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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宋-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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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小船竟然向着大军靠近了。

三艘比较小的战船驶出编队,围困小舟,似乎在说些什么。

其中一艘船向着方天定所在的主舰打旗语,方天定转头对卫亨说道:“告诉旗手,让他们放行,让沿途的大小船只都让行。”

卫亨点了点头,便跨刀而退了。

默然,戒德对方天定真的很重要。

那小船,穿行在这些大船间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方天定却让他们退开,说明,方天定心中,对戒德足够尊敬。

而方天定并不知道,戒德最擅长的不是谋事,而是治军。

治军之道,恐怕是天下最难的学问之一,和谈恋爱和相亲有的一拼。

自古治军厉害的就那么多人,而诸葛亮就是其中很著名的人物。

那么多人物在他手中都很安静,很平和。

那些刺头,也将自己深埋,不敢过分。

如同魏延那样的绝代高手,将军中的大才,也被诸葛亮一步小棋。弄了个遗臭万年。

不过单单说治军,的确是一件很有用的本事。

船队,缓缓拉开,一只小船在排成两列的船队中穿行。

便如同,一个卸下剑的剑客,走入了高高的宫门,走入了皇宫瓮城。

但是,若不卸剑,若没有高高的朱红城墙如何体现出一个高手的那份绝世情怀。

小船靠拢,才发现,根本没法上得了数十米高的巨舰。

还好,主船上有绳梯。

只是,这绳梯是用来给洛水的士兵用的,戒德和尚估计也怕不上去。

于是乎,翻天定在想,是否需要做一部升降机。

只是,戒德和尚能爬三十米的索道?翻天定不敢冒这个险,不过卫亨却适时上前道:“统领,十米高的位置有有一个门洞,可以入内。”

蒙蕫巨舰的构造是甲板以上两层,甲板下三层。

最底下的一层是隔水的,而第二层则是随手划桨的舱室。

那桨很大,所以第二层也很大,而且第二层还开了一些小门洞,是用木门开关的,用来上下人。

蒙蕫巨舰虽然大,却是在长江黄河行船,不是在海上行船的。所以根本不怕风浪倒灌。

方天定点了点头:“打开那门,让戒德从那儿上来。”

这个时候得知有一叶孤舟驶入主船便的潘文德才过来,问道:“宴席,是否可以开始摆了。”

方天定点了点头道:“嗯,可以了,多上素菜。”

方天定本人并不是和尚,当然不会说斋菜。

而且方天定也不是素食主义者,所以荤腥还是要有,不喝酒便罢了。

戒德一身黄色僧袍,缓缓从底舱走了上来,这巨舰太大,走的很慢。

一路上,戒德观察了巨舰的内部构造,不由咂舌。

方天定看到有人来报,便走到了楼梯口,看着那道黄色身影逐渐走进,不由轻笑道:“和尚没有在船上吃过饭吧,今儿试一试?”

那黄色身影也是笑着,大笑着,喊话道:“太子有这个雅兴,那我也只有陪着了。”

方天定眉毛一颤,不是贫僧不是和尚我,而是直接说的我,有情况。

和尚跟随着方天定走着,久久才说道:“今天不吃素,吃荤。”

方天定脚步一顿,又走了起来道:“怎么,六根不清净了?”

戒德才道:“你说的对,朝中之人不能有信仰,要么当和尚要么当官,我必须选一个。这次来我是来讨要职位的,所以,必须还俗了。”

方天定哈哈大笑:“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坐。无碍,无妨。”

戒德却正色道:“整个水军,我要拥有治军的权利,包括各路将军。”

方天定诧异的回头:“也包括我和潘文德将军?”

和尚讪笑:“这当然不包括。和尚还想多活几年。”

第五章 始料未及

(有关陈友谅朱元璋的水战,上观记错了,实在鄱阳湖不是在洞庭湖,额,都怪上观相信自己的记忆力没有查证,以后尽量不出错,悔过中)

这是昨天的,倒晚了,悔过。

气蒸云梦泽,波撼岳阳楼。

江上起了雾,却不是寒烟,而是连续晴天照起的水雾。

方天定正与戒德谈天说地,戒德却突然说道:“起雾了。”

方天定头转向了西面,点头道:“的确,好大的雾。”

这世上,能作为方天定聊天对象的就渺渺数人,其中便有戒德和尚,和尚虽然是和尚,然后又不是和尚了,却始终是个聪明人。

聪明人,自然能和聪明人说话。

漫天烟雾,烟雨蒙蒙,绝然不是什么情深深的时候。

还俗之后,戒德和尚似乎能闻出杀戮的气息,能闻出血腥味。变成了一头胖胖的牛鲨。

这个世界上,杀人最多的鲨鱼,不是看似凶猛的大白鲨,而是看上去很胖,却有在淡水中活动的能力的牛鲨。

那还俗的和尚,就好比一头牛鲨,一头正在长江中的牛鲨。

既然江上起了雾,那么上游的人,断然不会不知道。

上游的人会做什么,方天定自然也知道。

摇摇百多里外,那空荡荡的宋国边城。自然没有浪子。却有很多身入行伍,多年未归家的不孝子。

自古忠孝不得两全。

若要尽孝,就不能为国尽忠。若要尽忠,就不能为亲守孝。

一封千里外来的书信进入峡州城中,以为文弱的如同染了风寒还整日享乐的风流子一般的人儿,却穿着宋军的衣服。

而且,还是参将的铠甲。

那参将,单手撑着膝盖。撑着膝盖的那条臂膀并不壮硕,而那只手却刚好能掩住他的面庞。

他也,确实掩着面,透过消瘦的指缝,那人似乎流着泪。

左手撑着膝盖,右手却拿着一张纸,纸上有墨迹,蝇头小楷,似乎是一个女人的笔迹。

而那些字,太远,屋外的守卫,都看不清。

只是,这些从来没见过这位坚强的副将流过泪的守卫都在想,什么痛苦能让他流泪。

似乎,唯有那三件事,伤父母,泣妻儿,吊兄弟。

那参将,渐渐将松散的右手握紧,那脆弱的纸张也被涅出了一个破洞。

参将抽出长剑,插入泥土之中,放下了头盔,放平了那张纸,重重的磕头,沉声道:“儿不孝,不能回乡守孝了,此一战,不战死江中,便回去!”

似乎,是抱着必死的决心。

望着江上浓雾。

抽出地上的剑,似乎只有他知道,今天要做什么。

屋外的守卫,毫无察觉,那股冷冽的杀气,弥漫在消瘦的身影上。

一场始料未及的大雾,似乎忙坏了所有人。

要知道,这本是泽鱼之时。

至少,在长江上,这本是捕鱼之时,而且因该是拉网而渔。

天江相隔,便是又一世界。

浓雾中,两不相望,似乎没有了任何联系。

而此刻,一点点黑影在浓雾中穿行。

那些黑点,似乎就是传闻已久的,幽冥船,往生船?

那些船的主人,至少也是这么认为的,他们知道,这是一场收割,收割的是人头。

江陵城外。黑色的船队突然开始减速。

按照出行时的规定,所有人禁止发出声响。

于是乎,只能是暗暗派出一艘观察船回航告知那个让人吃惊的消息。

主舰自然知道前面的舰船都停了下来,收起了风帆。

前船停下,后面的自然也只能跟着停下来。

直到那观察船回航,主舰的将军才知道,前方江面,停着一支庞大的舰队。

似乎,就是当日被自己打败的那只鄂州舰队,或者说是魏国水军。

前方舰队还未传来第二轮消息,主舰便已经直到,对面如何做了。因为喊杀声冲天而起。

一艘艘大船,猛烈撞击了过来。

那些起速的舰船如同一柄柄大如泰斗的重锤,猛然击来。

“咚咚咚咚!”战鼓声响,各船都响起一道声响:“扬帆!”

只是,他们没学过物理,不知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两边都太快,要么同归于尽,要么船比较脆弱的一方毁灭。

这些普通士兵没有想过考虑过这个事情,但是那些将军都知道。

但是将军们也知道,气势才是一支军队的灵魂,若是失去灵魂,就没有战斗的必要了。

两方猛烈的撞在一起。

都有很多大船,那些小的观察船,或是普通的中型舰船,都几乎是遭到了碾压。

百船对百船,不算是大战役,但是,大宋水师和魏国水军,都是以蒙蕫巨舰为首,都是用的大舰船,所以,一艘比小船十艘都管用。

一只巨船猛然碾过一艘小船的船舷,那船的龙骨应声而断,船只炸成碎片,唯有少数人落入了水中,更多的人成为了肉泥。

终于,两只船队混杂在了一起,根本没办法再前行。

一个词语便出现在了双方指挥官的脑中:“接舷!”

如同海盗片子中的登船,钩子勾住对方的船舷,然后跳上去进行陆战。

但是在长江上不用。

应为,和这些船比起来,海盗的船真的只是小舟而已。

这些巨大的舰船,就算要停止了,挂起的浪,也涌起了一种力量,水被排开,自然有其他地方的水来填充,于是,在水平气压的作用下,这些靠的太近的舰船都会被吸在一起。

但是,却绝对撞不烂。因为,当时的造船技术,比泰坦里克用的,要好。

好很多很多。

那消瘦的参将,本是以祭酒的身份加入军中的,也就是个参谋,只是,郭德威听不得太多的人说话,从来都只有水匪头子说话,小匪徒说什么话?

于是,这参将表现出了他的另外一面,不错的武艺,以及一颗不怕死的心。

于是,这参将,便成为了裨将。只是他的身份,还是参将,是个祭酒是个谋士。

一艘舰船靠近,如此近的距离下,参将亲手拿起了战鼓,击出了放炮的命令。

数门臼炮,将铁蛋弹向靠近的船只。

那些铁团竟然没能击穿那船只的船壳,只是被弹开了,留下几个印记而已。

而宋军已经没有时间开第二轮炮了。

巨大的船只接舷了。而且,魏军的船,要高数米。

宋军的船猛然颤抖,很多兵卒被撞到在地。然后快速的站了起来。却不料。

一道道绳索已经从那魏国的巨舰之上丢了下来,一群白甲士兵滑落到了自己的穿上。

参将拖出长剑,猛然砍下,那刀落之处,自然有一枚大好头颅。只是,这头颅似乎不是给他的。

头颅的主人挽刀猛劈,嗑开对方的长剑。

然后,便弹开了,那一瞬间他们都在想,对方的力量好强。

只是,太瘦了始终没有巨大的力量爆发。

转瞬之间,参将回头找寻第二个敌人,却看到了数具尸身,竟然都是自己的手下。

抬头一看,那些诡异的弯刀,如同一把把犁头,如同挖地一般砍下众多袍泽的头颅。

那船人,为何如此勇悍?

参将胆寒,却是不惧,猛然上前,长剑在双手把持下,似乎变成了重锤,一次又一次的砍杀着敌人。

只是,还没有奏效。

江上烟雾太大,也看不到其他船只如何,只是,他的这艘船,完了。

一刻钟之后,白甲兵卒已经进入了楼船的低层。

无他,询问投降还是赴死。

大部分的桨手都选择了投降。

而那参将宁死不屈,被一群白甲士兵围住,走不得,做不得,站不得,也飞不得。

直到此时,魏军楼船上才猛然跳下一个人。

那些白甲兵卒一看,都是单膝跪地口中喝道:“统领!”

参将似乎受到了莫大的耻辱,自己一个拿着剑的活人,竟然不能让你们警觉?

于是乎,一剑提起,猛然向着那个突然出现的白衣男子刺去。

那男子手腕一抖,猛然我住长剑的一边剑刃,然后猛然抖动。

参将竟然不由自主的丢下了长剑。

直到丢下了长剑,那男儿才愣在了哪儿,久久无语。

一个自以为是男人是战士的人,有一天发现自己握刀都不紧,如何,还能淡然。

只是,白衣男子问道:“你是谁?”

参将却下意识的说道:“曾莫,郭将军手下参将。”

参将?参将,提起长剑上阵杀敌?

方天定愕然:“你为何拿着剑杀敌,而不是跟着他们留在主船上。”

曾莫才道:“能御敌,管他到底是做什么。”

方天定不由高看了他两眼,这是当了多少年的兵才能说出这样的话。但是他,明显是个青年,一个很憔悴的青年。

转过身,双手负背,看着被占领的船只,想起朱元璋在南京埋伏陈友谅,也是率先夺下了一艘巨舰。随即叹息道:“多好的战士,都是汉人,何必相互残杀。你便跟着我吧。”

跟着你?曾莫摇头:“我是宋臣,我父亲死前说,一定要攻下南京。”

方天定挑了挑眉毛,问道:“你是一心寻死?”

曾莫点头:“我说过,此战之后,要么埋骨长河,便归会故地。”

如此之久,方天定才听出,此人明显是四川口音,原来是老乡,蜀中人。

但是,他不愿意降,方天定没头没脑的冒了句:“你死了你屋里的人还过个锤子。”

那人愕然,然后哈哈大笑:“我家没人了,没想到你竟然与我都是一个地方滴人,我死老,也没啥子了(也无憾了)”

方天定回身抽出一把弯刀,一刀流过,一颗大好头颅,高高飞起。杀下热血,这年头,洒热血,便是时代的主流。。

第六章 惨烈的水战

这些人,在接触近身战中能完败曾莫的船,便能说明他们的不凡。

而他们,便是背峞军。

从戒德说江上起雾,方天定便觉得,上游的人,要下来偷袭鄂州。

但是他们的船队刚刚到达江陵不久,消息应该没有传到峡州。

毕竟探子,不可能明目张胆的八百里加急回峡州,只能放飞鸽,甚至走回去。

所以鄂州舰队到达的消息十有八九还没传开。

但是为了保险,方天定依旧命令舰队前移了将近三里。

而同时,背峞军便得到卫亨的命令,疾奔到了江边。

因为是后半夜起雾,所以上游的人可能已经出发了,背峞军甚至顾不得许多直接奔马到了岸边将马匹随意放置,或者打下一根木杆拴上,便乘船入了江。

在江中,三百背峞军上了方天定的主舰,其他四百人,进入了其他几个比较大的舰船。

而曾莫,便遇到了方天定的主舰。三艘蒙蕫巨舰中的一艘。

而曾莫的那,也是蒙蕫巨舰,只是,比方天定的要小一些。

毕竟,宋国的造船厂也全部在镇江南京等地,宋国退走,拿走了船只,却拿不走造船厂。

当然,宋国工部的人,绝对有造船的技师,只是,没有船厂,技师也是枉然。

所以,宋国水师船只好像越来越破旧了,不得已宋庭花了大代价在峡州建了一个船坞。

不过郭德威心中觉得还有一个解决办法,那就是占领鄂州。

鄂州有舰队,定然有船坞,甚至船厂。

若是占下鄂州,在配合陆军,说不得能拿下江陵府。

到时候,长江一线,便是宋军的战略要地,一块凸起的插入魏国心腹的尖刺,肉中刺。

只是,这些都只是设想,或许是一厢情愿。

浓雾之中,喊杀声大作,声音震天,直传天际。

江陵府有一本府志,府志是一名史官管理的。

那史官急冲冲的找到了府衙中的大老爷,一问之下,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直到进入军营才得知,太子领军在江上等待宋军袭击,埋伏郭德威。

史官掏出那写了大半白纸钉成的书,奋笔疾书。

那一条之前写着宣和八年,秋,江上突先蛟龙,滚水而去,不知踪影。(魏国没有定年号,一直沿用徽宗宣和年号)

后一条,便是正在写的那一条。

宣和八年,秋,九月初三,中秋刚过,未至重阳,江上大雾弥漫,突传来喊杀声。喊声震天。

问之府衙,未知战事,闻之守城,遂知,大魏大元帅,与江上统领鄂州水军,大战郭德威之宋师水军。

时,鄂州水军新败,胜者宋军峡州水师。

朝野震动,大元帅亲临江畔,领七百背峞军统领水军。

不日,与峡州水师不期而遇,大战之。

而后,史官停下史笔,不知道该写些什么。

是胜是败,宋军多少船多少人,魏军多少船多少人,未知。

所有的一切都掩藏在茫茫大雾中,唯有一点可以得知,那就是,鄂州水师要在江陵建立大营,从此镇守江陵。

而宋军却不知,于是东来偷袭,却迎头相撞。

史官考虑良久,拿着书与笔,挂着墨水竹筒,正了正衣帽,出城了。

江陵,临水而建,位于长江北岸,所以,有一座水门。

这水门是可以开中型小型船只如城的。

一条人工开凿的河流连着长江,但是史官自然不能从这个门出去,应为水门是下了闸门的。

史官走出西城门,走到了声响传来的方向,坐在岸边一块巨大的石头上。

那石头千疮百孔,像是江水掏空的。

这块石头上,坐着一个拿着纸笔的长须纶巾文人,若是旁人看到,恐怕还以为是文坛某个领袖或是某位诗人某个大才在这里写诗文。

却不知,是以为铁笔在此等待历史。

江上,战船接舷了,便表示,真正血杀开始了。

残酷的短兵相接,在每一艘船上发生着。

如今的宋军,为了培养骑兵,将很多队伍的精英全部弄走了。

造成很多军队都没有了最有经验的老兵,而且,宋军的水军,也是用的枪。

而魏国水军,也是用的弯刀,所谓一寸强一寸长,一寸短一寸险。

战场本来就很危险,所以似乎一寸短一寸险的作用大打折扣了。

其实,战场一旦混战,长枪便很难施展了,弯刀的优势展现的淋漓尽致。

而且,魏国似乎喜欢人头,其实,宋军也喜欢砍人头。

应为只有人头掉了的人,在战场上才是死人。任何受了任何重伤的人呢,都有可能再次站起来,给你一刀,所以,斩头才是然自己活命的办法。

但是长枪实在不好砍头。

于是乎,一边倒下的没有脑袋,一边的人倒下之后颈项上有一个大洞。

江水渐渐有了诡异的变化。

史官很警觉的抓起笔,疾书,江上浓雾之中,黑影卓卓,影如山岳,江陵之巨楼,不比其十之二一。

时近正午,数块船只残骸随江而流。

江水泛红。

再一抬首,竟然看到了冲天而起的火光。

那火光似乎要冲开漫天迷雾。

江上喊杀声依旧。

江中,两艘船接在一起,一条船上抛出了数根绳索,绳索上的钩子抓着旁边稍矮的船只船舷。

那钩子绳索附近,躺着不少残破的尸体,明显是入船之时就被长枪刺到在地了。

郭德威满头大汗,紧咬牙关,他知道,这次的对手明显不是上一次的人了。

那人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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