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上官婉凝禁不住恶心的想吐,在这儿装清高摆清白,难道就不怕老天一个响雷把她劈死,只怕不只是自己这样想,就连她身边的个中公公丫头差点也跟着自己出口大骂了。
再看她手中握着那把剑,根本离了脖颈还有半尺的距离,生怕那薄削的剑身会触碰到她那粉嫩的脖颈,就算死,总也要做出一副真的求死的样貌来,这戏子也太爱惜自己身子了吧。
老皇帝被沈若兰这么一喊,原本对她还存有同情和宽容之心,见她裹着一件浴巾不知轻重的在那儿吆喝,那意思不言而喻,急着让皇上早早将冷浦泽给处决了,可是即便如此,她这貌似能助推皇上早早下旨的举动,却恰恰将对她存有的那点抚慰之心皇上推上嫌恶,轩王再不济,好歹也是他天国皇帝第七子,人都说虎毒不食子,刚刚老皇帝无非也是盛怒之下做出的一个不理智的命令而已,只要有人出来冒死相劝,皇上火气消了,定会取消这个念头。
而沈若兰适时的掌控住了刚刚的局面,虽然营造出了一个假象,可皇上心里气得不只是冷浦泽,其实还有她,可她却没有用心体会出来,待上官婉凝稳定住局面,皇上正踌躇修改指令之际,她却还不知死活的拿着刚刚的说辞继续推波助澜,恐怕真正要遭殃的不是冷浦泽,而是那个不知轻重死活的沈若兰才对!
而被几个侍卫紧压着的冷浦泽,也已经恨毒了沈若兰,转眼一夜之间,将这个狠毒的女人看个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原以为她善良可爱、温柔如水,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可爱的女人,没有人能抵得过她在自己心里地位,一夜之间,女神变成了魔鬼,相爱变成了仇恨,一切全部移位,若不是父皇在此,若不是性命堪忧,自己恨不得对着苍天鬼哭狼嚎几声,已泄这满心的怨愤和仇恨。
总有一天,他会让这女人趴在自己脚下跪地求饶、生不如死,总有一天,他会将这个女人抽皮扒筋、挫骨扬灰。
冷华堂听出沈若兰的意思,也明白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既是吓过了冷浦泽,当然是该做决定的时候了,亦不拿正眼看眼前如同一个小丑般的沈若兰,万柔儿死后,还没有一个女人能真正走进他的心里,以死相逼,她也不看看自己是哪路货色,冷声喊着,“来人,削去沈若兰的妃位,立刻打入冷宫!”
“乒乓——”长剑掷地有声,沈若兰一时傻了眼,怎么回事,刚刚老皇帝不是还说要杀了冷浦泽吗,为何被上官婉凝这么一闹,转眼改了主意了呢?
“皇上…”沈若兰一时慌了神,两个侍卫冷冷的走向前去,一把将她摁压着带出寝宫之外,“皇上。。臣妾知错了。。您饶了臣妾吧。。。皇上!”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老皇帝没去理会刚才沈若兰挑起的众多说辞,俨然也在怀疑和试探他二人所说的谁真谁假,待看清了冷浦泽的面目,最后一招便是专门对付沈若兰而来的,可惜沈若兰太过心急,自己便主动地上套了,而且尤其是最后一句,显然和之前的一套说辞前言不搭后语,只能说她自己出卖了她自己!
不多时,门外一个小公公闷头走来,跑到海图安耳畔低语几句,一脸的担心受怕的样子。
海公公面色一沉,拿了浮尘手一颤,一张老脸都要变绿了,侧目,眨巴几下眼皮,上前几步禀着,“皇上…”
老皇帝正想要追究冷浦泽夫妇的罪责,慌忙转过头来,一脸不耐烦的应着,“何事?”
《重生:狂拽弃妃》 第4卷 消弭殆尽
重口味笑话,适合你吗?
“呃…”海公公一脸的难色,不知该如何说起。
“快说!”
“禀皇上…”海公公不敢再迟疑,一脸为难的继续说着,“冥王殿下一觉睡醒之后,哭着闹着跑去朗坤宫找您来着,不想一个不慎,把皇上寝宫里的顺子给放出来了!”
“什么?”老皇帝顿时从龙椅之上弹身起来,一张方正的国字脸气得由青变紫,想要骂上几句,终还是气喘嘘嘘的忍住了,“九皇子人呢,在哪儿?”
说着,气冲冲的扔下冷浦泽和上官婉凝,加快脚步就往门外走去,冷声喝着,“都站在这儿干嘛,还不快下令去找!”
顺子?何方神圣,竟然让老皇帝放弃眼前如此重要的事情,去寻找他的下落?
上官婉凝正迟疑之际,小德子已经拿了衣衫冷裹住浦泽干瘦的身板,循声劝慰着,“王爷,我们赶快回去吧,刚才吓死奴才了,还好有惊无险!”
冷浦泽一把推开身前的小德子,不管不顾的往门外走去,诺大的寝宫之内,独留上官婉凝俯身跪拜在寝宫门外,凉风习习,吹卷着上官婉凝一身丝薄的衣衫,吹乱了一头如瀑的青丝,该来的始终是来了!
抬头,蔚蓝色的夜空之中满眼的繁星,每一颗都亮的刺眼醒目。
“娘亲,女儿长大了!”
其实,屋顶之上,还有一个清冷的身影作陪,一直远远的看着她,当她为某人磕着三个响头的时候,每一下都震慑着自己心里的最深处,原来她还爱着他,恍惚间,听着她在屋檐之下传来的一句莫名感叹之语,一颗心暖化了全身,只要她好,他便好,凝儿!
几日以后,冷浦泽彻底对沈若兰死了心,整日窝在花满楼醉生梦死、无止无休,三十万两黄金,眼见着便被他消弭殆尽,眼见着冷浦泽离穷光蛋的称谓,也只有几步之遥的距离。
而上官婉凝,一直本分的守在轩王妃安心待产,俨然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整日在街上和府中出出进进,要么不是买些布料回来,便是买些小孩子的玩具什么的,只要出去,肯定不会空手回来,总会买来很多待产婴儿吃的用的,还有就是自己喜欢的一些糕点。
这一天夜里,上官婉凝刚洗漱干净躺下来准备休息,小云便风尘仆仆的从外面干了进来。
上官婉凝一听便知是小云的动静,慌忙从床上爬了起来,揭开帐幔便把小云一把拉了进去,一张小脸之上全是满满的欣喜。
“快说,本妃交代你的几件事情,可是都办好了!”
小云不住的点头应着,从怀中掏出账簿来给上官婉凝看,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声说着,“娘娘,现在多半青楼都主动请缨加入我们花满楼名下,那几家的管事妈妈听说这后面的掌事公子从不主动出面,只是帮着料理生意和账务往来,而且还帮着献计献策的打理账务,这内里收成不好的营生,她们也早就苦不堪言,如此好的买卖,不做都觉得可惜,所以她们都愿意跟着贾璞玉公子干,而且都签了卖身契给您!”
上官婉凝打开账簿细细看着,果真如小云所说,京城多半的妓院几乎全都归于贾璞玉名下,收成更是相当可观。
上官婉凝细算了这几日的收成,几乎把自己下了一跳,乖乖,一百一十多万两黄金,简直超乎自己的相像,怪不得夏侯长夷可以富可敌国,感情都是这青楼帮着撑起来的。
之后,上官婉凝拿着小云送来的算盘,精打细算一通,列了条陈放于小云手中,将各种赏金和工钱清算出来,要求小云明日一早务必监督下发下去,之后剩余的部分,纷纷要清风拿去,分作几处藏了起来,几天下来,每夜周而复始,外人看来,上官婉凝也无非就是一个再过平常的贤妻良母,可实则自己的日子过得好不自在惬意,眼见着肚子一日大过一日,钱财一天多过一天,心情更是好上加好。
子夜时分,醉仙楼,生意惨淡破败,三三两两的客人出出进进,圆形舞台中央,一个红衣妖娆女子,停停落落、落落停停,风姿卓越、媚入骨髓,却是一脸的黯然惆怅、忧思无望。
“哎呦…”老鸨看着生意不济的醉仙楼,正烦闷的厉害,突然眼前一亮,只见气宇非凡、邪魅众生的一袭白衣长衫的英俊绝美男子,迈着轻快的脚步正从门厅款款走了进来,一时间高兴地手舞足蹈,一张涂着厚厚的粉脸老态咋现,“我的小祖宗啊,老奴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是将您给盼来了!”
几个落单女子纷纷花红柳绿、叽叽喳喳的围了上去,舞台之中红衣女子正望眼欲穿,待夏侯长夷站定,轻摇着折扇端看向起舞着的红衣女子,女人定睛看了些许,眉宇之间全是难掩的欣喜,动作越发轻盈许多,精神比刚才好上百倍、舞姿比之刚才更是柔媚轻盈。
“公子,您总算回来了?”
“公子,奴家好想你,想你想的都清减了好多…”
“公子,您看看红儿吧,红儿好久见不到公子,都不想活了!”
几个曼妙女子将夏侯长夷围得水泄不通,正舞动着的红衣女子越发看不到夏侯长夷的那张邪魅众生的俊脸,忍不住提身一跃,直直的立在了夏侯长夷身前,一双姣好的小脸之上全是满满的思念和衷肠,一双妖娆的美眸之中泪水涟涟。
“公子?”声音柔媚入骨,沁人心脾。
夏侯长夷轻摇折扇,嘴角勾着**的邪笑,光洁柔媚的脸蛋在迷离的灯光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晕,“吟儿!”
翌日清晨,上官婉凝正值用膳,门外突然走来一个很是眼熟的小公公,一时间也想不起在哪儿见过,看那装扮和宫里的公公们无异,只是面料上比较考究一些。
上官婉凝不敢怠慢,慌忙起身去厅外迎接。
“呦,公公好早啊!”上官婉凝一脸吟笑着迎去,“本妃来迟,还请公公莫怪!”
那公公阴着一张长脸,停住继续上前的脚步,粗略的扫视上官婉凝一眼,吆喝着尖细嗓音问着,“轩王呢?”
《重生:狂拽弃妃》 第4卷 皇上有请
今天你笑了吗?
上官婉凝一手支撑着挺起的腰身,一脸赔笑的靠前几步,“公公想必是来传话的吧,不如先屋里请,王爷最近身子不适,现在还懒床未醒,妾身这就派人去请!”
“可是要快,皇上可在朗坤殿候着呢!”
上官婉凝面色一惊,慌忙恳切的应着,很是热乎的招待那冷脸公公朝内堂走去,一边跟身后的两个贴身丫头打着去请的手势,其中一个会意,慌忙转身往后门方向跑了出去。
此刻,冷浦泽与太子等人,正在花满楼左拥右抱喝的天翻地覆,小德子一脸难为情的推门轻步走了进来,伏在冷浦泽耳畔低语几句,冷浦泽唔得清醒几分,双眼带了满满的恐慌之色,太子拦着花满楼花魁牡丹,俨然还沉醉未醒的样子。
“皇兄,你可要救救臣弟啊!”冷浦泽推开左右环抱的欢儿和兰儿,匍匐着爬了过去。
“嗯。。。”太子略收了收神色,眯着一双细长的眼眸,带了几分不耐烦的语气问着,“轩王这是怎么了?”
轩王一脸的担忧和害怕,前前后后将半月之前的事情絮叨一通,太子带了玩味的神色听完之后,倒觉得整件事情有趣的很,表情中带了几分挑逗的意味,“乖乖。。轩王,你还真是色胆包天,连父皇的女人你都敢碰?”
“太子哥哥。。”冷浦泽带了恳求的语气喊着,“看在臣弟追随您多年的份上,您就帮帮臣弟这一次吧,您若不跟着臣弟过去求情,只怕父皇又要旧事重提,一怒之下,又要将臣弟拖去永安门斩首示众。。。”
“好了好了!”太子笑的鬼魅,看向其他几个一样沉醉美酒女色之中的皇子高声喊着,“兄弟们,人多力量大,为了轩弟的这项上人头,我们兄弟几个同去帮他请罪可好?”
几个人参差不齐的应着,俨然很是很不情愿的样子。
半个时辰以后,冷浦泽梳洗穿戴一新,大步流星的赶到轩王府正堂,那传话公公早就如坐针毡,慌忙起身尖声喊着,“轩王、轩王妃听旨——”
上官婉凝慌忙跑去正堂中央,和冷浦泽齐齐拜倒在地听着那公公宣读皇上口谕。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宣轩王、轩王妃即刻前往郎昆殿觐见,不得有误!”
二人高呼万岁后,忙不迭的起身,冷浦泽正要和那公公寒暄几句,生怕自己来的过晚,这公公回去复命再招惹出什么负担。
那公公根本不等冷浦泽说什么。忙不迭的大步走出堂外,“奴才还急着过去找海公公复命,轩王殿下还是好自为之,奴才告退!”说着,一溜烟不见了踪影。
冷浦泽再不敢踟蹰,牵着上官婉凝便快步出门上了马车,一路马不停蹄的往皇宫方向赶去。
半盏茶的功夫以后,终于抵达了朗坤殿门前。
上官婉凝尾随冷浦泽一边紧步不离的跟着,一边窥视着殿内情景,似乎太子和几个皇子也矗立其中,可眼前最为醒目并非是他们几个,而是端坐龙椅一旁,一身白色锦缎长衣,俊秀非凡,风迎于袖,纤细白皙的手执一把扇,嘴角轻钩,一双含笑的邪魅双眸,颠倒众生的风流俊公子夏侯长夷,他怎么会来?
上官婉凝从夏侯长夷投向自己的一抹诡异的笑意看出,他似乎醉翁之意不在酒,莫非和自己有关?
亦或是短短数月,趁他不在京城之际,自己吞并了京城大大小小的几所Ji院,他故意过来找茬的?
一时间,上官婉凝开始些许的心虚,心里开始盘算着应对之策。
“儿臣/臣妾叩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叩拜大礼行过,冷浦泽故作一脸听说的和太子等人矗立一侧,上官婉凝也跟其站在了他的身后了,然总觉得身后不只是一双眼睛正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似乎突然之间,自己这大肚婆成了这大殿之上的焦点人物,莫非是自己的肚子太大了的缘故?
“好啊!”老皇帝低沉而有力的声音在整个清冷的大殿中盘绕,“既是该来的和不该来的都来了,夏侯公子所说的事情是否也可以开始了?”
一时之间,所有人将目光投注于侧坐龙椅之下的轻佻俊美公子哥,等待他的下文。
夏侯长夷收回折扇,起身,立于老皇帝身前很是恭敬的略施一礼,信步朝台阶之下走去,表情严肃许多。
待立于殿内中央,磁性而又婉转的声音响起,“夏侯长夷多有叨扰,还请皇上、太子和诸位王爷莫怪,此事说小了本是夏侯家的私事一桩,说大了又关系着大天国皇家名声,本来在下无心惊动皇上盛威,既是大家都来了,那就帮在下共同做个见证也好!”
既是他的私事,那便是和自己无关了,上官婉凝一颗悬着的心也算停落下来,表情淡淡的看着几步之遥的夏侯长夷,一脸事不关己、漠不关心的等待他的下文。
其余之人表情之中忍不住带了些许的慌乱,唔得纷纷低下头去,不敢去看夏侯长夷的表情,本来都是奔着给冷浦泽求情来的,不想还招惹上夏侯长夷,内里几个皇子,几乎都欠了夏侯长夷的银子,刚刚说的什么皇家名声,难道他是来讨债来的?
老皇帝端坐龙椅之上,饶有兴致的倾了下身子,“既是关乎到这皇家声誉,那就跟朕有莫大的牵连,夏侯公子但说无妨,朕洗耳恭听!”
夏侯长夷淡淡的扫视众人一周,眼神停落在了冷浦泽身上,只看到他足底生寒,唔得倒退了两步,上官婉凝看着生疑,莫非冷浦泽又伸手向夏侯长夷借过钱?
“轩王殿下?”夏侯长夷语气淡淡的问着,“敢问轩王妃如今是几个月的身孕?”
轩王一时被问得丈二和尚般的摸不着头脑,一直以来,只知道上官婉凝有孕,还真不知是几个月的身孕?只得闪烁其词的含糊的支支吾吾。
不只是冷浦泽,包括身边过来压阵的几个皇子也听得一头雾水,既然是问到轩王妃的身孕,那看来就和自己没有关系了,纷纷抬起头来看着冷浦泽尴尬的表情,看着他含糊,其他人心里倒轻松许多。
“看来轩王殿下是不太记得了,那在下帮您回答。”夏侯长夷一脸的邪笑,继而走向上官婉凝身前,很是肯定的说着,“应该是七个月才对,是不是,王妃娘娘?”
《重生:狂拽弃妃》 第4卷 骗人的毒蛇!
超冷笑话,笑点低别来!
上官婉凝凝神,直直的对上夏侯长夷一双诡异的邪魅凤目,一时弄不清他葫芦里又卖了什么药,面对他的提问,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不能熟视无睹,极不情愿的点了下头道:“是!”
夏侯长夷嘴角弧度加深,眼神之中带了满满的玩味之意,折扇撑开,极尽轻佻的立在上官婉凝身前摇摆着手中的折扇,直直看了些许,继而转身,继续问向上官婉凝身边的冷浦泽道:“试问轩王殿下,你可以确定轩王妃腹中所怀的这个孩子,一定是你亲生的吗?”
一语既出,全场惊愕,就连端坐皇位之上,一直冷眼旁观的老皇帝眼神也陷入呆滞之中,所有人将眼神投注向呆呆站立、一脸无辜的上官婉凝,似乎都在等着这个女人的反应。
“夏侯长夷,你混蛋——”上官婉凝唔得上前两步,忍无可忍的怒声喊着走向夏侯长夷矗立的位置,边说边狠狠地投拳相向,夏侯长夷退后一步,一把挟过上官婉凝柔软的粉拳,眼眸中带着满满的挑衅,假作柔声的打住上官婉凝的谩骂,“婉凝,不要这样,我们既是做了,就应该义无反顾的承担下来,看着我们的孩子一日大过一日,而作为孩子的亲身父亲,我又怎能视而不见?”
二人一怒一喜的双双环抱在一起,俨然是一对天造地设的欢喜冤家,身后,一干众人唏嘘不已,俨然被夏侯长夷的几句话话给雷到了,再看看冷浦泽一双由白变绿的脸色,不知该作何感想,本来是奔着求情来的,不想却成了人家带了绿帽子的见证之人,面对这种场合,总有种进退两难的境地。
“贱人!”冷浦泽冷不丁的上前两步,俨然气的已经失去了理智,一张脸涨得通红,额间青筋暴露,挥着拳头就要上前拳脚相向。
夏侯长夷一个反手,将上官婉凝拉如自己的身后,直直的挡在冷浦泽捶打着的拳头,不躲不闪,表情镇定非常,几分吃痛的捂着胸口的伤痛,表情中全身自责和惭愧,低声抚慰着身前的冷浦泽说着,“夏侯长夷有愧轩王殿下,自知罪孽深重,轩王要打要杀,悉听尊便,只是不要将罪责归结到王妃身上,此事全因夏侯长夷一人而起,一切罪责,有在下一人承担!”
冷浦泽顿时瘫软下来,毕竟面对这个债主还是心理有着顾及,只是这帽子戴的太大,而且还有这么多人看着,上一次在沈若兰那儿丢人也就罢了,这一次又跑到庄严肃穆的朗坤殿里来丢脸,眼下这日子到底还让不让自己活,最最重要的,原本以为自己还尚有一丝希望寄存在上官婉凝的肚子里,眼下就连这一丝的希望也给硬生生的灭掉了,女人,他妈的没有一个好东西,都是骗人的毒蛇!
“你住口!”上官婉凝立于身后,伸出一只食指直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