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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德外记-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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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伪造成功的朱谕,便越发逼真了。

于是马大隆潜心玩索,既要学皇帝的笔迹,又要学皇帝的语气。体味有得,试着拟写;一遍两遍,直到上十遍,自己方始满意。收拾拜盒上床,已是曙色将透;一觉醒来,时已过午,正在盥洗之际,张永已经悄然来到。

“怎么?刚起身?”

“是的。”马大隆答说:“三更天起来‘修炼’,直到天亮才‘功德圆满’。故而起得迟了。”

这是隐语,张永很欣慰地说:“好,好!今天我没事,可以多谈谈。”

马大隆匆匆盥洗,将张永延入内寝;取出拜盒,拿他所拟的朱谕递给张永。只见上面写的是:“江彬居心不善,伪称仙缘,诳朕入牛首山,迹近戏侮,实为可恶。今江彬窃弄兵权,朕躬在外,不能不隐忍自重。唯其居心叵测,不能不防;着即密派妥人回京将江彬家小暗中看住。倘若江彬有何不轨道谋;可即便宜行事,将其家小先诛后奏。事关切要,毋得丝毫怠忽。切记,切记!”另外一行是“右谕张永”;再一行由顶格写起“正德十五年二月十一日御笔”。

“好极了!”张永笑道:“如果我不知有这回事,有人拿这东西给我,我亦会当是真的。”

“张公公,这可真是‘事关切要’,丝毫疏忽不得,请你仔细看,尽量挑毛病;有不妥之处,趁早可以改正。”

张永果然又仔细看了一遍,摇摇头说:“没有毛病,字像话也像。万岁爷就不称家眷而称‘家小’”。

“那么请张公公也仔细收好!”

“是的。我不会疏忽。”张永亲自将伪造的朱谕,收入拜匣。

“张公公,”马大隆问道:“保护圣躬,责任甚重;果然到了要保护的那一刻,得有个得力帮手,才能铺排得开。这一层,不知道想过没有?”

“怎么没有想过?奉烦足下,不就是在找得力帮手?”

“我只能未雨绸缎,替张公公在幕后出出主意,到了紧要关头,帮不上忙。”

这句话又勾起了张永的心事,沉思了好一会说:“马先生,你的见解很高!我仔细想了一下,帮手虽多,但诚如所云,紧要关头帮不上忙。譬如说,梁阁老,哪怕是宰相,到了那时候,有权发挥不出,亦就等于无权。如今我倒又要请教,照尊意,我还该找哪些帮手?”

马大隆点点头。对于这一问,他一时亦无从回答,得要从头思量。心里在想,有权而忠忱不足,能力不高,无足为恃;可恃者又往往没有充分的权力。张永要找帮手,就得既有权而又足诚干练的人。

照这个条件,他一个一个去衡量;终于想到了一个人,欣然说道:“张公公,有位大臣,你必得倾心结纳3 是南京兵部乔尚书。”

“嗯,嗯!我亦听说乔尚书很行,不过,他对我辈似乎有成见,所以我不敢贸然去自讨没趣。”

“不然!”马大隆说,“此是乔尚书对张公公尚未深知。以诚相感,木石尚且不能无情,何况是乔尚书这样的恺悌君子?”

“好!马先生既如此说,我今天就去拜访他。”。

张永倒真是很诚恳,说到做到,辞别马大隆;立即去拜访乔宇——明朝的官制,有一点与前朝不同的特色,六部尚书,共是两套,这因为南京本是太祖高皇所定的都城;当年燕王起兵“靖难”,百战艰难,破了南京的金川门,逼得他侄儿建文帝去做了和尚,即位为帝,年号“永乐”,却仍喜欢住在燕京,称为“行在”。因此,南京仍旧保持了六部,当然,在南的尚书,比不上在北的尚书,但亦不可一概而论;如南京兵部尚书,总制江南的兵马,又为守卫南京城的最高长官,权力还是不可轻视的。

这乔宇,忠直清刚,对宦官从不假以词色;所以一听张永来拜,关照门房挡驾。

张永由于有马大隆的话在先,明知乔宇故意不见,却不以为忤,平静地问道:“乔大人是不是因为我便衣拜访,认为我失礼。果真如此,等我回家换了公服再来。”

“言重,言重!”门房赶紧答说,“敝上决无此意。”

“既然如此,请你再回一声看,说我有事面告。”

门上如言再度去陈报主人,乔宇大为惊奇!他没有想到有权势的太监,亦有像张永这样谦诚的!

其实,乔宇亦未尝不知,张永在宦官中与众不同。他是杨一清的门生,当年杨一清与张永如何定计诛刘瑾,他听他老师细细谈到,对张永是相当的佩服;但此时却有不便接见的苦衷。

原来南部兵部尚书,另有两个头衔,一个称为“参预机密”;一个名叫“南京守备”,职责权力都很不小。尤其是皇帝亲征,驻驾在南京,这两个头衔所发生的作用更大,他很了解自己的地位,此时此地,连宰相的权力都不及他;有江彬、张忠这批人在,皇帝的安危,南京的存亡,江南百姓的祸福,都系于他一人之手。这样沉重的责任,自明朝开国以来,任何人都不曾有过;而复行这许多责任,最伤脑筋的一件事,便是皇帝先就作了江彬、张忠之流的护符。因此,他觉得自己必须掌握住两个宗旨。第一、只知祖训,不知其他;第二、极力抑制宦官与边将。

只知祖训,则皇帝的话,如果不符定制,亦可不听;抑制宦官与边将,当然先从疏远开始。而张永偏偏便衣来访,如果接见,即是破坏了自己的宗旨。为此深感踌躇。

那门房颇有些见识,见此光景,心里很替主人着急;怕他无缘无故得罪了张永,人家记恨在心,以后会有很多麻烦,便想了一句话来打动他。

“张太监这么客气,一定是有道理;我看他穿便衣来拜老爷,一定也有缘故。说不定是紧要公事,耽误了不好!”

这一下,倒让乔宇想到了一个处置的办法,“好!”他说,“你去问他,如果是公事,我可以会他;倘或是什么联络感情之类的应酬,你告诉他,我忙得很,谢谢他就是。”

“是!”

门房心想,谈公事要紧,联络感情又有什么不好?人总有见面之情,到那时即使不是谈公事,莫非又撵他出去不成?这样一想,定了主意,出来打个转,回进去报告,张永是有公事要谈。

这一来,乔宇不能不接见。因为张永是便衣,他亦就是随身的衣着;既都是便衣,亦就只好在书房接见。

宾主相见,乔宇的态度相当冷漠;张永却很殷勤,问起现时已经告老、在镇江家乡闲住的杨一清,可常有书信往还?

提到老师,乔宇起身答道:“是的,常有书信。”

“我与今师,曾经共过一番事。回想当年,令人感慨!”张永故意叹口气:“唉!今日之下,如果仍能跟令师在一起就好了!”

这是感慨于继起无人。乔宇又惊又喜!心里在想,张永帮阳明先生的忙,只道是扶持善类;谁知他把江彬、张忠之流,看得如刘瑾一般。而特来相访,发此感慨,亦显然有着激将之意。不过,俗语道得好,“逢人只说三分活,未可全抛一片心”,兹事体大,冒失不得!

话虽如此。乔宇却并没有全然装糊涂的意思,只觉得张永是在试探,自己亦不妨还以试探。

定了主意,便即说道:“张公公这话,窃所未喻。不知谁是刘瑾?”

“若有杨一清,自然知道谁是刘瑾。”

话锋更逼近了。乔宇沉吟着,有意无意地看一看张永的脸色,是一脸的正气,眼中又有殷盼的神色,断定他此来确很诚恳,决定亦报以诚恳。

“某虽不才,亦知见贤思齐,不辱师门之教!”

听得这话,张永喜上眉梢,离座长揖,同时说道:“我为苍生向乔大人致意。”

“岂敢,岂敢!”乔宇避到一边,手指着一道小门说:“张公公,请里面坐。”

里面是间密室,储藏着沿长江各省的兵马册籍,以及各种机密文书,等闲之人不得到此;能够到此,自然可以无话不谈了。

“牛首山之事,乔大人有所闻否?”

“是!”乔宇凛然答说,“那一夜,我通宵警戒,不敢合眼。”

“眼前幸喜无事,而来日隐忧方深。”张永略停一下说:“我已定下两条密计,亦是高人指点— ”

“高人”是指马大隆,张永将收买赵之静以及派人监视江彬在京家属的计划,为乔宇细细说了一遍。

“防患未然,足见张公公保护圣躬的苦心。然而,”乔宇很谨慎地说:“江彬的情形,与刘瑾不同;诛除之计,只怕要等大驾回京之后,才能相机而行。”

“是的。”张永答说:“刘瑾本不握兵权,又在京里;江彬手握重兵,扈驾在外,当然不能急切从事,以致激出事故,危及乘舆。我的意思是请乔大人在缓急之间,能助我一臂。”

“自然,自然!请张公公吩咐。”

“吩咐二字不敢当。说实话,我亦不知江彬还有什么鬼蛾伎俩。只觉得缓急之间,外面接应有人。”

“是!”乔宇慨然答说:“我为张公公打接应。不过,须有一个紧急联络的法子才好。”

张永心想如果是预知江彬有何异图,事先便可预防;所须乔宇紧急支援的,即在逆谋突发,乘舆陷入非常危险的处境之中,而在那种情况之下,可能自己亦被困在内,消息隔绝,又如何得以通知乔宇?

一时想不出紧急通讯的善策,张永只得将自己所感到的为难,据实相告。乔宇沉吟了好一会,点点头说:“张公公,你的意思,我完全明白;而且也提醒了我。我想,第一,你我二人,不必同时扈驾,尽可能分开,有尊驾的地方没有我,有我的地方没有尊驾,免得‘一锅煮’。”

“是,是!一点不错。”张永深表同意,“宸濠逆谋窃发之时,幸亏阳明先生不在场,否则,大势去矣!乔大人,请教第二。”

“第二,我们各遣亲信一人,逐日定时联络,哪怕没有话也不要紧,只要见了面就表示彼此平静无事。倘遇紧急情况,亦由这两个人,随时通知。”

“嗯,嗯!”张永一面想,一面说,“这两个人,不能跟在我们身边,奇%^書*(网!&*收集整理要守在外面什么安全的地方,一有消息,自动通知才好。”

“正是!”乔宇又说:“第三,我这里有个匠人,潮州人,善制烟火。我想请他研究,特制几枝力量特强的号炮,请张公公交给贴身随从,密密藏好,真到没奈何之时,放起号炮,作个求救的信息。”

张永将乔宇的三点办法想了一遍,觉得还有疏漏。便从腰间解下一件珍玩,是寸把长的两条玉鱼,一红一黄,雕楼极精;他解下一条红的,交到乔宇手里。

“以此为信物,若有关系重大之事,譬如调兵救驾之类,来人如果有此信物,你我就如面谈一般。再者,一时寻不着指定联络的人,现派一个来通信,亦以此为凭信。”

“好极!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于是,彼此指定了一名亲信,约定每日中午在兵部衙门联络。得此结果,张永与乔宇都很高兴;一直谈到黄昏,方始分手。

——

亦凡公益图书馆扫校后一页前一页回目录第六部分(1 )

春去夏来,皇帝犹无回京的意思。在江彬看,道是皇帝不爱惜宝位的表示,因此他的篡夺之心越发热了。

要夺位就得有足够的兵力,无奈城内除了宿卫的禁军以外,不准驻兵;他的部队都在四郊,怎么才能在必要时调进城是个大大的难题。几番盘算,法子很多,却都不好。

首先想到的一个办法是,借操演为名,将大批部队调进城来。但逗留的时间不能太久,否则不但会引起猜疑,徒蹈打草惊蛇之失;而且军需供应,亦颇不便。

其次又想,一旦起事,如果城上有人接应,大开城门,放自己的部队进城,亦很方便。可是,此须先取得守卫城门的权力——守城是南京守备的专责,乔宇是不是肯松手,得试探了再说。

于是,有一次在朝房与乔宇相遇,江彬闲闲提起,说是“圣驾在此,城守格外要紧。如果要增添兵力,我可以效劳。”

话虽说得很客气,可是乔宇是心有定见,软硬不吃的性格,当即答说:“多谢、多谢!兵力虽嫌不足,幸喜太祖高皇帝高瞻远瞩,可保无虞。”

这怎么扯得上太祖高皇帝?江彬不解地问:“请乔公说个道理看。”

“我一说南京城池的情形,将军就明白了,南京城建于……南京城建于洪武二年,历时四年,方始完工。东连紫金山,西据石头城,南阻长千里,北带玄武湖,周围六十一里,城墙高者六十余尺,最低亦有两丈多,城墙厚到三丈之多。

这还不足为奇,最好的是建城的材料,格外讲究,基础是花岗石,城墙用特制的巨砖堆砌,砌法独一无二,是用糯米煮成稠浆,趁热黏合;等一冷风干,便如天生整体,用什么法子,也不能让已合之砖原样分离。这还不算,等整个城墙砌好,更用糯米羼石灰,涂遍墙面,因此风雨不侵,历时百年,依旧固若金汤。

“将军,”乔宇突然问道:“国初有个沈秀,你可知道?”

“不就是家有聚宝盆的沈万三吗?”

“对了!就是沈万三。他是潮州人,在元朝末年,不知道怎么发了大财,真是富堪敌国。南京城的三分之一,工料都归他出。是如此来历,南京城的讲究,亦就可想而知。将军不信,随便指一处城墙,拿斧头砍两下看,纹路雪白,就像生铁铸成一样。”乔宇一口气说到这里,略停一下问道:“将军,你明白了吧?”

“你是说,南京城易守难攻?”

“正是!守南京城不须多少兵力,只要城门看守得严就行了。”

“是,是!”江彬答应着,心中别生计较。

过不了几天,江彬设下盛宴,邀请在南京的五军都督欢宴。明朝的兵制是太祖高皇帝所手创。国家以屯田养兵,平时种田养家;战时效命沙场,所以太祖皇帝曾有豪语:“我养兵百万,不费百姓一文钱。”因为如此,一遇打仗,兵归兵,将归将,临时编组,没有子弟兵只替主将卖命的流弊;而命将调兵的权责,就在五军都督府。

不过,这个制度早已名存实亡;南京的五军都督,更只是一个虚衔。这五位都督,久受冷落,一旦有手握实权,势焰熏天的江彬折简相邀,真个受宠若惊,无不准时赴席。

江彬邀了张忠与冯泽作陪,席间周旋,极其殷勤,酒过三巡,渐渐谈入正题,江彬略为发了牢骚,道是他的差使难当。

“皇上英武,大家知道;龙性难驯,大家就不太明了了!”江彬指着张忠说,“倘非我跟张公公随时随地想法子调护,只怕有许多官儿要遭殃。”

“是,是。”中军都督杨真答说,“皇上的性情,只有先将顺着,慢慢儿再想法子挽回,如果一定要拦在前面,皇上反而更加执拗。”

“正是这话。”江彬编了一段谎话,讨好宾客,“就拿诸位都督来说,有一次皇上交代,要让各位下教场较射;我想,各位都上了年纪了,说句老实话,一下了教场,也许出乖露丑。当着弟兄们面前,这不是大损威信?所以,我当时同奏,马上通知。其实呢,各位请想,接到通知没有?”

“没有啊!”

“是没有。我心想,这又何必让各位烦心,所以索性不通知。等皇上问起来,再设法搪塞。”

五都督都是饱经世故的老行伍,一听这话就明白了;他不但是在示惠,而且也是在威胁。倘或讲了他的意,就算皇帝忘记了这回事,他也会撺掇着降旨,真的出了乖、露了丑,岂止大损威信,只恐大损前程。

因此,仍由杨真代表致意,“多谢将军关顾,感何可言?”他举杯站起来说,“借花献佛,聊表敬意。”

五都督一起向江彬敬酒,江彬欣然接受,一饮而尽,放下杯子说道:“如今我有件为难的事,要向各位讨教!”

“言重、言重!”杨真倾着身子说:“请吩咐!”

“皇上几次深夜出城,我劝谏了几次,皇上很不高兴,请教诸公,我该怎么办?”

右军都督名叫伍长新,为人鲁莽,毫不考虑回答说:“那就开城门让皇上出去好了。”

“是,我也是这么想。”江彬立即接口,“不过,我怕半夜里来取钥匙,打扰了各位。”

江彬迂回曲折,用心很苦地把话说到这里,自觉水到渠成,前、后、左、右四军都督,会将南京城南北东西四面城门的钥匙,自动交出来。不道伍长新答了一句,他再也想不到的话。

“城门钥匙不在我们这里了!”

“咦!怎么不在各位手里?”江彬有些情急,语气就不像先前那样从容了,“城门钥匙不是向例归都督府掌管?”

“乔尚书要过去了。”

江彬倒抽一口冷气,怔怔地看着伍长新说:“他凭什么要钥匙?”

“他要,有什么法子?”伍长新略带苦笑地,“他说,照祖制,甫京兵部尚书兼南京守备,掌管城门钥匙:以前交给都督府,是便宜行事;如今圣驾在此,守备的责任重大,城门钥匙还是他收回去的好。”

“岂有此理!”江彬生气地说,“这简直是不信任各位嘛!”

后面那句迹近挑拨的话很有效,前军都督雷开素与乔宇不睦;听得这话,愤愤地说:“原是!乔尚书刚愎自用,自以为是,也太难了。”

察言观色,江彬岂肯放过机会,当即说道:“我亦为各位不平。雷都督,你为什么不把钥匙要回来?”

“如果皇上降旨,我当然会去要。”

“你先去要!”江彬答说,“如果乔尚书不给,我一定请皇上降旨。”

有此保证,雷开认为不妨一试;就在席间与江彬商量好了一套说法,而约其余四都督,一起去见乔宇。伍长新对此事也很起劲;杨真觉得不妥,但看其他两人无可无不可,自己不便独持异议,也就只好勉强顺从。

次日上午,五都督各带随从,有马队,有箭手,衣饰鲜明,招惹了好些看热闹的人,纷纷探询,有何大事,劳动五位都督?及至到了兵部尚书衙门;门吏亦大为惊异,急急通报乔宇,大堂接见。

明朝吏、兵两部的权重。都督虽是一品武官,照例亦以部属之礼,正式谒见,其名谓之“堂参”。

行礼既罢,乔宇问道:“五位都督,联袂见访,必有所谓,不妨明示。”

“乔大人,”前军都督雷开说道,“权责相连,有责无权,办事非常困难。”

“是!是!请说下去。”

“一到日落,内外隔绝,消息不通;若有紧急情况,调兵遣将,诸多不便。”

“喔,雷将军是说城门关闭这件事?”乔宇说道,“祖制如此,日落不能不关城上锁。其实要开亦很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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