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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意念一动,却是胸口一疼,刚刚我幻化的灵蛇被毁,导致我心脉受损,口喷献血,此时又是勉强撑着画了第二张甲马符,注入的自身灵气也是不足,勉强役使着甲马符幻化成形,却再无刚才那种狰狞的大蛇模样,而是变成了细细软软的如同面条一般的小蛇。
我叹了口气,小蛇就小蛇吧,姑且看看是否能起作用。我役使着小蛇来到门前,由于门扇早已被那矮挫踢坏,小蛇滋溜溜的顺着门缝游弋出去。我本想让小蛇去探查下那圆木棍,可是,小蛇刚出了屋去,就感觉与我的联系越来越弱,好像马上就要失去感应,我大惊失色,赶忙役使小蛇回转,却已是不及,瞬间断了与小蛇之间的感应。
我心念马老头的安慰,顾不得再联系小蛇,提了扬文匕就冲了出去。我刚迈出房门,就感觉周围的空间环境瞬间变化,身体如堕入云里雾里,脚下似棉花一般软软的难以平衡,四周皆为白茫茫一片,难以分辨方向,我心里一惊,马上止步后退,可环境并没有变化:“奇了怪了,我的身后应该就是门口,为何退后几步却无法回到屋内”?比时,想要再前行,却如陷沼泽,身体好似灌铅一般,难以移动分毫了。
“马老头,老马头,师傅啊。。。。。。。”我大声呼唤着他。
可声音发出后就泥牛入海一般,按理,喊声应该有回声传出,可声音就是这么突兀的消逝了,这太违反常识了,我不由的心慌起来。
“临!”马老头的声音又传了过来。看来九字真言倒是可以穿过这云雾透出来啊,可我身在雾中,与身在屋内听起来的感觉却不同,现在听马老头的九字真言念咒声音,就好似隔了几座山之后才传过来一般,隐隐约约的时隐时现。
我学着马老头的喊法,也喊了几遍九字真言,却丝毫传递不出声音,我气恼的挥舞着手中的杨文,感觉杨文周遭空间的雾气稍淡,不知是因为舞动而带起的风造成的,还是杨文本身具有退避灵气的功能造成的。
既然走不动了,就索性不走了,我盘坐在地,以实意腾蛇法感应周遭物事。进入内视,心海泛波延伸出去,发现我还是坐在门口,我和马自在之间只是间隔两米有余,中间就隔着那两根小圆棍。可一旦以肉体感官去感知,却如陷幻觉。
哎,想必这院内被人下了阵法,以至于身体感官失去正常感知能力了。
正无可奈何间,我忽然想起来,我的身上带着马老头画的替身符呢,我已然了解了他在符胆内做收尾的手法,可以轻易盗取他的替身符的指挥权啊,
想到这里,我从心海内延伸出一丝自身灵气,按照符胆内的收尾,与我替身符内的符胆内灵气团建立了联系。
此时那马老头刚刚念了第四遍的九字真言,收势了宝瓶印,正低头急喘,身形却是逐渐靠近了那两根小圆棍的其中一根,看来,马老头也知道事情古怪在于那俩小圆棍,正一点点的想办法靠近它。
我赶忙以灵气展开我的替身符,替身符幻化的身形浮现在面前,我不断的将自身心海内的灵气注入替身符幻化的人形内,人形颜色渐渐转浓,似有实体化一般,我将杨文交于人形右手,这灵气凝聚的人形,居然真的托举住了杨文。
在我过度注入灵气之后,人形开始急速膨胀,我导引握有杨文的右手,以右手作为气息的引爆点,人形气团猛然爆开,震开了周围的浓雾,一阵尖锐的呼啸声,那杨文如同绑了火箭一般,挂着风声急速的穿射而出,叮的一声,撞开了那斜立着的小圆棍。
我和马老头之间的空间,豁然开阔,我们互相看到了狼狈的彼此,马老头喘息着赶紧迈步走过来,与我汇合一处,一把拉住我,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这是怎么回事,居然如此厉害”,我心有余悸的赶紧向他询问。
“果然是天策府寻回来了,这就是天策府的手段。名曰天门阵,应该是他们逃走时候所设,我一时大意竟然为之所乘。
“天门阵”?
“是的,小说演义里的杨家将的故事,就讲了穆桂英大破天门阵的故事,这天门阵是红拂女所传,据说是天策府四十九阵中的第一阵,只要以十二根小圆棍顺手插在地上就可摆出,在外行看来,这些小圆棍是一点规律也没有,东一根,西一根的,有正的有斜的,仿佛随便乱扔出去的一样,但是若设阵者打开了“死”、“灭”两门,纵然是道门高手,若不懂其中奥妙,也会在该阵法中迷失方向寸步难行,从而轻易被阵中敌人所偷袭。
说话间,我俩周围的雾气又开始有合拢之势,我赶紧起身,将扬文和那两根小圆棍取了过来,等再想拉着马老头返回屋内,周围已是又回复了满是雾气的状态,只是更加浓郁了,湿乎乎都能感受到水汽。
我和马老头两人汇合在了一起,互相支撑,就觉得有了胆气,“马老头,你说这小圆棍共有十二个,如今已经被我们拿到了两个,我们是否破了这天门阵,”我向马老头问道。
“若是这么简单,还能叫天门阵吗”,要想破阵,必须找到阵眼,天门阵的厉害就在于阵眼不一定是哪个小圆棍,这些小圆魂彼此或近或远或隐或藏,能被轻易发现的,必然是引人上当的,你拿走这俩,必会引发阵法变化,这俩小圆棍应该属于变门。
“那你不拦着我”?我恼怒的瞪了他一眼。
“这变门是你动不行,不动更不行,不动就会一直被这么困着,我还拦着你干嘛”?
马老头说完复又一叹:“哎,本来不想过早带你参加本门的道评大会,这回不去都不行了,我们俩现在根本不是天策府的对手,急需援手啊,希望赶紧破的这天门阵,好带你回玄机门求援”。
第三十五章 释艮藏天门2()
“师傅,现在又不是古代,求援还非得车马劳顿的赶过去?就不能打个电话吗”?我疑惑的问道。
马老头尴尬的挠挠头:“我当年不守规则,惹了祸事,与派内失联多年了,嘿嘿,没有联系方式啊”。
我翻了翻白眼:“你自己就是断线风筝,落魄至极才回去求助,你这张旧船票,还能登的上那破船不”?我怀疑的问他。
马老头咂了咂嘴:“试过才知道,先应付了眼前的局面再说,现在可不是聊闲天的时候”。
我点了点头:“师傅你既然了解天门阵的来历,可有破法?若是破得,以后我有机会,定给你著书立传,让你名垂道门史册,书名我都想好了,就叫现代须眉马老头,不逊古时穆巾帼。保证让你比穆桂英还穆桂英。。。。。。。”。
收声!马老头喝了一声:“雾中有窸窣之声,要小心了,不知道这变阵引动了什么东西,你没发现吗,这天门阵对我们身体行动力的限制已经消失了”。
我试着伸伸手脚,稍微迈一步又赶紧缩回了腿,生怕迈步迈的大了,又会陷入迷阵,失去和马老头之间的联系了。
“果然,现在行动如常了,应该是刚刚的行动限制也会对布阵人的行动造成阻碍吧,看来这布阵人要发动攻势了”。
话音未落,一个风车状的东西忽然从雾中出现,快速旋转着奔着我的面门而来,看样子,这东西四面有刃,好似带有刀刃的风车,随着自身着旋转带出了一溜光晕。
人遇到这种情况,应激反应自然是蹲身躲避,我也不例外,呀的一声,忙忙缩头俯身。
我刚蹲下,就心叫坏了,我和马老头是背靠背站立着,我这一蹲下,那风车刀就成了奔着马老头的后脑去了,如今想要再起身去挡,已是来不及了。
就见那风车刀,贴着马老头的头顶划过,闪入雾中消失不见。我拍了拍胸口,幸亏马老头的个头低我一头,那奔我面门而来的风车刀并没有伤及马老头,只是贴着他的头顶快速旋过。
马老头感觉头顶一凉,也是惊呼一声,伸手摸去,却见他头顶的头发被剃了个精光,只剩下了四圈的头发,在配上额头发际线的退后,那造型就像个电阻的单位符号“Ω”,这不活脱脱一个马桶垫的形状吗”?
我转身看着他,想笑又不敢,毕竟因为我的疏忽差点要了他的老命。
马老头倒是很大度的没有怪我,急忙掏出道隐刀戒备在胸前:“我护着你,你赶紧找出这东西的来源,否则,我们坚持不了多少时间”!
我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赶紧收摄心神,祭起实意腾蛇法,以心海泛波来探知周围。
“左前方”,我大喝到。
马老头急忙调过来将手里的道隐舞的是密不透风,那风车刀几乎是随着我的话音同时出现,撞在马老头的刀网上,歪了一下又旋去雾中消失不见。
“又来了,这回前后都有”我颤声的预报到。
这风车刀进去我心海泛波的领域,我能准确的感知它它的来向,但却无法找到来源,我的感知范围不足啊,而且这东西速度很快,每次都在加速中,我虽能感知到,但它再继续加速的话,我都来不及出声提醒啊。
马老头右手刀向前探出,叮的一声弹飞前方的风车刀,左手将披在身上的衣服向身后甩了出去,来自后方的风车刀搅碎了衣服后又没入了浓雾中。
马老头这两下动作一气呵成,颇有大家风范,不过,毕竟年岁大了,气息已然是急促起来:“你仔细感受这风车刀的速度差,力量源头必然旋转速度快,旋出后速度会逐渐减慢,我们奔着速度最快的方向移动,必然能找到源头”。
我无奈的呻吟一声:“师傅呵,刚才可是前后都有,到底往哪方向移动?我们可是一旦选错,今天这一百来斤可就仍这了”!
“左手方向,两个”!我感应到那俩风车刀又过来了,赶忙又出声提醒。
马老头又连续挥舞着道隐,边挥动边说:“刚才后方过来的风车刀,明显不如前面的风车刀力道大,看情形,应该是从旁侧绕道了我们后方后,又旋了回来,就类似回旋镖一样,而且,这风车刀的结构,也明显具有回旋功能”。
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啊,我详细感应着这左手方向旋转过来的两把风车刀,感应到它们是顺着右手方向进入我心海泛波的领域,再顺着我的前方脱离了心海泛波的感应,却又忽然从心海泛波的左方突然出现,旋向了我们。
而且,这次,我感应到了风车刀的结构了:那风车刀的核心位置,插着小圆棍,只是这小圆棍比我拿到的那俩更短。这风车刀在下,小圆棍在上,随着风车刀的旋转,几乎感应不到还有个小圆棍插在风车刀的中心。
这小圆棍与我拿到的那俩结构一样,一段截面为圆,另一段截面为方,小圆棍方形的一段嵌在风车刀中心的方孔内。看来这小圆棍是作为施力的手柄使用。
这结构就好像孩子们玩的竹蜻蜓一样,双手夹着手柄快速一搓,竹蜻蜓就会旋转着飞了出去。
知道了风车刀运动的原理,要把这俩风车刀击落下来,那就简单的多了。
我按下要把它们击落的冲动,这俩风车刀能飞出来,毕竟是有人施为,我要感应到搓动风车刀的那双恶手,揪出那隐藏在天门阵中的偷袭者。
此时,马老头用道隐刀再次击飞了左手方飞来的那俩风车刀,转头问我:“找到方向没”?
我点点头,拔出扬文,一拉马老头,朝我的右方快步移动起来。
走了没几步,就感到那俩风车刀又旋转了回来,来势已微,我拉着马老头闪在一边,看着那俩风车刀顺我们面前飞了过去,却忽然消失不见了。
我感觉匪夷所思,莫非这东西不是类似竹蜻蜓一般,是依靠人手搓动给予动力的?
马老头见我停住身形,以为我找到动力源头了呢,却发现我茫然若失。知道丢失了目标,忙又持刀戒备起来,他虽然也是心焦,却仍是安慰我:“别心急,要冷静,再找机会”。
可等了片刻,也不见再有风车刀飞来,马老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应该是移动了位置,不在风车刀的攻击范围内了,所以风车刀不再启动了,但现在不辩方向,希望我们别再绕回刚才的地方,那样就容易被忽然出现的风车刀所伤”。
刚才一番激烈运动,身体热汗淋漓,如今这么一停,却是倍感阴寒,雾气中的湿气越来越弄,温度越来越低。马老头抓了把周围的空气,放在鼻下深嗅一下,竟有些微臭。马老头脸色大变:“拔阴斗”!!!
第三十六章 释艮藏天门3()
“拔阴斗?那是什么东西?”我疑惑的问道。
马老头又抓了把浓雾中的空气,嗅过之后,确定的说:“没错,就是拔阴斗”。
“这拔阴斗是释艮阵中用来聚阴散鬼的,是天策府不传之秘,看来这天策府真是要置我等于死地啊,连这等大阵都祭出了”。马老头叹了口气,继续说到:“我本以为这屋外只布了天门阵,想不到天门阵外还有释艮阵,看来啊,我们要过不去今晚啊”。言罢,已是一脸死灰。
我见马老头失去了斗志,又念及我念及轻轻,可能今晚就得抛尸郊外荒野,不由得牙齿打颤,心生恐惧。
人的情绪恐惧到极点,就是怒气。我撑着缠斗的双腿,跳将起来,破口大骂:“我擦你姥姥的,天策府你们这帮乌龟怂蛋,藏在阵中不露面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出来,小爷和你们面对面的较量,这样藏在背后暗算人,真堕了你们天策府的名声,等哪天小爷得了势,必移平你天策府这帮孙子。。。。。。”。
我口出污秽的骂了半天,却不见有人回应,自己就是在那演着独角戏,渐渐感到索然无味。收了声音,无奈的看向马老头。
我这一番痛骂,倒是激起了马老头的斗志,他的眼神渐渐锐利起来,似乎下了某种决心一般:“人啊,就不能泄气,没了斗志就是等死啊”。
“苏有友,虽然我们相识两月有余,我也没能真正教你些有用的本领,但你放心,我拼了这条老命不要,也一定助你脱困”。他顿了一顿,又继续说到:“趁着还有些时间,就让师傅好好教你认识下这释艮大阵”。
这释艮阵的“艮”,是八卦之一,代表山,也有坚强或坚硬的意思。在《众阁真言》中,山是很特别的东西,即为纯阳,又纳至阴,虽说山中的阳气要远远大于平原地区,但山中的阴气亦要比平原地区要强上不少。“释艮阵”便是稀放山中恶鬼力量的阵法。
在山中恶鬼出没的地方,都是阴气聚集之所。我们住的这地方,位于丹山。这本就是青岛的北门户,抗战时期和解放战争时期都是兵家必争之地,山上战壕密布饱经战火,死过的人何止成千上万?而且,改革开放后,丹山脚下的安乐村,桃园等村庄,都有将丹山作为先人埋骨之地,这就更加重了丹山的阴气啊。
这帮天策府的人虽然阴狠,却不得不说,还真是有些本事,居然利用丹山的阴气来对付我俩。
据说,这“释艮阵”要首先用纯阳的东西摆出一个“拔阴斗”,把地下蕴藏的阴气吸出来,所以,拔阴斗周围的空气,阴寒潮湿且带走腐臭,所以我才断定这是释艮阵中的拔阴斗。
这拔阴斗可虚可实,就看布阵人的手法了,阴气吸出来后,若有恶鬼附在阴气中,就更加大了释艮阵的威力,哎,从丹山的情况看,恶鬼是少不了了。
若是活人处在拔阴斗的外围,会渐渐被阴气侵蚀了阳气,逐渐的因阳气丧尽而亡,历程的时间长短,就看这人的体质咯。
若是活人在拔阴斗的阵眼,地下的阴气便会在活人身体上逐渐聚集,即使是道门中人,身上的阳气再茂盛,这地下源源不断的阴气也有超过他的时候,一旦地下阴气超过了身上的阳气,便会立马被恶鬼附体,中了阴身,成为了恶鬼的容器。
若是有未腐烂的尸体位于拔阴斗阵中,则极其容易诱发尸变啊,不过现在都提倡火化了,应该不会有未腐烂的尸体了,那些年代久一些的,就祈祷他们都烂没了吧。
听了马老头的讲述,我是寒意大冒,这释艮阵太多邪性,我们真的能撑过今晚吗?
我强使自己冷静下来,分析了下情况给马自在:“按你的分析,我们的屋外被天策府布置了天门阵,这个可以假定为天策府的人撤退时候匆忙设立的,目的就是防止我们离开此地,而天门阵外另设释艮阵,并将释艮阵中的拔阴斗放在了天门阵中,这拔阴斗拔取丹山阴气作为攻击核心,可以做此分析吧”?
“大致就是如此”!马老头点头说到。
“那以我们现在的实力,或者手里的家伙,破得了这天门阵和释艮阵不”?
“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天门阵和释艮阵了,这不是1+1等于2的关系,按你的说法,天门是天门,释艮是释艮,可从现在的情况看,明显是1+1大于2了,天策府利用丹山的阴气增强释艮,却又把释艮聚阴散鬼的拔阴斗放入了天门,天门和释艮已有联动关系,别忘记,刚才为什么风车刀会忽然消失?我看搞不好,就是拔阴斗的作用”。马老头摇了摇头,对我继续说道:“而且,以我们现在的情况,绝破不开这释艮阵中藏天门的阵中阵”。
“好,确定了这点,我们就不要有硬拼之心,要避其锋芒,走为上,”
“可身在天门阵中,感官尽失,走回房内很难啊,还不知那拔阴斗一会会冒出什么幺蛾子来”?马老头无奈的说。
“不打无把握之仗,我们先退回屋内再说,我想,若是等天亮之后,阳气茂盛,会否容易破得阵呢”?
马老头摇了摇,白天虽然阳气足些,无论天门阵的浓雾还是拔阴斗,威力都会有所减弱,但是,别忘记,这阵中阵抽取的是丹山阴气,这丹山阴气会源源不断供给阵中阵,所以,别指望白天会情况有所好转,若是存此心,只会使我们困死此地。
“明白了,那就先确定我们的目标,首先,退回房内,收拾器物行囊,做突围准备,我们现在是只有人手一刀,其他对抗术法的器物符纸等是啥都没有,这不成用红缨枪对付大炮了吗,我们也要给自己武装一下吧。”
“其次,我们要规划好突围的时间,路线,以及突围后做何打算,都要有个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