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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女子问,语气冰冷,此人正是被凤景城从现代一把拽来的颜。
颜双眼冷冷地看着吓倒在地上的秋月,突感脑袋一阵疼痛,许多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如同汹涌的波涛席卷而来,形成一幕幕画面,被人欺负,被人当小狗取笑,受尽凌辱,最残忍的是因为反抗嫡姐南宫天月的欺辱,被自己的父亲南宫历重罚杖打,丝毫不见怜惜,然而伤后也不见来慰问半句,任由生死,最后她经受不住,因此命丧黄泉,也不为人知的画面。一点点,镶嵌入颜的脑袋里边。
颜很快消化掉脑中的记忆,从先前惨白无血的脸色逐渐恢复红润,只是颜看着秋月的眼神凌厉,身上的气息如同被寒冰笼罩,冷地令秋月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这还是小姐吗?怎么感觉突然间变了个人了?
“三……三小姐,奴婢是秋月啊!”秋月结巴着回答,面对此时的三小姐,有些害怕。
记忆中,的确有秋月这个人,颜心知自己被死狐狸带回了古代,而且是个不被记载入历史的国家,云灵国,而这个身体的主人叫南宫离月,年方十六,是当朝丞相南宫历的庶出三女儿。
颜……不,此时她该是南宫离月了,既然她有缘来到这个世界,成为这个身体的新主人,那么她便为死去的南宫离月好好报仇,以祭奠她在天之灵。
从今往后,她颜,就代替这个南宫离月,好好地惩罚这些不念亲情,只知道凌辱她的亲人。
“你快起来。”南宫离月下床,动作扯到小屁屁的伤口,撕开般的疼,忍着痛,扶起秋月,脸色比之前柔和了些,因为记忆里,秋月忠心护住,对她极好。
扶起秋月,南宫离月逡巡一番屋内的陈设,一床一桌一椅一凳,简陋得就好比下人房,由此可见,她在家中的地位,连一个下人也不如。
也是,不但生来痴傻,还是智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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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不但生来痴傻,还是智障,这已经是给相府抹灰,加之是庶出,自然而然地被忽略,如果不是南宫历顾念她始终是自己的女儿,恐怕她早被扔出相府。
整间房子,唯一令南宫离月两眼发亮的是桌上的玉瓶金创药,刚好可以治她被打得开花的屁股。
“秋月,刚才可有人来见我?”南宫离月进一步询问,不过想想,她认为自己这个问题是多余的。
既然是无关紧要的人物,是死是活,她那个势利眼的父亲,怎么可能会在意?
若不是想确认下,以免被人以为是诈尸,她才不会白费口舌。
“没有。”秋月低垂下头,眼里净是心疼,试图安慰道:“三小姐,您别伤心,兴许老爷是因为太忙,所以无瑕过来看您!”
“我并不介意。”听出秋月话中的意思,南宫离月不禁觉得好笑,秋月定是以为她在意南宫一家大小有没有来看她了,不过无妨,她根本不需要解释,于是嘱咐道:“今夜的事,你切记不要说出去,知道吗?”
如若不是记忆中的秋月对她忠心耿耿,她醒来的第一时间,定然是杀了秋月,以绝后患。
“是,秋月记住了!”秋月略感震惊,从三小姐醒来后,就发觉三小姐性格迥异,身上自有一股威严的气魄。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乖乖点头,不敢多说。
事情都嘱咐完后,南宫离月的肚子咕噜咕噜地叫着,此时她才想起,从她穿来到现在,也不见那只该死的狐狸,明明是他拽她来的,现在他人呢?去哪死了?
算了,不管了,死了一了百了,眼不见为净!
眼下填饱肚子最为重要,等天亮了,她还有要事要一并处理掉。
“秋月,现在是什么时辰?”南宫离月看向窗外,外面乌漆漆一片,不见有半点月光倾洒下来,在组织的时候,她接受过不少训练,猜想得到现在的时间应该是丑时,两三点左右。
果然,秋月看了下外面的天色,轻声说道:“小姐,四更了!”想了想,小姐自下午被打时到现在仍未进食,想来是饿了,秋月接下说道:“小姐是饿了吗?秋月去厨房给你弄点吃的。”
南宫离月几分感动,第一次被人这样关心着,抿唇轻点螓首,“好,有劳你了。”
秋月微愣,笑着退下。
此次小姐醒来,丝毫看不出有半点痴傻的症状,她猜想,小姐定是从鬼门关走了一趟,阎罗王可怜小姐,拿走了小姐痴傻的一半,给小姐一副健康正常的身体。
趁着秋月离开,南宫离月拿起金创药,涂上伤口,常年在执行任务,这点小伤对她而言,算不得什么。
秋月的动作极快,约莫一刻钟的时间,就给南宫离月做出了好几样小菜。
南宫离月吃的津津有味,将所有食物横扫入肚。
接着她吩咐秋月下去休息,让她快晌午的时候来叫醒她。
感觉才刚躺下床没一会,秋月清脆的声音就在耳际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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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才刚躺下床没一会,秋月清脆的声音就在耳际响起,“三小姐,巳时了,快起来,不然夫人又要骂人了。”
听到‘夫人’二字,南宫离月立即从床上腾坐起来,脑海中,这个嫡夫人是最欺负她,最最最看不起她的人,每天早上都让她去请安,然后奚落一番,再遣她走。
靠,她今天的目标就是去会会这些个牛鬼蛇神。
“秋月,你准备准备,我洗漱后就过去。”南宫离月下床,眸子微微收起,在心头酝酿了不少小主意。
昨夜擦了金创药,小屁屁的伤,好了些,基本上走走动动,不成问题。
约莫半个时辰,南宫离月洗漱梳妆完,这才慢悠悠地由着秋月带着她过去正堂。
从西院的小角落到正堂,按着她慢里斯条的步伐,走了整整半个时辰,加上之前梳妆打扮地半个时辰,整整花了一个时辰才到达,嫡夫人气得要死要死的。
南宫离月今日身穿淡黄罗裙,精致漂亮的脸蛋薄施脂粉,细长的弯黛下,一双眸子澄澈如泉,明媚动人,眸光却冰冷无情;睫毛纤长浓密,如羽翼般卷翘并排,站在正堂中央,冷冷的扫视众人一眼。
正堂坐满了她那些个兄弟姐妹们,严肃的南宫历与嫡夫人唐湘媛居坐正为,右边一排,是她的一个嫡姐姐南宫天月和妹妹南宫明月,左派是兄长南宫逸和弟弟南宫羽。
南宫离月挺着笔直的腰身,直视正位上的两人,不言不语,也无请安。
“傻东西,你还不快给娘请安?”眼见南宫离月呆站着像个木偶,动也不动,话也不说,南宫天月立即出声呵斥。
闻言,南宫离月抬眼望去,冰冷的目光如同一道道刀锯,凌厉地打在南宫天月的身上,她淡淡的开口,“姐姐,妹妹我昨天才被爹重罚,足足二十大板,今日能下来走路,已属侥幸,难不成姐姐是要看妹妹死了才开心不成?”
南宫离月字字珠玑,问的南宫天月哑口无言,更多的是震惊。
这个傻丫头今天说话怎么这么凌厉?一点也不像傻子。
还有,她那眼神,看得让人不寒而栗,太可怕了。
众人皆被南宫离月今天的表现所震惊,错愕的看着南宫离月,险些以为站在他们面前的,是另有其人。
其实是他们不知道而已,站在他们面前的,的确不再是以往的那个痴傻智障,任由他们欺凌的南宫离月了。
“你这不是来了吗?既然能来,就一定能请安,再说了,你死了对我们南宫府可没什么损失。”尖细的声音表达着不满,南宫明月走到两老的身旁,使出看家本领,摇晃着南宫历的肩头撒娇,“爹,娘,你们看她,越来越没礼貌了,尤其是今天,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你们要好好教训她一顿。”
南宫历和唐湘媛最喜欢这个小女儿,三个女儿中数她长得最绝色动人,而那张小嘴,也是最会哄人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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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爹爹一定好好教训她,你乖乖的,别闹了好吗?”南宫历声音粗哑,态度和蔼,两鬓间染上丝白霜,加上人中的一撇胡子,看起来就是个宠爱儿女的中年男人。
南宫离月的嘴角微不可闻地上扬,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一幕,若是南宫历愿意分出一点点关爱给予她,那么她,还会死么?
“离儿,你好放肆,今早迟来也就算了,爹不予追究,何以对姐妹如此不恭?”南宫历厉声呵斥,与对待南宫明月的态度迥然不同。
南宫离月倏然发出一声低笑,果真是个不值得她尊重的‘爹爹’,“女儿不曾有过一句对她们不恭的话,只是爹爹,过于讨厌女儿罢了。”南宫离月双眼直勾勾地瞪着南宫历,恨意昭然于双瞳之间,“十六年来,爹对女儿不曾有过半句关怀,但凡是做错一件小小的事情,也会被爹责罚,兄姐欺凌,弟妹不恭,任由女儿住在荒废的小院,尽管如此,爹可有关心过女儿半句?”
南宫离月如是在诉说着自己的苦楚,双眸泪光闪现,心头有股异样的气流在涌动,眼前的南宫历,俨然真是她的父亲一般。
南宫历微怔,一时间无语,听着这个一直表现得痴傻女儿的一番话,心头被某种东西牵动,想起这十六年来,的确不曾正眼看过这个女儿。
“这是你活该,谁让你又痴又傻,丢了南宫家的脸面。”南宫明月再次出言讽刺,下巴高扬,嚣张跋扈。
“放肆!”南宫离月喝斥,“作为妹妹的,姐姐在跟爹说话,就不应该插嘴,丝毫不懂礼数,你这又算哪门子的聪明?”
“你……”南宫明月一阵惊愕,被今天的南宫离月吓得不轻。
以往他们每说一句话,她都是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可是今天是怎么了?完全变了个人。
南宫明月倍感委屈,立刻窜到唐湘媛的身侧,躲进她的怀中,一面撒娇一面弄出个要哭的模样,“娘,这个贱种她骂我,您快替我出气啊,娘!”
“离儿,她始终是你妹妹……”心疼女儿被责斥,南宫历急着维护,却教南宫离月快语打断,“我也是你的女儿!”
“你不是!”这时,低沉的男声嘎然响起,一直不曾说过一句话的南宫逸开口了,丝毫不客气地冷语讥诮,“你不过是贱人生的女儿,不配做我们南宫家的人!”
“你我不一样留着爹的血?”南宫离月冷哼,对他嗤之以鼻,“再说了,我并没看出你身上,有什么过人之处!所以你最好闭上嘴巴,不要过于自以为是了!”
“你现在这是什么态度?”南宫逸怒吼,他向来看不起南宫离月,尤其因为南宫离月是庶出,所以这么多年来,他不曾给过南宫离月一次好脸色看。
只是当时的南宫离月痴傻兼智障,根本不懂区分这一些,只是她心里一直明白的是,谁对她好和不好。
眼下,南宫离月感觉到内心有股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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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南宫离月感觉到内心有股期盼,就是希望能得到父亲的爱,也因为这样,南宫离月才会走了这么一次感性路线。
“你什么态度,我不就什么态度了?”南宫离月瞥他一眼,凌厉的眼神从他身上横扫而过,几分不屑。
“哼,目无尊长!”
南宫离月口齿伶俐,一时间令人难以适应,南宫逸更是措手不及,气急败坏。
“想得到别人的尊重,得先学会怎样去尊重别人!”南宫离月淡淡道:“倘若作为兄长的你,对我这个妹妹能有半点关爱,我今日又岂会对你无礼?哥哥可曾听说过一句话,以牙还牙!”
不管是二十一世纪的黑颜,还是眼下的南宫离月,她只会秉承一句话做人: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害我一次,我杀人一回!
“傻东西,看来你一直都是装疯卖傻啊!”眼看南宫逸惨白,口舌之争,只是逞一时之快,南宫羽自明聪明,认为主要爹爹站在他们这一边,这个野种始终只有一种下场,那就是死。
“我何时傻了?”南宫离月倍感好笑,明媚的眸子如同黑曜石,越看越觉得美丽,“弟弟,借用哥哥的一句话,目无尊重,可是在说你了?我是没名字吗?还是,你不知道我是你的姐姐?难道大娘没有告诉你吗?若是,今天作为姐姐的就告诉你,以后见到我,叫姐姐,不是什么傻东西!”
后面三个字,南宫离月一字一顿,咬字清晰,就怕他们听不见。
“爹,既然她一直都是在装傻,那就是在欺骗我们,爹是不是应该好好地惩罚下她?”南宫羽从位上站起,眼睛闪过抹阴狠的厉芒。
‘尊重’这两字对他而言,就好比他当皇帝,绝不可能!
更何况,这个野种留在世上,只会贻笑大方,反正南宫府不差她这么一人。
“羽儿说的没错。”唐湘媛趁机附和,“老爷,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既然离月一直都是好好的,却装疯卖傻,丢我南宫家的脸面,老爷应当好好责罚,树立正风。”
“这……”南宫历面有难色,三女儿恢复正常他分外欣喜,再怎么不疼爱,也是他的女儿,然而另一个又是他极为尊重的妻子,此时此刻,左右为难。
“大娘言之有理!”南宫历脸上的不忍被南宫离月尽数收进眼底,幸得他还顾念一点亲情,她轻轻一笑,淡定从容,“只是若要先树立正风,恐怕爹是要等些时日了!不过,近日来我倒是学会了一件事,倒是大娘给教的,如若我仍不开口,此事传出去岂不让人贻笑大方?如今只好跟爹说说。”
“哦,那是什么事?”
看南宫离月一本正经,南宫历倒是十分好奇。
南宫离月轻轻一笑,不疾不徐,“小时候娘亲就教过女儿,一定要懂得装傻,否则这命啊,是无法留的周全,如今我总算听了娘的话,留下一条性命!想来女儿也是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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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女儿也是没用,总是让人欺负也不吭一声,不知女儿现在说出来,爹是会做主否?”
“你但说来听听!若是有理,爹自然会明断。”南宫历端的一副正义之态。
“既然如此,女儿可就有话直说了。”南宫离月回头看着他们几人,先是缓步走到南宫天月的身前,“昨日我让爹杖责了二十大板,全靠二姐你将我推倒,后被我反抗时,不小心弄烂了裙角,而告到爹那儿去,不问因由地打了我二十大板,所幸我得娘亲庇佑,度过难过,否则恐怕女儿今日是无法站在爹你的面前,给你尽诉衷肠了。”
南宫历闻言,脸色难看,却碍于此时的南宫离月突然变了个人,口齿伶俐,不敢再如以往那般偏私。
南宫离月淡笑,又走到南宫羽的身侧,接着数落,“至于五妹和四弟,我只想问大娘一声,他们皆是你的儿女,对我这个做姐姐的,确实无半点恭敬,以为我痴傻,常常以石头丢之,辱骂,不知这个,可是大娘你教出来的杰作?”
“至于大哥嘛,爹你刚才也看到了,口口声声‘贱人’,无半点教养,平日里待女儿如何,女儿也就不说了,应该怎么处置,任凭爹决定!”南宫离月大费一番口舌,总算把他们的不是给如是指出。
唐湘媛的脸色也跟着沉下,越来越不敢相信自己今天所听到所看到的是不是做梦,这个傻丫头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了?
秋月在一旁听得,忍不住想要竖起拇指,三小姐太厉害了。
一觉醒来,果然不同凡响。
南宫历沉默片刻,笑出几声以掩饰内心的震惊和失措,“离儿说的极是,你们还不快赔礼?”
唐湘媛不甘心地唤道:“老爷。”
南宫天月当即就反抗,“爹,我们又没有做错,为什么要赔礼?”
不知为何今日爹的态度转变,南宫逸内心也极度不甘,“天月说的没错,我们既没有做错,绝不赔礼。”
南宫明月不知天高地厚,小姐脾气说来就来,软软的身子靠近唐湘媛的怀中,试图侍宠扭转乾坤,“娘,你快跟爹说说,我们都没有错嘛!爹……我们是如何也不会赔礼的。”
南宫历只在心中叹这几个儿女怎如此愚蠢,眼下赔礼,不过是想免去他们受皮肉之苦,南宫历气急败坏,怒斥:“混账!你们一个个都快给离儿赔礼,否则,家法伺候。”
南宫历向来言出必行,唐湘媛深知这一点,心里干着急起来,倘若几人再不领悟,迟早会吃亏,忙劝道:“你们就听爹的吩咐,快给离月赔礼道歉!”
“不可能!”几人异口同声,同气连枝。
南宫明月小嘴一撇,走去晃着南宫历的衣袖,“爹爹,你今日是怎么了?怎对我们如此凶,我们又没错,干嘛要我们跟贱种赔礼嘛!”
恃宠生娇,目中无人,形容的正是此类人物。
然而南宫离月还要多赠送一句话给她:胸大无脑,脑大长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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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南宫离月还要多赠送一句话给她:胸大无脑,脑大长草!
压根没脑子的蠢货。
南宫离月身处一旁坐看好戏,微微笑道:“爹,既然都不愿意,女儿也不强人所难,就算了吧!”
南宫历岂会不知南宫离月是在给他台阶下,但他身为一家之主,岂能连这点威严也没有?
南宫历震怒,愤然甩开南宫明月拽紧的袖子,“来人,给我拖下去,每人杖责二十!”
“老爷……孩子们都还小,你就轻饶了他们吧!”唐湘媛即刻求情,四个都是她的亲骨肉,怎能不心疼。
只是今日不知老爷怎的,偏生帮着这个贱种。
“绝不能纵容!”南宫历态度坚决,不容商量,“更何况,离儿都能经受地住二十大板,为何他们不能?”南宫历是来真的了,再次催促管家,“刘管家,带他们下去用刑!”
刘管家再不敢有半点迟疑,“是!丞相!”
四人在吵闹中被下人带下执刑,南宫离月眸光掠过丝阴冷,唇角不自觉勾起,似笑非笑。
嘈杂的声音在外面源源不绝传入大堂,四人在院子外被执杖打,哀嚎声响彻云霄,却令南宫离月感到无比畅快。
这只是刚开始而已。
她会一点点,替死去的南宫离月报仇。
“爹对我们兄妹几个,用心良苦,女儿往日不孝,还望爹莫怪!”南宫离月七情上脸。
如果古代也能颁发演技奖,南宫离月必定能拿个最佳女主角。
南宫历从位上走下,“离儿,这些年,辛苦你了!是爹不好,一直没能好好照顾离儿你!离儿恨爹吗?”
南宫离月微微一笑,“女儿不恨!反而感谢爹让女儿从中学会自强,万事不要太过于相信人,依赖人,就算是自己的亲人,也不能!”说罢,转头看向坐上的唐湘媛,讽刺讥诮:“女儿尤其感谢大娘,这些年来,若非大娘如此教导,女儿怎会有今日呢?”
南宫离月话中意思,任谁也能听得明白,南宫历笑容尴尬,不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