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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大谍战-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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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答案虽在意中,丸山洋子还是很震惊,她垂下头。

后藤审视着面前这个小姑娘,一时摸不透她的心思,问:“该不会是给他求情的吧?”

丸山洋子否认了:“我不想求情,也知道不该求情,求也求不下来。不过,假如允许的话我想见他一面。”

后藤很是踌躇,丸山洋子眼泪就快下来了,她的声音有点颤抖:“这点要求也不行吗?”

后藤心软了:“好吧,可以见一下,但只能在五分钟内。”

丸山洋子赶忙抹去泪珠说:“太感谢了。”后藤不明白,这个日本小姑娘面对民族的仇敌,怎么会流下眼泪来?

丸山洋子在后藤亲自陪同下,来到拘押张云峰的监房里。浑身是伤的张云峰半躺半坐在烂草堆上,忽听见外面有脚步声,接着是开门声。他警觉地坐直了身子。

看守之一是个伪警察,他打开牢门,向张云峰吼道:“起来,有人来看你。”

借着门外射进来的强光,张云峰看到了丸山洋子,她在后藤中佐的陪同下迈进了牢房。但张云峰却认不出她了,愣愣地看着她。丸山洋子说:“我是丸山洋子,张云峰,你不认识我了吗?”

张云峰这才想起来了,哦,医大校长的高傲公主,那个会画画、会弹钢琴的小女生,自己曾救过她,却又因为她不肯露丑而自己被开除……她怎么会在通化?她来探监,目的何在?利用老同学的关系来劝降?张云峰觉得她可笑、可憎,就冷笑一下,说:“你来干什么?示威吗?还是劝降?”

丸山洋子细声细气地说:“我知道你恨我。我看你受了这样的折磨,我很难过,我现在该说一声,对不起,我请你原谅,虽然有点太迟了……”

张云峰扭过头去,冷冰冰地说:“我不需要你的道歉,也不需要你的同情,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

丸山洋子流出了眼泪,僵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后藤中佐说:“走吧,小姐,他这种人,你没必要对他道歉。”

丸山洋子解下双肩背包,从里面倒出很多好吃的糖果、罐头,说:“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你收下。”但张云峰把这些东西噼里啪啦地全踢到了院子里,两条大狼狗跑上来啃吃。丸山洋子委屈地哭着跑出了牢房。

6

野副昌德已经睡下,忽听院门擂鼓一样响,一边敲一边喊,说:“我是张景惠,如不见我,我就打进来。”

野副昌德夫人忙扭亮铺上的小台灯,从榻榻米上坐起来说:“这位总理大人怎么这样不懂礼貌呢?太没绅士风度了。”

野副昌德打着哈欠拉开隔扇门,披上睡袍走到外间,打开灯说:“有绅士风度,当年他就不会去扛豆腐盘子卖豆腐了。”

勤务兵在外面敲门,抱怨着报告说:“将军,怎么劝他也不走。”

野副昌德说:“好了,把他请到客厅,我见他。”

夫人说:“关东军也是,三千万满洲人挑不出人才?非选一个卖豆腐的草包当国务总理。”

野副昌德一边往外走一边说:“对日本天皇来说,才能是次要的,忠诚是首选,前一任总理大臣郑孝胥倒是有学问,可他暗地里鼓动康德皇帝恢复大清祖业,这能用吗?还不如卖豆腐的好,你说月亮是方的,他决不敢说是圆的。”

他推门走出了卧房。

幸亏刘月把白月朗的消息偷偷透露给了张景惠,否则他还蒙在鼓里呢!一得到消息,张景惠火冒三丈,破口大骂,这不是骑脖梗拉屎吗?

进了野副昌德客厅,他不客气地质问野副昌德,口气咄咄逼人:“你把白月朗弄哪去了?白月朗是我的人,我带出来的,打狗也得看主人啊。我去问甘粕正彦,他说没见到,你也是一推六二五,我可告诉你,你们再不让我见白月朗,我就直接给梅津美治郎打电话了,妈拉巴子的,可别怪我告御状。”

野副昌德给他倒一杯茶说:“别急,不是不给你面子,实在是案情重大,不敢徇私。”

张景惠一拂袖子,茶杯也打翻了,他说:“我徇私?你们简直是抓人抓红眼了,白月朗若是抗日分子,那我张景惠也是,干脆把我也一条麻绳捆了算了!”

见应付不过去,野副昌德犯不上找骂,干脆把球踢给甘粕正彦,他心平气和地对张景惠说:“总理阁下怎么不懂规矩了呢,我是军人,只管带兵讨伐抗联,审犯人有宪兵队、警察署、特高课,你也不想想,你们前脚来通化,甘粕正彦后脚就到了,他来干什么?还不是专办这个案子来了?你不找他,反来找我发脾气,这不是烧香找错庙门了吗?”

孩子哭抱给他娘,这一招果然灵。一句话提醒了张景惠,他站起来,气呼呼地说:“这老狐狸,他方才还说他是来通化玩的,不管事呢,我去找他!”

野副昌德庆幸自己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张景惠气势汹汹地直奔大和旅馆。甘粕正彦仍在大和旅社高官寝房里与白月朗交锋。甘粕正彦转而对白月朗施以心理战,他说:“我知道,你和他们不同,你只是一个有正义感的青年,被人利用了。但并不是所有的日本人都像我这样理解你,宽容你,如果依他们,你就会像你的同伴一样受酷刑折磨,甚至……”他望着白月朗突然不说了。

白月朗说:“你想说什么?无非杀我头嘛。”

甘粕正彦说:“对于一个把名节看得很重的漂亮女人来说,有比死更可怕、更叫人难堪的……”说到这里,甘粕正彦突然打住,不再往下说了,但要表达的意思到了,白月朗能不明白吗?是的,被俘之初,如果不是后藤中佐拦阻,不等进城,说不定她已被山本那畜牲、还有那些性饥渴的大兵们……她不寒而栗。后藤是奉甘粕正彦之命保全了她的贞洁,尽管这是事实,可今天甘粕正彦拿这个说事,令她作呕,十分反感。

白月朗气愤地说:“你好像很欣赏啊。”

甘粕正彦马上摇头否认,他说:“好在这一切都没发生。我必须重申,有我在,你是安全的。我已告诉野副昌德他们,你并不知情,是被利用的,并不知道那皮箱里的东西是违禁品。”

白月朗并不买账,说:“你不感到这很可笑吗?我自己箱子里的东西我会不知道?”

也有例外,甘粕正彦这样设想,说:“如果被别人掉包了呢?”

白月朗一口咬定,说:“可惜我知道,我箱子里带的是我自己的衣物、生活用品,还有给亲友的礼物,这违法吗?”

甘粕正彦笑笑说:“在我面前你怎么说都无所谓,就算是这样吧。但是,你那几个伙伴想这么蒙混过去是不可能的,他们最终的下场当然是杀头。”

白月朗半晌无语。

甘粕正彦点起一支烟抽着说:“我还想告诉你一个更不幸的消息,梁父吟在哈尔滨被捕了。”他盯着白月朗,观察着她的反应。

白月朗的镇静被打破了,她显得慌乱、紧张又难过,她怔了好半天才想到矫正自己的失态,她说:“不可能,梁父吟是个正人君子,凭什么抓他?”

甘粕正彦哈哈地笑了,他说:“你还嫩得很,这也是你可爱之处。你完全不相信梁父吟被捕,你用得着这么紧张吗?”

白月朗说:“到底因为什么?他一定是被冤枉的。”

甘粕正彦一双眼睛阴沉沉地死盯着白月朗说:“我可以告诉你。梁父吟是共产党地下组织的核心人物。在我们即将把哈尔滨地下党高层一网打尽的时候,梁父吟秘密潜入哈尔滨,去通风报信。”

悚然心惊的白月朗又有点慌乱了,她疑心甘粕正彦已经知道她在湖西会馆窃取绝密情报的事。既然如此,她口口声声为自己开脱,又为什么?只有一种解释是合理的:想从她身上打开缺口,获得更多的线索。

甘粕正彦说:“你一定要问,梁父吟怎么会知道我们要逮捕的名单呢?”

白月朗心里一抖,她最担心的事情上来了。她给自己打气,别怕他,他什么都不知道,他是诈我!你越沉不住气越坏事。

她壮着胆子,敢于目不转睛地盯着甘粕正彦,嘴上却说:“我不感兴趣,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甘粕正彦说:“你总关心梁父吟的安危吧?”

白月朗忍不住问:“你想把他怎么样?”

甘粕正彦说:“答案在你手上,也可以说,梁父吟的生命就操纵在你手上。”

白月朗的心像被人戳了一刀,在滴血,老奸巨猾的甘粕正彦太会击中要害了。白月朗说:“我不懂你的意思。”

甘粕正彦说:“我有理由相信,梁父吟手上掌握着共产党满洲省委和抗联高层的核心机密情报,我当然希望梁父吟与我们竭诚合作,他虽然被捕了,却并没吃苦,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希望我下的本钱不会血本无归,这也是人之常情吧。”

白月朗横了横心说:“那你就等着赌赢好了。你和我说这些没用。我什么也不知道。”

甘粕正彦并不生气,笑眯眯地看着她。甘粕正彦说话的表情很动人,好像在忍辱负重,他说:“我对你这样庇护、宽容,在宪兵队那边,在军方,我是承担很大压力,冒很大风险的。”

白月朗说:“那甘粕先生又何必呢,我并没有要求你对我格外宽容啊。”

甘粕正彦又说:“你也总该为你父亲想想吧?他混到今天这地步不容易呀。你不怕他受牵连吗?”

白月朗反应很快,马上堵了回去:“恐怕连甘粕先生自己也不会相信我父亲会越雷池一步的。你们连他都当反日分子抓,那才好呢,你们怕是一个卖命的也找不到了。”

甘粕正彦只得改口说:“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我当然不疑心你父亲,但不等于别人也这么看,也只有我对你才会这样,爱屋及乌啊。”

白月朗说:“我可不敢当。”

甘粕正彦很动情地问:“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

白月朗冷冷地说:“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甘粕正彦叹息着说:“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是在满映场地外景,在电影拍摄现场,从我看见你第一眼起,我就怦然心动了”

白月朗无动于衷地看着漆黑的窗外,听他讲话的声音很迷茫缥缈。

正在这时,门外大吵大嚷起来,甘粕正彦忙问哨兵:“怎么回事?”

天岗秘书进来报告说:“张总理闯进来了,怎么拦也拦不住,他把枪都拔出来了。”甘粕正彦看了白月朗一眼,立刻明白张景惠为何而来了。反正这场闹剧迟早会上演,早演早散场,甘粕正彦并不显得特别惊讶。

没等甘粕正彦表态,已见张景惠气势汹汹地破门而入,手里握着短枪,一副拼命架势。他见了甘粕正彦,吼道:“好啊,妈拉巴子的,你们真是骑我脖梗拉屎了,抓人抓到我跟前了!”

甘粕正彦拉他坐下,不能回避,只能顶风而上。他一指白月朗说:“你是为白月朗的事生气吧?她这不是好好的吗?”

张景惠这才发现白月朗坐在甘粕正彦对面,面前摆了很多好吃的,也不像是鸿门宴,他怒火稍息,急问白月朗:“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

白月朗故意激怒他说:“你不是看到了吗?就差上刑了,甘粕先生在劝导我招供呢。”

张景惠的火又蹿起来了,他粗鲁地把枪往茶几上一拍说:“妈拉巴子的,反了天了!甘粕正彦,我把丑话说在头里,你马上给我放人,不放,我就给关东军总司令打电话。”

甘粕正彦见不好收场,就叫天岗先安置白小姐去休息。他陪张总理。

天岗向白月朗伸出手笑着礼让。

张景惠却不放人:“不行,当面鼓对面锣地说明白了再说。”

外面的电话铃响隐约传过来,天岗接听电话后返回,向他报告:“野副昌德将军电话,在经理室。”

甘粕正彦向天岗递了个眼色,天岗会意,留下不走。甘粕正彦便起身出去,带严了房门。

张景惠对白月朗说:“你放心,垫高了枕头睡大觉,保准你做个好梦,早上一睁眼睛,满天云彩全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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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作田庄一恭谨地站在总长室门口向走廊尽头张望,伴随着稳健的脚步声,白浮白的头从楼梯下缓缓升上来,从长长的走廊一端走来,逆光,出现的是剪影。

作田庄一早早地迎上去,说:“老同学,我看见你办公室的灯亮着,又在连夜备课,这种治学精神够后生小子们学一生一世的了。”

一迈进灯火通明的总长办公室,白浮白说:“作田先生不也没休息吗?你才是建大师生的楷模呀。”

作田庄一把白浮白让到会客厅沙发上,正面墙上有一幅国画,一枝荷花出水,题有“出淤泥而不染”六个字,落款正是白浮白。

作田庄一随手揿了一下桌铃,博役应声而入。作田庄一吩咐他沏一壶碧螺春茶上来。他知道白浮白最爱喝碧螺春。博役答应一声下去。

见白浮白在看墙上的那幅字配画,作田庄一也过来看,他对中国书画没有研究,原来以为白浮白君送他的不过是一幅写意荷花罢了,岂知是大有讲究的。可当初白浮白并没告诉他是何涵义。

白浮白说:“说穿了,便不含蓄了,而且有强人接受之嫌。中国人画画写诗讲究意境、悟性,自己悟到的才是真谛。”他问作田庄一,“这么久了,不知作田先生悟出了什么?”

作田庄一说:“为加深领悟,韩礼明教授给我找来宋代周敦颐的《爱莲说》点拨我,我才明白了,先生是以荷花喻人格,高傲挺拔,虽然长在淤泥浊水中,开出来的却是芳香的花朵,一尘不染。人也一样,应该如此。”

白浮白乐了,称赞道:“老朋友的悟性确实好,不枉我一番心思。”

作田庄一矜持地问:“你认为我是处于污泥浊水中吗?”

白浮白笑而不答。博役送上茶来,立刻茶香满室,作田庄一连呼“好茶”。他亲自斟好两杯,挥手叫博役退出。

作田庄一说:“也可以这样说。染坊里是扯不出白布来的。我本来有机会进入政界,可我更愿意从事教育,教育关系着未来。”

白浮白说:“你以为你很成功吗?”

作田庄一摇摇头说:“不敢说。但我尽力了,力图把建国大学办成一个承载着我办学理想的学府。”

白浮白故意激他:“建大承载你的公正、公允,即或一个建国大学公正、公允了,可你的大学办在一个无公正、公允可言的世界,其可悲下场便可以想见了。”

作田庄一很有几分惊讶,说:“你很少有这种过激言论的,不是一向处世低调,不张扬,今天是怎么了?”作田庄一没有白浮白这么悲观,说:“一切都可以改变,我反对刺刀政策,其实,人心不是刺刀所能征服的,我的呼吁,那些执掌权柄的人全当了耳边风。”

白浮白微笑着说:“此处可以击掌。幸亏当局不买你账。如果日本当局和军方真的按你的方针施行,那更可怕,因为你要征服的目标是人心,而非止于版图,你要让奴隶们欢天喜地当奴隶,让他们舒舒服服地忘掉祖宗,那才叫真正的协和,真正的大东亚共荣。可惜当政的日本要人没有你高明,太急于求成。”

作田庄一脸色变了,眼前这个白浮白还是他那个处世谨慎的老同学吗?他这话不仅仅伤及作田庄一的人格、主张,也暴露出中国人所共有的仇日心态也同样植根在他心里。作田庄一觉得可怕,但他没表露出来,很快又恢复了常态。他说:“你这人,在外人眼中,你是一个逆来顺受的平和人物,在我面前你却是锋芒毕露,甚至是思想激进分子,你不怕我认真吗?”

白浮白一笑,“想治罪,根本不用理由,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呀!”

这又像开玩笑了,作田庄一哈哈大笑起来。又喝了一口茶才收敛笑容,说:“请你‘书归正传’,深夜来见我,一定有事,彼此既是老同学,有话请你尽管直说。”

白浮白说:“咱们建大被抓走了十几个学生,你想必已经知道。”

作田庄一点点头,说:“我当然知道,而且比任何人都关注、比任何人都沮丧。这是我的真实心态。”

白浮白说:“这我就放心了。”

放心?他这话什么意思?作田庄一觉察到,他是来给学生们求情的。作田庄一不能不保持相当的警觉性。

白浮白意识到正面攻坚的难度,就采取迂回战术。他用忧心如焚的语调说:“我是觉得,建国大学无论如何不能出事,不能给人以口实。”

作田庄一用意不明地望着他:“可不幸的是出事了呀。”有一句话他没说,有人反日,不抓行吗?那也是没法子的事。还有,那个张云岫是白浮白的亲戚,作田庄一破例出面,才让他复学的,这不又出事了吗?

白浮白强调说:“我是经过调查的,第一,张云岫、李子秀这些学生都很优秀,并无劣迹。第二,事出有因,他们几个不过是出于善心,通过慈善会洋人利马去盛殓一具无名尸而已,这有什么错?他们怎么会知道死者的背景!”

作田庄一说:“我觉得你出面为学生们辩护,这很让人意外呀。”

白浮白问:“为什么?”

“谁不知道白浮白是个调子灰暗的人,从不关心这些,正因为如此,你才有白协和这个不雅的绰号啊。今天这不是反常吗?”

白浮白说:“如果从反面来理解呢?连我这个行为低调的人都想说话了,可见值得一听。”

作田庄一说:“有道理。不过,这张云岫是你的亲戚,你说话也难免有徇私之嫌吧?”

白浮白说:“是不是徇私,你听听不就明白了吗?”

作田庄一笑着说:“好,我洗耳恭听。”

白浮白从作田庄一执掌建国大学以来说起,他说:“四个字可概括:声誉日隆。你实行的很多治校方略都赢得了好评,譬如顶着压力从北大聘教授,又譬如带头抵制大学生下煤窑充当劳工,再譬如让日系学生把大米、白面匀出一半,让满系学生也吃到细粮,这虽是小事,却使他们有平等和自尊,这很得人心啊。在校园外也是好评如潮。”

作田庄一也有苦衷,他说:“在饭伙上的‘机会均等’是得了满系学生人心,可少吃几斤大米的日系学生不高兴啊,他的治校方略也在日本高层引起非议。”

白浮白劝作田庄一可以不去理睬,说:“他们那儿都是井底之蛙。正因为有非议,建大才更不应出纰漏,弄不好,对你的办学理念会有冲击。”

作田庄一仍然带笑地说:“浮白君不会是让我庇护反满抗日分子吧?”

白浮白更绝,他说:“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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