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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文丑并没有吸取自家兄弟颜良因为骄纵大意而战败的教训。在连续击破刘延部和于禁部之后,文丑便让麾下士卒尽情随意地去抢夺粮草辎重等物资而不加约束,最终导致了曹军精骑袭来的时候,袁军却仍然散乱一团,轻易便被曹军击溃,夺得的一应物资,也尽数为曹军复得!
曹军的埋伏对于文丑本人是凶险异常的。两方交战伊始,曹军中战斗力前三甲中的两人——徐晃和夏侯惇两人却是直接杀向文丑本人。文丑虽然不惧,但是毕竟身为统兵大将,自知已经中计,便是收揽着兵马且战且退。但是不曾料想的是,斜刺里却又是杀出来两员曹军战将,山阳李典和阳平乐进两人却是一左一右,会同正面的徐晃和夏侯惇两人前来夹击文丑。
手宽眼泛的文丑此时大呼一声不妙,敢情曹贼惦记上了自己的脑袋,生死关头之下也顾及不上麾下兵卒的性命安危,呼了一声口哨便要带着亲军骑兵开溜。
左边杀来的是李典,在人才济济的曹军众将中素以弓马娴熟出名,武艺也是了得,不过这些在河北双煞之一的文丑面前都不值一提。只是一个照面,急于逃出虎口而使出了全力的文丑却是用手中长枪差点将李典打落马下。
惊骇于文丑的实力,后面合击的徐晃夏侯惇乐进也是奋发出了全力追赶,就连因伤而随侍在曹操身边的曹洪眼见情势不对,也是赶紧拍马去截击文丑。
曹操选择的观望战场的地点是在战场偏西方向的一个山头,之所以要偏西一点,自然是因为袁军就是从西边方向来的,要逃自然也大多选择原路撤逃。
因而曹洪拍马冲下来的时候,却是正好能拦到向西疾驰的文丑。哦不,说“拦到”这个词不合适,真实的情况是,文丑见曹洪来狙击,又回头看了一眼和徐晃夏侯惇等人的距离,便是又一咬牙,使出了看家的枪法本领,马速不减,直接去刺曹洪。
曹洪的兵器也是枪,不过他的枪法完全是自己摸索再加上战场上磨炼出来的,与文丑这种自小习于枪师精练枪技并且同样在人山血海中打磨出来的根本不在一个等级上,因而面对文丑刚里藏柔,柔里藏实的一击,却也是一招被秒。
好在因为后面徐晃夏侯惇李典乐进四人追的紧的缘故,文丑却是并没有将长枪刺入身戴厚甲的曹洪胸口再拔出的时间,只能简单地用枪杆将曹洪拍震下马,然后从容收枪继续策马奔逃。
实话说,依照李典和曹洪两人的真实实力,并不至于被文丑一招流带走,但是很明显,这一次李典和曹洪两人对于自己的实力都有些过于自信了。都以为依照自己的武力,不说能与文丑相敌,将其拦下是不成问题的。于是在照面的第一招却都是给后面预留了力,却是低估了文丑的实力和其求生突围的yuwang。
见文丑又是一个照面便完胜了自己的本族爱将,又联想到前几日颜良的骇人实力,曹操此刻的寒毛却是都竖立了起来。
袁绍虽然志大才疏,但是他手底下的这些个将领,却是个顶个都有真材实料的啊!
再看看自己身边,也就剩下亲军都尉许褚没有派出去了,不过派出许褚貌似也并无多少意义,许褚近来虽然马术有所长进,但是绝对拖不住当年磐河界桥匹马纵横公孙瓒幽云铁骑群中的文丑,还是省点力气吧。
不过输人不输阵,追还是要追的,毕竟那边延津渡口于禁正领兵抢夺粮草呢。
文丑快马疾驰逃回一开始劫掠刘延粮队的地方,正好撞上一支曹军轻兵正在发动强袭。
打败刘延的时候,颜良分了两千轻骑来收拢缴获的粮草车马并看押上百上千计的曹军俘虏,带去攻击于禁的辎重队的有四千骑兵。没曾想这留下的两千轻骑却成为了文丑当下赖以为战的最后资本。
统领这支曹军轻兵来抢回粮草的自然是今日已经连败了两阵的于禁,眼见文丑又杀回来了,身后却并无多少袁军骑兵相随,机智的于禁却是一瞬间就猜到南陂那边发生了什么,毫无疑问是曹司空击溃了文丑那四千轻骑,但是却没留住文丑,还让人家这么快就逃回来了。
不过于禁却是没打算放弃自己的任务,仍令部下四千轻兵朝着并无多少准备的两千袁军发动强袭!
那边文丑也是瞅见了掩杀而来的曹军打出了一面大大的“于”字大旗,心里怒骂着于禁不知死活,文丑嘴上却是不敢耽误,高声示警喊道:“曹军来袭,随军司马何在?”
文丑虽然是武人,但是有意思的是他的声音更像是文质彬彬的书生,嗓音并不大也没有多少穿透力,好在文丑身后的十余名亲兵齐声重复起文丑的话,那边已经卸了马鞍下马枕靠着粮袋歇息的袁军骑兵们这才纷纷惊醒。
阵团之中的袁军司马头戴着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一顶毡帽,倚靠在一具车马旁时不时传出沉重的鼾声,好似完全不是来打仗而是来旅游的。
睡的正香间,这司马却是忽然惊醒,先是疑惑地看了看安静无声的四周,却是自言自语嘀咕道:“我怎么听到文将军的声音了?”
说完这话,这司马见周遭仍无异状,便又是倒头欲睡。不过就在此时,东面却是传来了一阵清晰可闻的声音:曹军来袭,随军司马何在?
一语惊醒梦中人,这司马打了一个激灵,当即上马抬眼去看四周,却是赫然发现不远处一团黑色正在急速袭来,东面有一支十余人的骑兵正在急速靠近。
“斥候何在?如此险情斥候为何无报?斥候何在?”袁军司马忽然大怒骂道。
但是很显然,此时的时机并不适合去追问斥候的问题。而事实上,袁军在这附近撒出去的斥候,大多数却是已经不能回答这位袁军司马提出的问题了。
曹军来强袭的主力虽然是轻兵步卒,但是也是有骑兵的,比如于禁以及于禁的少量亲兵。既然意图已经暴露,于禁也就不再限制战马的行进速度,挎弓捻箭一马当先,冲向袁军阵团。
此时的袁军阵团——倘若真的能用阵团两个字来形容的话,这才动弹了起来。那名司马这时也才开始下令袁军上马迎战。
就在袁军手忙脚乱重新安放马鞍整备队伍一派纷乱的情况下,于禁却是已经单骑疾驰到了靠近袁军一箭之地的地方,一箭射出,却是不偏不倚正中那名袁军司马的额头!
终于赶到的文丑目睹了一切,自然是勃然大怒,驱马驶入袁军阵团中便劈手从一名马弓手手中夺过一把硬弓,抽箭便朝着于禁射出。
那边的于禁正得意射杀了袁军的骑司马,正要指挥身后的曹军兵卒掩杀袁军,却是未曾料到文丑会给他来这么一手!
仓促之间,于禁却是没能躲过这一箭,右肩后背硬生生吃了这一箭,虽然有护甲在身,但这一箭却仍然没入了骨肉之中。
那边的文丑见于禁中箭却未倒,怒声咒骂一句手中弓箭材质太次,便是弃了硬弓重新拿起长枪,指挥部下骑兵迎战。
那边的于禁硬生生忍着疼,将羽箭拔出,仍指挥着部卒进攻。
四千曹军部卒先见袁军一员将领中箭坠地,又见自家主将负伤仍一脸决毅,皆是人人奋勇争先。
于禁虽然心惊胆颤于文丑的射术,也明白仅仅凭借自己率领下的四千步卒吃不掉面前有文丑坐镇的河北两千骑兵,但是于禁心底却无比清楚也无比信任,曹操对全局的战势一定有着绝对的把握和控制!
果不其然,文丑刚回到袁军阵团中不过片刻,东面方向便再次扬起了马匹疾驰而来的浮尘,浮尘中团团黑影闪动,曹字大旗飘扬其上。
看到援军的于禁部卒气势更盛一层,冲杀yuwang更胜。最后还是曹军步卒先撞上了袁军骑兵阵团,战斗再次展开!
骑兵在战场上的优势在于步卒永远相比不了的机动灵活性和冲击力,这也是为什么骑兵地位往往在步兵之上的原因。但是如果打阵地战的话,骑兵的战斗力却是极为低劣的。毕竟战术体系不同,尽管骑兵们仗着四条马腿仍处于居高临下的态势,但是步卒们之间的精密战阵战术配合却往往能让骑兵的攻击化于无形,并且能将腾转挪移不便的骑士们轻易刺斩。
可以说,文丑在曹军步卒杀来之前没有将麾下骑兵调动起来移动作战的时候,此战已经是注定败了。
奋力抵挡了一阵,任文丑武艺马术再高,射术再是深藏不漏,在数倍的曹军夹击之下,却是再无回天之力了。最终只能是含恨杀出一条血路,仓皇逃回黄河北岸。
第一百九十章 彭城相会()
颜良文丑双双战败,给予了袁军上下极大的震动!
实话说,白马之战和延津之战袁军虽然皆败,但是也不是败的有多惨。虽然前后折损的士卒过万,战马粮草辎重什么的也被曹军缴获了不少,但是这些对于兵多粮足的袁军并没有多少实质性的影响。两相比较,河北双煞的接连吃瘪对袁军士气和南征前景的影响更大。
好在这一次袁绍本人南征中原的信念前所未有地坚定,并没有因为文丑颜良两人的一时之败而动摇心中埋藏了很久的问鼎中原的信念。是故文丑颜良二人回营请罪之时,袁绍却是并未加以责罚,仍对这两人委以重任。
袁绍此举,并不仅仅只是因为需要安抚军心,勉励兵将积极对曹军作战。对文、颜二人的宽容,其实还有着一个不足以为外人道矣的原因。那便是袁绍对文、颜二人非比寻常的亲宠。
袁绍本人其实是一个很奇怪甚至于矛盾的人。对于家族血亲,袁绍一方面可以背亲求义,不顾自己叔父袁隗的性命安危高举反董卓的大义,可以为了政治资本和利益与自己的亲兄弟袁术翻脸成仇,背地里相互使诈仇杀。但是另一方面,对于自己膝下的四个儿子,或者与自己有直接的依附依赖关系的血亲后辈,袁绍却是异常宠溺,个顶个都捧若掌上明珠。此次亲征曹操,河北四州的军政,便是自己三个成年的儿子和一个外甥分别掌管的。
对于手下效命的文臣武将,袁绍也具有着明显的两面性。比如麴义,尽管麴义统率着先登营大破公孙瓒的绝对主力——白马义从和幽云铁骑,帮助袁绍在统一河北之路上取得决定性的一战胜利,但是最后,袁绍一句轻飘飘的目无主上,罔视法纪便将麴义格杀。说麴义功高震主吧,其实并不至于,麴义一个彻头彻尾的武人对四世三公的袁氏有什么威胁?倒是如果说麴义恃功骄狂更合理一些。
但是话说回来,文丑颜良两人也不是什么谦逊让人的好货。为何袁绍自讨伐董卓起到一统河北,再到现在征伐曹操,却一直亲信重用文颜两人,并特准这两人可持剑带甲进厅入堂。这种态度和待遇上的巨大差别的原因,想必只有袁绍本人心里有所计较和答案吧。
但是白马和延津两次战败最终是不能没有一个解释的。于是最终,曾在白马之战担任颜良副将的淳于琼,以及在延津之战中担任文丑副将的韩猛,却是都被调离了原先在中军序列中的统兵职位。淳于琼还好点,被任为袁军的后军都督,肩负起看守调度粮草军需的重担。而韩猛却是被调任为后军副都督,专职从大后方往前线来回押运粮草辎重。
稍整数日,袁绍终于下达了南渡黄河北流的命令。
黎阳水门大开,数以千计的战船舟舶夜以继日开始摆渡袁军主力战兵与各种粮草物资器械。当然,仅凭着这些北方工匠制造的小吨位的船舶要运送整个袁军过河不知道拖到猴年马月,袁军庞大的民夫队伍却是在这几日早已在河水较平缓开阔的白马津附近搭建满了可供战马与士卒通行的浮桥。
而曹军一直也没闲着,这些天忙着将黄河南北流之间的民众物资将南岸搬迁,在袁军主力彻底渡过黄河北流之前,却是送给了袁军一个坚壁清野之后的广阔地域。
又是数日,因为曹军再也未曾出战袭扰狙击的缘故,袁军以磅礴的气势再渡黄河南流,袁绍亲自统领着中军,左右两翼分别为文丑颜良两员大将统领,三军齐进,逼近了曹操守卫中原的最后一道大门——官渡隘口。
一改以往的锋芒毕露,曹操这一次却是选择了坚壁营垒闭门不出。任凭袁军将卒多端挑衅辱骂,甚至于袁绍亲身出面搦战,曹操都是不予置理。
这一战曹操也是准备了好久了。虽然没有积攒充足的粮草军需,也没有训练武装起来足够的兵马,但是曹操对于此战的战略谋划却是不少。就好比这官渡隘口,曹操事先就掐准了袁绍一定会选择集中主力突破黄河中线直击许昌的攻略,于是并不在他处布防,而偏偏选择了官渡这一处要紧隘口暗中筑防。
原本的官渡倒无多少出奇之处,就是一个连接河北河南两地的津渡而已,地理地势很一般。但是经过曹军数个月的低调筑防,此时的官渡却是就地取材的用河沙泥土人为地修成了一座易守难攻的隘口。曹军的营盘就建在沙堆之上,沙堆的高度既可以保证曹军不被袁军蓄水放淹,也使得曹军占有居高临下的便利。
这种急攻难下的情况下,向来爱惜羽翼的袁绍自然不会做无所谓的牺牲。搦战不成,袁军也不派炮灰去试试曹军的防守强度,而是在官渡以北也扎下了营寨,做出了与曹军对耗到底的姿态。
虽然此次双方悬殊甚大,袁军七十万而号称百万,曹军十八万而号称三十万,但是袁绍这个决定却是十分符合他以往的作战风格——稳扎稳打,步步为营。
……
半月之后,黄河一线的战报却是同一时间传到了刘备和张绣两人的手中。
虽然袁曹交战的消息是同时为刘备和张绣两人所知,但是这并不是说刘备和张绣两大集团的情报网同等发达,而是因为,得到消息的时候,刘备与张绣两人同处同一地点的缘故。
虽然早已决定了此次征讨曹操用张勋的淮南兵做主力,但是张绣可没想着轻轻松松就将刘备糊弄过去。毕竟张勋曾身为袁术的旧将,与刘备集团的关系素来不好。虽然说以刘备的为人和性子,绝不会显露出一点一丝看不起张勋的意思,但是忠义无双关云长和火爆脾气猛张飞可不一定给张勋好脸色。
所以最后左想右想,张绣觉得还是自己此次亲自挂帅的好。毕竟此次出征之事往大了说,是决定未来数年之内中原局势走向的大战,袁绍、曹操乃至刘备都有亲自披挂出征,张绣虽然有着积攒实力厚积薄发的心思,但此时却也不能完全置身事外。
刘备时年已经将近四十,古曰不惑之年。而张绣不过三十而立出头,两人年纪相差不小,且刘备贵有汉室帝胄的身份,而张绣不过一介西凉军阀出身的“匹夫”,按理说这两人对对方都不会有太多感觉,但是事实是,自打刚传来张绣亲自领军要从淮南赶来彭城会盟共图伐曹匡汉大业的消息,刘备便是亲自赶赴泗水边相迎,并令徐州民官对待张绣军通行后勤诸事一应优待。而张绣这边却是在出淮南的时候便颁下了军令,不得擅动徐州士民一针一线,甚至于失手折了徐州一根麦穗,也会受到重罚!
为刘备出城亲迎,张绣也向宽厚下士的刘皇叔表示了自己此次会盟的赤诚之心。当下便是令张勋全权掌军开往彭城城外立营,而自己只带亲将胡车儿一人以及三百武威营亲卫随刘备进城议事。而至于周仓李丰曹性等以往随身不离的亲将,此次却是一个没带在身边!
刘备这一次也深为张绣的赤胆诚心所震撼了一把,这不,把张绣迎进彭城,刘备却是直接安排张绣与自己同住一府邸,并将原府中的护卫撤到府外警卫,由张绣的武威营亲卫戍卫府内!
“许久未见,胡统领却是愈发的雄健了,听闻寿春一役,便是胡统领一刀了断了曹贼恶将典韦性命,当真文锦麾下虎将耶!”深谙捧人艺术的刘备却是并不直接夸张绣,而是吹捧起了张绣身侧半步不离的胡车儿。
胡车儿乃是羌胡人,中原官话不甚通解,虽然也会说一些关中雍凉土话,但是却也不擅对外人开口,只能连憨带窘的一笑作为回应。
于是张绣便替胡车儿回道:“哪里哪里,曹贼那边还有一位虎痴儿在呢,待擒杀此獠之后,这天下间才可有人尚称得上虎将二字。皇叔厚赞,万谢不辞。”
爱将受捧,身为主公的张绣自然脸上有光。说的话虽然谦让,但是张绣的神态却是很明显以自己这位怪胎亲将的异力和武勇引以为傲的。毕竟力负五百斤,日行七百里可不是吹得。
脸上有面子,张绣也不吝对刘备的赞言:“提起来,还是皇叔麾下的武将更为不凡啊,且不说关、张两位将军,就说皇叔身侧这位名叫陈到的亲将,虽然样貌平平,但却……”
脑中忽然一道闪电击过,幡然醒转的张绣却是忽然心中打了一颤,差点抬手要扇自己两个巴掌。怎么回事,怎么能把陈到的名字说出来?
刘备此刻并没有任何表情上的变化,对于张绣突然的断话也是没有任何的特殊反应。甚至张绣提到的陈到,也是冷峻着脸庞,连眉毛丝毫不动。
尽管对面两人没有任何特殊反应,但是张绣却仍然捕捉到了一丝气氛的不同寻常。正在想着怎么将自己会得知隐将陈到之名之能的话圆过去,张绣却是正好瞅见了周围有一个神色略显慌乱紧张的刘备军士卒看着自己和刘备这边。
“呔,门口那厮,汝哪家人马哪营士卒?鬼鬼祟祟四处瞟视意欲何为?”张绣突然迸发气势,竖眉冷指道。
第一百九十一章 犯蠢了()
被张绣直接指中,这名刘备军打扮的士卒却是先左顾右盼了一番,最终还是两股战战禀手朝着张绣和刘备两人回道:“禀镇东将军,小人乃是左将军帐下亲卫,只是有加急军报传来,一时急切通报,但又怕打搅了两位将军相谈军国大事。”
刘张联盟这已经是板上钉钉明摆的事了,还有什么加急军报是不能共享的?那无疑肯定是人家刘备军安插在外的暗探密报了。
刘备脸上颜色丝毫不改道:“既有加急军报,那自当速速讲来,岂能有所耽误。”
面对自家主公的亲口吩咐,这名刘备身边的传令亲兵却并没有立即开口通报军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