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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回军阵的曹操不怒反笑:“张文锦,不曾想你竟然如此卑鄙下流,不过也只是狗急跳墙。你的大纛已经断了,上天已经裁定我王师得胜,你为何还要与我交手,还是劝你速速开门投降,免得淮南继续遭天谴!”
攻城为下攻心为上,张绣也反应过来了,当即喊道:“我的箭头都涂了毒药敌敌畏!”
曹操立马色变,虽然不知道敌敌畏是什么,但还是当下停住了攻心战术,转脸看向正在用清水给许褚洗眼睛的军医。
那军医也反应迅速,朝曹操拜了一下:“明公放心,许将军虽然中了几箭,但都是皮肉伤,而且箭头已经验过,无毒。”
曹操转头看向城楼上的张绣,不由笑了一声,当即下令:“三军攻城!”
“主公有令,三军攻城!”
“主公有令,三军攻城!”当下数员哨骑便纵马在大军前疾驰通报。
哨骑一直朝东西疾驰,估计也给曹军东西两营的军马下令去了。
张绣此时却是冷笑一声曹操中计,也不在意麾下将士眼见大纛折断又听闻曹操之言士气的跌落。当即也是下令各部准备守城,督统高顺执掌正面守城指挥权,张绣只坐镇中央,鼓舞士气就行。
曹军的第一件攻城利器是投石机和车弩。此时的曹军因为刘晔还未投靠,并没有掌握巨型威力加强版投石机也就是霹雳车的技术。但守城的张绣请教过刘晔,虽然也没有拿到霹雳车的图样技术,但却对原本淮南的床弩和投石机做了一些改良,威力不会下于曹军的投石机和车弩。
第一波是密封的火油坛包裹了油布,点燃然后投出。曹军投石机不下百台,张绣也算是见识了一下上百发火弹齐射的场面。那就好象是一群摩擦起火的陨石,拖着尾巴直向自己砸来。
幸好守城的都是雍凉军精锐,对这种场面还是有一定免疫力的,但估计其他部队士卒就难免有一些恐慌情绪了。
雍凉士卒大都躲在垛口下面,城内作为预备队的士卒也纷纷驱赶着民夫到城墙根下躲避。
其实就算所有人都站出来,投石机的威力也有限的很。原因在于投石机这种东西偏差性很大,发射它的人也可以说是根本不知道这东西最后会砸到哪儿。甚至同一方向以同一种力度前后发射两枚石弹,前后两枚石弹常常也会偏差几十米远。
尤其是这种火弹,比纯粹的石弹偏差性更大。曾经有过投石机放在军阵后面发射,却砸中了前面列阵的自己人的事情。
电视上将军下令,火弹发射,然后纷纷砸到城墙上大量杀伤敌军的事情实际上根本不存在。甚至到了近代,用火炮轰城,准确度也十分让炮兵指挥蛋疼。
这种东西真正的作战意义,也就是起对敌军的恐吓和自军的激励作用。或许在攻打木制的营寨或者两军对阵还有点用,但用来攻城,实际意义远小于象征意义。
就比如曹军齐射的这一百枚火弹,幸运的落到城墙上只有可怜的一坛子火油,而且因为在空中烧着的油布意外掉落,最后触地时候,除了坛子碎片伤了两个张绣军士卒,再就没其他伤害了。
至于其他的“火弹”,砸到城墙面上或者城内民房烧了起来算是准头很好的了。而准头不好的指的就是那些瞄准着墙头却掉在护城河里的火弹。
曹军一连放了上千火弹,倒算终于造出来点声势。城墙面相当一部分面积被覆盖了火油,然而至少一半火油并没有燃烧起来,张绣军伤亡也不足百人而已。
这时候终于该车弩上场了。比投石车退得更靠前一些的车弩上放置的都是至少拇指粗的巨箭,箭头精钢打造,包着火油布。士卒将其点燃,就射在城墙面上,用以点燃没有燃烧的火油。
别想着用车弩射击城墙上的士兵,这比投石机投射更不靠谱。虽然准确度相比投石机高了很多,但弩机总是水平发射,拿经验充足素质较高懂得一直沉住气躲在垛口下面的雍凉军根本造不成伤害。
更何况,弩机不比投石车,有效射程稍微短一些。而城墙上一般安置了床弩,床弩的水平射程和车弩相近甚至更远,而且居高临下,可以压制攻城的车弩部队。
所以车弩兵的使命根本不是杀伤敌军,而是造成有效的干扰。比如点燃所有火油,依靠油烟干扰一直干扰守城床弩兵射界,以掩护填埋壕沟和护城河的部队。当然也可以熏伤守城士卒眼睛,降低他们守城战斗力,方便己方登城。
最后,床弩和巨箭的使命还有一个,那就是钉在城墙面上,辅助蚁附爬城的士兵登城!精钢打造的箭头加上车弩巨大的推射力量,足以让巨箭钉在这个时代绝大大多数的城墙上。必要情况下,蚁附爬城的士卒甚至可以攀爬巨箭上城!
毕竟这个时代还是以泥土筑城为主,土砖建筑的城墙都可以称作坚城了。同样这也是古代为什么水淹城池的案例很多的另外一个原因:土砖构造的城墙,实在容易漏水和浸泡垮塌。而像后代青石砖构建的城池,此时也只有洛阳长安有这等气魄。
第四十三章 惨烈攻城()
刚看见曹军投石车暂歇,高顺便命令城墙上的床弩手就位。
不等曹军车弩排列好,高顺便决然下令床弩开射。
当然,车弩敢上前也是凭借着有更多的重盾手守护。这些重盾手手执巨盾,盾牌全是实木,镶嵌包裹着铁皮和青铜。然而这些也不能完全保护车弩兵,因为你得好好算一算一笔帐。
床弩之所以称为床弩,是因为它弩架如床般大小,而且是固定安置的。而车弩的原型就是把床弩搬上了架子车,发射时因为后推力的存在,固定的床弩威力一般都比同等型号的车弩略大。
那么,既然车弩自下而上的威力足够把巨箭箭头钉入城墙面,那么同等型号的床弩,居高临下的威力是足够穿透巨木盾并且造成杀伤的。
袁术时代,袁军的器械一直比曹军器械差一个档次,这都是因为有关官员将领的本事稀松、贪墨和疏于战阵导致的。张绣主政淮南,洗刷吏治,大肆精简军队,又得到刘晔的帮助,此时的器材才可以说与人才辈出的曹军大致持平。
但是只要在一个水平也就够了,张绣一方是守,占据地利,自然压制曹军一头。数百架两军巨弩对射,还是张绣军占据了绝对优势。不时有巨箭穿透巨盾,将一两个倒霉的巨弩手或者巨盾手钉死。
张绣看过的最惨烈一个画面,就是一支巨弩箭,先是凭借冲击力打翻一个巨盾。然后巧的是,另一支巨箭刚好穿过了那个空隙,那个被巨力推倒的盾手刚站起来,就好巧不巧的被巨箭穿头而过。
对没错,就是穿头而过!
然而这还没完,巨箭的箭头穿透头颅力道还未消散,直接又穿过两个正好在同一直线的两名车弩手。从后面那名车弩手后背穿入,从前面那名车弩手前小腹穿出来,然后钉入车弩弩架!
最让人惨不忍睹的是,巨箭的箭头虽然已经钉入了木制弩架,然而足有一米半多长的箭杆末端,还穿在最前面那名巨盾手的头颅里面。
盾手已经死的不能在死了,第一个车弩手也无力垂下了手和头,但最后面的被穿了肚肠的车弩兵却是还活着,挥着手哭喊着叫着救我……
最后顶替上来的曹军却好像见惯了这种场面,一名什长抽刀砍断木制箭杆,将那名保持站立姿势的盾手一把拉倒在地上。然后毫不犹豫极为痛快地给了那名惨叫着的车弩手一刀。
这只是张绣看到的战场一角。随着车弩兵被压制,曹军的投石机便迅速开始了压制性火力打击,摸清了床弩位置,便更起劲地投掷火油阻碍张绣军视界。
高顺当即下令停止巨弩射击,尽管曹军已经开始推着装满土石的冲车充填壕沟。这壕沟也是临时挖的,距离城墙也较远。为了两道壕沟不值得继续暴露床弩。壕沟的作用也只是尽量消耗一下曹军体力。
然而还是有一台床弩因为动作慢了一拍,被溅射的火油毁了弓弦。
过了好一会儿,曹军几乎把能用来攻城头投射好几天的火油都一次性投到了蕲阳城墙,烧得蕲阳北城墙浓烟滚滚,黑漆漆一片,根本看不清昔日土黄色的土砖。
城头上的守兵也是叫苦不迭,火油浓烟不禁可以熏瞎眼睛,更能进入呼吸道减弱张绣军战斗力。虽然准备充分,每个士卒都有湿毛巾捂住口鼻,但无奈曹军投放的火油实在太多,足够把蕲阳所有民房烧一遍了。战斗力还是受到了不小的影响。
只是曹军的举动更是令张绣确信,曹操在玩声东击西一击击破的把戏。
终于,曹军开始填埋护城河了。投石机和车弩也停下了射击以免误伤。重要的地段曹军用冲车搬运土石填平。一般的河段也就是先扔浮木,然后铺木板。高顺这才下令床弩手继续开射,因为护城河已经是城墙下面了,算是普通弓弩手的主场了。此番开射,直接就扫翻不下上百名曹军。
要是眼前没有火油烧尽的浓烟,一次性也能杀伤数百曹军士卒了。 但就是在浓烟的掩盖下,曹军出动数万人的填满护城河工程,也死伤了至少两千士卒!
好在充填护城河的中后期,曹军的高度堪比城墙的箭塔被慢慢推了上来。箭塔上层站满了曹军的精锐弓弩手,一个个躲在箭塔内部从射箭口朝着蕲阳城头施放弓箭。以掩护下面冒着箭雨进行填埋工程的数万步卒。
当然也有一些弓箭手,站在护城河前面仰天朝着城头进行抛射。当然杀伤力有限的很,远不如与城墙同等高度的箭塔上面的同僚作用大。其实也只是给身旁搬运土石的袍泽一点心理安慰,有人和你们并肩作战!
见箭塔靠近,高顺当即下令抛掷火油瓶。立刻城头所有膀子大而又不是弓箭手的步卒站起身,朝着木制箭塔投掷装着火油的瓷瓶小陶罐之类的。甚至城里面好的喷水灭火设备也被拉倒城墙,直接向箭塔喷射火油。
火油大多落在箭塔的中下端,高顺一声令下,张绣军一部分弓箭手的注意力瞬间转移到这些要命的箭塔上面。纷纷取出油布包裹的火箭,点燃,朝着木制箭塔中下端施放火箭,点燃箭塔。而其他更多的弓弩手仍然对城下的填满大军射箭。
至于朝着箭塔的射箭口放箭?有经验的弓箭手绝对不会这么干。箭口只有两个巴掌大,你以为隔着数十步又有浓烟碍眼能轻易射进去?
但是,有这么一段距离,张绣军无法用油坛投掷大量火油到箭塔上,只能集中几个紧要地方的箭塔点着。 于是,曹军数十个箭塔,倒是有十来个被点着。有的箭塔的曹军弓箭手被烧死熏死在里面,也有的趁火势未大跑了出来。
终于,护城河填埋的差不多了,曹军也有一半箭塔折了。其实在常规攻城战,填埋壕沟护城河往往需要几天的时间慢慢一步一步来。但貌似今天曹军是想一举拿下蕲阳,所以不计损失,直接一鼓作气,撤换累了的土木大军,调整装待阵的主力开始攻城。
首先推过护城河的还是那些箭塔。这种箭塔其实还有一个更著名的名字,攻城塔!
上面有射击槽口,下面却也是中空的,可以屯放步兵。最上面的正面有一块木板可以在车塔贴近城墙时放下来,搭在城头上,作为上城的跳板。
然而攻城塔实用作用大,无奈机动性实在太差。虽然第一个被推过护城河。但第一个搭在城墙上的还是那些云梯。 说好听了叫云梯,实际就是加长版的梯子而已。
大队曹军轻兵,举着小盾,拿着枪矛短戈刀剑就抬着云梯冲锋。冒着城头张绣军的箭雨,死了人自有旁边没抬梯子的步卒补上。
越过浮桥,冲到城墙下面,抬起梯子一头搭在城墙上面,然后一个接一个向上爬。这每走一步,几乎就要挂掉一个人,但曹军无所畏惧,以为他们相信最后的胜利一定属于他们,属于他们主公曹孟德!
城上的弓箭手此时也是超负荷运转,疯狂射杀曹军防护较差的轻兵。至于推着撞车的曹军则是重点照顾对象。先前是床弩射,射开跟着撞车的巨盾兵,弓弩手们就趁机一阵射杀里面的推车壮士。
后来撞车接近了,床弩没法射了,没关系,投掷火油,点火箭继续杀伤。
不记得被张绣军半路烧毁几辆撞车,最后还是有一台撞车冲到了城门,巨盾手继续半步不离地守护,精壮兵士推着滚木开始撞击城门。
攻城塔接近城墙后,更是被重点照顾。大油坛被推下,点着,几乎第一波上来的攻城塔都被烧散架了。
但没关系,曹军从后方送来的攻城塔很多,很快,第二波就推上了墙头。
第一辆塔车贴近了城墙,上半部分一层横放的包裹了青铜皮的挡板,使张绣军的火油无法投到最容易烧着的中间部位。投掷火油的张绣军士卒当即不再白费功夫,直接将注意力放在蚁附云梯爬城的苦逼轻兵们身上。
同时滚木擂石灰瓶不要钱地朝曹军砸下,因为只要打退曹军一次进攻,这些大多数又可以重新回收利用。灰瓶有装石灰的,也有装草木烧的灰烬。作用就是使攻城士兵不得张目。
这倒不是张绣发明的,所有的都是老祖宗们自己的智慧。
滚木擂石作用就简单多了。看准时机顺着云梯滚下去一个滚木,直接放翻一排人。
当然爬城的曹军也不傻,时刻关注着上面的动向。一旦泼下火油或者滚下擂石,能转移到钉在城墙面的巨箭就转移,继续攀爬。不能就赶紧跳。
但是,如果中了灰瓶,这就没办法了,只能冒着头皮上。
终于有一个攻城塔的跳板放了下来,早就守在后面那一层的十几名曹军当即就踏着跳板冲向城头。这时候的张绣军也不孬,弓箭手朝里面放一波箭,步卒直接迎上,跳上跳板直接反杀向攻城塔。
往往是两军十几个剽悍锐士在十平左右大的跳板厮杀起来,不是有人从无遮无拦的木板上掉落。或一个人,或者一个抱着另外一个,摔得粉身碎骨。
到底是有弓箭手在旁边助阵,战场上往往是守城的步卒把曹军反杀回攻城塔内。然后一方面堵住通往上层的楼梯,一方面将更上面一层的射箭层的弓箭手屠杀殆尽。
最后,从后面搬来油坛,顺着楼梯倒下,点火,撤退回城头。然后那攻城塔就内燃,烧至散架。
第四十四章 死亡冲锋()
惨烈的攻城战还在持续,蕲阳北城墙面上全是曹军的攻城器械。云梯攻城塔之类的与其说是搭满了城墙,还不如说是在城墙面上铺了一层。
至于地面上,更是已经铺满了一层曹军的尸体。已经到了正常情况下喊收兵的时候了,但曹操却只是冷眼看着不断被驱逐搅杀的麾下士卒。只关注那里攻势减弱,便继续增派强将精兵补上。
战场已经不能用白热化形容了,曹军已经开始迫不得已搬运城外阻路的曹军士卒尸体。城头上也不时传来硬弓折断声。两军士卒已经忽视了所有不必要的细节,只管自司其职。
搬运尸体的顾不得躲避擂石滚木箭矢,只管拖起尸体就走。弓箭手也顾不上射杀那些无遮无拦的搬运兵,只管射杀近处威胁甚大的蚁附士卒。
张绣不止一次忍不住迫切想要实施策略,改变战局。但身旁见惯了厮杀场面的陈宫却是一直拉着他,一直到曹军派出了精锐青州兵,夏侯渊等曹军大将亲自统领本部精兵上城厮杀,高顺调陷阵营于城下预备,陈宫这才对张绣点了点头。
当下,张绣留下中军大旗在城楼,唤过曹性与李丰二将,统领早已整装待发的四千西凉铁骑,以及两万枕戈待旦未曾上城厮杀的两万雍凉军精锐,出东城门,直接急行军往张辽的东大营。
张绣军东城城门刚打开,便有斥候报告给曹操,身旁的荀攸惊道:“明公,夏侯惇的左军危险了!赶紧速速派精骑截杀啊!”
曹操脸色只是变了一下,却只是看着城楼上一员胡将和一黑脸将也加入了战团,来阻挡自己的强将精兵,并没有下命令的意思。
荀攸见曹操不为所动,直接顿首跺脚急声道:“明公!这城楼今天是肯定攻不下来的!我军军械虽多,但敌方占据了地利,加上指挥的那守将是善攻善守的大将高顺,还有张绣亲自坐镇。纵然现在有两万多人出了城,但城内还有四万张绣的主力,我们一时决计难以拿下!”
“现今看来,张绣恐怕已经识破了我军的声东击西之计!还是速速派遣曹纯将军率本部精骑去助阵左军夏侯惇将军部,明公你率这数万攻城大军在后面压上,和张绣军会战才能立于不败之地!否则,比我军更擅长野战的西凉兵去攻夏侯惇将军虚张声势的四万老弱,加上那张辽的六万兵马,足以在一个时辰攻破我军左翼,到时候张绣军兵力占优,挟胜而来,那就晚了!”
看着荀攸着急的样子,曹操却只是一笑,从指挥用的战车上站起来,面对城墙负手而立,吐了好长一口气:“奉孝啊,昨夜我们的几个贵客没有拜见荀先生,你代那几个客人给荀先生问个平安!”
一旁的郭嘉领命称诺,正要给荀攸解释。荀攸却是倍感困惑,此刻却也不想关心什么客人主人的,先向郭嘉开了口:“奉孝啊,你也赶紧劝劝明公,虽然右军曹洪已经传来了喜讯,但也说了,没三四个时辰也啃不下纪灵麾下的善守的淮南军!”
郭嘉却也只是笑笑,并不慌张:“公达可曾知道现在张绣的智囊是谁?”
“贾诩和陈宫啊!”荀攸回答道。
“对,贾诩智谋高于陈宫,但却只善于谋划人心之计,论起行军打仗,却是不如陈宫更在行。但陈宫此人,和我军交锋多次,想必荀攸先生和所有我军文武也对其有点了解吧。同样的道理,陈宫也对我军了如指掌,特别是对明公更是了解。”
说到这里,曹操也开了口:“是啊,此人甚知吾心,当世无人出其之右更了解我!但,无论窘迫还是自足,此人始终不肯伴我左右,与我同谋,为吾出策!”
曹操一脸的惋惜之色,荀攸却是想明白了点什么,不由得说:“难道明公,早已料到,陈宫此人会识破了我军声东击西之计?”
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