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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三国-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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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清楚淮南空虚,并无可用之兵。鲁军攻城便是倾其所有,几乎不留兵马把守营房。刘关张麾下各领一万五千士卒,不多也不少刚好是能够在城外完全铺展开来。

    而城墙上的楚军士卒经历了第一天攻城战的伤亡之后,便是立马显露出了防线单薄人手不足的问题。

    楚军中有近一半人手都是初次上阵的青壮劳力,另一半大部分都是九江郡或是寿春及周边的郡兵县卒,战场经验极度缺乏。最有战斗力的还是原本的守卫寿春宫的一千虎贲卫士。然而这一千虎贲,不过是张绣在楚国立国后临时从军中抽调的一千普通正卒,虽大多经历过战事,但论战力不过普通的楚国士卒。

    也就是说,寿春城内战斗力最强的部队,不过比一般的鲁国士卒稍强一点。虽有“虎贲”之名,却并不具“锐士”之实。

    但是好赖楚国这些郡兵县卒还是有一点值得称道的。军政分离的原则虽然使得太守不再掌握地方兵权,但是这并不意味削弱了地方武装。相反,张绣将负责县级缉盗剿匪的县尉部归入了郡中负责治安维和的都尉(郡尉)部,各郡都尉则从属于州级的校尉部,校尉不再听命于州刺史,而是受四镇、四安将军直属。

    简而言之,地方军队被完全纳入了国家军队体系。由四镇四安将军统辖调度、中央财政作为支撑的地方军队相比之前更规范正规化。与之前半脱产亦农亦兵的郡兵乡卒完全不同。

    而且因为以步兵操典为代表的军规军法在全军上下普遍推行,以及另一方面深受苛酷刑罚的威慑,楚军不论中央军队还是地方军队,纪律性较各诸侯国的军队都高很大一截。甚至于淮南江东各郡的郡兵,军纪军风以及对将领军令的服从执行度比之某些诸侯国的正规军队有过之而不及。

    是如今,这不到四千的郡兵县卒,却是充当了守御城池的中坚力量。在沙场摸爬滚打十几年的刘关张三兄弟这次居然都看走了眼,完全是把城墙上的数千楚军都当作成了军中正卒,就算一向智谋超群的陈登陈元龙,短时间内也是没发现寿春守军的端倪。

    楚军上下不唯将只唯令的正确纪律服从性使得贾诩放心将四千郡兵县卒和一千“虎贲卫士”彻底打乱编制,将临时在民夫劳役和百姓中征募的三千精壮充入其中。八千人按正规军的编制,五人一伍,两伍一什,五什一队,两队一屯,五屯一曲,两曲一部,以牙将统之各部。如此老兵与新兵的比例是二比一到一比一,正合适以老带新。

    更何况乱世当中,农民也不再一昧埋头种田。相当一部分成年男子都有被本地亭长县尉征集操练以备匪患的经历,若是说这三千青壮都是只摸过锄头的农民也是不恰当的。尽管短时间内掌握不会刀枪弓弩,但是让其往城下扔砸檑木滚石可是人人都会的。

    有赖于堆积如山的木材,以及搬运进城的部分小型石块,楚军根本不缺檑木滚石。鲁军在没有大型攻城器械的情况下发动最简单的蚁附攻城,正是楚军所期望的。随着石头木块被唰唰不要钱一般丢下城墙,楚军士卒的守城经验也在唰唰往上增长。然而鲁军堆垒起来的高台使得楚军士卒在鲁军弓弩手打击之下伤亡惨重。

    攻城战第三日,楚军死伤不断增多兵力难以为继。鲁军抓住机会,关羽张飞亲自上阵参与攻城,张飞率部卒攀上北门城墙,城上楚军士卒阻挡不住,城楼眼看失守在即,北门守将陈应在高处掷出两支飞叉,一支飞叉打偏了,另一支则是插进了张飞肩膀里。

    奈何张飞非常人也,直接将飞叉拔出,怒将飞叉掷回去,陈应的胸口直接被捅穿,连人带叉死死钉在城楼的梁柱上。

    张飞负伤却是越战越勇,敢战的楚军锐士死伤殆尽仍是不能敌,于是守军溃散。

    张飞登上城楼,陈应竟然还没断气,怒极的张飞用蛇矛在陈应身上戳出了数十个窟窿方才解恨,然后直接将陈应连人带飞叉拔出,扔下城楼。

    北门首先告破,鲁军步骑鱼贯而入,在城内与楚国羽林中郎将左安的兵马遭遇,左安没能夺回北门,但是也阻滞了张飞部的进攻。接到北门被攻破消息的东、西、南门守军纷纷放弃城墙撤向寿春宫。

    期间大批新征募的青壮民夫脱逃出楚军队列,更有就地投降的,最终撤回寿春宫城的,不过三千士卒。

    东门监军兼监军都督的华歆率部退回王城内后气急败坏:“赵范陈应人呢,羽林郎左安人呢,北门是怎么丢的?”

    有北门逃生的士卒回道:“禀华司徒,陈将军的尸躯被张飞丢下了城楼,赵监军”

    满身狼狈的羽林郎左安在败兵人群中挤出来,跪在地上低头道:“禀华司徒,赵监军下落不明”

    华歆指着左安:“我让你去支援北门,怎么北门那么快就被攻破了?”

    左安不敢为自己辩解,虽然北门从告急到失守丢的实在太快,快到他才率部走到一半就撞到从北门撤逃下来的败兵。

    有左安手下的败兵喊道:“赵监军是在奔逃时被乱兵杀死了!”

    另一面却有北门士卒叫道:“陈将军死了就看不见赵监军人了,登上城的鲁军士卒又比我们人多,我们不得令又不能战”

    另有士卒叫道:“我亲眼看见赵监军跪在张飞面前投降了”

    眼看众说纷纭的败兵就要吵作一团,原本恼怒至极的华歆却是忽然镇定了下来:“屯长以上武官出列!”

    败兵们立马是安静了下来,纷纷下意识去寻找自己的伍长和什长,大部分士卒很快便找到了自己的编制,皆是想起了楚军律令中有将官不言正卒噤声一条。

    “大王的援军到啦!”忽然一骑自西而来,挥舞着手中将旗,由远而近奔至,不断呼喊着。

    谯郡。

    满城战荒之色,楚魏鲁三国的士卒的尸体遍布城池的各条街道,刀戈弓剑以及残旗到处都是,似是诉说着战事的激烈程度。

    本应南下驰援寿春的张绣拍马停在太守府前,盯着太守府门发着痴呆。

    张绣接到淮南加急送来的李通军败报之后,在李儒建议下立即撤军南下回救寿春。但是这只是李儒的诈计,力主出兵牵制楚军主力的鲁国将军昌豨糜芳使得出城的魏鲁联军撞到楚军的回马枪枪口上,大败而归。

    然而张绣和李儒杀了魏鲁联军一个回马枪还不够,还要趁势拿下谯郡。楚军主力卷土重来,昼夜猛攻谯郡,郡兵乡卒居多的魏军和多是新兵的鲁军哪里抵挡得住精锐的楚军八校尉部轮番上阵,很快被攻破。然而李儒的目的不仅仅是攻取谯郡这一军事要地而已,在李儒的设计之下,守不住城池的魏军和鲁军弃城而逃也是被截击埋伏,一万鲁军和三万魏军,这一战下来居然不过幸存数百残兵。

    谯郡之战虽胜,但是却是耗费了大量宝贵的时间。连贾诩也不知晓张绣和李儒的真正计划,但张绣好歹顾忌寿春有失,派童飞统领魏越成廉所部并州狼骑以及一千精骑,另调刘辟部一千轻骑,星夜驰援寿春。

    而这三千骑兵渡过淮河,自西往东赶到寿春城外。童飞及魏越成廉便是率一千并州狼骑及两千骑兵从背后杀出,杀散西门外的五千鲁军直入城内,却是正好北门被张飞攻破,楚军骑兵虽然不能上墙逆转战局,但是在乱兵中杀出一条血路长驱直入寿春宫还是完全可以做到的。再者并州狼骑便是为乱战而生的,便是四散驱杀鲁军士卒,保得更多的楚军士卒退入宫城。

第三百三十二章 李儒() 
士卒将被绑在担架上的曹军大将曹仁押解上来,张绣下马审视着这位曹氏宗族第一名将,又是俯身用剑尖挑开曹仁的衣服察看伤口,吩咐士卒道:“解开罢。”

    将曹仁抬来的士卒将绳子解开,一直紧闭双眼的曹仁忽然睁眼冷笑道:“张文锦,你别妄想了,这些解缚请座的把戏对昌豨糜芳那等匹夫还有用,但想要我曹子孝对你感激涕零,不可能的!”

    张秀旁边的中垒校尉张先将手插在腰上喝骂道:“败军之将,安敢直呼我家大王名讳?”

    曹仁轻蔑看了张绣左右的张先雷叙两人,道:“尔等孬劣之将,不过沾了你家大王一点威风,也敢大呼小叫?”

    张先雷叙怒极,纷纷拔刀欲杀曹仁,张绣却是直接转身让开路,好让张先雷叙到曹仁的中间通路畅通无阻。

    张绣:“去杀他啊,怎么还不动手?是要我帮忙么?”

    张先雷叙面色难看起来,齐齐跪伏于地认错:“末将等鲁莽了!”

    张绣:“刀剑无眼,莫可轻动。若要亮剑,必取敌血!”

    张先雷叙俯首:“末将谨记!”

    张绣面色稍缓和了些:“你两去把昌豨糜芳也带过来。”

    张先雷叙悻悻而退。张绣转过头,半蹲下身,好让自己贴近平躺在地上的曹仁,忽然道:“你这求死的伎俩也是太过于拙劣。”

    曹仁闭眼不答。

    张绣并不介意,自顾自道:“曹将军想要求死以保名节,堪称忠臣良将之典范。但,曹将军想过没,你若死了,你家魏王岂不是断了一条臂膀?魏国现已疲敝凋敞,怕是再也经不起损兵折将之败役。”

    曹仁仍是不语。

    张绣没了耐心,站起转身看着残阳。

    身后的李儒见状长叹一口气,知道张绣是因为寿春之围而心烦气躁,便是俯身贴近曹仁道:“某虽然侍奉我家大王时日不长,但却知我家大王做事向来都是一做到底之人。若是想让你死,我家大王又何必叫人解开绳索,就算你身上的伤口已经包扎,但不过两日你便会因血液不流经脉不通而留下终生残疾,受伤的胳膊和腿铁定保不住——甚至直接在这炎炎夏日伤口流脓失血而死也不是没有可能”

    “至于招降你,我家大王虽然喜好招揽俊杰猛将,但却向来有知人之名——招揽一个和曹孟德关系匪浅的曹氏宗族大将,我家大王到底是想图什么?图的是引狼入室么?”

    曹仁看向李儒:“既不杀我,又不招降,难道是想折辱我吗?”

    李儒笑道:“非也非也,我家大王留下曹将军实则是要曹将军做一件事。”

    “有何好事轮得到我这一败军之将来做?”曹仁冷笑道:“若是要我曹子孝去行劝降等背主之事,那我劝你一句,不如现在快快杀了我!”

    李儒只是笑:“不不不,如今谯县已经陷落,我军若是想取其他城邑,自己动手便可——用不上曹将军去干那城下劝降的差事。”

    “曹将军虽然已成败军之将,但毕竟还是曹魏宗室大将,若是有些话由曹将军你转达给你家大王可比我们派说客使者强得多。再者,今日将军之败,归咎罪责也不在将军你”

    曹仁忽然笑道:“若不是昌豨那贼子和糜家黄口小儿蛊惑了夏侯将军,今日之战局吾绝不至此”

    李儒会心一笑:“是啊是啊,曹将军要见这二人么,这二人也快到了?”

    曹仁恨恨道:“愚昧自大之辈,见之何为?”

    李儒:“那也好,吾方才所说之话皆代表我家大王,望曹将军多多考虑曹将军身受重伤,还是多多养息的好!”

    “来人!”李儒站起身,挥了下手。两名楚军士卒迅速过来将曹仁抬走。

    曹仁前脚刚被抬走,昌豨和糜芳就被张先和雷叙押解上来。

    还没等楚军士卒喝令这两人跪下,这两人竟然不约而同同时主动跪拜在地,喊道:“吾愿降于楚王!”

    昌豨和糜芳再被押解上来之前并不在一处地方,被一同押解过来时才发现对方也被俘了。路上也并无交流,这下喊完了才发现对方也跟自己一样的举动,很快的相互对看一眼之后,又是都很快羞愧地低下了头。

    在场的楚国诸将不禁觉得好笑,李儒看了一眼仍旧没多大开口兴趣的张绣,指着昌糜二人笑道:“刘备真是会用人呐,瞧瞧这两位,一正一副两位主将,不光在奔逃时都穿成了普通士卒的衣甲企图蒙混过关,现在一上来还都不约而同都要投降。真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臭味相投啊!”

    在场楚军诸将顿时哈哈哈大笑,不少人现在才注意到昌豨和糜芳身上居然都没穿将军甲,而都是普通鲁军的衣甲。

    糜芳偷偷抬眼,这才注意到溃逃时没和自己同一方向跑的昌豨此刻居然穿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立刻是羞红了脸埋在胸里。昌豨也是别过了头。

    张绣对这两人并无好感,将其带来只是想看一下这两人临死之前的模样。现在看了,便是再不作任何多想,挥手道:“砍了!”

    楚军将士早就习惯了张绣对待降将——尤其是这种没骨气背主求荣的降将的处置方法,便是立刻冲上去数名士卒,在糜芳和昌豨两人刚才喊出“楚王饶”三个字时便是将不知哪里来的破布塞到了这两人嘴里,准备将其拖下去砍了了事。

    昌豨和糜芳手脚早被绑住,此刻嘴也被堵住,只能作无用的挣扎。

    李儒却是立刻转身到张绣身旁毕恭毕敬道:“大王,这糜芳虽不成气候,但其兄糜竺在刘备手下”

    张绣不以为然道:“孤知道,那又如何?”

    正被两名楚兵拖拽的糜芳也是听到李儒提到了自己兄长,就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更猛烈挣扎起来。或许是死亡的恐惧太大,糜芳居然在两名楚卒手中挣脱,一头扑在张绣和李儒跟前不住以头点地。

    李儒瞥了扑在地上的糜芳一眼道:“糜氏兄弟确实不值大王所用,但是若能因一人而减免我军百人千人之伤亡,那边也是值得的。”

    张绣看着被反应过来的楚军士卒死死压在地上的糜芳,不觉好笑道:“糜竺大小也是个人物,怎地其弟如此不堪?”

    周围众将也是纷纷笑道:“虎兄犬弟耳!”

    “依尚书令的吧!”张绣扔下这句话,准备上马。

    李儒追上又道:“大王,还有昌豨”

    张绣皱眉:“难道你想将这两人都放了?”

    李儒打个哈哈道:“正是!”

    张绣立马是从李儒的脸上知道李儒所想,不免转阴为晴:“看来让你当这尚书令孤果然没挑错人,此事准了。”

    李儒拜谢道:“多谢大王!”

    不过三天,刘备便是率军攻入寿春城内。

    旌旗招展之下,刘备骑马行在寿春城内官道上,左右身后跟着的则是衣甲鲜明精良的鲁国虎贲,这支兵马的一兵一卒都是由中领军赵云在青徐各郡县挑选的勇士,个顶个都是标准魁梧的齐鲁大汉。由中护军陈到陈叔至统率训练,是为刘备的宿卫军。

    寿春城内有胆大的百姓居民从自家的窗户或者门板后面探头出来看着传说中的刘皇叔,却都不敢靠近刘备的鲁军士卒。

    刘备对这一切习以为常,这类事情他经历过很多次。刘备心中更相信的一点是,用不了多久,甚至不用半个月,他便能让这些淳朴善良——或者说是单纯的百姓对他就像父子亲人一般亲近依赖。

    因此刘备很自然地抬起手向那些敢于露头的寿春百姓招手微笑示意,并且对身边的陈到道:“等清点完城内仓藏的钱粮,即刻便分发粮米钱帛给各家各户。那些家里有儿子兄弟在楚军军中服役的,也发一并发以粮米。那些因我军而战死误死的楚军士卒及民夫家里,则发双份抚恤粮米再搭设粥棚,给那些没家没户的难民流众饭吃”

    身旁的陈到俯首禀手应道:“诺!”。

    一名骑兵由远而近行至,赶到跟前下马跪地道:“报大王,楚军据俘虏的楚军交代,楚军之前早就将府库的钱粮布帛搬运进了内城!”

    刘备神色一顿,片刻便是恢复如常:“知道了!”

    跪地的骑兵等了一会儿,见刘备没有继续吩咐命令的意思,便是禀手起身上马。

    刘备似是无意地看了身旁陈到一眼,接着又继续目视前方致意寿春居民。陈到只是低头禀手。

第三百三十三章 关羽() 
寿春内城说是内城,其实只有两层围墙。一层是寿春宫的宫墙,就是最简单的一堵围墙,并不是可供士卒站立在墙上依托女墙垛口据守的城墙。另一层则是围绕整个内城修筑的土墙,箭起这堵土墙的本意是用来防止平民随意进出楚国府库宫禁要地的,因此也只是修的跟普通府宅的院墙一样,高度甚至没有寿春宫墙高。

    得益于贾诩的高瞻远瞩,以及先前运送进成的大批木材,楚国光禄勋袁胤提早沿着内城土墙,在墙内搭起一圈木台,木台比墙头略低一些,以供士卒站立其上依托土墙据守。

    鲁军攻入城内之后便是意欲挟破城之势一鼓作气攻入寿春宫,但是这堵毫不起眼的土墙却是让鲁军为其贸然付出了惨重代价。

    土墙外就是大片密集的民居住宅,鲁军士卒只能沿寥寥几条主干道发起进攻。弓箭手们被步卒们挤在路中间,活脱脱成为土墙上的楚军弓弩手练习箭术的靶子,鲁军步卒们一批批冲到土墙跟前,墙内箭如雨下,墙上的楚军将人头大小的石头扔砸向密集的鲁军步卒,鲁军们挤作一团难以展开。很多鲁军士卒被砸的血肉模糊晕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最后成为堆积在土墙下的尸堆。

    这道土墙毕竟低矮,楚军又来不及加高加固,但是一开始的贸然进攻使得土墙下堆积了大批的尸体,使得撞车和缒木无法发挥作用。被楚军弓箭手压制的鲁军一天比一天伤亡增大,却是越来越难以进攻。不少鲁军士卒费力攀附上土墙,却是被奋力作战的楚军士卒死死挡住。楚军重新部署了部卒将领,而鲁军兵马虽众,但是因张飞的伤缺以及中下级军官的良莠不齐战斗力大减,竟然一时攻不下这堵土墙。

    不得已刘备只得派上关羽,率上百盾牌兵列盾阵一边向土墙推进,一边清理成堆的尸体。

    楚军守兵自然不会坐以待毙,牙将鲍隆恃勇纵马出城掠阵,关羽心道一声来得好,让前面的盾兵让开,站于原地驻刀直面鲍隆。

    鲍隆自觉被轻辱了一般,当下夹紧马肚直冲关羽。关羽眼见鲍隆袭来,一脚踏在原地,另一脚蹬在偃月刀尾端,双手并握住重达八十二斤的青龙偃月刀,大开大阖挥出。

    却见鲍隆胯下战马的整个马头连带鲍隆的上半身被齐齐斩断。没了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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