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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可能是刘璋的部下假扮”
赵韪忽然高声喝道:“刘璋手下不过四五千蜀军,守卫成都城都不够,其他可用之兵不过是与我巴蜀之人口音相貌迥异的三辅杂犬,怎可能找出一万人马来假扮我军士卒?”
“主公,那么会不是庞羲的人马假扮的我军人马?”一名谋士说出了他的忧虑。
“哈哈哈”赵韪忽然狂笑道:“那也不可能,庞羲此人我最是了解,外似倨傲,嘴经常强硬不饶人,但手却经常没什么的动作,一介空谈无实之辈而已哪里会想出如此计谋”
那名谋士:“那该是北营兵马无疑了。当时战局混乱,某还以为东、南、北三营不是出自主公治下,都靠不住,原来还有一营兵马敢为主公尽忠效命。”
“不用那么早下结论”赵韪脸色依旧阴沉,对着那名斥候问道:“你可打探清楚了,这一万士卒的领兵将领是谁?北营诸多将校,本将只记得有一小校姓庞,哪怕督营主副将都死绝了也怕是轮不到此人为主将,这一万兵马又为何打的是庞字将旗?”
“是小人疏忽了,忘了给主公禀告详情”
那哨骑斥候赶紧是伏地请罪:“小人看见对面的将旗也感觉怪,但据小人问对面那几名哨骑兄弟说,主公在城西兵败之后,北营副将便是欲杀掉主公所任北营主将向刘璋军邀功请降,关键时刻乃是主公所任的巡城将军庞乐庞将军率部杀入营,平定了那副将及其党羽。但因北营主将伤重不治身亡,庞乐将军便接管了北营兵马,并率部走东北方向,撤至五城。又得知主公在德阳,便是星夜绕道广汉县来投。”
一名将领闻言顿时喜笑颜开,躬身拱手对着赵韪请道:“不劳主公出城,末将愿代主公出城迎接庞将军及北营兄弟们进城”
“这一万人,我说了不是刘璋的麾下,也不是庞羲的军队,说一定是我们的人马吗?”赵韪突然大声喝道。
“这一万人马的确很有可能是我军在成都时的北营士卒,但现在决不再是我们的士卒了。”赵韪缓缓闭了眼睛。
有反应快的谋士马开口:“主公是说,这一万人马,是已经降了刘璋,不不,是庞乐也降了刘璋,然后刘璋用计,让庞乐为主将,统领这一万士卒,来德阳诈城的?”
那名前一句还说迎接庞乐和北营士卒进城的赵韪军将领也是瞬间便改了口风,道:“主公神明啊庞乐那小子,本将也早看出来他对主公您心怀不满甚至积愤成怨,定然是在主公战事不利之时,趁势投降了刘璋。又骗开北营营门杀了北营主将和副将,拿北营士卒作为投名状给刘璋邀功请赏现在又故技重施,意欲率部诈城请主公发令,让末将领兵出城,生擒此獠,带回城千刀万剐”
这员将领此刻虽然想象力丰富异常,但是居然在场的赵韪军武将谋士包括赵韪对这员将领的话却深以为然。甚至又有谋士补充道:“犍为郡、广汉郡和蜀郡,其蜀郡乃是主公打到成都城下才最后归顺主公的,最是墙头草不可靠,而这北营里的士卒多是从蜀郡征调的郡兵乡卒,被庞乐这忘恩负义的鼠辈一番蛊惑利用,倒也是相得益彰臭味相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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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七章 随风飘扬()
德阳临水,故有护城河绕城。 w w 。 。 c o m庞乐过了吊桥,便入城门,正见赵韪领着一干武,立在城门入口内五十步笑对着他。
庞乐急忙下马,将马绳交给城内一名来牵马的士卒,便是要奔向赵韪的位置。
却不料他刚下马,那名来牵马的士卒便是直接发难,从庞乐身后突然出腿,踹在庞乐后腿膝盖位置,手同时拔刀,一瞬间便是将刀刃架在了庞乐的脖子将其制住。
庞乐跪在地不得起身,也不敢回头。只听见吊桥升起的声音和城门关闭的声音。接着便是数十名带甲的刀斧兵从街道两旁冲出来,围住庞乐及其身后还未来得及下马的几名骑兵,用更多的刀刃抵在了庞乐脖颈和腰腹部位,并喝令跟随庞乐进城的骑兵立即下马并扔掉兵器。
接着城楼也冲下来不计其数的执矛甲兵,各个严阵以待。庞乐虽然背后没有长眼,但是心里却清楚此刻城墙一定还有无数箭头对准了他。于是更不敢动,也不敢胡乱开口
赵韪在一群武的拥簇之下慢步走前来,一员赵韪军将领当先开口喝斥道:“庞乐,主公那么重用信任你这匹夫,你却忘恩负义,欲图卖主求荣,看本将斩了你”
说着话,这名武将便是拔剑出鞘,直接劈向庞乐的头颅。
“主公冤枉啊”庞乐第一时间便是高喊道,身体想站起来,却死死被十余把刀剑压住不得动。
“住手”却是赵韪在那名武将高举长剑在空时出声喝止。
庞乐满脸感激之色,眼眶瞬间湿了:“主公,你知道的,我庞乐虽平庸愚笨,但这忠义二字,却是不敢违背”
“本将何以知晓?”赵韪冷哼一声,并未看庞乐一眼,道:“本将又无通晓天地之能,也没有天眼这样的异禀,何以知晓你的忠义之心?”
“汝若是不想受皮肉之苦,那便快快如实招来吧,城外一万北营兵马,刘璋换了多少人马在其?你和张任之间的联络号令是什么?你们准备何时攻城的?”赵韪冷冷道。
庞乐一颗热忱之心转瞬便是变得寒冷彻骨,竟是哭出来,再无力气,直接趴在地面苦道:“末将没有背叛主公呐定时有小人诬陷离间,主公切莫不可相信谗言”
庞乐这番话一出口,赵韪身边众谋士武将顿时倒抽一口冷气。赵韪原本冷冷的神情转瞬也变得阴冷无,目光瞪向庞乐,好似两道寒光一般冰冷。
赵韪身后一名谋士一手指着庞乐,一手在空挥舞,颤声叫道:“汝这叛贼,汝这竖子匹夫,竟敢辱骂主公为小人”
“看我活劈了你”那名一开始拔剑的武将见赵韪神色大变,便也是怒叫一声,再次运力挥剑砍下,这次赵韪闻声却是直接背转过身,将帅袍一甩,再也不顾。
生死一刻,庞乐也是闭了双眼,脸朝任由两道泪痕划过沾满尘土的脸颊,身躯一动不动听天由命。
“且慢啊”却是庞乐身后,一名跟随庞乐入城的骑兵突然出声叫道:“堂兄不要啊”
挥剑那武将猛然听见一声极为熟悉的叫声,挥砍下去的长剑便是临时变了轨迹,只是将将庞乐头戴的皮质头盔包括翎羽的半部分全部一剑削了下来。
那头盔顶端落在地,里头还带着一大束头发。再看庞乐本人,头顶本该束着的发髻已然不见头发完全披散开来,不少断发直接落在庞乐身和地,并且迅速散发开一股难闻的臭味,周围士卒但凡闻者无不变色。
这股特别的臭味随风传到赵韪及其身边众谋士武将口鼻,更是引起了更大的反响。谋臣士们立即是掩面转身欲呕状,而武将们则是面露难色一副嫌弃样看向庞乐。
赵韪本人也是忍不住,转过身来看到披散开头发的庞乐,当即是以袖掩面,又扫视一遍庞乐身后:“是何人刚才聒噪?胆敢阻止行刑?”
本章未完,明日续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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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八章 惊弓之鸟()
有了庞乐带来的这一万士卒,赵韪当下最大的问题——兵力匮乏终于是得到了很大程度的解决。
虽然说这一万蜀郡郡兵的忠诚度仍值得怀疑,但也是因为这一万人马的突然出现使得张任不得不离城五里停住脚步,率部原地扎营立寨。
成都之围已解,蜀郡的诸多城池怕是又顺风倒向了刘璋。毕竟刘璋素以温仁为名,再回头归顺于他也不用担心受惩。而仅凭庞乐的一时之言短时间或许能够使得这一万人马继续追随赵韪,但如果时间一长,而赵韪军没有取胜的趋势,那真的危险了。
据庞乐禀告,当日诸营得知赵韪大败,除了北营的蜀郡郡兵,西营的犍为郡郡兵和南营的广汉郡郡兵也都不同程度出现了哗变。首先是南营广汉郡郡兵,在严颜率蜀军袭营下大部分人马降了刘璋军,而西营的犍为郡郡兵在一通混战之后不得不向西面而逃。
而之所以张任作为新任西川大都督,却仅统率五千兵马来攻打赵韪所在的德阳,估计是因为刘璋怕犍为郡的郡兵们逃回本郡而继续效忠赵韪,因而派出严颜刘璝等将分兵四处去截击。
若是此时粮草军资充足,后方江州大本营也稳固的话,赵韪无疑会率军先击破张任一雪前耻,再进攻严颜冷苞邓贤刘璝等蜀军以重新召集忠于自己的军队,进而再进攻成都以夺取蜀国大权。然而此时德阳城内余粮撑不过半月,自己麾下也不过一万五六千疲惫之师,赵韪只能图保守之策。
自己麾下的江州都督李异能在据有天险且兵粮充足的情况下,被张绣没费多少兵力时间便是打得损失过半兵马,尽失险关要地,甚至被围困在江州城。这种情况赵韪当然不可能指望李异突然大发神威,率不到五千人马击溃张绣数万精锐之师。
所以万般无奈,赵韪此时只有选择率师回救江州,先保得根据地不失日后再图其他。
而且赵韪也想好了,既然与刘璋已成你死我活之势,也不大可能在蜀军和楚军的夹击保得兵竭民疲的江州不失,那干脆效仿刘表刘景升,向张绣称臣纳贡,换取张绣的支持以据巴郡自立一国。
毕竟赵韪不是刘璋那般坐井观天之辈,还是较清楚天下大势的。楚国虽然已经是诸国堪袁氏晋国的庞然大物,但起据有河北四州的袁氏晋国,楚国地广人杂、民情复杂急需要改革教化;而且目前的楚国水军还未强大到足以支撑兼并整个巴蜀之地的实力,也是说,赵韪这个益州本土世家豪族的代表还是有很大利用价值的。
虽然向张绣的楚国称藩称臣算不光彩,但也好过被刘璋和张绣夹击而亡。如果赵韪十几天前能顺利拿下成都,擒杀刘璋,那么算张绣此时已经攻占了江州占据了这个出入川蜀的门户。但赵韪有绝对相信自己能够率军驱赶张绣出境。但此时时过境迁,自己因用人不当葬送了大好局面,只能委曲求全,静待局势生变。
想想张鲁只据有汉一郡半郡之地,都敢与刘璋叫板抗衡,自己只要能保有一个偌大的巴郡,还怕斗不过刘璋那般暗弱之辈?
然而撤军也要有撤军的方法,张任麾下虽只有五千东州兵,但士气高涨不可与之为战。所以只得留下一部兵马来据守德阳以殿后。赵韪思来想去,最后居然苦于没有合适的将领,只得把这个差事又踢给庞乐及其麾下部卒。
赵韪的理由很充分。虽然是殿后任务,但好在是守城,不需要守城士卒有多余体力,因而长途跋涉而来庞乐部士卒最是合适。
于是,除了留下庞乐手下直属的两千部卒,赵韪再给庞乐增兵一千,并升庞乐为郎将,命其把守德阳牵扯张任。自己率其他一万三千大军往江州撤退。
待蜀军探子将情况禀告张任,张任当即是急命攻城,并派一千轻兵绕道去袭扰牵扯赵韪主力。
赵韪并未给庞乐留下多少弓箭粮草,守城的礌石滚木也没找到多少。而且蜀城池久不修武备,城墙残旧,守城的任务很是艰巨。
这边张任的兵马仅仅庞乐多出一千,但好在士气体力和军心完胜庞乐部。虽说短时间内没有大型攻城器械,但是却不缺长梯撞木,对付德阳城的低矮城墙和烂铜门正好。但是苦于东州兵长于野战,短于攻城,因而连续攻打三天,竟然还是没能拿下德阳。
接着前线便是传来败讯,赵韪亲自领兵设伏,张任派出去袭扰的一千兵马损失惨重,所剩残兵败将逃回德阳。
此时幸得邓贤、刘璝率部赶到,有了数千生力军加入,早已疲惫不堪的德阳城不到一日便是告破,庞乐仅率数百部卒逃出城去,南奔向江州。
这边赵韪军早提前派使者往楚军面见张绣试探口风,但是并未见任何答复。于是愈是靠近江州城,赵韪进军便是愈发谨慎缓慢。
这日赵韪终于是率军到达江州城西,先行亲自前往探查楚军营寨,却是见楚军只是在江水之东安营扎寨,按军帐营棚算估计不过一万楚军,算加停泊在江的船只,不过一万五千楚军,这点人马哪里够包围攻打江州城?
与此同时,赵韪所任的江州都督李异在城内心急如焚,于太守府召集亲信心腹,商讨对策。
不过李异要商讨的对策可不是如何对付楚军,而是如何应付赵韪的回师。
涪水、汉水、潜水三大支流在垫江会合并流,是为汉水干流。而汉水南下,又与长江合流,江州城即后世重庆建于汇流处,于是三面环水,一面背山,极是易守难攻。
如此险峻山城,只需派一支精兵据守北山,其余兵马把守江岸,若是守御得当,便足以拒十倍之敌于城十里之外。而纵使城外要地尽数丧失,依据江州的高大石墙,也可拒五倍之敌于城外。
而李异贸然率军出战,又为甘宁辱骂激怒,其诈败之计。在黄石滩楚军埋伏,在同等数量楚军夹击之下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甚至连枳县也不敢回,直接抢了一艘渔船,走水路逃回江州城闭门自守,把阳关、乐城等险关要地直接拱手相让。
仗打到这份,也是没谁了。李异如惊弓之鸟一般,在还未搞清楚军到底多少人马的情况下向赵韪派出好几拨信骑告急求援。信骑派出之后才觉不妥,又是派人去追回,结果因为不知赵韪因在成都大败已经退到了德阳,虽然追回了大部分信骑,最先派出去那拨信骑还是先一步见到了撤退的赵韪。
而这名信骑是如此告之赵韪败讯的:江州都督李异于枳县一役,奋力作战杀伤楚军四千有余,但因楚军狡诈,其埋伏,麾下五千兵马为数倍楚军围攻,因寡不敌众大败于黄石滩。罪将已率残部退回江州据守,但楚军兵马多达数万,至少为江州兵马六七倍,还望大将军派兵驰援
倘若这份告急被楚军看到怕是会笑掉大牙。李异撑死不过杀伤楚军三四百老弱,这还是因为甘宁诈败的缘故。等李异率军追到黄石滩被打埋伏,一千横江武射站山才射了三波箭雨,李异军已经是不战自乱,再等甘宁率部反杀、祖郎和徐盛带丹阳兵和解烦兵一齐杀下山来、吕蒙率战船载着陈孙麾下的两千楚军登滩夹击,早已是不见了李异身影。
而这一战楚军不过用了六七千兵马,若是李异都杀伤了四千多楚军,那还至于打成了败仗?
而至于李异报称楚军数量为江州守军六七倍,更是无稽之谈。虽然折了五六千士卒,但是江州还有五千守军,这样算下来楚军至少应该有三万人马。而赵韪得知攻打江州的楚军多达三四万,焉能不忧心江州有失?
换一句话说,赵韪之所以舍弃德阳、垫江等地直接赶回江州,其有一大半都是被李异吓得。
而真实情况是,楚军西征兵马共计两万五千大军,一路过来占了三峡数百里地还需要留下人马把守,到达江州城下仅剩一万八千人,张绣又派孙香和徐盛率四千兵马自枳县南下去取涪陵,剩下的军队再去掉四千水军,陆地能够攻打城池的马步军仅仅才一万出头。
所以张绣不急不慢,取了乐城和阳关之后,便是在江州东面隔着江水扎下大营,似乎是短时间内不准备攻城了。
而等李异弄清了楚军数量搞明白了状况,也是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几巴掌。如此严重的谎报军情情节,被赵韪查实定然不会是个好下场。若是赵韪节节胜利势如破竹拿下了成都,那可能一时高兴倒还会轻饶自己,但是此时赵韪居然在成都兵败,再想想自家主公的脾性以及主公身边几个自己的死对头,李异这几日都有了自己脖子的人头不再是自己的感觉。
赵韪的大军最早明日才会进城,今夜的江州太守府,注定是要灯火通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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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九章 囊中物()
李异虽然带兵打仗的本事稀烂,但是搞山头头团团伙伙的很有一套,纵使黄石滩一战也折损了半数亲信手下,但现在仍能聚起二十余名将领。
这二十余名将领,下至统领百人的屯长,至将军之列的裨将,皆是李异昔日为都尉时的伍长什长甚至
普通一卒,为李异一手所拔擢,充任在各营各部,平日只唯李异马首是鞍。
此刻李异将有事发之难,这二十余名军官也是个个忧心不已,皆是早早齐聚太守府,七嘴八舌互相辩驳乱成一团。
李异适时出现,而众人仍未停止吵闹,李异本心烦,当下发火道:“乱吵嚷什么,再给本都督乱吵,谁今晚去滚出城外去江岸轮值巡夜”
众人顿时噤声,李异解开自己的佩剑,扔在案几,一屁股坐在席子:“来跟本都督说说,你们都吵出个什么结果?”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是一时没人敢站前说话,李异更是烦躁,一把将案几除了自己佩剑之外的简烛台东西什物全都扫下地,骂道:“一群酒囊饭袋,刚才吵得那么厉害,这会儿怎地没一个人敢站出来说句话?”
“末将以为……”终于是有一人站出身来,在众人跟前跪地禀手道:“末将以为,误报军情之事过于重大,而……”
李异见他吞吞吐吐,忽的将自己佩剑拔出鞘来,一把插在案几,怒道:“此间并无外人,皆为兄弟,汝有何言只管直说,若是再像个婆娘一般拖拖拉拉,可别怪此剑不认人”
“末将以为,误报军情之事太过重大;而主公性情无常,喜怒无端,必将重责于都督你”
这一人说罢,便有人挺身站出补充道:“没错,都督你最是了解主公,若是主公于成都得胜还师倒还好说,顶多暂时贬谪都督你。但如今主公败于张任严颜东州兵之手,必然心羞恼,都督你还是早作打算的好”
李异:“做打算?主公已在城外,尔等且说说,此刻还能作何打算?”
“依末将之见,赵氏已然大势所去,都督此时若是再为其效命,实是不智之举。”那名原本跪在地请言的将领此刻突然站起身来,往李异跟前边走便说道。
“楚国划江自守,雄霸南方;兵甲数十万,勇将以百计数;臣谋士更是数不胜数,天下名士贤才早已趋之若鹜。且楚王张绣唯才是举,忌豪恨富;将军早年出身低微卑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