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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骑兵作战的经历的,若是派并州狼骑上前,定能一举痛击五溪蛮,再稳固一下被打回来的轻兵阵形,反败为胜也很简单。
而就算高顺不愿意轻易祭出并州狼骑这样的大杀器,也可以考虑另一支精锐部队。比如长水校尉祖郎麾下的丹阳兵和长水司马徐盛麾下的解烦兵,虽然丹阳兵和解烦兵也是步卒,但其主要构成乃是山民和山越之人,剽勇比之五溪蛮兵不逞多让,而且占有兵甲齐整的优势,派上阵也可以完爆五溪蛮兵。最重要的是,比起百里挑一且须长久训练才成军的陷阵营和锐步营,丹阳营和解烦营的兵源补充是很简单的。
丹阳营和解烦营的选拨也是和并州狼骑的入选规则类似,但是奖励程度自然不能和并州狼骑相比,但也是相当丰厚足以使一介贱民转眼便丰衣足食的。因而在丹阳地区和山越族人中,入伍丹阳营和解烦营是最快也最直接可以摆脱贫贱难困的方式。如此,丹阳兵和解烦兵的补充是很充足的,就算损耗死伤惨重,也基本不用担心兵员难以为继的问题。
但偏偏高顺弃这数支精锐不用,而非要用自己培训的陷阵营和锐步营去磕五溪蛮兵,硬是要提拔自己曾经的部将廖化陈策二人去立功,如此调遣,却已经不只是让楚军众将摸不着头脑了。
但是正如张绣一再强调的那般,如今楚军的军纪军令之严是无人敢触犯的。以张绣为牵头,上至楚国开国丞相贾诩、总管武事的太尉陈宫,再至包括高顺在内的四征将军,无一不在楚国塑造军纪军风方面鼎力支持和花费了无数苦功夫,虽然成效还未完全见显,但是此时的楚军军纪军令已经称得上相当严明了。
帅官有令,将官唯从。将官有令,兵者唯从。这大概和后世的“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一样的道理吧。
反正此时,在高顺明确命令的情况下,周围的楚军诸将却是不敢有任何的不满抵制表现。就算是心中也不解为啥偏要派自己率部上前的廖化和陈策两人,也不敢在军令面前有任何的迟滞或疑问,第一反应必须是抱拳唱诺,接下来再想怎么打这一仗的问题。
“都督,前军战旗被吴军斩断了!”一名佐校突然是指着前方惊声道。
众人一齐随着他的指向看去,正见自军前阵大旗发出一声轰然便倒栽了地上。战旗下面则赫然是一队吴军精骑,而附近的楚军轻兵被四下驱杀,与之相反的,越来越多的五溪蛮兵和吴军士卒却是聚拢在了附近。
楚军众将的脸色皆是不大好看,竟然是实力处于劣势的吴军抓了个机会打了一个漂亮的反击战,虽然说楚军有绝对的信心打回去,但不得不说吴军这次是狠狠抽了楚军兵将们一个响亮的嘴巴子。
高顺面色仍如渊水一般沉静,仍是不进行任何的部署调整,也不过问负责前阵的自己帐下得力干将兼副手李通的死活,仍盯视着前方愈发显混乱的战局。
……
望楼之上,桓阶脸色大变,再次抱拳向张绣请道:“大王,蛮兵不似普通士卒,一旦起势分散开来,则很难遏制。虽说吴军战力普遍不如我军,但若是有一头猛虎带动,吃草的羔羊也是可以暂时把自己当成能吃人的豺狼的,望大王再慎之!”
张绣原本脸上还是带着几分凝重之色,但桓阶说完这句话,张绣却倒是一脸释然开朗的表情,挥袖一指楚军阵中,大笑道:“莫急莫急,且看且看!”
桓阶随着张绣所指去看,一时倒没看出个所以然,但是仔细再审看却是发现了不同。
却是一队队身着全套齐整甲胄的楚军精锐步兵排成一列列纵队,有条不紊的穿过楚军中军中阵士卒阵形之间的缝隙,飞速冲向已然告急的前阵。
“此支部队全副武装却仍能在万人阵中穿梭自如,却是奇观。但吾军前阵已然被冲乱,这支步兵过去也顶多和吴军蛮兵混战肉搏,却是难以发挥其兵甲齐整的优势,还不如……”
桓阶还想往下说,但是接下来的一幕却是让他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了。
却见这支千余数量的步兵列成数十纵队穿过自军军阵人排之间的缝隙冲到前阵,却丝毫不带停滞,果然是向着正前面的五溪蛮兵冲杀而去。但是却并不是继续分散开来与前阵还未彻底败退的自家轻兵一起与吴军混战,而是三五成群,各个一手持一面长六边形方盾,另一手持短刀短矛,背倚背紧靠在一起往吴军方向冲击。
别看好几个人后背紧贴后背地抱成一个个迷你阵团很怪异,但这些迷你阵团机动速度却很快。并不只是仅仅一面朝敌直撞向前,而是自带旋转地向前飞速移动。各个小阵团内的士卒配合简直不足以简简单单可以用默契两个字来形容,脚步起落同步,步幅大小一致,方向更是五六个人根本一条心似的,随时可以调整,想往哪里转就往哪儿转。
此时楚军前阵的士卒终于是接到了中军发来的撤退号令,于是再也不苦苦与吴军相斗,专属的鸣金号一响,立刻是分散成两拨,靠左的一拨往左后方撤退,靠右的一拨往右后方撤退。总之是不影响正后方冲上来的接替作战的袍泽们。
不过战场之上,难免有慌了神的不顾前后左右的糊涂蛋,或者是平时不把军纪军令当当话听的,仍是直接就往正后方撒开腿跑。对待这部分没头没脑的楚军士卒,也就不必再谈军令军法了。只见那支被调遣上来的持盾步卒一脸冷峻,扬起手中刀刃便是猝不及防劈头盖脸朝这部分楚军士卒身上头上劈去!
楚军军法典有文,若有令撤退,不得向后直退回本阵,而应顾左右而侧退。若有直冲回本阵者,视若为敌冲阵,即视作敌兵,可尽数杀之!
第二百五十九章 陷阵锐步()
犯二的傻蛋其实不多,不过数十人。一个照面便全部被持盾士卒们悉数放翻在地。这也是楚军首次在实战中执行这种撤退之法,若是普通的楚军士卒第一次应对这种场景,必然有所犹豫不忍,但是这一众持盾士卒却是毫不眨眼,毫不迟疑的一丝不苟按照军法规定而行。
毕竟他们是陷阵营!是精锐中的精锐,号称是楚军王牌中的百炼之师!或许战斗力不一定是最最强悍的,但普天之下,还不敢说有任何一支部队能和他们比执行力!
陷阵营这一出手,却不仅看得迎面的吴军一阵阵惊疑,也是惊得后面中阵的楚军一跳!
楚军中阵,一个入伍没多久的新兵打了一个寒颤,扯拉着旁边一个老兵的背甲问道:“我我…我说,咱…咱咱们那条军法原来不是作假啊,这么一票人,说杀就…就全杀了!”
那老兵瞥了这没出息的新兵一眼,懒洋洋道:“崽子们都记着,想在行伍中混的长久在战场上死人堆里活下来,平时就时刻竖起耳朵听军司马们讲话,咱们不管哪条军法都不是虚的。尤其是跟高将军哦不是高大都督,更得如此。”
“那也犯不着杀头啊,这些兄弟又不是当逃兵,就是离得咱们中阵近,不方便往两边跑,咱们开个缝这几十号兄弟就挤进来了。我可都瞅着呢,这些兄弟刚才也没少杀吴狗啊!”旁边一个士卒却是有些愤忿,不满道。
啪!
却是这老卒直接是扬起袖子赏了这楞货一巴掌,脸上懒散的表情消散不见,取而代之是一副严厉之色:“你也不是才穿这身皮的新雏了,难道忘了在蕲阳,咱们是怎么一败涂地的?”
方才还愤愤不平的那楚卒却是捂着脸不敢再开口了,低下头也不再看阵前那些扑地的楚军乱卒。他这突然的认怂,却是又惹得附近另外的楚兵开了口,小声翼翼问道:“二狗子,咋提起蕲阳你就不吭声了?”
旁边又有知情的士卒对着那老兵起哄道:“焦老哥,快给俺们再讲讲蕲阳那一仗呗!”
那老兵仿佛是被勾起了话匣子,探头环顾前后左右,见没有任何有命令要动的迹象,这才扯了扯嗓子开口道:“来来来,都凑过来,我给你们说,你们是不知道呐,那会儿老哥我还在吃袁老二的兵粮……”
……
这员老兵口中的袁老二,自然是在同辈排行第二的仲氏皇帝袁术袁公路。而提到的蕲阳之战,并不是张绣对阵曹操在蕲阳的鏖战,而是最初张绣征伐袁术而在蕲阳的大战。
蕲阳三战,张绣和刘备一个指挥,一个引军作战,初战张勋,二战纪灵,三战袁术。第一阵赢得轻松,第二阵却是借助了张勋麾下的败兵,将其驱赶着冲散了纪灵的军阵,才得以畅快淋漓施展开兵力大败纪灵。乃是一场以战阵经验和心志取胜的经典战役,广为世人称道。自此一战,张绣也引此为戒,一直以来思索着今后自己碰上这种情况的应对之法,毕竟胜败乃兵家常事,纵然是白起孙武之辈,也是不敢保证自己绝无败绩的。
而这名老兵,自然是那时候的过来人。只是他倒不是跟随张绣的老兵,而原先就是在袁术麾下纪灵手下当兵吃粮,对那场一举奠定了袁术集团颠覆的战斗记忆犹新。
……
陷阵营的上阵并没有第一时间就杀败五溪蛮兵和吴军士卒,但是却极为有效的遏制住了吴军的攻势。冲到前阵的陷阵猛士们先是三五人一组举盾抱团,紧接着又是慢慢集中,就近组成十几人数十人的更大的阵团,最后是上百人聚在一齐,形成一个完整齐备的小型战阵,外围两到三圈举盾执短枪,内里的则举短弓轻弩射敌。
陷阵营有两个最大的特点,一是铠具齐备精良,二是训练极为有素。
士卒人人全套甲胄,并不一定最为坚实,却最贴身耐用富有韧性;人人一面中型的六边形长方盾,轻便趁手也刚好护着全身重要部位;兵器则人手四件,用于突刺和配合盾牌使用的短枪一支,左腰挂着一种类似棒槌的铁制重型钝器,右腰则悬利器单刀,背负小型弓弩箭支。
每入陷阵营者,则必通习使用这些主副武器器具的拒盾、破槌、投掷、弓射、突刺、劈砍等等十余种作战武技和数十种脚步阵形,身体素质不一定要最好,但身体的各项协调性和头脑悟性要求很高,甚至对性格脾气也有着要求,性急脾躁者等等皆不得入!
换一句现代化的话来说,陷阵营的士卒,相当于全能兵王!
而对面杀得兴起的五溪蛮兵却是识不得好坏生硬,看见浑身甲胄拒盾为敌的陷阵营,只当是普通的楚军重步,仍是哇哇乱叫着冲了上来,结果自然大多是啃了一鼻子灰。
陷阵营抱团作战,互相之间配合的默契天衣无缝,脚步挪动齐整,变阵迅速严密。虽然不能揍得五溪蛮兵哭爹喊娘,但是总能抓住机会在捅几个黑枪射几支黑箭狠狠咬上吴军们一口。
而反观吴军这边,五溪蛮兵空有一身力气,面对着一条心就是不跟你一对一硬碰硬的陷阵营却是完全使不出来。因为手中兵器多是短刀大斧,砍杀楚军轻兵是利器,此时面对举盾执枪的陷阵营,却是连靠近都难。
让敌人难受就是让自己舒服好受,廖化深刻贯彻了这个道理,仅以一千五百陷阵营猛士,便是将上万五溪蛮兵和吴军步卒拖在了前阵。而紧随其后杀出中阵的楚军三千锐步营在陈策率领下,终于是让吴军和五溪蛮兵们见识了雍凉悍卒和淮泗精兵血性。
陈策原本只是庐江一个啸聚一方的山贼头领,但是被刘晔招揽之后,张绣久经考察,在其身上也是发现了其智勇双全的一面,就算是在英雄豪杰辈出的汉末乱世,陈策的能力也是值得培养的,算得上是漫漫三国无数被淹没的不俗人物之一。
锐步营,顾名思义,非一般的精锐步卒不得入选。只是不同于陷阵营的全能,锐步营的定位很简单,就是一支由经久善战的悍卒锐士组成的精锐步兵部队。如今锐步营中,原先的雍凉悍卒占了大多数,淮南籍的精兵一小部分,江东籍的最少。三千全副武装的带甲之士,战斗力端的是强悍。就算是正面与剽健的五溪蛮硬干,也不见得会落下风。
有锐步营的加入,廖化便是及时调整战阵。锐步营的士卒马上快杀到哪里,陷阵营便是先一步变阵,人人先将手中拒敌的短枪投掷向吴军,然后拔出战刀分散开来,而此时锐步营的袍泽杀到,便是一齐协力与吴军近战!
别以为陷阵营组阵防御厉害就忽略了其近身搏杀的能力,要知道,陷阵营之所以得陷阵之名,乃是因为其“每所攻击无不破者”每次作战都能最快速度“攻陷敌阵”是故得名“陷阵营”!
陷阵营之所以能够如此厉害,却并不是因为其个人的骁勇善战,仍然是因其部卒相互之间的默契配合。就算是解散了阵形,陷阵营的士卒也不是胡乱蛮打,若是细看,却是不难发现,尽管是分散开来混战,也仍旧保持着三五人之间的靠近配合。
陷阵营中间开花,锐步营大举掩杀,楚军不消几炷香的时间,却已经是完成了局势的逆转。尽管杀伤效果还不甚显著,但毫无疑问,战局的走向已经是偏向了楚军这边。
程普仍在最前方亲自统领着吴军。一开始看见楚军上来一群执盾的步卒,程普其实并不甚在意。不料转瞬之间,这群执盾甲兵便是将程普赖以为主要战力的五溪蛮钉在了原地,再接着楚军阵中又杀出大批的带甲精锐,而自己手下的五溪蛮兵面对这群楚军竟然是越打是越憋屈,其他的吴军士卒更是不堪。忽然之间还没弄清什么情况便是眼瞅着就要输了这一阵。
就在此时,吴军阵后却是一阵车雷滚滚的声音,程普并未回头,便是心中清楚,吴楚这一战决胜时刻到了。
第二百六十章 拉开序幕()
却见三百余辆吴军兵车散列着从后而来,速度不快也不慢,战车之间则是上千名精甲士卒步行紧随,个个手执长戟,阵势雄武异常。
“是大王,是大王!”“大王统御着兵车上阵了!”“大王亲率车下虎士来与吾等并肩作战了!”此种呼声在吴军阵中顿时此起彼伏!
一员吴军裨将忽的泣泪振臂高呼道:“武烈王、桓王在上,我江东儿郎的亡灵都看着呐,今日一战,必以楚贼血我吴国之耻!
话毕,这员吴军裨将竟然是扯去了身上的重甲,只执一口阔刀一头杀入楚军阵中,连带着旁边的吴军士卒也是热血涌动,纷纷怪叫着便是随之猛冲向楚军。
程普此时也作出了最后的排兵布置,一边是厉声喝令身边几名五溪蛮的酋领率蛮兵回头顶上,一边命一位副将接替自己指挥,给孙权统领的战车和精锐部队让开空间,接着便是又一横铁脊蛇矛,带着手下亲卫向方向冲阵而来。
数声急促的锣声在楚军阵中响起,却是廖化和陈策得了中军处高顺的令旗,急令麾下士卒变阵。
得益于高顺的**,陷阵营和锐步营端的是令行禁止。尤其是陷阵营,几乎是瞬息之间,便是从散兵混战的状态再次排列成阵,当然这也得益于锐步营士卒忽然之间的大爆发,一顿冒死拼杀掩护。总之是陷阵营先一字排开列成横阵,锐步营的士卒掩杀完了便是依靠陷阵营列成的阵列聚集成阵,也是极为迅速从散兵混战的状态整备起来。
身为统兵大将的陈策此时也是刺刀见红,手中战刀不知沾染了多少五溪蛮和吴军士卒的鲜血,待暂时杀退了吴军结成了阵形,陈策终于是喘了两口粗气,一边扯起战裙裙摆擦拭手中战刀,一边对着身边人笑声道:“有空的赶紧擦擦家伙,待会痛快宰一场!”
陈策说完这话,旁边一个副将却是眼睛亮了,一边也是挽着袖子擦着手里刀刃一边问道:“陈哥儿,怎地用的是‘宰’不是‘杀’字?”
陈策不答,此时头上漫天飞过的箭雨却是替陈策作了答。
不知何时,太史慈的横江营却已经是出现在了陷阵营和锐步营阵后,冲到跟前的同时,甚至是来不及整顿下阵形,上千名横江武射手便是拉弦开弓,朝天攒射!
弓手较之于弩手的长处就在于此,没有那么苛刻的射击条件和狭窄的打击面,可以适应各种作战情况,此刻便是如此,在绝大多数吴军还未发觉到的情况下,来自楚军的死亡之箭便是射向了他们。
在三百辆兵车最中央一驾雕虎刻狮的战车上,孙权亦是不曾提防楚军突如其来的箭雨。直到箭声骤起,眼前黑茫茫一阵疾射而来的箭矢,左右的呼声中,孙权才忙退身闪避。好在自己这座吴王战车上装有麾盖,且四周插列着盾牌,箭支难以射入,如此孙权才免过箭雨。但纵是如此,车前那驾车的甲士却是身前中了数箭,扑的一声倒栽下车!
这就要怪孙权自个的车驾太显眼了,雕龙画凤点金化银的,又处于战车群正中央,而太史慈又不是瞎子,自然是命令手下集火秒射。好在孙权车上还有两名甲胄护卫,皆是通习车马之辈,一人忙跳前控制住车驾,另一人则用身体躯干死死护住孙权。
再看其他吴军战车,就没孙权的王驾这么好下场了。若是被楚军的劲弓射中了车上的车左卒和车右卒都还算好,若是不幸被直接射死了驭手,那就悲屈了,战车失控的结果定然是车毁人亡,连带着战车旁侧的一众步卒都得遭殃。
其实孙权倒不是没有想过楚军会用弓手来对付自家战车,毕竟兵车也是车骑的一种,也是受弓弩兵种克制的。但是孙权始料未及的是,楚军的排兵布阵竟然如此的迅速。
这三百兵车,可以说已经是孙权能使出的最大的牌了。孙权平时不似父亲和长兄,不喜骑马,但酷爱御车驾马。因而吴军这三百兵车,平时便就是归孙权亲自训练**的。不敢说勇猛善战,但最起码的忠诚和训练有素还是有的。
但是最精锐的还是一路步行紧随在兵车左右的这千余甲士,乃是吴军精锐中的精锐,百分百皆是江东儿郎,昔日曾跟随孙策纵横江东的精锐猛士,不说个个身经百战,但至少都是几十人上百人中历经战事幸存下来的。
这千余带甲执戟之士颇得昔日小霸王遗风,皆如虎一般猛锐。而如今常随孙权左右负责卫戍,而孙权出行又常以车驾代步,是故这支部队得名——车下虎士!
只是这三百兵车和这一千车下虎士明显是被高顺针对了的。楚军硬是雪藏了横江营不用,只是派锐步营和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