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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你还呢,楼远黛简直要一句P蹦出来,吉祥物也因为不能离开皇宫随着那轰的一声离开了楼远黛的视线,现在只剩下楼远黛还有沈止两个人干瞪眼,旁边还有别人看不见的阿加雷斯和所罗门。
既然哥哥还在旁边那么这P不管多想往外蹦也得给它咽下去,楼远黛抽了抽嘴角咽了口唾沫,仿佛这样就能把那三个字咽下去一样。
既然沈止忘记了应该向哪边走,楼远黛也不打算露宿街头,所以她回头看了一眼城门上的守卫。
守卫也时时刻刻的关注着刚刚走出城门的公主还有国师的情况,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刚好对上,并且对视了好几秒钟。周围十分安静,好像连对视的都能发出声音,这尴尬的几秒钟过后楼远黛终于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并且得出结论:这货无法用眼神沟通。
一般人都做不到跟楼远黛对视几秒钟之后得到“奥,原来是想让我们开门”的意思,况且任谁也想不出来这个人刚刚离开这里又要让自己开门放她回来。
楼远黛也实在是不好意思在下面吆喝给我们再把门打开这种话,虽然这样能够顺便实现刚才的想法,可以加上几个字在下面吆喝“我是公主把门给我打开”满足楼远黛吆喝自己是公主的愿望,但是这样怎么想怎么弱智,这个想法只好作罢。
“你一定是故意的”楼远黛不再和城墙上的士兵对视而是伸出两只手来要去掐沈止的脖子:“你快点给我带路,我可不想露宿街头。”
大半夜的,城门前的街道上没有一个人,并且还挺冷的,露宿街头这种事请楼远黛并不想体验。
沈止十分灵活的躲开楼远黛伸过来的魔爪:“我也不想露宿街头啊,但是没有办……”
法还没有说出来他就楞在了当场,因为楼远黛身边凭空出现了两个人。十分显眼的人,就算是夜再黑也无法让人忽视这两个人。
沈止愣这一下让楼远黛抓了个正着,当即就掐着他的脖子不松手并且还前后摇晃着:“我不管你快想办法!”
其实露宿街头也没什么,但是楼远黛就见不得沈止一副得逞的模样,就算是露宿街头也得让她掐上一掐以示愤怒。
第五十五章:牌匾()
突然出现的人不可能没有引起上面正紧紧的盯着下面两个人动作的守卫,原本看到国师被公主一把掐住还想下去拯救一下国师的几个人在看到凭空出现的两个男人之后纷纷停住了自己的脚步。大半夜的这种打扮出现不是妖魔就是鬼怪。
虽然楼远黛现在的打扮也十分怪异但至少她还是正常人的样子,而凭空出现的这两个男人在他们眼中完完全全就是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猴子了。
即便就算是猴子也是两只长得十分好看的猴子,但是他们可没有办法把这两只好看的猴子当成人类。
虽然公主和国师都在下面,但是这些守卫却并没有奋起而上把这两只妖怪团团围住,比起公主和国师安危来他们还是更加关心自己的生命安全,不过虽然不敢下去救人在上面的人还是有勇气把城门打开的。
在意识到自己身后出现了两个人之后楼远黛突然听见身侧又传来“轰隆”一声巨响,十分巨大的声音伴随着地面上细碎的尘土飞扬在楼远黛的周身,随着这声门轰然落下的声音楼远黛又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怎么回事?”吉祥物在门口徘徊着开口,因为不能离开自己的守护之地的原因所以他最多也只能在门口徘徊一阵子:“怎么皇宫的门坏了么?”
并没有……楼远黛抬头去看城门上的守卫,但是这一群人就被两个突然出现的妖魔吓得魂飞魄散放下门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所以城门上只有几面摇摇欲坠的旗帜,看样子这旗帜也让突然落下的城门好好的额震了一下。
“走吧。”一个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长得奇形怪状的猴子跟楼远黛说话了!并且还说了两个字呢。好吧其实是哥哥已经在一边呆的不耐烦了才突然现身催促着楼远黛离开这里。
楼远黛不知道所罗门为什么这么着急,沈止也一脸懵比并不知道这两个人是什么时候到自己身边的,不过多亏了这两个人出现楼远黛才成功到达了沈止的住处,虽然沈止在这个故事之中呆的时间总共可能超不过三个小时但是他对自己住在哪里还是十分了解的,城门下的一席话果然是故意对楼远黛那么说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看楼远黛气的冒烟的样子。
“主人。”一进沈止的住处楼远黛就在门口听见了一个久违的称呼,她下意识的看向了旁边的阿加雷斯却见他好像并没有说话的样子。想想也是,刚才发出声音来的似乎是一个女人,拥有清脆甜腻声音的少女音。
“欢迎回来。”
是谁呢?楼远黛没想到沈止竟然还有这种癖好,在她寻找那个发出声音来的少女的时候首先就是瞪了旁边的沈止一眼,这分明就是假公济私,表面上看上去是想要扮成国师改变这故事的结局,事实上却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小女孩天天让人家叫自己主人。不过说起让人叫自己主人这种事情来楼远黛如果说自己是第二还没有人敢自称第一,阿加雷斯跟在楼远黛身后一口一个主人的情形仿佛还历历在目。
不去管之前阿加雷斯是怎么叫自己的,楼远黛仍旧在专心致志的转移视线想要把视线转移到发出声音的少女身上去,不看不知道一看让楼远黛目光都呆滞了。
“这不是爆炒腰花……里的腰花么……”拜沈止所赐楼远黛一看见这个少女就会想起满地的骨头还有从城墙之中爬出来的裸体少年和少女,这个少女正是当初全裸队员之中的一枚,不过因为沈止不太把她带在身边楼远黛还以为她早就被沈止分配到其他地方去干活了。
“是。”
腰花这个少女点头说是的时候颇有沈止在御前站出来答应“是”的气势,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虽然这个比喻现在用不太对但是楼远黛一时半会也找不出什么好的比喻来了,所以只好这个比喻凑活着用吧。
如果胖子现在还在的话一定非常开心。十分抱歉楼远黛这么想好像是胖子死了一样,事实上人家并没有死只是被五花大绑绑的严严实实的在床上睡觉,这么想来他还挺享福的,楼远黛这会风里雨里大半夜的刚刚到沈止住的地方还没能坐下喝口水胖子却在温暖的床上睡大觉,早知道把他也一起弄出来了。
不去管现在正在皇宫之中的胖子楼远黛仔细的打量起眼前的建筑来,沈止的国师府当然不可能是一个大房子,至少也得和楼远黛看的电视剧之中的丞相府啊宰相府啊的有一拼,有一个大大的豪华的庭院,住几百个人都不会拥挤的那种。
现在楼远黛面前的建筑确实是她想像中的那种,并且和她的想象还十分吻合,并不是因为这个建筑设计师的品味和楼远黛非常投缘,这纯粹是因为楼远黛在之前见过这个府邸,所以大多数关于国师府的幻想都是围绕这已知的东西来的。这眼前的建筑才和楼远黛心中所想的十分吻合。
“我来过这里。”楼远黛看着不远处的一处墙角抽了抽嘴角,原来再多走两步就可以堂堂正正的从大门出去了,但是她却和阿加雷斯愣是翻墙头翻出去的。
“没错”阿加雷斯在楼远黛旁边开口了:“犹记得当年是我抱着主人从那边那个墙头翻出去的。”
楼远黛:“……”虽然说这确实是三年前的事情,但是做这事情到现在其实也不到几个小时吧,用得着说的这么怀旧?阿加雷斯这么一说总感觉这已经是非常久远的事情了,并且不知道为什么阿加雷斯说是他抱着主人翻过墙头的时候楼远黛的脑袋之中会浮现出阿加雷斯公主抱所罗门的情景。
那你们很棒棒哦。虽然沈止并没有说出这话来但是楼远黛看他的表情也知道她想这么说了。
“我们在前传之中的时候一来就在这地方”楼远黛道:“不要告诉我那个时候这里就是你的国师府了。”
楼远黛还记得就是在这个地方两边的说得好听点是十分具有异域特色,说得难听点是像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猴子的两个人十分果断的选择了“否”这个选项,导致无论带他们到什么地方都会招致众多人的围观,刚才突然出现在城墙之下更是把守门的门卫给吓跑了。
“我没有那么大的能耐”沈止低了低头开口:“大家进入的时候是同一时间,我就算有天大的能耐也没法就地得到一所这么大的府邸,并且那个时候这座府邸还住着皇宫里的那位。”
沈止说的这话信息量就有些大了,也就是说皇宫里的那位柳筠和之前是住在这地方?楼远黛刚来的时候就觉得这府里没有什么人却异常的干净,当时就察觉出一些不对劲来,不过急赶着到皇宫之中救皇帝所以根本没有时间调查这座府邸的异常,现在经沈止这么一说楼远黛想明白了。
一定是柳筠和三年前造反带着军队打入皇宫,为了避免可能造反失败导致株连九族所以早就让府邸之中的人跑的一干二净了。
“现在柳府的牌匾还挂在门口”沈止从门口后退了几步抬头去看那块牌匾:“因为这个府邸之前主人的原因所以就算是柳筠和把这座府邸赏给任何一个人他们也不敢接受,就算是得到了这个府邸谁敢把这块牌子从上面摘下来?谁也不想头顶上顶着人家的姓氏活一辈子。”
跟沈止的动作一样楼远黛也头也不回的后退几步想要看看大门头顶的牌匾,进来的时候她也没有注意上面写的什么字,黑咕隆咚的夜晚再加上根本不认识的字楼远黛只是瞟了一眼觉得字体太过繁杂所以没有注意,只知道是两个字。
不过可能是因为楼远黛上次来的时候没有走大门而是从距离大门并不远的墙头导致这座府邸的大门心存怨恨,至于为什么心存怨恨这谁也说不上来。心存怨恨的府邸大门的门槛和楼远黛过不去了,在楼远黛倒退的时候稳稳地绊了她一脚。
看见楼远黛向后退的时候所罗门就露出了“这货好像要跌倒”的表情,在楼远黛被门槛一绊向后跌倒的时候他不但没有身为一个做哥哥的自觉并且还露出了“果然是这样”的表情,真是令人心寒。
阿加雷斯也在一边笑看楼远黛跌倒并没有出手的意思,倒是旁边的腰花十分尽心尽责的伸出手来,不过要扯的也不是楼远黛,而是把手伸向楼远黛的身后。不过不管腰花是要去扶楼远黛还是要把手伸向楼远黛的身后现在后已经来不及了,楼远黛和她身后的地面已经呈三十度角,而腰花的手才刚刚伸出来,这是怎么看都无法拯救楼远黛的节奏了。
就在楼远黛觉得要自己完蛋的时候突然感受到了身后的阻力,对了,楼远黛突然想了起来沈止还在自己的身后,这阻力无疑是来自沈止的。
不过感觉身后这接触面积还有沈止发出的神秘声音来楼远黛觉得他大概不是要伸出手来接自己,而是被殃及池鱼了,现在她知道为什么腰花会伸手并且实现自己的身后伸去了,原来是为了救沈止。
这个时候所罗门也因为角度的原因出现在了楼远黛的视线之中,看着视野之中的所罗门楼远黛脑袋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来,在没有现实化出他来的时候楼远黛就知道他总是喜欢莫名其妙的发火并且还总是殃及他人,人们形象的将这种所罗门自身的特殊体质称之为“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她现在有些怀疑现在这个情况是所罗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发动了自己的被动技能导致的。
“啊”两声并不十分愉快的叫声在牌匾底下响起,伴随着顿物重重砸在地上的声音。
“你……”楼远黛并不十分疼,只是受了点惊吓,但是她身下的沈止就不太轻松了。不但重重的砸到了地上并且还被楼远黛压在身上,简直痛不欲生。
“起……”起字还没有说完楼远黛就十分眼疾手快的撑着地面要站起来,不过站起来的过程中手一滑再次砸到了沈止身上。
楼远黛:“……”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沈止在楼远黛的身下奄奄一息的样子,已经说不出一个字来了。而楼远黛也终于控制住了自己不断打滑的手从沈止身上爬了起来。
而就在楼远黛撑起自己来的一瞬间她听到了头顶传来的“吱呀”一声,抬头看去的时候发现正在两个人的头顶的牌匾不知道什么时候向下滑了滑,如果只是向下滑一滑的话那还算是好的,可是这个牌匾好像就是要跟楼远黛过不去一眼伴随着吱呀声不断下滑最后吧唧一下子脱离了原本应该在的地方落了下来。在楼远黛接触到牌匾上的两个字的时候脑袋之中突然闪现过什么。
但是现在并不是在即将要砸下来的牌匾下面考虑脑袋之中这神奇想法的时候,所以楼远黛眼疾手快的闪到了一边,牌匾虽然重重的砸了下来却没能落到楼远黛身上,当然既然没能落到楼远黛身上就是下面的沈止了。
今天十分倒霉的沈止。再次因为今天的霉运而被本该好好的待在上面的大牌匾砸到。
“如果是个正常人的话现在应该差不多被砸成饼饼了吧。”楼远黛在沈止旁边蹲下来观察着他仅漏在外面的一条胳膊,因为本身就是石碑的原因所以就算变成了人身上也没有一丝温度,楼远黛无法通过他身上的温度来判断可能被砸成饼饼的人的死活。
“不过沈止是个石碑”楼远黛扯住他的手扯了起来又放下让他的手重重的砸在地上:“所以可能会碎掉。”
还有可能待会起来之后讽刺楼远黛一顿,不过楼远黛看他被砸在牌匾下的样子也挺可怜的,既然他想讽刺就让他讽刺好了,反正也没有吃亏。
第五十六章:石碑()
但是沈止并没有嘲讽楼远黛,不是因为他的脾气变好了,也不是因为楼远黛的家长在旁边,完全是因为他被身上的这个大匾额压的死死地完全没有开口的余地。
“再这样压下去可能真的会死”只有胳膊漏在外面并且这胳膊还一动不动,楼远黛衷心地得出这么个结论:“为了不让三年前刚刚上任的国师在咱们来了三个小时之后就玩完我觉得还是要把他救出来比较好。”
确实是这么个结论没错,看沈止这奄奄一息的样子恐怕这故事之中刚上任没几年的国师真的会死在她们眼前,到时候柳筠和又要暴跳而起指着楼远黛的鼻子骂这是她精心谋划的了。
这么想着楼远黛楼远黛就伸手推了推压在沈止身上的牌匾,然而不知道是这牌匾太沉了还是楼远黛的力气太小,纹丝不动。
这个时候就要有请大力士绿眠登场了。绿眠响应楼远黛的召唤从骨扇之中一溜烟的钻出来滚到了楼远黛身前的牌匾的牌匾旁边。
不得不说这个牌匾是真的大,把沈止整个人死死地盖住让人想要看看下面的人都看不见,只能看见整个牌匾的背面。也多亏了沈止被压在下面绿眠才能摸到这块牌匾与地上的缝隙从而用力向上抬。
“不过根据这个大牌子和地面之间的一小点空隙我觉得里面的人可能被压成小饼饼了”绿眠的想法和楼远黛一模一样,似乎也十分迫不及待的想要看见变成小饼饼的沈止:“所以请你先编好一个国师意外死亡的故事。”
“我觉得这不用编”楼远黛看着自己面前的大牌子:“要是死掉的话确实是意外死亡的,谁能想到两个人在这个下面跌倒就能造成这个大牌子从上面砸下来?”要是这个大牌子一直都这么不牢固的话恐怕这么些年来在柳府这个门口被砸死的人也不在少数。
“但是你觉得跟皇帝说‘国师是被你家之前挂在门口的匾额掉下来砸死的’这种话好么?”绿眠非常诚实的问出了这个问题,并且按照楼远黛的思维来说的话她会把自己从这意外之中撇的一干二净,就算是身在这个意外之中也会变成一个无辜的受害者。
“都怪这个门槛太高匾额太不牢固让我睡了一觉受到了惊吓,还差点被那个大牌子砸到,吓死我了嘤嘤嘤”以上是绿眠心中楼远黛的撇清关系之辞,虽然楼远黛并没有要向嘤嘤怪发展的趋势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绿眠想象出来的楼远黛就是这个样子的。
并不知道自己在绿眠心中已经即将要发展成嘤嘤怪的楼远黛还在严肃的考虑绿眠刚才说的话。
似乎确实是不太好,楼远黛认真的点头,不过对一般的皇帝说这种话不太好,保不准就是一个株连九族的大罪,罪名可能是抹黑皇帝之类的。但是柳筠和就不一样了,不能说柳筠和作为一个皇帝脾气有多么好,而是因为他打第一次见到楼远黛的时候就会冲着她翻白眼,想要弄死楼远黛的想法已经溢于言表。
不说楼远黛在玩家的观点上是怎么样的,但从柳筠和的角度出发可以看得出来即便他想要弄死楼远黛也不能下手。
因为在柳筠和的心目之中他是这个国家的皇帝,而十六月不过是一个前朝的公主,即便十分的气人但是只要他想的话十六月该死还得死,楼远黛等人并没有给他造成“这些人十分古怪无法杀死”的想法。虽然事实确实是这样的,古怪楼远黛觉得自己谈不上但是区区一个故事之中的皇帝就算是想要杀死一个普通的玩家恐怕都要下一点功夫,何况自己左牵黄右擎苍。
至于谁是黄谁是苍这种事情暂且不论,楼远黛现在得出的结论是即便对着柳筠和说国师是被他家的牌子砸死的他也顶多暴跳如雷不能真的杀人,不是忌惮,而好像是一种需要十六月活着的需求,楼远黛想这种需求多半来自于一直身处皇宫之中的十六夜。
“要翻过来了。”在楼远黛考虑柳筠和这个人的时候绿眠早就下手去翻面前的匾额了,绿眠力大无穷曾经一只手一捏就捏碎过楼远黛的手腕骨,虽然这匾额十分重但是对他来说还是小事情。
果然就在楼远黛听见绿眠说出这句话来之后他手中的匾额就猛然一翻变成正面朝天翻到了前面的地上,而楼远黛跟前的那块地面则是躺着被压扁了的沈止。
描述的确实没有错,确实是扁扁的沈止。
“我觉得我的视力有可能出了问题”楼远黛一只手扶了一下地面再度看向那个和小饼饼一样扁的沈止:“你看他有多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