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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士大夫的非人生活-第5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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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书奏,赵曙大喜,这个小司马还是不错的,不但在皇嗣时立下大功,还十分讲道理,天下人皆说朕对太后不好,可母不慈儿如何孝。就忽视了司马光后面所说的话,为什么如此,乃是内宫奸小进谗才导致这个局面。

还有一条,皇后,你得说说话,毕竟你是太后的亲侄女。

这份很含蓄的奏折进后,司马光稍息,又转向另一件事,韩琦市恩,两府为了市恩,大肆迁官,司马光久在郑朗与庞籍薰陶之下,对三冗十分痛恨,裁兵还简单一点,裁官才特别地困难。郑朗不大敢动,庞籍为了裁减官员,都愁白了头发。然而数年努力,不足让韩琦一个月就糟蹋了。如今冗官现象达到了宋朝巅峰。再加上大肆赏赐,一年费用有可能四千万缗都不够。国家那来那么多收入来供以支出?

到了八月,司马光与吕诲终于找到一条明显的罪状,入内都知任守忠擅取奉宸库金珠数万两以献皇后。为什么要找这条罪状,就是逼高滔滔出手。你不出手,连你也洗不清。

没有高滔滔相助,凭借自己说破了嘴皮子也没有作用。

然后吕诲上书,陛下即位之初,内臣反侧,谓圣断罔测,中外忧之。臣尝进言,乞圣度容覆,处置宜缓。盖欲威令之行,得其至当,此区区之心也。不意今日大奸尚存,众怨未平,谤议益甚,敢不以闻,上达天听。大奸者是谁,任守忠也。历数任守忠的罪状。

司马光随着上奏,他的奏折更有条理,历数任守忠十条罪状,每一条罪状都足以斩首示众。为什么两宫不和,发生了那么多妖蛾子,不是皇上想这样的,正是这个奸人挑唆导致皇上做了许多不好的事。

一道选择题,A,皇上,我说得不对,不是任守忠挑唆的,就是你不孝。B,不是你不孝,实际你很孝顺,正是因为这个奸人挑唆,你做了一些让人误会的事。这是可以原谅的,但必须要严惩任守忠,将他斩首示众。

赵曙看着这篇奏折,十分头痛。

为什么司马光如鱼得水,正是因为司马光出手,才让赵祯让他立皇嗣。而且前面他上书曹太后,让她待高滔滔与赵曙好一点,以全母子之道,两宫之好。

做母亲的要孝顺儿子媳妇,也是古怪来哉。但怎么办呢。想让赵曙低头,得给他一个很长的梯子下来,否则象富弼那样硬来,十万年也实现不了目标。

赵曙看着这篇奏折,表示很头痛,绕晕了。

韩琦看着赵曙的脸色,于是说道:“陛下登极之时,守忠亦有劳预之功,愿少宽之。”

富弼愤怒地上前一步,大喝道:“先帝亲授陛下以大器,皇太后协赞有功,陛下要追功,宜追先帝顾复之恩,报太后拥佑之功。而此辈乃自云某人有功,某人有劳,臣不知此何等语,且将置先帝与太后于何地也!”

难道皇上你这个帝位是一个太监给你的。

直接骂韩琦是此辈。

赵曙揉脑袋,他不笨,若绕开富弼所说的此节,不承认赵祯,就等于不承认自己皇位的合法性。看着韩琦,心道,韩卿,你就再为朕牺牲一次吧。

立诏将任守忠发配到地方,前去慈寿宫向曹太后认错。

当然,韩琦又替赵曙背了一个大包袱与骂名。司马光小子不错,让朕有台阶下,朕下了,韩卿,你就站在上面委屈一点吧。

到了今天,韩琦仍忽然司马光的能量,此事让他产生警觉,不是司马光,而是富弼。富弼骂他是此辈了,两人势不两立,不是你生,就是我死。而且六月发生一件事,也让韩琦感到不安。

始作俑者乃是富弼,为了使两府政令通畅,相互沟通,富弼于庆历年间上奏,让两府首相兼顾对方职位,以便互相查问。此举让吕夷简得力,提高了效率。要知道庆历数年战争,花费一亿多缗,许多劳力还是免费力役的,否则两亿缗都不够,那时国库空空如也,生生将那场战争费用支撑起来,固然有吕夷简之功,也有两府沟通简化之力。不但使吕夷简得益,还使郑朗得力,进一步完成了裁兵事宜。国家不打仗了,各就各位。

可两府就象两个磁石一样,不碰在一起没有关系,一碰在一起,必然有一些改变。因为权利的关系,西府必然向东府屈就。原来枢密院有一千多名员额,再度分化后,大半名额散落在两制、中书、台谏或者三司里,纠缠不清,第一个结果导致责任不明,进一步的冗政,第二个结果因为磁力的原因,被中书收拢。仅有一小半官员控制在西府。

富弼要求将它们理清楚,便于政令畅通,职责明确。

当然也有一部分私心,理清楚了,使这些官员一一重新归拢于西府,就有了与韩琦对抗的本钱。

但这个私心不是为他自己,而是为了国家。朝堂上必须有一支力量对韩琦进行掣肘。

韩琦对此无可奈何,宋朝的祖宗家法就是分化掣肘,富弼做得合乎情理,他无法阻止。不过对于韩琦也没有关系,讲理讲不过,可以来硬的。当然也需要一次契机。

机会到来。

今年赵曙治年号即政,西夏派使来贺,官称枢密,主持西北的程戡一听有些恍惚,你们西夏都称枢密了,还算不是算我们大宋的臣子。不准,改称领卢,领卢还是西夏枢密院官号,不是换成了党项语。这一换宋朝至少有一个台阶下,程戡处理得还是不错的。但就是这样,夏使吴宗仍怏怏不乐。吴宗到京后,想要佩鱼及仪物自从,延州派来的引伴使高宜禁止。两相发生争执,吴宗出语不逊,高宜也傲然回答。

吴宗气愤地在赐令殿门时又诉于押伴使张觐,赵曙诏令赴延州与高宜辨解,想要和稀泥。到了延州后,程戡派通判盘问,吴宗说:“引伴谓当用一百万兵,遂入贺兰穴,此何等语也。”

咱是好心来贺你们大宋新君即政,怎能说出这样的话呢?况且你们宋朝真能抽出一百万军队与我们西夏作战吗?

通判说道:“不是高宜想说这句话,而是你们当中有人说国主乃是少帝,先有因,后有果,就是失也失在你们的使人身上,不在引伴之责。”

你们让李谅祚从国主强行升级为少帝,高宜能不急吗?问清楚了,赵曙诏书李谅祚宜精择使人,勿令无辜生事。

不管怎么说,宋朝做得还是不错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才是两国交好之道。

关健中国人想法是这样的,这些野心勃勃的外夷能有这种想?越是想示好,越是想化解,反而让对方产生错觉。这是整个中华民族的悲哀,一千年是这样,一千年后还是这样,居然没有人明白,一次次上演着。

赵曙想化解,李谅祚却产生误会,认为宋朝无人了,君王不及以前的君王,大臣不及以前的大臣,机会到来。

正好程戡去世。

这是一个能吏,能文能武,在西北虽不及狄青,可一直相安无事,而且很好地执行了郑朗策略。程戡去世,李谅祚看到机会,以宋朝慢怠使臣为名,召集十万军队分兵攻入诸州,你们宋朝能不能召一百万军直捣贺兰山我们不知道,但我们能立聚十万兵。两国久未战,宋军猝不及防之下,数千弓箭手与乡兵被击杀,掠人畜以万计,返回西夏。

烽火再起。

韩琦却看到一个很好的机会,随后上书,于陕西各州,除临近京畿很近的陕虢二州以防有变外,其他各州府一律三丁刺一,使乡丁变成乡勇,然后在脸上刺字。

宋朝兵士是要刺字的,以防逃跑。还有一个,就是罪犯,刺字充军,这个充军不是变成兵士,而是在牢城里做苦活。长久后,再加上军队战斗力下降,待遇多方苛薄,渐渐百姓当兵为耻之,再加上罪犯刺字充军。人人以脸上有字为耻。

若是真当了兵,还有一些兵饷,情有可愿。关健是乡勇,什么都没有,还不及以京畿为中心的保丁,一旦近十六万乡勇刺字后,会造成什么反响?这个韩琦不管的,他要的就是重新侵犯西府权利。

到了这一步,富弼一颗心完全冷了下来。

第七百九十七章 三更

富弼仍克制着怒气,找韩琦争辨,韩琦不客气地说:“彦国,你懂军事乎?”

富弼哪里懂什么军事,连战场也未上过,韩琦不管是不是郑朗提携,确实有过实打实的功劳。无言以对,默然半天,愤愤退出。

司马光气愤不平,这整胡来了,上书道,康定庆历之际,赵元昊叛乱,王师屡败,乏少正军,于是籍陕西之民三丁选一,以为乡怀手,又刺充保捷指军(指乡兵),沿边戍守。闾里愁怨,不可胜言。农民不习战斗,官中又要费衣粮,私家又须供送,骨肉流离,田园荡尽。时过二十年陕西之民仍不复旧者。也就是宋朝大发展,可到现在陕西还没有恢复元气。

河北河东为缓军费,籍民刺为义勇,编入保丁,而不刺为正军。今议者怪陕西无义勇保丁,却不知道陕西之民三丁有一丁已编入保捷军中。三丁再有一丁编入义勇,此诏一下,百姓如何惊忧。况且陕西正军与保捷军甚多,不至于溃守,何做下如何有百害无一益之事。

连上两书不报。

一怒之下,司马光来到中书与韩琦论理。韩琦微微一笑,君实,你不懂军事,兵法道兵贵声而后实,谅祚桀骜不驯,若听到陕西骤增二十万兵,岂不感到震惊?

震惊个鬼。

司马光根本不听,而且吵架的本领,韩琦也远不是他对手,道:“兵法为什么要先声,那是没有实力,必须虚张声势。要不要我举几十个例子给你听。”

论对历史的掌握,韩琦更不是司马光对手,又道:“那只能欺骗一时,不可复用。今天我们虽增二十万兵,实不可用。不用十天,西人必知道其详细情况,会不会害怕?”

韩琦不能回答,只好悻悻地说道:“庆历时陕西乡民初刺手背,后皆刺面于充正军,何忧今天复举?况且敕牓已经张贴出去,以后不再用百姓充边防就是了。”

司马光不客气地说道:“你说的话,我根本不相信。”

韩琦道:“我在此,你尽管放心。”

司马光盯着韩琦说道:“不但我不相信,就是你自己也不那么自信吧。”

韩琦大怒,喝道:“你敢藐视我?”

两人地位悬殊很大,而且韩琦强横天下无人能及,司马光语气软了软,答道:“就算相公在此能做到,可万一他人当位于此,见相公前例故事,他们会不会照抄呢?”

你是首相,可也得讲一个理儿。

韩琦不能回答,但也不用回答,一拂衣袖离开,不理睬你了。难道你能跳上天去不成?

这一招很管用,司马光又不能揍韩琦,郁闷地回去,继续上第三奏,易说,不远复,无祗悔。元吉。说命说,无耻过作非。康定年拣差乡弓手,原来不刺手,后到庆历中,刺充保捷,富有之家用钱财雇扫中壮捷充替,民还不怨。今天无辜一切刺手,则是十几万无罪之人永充军籍,不复为平民,百姓何时罪,朝廷害之?

不报。

第四奏上去,从唐朝讲起,再讲到庆历战争的对错,还是不报。

第五奏再上,讲河北河东义勇军,契丹入侵,用之战,可否管用?已经成了害民之举,为了其专心训练,国家每年为河东河北耗费无数物力财力。这还是训练过的义勇,况且没有训练过的农民。何忍以十余万无罪赤子,尽刺为无用之兵?

前五奏司马光写得很耐心,最后一奏终于沉不住气,胡言乱语,陛下新临大政,当求善无厌,从谏如流。为什么不听台谏的话。陛下万民之父母,万民乃是陛下赤子,岂有父母误坠其子于井说吾误矣,而不救?听台谏的话,罢此诏吧。

六篇奏折上,皆不报。

司马光一怒之下,对赵曙说道,陛下,将臣外放吧,这个知谏院俺做不好了。他是有功劳的,赵曙不准。司马光一气之下,回到家中酩酊大醉,郑氏一门,只有大苏贪酒。其他人皆不喝酒或者喝得很少。一次包拯让司马光与王安石饮酒,王安石就是不饮,司马光却小抿了一口。仅是小抿。一方面反应了两人的脾气,一方面也能看出他们平时不吃酒。

气得喝酒大醉。

富弼看得更清楚一点,自这年腊月起,开始上书辞职,一直到来年的八月,富弼一共上书二十表,要求辞去西府首相之职外放。但他不是软弱,最后一道谢表上说得很清楚。史上富弼就隐约地看到一些不好的迹象,与郑朗多次交流,看得更清楚一点。这是一个很不好的征兆,甚至比吕夷简危害更大。至少吕夷简不敢用国家来做筹码打压敌人,虽打压,该用的还是用,该不用的还是不用,例如让范仲淹主持西北。但现在官员倾轧,打击与报复已经没有了限制,不仅是人身范围的胡乱攻击,甚至不顾国家局势。

这是一个很不好的趋势,一旦形成例子,以后庙堂精力就会放在内斗,争权,清洗与陷害,报复上,甚至根本不顾国家利益。

为了使朝廷不形成党争,俺退了,希望诸位以国家为重,不要使朝堂产生更严重的分裂。诸位好自为之吧。

我不争了,韩琦,你也不用为了挤压枢密院的权利,让陕西十几万百姓受苦受罪。

富弼一退,一切走上正轨,与十六万义勇无关。韩琦说了老实话,陛下,不要担心哪,李谅祚仅是一个小狂童,非有元昊智计,而边备远胜于康定之时。

许多大臣暗暗鄙视,既如此,又何必兴师动众,让十六万陕西百姓刺字?

欧阳修也说了老实话:“今天兵甲虽不能称为精利,但也不象往年那样腐朽,城垒虽粗尝完辑,也不象以前那样隳颓。执政大臣皆当时宣力者(指韩琦),其留心西事熟矣,不象以前那样大臣听到变故一个个茫然不知所措。今谋臣武将城器械皆胜于以前,可谅祚仅是一个小狂童,数败于吐蕃,有何惧哉。”

大家更无语。

富弼在洛阳听得那个心里面叫憋闷哪,差一点一口气没有憋死。

韩琦与欧阳修在军事上见解是很正确的,治平二年正月,李谅祚攻庆州王官城,这时宋军有备,经略使孙长卿拒之,不得进。孙长卿还仅是一个文官,若遇到狄青,李谅祚会很悲催。

然后上表自陈,麻痹宋朝。

后世看看倭国的做派,就能看到西夏的做派,一边狠狠地打脸,一边派几个无关痛痒的人来和好,后者向世人强词夺理,前者伺机而动。若麻痹了,就过来狠狠咬上一口。若不麻痹,那么就象其他人叫屈,咱给了面子,人家不接受怎么办。就是这种拙劣的方法,居然若大的国家就没有办法对付。但富弼要退,一切回归正常,在韩琦建议下,派使王无忌持诏诘问。西夏派贺正使荔茂先献表,胡说八道,将过错归于宋朝边吏身上。这次韩琦表现很好,劝说赵曙不听。

又围萧关,不克。

萧关成了李谅祚的心头恨,他一心想要光复父亲的荣光,麟州屈野河之西还给宋朝,丰州也还给宋朝,但萧关以南全部被宋朝侵占,侵占的还有环庆西边许多地区,一直接到横山。

当然,大家心知肚明,宋朝在郑朗指导下也不是很老实,特别是程戡,一直采用了郑朗策略,少许地救济横山诸部,导致许多部落心生两端,李谅祚出兵一是为了宣威,二就是震慑,三是看能不能乘宋朝内政不好的时候,取得一些大捷。

秋八月,西夏拒诏使王无忌于边境之上,再度出兵。出萧关不行,但可以从天都山出兵,虽然郑朗那些蚕式防御还在,可多年未战,葫芦川与没烟峡水草丰美,有许多蕃户迁移于此。夏兵至,再杀蕃户数千,掳牛羊上万。

至平三年,又发起多次侵犯。

郑朗忍无可忍,继续这样下去,以前取得的一些成果将会一一被蚕食,上了一篇奏折。那就是火炮,时至今日,至少在虎蹲炮上,技术已经十分成熟。

小砦堡不能放的,怕西夏人得到。不过得到也没有关系,没有炮弹,等于零。但终是不美,放于大砦大堡上。秋九月攻庆州大顺城,这也是一个西夏人眼中的眼中钉。环庆经略使蔡挺戒边户入堡,诸寨不要出寨迎战,将郑朗的办法采纳了过来。然后潜布铁蒺藜于城濠之中,西夏大军至,渡者多伤。攻三日不克,带着大群伤兵分攻柔远寨,这一回更悲催,遇到了一员绝世勇将,狄青看重的张玉。

先是派重兵拒守柔远寨,夜里乘西夏人无备,张玉率领三千敢死队出斫营,奇袭西夏中军。西夏大溃,退回金汤城。

这边不大好玩了,李谅祚一调头,又带着军队杀向萧关,其实他不知道,在大顺城下他侥幸逃了一命。到萧关悲催了,哪里是杨文广,在郑朗提携下,杨文广正式走向前台。并且正好朝廷运来六十门虎蹲炮,杨文广一直未用。等到西夏主力军队正式攻关时,忽然将虎蹲炮搬了出来,近处是投石机投放火药包,远处是射程达到三四百米的虎蹲炮。

而且一发炮弹将李谅祚削伤。

西夏大军又开始溃败,杨文广开出关门,率军出击,将李谅祚杀得丢盔弃甲。

当然,一旦战争开始,皆不大好,虽然数传捷报,却给边民们很大压力,许多边户逃向内腹。

这时,大家很想念一个人,郑朗。

前几年李谅祚派使求汉书汉服,再加上宋朝相助之恩,大家一起认为以后边境可以平安了。郑朗却明智地说了一句,仅能平安几年。果不其然。

然而最佳的时机过去,以现在宋朝的情况,是没有办法将西夏消灭的,打来打去,只是两败俱伤。这又是一个不顾百姓的主,可宋朝得顾着百姓。大家商议,韩琦说道:“无妨,派使到边境喊话,因为你们的不逊,从今天起岁赐与互市商榷全部中断。马上这小子就老实了。”

赵曙狐疑地问:“就这么简单?”

韩琦道:“不复杂。听臣建议吧。”

那时更没有人追问既然如此简单,何必刺乡勇,让陕西百姓人心惶惶?

中使到宥州带着公文,递给西夏人,李谅祚大沮,派使谢罪说道:“受赐累朝,岂敢违反先誓?仅是边吏擅自兴兵,朝廷复岁赐,我马上派人将他们诛杀。”

敢情他毛没长齐,将韩琦当成毛未长齐的小孩子,无人相信。

互市封闭了,榷场关闭了,岁赐也没有了,李谅祚老实了。

老实的却是在宋朝这边,吐蕃那边还在经营。瞎毡死,西夏破龛谷,其子木征不能自立,迁于河州。正好秦州丁族首领瞎药与唃厮啰父子不合,迎木片居于洮州。木征来到洮州后想要立文法,秦州诸蕃不服,将木征逐回河州。木征无立足之地,李谅祚听闻后,派人阴诱,木征与青唐等许多部族请求并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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