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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歌舞团,人员爆满,台下坐满了观众。而其中一道熟悉的身影,相当刺眼。
不是王一鸣还是谁?王一鸣身边还跟着大量黑西装,他来这儿,肯定不是为了看表演。
像他这种有钱的富二代,应该出现在夜总会才对。
所以我迟迟不敢上台,甚至想干脆不上台了。
不过现在在团里,没人是我的靠山,所以我根本不敢不上台。唯一能做的,就是硬着头皮上了台,如果那王一鸣敢找我的麻烦,我只能以死相逼了。
想通了这一点后,我还是硬着头皮上了台,唱了两支歌。
没想到王一鸣从始至终都没有找我麻烦,只是在我下台的时候,才终于被王一鸣给喊住了:“站住。”
我立马紧张起来,不过表面还是故作镇定,笑脸相迎:“这位小爷,您有什么吩咐?”
王一鸣摆了摆手,立马就有一个手下,提着一捆啤酒上来了,啤酒上面还压着一摞钱,应该有一千块左右。
“喝了它,钱都是你的。”王一鸣说道。
该死。我在心中咒骂道,我还从来没喝过这么多酒,所以一看见这一箱啤酒,顿时就有点头疼了。
但是客人点的酒,歌者是不能不喝的,这是客人给捧场。
我笑脸看着王一鸣,知道孙子想搞我。可明知道是要搞我,我依旧要喝。
我冷笑的打开箱子,用牙启开了盖子,咕咚咕咚的就开始喝。
在喝下第一瓶的时候,我就有点招架不住了,因为我很少会喝啤的。但是如果我不喝点,王一鸣肯定会借题发挥,到时候歌舞团肯定会被闹得一团糟,而我的下场,可想而知了。
李老师,小沈贱,甚至门口两个保安,可都对我觊觎良久了。
草了,为了一个该死的贞操,多受了多少罪。
我一咬牙,又打开另一瓶,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很快就又喝掉了一瓶。
这次我有点头晕眼花了,胃里一阵反胃,想吐,根本坚持不下去。
整整十二瓶,才喝了两瓶就成了这鸟样,可想全都喝下去,我还能不能走得动路。
“喝。”我刚想跟王一鸣说说好话,可王一鸣却不依不饶,主动说话,把我想说的话给咽下去了:“不给我面子?”
“给,当然给。”我硬着头皮,又打开了一瓶。
在喝到第八瓶的时候,我终于坚持不下去了,感觉胃口要爆炸了似的,天旋地转,尤其是脑袋,更是嗡嗡的响,闻见酒味就想吐。
不过王一鸣并不准备放过我,让手下把剩下的啤酒全都打开,递到了我面前:“喝光他。”
我艰难的笑笑,而后扭头就吐了,稀里哗啦,然后眼前一黑,就什么都看不见,晕了过去。
晕之前,我似乎看见我吐出来的,都是血。
当我再睁开眼的时候,发现我是躺在试衣间的地上,浑身凉飕飕的,冰凉的水顺着头发滴落下来,身上的衣服,早就给打湿了。
王一鸣手上提着一个水桶,嘴里叼着一支烟,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才特么这么点酒量?老子还没玩够。”
我想吐,可是吐出来的都是血,那种难受滋味,让我感觉生不如死。
“你饶了我吧。”我差点就给他跪下了,感觉我再不输液,醒醒酒,就真的要玩完了。
王一鸣说道:“听说,你去找郑日旭了,还要自首?”
我傻傻的看着他,知道他肯定知道了经过,他应该随时关注着我的动态的吧。
“我……我没有要自首,没有……”
“最好是这样。”王一鸣冷笑道:“你不是答应郑日旭,把光头救出来吗?告诉你,光头早就已经死了,所以,你死了这条心吧,如果再让我知道你插手这件事,我会让你比今天痛苦一百倍。”
说着,王一鸣俯下身子,抓住了我的衣领,冷冷的笑道:“没想到姓郑的竟毁在了你这个婊子手里,也没看出来你和别人有什么不同啊,哈哈。”
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自责,足以杀死我了。是啊,郑日旭坐牢,完全是因为我。
我抓住头发,恨不能一头撞死。
王一鸣最终还是离开了,他一离开,李老师就闯了进来,说要扶我去医院。
说是送我去医院,实际上手脚却很不老实的在我身上乱动,要占我便宜。
我甚至连推走他的力气都没有了,感觉自己狼狈的好像待宰的羔羊。
他把我扶进了他的房间,将我丢在床上,就开始脱衣服。
我紧张起来,必须趁着还有意识,做点什么来保护自己。
正好我看见旁边有一瓶啤酒,猛的抓过来,狠狠砸在桌子上,用啤酒茬子顶在脖子上,愤怒的瞪着李老师:“给我滚出去,否则我死在你床上。”
李老师冷冷笑着:“臭婊子,有种你动手啊,别拿这个威胁我,当老子吓大的?以前你还有郑日旭撑腰,现在呢?谁还稀罕你?估计也就老子愿意稀罕你。”
说着,李老师一步步的走上来。
我草。我狠狠骂了一句,一咬牙,玻璃碴子在脖子上划开了一道口子,我感觉的到,温热的液体,顺着脖子淌了下来,很疼,不过我的意识却稍微恢复了一些。
我不知道是否划破了动脉,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死,就死了吧,反正生无可恋。
李老师被吓坏了,骂了一句傻逼,转身就离开了。我立刻跑上去,将门从里面反锁,而后找到卫生纸和胶带,把伤口给粘上了。
其实那会儿疼痛感并不强,可能是因为喝太多酒,浑身麻痹的原因吧,我只是感觉自己的脑袋有点昏昏沉沉的,很困,就躺在床上睡了一觉。
当我睁开眼的时候,头好像炸裂了一般,视线模糊,看不清东西,口干舌燥。
我模糊听到宁蓝蓝的声音:“你醒了?”
我虚弱的点点头,大脑一片空白,闭上眼想了很长时间,才总算想起一些事儿来。
我好像喝了八瓶啤酒,还用碎玻璃碴割了脖子。如此折腾自己,我有点难以相信自己还活着。
温热的液体下了肚子,我的喉咙才总算湿润了一些。
我努力睁开眼。
我躺在自己冰冷的小房间里,宁蓝蓝在一边陪着,眼睛都肿了,看起来十分疲惫,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睡觉了。
脖子隐隐传来痛意,我连忙伸手去摸,却发现手上还挂着输液瓶。
宁蓝蓝一边给我后背垫枕头,一边跟我说话:“你知道吗?你差点死在姓李的房间里头。你怎么那么傻?喝了那么多酒,还差点割断了脖子上的动脉。要不是我及时发现,你早就死在里头了,知不知道?”
听宁蓝蓝一说,我一阵胆战心惊,我差点死在了房间里头?
不过紧接着,我就笑了。被逼到了这地步,也是没谁了,女人啊女人,你还有什么理由不坚强?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以后一定要坚强起来。
我发现宁蓝蓝脸上有伤,走路的时候,两条腿都往外撇。
我知道宁蓝蓝肯定也没少受折磨,感动之情油然而生:“你……这两天究竟是怎么熬过来的?”
宁蓝蓝坐下来,说道:“没什么。我要留下来照顾你,李老师就用你威胁我上台,我只能……哎,没事儿,总算熬过去了。知道我为什么能坚持下来吗?”
说着,她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心:“在这里,满满的都是仇恨,我要报仇,报仇你懂不懂?”
我艰难的笑了笑:“姐。”
宁蓝蓝的眼泪瞬间就掉下来了:“好妹妹,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儿,好好的养伤,咱们的计划,还得继续呢。”
第十八章 谜一样的男人()
我躺下来,忍住自己的眼泪不落下来。
李老师,小沈贱,王一鸣,苏云,你们等着,我唐丽丽一天不死,你们就不会永远活在惬意之中。
一个女人仇恨起来,是很可怕的。
接下来两天,我拼命的吃补药,拼命的养自己瘦削的身子,恨不能一天输两天的液体,只想让自己的身子变好。
总有一天,我要把我所遭遇的,全都还回去。
经过了死亡的洗礼,我感觉自己又坚强了很多。
在我的伤好的差不多的时候,一天宁蓝蓝忽然紧张兮兮的走了进来。我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是出事儿了。
就连忙问宁蓝蓝到底怎么了?
宁蓝蓝支支吾吾的看着我,说这件事儿不知道要不要告诉我。
我一听,就知道肯定是关于我的事儿,就让宁蓝蓝别瞒着我,尽管说。
宁蓝蓝说道:“有个男人来了,而且这个男人,和我应该认识。”
我大吃一惊,我认识的男人,除了那几个人,还能有谁?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在这个地方,肯定是带着目的性的。
我连忙问宁蓝蓝到底是谁。
而宁蓝蓝的回答,再次让我震惊不已。来者不是我想的任何一个人,估计就算是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来者竟然是他吧。
来的人,正是当年将我卖到歌舞团的王二赖子。
我一听,瞬间就愤怒的抓狂。当年如果不是他和我那个禽兽父亲将我卖到这种地方,我也不至于过上这种地狱般的生活。
无数个日日夜夜,我都在幻想自己将他给撕成碎片,好好的发泄心中的愤怒。只是,我甚至都不记得自己老家是哪儿了。
现在,他竟然主动出现了,我觉得,无论如何,我得报复他。
宁蓝蓝连忙安慰我,让我不要太伤心,同时告诉我另一个让我想不到的事。
那就是王二赖子,似乎和迷彩服扯到一块了,而且两人看起来关系很好,似乎是在商量着什么计划。
宁蓝蓝甚至还怀疑,小沈贱也和他们有牵连。
我倒吸一口凉气,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
这事儿超出我想象太多,如果只有王二赖子,我们两个还好对付。现在他们三个竟联系在了一块,该怎么搞?
恐怕之前我们商量好,对付王二赖子的法子都不好使了吧。
我和宁蓝蓝经过缜密商量,决定先摸透王二赖子串通人贩子来这儿干嘛再说吧,至于我们之前商量好对付小沈贱的计划,暂时搁浅。
万一小沈贱也和他们两个是一伙的,我们的计划非但起不到作用,甚至还可能把我们两个往火坑里推。
现在想想,当时我也真是胆儿大,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竟要硬抗三个大男人,而且这三个大男人,有两个可能是人贩子,混道儿上的。
宁蓝蓝再三叮嘱我,这几天千万不要单独出门,免得被王二赖子和迷彩服给盯上。
我在后台偷偷观察了一下王二赖子,多少年过去了,王二赖子富态了很多,身上穿的也干净了,一点不像在村里混吃等死的无赖。
不知道他是卖了多少女孩儿,才混到今天这地步的。
事情越来越蹊跷,王二赖子和迷彩服虽然白天经常在歌舞团混,不过始终都没主动找过我。
这几天我上台,迷彩服和王二赖子就在观众席里看,还经常交头接耳的嘀咕什么。
我知道他们肯定没按好心,就更谨慎了。
不过两人并不准备放过我,在一天我上台唱歌的时候,王二赖子忽然跳上了台子,大声起哄,笑着说我给大家表演一个节目怎样?
这些观众,都是没素质的。原本看我老老实实的唱歌,早就有点不耐烦了。男人总是这样,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征服欲望就越强。
估计他们恨不得我脱光了在舞台上表演吧。
所以王二赖子这么一起哄,现场顿时沸腾起来,所有人都欢呼,差点就跳起来鼓掌了。
我知道他肯定是针对我的,我战战兢兢的望着台下,李老师和维持秩序的保安。
不过他们并没有要上来帮我的意思,反倒饶有兴趣的看着。
没办法,现在我下台的话,肯定会有更恶劣的后果等着我,只能在台上硬撑着。
王二赖子走到我跟前,笑着道:“丫头,几年不见,越来越水灵了。”
你问我恨吗?当然恨,恨不能当场把王二赖子给捅死在舞台上。
不过现在的我,早已不是以前那个冲动不懂事的孩子了,我圆滑了很多,知道怎么应付这场面。
“王哥,这些年我一直在找我的黄瓜呢,您见了吗?要不待会儿去我房间找找?”
王二赖子笑笑:“丫头果然长大了,不过,先陪叔玩完,咱们再去找黄瓜。”
说着,王二赖子打开一瓶白酒,咕咚咕咚灌了半瓶,丢给了我:“喝了,我就放了你。”
尽管心中怒气冲天,不过我有能力反抗吗?当然没有。打落了牙往肚里咽,我一仰头,半瓶白酒就吞了下去。
顿时腹腔内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脑袋再次晕晕乎乎的,好几次差点倒在地上。不过我依旧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去。
“我可以下去了吗?”我看着王二赖子道。
王二赖子哈哈笑了笑:“稍等一下,马上送你下去。”
说着,王二赖子竟猛的抽出皮带,动作麻利的绑住我的双手,然后将我拖到了舞台墙壁上,拴在了墙上。
我大吃一惊,他妈的王二赖子是准备干嘛?脑子空荡荡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迷彩服一脸笑意的提着一箱啤酒上来,笑着起哄道:“王哥要表演飞镖绝技了,大家都鼓掌欢迎啊。”
“飞镖绝技?他麻痹的什么情况?”
我还没反应过来,王二赖子猛的扯断我的上衣,用上衣将我的眼睛蒙上。
屈辱感潮水般涌上心头,该死的王二赖子,这是准备玩死我啊。
上百双眼睛在台下死死的盯着我,我被腰带捆绑在台上。因为双手被绑起,我被撕掉了一圈的上衣都提了起来,我感觉到我的腰整个的露了出来。
草他大爷的,给脸不要脸,王二赖子,我早晚要杀了你。
砰!
一个震耳欲聋的声音在我左耳边响起,我吓的全身蜷缩了一下,啤酒和碎玻璃碴砸落在我身上,让我痛不欲生。
惊魂未定的我,再次听到啤酒爆裂的声音,在我右耳边,酒水将我的衣服给打湿,紧贴在我身上。
人群都疯狂了,我闭上眼,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种滋味,这种屈辱感,让我痛不欲生。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其实我宁愿选择死。
“住手。”就在我生不如死的时候,一个如雷贯耳的声音,瞬间响彻不大的歌舞团,甚至将音箱的音量都给压了下去。
这声音把我吓的哆嗦了一下,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但我的双眼被蒙上,却根本看不清。
接下来是王二赖子的声音:“小老弟,玩玩儿而已嘛,至于的你亲自出手?”
那声音冷哼道:“这里是歌舞团,不是鸡店,麻烦你对她们放尊重点。”
说着,我感觉到有个大男人走上来,他身上还散发着淡淡的男人气息,我似乎对这股味道,有点感觉了。
我眼睛上的布被摘下来,面前站着一个中年男人。
男人看起来三十来岁,嘴角长着胡茬,而且透出一股冷酷,帅气。
他的一举一动,都充满气质,很有修养。解开拴住我腰带的时候,他宽大的胸贴在我的脸上,我闻到一股淡淡的肥皂水混杂着男人的味道。
他一解开绑住我手的腰带,我的身子瞬间不受控制的就要倒下去。不过他立刻伸手扶住了我,手臂粗壮有力,我感觉他应该是个练家子。
“我送你下去。”他的声音,和他的模样一般,毫无表情,让人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王二赖子走上来,冷冷的道:“小老弟,你这不厚道啊,这是当众打我王二赖子的脸啊,怎么着,我的面子,都不如这个女人重要?”
他说道:“现在,我还是这家歌舞团的团长,有责任和义务保护我的人不受伤害。如果你再敢闹事,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说着,他直接推开王二赖子,扶着我走了下去。
王二赖子没有再追来,不过我听到他在背后骂了一句。
我喝的太多,刚才再一受惊吓,这会儿酒劲儿全上来了,走着走着,不受控制的就吐了起来,我感觉我吐了他一身。
他没有动,任凭我吐,吐完了之后,才将我扶到房间,丢在床上之后,就转身离开了。
我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声谢谢,他却理都没理我,直接将门关上,脚步声离开,直到最后消失。
躺下来之后,总算感觉舒服了很多,意识也有点清晰起来。
从他刚才的话里,我就判断出了他的身份,应该是那个从来都不出现在歌舞团的老板吧。
原本我认为,我们老板应该是那种无恶不作,专门坑蒙拐骗小姑娘的混社会的,却没想到他竟长得这么有正义感,看上去没有一点邪恶,反倒给人一种成熟稳重大叔的感觉。
第十九章 这个男人有点傻()
或许,他就是凭着这幅外表骗小姑娘的吧。我凄惨笑笑,暗叹了一声可惜了。
门被推开了,宁蓝蓝走了进来,坐在我床边,给我喂下一口水之后,就不由得叹了口气。
我强忍着半坐起来,笑着问他叹什么气?
宁蓝蓝说道:“我刚才看见咱们团长了。妈的,那小样长的还真带劲儿。”
我哑然:“你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
宁蓝蓝嘿嘿笑笑:“别说你不喜欢啊,又有钱又帅,而且懂得疼人。”
我摇头苦笑:“人是长得人模狗样的,不过还不是卖女人的家伙?内心的肮脏,你看不出来?”
宁蓝蓝说道:“应该不是的,否则刚才也不会把你救下来。再说了,他应该对歌舞团的事情,一概不知,一年到头也没见他来歌舞团几趟,就算是偶尔来一趟,也只是看一眼账,之后就匆忙离开。我感觉,这家歌舞团,他应该并不是用来盈利的,因为他从来没从歌舞团拿过一分钱,钱都奖励给了歌舞团的员工。”
“是吗?”我饶有兴趣的看着宁蓝蓝:“那就只有两种可能了。第一种,那男人的确是正人君子。第二种,那男人是神经病。”
宁蓝蓝笑嘻嘻的抱住我,说道:“傻妹妹,我年纪大了,是没机会了。可是你不同,你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