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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玩捉迷藏的乐趣
万籁寂静，夜已深。
青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只觉一股灼热的火焰自丹田而生，慢慢的越燃越旺，烘烤着他，青果目前已是汗流浃背湿透了贴身的衣物，突然一股血气从胸口上涌，青果只觉鼻头一热，二股温热的液体伴着铁锈的腥味痒痒的爬在脸上，青果扯起袖口一擦，乖乖，鲜红的血迹像娇艳的花儿般跃然于袖口上，青果蹭的跳了起来。
青果昂着头一手堵着鼻孔尽量不让血液下流，一手摸索着桌上的水壶，沾湿了布襟贴在鼻梁上，忙活了半刻方止住了鼻血，青果虚软的坐到椅上，手撑着昏昏涨涨的额头，但是身体里那股躁热还在叫嚣，青果只觉得这身体快来燃烧起来，连呼吸都能喷出火来，青果已经被热得心慌，满脑子想的都是水、冰凉的水，赤红着眼从窗口跃出，以比风还快的速度来了到画舫湖畔，连衣服都来不及脱的扎入水里。
青果在湖中泡了一夜，待到公鸡鸣过三次才回房，泡了一夜青果又累又困，头重腿轻，身体虚软，脱掉了带有湖水味道的衣裳，光着身子像泥鳅般的缩进了棉被，闭上了眼，连胸也没缠里衣也没穿的足以见得他有多么疲惫，至于每日早上的练功更是直接省略了。
在竹林等不到人的东方启，没了悬念的来到青果房门外，不客气的直接推门而入，浅浅的打呼声在房间里有节奏的响起，看样子正在酣眠，床上棉被鼓鼓的一团，一张秀气的小脸露在棉被外小嘴微张，透明的液体挂在了嘴角。
东方启眼里有着爱怜的轻笑，他轻轻的上前，脚下踩着一物，低头满地狼藉，衣物散了一地，而他足下的正是青果用来擦鼻血的襟衣，袖口处粘着暗红的血迹，东方启神色凝重，眼内寒气俱生，如利剑般的眼快速扫射了屋间四周，见到青果呼吸平稳安详的睡在床上并没有异样时，那个高悬的时才放了下心来。
刚才视线快速掠过时地上有一长条的白布，东方启脑中仿佛有种东西一闪，长布，那晚他缠在胸前的长布，东方启快速的把那条长布捡了起来，捧在手里细细的观看，很普通的布条，一个念头快速闪过，昨晚手臂碰到的他胸前的柔软，昨天那个快得来不及抓住的念头在东方启脑子里清晰起来。
东方启嘴角微勾，捏紧手里的布条，猛然回头眼中大放精光，噙着一丝邪笑的朝床边步步走去……。
东方启站在床边凝视着青果素净的脸，还记得初见他时略显黑红的脸蛋，一幅乡土的气息，最吸引他的还是那张灵动漆黑的眼，看似天真无邪却又机灵狡黠，而眼下这张脸虽还是那张脸，但肌肤变得白皙细致，衬得本就精致的五官更加清秀，东方启略略失神，如此娟秀长相的会是男儿吗？
视线慢慢下移，颈下的肌肤被棉被裹得严严实实，但颈间的凸起却毫无掩饰的映于东方启眼前，东方启面容端凝，视线距焦于那一点，深沉如潭的眼变化莫测，眼线慢慢下移到青果胸前。
会如自己所想吗？真相也许就在眼前，东方启的眼神变得强烈而炽热，他不是君子，也敢于趁人之危，况且真相如何，青果都会是他的人，东方启打定主意，手上的动作也不迟疑直指棉被……。
虽然理直气壮，但东方启还是不敢惊醒青果，只是轻轻扯动着棉被的一角，雪白的肌肤一寸一寸的露了出来，东方启屏住呼吸，心跳如雷，连手都禁不住微微轻抖，说实在的，这偷香窃玉的事东方启乃是初次，心情自然有些紧张……
东方启难耐的咽了咽口水，眼见关健部位就要看到，青果伸出二只白嫩的手臂把棉被一拉，猛的睁眼，拥着棉被瞬间坐了起来，露了大片大片的肌肤。
洁白如玉的背部，性感的颈脖，裸露的香肩，再往下隐隐约约的似乎有一条小沟，再往下东方启只能咒骂这该死的棉被。
东方启眼中燃起了火焰，腹下也邪火乱窜，那是属于人类最原始的欲望，东方启呼吸急促起来，喷出的呼吸也泛着热气。
青果不明所以的看着东方启，不明白他为何在自己房间，也不明白他为何用这种怪异的眼神看着自己，那种眼神让他很害怕，就像盯住猎物的猛兽，青果不安的向床内移了移身了了，扯动间一截白嫩的小腿露了出来。
东方启眼神更加炽热了，喉咙间上下滑动，喘着粗气。
顺着东方启的视线，青果低头一看，忘记了昨晚太累没有穿回衣服了，脸上一热，红了个在遍，连小巧的耳朵都透着粉色，青果忙拉住棉被紧紧的裹住自己只留了个脑袋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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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大哥，你怎么在这儿”，喉咙间发出的粗硬的声音比以前更粗了，青果这一些开口连自己都吓了一跳，这感觉就像岁前初次变声的感觉一样，上次是服食了师傅给的药丸，可是这次是为什么……，青果歪着脑袋百思不得其解。
青果更加粗硬的声音让东方启心头一颤，对刚才自己产生那种想法有些不确定起来，同时对于青果身体的秘密愈发的好奇，他看着青果笑得很无害的说：“见你没有去练功，所以来看看”，同时屁股青果的方向挪了挪。
东方启的接近让青果感受到种无形的压力，青果不安的裹着被子再往床的里端移了移，灵活的黑眸有些防备的看着他。
东方启尽量的放松面部表情，灿烂的笑着，尽可能温柔的说：“你生病了吗？脸怎么红”，边说着修长的大手边探上青果的额头，他眉眼中有着关切，唇角却藏着一抹难以察觉的阴笑。
被人这么关心着让青果心头一暖，记忆中好像除王一、小虎外再没人这么关心过他，青果眼角微湿，略有感动的看着东方启，东方启扯开一个灿烂的笑容，青果成功的被他的笑颜迷惑。
其实在很久以前东方启便发现了青果对长相俊美的人没免疫力，东方启对自己长相非常自信，他还发现青果对自己的笑容很难抗拒，东方启趁青果迷失在自己笑容的当头，手由青果的额头上慢慢下移，接近了脸颊，再来到颈项，食指轻轻划过青果脖间的凸起，那触感……。
东方启停住继续下移的手，移回凸起的那一点，轻轻一压……软的。
东方启眸光幽深，嘴角笑意加浓，心头那假意的猜测似乎越来越清晰，东方启眼中精光一闪，大手轻轻的继续的往下移，目标棉被中的秘密……。
感觉颈间痒痒的，青果回神，一只大手在他身上游移，青果瞪大了眼，大声的吼道：“你干什么”，本能的后退，谁知裹着像蚕茧一样的身躯趔趄一下，滚倒在了一边。
东方启委屈的说：“我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发热，是否是受了风寒”，东方启边说着边热心的扶他起来，然后顺势的把他连人带被的拥在了怀里，低头满意的嗅了嗅他发间的香。
青果不自在的在他怀里挣了挣，在他看来东方启越来越怪异，总喜欢有事没事和自己来点身体接触，而那眼神更让青果全身发麻。
青果在东方启怀里一拱一拱的左冲右突，而东方启则是一脸笑意相对的和青果玩太极，已经拐进了怀里那容他这么轻易的离开，而青果又碍于棉被下未着寸缕不敢用力的挣扎，所以始终困于东方启怀里不得其法而出。
“那个，天色不早了，下午我得学习诗词呢？”，青果在东方启怀里说。
东方启眉毛轻挑，嘴角微勾的道：“嗯“，抱着青果仍一动不动。
青果接着说：“我要换衣服了”，这话的潜在意思是，你该离开了。
东方启笑着放开他，气定神闲端坐在床沿：“你换吧！”，东方启人精似的人物，脸皮已经厚不见底了。
青果僵着脸瞪着东方启，若不是自己身体有异不能让人看到，他才不理会他呢？。
东方启见青果不动，他眼底渐有戏谑：“咱们都是男人，怕什么”。
说完他朝青果挤挤眼，“要不，让东方大哥帮你换”，他凑近青果欲扯下他的棉被。
青果蹭的弹跳了起来，裹着棉被跳下床。
清秀的小脸着急的看着东方启说：“那个，我不习惯在别人面前换衣裳”。
东方启深深的看着他，过了良久才微微一笑，“好吧！”，他慢条斯理的站起来，整了整衣袍，拍了拍袖子，才慢吞吞的向门外移去，脸上那个得意笑容，是青果没有看到的。
青果忙跟上去关了房门，刚松了口气，但听到东方启折了回来在门外喊道：“青果，真的不用我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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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青果的烦恼
青果一手拧着裹着棉被，一手伸出在地上散乱的衣物中搜寻，“咦！，布条呢？那里去了”。
“记得昨晚好像扔在这里的啊！”，青果歪着头，上上下下整个房间搜了个遍。
房间外，东方启瞄了一眼袖口，嘴角得意的扯出一抹得笑，笑归笑可视线却丝毫不放松屋里的一举一动，虽不屑于偷窥这种下三流的小事，但大丈夫做事不拘小节嘛！况且，青果迟早是自己的人，所以他看得心安理得，看得光明正大。
青果囧了，拉开棉被看了看那明显凸起的胸部，这衣裳倒是添置了不少，但这个缠胸的布条仍是伴他成长的那一根，没后备的，这该怎么哪！，青果有些着急，突然他的眼光瞄向了衣柜，拿出一件雪白的长衫，准备撕成布条，却碍于一手要抓住下掉的棉被，单手无法行动，青果看了看拴好的房门，紧闭的窗户，自己失声笑了笑，这里又没他人，自己还裹着棉被干什么，于是乎，他小手一挥，掀开了棉，准备无误的把它丢回了床上。
青果赤裸着身子大摇大摆的再度拿起了长衫，摆好了架式，二手一扯，随着布锦撕裂的响起，好好的衣裳化为一条条碎布，青果从中挑选了一块比较满意的布条，开心的在胸前比了比，微笑着把它缠到了胸上，缠好后高兴的挺了挺胸，点了点头，嘴里咂巴道：“嗯……不错”，然后光着身子在房间轻身一跃，翩跹的落在衣柜前，找了件宝蓝色的衣袍，穿在了身上，打点妥切后青果走到茶桌前坐下，倒了杯茶慢慢饮下。
洁白如玉的身子，吹弹可破的肌肤，小巧可爱的胸，光洁莹润小腹，再往下……，东方启说不出的震撼，本意只是了解了解他胸部就好，谁知却看了个全套的，不仅全套的房间内还上演了美女祼戏图兼美女穿衣秀，本意是看一眼好，实际是看了就移不开视线，想他东方启也是个精壮的成年男子，那禁得起如此的挑逗和刺激，只觉得身体里邪火乱窜，欲火焚身，双目赤红，恨不能立即上前把他吃了。
想归想东方启理智还尚在，但身体内气血涌动，某部位微微抬头，鼻间痒痒二道温热的液体流出，看女人看到流鼻血，东方启从未如此失态过，窘困的用手捂住鼻，不舍的再看了青果一眼，微弓着身子尽量自然回到房间。
叶子呈远远的看到自家王爷行色匆匆的回房，捂着鼻，神色诡异，双目含春，脸色潮红，特别是那走姿极其的不自然，那感觉像……叶子呈脑子里崩出了四个字“欲求不满”。
叶子呈脑子灵光一闪，乐呵呵的跟了上前，这可是让爷见识女人的大好机会，看来掰正之路指日可待了……。
叶子呈正欲进入房间，前腿还没有迈入，呯的地一声巨响，叶子呈差点撞到门板，不过这并没有浇熄他前进的信念，他不怕死的再次推门而入，顶着高强的寒气硬是踱到东方启身边。
“出去”，声音冰冷而凌厉，东方启背对着他，强压抑住难以抒解的欲望，神情痛苦，面容扭曲，额间渗出大颗大颗的汗滴。
叶子呈没有被东方启的态度吓倒，反而凑近他不识趣的问道：“王爷，你好像不舒服”。
东方启怒色满面的对他冷冷一瞥，其用意思很明显，消失，但此刻的他正与身体急于抒解的欲望作抗争，难以理会叶子呈。
“王爷，你再忍忍，我去春风楼把花魁找来”，叶子呈挤眉弄眼的献着良策。
“滚”，东方启面容扭曲，咬牙切齿的吼道。
“王爷，男人有的时候总要抒解、抒解，你这样子身子会憋坏的”，叶子呈依然婆妈的奉劝。
东方启怒容满面的转头，铁青着脸，咬牙切齿的对叶子呈说：“我不介意找你抒解”。
叶子呈脸色刷的青白，悻悻的笑，脚下一抹油，夺门而出，不过他没有忘记把门给东方启关上，在合上的同时也不忘再次说道：“爷，你要女人吱一声，子呈我随时给你找来”，然后在东方启再次发怒之前一溜烟的跑掉……。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夫子陈之际仍然穿着他那招牌桃花衣服，左手持桃花扇，右手拿着书本晃着晃脑的教着……。
青果无精打采的趴在桌上，摇头摆脑的跟着学着，可脑子里的淑女自然变成了他媳妇林心宛，花儿一般美丽的脸蛋，她有一双俊秀的眉，她的眼神像阳光一般，她的的鼻梁挺拔英挺，她的唇……青果脸上一热，手轻轻摸上了自己的嘴唇，温暖而柔软……。
青果脸颊嫣红，神思恍惚，双目含春……，突然青果清醒起来，心下一惊，自己想的她，她不是林心宛，而是林青影……。
青果用手捶着自己的额头，心里隐隐觉得不妥，我怎么可以想他，他是男人，我也是男人……。
怎么会这样，甩了甩脑袋尽量让自己去想林心宛柔美的容颜，但是怎么想脑子里浮现的仍然是他……，青果心里大愕，青果觉得自己生病了，生了一种不可告人的病……。
青果心事重重趴在了桌上，时而皱眉，时而叹息，时而失落，时而捶自己的头，成功的引起了夫子陈之际的注意。
夫子陈之际放下书本，摇着桃花扇一幅专家的样子走到青果面前的桌上坐下，摇着扇子说：“青果，遇到什么烦恼了吗？”。
青果看着陈之际，咬着唇，张了又合，合了又张，终究什么也不说的把头搁在桌上，很快他又抬起头，睁着无邪的水眸看着陈子际，“那个……我是说……我想问……我想说……那个”，纠结了半天也没有说出鸟。
陈子际合上扇子在青果头上轻轻一敲，“你到底想说什么”。
青果无辜的看着他，最后还是问出了那个藏在心底的问题，“那个……我是说……那个……如果一个男子喜欢另一个男子正常吗？”。
“当然不正常”，陈之际一本正经的答道，然后他觉得这样回答还不能让青果更明白其中的道理，于是乎摆正了姿势开始长篇大论起来，“男子喜欢女子、而女子喜欢男子才是天经地义，男女在一起享受阴阳调合之道，繁衍生息；男子喜欢男子有违天理伦常，男男在一起更是受天理不容、受世俗唾弃，是让祖宗蒙羞，让家族没有颜面的事”。
陈之际慎重的盯着青果，下了最后的结语“所以，作为男子千万不可做出断袖分桃之事”。
听陈之际这么一说，青果脸色吓得有些惨白，虽然还不明白阴阳调合、天理伦常是啥回事，但唾弃、蒙羞等字眼青果还是比较能理解的。
青果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巨响，脑袋一片混乱，有些事情好像明白，又好像不明白，但他明白的是刚刚想明白的情感是件见不得人的事、是件不光彩的事……。
青果觉得很沮丧，沮丧得连娶媳妇这等头等大事都提不起精神，于是他萎缩的站了起来，无精打采的向门外走去，无视于夫子陈之际的叫喊，他回到房间，倒在床上，扯过被子蒙住脑袋，有些事情他得好好想想了……。
他把今天夫子陈之际所说的话细细的回想了一遍，特别是让他还来不及消化的字眼，比如断袖、比如分桃，青果揉了揉脑袋，这字眼好像在那里听过……。
青果心里有些堵，心情十分的低落，他好像突然茫然，他神情恍惚大街上游荡，无意间来到了上次那间茶寮，里面沸沸扬扬，说书的正畅谈得欢，心情不好的他今天无心听书，青果无神的朝里看了一眼继续缓缓的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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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与男子之好”，茶寮里飘出了人声成功的吸引了青果的兴趣。
青果退了几步，大步的窜了进去，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坐下。
说书的从龙阳开始说起，到分桃，然后是断袖。
青果恍然大悟，这些前几日东方启还讲过……。
但版本明显相差太多，今天说书人讲得含血愤天，讲得鄙夷轻蔑，讲得唾弃嘲讽，听得青果是心有戚戚……。
经过说书人声茂俱佳的讲解，青果意识到男子喜欢男子是大大不对的，是龙阳之好，是断袖分桃，是不受世人所接受的……。
青果没啥是非观、伦理观、道德观，所以他不能深刻体会龙阳、断袖、分桃为啥受人唾弃，也不能更具体的理解龙阳、断袖、分桃倒底是啥意义（因为他不懂性，说书人对性讲得还是非常隐晦），就故事的内容，就龙阳之爱、断袖之惜、分桃而食，是一件相亲相爱的事情，就像和小虎王一他们的情感一样，虽然没有分过桃而食，但也做过分果而食的事，单纯如青果心里很疑惑，为啥比亲兄弟还亲的兄弟为何不被人们接受呢？青果个人觉得那很好啊！有些想不明白……。
虽然青果没有觉得不好，但是世人不接受，青果自然也觉得不好，青果也决定唾弃龙阳之事……，难道自己患上龙阳之好，自已时时想着林青影，青果一阵恶寒，肯定是想媳妇想的，因为他和她长得太像了，其实自己想的是她……，青果为自己找理由。
那东方启为啥说是世间最美的事呢？难道他是……，青果想到他最近对自己的怪异的举止，青果寒上加寒……。
青是环顾了四周，但凡男子间有亲密举止的在他眼里都变了个样，经过此一事，青果的人生观彻底被扭转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