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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面和花朵-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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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记得当时的口号还有一条呢。」 
  白石头只好停下自己的话头问──本来又要赶他走了,现在听他这么说也不由一楞:他接着是不是又彻底胡涂了呢?是不是一下又回到民国或是1996年了呢?于是就用嘴努了一下──用这种形体语言鼓励他继续说下去。──小刘儿看到这种嘴唇的鼓励又有些兴奋,以为自己又一次挽狂澜于既倒呢,于是拼命做出不辜负白石头期望的样子──借着刚才的清醒,小刘儿也突然有些伤感,我老人家已经混到这种地步了吗?已经混到要向白石头表现的地步了吗?──时间就是这们不饶人吗?历史就是这样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吗?于是不禁抬起自己的袄袖擦了擦自己已经昏花和挂满眵目糊的双眼。──倒是他的这个举动,又给白石头带来一阵惊喜:他又要回到胡涂的状态吗?──但是谁知他越是这样伤心,出来的思路和言语就越是清醒呢。这时他背诵的口号和标语是: 
    大局已定 七月必胜 
  白石头一下又失望了。看来他真是一阵清醒一阵胡涂了。看来真该把他给送回去了。看来小刘儿真是百无一用他的青春和闪光期就这样永远过去了他再也不会彻底地清楚和彻底地胡涂了。他就像嚼过的甘蔗一样已经没什么轧头了。白石头已经从座位上站起来了。但是这时小刘儿一下又彻底胡涂了,说话又开始前言不搭后语。于是又让白石头为了难。一阵清醒一阵胡涂,两个小刘儿交替出现──你要送走哪一个呢?白石头也是欲哭无泪。过去总说: 
  唯女人和小人难养也 
  娘们小孩,能有什么正性 
  现在白石头要说: 
  唯女人、小人和小刘儿难养也 
  一个小刘儿,能有什么正性 
  撵还是不撵,请教还是不请教,白石头在那里像遇到了活着还是死去的命题一样开始苦恼。本来他站起身是要赶小刘儿回家喂羊还是喂马,但等他站起来的时候,自己也突然犯了胡涂。开始背着手在那里走来走去的想: 
  活着或是死去 
  撵还是不撵 
  原谅还是不原谅 
  请教还是不请教 
  …… 
  谁知这个时候小刘儿又说出一句致命的胡涂话来,那就是: 
  「你说这些口号和标语,和你接着要讨论的面瓜有什么联系呢?」 
  他提出的问题,又打中了白石头的要害。因为他在胡涂中的胡涂话,也是白石头在那里另外苦恼和胡涂的一个关键问题。虽然胡涂不同,但问题相似;虽然提出不同,但目的一样──倒是这个时候,白石头突然有一些和小刘儿同病相怜的感觉呢,突然感到小刘儿并不是那么讨厌还有些傻呼呼的天真可爱呢,接着又感到似乎和小刘儿共同回到了1969──两个伙伴一同玩游戏,一同玩尿泥,一同去找吕桂花,一同去到打麦场,一同去到瓜田,一同去看样板戏和一同去看女演员解小便──的时代。──本来当小刘儿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他是不准备向小刘儿解释什么的──是我请教你,还是你来请教我呢?我们两个谁是前辈呢?倒是前辈没给后代留下什么──森林都让你们砍光──现在倒要向后代来讨饭吃吗?──但是正因为他一时胡涂和伤感,一下回到了1969,于是就本末倒置地没有从小刘儿那里得到什么倒是开始回头给小刘儿解释目前的形势和任务了。──于是在那里──还挺投入和沉浸地──掰着指头说: 
  「小刘儿老前辈,我今天为什么要把您找过来向您请教?为什么要浪费您的宝贵时间呢?──如果在一般情况下──知道您时间宝贵,惜墨如金──我不会这么做,但是因为它牵涉到1969年另外一个重要的方面──因为我们说起1969年,你能说当时我们村里满墙的标语和口号──那标语和口号是多么地坚决和果断,多么地深入和广泛,多么地大好而不是中好和小好,多么地乱了敌人教育了群众,多么地彻底砸烂和平地重建,多么地砸碎一个旧世界和建立一个红彤彤的新世界──是不重要和可以忽略的吗?如果我们忽略了这些只是重提当年的吕桂花和样板戏──我对自己也不偏袒──只是重提自行车和接煤车,只是重提三矿五矿甚至只是重提咱姥娘、过去的老梁爷爷和后来的二姥爷和聋舅母,只有大猪蛋和秃老顶的表演,那么我敢说,我们对1969年的回顾和温故就一定是片面的和走上了斜路,就一定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出来的东西,就一定是走形变质的1969年而不是全面和准确的1969年那么这个1969年还有什么温故的意义和历史价值呢?满墙的标语和口号怎么能忽略呢?关于生活的提炼和浓缩──本来是一碗酒精──怎么能像流水一样给放走呢?如果我们放弃了这些革命口号,就等于30年后舀起一碗自来水假充保存了30年的陈年老酒来喝──不但欺骗了历史,也是自欺欺人──它也就不是1969年和1969年的我们了──我还有什么必要在这里轩衣宵食地操作这部第四卷呢?只有你前边的三卷也就足够了。当然,如果按照你在前三卷的操作办法或者第四卷仍是你在操作,也许这满墙的标语和口号真要被你忽略和胡涂过去了,但是现在的操作者是我而不是你,现在是第四卷而不是前三卷于是我们就不能那么做了──这样做不但对第四卷有好处,对你的前三卷也有烘托作用呢──我们的利益就是这样连在一起的,这也是我叫你来讨论标语和面瓜的根本原因──你还不能不负责任和放任自流呢──要让第四卷坠住前三卷──老前辈,一卷坠住三卷,也是任重而道远呀;于是就不容我们不认真,不容我们不从大局着眼和还1969年一个历史的真面目,就不能只提自己的私事和自行车而不说满墙的口号和标语,否则我们不但达不到海底潜流的『史』的深度,恐怕连新写实的原生态都赶不上。所以,要说1969年,满墙的口号和标语就一定要讲,一定要分析和联系。──同时,这些标语和口号放到1969年,我们一群小捣子可以把它看成符合我们游戏的一种气氛──当时那么看可以,但是30多年后我们再这么看就不行了──这个时候我们就应该想起我们的面瓜表哥也就是你所说的牛根表哥──如果我们要分析这满墙的标语,就一定要跟面瓜的人联系起来。因为:当时那些要血战到底和穷凶极恶的口号,到头来有几个在生活中是实现的呢? 
  敌人和朋友的问题,最后历史的发展是:敌人成了朋友,朋友成了敌人 
  打倒、火烧、油炸、活埋×××的问题,最后历史的发展是:打倒的没有被打倒,火烧的没有被火烧,油炸的没有被油炸,活埋的没有被活埋,倒是那些在呼喊这些口号的人,后来都被打倒、火烧、油炸和活埋了 
  破与立的问题,最后立起的又倒下了,破了的又卷土重来 
  孩子斗老师,青年人斗老年人,30多年后,还是老师在管制孩子,老年人在压迫青年人 
  四海翻腾云水怒,五洲震荡风雷激──当年的革命激情,现在却成了一首卡拉OK 
  所以我们的老前辈呀: 
    时间不饶人 
    谁也不要太自信 
    你不要说改造世界,你能改造北京郊区的一片树林就不错了 
      …… 
  ──但是,如果我们让我们的认识这么发展和出溜下去,我们岂不又在另一个方面彻底否定了当年和我们自己了吗?如果说当年满墙的标语30多年后都成了谈笑玩世的卡拉OK,那么我们的自行车和煤车,我们的三矿和五矿,我们的样板戏和吕桂花,顷刻之间不也变得有些虚无了吗?于是我们对标语和口号的考察并不证明我对标语和口号有什么特殊的感情──谁都知道书写政治是吃力不讨好还容易失去先锋和后现代的意义,但是恰恰因为它和我们的自行车煤车、我们的样板戏和吕桂花是连在一起的,是一损俱损和一荣俱荣,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所以我们就不能只顾个人利益而对它视而不见──同时,这些口号和标语30年后在我们村庄和人的身上就一点没有实现和留下痕迹吗?一个铁钉在玻璃上划过还留下一道痕迹,一个如火如荼的1969年就没有在我们和村庄身上打下什么烙印吗?──如果说什么都没有留下,那不就等于不但在污辱我们的村庄,同时也在污辱我们的童年和少年──年份倒还在其次呢。──这个时候我就想起了我们的面瓜表哥。我就发现了他在1969的特殊意义。这些标语和口号从历史的角度考察虽然没有一个能在30年后得到落实,但是我们从个别人身上去论证,还是能从他身上看到历史的映照、折射、倒影和回声呢──牛根表哥,你也是挽狂澜于既倒呢。当年你在我们中间是一个默默无闻的人──是一个面瓜,看似和这满墙的口号与标语毫无联系,谁知恰恰在你身上,这些口号和标语得到了最隹体现呢──看似局外,身在其中;倒是发明这些标语和口号的人,30年后成了卡拉OK──这一点本来我也是不清楚的──我不清楚为什么要把我们的面瓜哥哥和当年的标语和口号扯在一起──我也是一种盲目,我也是一种预感,我也是一种感觉和猜测,我这么做了,但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现在被你──老刘儿──这么胡涂一问,我倒是一下就豁然开朗了──正是从这个意义上,我遇到问题怎么能不找您呢,怎么能不请教老前辈呢?──由于你的胡涂参于,我倒一下就清醒了。──虽然您一阵清楚一阵胡涂,但您胡涂时的偶然发问,就成了打开世界一扇门的钥匙;虽然您清楚的时候也很胡涂,只是我说话和发泄的一个对象和附着物,但您给我提供了一个发泄和发挥的弯道──谁知我说着说着──说着发挥着──就自己突然明白和超越了自己呢?本来是不明白的,说着说着就明白了;本来是没有路的,走着走着就有路了;本来不知道口号和面瓜之间的联系,现在它们就自动连结到了一起。本来只是一种预感,谁知现在就是一种现实。说到这里我还有些后怕,如果我们在这里稍有大意──让口号和面瓜擦肩而过,那么带来的整个失误和谬误,就不仅仅是1969年和第四卷能不能成立的问题了──整个人类能不能活到今天都要受到怀疑。──谬种是怎么误传的呢?就是这么误传的。──如果我们让事情仅仅停留在第一种状态──如果我们仅仅知道口号和标语对1969的重要而不知30年后对于认识面瓜表哥的启示抓住一点不及其余初见成效鸣锣收兵那么对于谬种来讲还是五十步笑百步呢,我们等于刚刚走出一个谬误又钻入另一个谬误,刚刚爬出一个陷井又跳入另一个陷井──那么当年的标语口号,现在还有什么重说的必要呢?除了它的历史意义,还有什么现实意义呢?它怎么会不变成卡拉OK呢?──与其这样,你还不如在第一个陷井里呆着呢,那个陷井毕竟还初级一些──现在你在第二个陷井中就越陷越深最后倒不能自拔了──而这个时候,您胡涂的发问,竟让我们找到了牛根表哥。于是我们在爬出第一个陷井的时候,马上就有人给我们带路。我们马上找到了标语和口号在生活中的落实──这是多么充足的论据啊。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不但找面瓜这个标语和口号的附着物找对了,恐怕还得说找这样一个附着物的附着物──也就是前辈您哪──也找对了。正是有这一步步找对,我们才一步步找到正确和完整的1969年。从这个意义上,我们不但要感谢1969年的面瓜,还要感谢1996年的您──我们的前辈小刘儿。前者是以你的清醒面对了现实,后者是以你的胡涂──说起来也不是全胡涂,连全胡涂的境界也达不到呢──以你的一阵清楚和一阵胡涂的交替给我们提供了一个附着物和反光板,于是我就能在1996年的时候清醒地面对历史──过去我认为一阵聪明一阵胡涂还不如完全的清楚或是胡涂,现在看来我这个观点也得修改,还是一阵清楚一阵胡涂的好──对于我们的历史,他的清楚可以给我们提供一个胡涂,他的胡涂又给我们提供了一个清醒,于是我们就恍然大悟和彻头彻尾地清楚了。胡涂的老年的腿脚已经不灵便的的长辈啊,本来我和大家一样认为长江后浪推前浪您的青春和历史闪光点已经永远地过去了,您已经走向废物了;现在看,废物恰恰不是废物呢,废物还可以利用呢,你的不废和第二次青春原来是以走向废物为表现,你的价值恰恰体现在您的胡言乱语之中──胡言乱语之中,潜藏着多少闪光的真理啊。您的聪明给我们提供了一个笑料──是您故意跟我们闹着玩或是玩我们吧?您的胡涂给我们提供了思考和深入的切入点。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甚至要感谢上苍和自己的一时胡涂的灵感呢。是谁让我突然有一念之闪去找长辈和请教长辈呢?是谁让我去寻找别人看起来已经毫不中用的年老发黄的蚂蚱呢?过去我们肤浅的时候,看到嘴歪眼斜的长辈就唯恐避之不及──请听今天杨柳枝,莫唱前朝发黄调──谁知我们所玩的一切,都是你们玩剩的;你们过的桥比我们走的路还多,你们吃的盐比我们吃的饭还多──而作为一个后来者和嘴毛还没长全的雌黄小儿,刚才还生出过要赶走长辈的念头呢──历史到底还发展不发展了?差一点滑向悬崖峭壁──现在想起来真是羞煞人也。长辈啊,如果过去我赶您走的时候您因为自己的糊里胡涂而没有走,现在当我清醒过来不让您走的时候您千万可不要清醒──一清醒说不定您真要走了──那么1969年就得玩完──现在不是撵不撵你走的问题,而是在我向您负荆请罪之后,赶紧再请您吃一顿饭──请给我一个忏悔的机会,请让我用手摸一摸自己的良心──和一个姑娘好上一回,不是还得请人家吃一顿饭吗?──何况是为了1969和整个人类。──长辈啊,放慢您的脚步,坚定您的信心,过去的我们的疑问是撵还是不撵、是请教还是不请教──是活着还是死去,现在的问题就变成了:如果您不答应和我吃这顿饭,我就立马死在您面前让您看!……」 
  …… 
  当然,最后小刘儿还是给了白石头一个面子,和他共同吃了一次饭──虽然白石头所说的一切──一切的转弯和转变──糊里胡涂的小刘儿都没有听懂──而这正是白石头所需要的状态呀,听懂了也就不胡涂了,没听懂正好让白石头有可乘之机──但饭还是要吃的。这时白石头又耍了一点小聪明──在爱耍小聪明上他和小刘儿倒是一脉相承──他以为小刘儿在大事上一阵清楚一阵胡涂,在生活小节上也是这样呢;于是就想拋开大事,在小事上占他一个便宜:饭还是要请的,但在请饭的场合和规模上就要有所考虑──就没有领小刘儿到丽丽玛莲,随便在街上找了一个中等偏下的小饭馆对付了一顿。但他没料到小刘儿的清楚和胡涂还有这样一个特点。那就是在大事上虽然胡涂但到了小事却又往往清楚,主干虽然胡涂但枝叶往往清楚;刚才的1969年的标语口号与1969年的面瓜牛根的种种联系虽然胡涂但到了吃饭的时候却突然清楚。──于是白石头这客算白请了。一顿饭吃下来,还不如不吃呢。不吃没什么,等一切吃完了小刘儿从饭馆的等级上看出了自己在白石头心目中的地位,从此见人就说: 
  「这个白石头,不是好人──说是认我做老前辈,请我吃饭,谁知把我领到了街上一个最差的脏兮兮的饭馆──卖小菜的笼罩中,还有苍蝇在飞!」 
  倒是把正钻到历史和大事、口号和面瓜之中的白石头打了个措手不及。当时他已经拋下前辈独自在历史中和我们的面瓜相处了一段时间呢──真和面瓜相处起来,才发现面瓜也像小刘儿的胡涂一样──原来也是面瓜不面,吃起来也有些扎嘴──现在又见街上站着一个脏兮兮的老头子对他自称前辈还在那里骂人,他一下竟有些反映不过来脑子一下出现了断电和空白。好不容易把电路修通用往事一点一点把空白填起来,才明白目前发生了什么。于是在那里喟然自叹地说: 
  「我这个人一辈子的毛病,就是不知道节制呀。」 
  接着又拿自己和正在相处的面瓜比较,这时的面瓜正处在剑拔弩张和刀光剑影之中,于是又自愧地说: 
  「相比较之下,不管是在1969年,还是到了1996年,还是我们的面瓜更狠毒和阴险一些呀。」 
  「我们这些人,连一个面瓜都不如了。」 
  「我们这些人,不过都是在以小做大罢了。」 
  「大流氓们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六亲不认,小捣子们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处处还能见到一些温情。」 
  这时又由衷地指着正在街头闹情绪的小刘儿说: 
  「前辈,从这个意义上,你也就会闹一个饭馆罢了──你也不如面瓜!」 
  但说到这里,他看到小刘儿已经在那里又犯了胡涂──他一开始还有些不解:怎么一到利于他的时候他就清醒,一到不利于他的时候他就胡涂呢?──怀疑到了小刘儿的品质──于是不屑地向小刘儿挥了挥手,离开街头而去。但是等他回到家又钻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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