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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勒肖哥,赢溪你来吧。”
知道是自己人,阿贵顿时笑脸相让。
听说是新手学着玩,众人的兴致大减,不过他们依然没走,一个个台面上是想看这艳冶柔媚的姑娘摔瓶子的笑话,暗地里却是对她有着莫名的好感。
第13页【奇缘版】——阴阳界13()
赢溪要玩花式调酒,这档子事不是一般的新鲜!韩依娜、赵政、于文轩激动之余好奇万分,一起放话推波助澜。
“加油!”
“哈哈哈……溪妹你真会来事!我超喜欢。撄”
“赢溪好样的!干掉阿贵!吼吼……吼吼……偿”
武赢天身上穿着于文轩送的保暖厚外衣,十分不便,于是“她”先脱下外套搁在吧台才走进去。
原先是华丽的衣服衬出她的美貌,现在遮挡物一去,绝妙的身材毕露于紧身的薄毛衣下,体香更是如揭开了盖子的香水,肆意散发!
一看,一嗅。
在场的男子个个血脉凸涨,不是一般的燥热!
群起的咚咚心跳声在武赢天听来很吵,大有盖过背景音乐声的架势。
芳容背后毕竟是男子,“她”对于这么多男人对自己产生心动虽然早有准备,但还是不由得尴尬万分。
尴尬与羞涩于美女而言外在的表象相别不大。
“她”这一“羞涩”,容面立时微晕红潮一线,拂向桃腮红,更加美得盈盈惺惺,令人亢奋无比。
武赢天内自提醒:我得赶紧用表演来分神,太难堪了!
“她”在众人撕破胸膛的心跳声中拿起了调酒用具。
随着桌面“哗啦”一声,调酒开始了。
花式调酒的动作套路比之武术变化是简单容易许多,这点雕虫小技对于一个武功境界及顶的人来说实在是不值一提。
武赢天瞬间成了一条飞舞着迷人风情的仙界美人蛇!
“她”的手、腰、颈能扭到你不可想象的位置,那种撩人的姿态美根本无法用任何语言来描述和形容。
众人一律用o字口型和牛眼睛来表述他们的万般惊叹的感受,就是身体也定了格,连半丝动弹都没有。
动作套路照例。
翻瓶。
抛酒瓶一周半倒酒、卡酒、回瓶。
直立起瓶手背立。
拖瓶。
两周撤瓶。
正面翻转两周起瓶。
正面两周倒手。
一周半倒酒、卡酒、回瓶。
手腕翻转酒瓶、抢抓瓶。
抛酒瓶外向反抓、腰部抛掷、转身拍瓶背后接……
武赢天的速度惊人的快,令人无从挪眼散神,窒息的众人还未来得及叫好,“嗒”的一声,这第四杯金色威尼斯已是调好搁在吧台。
“好!”
轰然叫嚷的气浪让酒吧的空间几乎要爆炸!
口哨飞扬!手掌通红!嗓子嘶哑!
这是酒客们活到现在所见过的最精彩的花式调酒表演——绝到崩顶,顶崩!
这个喧闹的吧台吸引了红月亮酒吧里原先没过来的剩余酒客,街上的过往者更是招进来一大堆,整个一人山人海,水泄不通。
成功地耍了一次,武赢天增娇盈媚自己十分舒爽,但觉得不过瘾。
还有最后一杯。
“她”准备玩点新花样。
肖鹭洋、韩依娜、赵政、于文轩被劲大的酒客们哼哧几下挤到了外圈,他们大声嚷嚷着什么,武赢天纵然功力深厚也辩之不清。
看着眼前满是的陌生的面孔,“美女”开始了自娱自乐的第二次调酒,这次“她”刻意带上了浑厚的内力。
翻瓶。
抛酒瓶十二周半倒酒!
“她”用内力托住旋转的酒瓶任其旋转,简直成了魔术。
现场立时静默,竟然只余有纯净的音乐在飘扬。
突然!
人声爆炸,激扬震荡……
卡酒、回瓶,直立起瓶手背立。
拖瓶。
十周撤瓶!(喝彩!)
正面翻转十六周起瓶!(喝彩!)
正面二十周倒手!(喝彩!)
三十周半倒酒!(疯狂喝彩!)
卡酒、回瓶。
手腕翻转酒瓶、抢抓瓶。
抛酒瓶外向反抓、腰部抛掷、转身拍瓶背后……
接了吗?
“她”竟然没接!
酒瓶在人的身后上下漂浮——不落,不定!
(掌声,各种喊叫声叠加起来如同爆炸……全部人都疯了!)
“嗒”
第五杯酒落台定调。
“啪”
上千元的厚厚一沓钱紧接着被砸在酒杯旁。
“花酒女王,这杯酒我要了!”
这个面色张扬的黑衣男子多一个字都不说,他端起酒杯,品也不品,一饮而尽!
“啪”
又是一沓上千的钱猛然拍下,另一个爽快的男子抢走了先前的第四杯酒,同样是豪喝下肚。
他咂咂嘴,道:“妹子你够辣!”
更多的钱砸到吧台上,各种称呼、各种要求一涌而上:
“花酒女王,立马给我调一杯。”
“霸王花,先整杯给我。”
“花酒女皇,俺也要一杯。”
“……”
见此情景,武赢天没了主意,满台子都是钱,数十、数百、上千的都有,极其混乱!
“她”就是想就此上班也不知如何下手。
先给谁弄?
该卖多少钱?
左推右攻,肖鹭洋总算奋力厮杀回了大本营。
他站到女调酒师的身旁大臂一挥,霸声喊叫。
“安静!”
“别吵!”
“三千一杯!”
“许多不许少,按打赏花酒女王的额外小费排顺序,钱不够数的统统给我收回去!”
三千一杯!抢钱呐!
如此昂贵的鸡尾酒实难有人愿消费。
吧台上的钱是来得快,去得更快,眨眨眼就空了。
乌拉拉的人墙后撤,一个文弱身板,三十来岁的眼镜男显现出来。
他抬了抬金丝眼镜框,问:“能刷卡吗?”
“能啊兄弟,你想刷多少大洋?”肖鹭洋痞痞地回应。
眼镜男没有什么表情,“酒,我只要一杯,但是小费我给花式调酒女王十万,总共十万三千元,你把pos机拿过来。”
一杯酒就给十万元的小费!
武赢天犯晕!
众酒客哗然!
肖鹭洋自己也震动不已——什么人呀?光小费就给这么多!这是自开酒吧以来头一次遇到出手如此大方的客人。
待眼镜男刷完卡,签了字,众人才知他真不是开玩笑。
财神爷!
武赢天和肖鹭洋一脸的茫然地互相投送万花筒迷离眼。
“女王殿下,钱已经付过,请帮我调酒吧。”
“好的。”
“哦对了,忘了问你,这酒叫什么名字?”
眼镜男的目光犀利地捕捉面前的女调酒师。
“谢谢你的小费,这酒的名字叫金色威尼斯。”
眼镜背后,此人的面相给人一种难以名状的亲近感,但武赢天因为过意不去而有些惶惶不安,“她”不知道这酒的名字代表着什么含义,要如何去深度陈述?尤其是面对打赏之人。
“很好听的名字,我喜欢,你可以开始了。”
眼镜男尽管内心澎湃,但他的心理素质异常强大,说话时总是一副不温不火的语调和表情。
任何人的内在反应都瞒不了武赢天,“她”知道对方是在强力克制自己,这一特点很像赵政。
打赏丰厚,表演更当尽力。
武赢天再次展示出第二次赢得满堂喝彩的手法,而且增加了酒瓶的旋转次数和滞空时间。鼎沸的人声再一次猛烈轰炸了酒吧,直至表演结束还余音袅绕。
眼镜男满意地抬起专门为他制作的这杯金色威尼斯,欲饮又止。
他慢慢转过头来问肖鹭洋,“我想请花酒女王聊聊天,可以吗?”
对方很慷慨,肖鹭洋也不好当面拒绝。
他看向武赢天,用征求意见的口吻努嘴道:“只要花酒女王愿意,你请便。”
“行,请到这边来就座。”
武赢天从心底很感激这位酒客,“她”穿好衣服带上客人过去紧挨窗子边的二人雅座。
戏已尽,其他酒客带着种种念想散开了去。
阿贵失魂落魄地站回到属于自己的位置,然后蜡像化。
肖鹭洋和他的朋友们全都站立着不动,每个人都陷于了沉思,因为这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叫人不得不重新审视他们所结识的这位新朋友。
赢溪突然间无比神秘!
许多地方都令人琢磨不透,她那柔软的身体,娴熟的调酒技巧,魔术般的手法似乎隐藏了许多未知的经历和秘密。
肖鹭洋、韩依娜、赵政、于文轩四个人都憋了一肚子的十万个为什么,表情甚是难看。
韩依娜深刻反省,她突然间有种被欺骗的感觉!
被欺:这个干妹妹好像认得太早了,冲动是魔鬼!她刚才所展现的本事明显是浸淫酒吧多年,竟然说自己从未来过酒吧,一派胡言!
被骗:她说自己吃饭是大问题,为何又能用昂贵的香水?十足的大骗子!—她绝非简单人物!她到底意欲何为?
赵政最先缓过劲,“走,咱们出去聊聊。”
关键时刻,人心凝聚。
四个堪称亲密无间的人走至街上去交流。
韩依娜急煞问:“你们相信赢溪说过的那些话吗?”
三个男人齐齐不吭声。
走出数步,赵政道:“我相信她所说的大部分是事实,只是她隐瞒了一些不想说的故事……关于她的情况,这么说吧,是我们低估了她,才显得很吃惊。赢溪这姑娘心底应该还是干净的,大家萍水相逢,是种缘分,谈不上有何恩怨……”
“你错了,大错特错!有恩怨!”
韩依娜厉声打断了赵政,“赢溪她和我说过,五年前,有一位未曾谋过面的好心人一直通过邮局汇款接济着她家,那个人每到春节前就给她们家寄去一万元。因怕被接济的人来寻找,汇款人每年都变换汇款的地址,去年的地址刚好就在咸阳。赢溪说,她这次前来就是来报恩的,因为……这位好心人的名字就叫赵政!”
韩依娜说完话就死死盯着男友的眼睛,看他会作出什么反应?
谁知三兄弟竟然一同哑然起笑。
“你们三个好奇怪!笑什么笑?”
他们的反应莫名其妙,叫韩依娜立时脑羞成怒。三个男人没有回答,依然我行我素,甚至越加放肆。
他们恍然大悟般地凑声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哈哈哈……”
肖鹭洋和于文轩终于割去了潜在心底的不满,那就是在西双版纳时,赢溪单单关注赵政的那块疙瘩。
赵政也一并解去了长久以来心中的疑惑,他没有立刻回女友是因为知道多嘴的两兄弟一定会出面解释,由他们说出来胜于自己千倍。
果不其然,肖鹭洋和于文轩争相向韩依娜讲起了赢溪只关注赵政的具体细节。韩依娜听罢终于释然,也笑。
等兄弟们道明真相,韩依娜卸下刺猬之后,赵政这才随话。
“当时我就说,赢溪一定是认识一个与我同名同姓的人,而他们之间又没有见过面,这才搭理的我。”
“哼,你们俩小子还约着伙一同来污蔑我……这下真相大白了吧!”
“想不到不知不觉中我竟然被误认为了大善人,惭愧呀惭愧,以后我要多多行善才是。”
“娜娜,你要支持我啊……不然,成亦萧何,败亦萧何,以后赢溪第一个不搭理的人绝对就是我,那可就太惨了!”
几人心中的疑云散去大半,剩下的部分也被醒悟的情绪冲得寡淡如水。
眼镜男和武赢天就坐后,他主动开口问了些诸如姓名和兴趣爱好等一些常见的话题,“她”基本入实地告诉了他。
没聊多久,眼镜男接了个电话就起身告辞,再没出现。
此人一走,其他酒客发现有机可乘,纷纷厚着脸皮贴过来,武赢天被迫疲于招架身边围上的各色人等。
暂时离去的人刚回来就发现情况不对!
肖老板亲自撵人,“对不起,各位朋友让一让,劳烦大家回到自己的座位去,我们这边还有些私事要谈。”
散了酒客,五个人重聚首。
武赢天知道自己的刚才所施展的技艺必然会引发诸多疑问,合理的解释免不了,待追问不如先自辨。
“不用说,你们一定好奇我刚才的表现了吧?”
应声不断,她叙长话。
“说来话长……养母在世的时候,每逢寒暑假就送我去找街坊学本事,她认为艺多不压身,长大以后多有条生计总是好的。”
“我呢,一直跟着走江湖卖艺的刘全宝师傅学杂耍,时间虽然断断续续,但加算起来也足有一年以上的练习,技术虽然不拔尖,但基本功却挺扎实的。”
“看了阿贵的调酒手法后我突发奇想,这东西应该与杂耍在技巧上是相通的,没想到出手一试果然非常好使,连我自己都吃惊不小。”
听到这无比合理的解释,无再起疑问。
肖鹭洋道:“又解开一个谜!”
武赢天释怀,笑声也重聚。
于文轩问:“那位财神爷呢?”
她道:“他接了个电话就走了。”
问话之人干笑两声没再多说什么。
武赢天转向肖鹭洋,“我以后就做调酒师吧,我特喜欢这工作。”
肖鹭洋弄出副夸张的表情,“嗯,必须呀!想干别的……门都没有!”
韩依娜冷不丁问:“溪妹,你的那个姓名怎么写呀?姓氏是伊人的伊去掉单人旁的尹吗?”
“不是,姓是是输赢的赢,名是溪水的溪。”
武赢天既然用了师父的名义,“她”就照直了说。
赵政惊呼:“哎呀,我都一直误认为你是姓尹,发赢声只是地区口音上的偏差。赢,没想到这个千年古姓没绝种,依然在沿用。这么说起来,你怕是秦人的后代,搞不好祖上就是咱们咸阳人。”
于文轩大为感慨:“真是极少有的姓氏,就是在咸阳都没出现过。稀罕啊!”
肖鹭洋如酸秀才一般摇头晃脑,拖声道:“这个姓明显是发源于秦代,发源于咸阳,赢溪,你可算是回到娘家了!”
“对,回娘家了。”
武赢天被逗得一通笑。
看到桌上空无一物,于文轩发难道:“说了半天口都干了,酒呢?肖鹭洋,你还不快把所谓的金色威尼斯鸡尾酒拿来呀!”
武赢天云云一起,“是呀,还差两杯呢,我这就去弄。”
“溪妹你不必去,让阿贵调就行。”
韩依娜很快抬手拉住了她,“你也给人家留份差事做不是?虽然你的表演很拉风很眩目,其实最后调出来的味道全都是一样的。”
肖鹭洋也道:“娜姐说的对,赢溪你就好好歇着吧,要不然我们的聊天肯定被打断不说,耳朵又要被震聋了。”
“阿贵,补两杯金色威尼斯过来。”
喊完话,他缩回脑袋,贼相道:“赢溪,你的酒是三千元一杯,我这穷样确实请他们不起。”
于文轩立马用陕西土话呱啦叫骂。
武赢天满头雾水。
韩依娜一巴掌拍过去,嗔道:“嗨……你这小子尽耍贫嘴!”
阿贵以前玩花式调酒还能招来几个围观者,可是现在气数已尽,有了花酒女王武赢天那反差巨大的对比,根本是门庭冷落。
他叹着气调好酒送过来,又茫然失神地离开。
武赢天看在眼里涩在心里,自己肆意的炫耀欠考虑,照顾不周。
品尝了金色威尼斯之后,赵政赞道:“嗯,好酒,色泽养眼,层次丰富,入口的味道非常不错!”
“确实不错,比冰蓝还好喝。”
鸡尾酒本就是韩依娜的最爱,她顺赞了一番。
于文轩没有再呛火,却不忘暗赞他人,“这酒要是赢溪亲自调的,一定会更有味。”
武赢天自然也品尝了,尽管“她”不懂酒,但却知道味道顺不顺口,这杯酒如同大家所说的,在各方面都算称意,可惜将它调配出来的人却很无助。
“肖鹭洋,过来,我和你说件事。”
得美女招呼自己,肖鹭洋赶紧地把脑袋凑过来,一凑再凑。其余人十分钩挂她的私密话,但也只能装出无所事事的样子,然后竖耳。
“你从我的小费里拿一半出来给阿贵,好歹他也算是我的半个师父。”
“什么……赢溪你疯了?属于自己应得的小费要拱手让给别人!”
“你别管,照我说的这样做就行,以后我还有许多不懂的地方要向阿贵请教呢,算是交学徒费吧……别愣着了,你现在就去告诉阿贵。”
赢溪的口气不容商量。
面对心中不可冒犯的女神,肖鹭洋丝毫不敢阻挠,他只得很不情愿地过去。
肖鹭洋对着阿贵耳语一番后,只见阿贵先是一脸的惊诧,然后是万般的惊喜,继而整张脸都变成了好大的一朵花。
无比惊诧之人迅速面朝向酒桌,对着初来乍到的女调酒师轻鞠躬点头致谢。
喝完酒小聊了一阵,赵政说赢溪刚来咸阳,舟车劳顿,提议早些休息。韩依娜也同意,接着就打电话给司机。
于是,除了肖鹭洋,其他人都上了车。
车子先把于文轩捎到住处才去的泰达酒店,韩依娜随司机回去,酒性使她现在没有太多的顾虑,竟然还叫赵政留下来照顾一下妹妹再回家。
赵政奉命行事,两人边走边聊。
“姐夫,你准备安排什么工作给我呀?迎宾还是打扫房间?”
“你这么着急干嘛?才拿了五万元的小费,又不缺钱,休息几天再考虑吧。”
“娜姐都已经答应过了,再说我也闲不住,明天我就要上早班。”
赵政看了看随时会把自己灵魂拉过去的赢溪,内心已然无法拒绝对方提出来的任何要求。
“那好吧,你就早上8点去前台值守,第一周只能是学习,多看看、多体会别人是如何做的。”
“去前台呀!谢谢你姐夫,这真是个美差。”
“美差……呵呵,谈不上。我认为这份工作挺能锻炼人,因为前台每天都要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