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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虎自说自话,原以为搞明白了,却没想到说到后来,还是没搞明白。
秦昊也没打算跟他解释明白,眼见范琼的队伍离清风楼不及一箭之地,当即命令史小龙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小龙,看见那个领头的将军没有?把他的头盔射下来!”
史小龙也不搭话,弯弓搭箭,嗖地一声,那利箭便带着尖锐的破空声顿时将范琼的头盔射落在地。
范琼曾听高衙内的家丁汇报,还道是些亡命江湖的亡命徒,却没想到他们当中还有如此神射手,只吓得冷汗直冒,当即举手,阻止队伍继续前行。
“你们为何停下来,还不快冲进去杀掉他们?”高衙内见范琼因害怕而停下来,再也淡定不起来,坐直身体,不停地在那儿叫骂着。
与此同时,还命令附近的几名兵丁挡在马车的前面,君子不处危地,在确认安全无虑后,又将身体半躺着,吃着两位美人给他剥好的水果。
范琼也算得上有名的武将,虽然冷不防地被史小龙射一箭,却并没有被吓破胆,而是双手一挥,指挥着禁军将清风居围得水泄不通,确信一只蚊子都飞不出去。
一切准备就绪,这才向里面喊道:“里面的人听着,如果你们不想被成焦碳,就乖乖地出来向本将军投降,或许本将军会留你们一个全尸!”
话音刚落,一颗残核忽地从后方飞来,不偏不倚地打在他的左侧脸上,上面还带着汁水,感觉滑腻腻的。
回头望时,却见高衙内吊着个公鸭嗓子,怒气冲冲地喊道:“不许放火,如果将湘儿姑娘烧成焦碳,我杀你全家!”
第一百三十六章 坑爹()
范琼看着一脸萎琐而又怒容满面的高衙内,真想上前把他踩成渣,当然,在这个拼爹的时代,如果他有高衙内那样的老爹,别说把他踩成渣,就是把他踩成灰都没问题。
这样的老爹虽然是人人讨厌,但却不是人人都有,范琼显然没有这样的老爹,所以,虽然内心很怒,但面上还得表现出诚惶诚恐,以满足高衙内那略显崎形的心态。
范琼能带兵,能打仗,自然不是傻子,秦昊他们这行人,本领到底如何,他虽没有亲见过,但就那小屁娃的一锤之力,砸碎整个马头,他自信是做不到的。
还有刚才那枝冷箭,在如此远的距离,不但未失准头,而且余势未竭,绝非善与之辈,常言道,窥一斑而知全豹,这两人的武功尚且如此,那其他人的武功如何,就可想而知了。
清风居是典型的木质楼,也是登州府比较闻名的酒楼,范琼在闲暇时也曾跟狐朋狗友来此聚会,对里面的结构布局虽说不上了如指掌,但也知道七七八八。
所以,当高衙内找到他时,他第一个想到的便是用火攻,因为火攻最简单,只须要将一些燃烧物绑在箭簇上,射进去便可。
正因为他有这种想法,所以才屁颠屁颠地随着高衙内来到清风居,完全没想到这个不知死活的高衙内竟然放弃这么好的战术,一时间竟让他有点进退两难。
跟张毅他们的紧张不同,不管是秦昊还是杨再兴,都没把眼前这位将军还有百十个禁军放在眼中。
秦昊侧头望着杨再兴,眨着双小黑眼睛,“杨兄,要不咱们把那个高衙内抓过来玩玩?”
“正有此意!”
杨再兴回答得很干脆,说完后也没有迟疑,而是安排冒雪、二胡好好地护着秦昊,以免被对方的流箭所伤,而他自己则匆匆下楼,骑上白马的便冲将出来。
清风居的楼前并不完敞,大队人马根本就散不开,范琼高衙内以及那些禁军被挤在前面的大道上,离着清风居刚好一箭之地。
小龙刚才的那一箭,给他们造成的心理阴影还是有的,至于有多大,那就看他们的胆有儿多大了。
秦昊不愿呆在楼上看热闹,在吩咐完陆小青跟叶灵山保护好柳湘儿后,便带着田小倩、冒雪、二胡还有吴虎跟着下楼,来到楼外看热闹。
范琼也没料到对方竟然敢从清风居里面冲出来,而且来的还是员白袍小将,看他的样子嘴上连毛都没长齐,心中顿起轻视之心,打马上前,便想将杨再兴抓住,以立头功。
杨再兴也没废话,双腿略夹马腹,那马一声嘶鸣,便雄纠纠气昂昂地冲将过去,就在两马交错之际,杨再兴的银枪忽地横扫,顿将范琼打落马下。
跟着双腿力蹬,身形腾空而起,在空中一个翻滚便落在高衙内的马车,跟着银枪一晃,寒光闪闪的枪便抵在高衙内的咽喉,“高衙内咱们进去玩玩?”
高衙内何曾见过这等阵仗,面对寒光闪闪的枪尖,裤子在瞬间湿成一片,心里虽然害怕到极致,但衙内的王八之气却没有全丢,对着范琼高喊,“范琼,我要杀了你!”
范琼也没料到对方随便出来一个白袍小将便有如此武功,整个过程完全出乎他的意料,见高衙内被对方所制,纵算自己爬起来也无事无补。
这家伙当真是老奸巨滑,当即对高衙内的叫唤不闻不理,躺在地上装死。
秦昊下来原本是看热闹的,却没想到事情结束得太快,见杨再兴押着高衙内过来,真想叫杨再兴放掉高衙内再来一次。
杨再兴将高衙内交给冒雪,随后又来到范琼的身前,伸出右脚在他的腰上使劲地踢踢,笑骂道:“别他娘的在这儿装死,赶紧地起来。”
范琼是被杨再兴打落下马的,他伤有多重,自然是知晓的,范琼自瞒他不过,只得无奈地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面色尴尬地走在前面。
经过高衙内的身旁时,高衙内的王八之气又犯了,二话不说,伸脚便在他的屁股上狠狠地踢一脚,哭骂道:“范琼,你这个乌龟王八养的,我要杀了你!”
同为阶下囚,范琼的心里也不好受,再者今日之辱还是这个高衙内引起的,抬起右脚便想踢回去,却见高衙内双眼一番,“范琼,你敢踢我,我杀你全家!”
范琼一听差点气梗过去,抬起的右脚踢也不是,放也不是,好半晌才往自己的左脚踢两踢,面带苦笑,“衙内末将哪敢踢你呀?我这不是左脚发痒,挠挠!”
秦昊也是刚刚落座,刚刚端起茶杯,刚刚喝上一口茶,刚刚听到这句话,刚刚没有忍住,一口喷得高衙内一头一脸。
范琼见状,赶紧上前,捞起他的袖子便为高衙内擦拭,
对范琼的殷勤,高衙内似乎并不领情,一个侧踹,踢在他的左胯上,犹不解恨,还在一旁骂骂冽冽,“本衙内真是瞎了狗眼,那么多人不挑,却偏偏挑了你这么个浓包!”
“喂喂喂”秦昊实在看不过,轻轻地拿起茶盖,轻轻地拔弄着茶汤里的飘浮物,“你在这儿骂骂冽冽地可把本公子放在眼中?”
高衙内虽然有点坑爹,但却并不笨,如果这时候还看不出秦昊就是他们这帮人的头,那就白混这几十年了。
双腿一软,跪滑过来,“这位公子爷,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我吧?”
“放过你?”
秦昊轻轻地喝口茶,清风居的名头不错,但这茶真的不行,跟洪思诚的雨前龙井差的不是一点半点,轻轻地放下茶杯,似笑非笑地道,“我放过你,那谁来放过我?”
高衙内使劲地吞吞口水,赶紧说道:“这位公子爷,我爹就是高太尉,只要你能放过我,你要官,我爹给,你要钱,我爹给”
“那我要你妹,你爹也给吗?”秦昊见高衙内这副嘴脸比较滑稽,不禁打起趣来。
“这个”高衙内感到有些为难,面带苦笑,“我爹没女儿,这个真不给不了!”
秦昊站起身来,伸手拍拍他的脑袋,发出咚咚的声音,显得特别的清脆,“嗯,你这脑袋还不错,我要你的脑袋,你给不给?”
“这个,不给!”高衙内的脑袋摇得像个货郎鼓似的。
第一百三十七章 不打不相识()
“这个真不给?”
秦昊将高衙内的头拍得咚咚响,眼神中露出一丝古怪的笑意,“听说你爹高太尉蹴鞠蹴得不错,看你的头颅长得颇为乖巧,不拿来当鞠蹴还真是浪费。”
“不可,万万不可!”高衙内真怕秦昊把他的头取下,双手紧抱着,不停地哀求道,“这位公子,你要本衙内做什么都可以,就是这头不能给你!”
“真的做什么都可以?”秦昊眨巴着双眼,嘴角含着一丝狡诘的笑意,“那我要你陪我喝酒,你可愿意?”
“喝喝酒?”高衙内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侧头仰望着秦昊,一脸的茫然。
秦昊笑笑,将身体收回来,“我原本就是想请你喝酒的,只是你的阵势太大,把我的小心脏吓得不要不要的,不得已才让杨兄弟用这种方式请你的,你不会见怪吧?”
“不不见怪!”
高衙内见秦昊不是来杀自己的,顿时感激涕零,就差磕下头来叫爷爷,当即站起身来,对着范琼的屁股就是一脚,怒骂道,“都是你这个龟儿子干的好事。”
范琼摸摸快要裂开花的屁股,也是敢怒不敢言,不停地点头头,哈着腰,“都是末将的错,末将的错!”
秦昊没有理会两个活宝,叫张毅将掌柜的柜台底下拧起来,“掌柜的,有什么好酒好菜,上两桌,本公子要在你这儿宴请高衙内。”
他们没在店里打起来,没把清风居放火烧掉,那就是祖坟冒青烟,积了八辈子的德了,哪敢有什么异议,赶紧吩咐伙计会忙碌去了。
秦昊跟杨再兴高衙内范琼他们围成一桌,张毅他们刚围成另一桌,田小倩不愿意与这种人为伍,跑到陆小青的身边,跟她们坐一起了。
这清风居里面也没有其他客人,上菜的速度是相当快的。
很快便摆上满满地一桌,秦昊倒上一杯酒,对高衙内道:“都说四海之内皆兄弟,咱们能在这清风居相聚,也算是有缘,来,咱们喝掉这杯酒,就把刚才的不愉快忘掉好不好?”
“好好好!”对秦昊的提议,高衙内连声叫好,回头看范琼正闷着头在那儿啃猪蹄,忍不住一脚踢过去,“你叫范琼,不叫饭桶,没听到秦大哥的话?”
这事还真怪不得范琼,当秦昊端起酒杯时,他正啃着那猪蹄筋,好半晌都咬不断,正在那儿纠结着,秦昊端起酒杯来了。
不过,高衙内却不管这些,他只知道,眼前这个秦昊翻脸比翻书快,要是哪点不如他的意,把自己的脑袋摘下来当球踢,以现在的处境还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对范琼的狼狈,秦昊假装没看见,在喝完一杯酒后,随后又倒上一杯,仍然是敬高衙内的,“实不相瞒,秦昊远在登州时,便久闻高衙内的大名,一直无缘识荆,深感遗憾!”
高衙内从出生开始,便被人奉承惯了,对秦昊的奉承之言,竟也当了真,端起酒杯便道,“能认识到秦大哥这样的人,也是我高衙内的福气,来,这杯我敬秦大哥的。”
范琼见高衙内对秦昊的态度,实在有点想不通,就秦昊的年龄,看上去比高衙内要小得多,更主要的是刚才还说要杀他,这转眼间咱就成兄弟了呢?
高衙内这次表现得很干脆,没有以往的娘娘腔,喝完杯中酒后,见范琼还在那儿羡慕嫉妒恨,忍不住又踢他一脚,“你他娘的没见秦大哥的酒杯是空的?信不信我杀了你!”
不得不说,范琼的忍耐心还真不错,就这样还能忍得住,点头哈腰地站起来,点头哈腰地为秦昊倒满酒,再给高衙内倒上。
秦昊第三次端起酒杯,“刚才高衙内说认识我秦昊是你的福气,实不相瞒,秦昊这次来京城,还真是奔着高兄来的,我兄弟的本事,刚才高兄已看到,如果能入高兄的法眼”
“那敢情好!”
高衙内对范琼的本事原本也是佩服的,所以这次他才叫范琼跟来,完全没想到仅一个照面,这个五大三粗的范琼便被眼见这个杨再兴打翻在地。
更让他感到可气的是,这个范琼眼见自己危险,竟然躺在地上装死,真是婶可忍叔不可忍。
还有平常跟随自己的那帮地皮,也只会耍嘴皮子,屁本事都没有,如果秦昊这帮人真能跟自己,那自己岂不是可以在汴梁城横着走?
柳湘儿是秦大哥的旧相识,那就算了,但那梁红玉实在可恶,以罪臣之女的身份充作官妓,却仗着自己会几手拳脚,对自己百般无礼,这口气得出。
秦昊不咸不谈的一句话,还真吊起高衙内的胃口,开始幻起美妙的梦境,至于是真是假,他反而没那个心思去判定,在这汴梁城,除皇亲国戚外,又有谁不巴结他高衙内?
想到这儿,又猛地一踢范琼,这人还真是不见机,大家的酒杯都空着,他还傻愣愣地坐在那儿,真是该打。
范琼的心中带着怒气,嘴角却挂着傻乎乎的笑,赶紧起身将酒桌上的空杯都满上,这才坐回到自己的座位,望着碗中的那只猪蹄,虽然咽着口水,却不也再吃。
万一秦昊不合时宜的端起酒杯,那挨骂的又会是自己,忍着,老子忍着,等酒宴散后,老子再到小桃红那去吃人肉叉烧包。
这次端起酒杯的是高衙内,“秦大哥,客套话咱也不多说,只要你们兄弟以后跟着,汴梁城任你们横着走,来,这杯酒兄弟敬你们。”
喝酒间,忽地传来咚咚地上楼的声音,一位清瘦的老者黑沉着脸走到楼上,见着高衙内,深遂的眸子显得有些怒气,一声不吭地来到酒桌旁,对着秦昊好一番打量。
高衙内见着此人,顿时喜形于色,赶紧跑过去,抱着来人的大腿,眼睛看着秦昊,哭丧着脸道:“爹,他欺负我!”
秦昊不用问,单凭高衙内的称呼便知道来人是高俅,也不与他打招呼,而是眨巴着双眼,阴笑阳不笑地看着高衙内,“高衙内,当着你爹的面,我有欺负过你吗?”
高衙内看着秦昊那不阴不阳的笑,总觉得像魔鬼似的,心时总觉得发寒。
忽地站起身来,对着高俅展颜笑道:“爹,我是骗你的,我跟这位秦大哥是不打不相识,你看我们喝得正欢呢。”
高俅没说话,他的脸色变得更加的阴沉,冷哼一声,忽地伸手一巴掌打在高衙内的脸上,“不知死活的东西!”
“爹你打我!”高衙内捂着脸,显得很委屈。
第一百三十八章 高俅()
高俅一直阴沉着脸,没再看高衙内,而是冷冷地看着秦昊。
顶头的顶头上司在此,范琼也顾不得啃那一直没有啃完的猪蹄,赶紧站起身来,用衣袖将凳子上的灰尘擦试干净,街高俅落座后,又赶紧为他倒上半杯茶。
高俅端起茶杯,轻轻地转着,却并没有喝茶,清风居的茶虽然不错,但却入不到高俅的眼,端起茶杯并不一定要喝茶,有的时候仅仅是为装酷。
气氛显得有些尴尬,高俅没说话,谁也没有吭声,秦昊的神情一直很淡然,杨再兴的神情则显得相对冷漠,张毅他们则很紧张,手心都冒着汗。
至于吴虎,那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见来人对秦昊似乎不太礼貌,那双阴阳眼盯得人非常不舒服,真想伸手将他的眼珠子扣出来。
当一个人的地位达到一定的程度,他的身上自然而然地会散发出一种摄人的气质,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官威,在高俅的身上,就有这样的一种威严。
所以,竟管他没有说话,却能压得别人喘不过气来。
面对高俅,秦昊却没有那种压迫感,作为千年后的人,高俅是什么样的货色,他当然知道,为脚下的这片土地,为这片土地上的人们,得罪高俅那是必然的。
当然,不怕得罪是一回事,赤膊相向又是另一回事,秦昊在中京时曾说过,杀人有三种境界,他跟高俅应该都属于最高境界的那种。
所以,当他们两人会面的时候,反而没有刀光剑影。
品茶论天下,喝酒说糊话。
虽然是在酒桌上,但秦昊没有端起酒杯,而是伸出左手慢条斯理地端起茶杯。
右手侧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地拈着茶盖,轻轻地拔弄着茶水上的油渍,身体略微侧倾,冷眼看着高俅,嘴角始终挂着一丝非笑非笑而略显冷嘲的笑意。
两人都在做无谓的动作,两人都没有说话,用现在的话说,两人都在装*逼,只是高俅的装是因为长年混迹官场,而秦昊的装则是长年混迹网络。
所谓半斤八两,各有千秋,就看谁最先沉不住气,谁最先装不下去。
你注视着我,我注视着你,秦昊从高俅的眼里看到的是杀伐,是隐藏在眼睛深处的那一抹杀意,而高俅从秦昊的眼里看的却是一种心惊肉跳的深不可测。
这种眼神不应该属于这个少年人,甚至不应该属于这种时代。
高俅自诩悦人无数,但这次他真的没能看懂秦昊,当马政的奏报的递到官家,官家再将奏报传阅他手中时,他根本就不相信一个少年人能让完颜阿骨打这样的枭雄让步。
但这一次,他相信了,他完全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少年人在面对自己时,竟然比自己还能沉得住气。
“你就是秦昊?”高俅首先打破沉默,明知故问。
“没错,我就是秦昊!”秦昊的嘴角自始至终都挂着一丝淡淡的笑,说不准是自信还是在嘲讽。
简简单地对话后,两人便没再说话,有的时候,不说话不等于没交流,他们之间的静默对持,或许就是一种最好的交流。
高俅走了,是拉着高衙内的耳朵走的,没有一个父亲希望自己的儿子是混蛋,哪怕这个父亲再混蛋,都希望自己的儿子能有出息,能做一个好人。
就在他们下楼不久,远远听到高衙内的声音,“爹,他刚才真的欺负我!”
“啪!”
随着啪的声晌,远远传来高俅那阴冷的声音,“如果你还想好好地活着,以后离这些人远点!”
待高俅走后,张毅不禁伸手抹抹额头的冷汗,刚才的气氛太压抑,他还真怕秦昊沉不住气,跟高俅当场闹翻,京城是高俅的地盘,他们的生死不足惧,但秦昊却万万不能出事。
秦昊没有理会正在抹冷汗的张毅,而是对猴子和浪花道:“还请两位兄弟这几天辛苦点,尽量收集一些高衙内的犯罪证据,最好是有老百姓画字签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