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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路迷局-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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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华道:“是啊,这是我们钟记的首创,钟记对这次中层竞岗很重视,方案看了很多次了。”

    钟涛说:“王部长,你看,这次效果怎么样?”

    王兆同道:“总的来说,演讲按照程序走,大部分竞岗对象准备还是充分的。另外,我想问一下,你们组织上应该有觉得合适的人选吧?”

    钟涛和章华相视一眼。如果按照竞争性选拔的规定,事先肯定是不能有目标人选的,否则就是不公平公正,竞争性选拔就是看表现、看成绩,优胜劣汰的。但事实上,大部分竞岗组织上都有目标人选,但从不明说,领导心里做个数,也就过去了,是心照不宣的事情。这次王兆同却把这个问题提出来,显得有些外行。但王兆同在干部线上工作时间长,可是老业务了,今天问这个问题,让钟涛和章华有些意外,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看到钟涛和章华警惕的样子,干部科长姜岩解释道:“王部长的意思是,你们这些竞岗的人员中,不在目标人选当中但表现又不错的,我们组织部说不定可以挑选一两名精英,到组织部工作。”

    “原来如此”钟涛放下心来。

    章华也宽了心,“不知王部长看上我们这里哪个干部了?这可是我们十面镇干部的脸面啊。”

    组织部从基层选调干部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把乡镇出挑的优秀年轻干部选调到区委组织部工作,在长湖区也有惯例,大家也不觉得奇怪。

    王兆同道,“我猜,党委秘这个职位,钟记的目标人选,应该是第一上台的石宁吧?”

    石宁今天表现不咋的,但他毕竟是钟涛多年来的秘,钟涛不可能不为他说话,只是笑着点点头。

    章华插话道,“石宁今天表现,应该不是他真正的水平,可能太紧张了,或者这两天可能加班多了,身体不太好。这小伙子不错的。他的确是我们的目标人选。”

    王兆同说:“嗯,石宁不错。那么,另外那个小伙子梁健,钟记你看,能不能借用到我们部里?”

    钟涛脸色一变,他没有想到王兆同要的人居然是梁健。眉头马上皱了起来,心眼打着转,接着道:“哦,梁健啊?梁健这小伙子也很不错的,他以前是党委秘。我们可是要重用他的,你知道这次竞岗,政府办主任这个岗位没人报名,金镇长又是新来的,他也需要有个人弄弄文字,帮助协调协调,我一开始就决定让梁健这位同志担任政府办主任的。尽管这次竞岗他可能竞争不上党委秘,但事后我们肯定要对他有个交待,十面镇需要他啊。王部长,这样你看行吧?除了梁健,其他我们这里的同志你随便挑”

    王兆同看了看钟涛,道:“那就算了,既然梁健这么重要,那我们还是让他在基层发挥作用吧。”

    章华一开始觉得奇怪,既然钟涛不喜欢梁健,为什么不让他从镇上出去呢,落得个皆大欢喜?后来,他从钟涛的目光中读出了一些信息,那就是钟涛不想就这么放走梁健,而是要把他牢牢抓在手里。只要梁健在十面镇,不管他到哪个岗位,都不可能逃出钟涛的手掌心。想到这里,他有些不寒而栗。真的是县官不如现管,有时候得罪了现管,就有得受了。

    晚上在市区安排了晚饭,感谢王兆同和姜岩对十面镇竞争上岗工作的指导。钟涛故意多敬了王兆同几杯酒。开始,王兆同还为自己提出调梁健被拒的事心里不爽,几杯酒下去,看到钟涛对自己还蛮尊重,心里的情绪也就被酒精一点点挤出了体外,将梁健的事情也就不再放心上了。

    竞争上岗的投票结果出来了。

    结果早就出来了,只是没有拿到党委会上研究而已。

    这次党委会议,作为党委副记、镇长的金凯歌也参加了。党委副记章华先通报了一下投票结果:

    “中层竞岗参加投票共56人,有效票51张,得票情况如下:党委秘岗位:石宁21票,梁健30票,张超5票……秘办主任职位:曹颖19票,厉峰20票……;财政办主任职位:钟少春20票,丁百河20票……”

    结果通报完了。几个目标人选中,钟少春与丁百河并列第一,其他目标人选石宁和曹颖得票都不理想,排在了后面。

    钟涛从靠在椅背上的姿势,换成了双肘支撑桌面的姿势,道:“这次中层竞岗,其实也是对我们党委班子用人的一种考验。用什么样的人,是一个导向问题,特别是在乡镇,中层骨干力量是冲锋陷阵的一批人,必须得用好啊,大家看看。”

    :

第039章一岗一价() 
金凯歌是镇长,大家把目光看向他。%金凯歌电话响了起来,他将电话放在耳边,说了两声,就捂着电话离开位置走出了会议室。

    金凯歌走了之后,就是镇人大主席了。原本党委班子会议,镇人大主席不用参加。但在乡镇一般都开党政人大联席会议,人大主席毕勤是正科,级别比副科的副记高,就由人大主席先发言。

    毕勤是老乡镇了,更是老江湖。人大主席岗位本就是养老的岗位,是从领导向一般干部的过渡。这种竞争上岗之类的事情,以前也见得多了,形式多于实质,毕勤对这种事情早就没了发言的激情。他现在惦记的是中午还有一场酒,要到邻近的另一个乡镇去喝,只想早点结束会议。无心恋战的心态,说什么都行。他说:“中层竞岗好,有利于干部脱颖而出,我们人大是支持的。至于如何决定最后的人选,应该党委说了算,我就不掺和了。”

    “哪里是掺和啊,我们要请人大的老领导给我们指点指点。”钟涛故作客气地道。

    “钟记,说得太客气了。我们这把年纪了,思想僵化,羡慕钟记能想出这么好的点子,真没什么好说的,总之一句话,支持。”毕勤坚持不再多说。

    钟涛听老毕说的都是好话,没给他添乱、没给他添堵,心里就通畅了,继续去追问其他党委班子成员。

    党委副记章华道,“我和傅栋委员是这次中层竞争上岗的具体操作者,关于这次中层竞争上岗的意义和好处我们不说了。现在,有一个问题摆在我们的面前,我们事先也向钟记汇报了,钟记的意思,是把这个问题拿出来,大家议一议,统一一下思想,再做最后任命的决定。”

    章华算是说到了点子上,在座的班子成员,都瞧着章华,看他接下去会说些什么出来。

    章华向钟涛看了一眼,钟涛没有给他停止和其他示意,他就放心继续说下去,“这个问题,就是我们最终要用的人,是竞职演讲中得票最高的人,还是我们党委认为合适的人。刚才,我们已经通报了得票数,我们看到得票数与平时我们掌握的干部情况,有些是一致的,也有些是有差距的,对于这种差距,我们最后该如何权衡?是完全按照得票来呢,还是考虑平时表现情况,对于一些平时表现好但得票不一定最好的同志,是否下定决心用?”

    章华这么说的时候,镇长金凯歌打完电话进来了,看到班子成员已经在低声议论,他问了句:“什么情况了?”

    钟涛朝金凯歌看了眼,对章华道,“章记,金镇长刚才出去了,没听到你提出来的问题,你再单独给他解释一下吧。”

    于是章华又向金凯歌解释了下,说是单独解释,但因为在开会,等于向大家又说了一遍。

    金凯歌一听道,“这好像没什么好讨论的啊,当然按照得票数来了,否则搞这个竞争上岗还有什么意义?不等于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大家没想到金凯歌会说得这么直白,一上来就爆粗口,一些人嘿嘿笑了起来。

    章华小心翼翼地瞄了眼钟涛,钟涛脸色明显难看起来。

    章华向大家扫了眼,大家就不笑了。金凯歌不知钟涛的意思,但章华知道:

    此次中层竞岗投票结果是不合钟涛之意的,特别是石宁、曹颖、钟少春等人的得票都不理想,原本两人商量,是不是可以把投票改一改,但就怕有些好事者要求查投票结果,改了票,到时候被翻出来,就不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事情了,很可能会引起上级组织的反感和查处。于是,最终还是没有改票,而是想通过镇党委统一思想,提出只要过半数,就可以由党委任用的想法。至于统一思想的难度,他们担心的就是人大主任毕勤、镇长金凯歌这两位重量级人物,其他人职位较低,比较好摆弄。

    钟涛没想到的是毕勤一上来就缴械投降,钟涛更没想到的是金凯歌一上来就喷火药。

    这个时候钟涛不可能冲上去辩解。只能由党委副记章华来“捣糨糊”,章华勉为其难地道,“金镇长,事情是这样的。我们现在也正在讨论一个问题,投票结果代表的是民意,但组织上也发现,平时一些工作认真负责的同志,敢于较真和得罪人的同志,可能得票会相对少一点,但他们平时工作还是很不错的。”

    “有这样的同志吗?你说的是谁啊?”金凯歌问道,接着他看到其他班子成员都在瞧着他。

    “比如,石宁。”章华道。

    金凯歌本想说,石宁工作一定好吗?但因为他发现大家的目光都刷刷地刺向他,如果大家射来的是箭,那他就整个成一刺猬了。虽然大家的目光不是箭,可他发现这些目光似乎比箭还复杂。

    有些目光是敌意,有些目光是幸灾乐祸,有些目光是迷惑不解,以为他得了神经病。被这样的目光看下去,不是玩的。他忽然想起了老领导区政协主席柯旭的一句话:“到了十面镇你一定要低调,我知道你这人直,就跟竹竿子一样。但你到了十面镇,要学会跟雪中的竹子一样,弯一点,等雪掉下去了,你才不会折断。”

    于是,接下去的话,他就没有往下说,而是找了个借口道,“田坎副区长说要过来,马上要到了。用人的事情,党委定了就完了,我们同意就好。我请个假了。”

    金凯歌的主动退出,让钟涛有些意外,也让钟涛更加得意。心道,这个金凯歌,看上去难弄,其实不过是个响炮仗,炸了就没了。

    金凯歌一走,班子成员里没有人再说些什么,大家知道,在乡镇,党委记就是土皇帝,党委说了算,其实就是记说了算。你顶也没有用,顶了的结果与不顶的结果一样,还招记不待见,还不如在一条战壕里混日子,大家有汤一起喝、有尿尿一壶。

    见持有异议的人都不具了杀伤力,钟涛终于发言了:

    “我想啊,用人事关导向。我们不仅要用得票高的人,更要用平时表现好的人,实际会干事的人。的确如章华记刚才讲的,有些同志得票虽然不是第一,但那是因为他平时可能坚持原则,敢于得罪人,同事们有些人就记恨在心,体现在了投票上。所以,我们还是要发挥组织察人识人的作用,该用的干部,虽然得票少一点,还是要用起来。但这是不是说明我们中层竞岗白搞了,就是脱裤子放屁了?我不这么看,通过这次中层竞岗,至少有一批干部脱颖而出了,大家看得见了,这次不用,以后还可以用的。”

    在场的很多班子成员,真正见识到了辩证法的厉害,钟涛这么一说,通过竞争上岗得票低的反而成了优秀同志,得票高的反而成了平时不敢得罪人的,有些事情真是匪夷所思,就看怎么个辩证了。

    而让大家更加费解的是,章华的最后一句话:“最后任命谁,我们下次党委会上再通过。”

    这等于说,这次党委会上不出最后的任用人选。不是规则已经定了吗?怎么任用人选还要酝酿?

    那天晚上,镇上干部当中,口头流传了一份价目表。这份价目表上,标着每个中层岗位的价码,据说,只有给镇党委记钟涛送去价目表上对应的票票,才能最终得到那个职位。

    梁健听到后,冷笑了声,难道还真每个岗位都明码标价了吗?

    莫菲菲又搭梁健的车。天下雨,凉,从车外到车内。

    梁健道,“最近去市区真的很勤哎。”

    “有吗?”莫菲菲装作不知的样子。

    “有没有你心理清楚,在相亲吧?”

    “跟你相啊?”莫菲菲还是那么一副主动挑逗的嘴脸。

    “跟我‘香’就跟我‘香’,来给我‘香’一个。”梁健倒不是真对莫菲菲特有非分之想,只是跟她闹惯了,觉得这姑娘闹得起,就这么玩着。

    “我还怕你”莫菲菲薄薄的嘴唇迎了上来。

    梁健没想到莫菲菲玩真的,赶紧将脑袋往一边躲,直“碰”地一下撞上了窗玻璃,才躲避了莫菲菲这“神来之吻”,嘴中骂道:“你玩真的”

    “我从来没跟你说要玩假的”莫菲菲自鸣得意道,“嘿嘿,就知道你玩不起”

    “我玩得起才见鬼呢”梁健没好口气,“你是谁啊,你是单身贵族,爱怎么玩怎么玩,我呢,已经是有妇之夫,回去跪键盘的知道嘛”

    “好吧,我不折磨你了。”为了再找话题,莫菲菲道,“你听说了吧?镇上中层竞岗的最后任用决定还没出来,据说是钟记,要把一个个帽子明码标价卖出去。”

    “你是组织办的,请你告诉我,这只是传说。”梁健哀求道。

    “我可以告诉你,这是个传说只是传说并不一定就等于是假的。”

    梁健把莫菲菲送到了市中心的电影院附近,就让她下了车,自己回家。

    停车时,发现窗玻璃上有一个印迹,是躲避莫菲菲之吻留下来的。

    梁健猫着身子,盯着这个印迹瞧了一会,心想,当时为什么要躲开呢?而且躲的就如本能一样。照理说,男人对女人的亲昵行为不会有天然的免疫力,而自己在这方面却像个小姑娘。摇着头喃喃自语,“难道我还真是一个很专情的男人?”

    :

第040章冬虫夏草() 
“看什么这么专心呢?梁健。”妻子陆媛道。

    陆媛早已瞧见梁健下车后,往车窗内里张望着什么,就偷偷踮脚来到他身后,想发现点什么小秘密,可车内什么也没有,故问他。

    梁健被吓了一跳,脚是没跳起来,心里蹦了下。赶紧道,“没看什么。”

    “没看什么,你一直往里看?”陆媛觉得不对劲。

    “窗玻璃上好像有点脏,我在犹豫要不要开门去擦。”梁健奇怪自己为什么要撒谎。车窗内的确有点脏,那是自己的脑袋留下的,可他并没有想着要去擦掉。

    陆媛:“我还从没发现你这么洁癖呢。这有什么好犹豫的?想擦,擦掉就得了,我看你刚才犹豫那会儿,早够把三块窗玻璃擦干净的了。我说梁健,你做事有时真有些太犹豫不决了。我老爸也这么说。让你给你们钟记送礼,估计你还在犹豫吧”

    这哪根哪啊。梁健心道,怎么说着说着又到我身上来了。

    这家里关于他在单位的事,远不止陆媛会提到,接下去家庭晚餐上,还有得说了。

    丈人陆建明似乎很关心梁健的仕途,早已听说了他们中层竞岗的事情,故作关切地问道:“中层竞岗的事情怎么样了?”

    “竞岗是结束了,可结果还没出来。”梁健扒着饭,想尽快把饭给巴拉进嘴巴完事。

    丈母今天特别殷勤给他夹菜,让他吃了碗里的,盘子里的又到了碗里,怎么都吃不完。看来丈母今天是不让他敷衍了事。

    陆建明:“你觉得自己有几分胜算?”

    梁健:“没什么胜算。”

    陆媛插话道:“为什么?”

    梁健把竞争对手石宁与钟涛的关系说了。

    丈人:“这点你认识上倒算清醒。既然知道钟记会用石宁,为什么还要去竞争,政府办主任的位置不是空着吗?干嘛不去竞争这个位置?”

    梁健:“只是气不过,为什么钟涛当了记,就要把我这个党委秘给撤了?”

    丈人:“气是气。可你现在是意气用事,或者说以卵击石。有个道理,你该明白吧,那就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只要在钟涛的领导之下,就应该了解他的想法,积极去配合,你才能在十面镇站稳脚跟。除非你有本事调出十面镇。”

    梁健本想说,不定哪天我真就调出十面镇了。只是这事八字还没一撇,他不好说。只好不再言语。

    陆建明还没完,对钟涛说:“我听人说,你们党委会议已经开好了,但任用人选却没有出来,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梁健道:“听人说,有人想要一岗一价,把这些岗位给卖出去。”

    梁健本想说这人是“钟涛”,可陆建明对钟涛印象并不差,他就用了个“有人”代替。

    陆建明并不奇怪,反而问,“上次让你给钟记那里送礼,你送了吗?”

    梁健道:“没有。当时有点事耽搁了。”

    梁健没有说自己压根就不想送。

    陆建明定定看了梁健一眼,头似乎不满地摇着,“梁健,这事不抓紧不行了。不管你怎么看待送礼的事情。目前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你要知道,钟记在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主动上门去送礼,即使这次党委秘的位置轮不到你,其他的位置还有你的份,如果你不送,那么以后你在十面镇真的会变成平民百姓。这一点,你的认识要清醒。”

    梁健勉为其难地道:“知道了。”

    陆建明还不放心,“媛媛,送礼这事,你要督促好,最好今天,最迟明天,你让梁健一定要把这礼给送掉。你一起陪去,起码陪到钟记楼下。”

    陆媛瞧瞧梁健,道:“好,我陪去。”

    陆建明又道:“礼尚往来是必不可少的,这一点你们以后一定要记住。人家在乎的倒不是你真送了多少钱,而是这个礼数,表示你对他是不是尊重。”

    梁健想,这应该是原政协副主席的陆建明多年为官心得吧。

    从丈人家出来,梁健舒了一口气。

    陆媛道:“你这口气叹的,好像我爸妈家是劳教所。”

    梁健道:“是炼狱。这段时间,每次吃饭就跟炼狱一样难受。”

    陆媛道:“你想多了吧。老爸也是为我们好,也是为了你的前途着想。”

    梁健道:“可是你不觉得奇怪吗?一个镇党委记上台了,就把下面的帽子一个一个标价出售,这难道是正常的事情?你爸爸,为什么都不抱怨一句,说这个钟涛有问题。连个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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