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按照行政级别,宏市长和乔院长是一样的,实权当然是宏市长见先一些,但乔院长从省城宁州过来,宏市长就让乔院长坐主位。乔院长说,这使不得,怎么说镜州市都是宏市长的地盘,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坐在主位的。
今天不是宏市长做东,宏市长也就谦让,想出一个办法,对常月说:“常月今天你来主持吧”常月说:“这怎么使得,两位领导都在,我怎么敢。今天是沈总请客,还是请沈总坐吧”
国际大酒店老板沈方明说:“我就更加不敢了,两位领导都在。我感觉,还是常月坐在主位最好,一方面今天的人员都是常月召集的,另一方面常月这样的大美女,坐在谁边上都不公平,坐在正当中,然后大家分头坐下,才公平啊”
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让常月坐在宏市长和乔院长中间。听沈方明这么说,乔院长就不由朝苏萌瞧了眼,苏萌当做没有看见。但梁健是看在眼里的,看来乔院长跟苏萌之间的关系,真的不一般。
气氛不太紧张,周其同也主动加入进来:“常月,还是你坐吧,否则宏市长和乔院长都不能早点吃上晚饭了。”
常月说:“好吧,今天我就托两位领导的福当一回东家了不过,既然让我做东了,接下去大家可得喝好,喝酒也要听我的了”
这顿饭带着叙旧的成分,梁健不明白,这样的饭局,宏市长为什么会允许自己参加。梁健看到今天参加的人,除了两个美女,每一个人当前的身份都比自己高出一大截,而美女的地位在酒场上,向来不是最重要的一个因素,更重要的是她们的脸蛋和她们背后的人。
为此,梁健非常识趣的选择了最末的位置坐下。这样一坐,就只有酒店老板沈方明和梁健身边没有美女。梁健倒也感到一份清静。
直到常月礼节性地与其他人员敬完了酒,梁健才感觉到自己的这份清静保不住了。常月对着梁健说:“今天梁处长没怎么喝酒啊宏市长,是不是你在,梁处长就不敢喝酒了?”
乔院长说:“难不成,宏市长对属下管得这么严啊?我对属下,工作的时候是工作,业余的时候是业余,你瞧,我们苏萌喝得就不少吧?”
梁健听到自己不喝酒殃及宏市长的领导风格,赶紧说:“不是宏市长管得严格,我本身酒量就不好。不敢多喝。”
苏萌也说:“我们女生喝得都比较多哎,梁秘的酒量难道比我们还差啊?我们可不相信,常月是吧?”
宏市长发话了:“梁健,今天机会难得,乔院长难得到我们镜州市来,常月又非常热情,一定要让我把你带上,你可以放松一些,今天晚上我不用你服务了,你多喝点没关系。”
常月笑说:“宏市长真是个好领导,对下属这么关照,梁健,你还不敬宏市长一杯啊?”宏市长既然发话了;他就是喝醉了也得喝啊。梁健就举起了酒杯,对宏市长说,“宏市长,请容许我先敬一杯乔院长和苏主任,他们远道而来”
乔院长笑着说:“年轻人,你敬酒怎么一对二啊?”梁健说:“因为乔院长和苏主任都是一起从宁州来的。”乔院长说:“那一对二总也不对。”
常月就主动站起来说:“那我来陪陪梁健,一起敬敬乔院长和苏萌。”
梁健一听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常月来凑什么热闹,今天她是处处针对自己,又处处粘着自己。梁健说:“常月应该是陪宏市长,一起敬乔院长和苏主任的,我先喝了,两位省里的领导随意。”
说着梁健就把杯中酒喝干了。常月来不及陪同,只能眼睁睁瞧着梁健一个人喝完了。
宏市长瞧了眼梁健,脸上微笑着说:“梁健说得也不错,我也要敬敬乔院长和苏主任。”宏市长站起来了,常月自然也就跟了上去,陪同着敬了乔院长他们。
常月目光中流露出对梁健的不满。梁健不去多管;今天;他本能的感觉到自己不喜欢这个场合。人常说,跟领导吃饭是一件累人的时候。梁健当时在乡镇工作,就有这种感觉,可自从到了区、市之后,他已经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今天,这种感觉又重新回来了
看来人的某些意识,并不是消失不见了,而是在不同的环境之中被掩埋了起来,如果环境又出现了某种相似性,那么那些意识会如阴沟里的水泛上来,让梁健很是感受。
酒已经进入了兴致颇高的气氛,相互之间敬酒多了起来。周其同趁机来到了宏市长边上,对宏市长说:“宏市长,我敬你满杯,以前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请宏市长原谅”宏市长看着周其同,起先不站起来。一旁的乔院长似乎注意到了这里的情况,也拿着酒杯过来,说:“宏市长,算起来其同跟我们也算是半个校友,他的研究生学历是在职在同济完成的,要麻烦宏市长多关照啊”
宏市长碍于乔院长的面子,对周其同说:“今天我们不谈工作,只喝酒。你要好好敬敬乔院长。”乔院长说:“不行,其同啊,我们一起来敬敬宏市长。”
一杯酒下去了,周其同又敬了乔院长。酒真是不少了,一切不愉快也如酒精一样蒸发了。常月对宏市长伺候得很不错。宏市长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多。周其同更是频繁敬酒。
梁健感觉今天的场合他真的放不开。他想自己是怎么了?归根结底,他还是觉得今天的环境给他带来一种不安。关键还是那个女人常月。
梁健刚刚抬起头,就看到常月盯着自己,对他举起了酒杯。她连番向自己示好,难道她不知道,这样很容易引起宏市长的误会?梁健顿时感觉,今天如果再这么清醒下去,恐怕很难过关了,到时候会不会给宏市长一种自己不识时务的看法?
这么想,梁健就豁出去了,他站了起来,沿着桌子,从乔院长开始一个满杯一个满杯的敬酒了。他也舍弃了心里那些条条框框,他不再因为常月这个女人担忧,他明白了;今天只有一个办法可以避免常月这个女人来纠缠他。
那就是把自己灌醉
梁健的发力,把酒局的气氛带到了一个新的高潮,他在敬声乐戏副主任苏萌的时候,瞧见苏萌的眼神之中仿佛流动着某种对他的好感,他也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喝多了。反正,他也不管那么多,就是一杯一杯的喝酒。
乔院长道:“梁健是后发制人啊!”宏市长瞧见梁健面红耳赤;说道:“梁健酒量并不是特别好,今天是超常发挥了”
宏市长这么说;梁健就干脆装醉了;脑袋埋在双臂之间不动了。其他人喝得兴致还高,也不管他,喧闹着敬酒。酒喝多了,即便是宏市长,也变成平常人了,也希望别人多喝。梁健很少看到宏市长喝这么多酒,这说明他对这几个人是不设防的,这让梁健很不是滋味。
常月和周其同都不是梁健喜欢的人。梁健虽然耳朵里听着他们喧闹,脑袋却始终埋着,他现在唯一的目的是,避免躺着中枪。他很担心常月又要来事。
终于酒局结束了。梁健还是假装醉状,周其同对宏市长说:“宏市长我们先送你回去吧?让梁秘在这里先休息一会儿吧?”
宏市长瞧了眼梁健:“好吧,让他先休息一下,待会让我的驾驶员再来接他。”周其同讨好说:“宏市长,让我驾驶员来送好了。”宏市长说:“那也行。”说着就带头走了出去。
常月自然是送宏市长出门了。包厢里一下子变得非常安静。为避免被人看到自己假装,梁健在包房的沙发上又躺了好一会儿。
等到宏市长他们的声音彻底没有了;梁健才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就如刚起床一般在沙发边缘坐着,拿起旁边一杯给他醒酒用的开水,咕咚咕咚全喝了下去。
虽然今天后来是装醉,可之前酒喝得的确不少;头有些大大的。一杯水下去,缓解了一点。
梁健知道,这批人先去送宏市长了,待会周其同的驾驶员恐怕就会来送自己回去。他想想坐周其同的车,不知咋地,就是感觉不好。他就站起身来;走出了包厢。
来到外面,空气中流动着某些暖暖的味道,风带着自己呼出的酒精味道,空气也变了一种滋味,若在平时他也许会很享受这种感觉,可今天没有了心情,只想徒步回家。
去年年底,梁健拿到了莫菲菲给他的钥匙,他本想将父母都接来镜州过,可父母一直没有搬过来。梁健想把钥匙还给莫菲菲。莫菲菲说,你欠条都已经写了,这就是你的房子了。梁健说,我一个人也不用住这么好、这么大的房子。
:
第297章抵住诱惑()
莫菲菲说,难道你永远是一个人啊?如果你把房子还给我,我就把房子给卖了到时候你再想买个房子可就难了莫菲菲如此威逼,梁健就只好接受。莫菲菲又说,你还是搬进去吧,你那个租房也要房租的,难道节省一点租金不好吗?如果钱花不完,可以请我吃饭啊
就这样,梁健从老家回来,就把租了好多年的房子给退了,搬入了莫菲菲卖给他的房子。俗话说,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莫菲菲装修的房子,各方面条件都比梁健以前的租房好多了,就是一个面积和装潢的升级跳跃版。梁健心想,这样的房子住惯了,以后再住差的租房,还会不会适应呢?
梁健在路上的时候,就想给莫菲菲打个电话。然而,电话打到一半,没人接,他就挂了电话。
假如,莫菲菲来了,孤男寡女两个人呆在屋子里,不知会发生什么,即便不会发生什么,让人瞧见他们进出一个房子,也不好。
等到莫菲菲回电话过来的时候,他就没有接,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心里的那种变化。
梁健开门进屋,烧开水,从窗口望着下面这个新小区的绿化和道路。忽然听到门铃“叮铃”响了起来。
梁健奇怪,会是谁呢?知道他住在这里的人,也就莫菲菲了。难道刚才,她回自己电话没接,她过来看他了?
梁健快步走到门口,猫眼都没看,就打开了门。
不仅仅是奇怪,更是头疼,站在他门口的,不是莫菲菲,竟然是常月
常月这么快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此时身子裹在一套紧身裙中,肩上披着一件草皮,红红的脸、妖媚的眼,只要是个男人都会蠢蠢欲动。梁健当然也不例外,可他的警惕却越来越浓:“怎么是你啊?”
常月笑着,靠在他的门框上:“你总不会让人家一直这么站在门外吧?”梁健说:“我一般不让外人进我的屋子。”“外人?”常月盯着梁健:“难道我是外人吗?”
梁健不好回答,手依旧撑在门框上。常月也不管梁健,朝里面看了一眼,说:“房子不错哎,我来参观参观。”
常月无视梁健拦着的手臂,自顾走进去,她触到了梁健的手臂,如果不放手,这身体接触就会越来越强烈,梁健只好解除了设防。
常月正好长驱直入,就如是梁健邀请来的女人,在屋子里参观起来。看完后,常月说道:“不错啊,简直跟新房一样啊很不错啊梁处长,你这么年轻,就已经拥有了这么一座豪宅,真令人羡慕啊”
梁健跟在身后,常月妖媚的身子犹如蛇女一般摇曳着,如果,常月不是一个那么复杂的女人,他或许会忍不住上去,双手放到她的腰间,将她纳入臂弯之中。但面对常月他不会。
常月终于算是参观完了,对他说:“梁处长,难道你这么不好客吗?人家好不容易穿着高跟鞋,一路跟着你,走了这么远的路,才来到你的豪宅;你呢?却一杯水都不请人家喝?我真的很渴;梁处长。”
梁健碰到这种女人,很是无语,他来到厨房,将刚煮开的开水,倒了一杯给常月。常月喝了一口,赶紧又把开水吐出来了,朝梁健娇声喊道:“梁处长,你这是想要谋财害命啊这么烫的水”
梁健忍不住笑了:“不好意思,我没注意。”常月说:“我舌头都被汤破了,说着就朝梁健伸过舌尖来。”
尤物就是尤物,她窄而细的舌尖,甚是好看。但是梁健没多看,他正色道:“开水是我的不对。另外,常月女士,请你直说吧,你到我家里来有什么事情吗?”
常月不以为意地笑说:“来看看朋友啊”梁健说:“你今天怎么没送宏市长回去?”常月说:“宏市长有人送,而且你不是不喜欢我跟宏市长太接近吗?”
梁健一惊,看来常月也很敏感,早就察觉了梁健的意图。
梁健装作不知:“我?怎么会呢?”常月不笑了,盯着梁健说:“梁健,你真以为我常月胸大无脑吗?”常月竟然会这么评价自己,让梁健忍不住想笑。
梁健说:“我一直以为,你两方面都很大。”常月瞥了梁健一眼:“没想到,梁处长也会油嘴滑舌,不过我喜欢。梁处长这么年轻,本来就应该风流倜傥,平时一本正经的样子,可没有现在这么有魅力。”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看来这句话真是不错,特别是对常月这种闲不住的女人。可是这个女人,梁健可不想让她爱上。
常月又说道:“我知道,梁处长一直不想让我接近宏市长。上一次,在宏市长宾馆房间里,梁处长好像防着什么,特意让那个小美女服务员来打扰我们。”
常月说得也算直白,她指的就是那天,常月和宏市长在宾馆房间,常月还准备了针孔摄像头,如果那次不是梁健让服务员金婧给下了泻药,搞得宏市长拉肚子,恐怕那天晚上,宏市长和常月就得走火,到时候事情可就大了。
不过,常月应该没有任何证据,他也不会主动承认。梁健说:“我不知道常月女士在说什么。”
常月从包里取出一张纸条,放在茶几上:“如果不是梁处长所为,那我只好去找那个小美女服务员了。”
梁健敲了敲纸条,问道:“这是什么?”常月说:“那天,我记得那个服务员进来给我和宏市长送茶。宏市长才喝了几口就开始拉肚子了。我当时就想,会不会是这茶有问题。就特意将一些茶叶带走了。这是化验结果,有人在茶里下了厉害的泻药你说,你需不需要我把这个情况告诉宏市长?”
梁健没想到这个常月这么厉害他还是不承认:“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那就是金婧下的药呢?”
常月笑了笑:“梁处长,做了这么多年的秘,应该知道,只有上法庭是需要证据的,很多时候不需要证据,可能比有证据杀伤力更大吧?如果我把这个化验结果给宏市长一看,说这是他喝的茶的化验结果。你说宏市长会怎么想?”
梁健看着常月,再次感觉到这个女人的邪乎。如果她将这份化验单交给了宏市长,即便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茶里的药是谁下的,但肯定会在宏市长心里载下一根狠狠的刺。
任谁,如果感受到身边有人在他茶里下药,他还敢喝这茶吗?他对身边的人,还能够信任吗?如果有证据是某个人干的还好,把这个人给开除了就行。
没有确凿是某个人干的证据,那这种怀疑就会蔓延到身边的其他人身上。金婧、梁健、甚至谁谁,可能都会受到猜忌……
梁健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没想到自己当时一招巧计,如今成为别人拿住自己的把柄
梁健说:“还是说正事吧你想要做什么?”常月看了梁健,说:“我来,不过是把梁健你当朋友。朋友之间好说话,帮助周区长美言几句吧。周区长其实人不错的,他之前所做的事情也是出于公心,出发点是好的。”
梁健也不绕弯子,直接说道:“周区长人好不好,我想宏市长心里有杆秤的,不需要我来多说。”常月说:“那也不全是。有人多说几句好话,那肯定会有更好的效果。”梁健说:“周区长如果想要不受处分,恐怕是很难了”常月说:“处分不处分的事情,不需要担心,你只需要帮助多说几句好话就行了。”
梁健说:“就这点要求?”常月说:“你以为我还会有什么要求啊?”梁健心想,我说不说好话,那又没有人知道,就暂且答应她:“好吧,我会在宏市长面前,为周区长美言几句的。那么,这份化验单呢?”
常月没有伸手去拿,洒脱地道:“既然,我已经拿出来了,就肯定不会再交给宏市长了,对吧?我信任你,也请你信任我。”
梁健拿着化验单,撕碎之后扔进了垃圾桶。但他心里没底,常月手里是不是还有副本,这个女人太不好对付。梁健说:“正事讲完了?”
常月说:“还有一件事,是有人托我向你问个好,这个人你一定会感兴趣的”梁健皱了皱眉:“谁?”常月说:“这个人你肯定有兴趣,是你们市委谭记。”
梁健惊讶不已,怎么会突然冒出了谭震林记来了?常月到底是哪一边的人?她想要攀住的大树,到底是哪一棵?梁健不解地问:“堂堂市委记,向我这么一个小处长问好?这可信吗?”
常月依旧妖艳地笑着:“这有什么不可以,领导关心下属,应该的。谭记说,有空要请你一起喝个茶。”梁健更加不知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怎么可能?”常月说:“没什么不可能就是这样,谭记吩咐我来邀请你呢”
梁健转念道:“这件事情,我恐怕不好答应。”
常月睁着漂亮的眼睛,问道:“为什么?只是喝个茶而已。”梁健说:“我们这种当秘的,有时候做事情很不自由,一个随便可能会引起上面领导的误会。你想,我私下跟谭记去喝茶,宏市我长要是知道了,他会怎么想,还不会以为我对他有什么不满意,或者胳膊肘往外拐啊?要不,你帮我去问问宏市长,他同不同意去和谭记喝茶?”
常月笑笑说:“我想人的身份是有两种的,一种是工作身份,一种是私人身份,谭记让我邀请私人身份的你去喝茶,别把事情搞得太过复杂了。虽然刚才化验单已经撕碎了,但难道你真觉得,我这里没有别的东西了吗?”
果然常月还留着化验单的副本,她是想凭借这玩意,来捏住自己。梁健非常反感这种行为。他说:“常月,有一点我想要告诉你。我是不会被任何人挟持的”
常月瞧着梁健,依旧不动声色地笑着:“别把事情看得这么严重,你再好好想想,再打电话给我我相信你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