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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此时天下有齐楚燕韩赵魏秦等国,因为这他才能够确认他此时是穿越到了战国了。但是他对此时的年代却是绝对不知的,戴言对历史了解得比较多,但是由于历史上宋国被齐国所灭导致历史断绝,他也无法通过宋国的历史就能确认所处的时代。
为此,他感觉他必须找其他人来帮助自己确认此时的年代了,要是连年代都确认不了,天下形势都不知晓,他又如何在这乱世生存呢?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章 天下大势()
他想到了那位第一天就在他面前出现的楚国游士詹何。
对于那位楚国游士詹何,他自己倒是有些记忆的,那是他在某篇文章里提到过的“詹何钓鱼”,说的是这位詹何钓鱼的本领非常高超,竟然可以用蚕丝钓鱼装一满车鱼而蚕丝不断,引得楚王都对他钓鱼的技术好奇不已,最后楚王向他问钓鱼的技巧,他则以钓鱼的技巧劝说楚王治国之道的故事。
时间和人物似乎都能对的上,难道历史上那个詹何就是他?
“唐鞅,你可知这个詹何先生是何人?”戴言问着眼前的年轻士人。这个唐鞅在子偃的记忆不算什么印象深刻的人物,他本人是宋都睢阳的一个少年游侠,年龄与子偃相同。一次子偃看到他在街上和其他游侠火拼,见他身手不错就收了他作为自己的士,后来国君哥哥封他到丰邑,他本人也并没有多少自己人,于是就让唐鞅做了自己的家臣,帮忙处理一些杂务。不过看到昨天他那副刚烈的样子,或许就是子偃本人都猜不到他能够做到那等地步吧?主君横死则自裁以谢罪。
“公子,打听过了,据卫孟说这个詹何先生可是大有来头之人,楚王似乎曾命他为客卿,以咨国事。不过后来詹何先生又离开楚国,游览天下,没想到会在我们宋国出现。”唐鞅如实答道,在说起卫孟名字的时候,似乎还带有一丝痛恨。
“那你去把詹何先生请过来。”戴言吩咐道。
“詹子,鄙邑条件简陋,慢待先生了。”唐鞅请来詹何以后,戴言按照子偃记忆里的礼节向他行礼,请他坐下。然后又接着发问道:“詹子来自大国楚国,我等身处此小国偏远之处,久不与外界沟通,不知先生可知现在列国间形势如何?”
“现在天下的形势嘛,确实是数百年以来天下少有之变化。”很明显,对于回答这样的问题詹何有些得意,以擅长推理出名的他给聋宋的人讲解天下形势,对方不是只有乖乖听话的份?“自从三家分晋以来,魏国率先变法图强,后又与赵国、韩国联合,三晋中魏国东败齐,西败秦,尽取秦国河西之地,南败楚,北灭中山,取得了天下的霸权。韩国跟从魏国,也灭掉了曾经强盛一时的郑国;赵国则大肆吞并河北戎狄,也成为一时的强国。然而自今之魏君即位以后,三晋自乱,魏国先是攻赵,齐国围魏救赵而败齐于桂陵;五年前魏国攻韩,齐国再围魏而败齐于马陵,魏军死伤十万有余,魏国三代霸业尽衰,由此天下知道田齐乃强国也。然而齐国虽两胜魏国,齐将田忌却遭齐候所忌,于是田忌出走至我楚国,齐国也未能继承魏国之霸业。我楚国在此之前有吴起变法,整顿内政,国力仅次于魏,然而魏齐大战我楚国全然无干涉,中原的霸权与我楚国也无甚关系也。自齐桓公为霸主以来,晋、楚相继称霸,天下均有一实力超然之霸主统之,然而今魏齐楚三国实力不相上下,天下无霸,岂非乱世之源也?”
“先生似乎忘记了说秦国?”对于后世那个鼎鼎大名的虎狼之秦,戴言可是闻名已久了,他来到战国最迫切的就是想知道秦国现在走到哪一步了?
“秦国?十多年前卫国公孙鞅入秦,秦国国内厉行变法,据说死了不少人。后来秦国趁魏齐交战偷袭魏国,似乎在河西取得了一次胜利,卫鞅也得到了商地为自己的封地。不过两年前秦君新即位,立马就车裂了商鞅,秦国国内现在混乱一片,哪里又有能力影响天下的形势呢?”詹何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先生对天下的见解可谓深矣,然而小子认为先生对秦国如此忽视,可谓谬矣。”戴言摆出一副神秘的表情说道。
“哦?愿闻其详。”詹何有些兴趣了,要知道他的老师那可是天下大名鼎鼎的杨朱啊,他跟随老师学习以利益的角度来思考以后自己领悟了推理的技巧。他在楚国可是有着“不出户,知天下”的名声的,对于天下列国的形势他向来预测非常准,楚王就多次向他请教,只是他有着道家之士的倾向,不愿意做官,只愿意游走于天下以超然的眼光来看待这个世界。他的心气那是非常高的,像今天这么一个年轻的宋国公子竟然说他的判断有误,他可是非常好奇的。
“秦之先曾为商之臣,我宋国为殷商之后,自然知道一些内幕。秦和赵都为赢氏之后,赢氏以善马和善牧而出名,其族人又以战死疆场为荣。故禹帝曾对赢氏之祖先有言:汝赢氏他日必大出于天下。今秦国厉行变法,奖励耕战,其国家必定迅速富足。外加族人敢于死战,此国之军必为王国之军也,赢氏大出于天下必在此时。是故小子认为未来秦国必定对天下有极大影响。”戴言从容说道。
“秦国在穆公时为最强,然而也未能突破晋国的封锁而将势力扩充到中原,今秦国之变法能令其突破魏国之封锁呼?以老朽看来,天下尚武善战之国非止秦一家也。魏国为三晋之一,河东之人同样尚武,晋军更有好整以暇之勇也。魏国虽衰,然而魏国尚有吴起训练之善战武卒,我楚国亦有此相似之军,以秦国国小人少之国力,要突破魏国绝非一件易事,更何况还有我楚国在南方,楚国为南方第一大国,地方五千里,带甲百万,楚国之民又何惜死战?一旦秦国真的强大,有天下霸主之势,我楚国岂会令秦国轻易如愿?秦国又如何能够以一小国之态而敌两天下强国?”詹何从容的反驳着戴言。他作为楚国显赫的名士,自然也清楚列国间各大家族中都流传有种种谶纬之言,但是显然他并不认为秦国仅仅就能靠善战和秦地那么小的地盘就能敌得过东方这些传统的强国。
看来像这样的观点在列国中的士人里才是普遍吧?有谁能够想到虎狼之秦到最后能够对天下列国形成那样巨大的压力,最终秦国能够横扫**,一统天下?戴言在心里默默的想着。他从詹何的话语中提取了最关键的信息,现在是秦国新君即位二年以后,按照后世的说法,现在差不多就是公元前336年了,秦国统一天下则是公元前221年。如果现在出去在列国中随便拉出一个士人然后对他说:你知道吗,秦国在一百多年以后会统一整个天下。估计所有人都会将他当做疯子吧?戴言的思维是正常的,他当然不会像个疯子一样的去到处宣扬这种“绝密消息”。
不过形势对他来说似乎也不太乐观?在他的记忆里,宋国最终是被齐国灭国的。就是因为齐灭宋,由此才引发了历史上的乐毅五国伐齐,那时候似乎是公元前285年,这么说,宋国立国已经差不多有700年了,但是离灭国却也只有几十年了。亡国之人的命运戴言没有切身经历过,但是他知道南唐后主李煜的下场,也从各种教育资料中得知了近代中国被霓虹欺压的历史,知道了亡国奴一词。即使先秦时代是一个对贵族较为宽容的时代,作为贵族,他若成为亡国之人,那无异于他的命运从此就掌握在别人的手中了,这是他绝对不能容忍的。
“先生看我们宋国如何?我们宋人坚韧而好君子之义,吾国虽不好战,但是保留住社稷应该还是可以的吧?”戴言突然发问道。
“贵国危矣。贵国身处魏齐楚三个大国之间,贵国得以存在完全是因为三大强国互相牵制,相互之间都无任何一方能够压制另外两方,贵国完全就是三大强国的一个缓冲之地。三大强国必然也不会乐于看到贵国实力过强,贵国实力必然会越来越弱,直至灭亡。贵国如果想要效仿鲁国和卫国那样成为一个只为保存礼仪和祭祀的国家,也是不可能的。贵国乃殷商之后,自武王伐纣以来,殷商的天命被周取代,天下就渐渐的适应了周的礼仪制度,唯一例外的就是贵国了。天下各国恐怕都不会见到一个如此例外的国家,如此贵国必然会被彻底同化,那么到时候贵国就将彻底的失去了殷商的礼仪制度,如此贵国和灭亡又有什么区别呢?”詹何想都没想,脱口而出道,一点也没有给此地主人——宋国公子丰邑大夫一点面子。
戴言默然,他确实也想不出一个夹杂在各大强国中的国家会有什么好下场。后世的波兰、德国等就完美的说明了这个例子。波兰曾经强大到几乎灭亡俄国,然而却经受普鲁士、俄罗斯、奥地利三国的瓜分后很快灭亡。近代德国的强大是不需要证明的,工业发达,军人的素质世界第一;然而就是因为它处于欧洲十字路口的地位,一战被英法俄从两个方向上围攻,二战又被苏联和美英从两个方向围攻,再强大的军队,再发达的工业也无法令它对抗如此多强敌,最后的结果也只能是失败投降。
然而以后真的要做一个将命运彻底置于他人之手的亡国奴吗?戴言绝不甘心!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章 神之考验()
“公子,巫师卜咸求见。”戴言与詹何交谈正欢时,唐鞅进来报告道。
卜咸?戴言在脑子里搜索了一阵,原来他就是那个咒死了子偃的巫师。说实话,经过了穿越这样的事以后,戴言对于鬼神也有些将信将疑了,对于巫师这样的人,他内心里着实是有些惧怕的。但是逃避从来都不是戴言的性格,戴言从来都是一个喜欢迎难而上的人。
于是他立即就向詹何起身施礼道:“今天叨唠先生了,在下今天有要事,无法招待先生了。改日必定好好招待先生。”
“无妨,公子处理自己的事就可以。反正现在宋地大雨,老朽也无法离开。老朽对于宋国殷商之民风也颇为好奇,也想多多体味贵国之君子之风。”詹何从容说道。
戴言拿出一块令牌递给詹何,“先生可收下此令,别的地方不敢说,有此令,别的地方不敢说,我丰邑随先生去得。”这就算是戴言感谢詹何为他讲解天下的形势的答谢了。
“如此多谢公子了。”詹何毫不意外,从容收下令牌后很快退去。
戴言在正堂接见了巫师卜咸。看到他那阴鸷的面容,就知道这巫师卜咸不好对付。
“属下之前就劝过公子了,天命恒在,而鬼神则不可不敬。我宋国之制度乃与鬼神之盟誓,故不可轻易也。而公子却不听属下之言,轻慢甚至侮辱鬼神,故而才有此前之天罚大劫。敢问公子,现在可知鬼神之威否?”卜咸见到了“公子子偃”,不知是否是错觉,他都感觉这位公子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不过他方一坐下,就是以面带威胁的口气来与戴言说话。
“鬼神之威确实厉害,然而本公子不是还好好的坐在这里吗?由此可知鬼神之威也是有限的,天命也是可以转移的,制度又有何不可更易之处?巫师今日到此,想来也不是简简单单的跑来与我问好的,有何事就请明言说吧。”戴言本来是一个脾气很好的人,但是他一见到这位巫师卜咸,整个人都不由自主的有了怒气,他说话说出来的声音都极为不客气,仿佛是这具身体的本能一般。
“呵呵,公子请不要动怒。属下今天到这里来是带来了此地贵族和巫师们的倡议,因为最近连降大雨,我们丰邑也有许多地方遭水灾了,这都是泗水河伯陵发怒了啊。要想大雨停歇,洪水退去,必须好好的供奉河伯。”卜咸淡然的说道。
一听到供奉,戴言心里咯噔一下,这是在公元前四世纪的时代,每一个“供奉”都意味着一件人间的悲剧。
像历史上魏国西门豹治邺的时候就发现的,邺地频遭水患却不思如何治理,却净想着以取悦鬼神的形式让自己免遭灾祸。然而宋国作为殷商后裔,在对鬼神的崇拜上可以说整个华夏国家中简直无人能及。
宋国对鬼神崇拜到什么地步了呢?历史上被骂做“蠢猪式仁义”的宋襄公在和楚国交战以前也雄起过,他帮助齐国太子昭登上了齐国国君的地位,因而有了名气。然后他邀请宋国周边的国家举行会盟,诸侯会盟需要祭品呀,他就直接把鄫国国君抓了,在睢水外直接将他杀掉祭祀。像诸侯盟会时以他国国君直接作为人殉的国家,春秋时也只有宋国这么独此一家了。由此可见宋国尊鬼神之传统。
“那么要如何供奉泗水河伯呢?”戴言压下身体的怒气,问道。
“如今天降大雨,丰邑遭灾,这都是因为我们之前对鬼神不敬,河伯陵发怒了才有这种后果。要想免灾,我们需要用财物贿赂河伯,用美食供奉河伯,用美女取悦河伯。故此属下恳请公子下令征收百姓供奉河伯之免灾钱,每户三钱;再请公子准备五谷与五牲作为河伯之祭品;最后还需要公子从本邑中选择一名及笄之少女以为河伯之妻。如此天上的大雨方能停歇,洪水之灾也能及时退去。”卜咸淡淡的说道,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收税,准备五谷五牲以为祭品我都还可以理解。以少女作为活祭品献给河伯,巫师难道没有收到君上的法令?现在整个宋国都严禁以活人做为祭品,巫师难道是要公然违抗君上的命令吗?”戴言满脸的怒气。
说起来,子喜取得宋国的权力以后,其实也看到了整个天下礼乐的彻底崩坏,各国之间的战争越来越频繁和残酷,要想不被他国灭亡,变法强国都是必须的选择。而人殉这么残忍的行为一直都是受到天下有识之士所声讨的,即使宋国国内有着浓重的人殉传统,他还是顶着压力发布了禁止以活人为殉的法令。但是宋国作为传统的公族大国,公族在地方一直都拥有强大的势力,这种法令能否严格执行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公子,只有如此做才能令河伯满意啊。”卜咸脸上一副我都是为你考虑的表情对着戴言说道。
“如果我不答应呢?”
“公子莫非是忘记了天神的惩罚,公子能够幸得一条命就应该多感谢天神了,如今还不忘消除鬼神对我们丰邑的恶意,公子你这是要把我们整个丰邑都拖下水啊。像这样的作为我们丰邑自有贤人知道这种事的厉害,如此我自然会请他人来协助做好此事。”卜咸从容说道。
丫的,这是想把我给架空呀,戴言心中恨恨的想到。再想到之前那些一直与自己对抗的贵族,戴言觉得卜咸所说的威胁未必就是虚言,这些贵族们恐怕早已经开始与这神棍勾结到一起了。如果自己在自己的封地上都站不稳脚跟,那么他以后恐怕在整个宋国就将成为一个纯粹的笑话,成为一个空有公子之名而无实质公子之权的废人。
“巫师既然口口声声说到天神的惩罚,而且我所受之劫难也是天神之惩罚,那么巫师必然能够掌控天神的力量了?”戴言脑中思量片刻,头脑开始变得清明,从容问道。
“小人只是天神的奴仆,因而能够略通鬼神,略微预测触怒鬼神的后果罢了,哪里谈得上掌控天神的力量呢?”卜咸有些奇怪,像子偃触怒了天神这种事应该是他的禁忌了,子偃为何要自己提起这事呢?
“呵呵,你也配称为天神的奴仆吗?本公子受天神之威却没有死去,这说明了神对我的宽恕。像我这样的人才配称为神仆,你这小人又哪里有资格呢?”戴言觉得自己抓住了要害,他要融入这个时代就必须适应这个时代的人的思维。
“公子真是说笑,沟通神灵一事一直都是我等巫师私家传承,公子连鬼神尚无法沟通,又如何能成为神仆呢?”
“你怎就知道我无法沟通神灵?实话告诉你吧,在我昏迷的那段时间里,我已经与神灵对过话了,天神觉得我命不该决,故而才放我回来。你这小人难道有这种本领吗?”戴言从容说道。
“哎,公子您又在亵渎神灵了,小心翌日必定有重罚啊。”卜咸脸上看不出喜怒,又开始施展他的绝学诅咒了。反正只要翌日灵验了,那将又是他的“神迹”啊。
“卜咸,本公子忍你很久了。”戴言拍案而起。“既然你认定了本公子会受到神灵的惩罚,那本公子就按你说的去接受神灵的考验吧。不过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天神的奴仆,能够与天神对话,那么你就和本公子一起来接受天神的考验吧。我们丰邑东门外的那颗树是最高的树,那棵树经常被天雷霹中,而铜又能够导下雷电。你我二人五日后到那颗树下,我们两人同时用身体承受引下的雷电,你可敢答应?”
“公子,小人。。。”
“你这是答应了。”卜咸正在思量间准备拖延时,戴言一口就切断了卜咸拒绝的退路。“唐鞅。”“公子,小人在。”唐鞅一直站在戴言的背后,看到卜咸的态度时早已是一副满脸的怒气,只是碍于戴言一直没有对他有所吩咐,故而一直默默不言。
“立即发布通告,告诉全邑的贵人和百姓,五日以后本公子和巫师卜咸将在本邑东门外同时用身体迎接天雷之威,我们二人同时接受天神的考验。我倒要看看本公子和卜咸到底谁更受神灵的青睐。”戴言断然吩咐道。
“公子,这太危险了,您是惶惶贵胄,玄鸟之后,卜咸只不过一介小小卜巫,哪里有资格和公子赌命呢。且臣下曾听闻:喝热羹时被烫过的人,心怀戒心,见了冷菜肉食也要吹一下,此谓之惩羹而吹齑。公子您已经被雷击过一次了,切不可再做此不智之举!”唐鞅没有出去,当下就劝谏起戴言来。
“唐鞅,本公子知道你对我的忠心。但是我曾听闻:士者,可杀而不可辱。我乃堂堂宋国公子,岂可受卜咸这等小人侮辱?立即按我的命令办!”
唐鞅本想再劝,但是他看到戴言眼中那带着冰冷中带着坚定的眼神,知道自己如何劝都没有用了。唉,反正自己也是准备死过的人,再去死一次又何妨呢?唐鞅默默的想道。
“诺。”唐鞅语气中带着坚定,脸上带着决然的表情出去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