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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时花开-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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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珠一边截了另一条绳把兔皮穿了,一边嘴里嘟嘟囔囔的小声说,红玉坐在火堆旁用小刀一刀一刀去着树枝上乱七八糟的细枝,听到瑞珠最后的一句话,红玉拿刀子的手忽然停了停,瑞珠把兔皮重新缝好,抬起头笑嘻嘻的又抓起景怜的脚,把护腿往上套,景怜气得满面通红的咬牙挣扎,结果自然是挣不过瑞珠,瑞珠把护腿套到景怜腿上之后左右扯了一阵,终于满意的点了点头,放开了景怜的脚脖子,自己打了个呵欠,开始往兽皮上挪。

“红玉……”把自己像裹茧一样用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瑞珠在躺得安稳了以后,忽然向坐在火堆旁的红玉招了招手。

一直沉默不语的红玉抬起头,望向她。

“让我看看你背上的伤。”瑞珠眨着眼睛,红玉沉默了一会儿,有些摇晃的站起身,走到瑞珠身旁,蹲了下,转过了身。

瑞珠小心翼翼的掀开红玉衣服的后摆,仔细的向里望了望,指尖试探般的轻轻碰了碰那紧镶在消瘦的皮肉上的暗红硬痂。

红玉忍耐什么般的微不可察的颤了颤,瑞珠被烫到一般惊跳的收回手,下意识的舔了舔紧张得有些发干的嘴唇,干巴澳问了一句:

“被我碰疼了?”

“……”红玉低着头,沉默了半晌才的吐出个‘没’字,瑞珠松口气般的又舔了舔嘴唇,想了想,抬起眼瞟了一眼低着头表情无法让人看清的男人,低声说:

“你精神刚好点,别硬撑……这火堆即使不看,也能烧一两个时辰……一起睡……你背上的伤若是养得好了,再过两天便能掉痂了……等你伤好得差不多了,咱们就走……”

红玉低着头,一语不发的沉默了半天,忽然轻轻拉过被子,一声不响的在瑞珠身旁躺了下。

瑞珠无意识般的又舔了舔嘴唇,望了望侧着身面冲着她的男人,嘴角想笑又不想笑的动了几动,忽然轻轻叹了口气,慢吞吞的闭上了眼。

景怜睁着眼,望着那两个说睡就睡的人,山洞里静悄悄的,只能听到山洞外寒风呼啸而过的声音,景怜皱了半天眉,原本想回他过去几天一直睡的那个小角落,可动了几下,景怜就发现那个角落比他现在待的地放凉一些,他昨晚被发高烧的瑞珠当作凉枕搂了一整,虽然睡得不是非常舒服,可比起之前的那几晚靠着硬邦邦的石壁,当然还是柔软的兽皮睡着舒服,回头瞧瞧那边已经传出均匀的呼吸声的两人,景怜皱皱眉,虽然那兽皮上还空出一个位置,不过他只要一想到让他主动靠近那个贼他就浑身不舒服,想了半天,景怜还是气鼓鼓的扯过他睡了几天的褥子和被子,不自觉的也学着瑞珠的样子,把自己像结茧一般的一裹,把脑袋埋进被子里,不大会儿的功夫就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半,瑞珠迷迷糊糊的挣扎着睁开眼,却看到一个瘦长的身影正静静的坐在火堆前,揉了揉眼睛,瑞珠望了望烧得正旺的火堆,一边打呵欠一边的向男人说了声:

“睡吧。”

一直坐在火堆前的红玉像是被惊动了一样微微僵了僵,瑞珠又打了呵欠说了声‘睡吧’,红玉才慢慢的转过头,停了停,沉默的走到瑞珠身旁,拉过被子躺了下。

“冷不冷?”瑞珠望着与她面对面躺下的男人,一伸手,把自己的被子分出一半盖在了红玉身上,红玉像是被震动般的原本平静的眼神晃动了一下,瑞珠睡得暖暖的手放在红玉有些凉的脸颊上,红玉一直木着的脸上开始慢慢出现了像被解冻的湖面一般的裂痕。

“红玉……”瑞珠很轻很的叫了一声,红玉一瞬不瞬的望着弯着眼笑的瑞珠,瑞珠一直到把男人的脸完全捂了暖才收回手,红玉黑漆漆的眼睛像映着火光一般,看起来有些发亮。

瑞珠拉了拉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望了望烧得旺旺的火堆,忽然很低很轻的说了一句:

“跟我说说兰儿的事……”

“……”火堆里的木柴发出‘啪’的一声爆裂响声,红玉黑漆漆的眼睛跟着火光一瞬间的亮起又熄灭,瑞珠低下眼,沉默了一会儿才的吐出几个字:

“我说的兰儿是……素兰……他……”

“……他不是我哥哥。”红玉黑漆漆的眼一瞬不瞬的望着低下眼,只给看着她的人留下一双弧心线的瑞珠,沉默了很久才静声道。

瑞珠有些疑惑的抬了抬眼,红玉紧闭的嘴角不易让人察觉的微微动了动,开口,红玉的声音又清又冷,带上了三四分沁人的寒意:

“他不是我哥……不过当初的确是他救了我……他……看我有了孩子……就让我住在他那里……那里是他的家……他……”

红玉说着,忽然重重的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声音里已没有了刚才的寒意,而是多了一种说不出是什么的东西。

“他是个好人。”

瑞珠怔怔的望着只说了一句话就紧紧的闭上了嘴的男人,低下头想了一会儿,瑞珠慢慢弯起眼,笑着点了点头,红玉慢慢的拧起眉,一语不发的把脸扭到一边。

瑞珠听着山洞外寒风凛冽的呼啸声,下意识的把身子往被子里缩了缩,安静了一会儿忽然很的问了一句:

“那孩子……叫什么名儿……?”

红玉没有表情的脸震动般的抽动了一下,嘴唇一张一翕的动了很久,才终于找回声音般的干涩吐出一个声音:

“祥儿……”

“哦。”瑞珠又安静了一会儿,才的应了一声,然后闭上了眼,火堆旺旺的烧了一,到了第二日,身子原本已渐渐好起来的红玉,突然又发起烧来。

第五卷 152 红玉加少量主线

“四季时最多娇,红了樱桃,绿了芭蕉……只把离人抛……”

妩媚的男声中带着一丝微冷的柔,红玉站在窗前,静静的望着那个手里舞着水袖的修长男人,男人妩媚微冷的眼轻扫过坐在桌前的人,那目光,竟是那样的流光溢彩,痴迷眷恋。

“唱得真好。”坐在桌前的人轻轻拉住男人轻轻甩过来的水袖,那扮着清素戏装的男人轻轻一笑,反身甩袖,那如雪的光滑素袖从人手中游鱼般的轻轻脱离,随后便是一股暖扑面,转眼间那男人已把瘦长欣秀的身子投进了人怀里。

“南湘唱的那,下次红玉一起扮上,给我唱个《莲影缘》好不好?”人轻揽着男人轻软的身子,的说了一声,男人媚长的眼轻扫过站在一旁的红玉,忽然低下头笑了笑,的说了句:

“好啊,不过只怕到时,王爷看了南湘和红玉在戏里那作假的枉自缠绵,会吃起醋来……”

“既然明知道是假的,又怎么会吃醋?”人轻笑,男人也低着眼睛笑,过了一会儿,南湘忽然从人怀里溜出来,站直了身慢吞吞的收拾起一直垂在地上的素白水袖,然后笑盈盈的小声说:

“南湘突然想起些事儿,就不在这里打扰王爷的雅兴了……王爷若是觉得南湘刚才的戏唱得好……一会儿便来南湘房里也来瞧瞧南湘……南湘……在屋里等着王爷……”

人静静的笑了笑,没说话,那男人收了水袖,低下头施了个礼,脸上也笑,但眼中却因人的没作答而多了几丝凄凉,一直望着男人走出院,人才回过头望着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语的红玉低问了声:

“南湘这几日一直在你这里等我?”

“……”红玉没说话,人没说话,只轻轻叹了口气,微皱起眉,无奈般的笑了笑:

“那孩子……心思太重……他干娘的事我不能管,国舅那边已经决定把她作替罪羔羊送出去了……我……早就说了,外面的事牵扯不进我的王府里……可他……就是不信。”

红玉瞧了瞧皱起眉笑的人,忽然静静的走过去,手轻轻的从那人的发线边擦了过去,拿起挂在一旁的剑,目光扫过那人微倦的眼,又扫过自己手上长剑的鱼鳞剑鞘,手腕一转,一个剑平出,那人弯了弯眼,他转身,单足平踢,剑横扫,两臂与风中畅柳极舒,单脚使力,一曲剑舞无声的荡漾开。

他的手指很长,但因为练功的关系,手背微白的皮肤下经脉清晰可见的,不似一般男子的手柔,可那人却单爱拉他的手,爱拉着他的手,爱从微带些薄茧的指尖看起,一直看到腕骨微凸的手腕,然后在顺着线条分明的手臂往上看,那人看他的时候,他不动,也不说话,有种麻痹的感觉从那人目光走过的地方慢慢生起,一直慢慢的跟随着那人的目光,趴升到他的,心脏。

“你呵,终于,也还是陷下去了呵……”就在刚才,南湘来找他,媚长的眼睛里闪着冷冷的笑,他攥了攥拳头,想跟他说他没有,走那一步,是因为必定要走那一步,可他没说,他知道即使他说了,南湘也不会信,南湘望着他冷冷的笑,忽然那双媚长的眼睛里又蒙上一种别的什么味道的东西,仿佛怜悯一般的东西,他攥紧手,想开口,却被南湘又抢了先,南湘笑容诡异的把一直隐在长长的袖子里的手伸到了他面前,又冷又甜的弯了弯媚长的眼,轻轻的问了句:

“你猜,这是什么?”

他沉默的望着递到面前的乌木方盒,只有巴掌大小的木盒上有一个银制的莲扣,紧紧的合着,南湘望着他沉默的眼,又诡异的笑了笑,忽然把那小小的木盒轻轻塞入他的手上,低声道:

“这个……送给你……好歹咱们也是相识一场,你又是这院子里唯一能和我说上话的人,所以我只给你,这个,是毒药,如果有一天你不想活了,就吃了它,它能让你死,受尽所有折磨之后才死,因为是你,我才把这个给你,呵……你一定要好好的收着……记着,这是毒药……”

他沉默的望着塞进自己手里的盒子,静了好久才沉沉的问了句:

“这东西是谁给你?”

“谁?呵,我干娘,她终于想起还有我这一个干儿,不过,她想起的有些晚了,这毒药,送来的也有些晚了……”南湘静静的笑,落寞的笑,凉凉的笑,笑完,那长长的素白的水袖漫天的一甩,再抬起眼时,脸上已只剩下平日那种微冷的媚。

“我给你了好东西,椅子借我坐坐可以吧?”

南湘慢慢把散了一地的水袖一点一点的收了起,脸上妆妖冶,他望着他,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南湘就坐在他的桌子旁,孤单的等着那个也不知会不会来的人来,而后,那人真的过来了,他就在一旁默默的站着,看南湘为那人舞,等到南湘走后,他也为那人舞,到了晚上,听说那人去了南湘那里,南湘又为那人舞,后来的第二天黑三天,南湘天天在自己的屋子里对着空空的屋子舞,那人却没再过去,听说南湘的干娘的案子已经结了,命没保住,外府又送了新人进府,第四天的早上,他从给他打扫屋子的侍童嘴里听说南湘上吊死了,再后来,他又听说南湘的尸首是被人用两丈的白绫裹着送出府的,那幅白绫原本是宫里送来的上好雪缎,听下人们说,那的整幅绫罗,糟蹋了。

外府送进的新人那人没留,只在偏院住了两天就被那人寻了个缘故,送给了一位京内小,再过半月就是那人十八岁的寿诞,原本听说那人后院少了人,外面有不少的员想往里送人,可都被那人推了,后来国舅府上送来了一位小公子,那人没推,又过了两日,王上颁下旨来了外面那些员想送人进来的念头,那人来他这里的次数变少了,听下人们说那位国舅府送来的小公子长得又娇又,是个的人,虽然听说脾气不太好,可那人却偏偏疼上了他。

那人在南湘死后到那位国舅家的小公子上门之中的半个月期间,曾来正一次他,他看得出,那人眼角的累更深了,脸青青的,即使笑起来,也是累的,那位小公子上门以后,那人来找他的次数少了,他也不是不好奇那位得了那人疼的小公子究竟是什么样子,可还没等他升起好奇去看他,那位小公子已趾高气昂的先来了他那里,他静静的瞧了瞧那位对他冷笑的小公子,果然是个的人,那位小公子也瞧了瞧他,面上虽然在笑,但脸却气得青了。

那人听说,竟然破天荒的赶过来,以往的日子,那人是从阑管后院里的事的,那位小公子瞧着他不住的点头冷笑,回过头时,却敢用恶狠狠的目光瞪着那人硬声一道了好几声的‘好’:

“果然是个人,你院子里有这么的人,怪不得不让我瞧,怕我把他吃了是不是!”

那人温温的皱起眉,扫了一眼他,又扫了一眼那位小公子,叹了口气才道:“他不一样,你别……”

“他有什没一样!航蕈哪一个你没让我见,为什么偏偏把他藏着!听说也不过是个戏子,难不成还是金的银的造出来的不成?”

“茹叶……别不懂事……”那人的眼,微微的含了怒气,他在一旁静静的看,那人也会生气,这也是他从未见过的,那人对他,对他们,从来都是温温雅雅的,从未有过怒气,从未。

“我就这没懂事!你还能把我怎么样?大不了把我送回国舅府去!反正我也是像送猪送狗一样送进你府里来的,你再把我送回去,再把我送回去啊!”

那位小公子恶狠狠的瞪着眼,嘴里半点不示弱的吼,但一对眼圈却渐渐的泛了红,那人眼里的怒气仿佛小小的火星沉进了井里,一下子只剩下软软的怜惜,他看着那人怜惜的拉起那位小公子的手,的说着安抚的话,那位小公子的手又白又小,看着就如同用上好的羊脂软玉,精工细剜出来的一样,他下意识的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白而微瘦,经络微凸。

后来那位小公子被那人劝得好了,拉走了,他自己一个人待在屋子里,站着,后来又过了半个月,那人才又来看他,他为那人舞剑,把那人,留了下来,他用了南湘送给他的毒药,他自己吃了,也给那人吃了。

他之前从没用过那白白的果子,估计也没几个未婚的男子有多少用那果子的经验,那果子原本他只给自己吃便可以了,可只要他一想起这样的机会,恐怕今生只得这么一次了,所以,他一定要留下,让人在他身上留下那个……

那一他觉得自己如同着了火一般,手脚如同缠绕的藤一般紧紧的勒在那人身上,那人从有了反应开始就明白了,他看到那人眼中沉沉的疲累和……疼惜?他,记得那人皱着眉一边抚着他的头一边的喃喃着:“我不该留你……你跟着嘻然可惜了……完全可惜了……”

他想对那人说不可惜,可嗓子里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那人替他解了他身子里的火,然后在他陷入昏沉之前在他耳边的说:“我该放了你……你明明和南湘……和航……和茹叶……都不一样……我该放了你……放了你……”

他记得他想跟她说,放了他……不放他……都没什么两样……他……已经有了那人给他的东西……有了那东西……就好……

隔五日,王府外的人都知道,王爷府里的红玉,和别人跑了,王府内的人都知道,红玉其实是因为吃了琼果,被王爷赶走了的,只有那个人和他知道,她放他走了,给了他很多的银子,他全收了,因为他想他要养大她留给他的东西……

他知道他不是南湘,不是航,不是蕈,不是茹叶,他知道他离了她可以活,就像她想的那样,他可以活,但是他要带了她留给他的东西,他要守着她留给他的东西……

他……对她……没有什么舍不得的……因为他有她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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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堆烧得很旺,红玉慢慢的睁开了眼,静静的望向那个窝在他身旁熟睡的人。

瑞珠即使在睡梦中依然不安稳般的半皱着眉,嘴唇有些干得起皮,颜也淡了很多,和着因为缺乏睡眠而变得青白的脸,更显得有些缺乏血。

望着瑞珠半张半闭的唇,红玉下意识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上的温度很高,但溶湿润,眼睛扫了扫瑞珠手里攥的湿布巾,红玉静悄悄的伸出手,动作僵硬的抽出瑞珠手里的布巾,用它轻轻的润了润人发干的嘴唇。

“……”瑞珠皱着眉,嘴唇动了动,却没醒,红玉扫了眼窝在墙角中熟睡的男孩,停了停,终于缓缓的摸上了自己的背。

原本那人是打算再等两日就走的,谁知那人说要走的第二日他的伤便有了反复,原本结了痂的伤口突然间开始化脓,他虽烧得神志一阵一阵的不清,可却还是知道那人整天衣不解带的守着他,一连五日,今天她是累得极了,才瞌睡了过去,他知道是因为他的伤处又有了大好转,心里稍稍松快了些才睡过去的,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便会自动惊醒过来,她为他做的,无论多熟悉她的人见了,都会不信自己的眼……

指尖静静的贴上自己背上的硬硬的痂,多日未曾修剪的指甲尖而锐,在硬痂上来回留恋般的轻刮了一阵,红玉的目光又扫到熟睡的瑞珠脸上,也许……他这一次……闭上眼……就……再也没有睁开眼看她的机会了……可……与其看着她欣喜的注视着他伤好……又欣喜的带着他回到凤栖……最后又欣喜的在那些人身边,渐渐的遗忘了他……他……宁愿……永远留在这冰天雪地里……永远把她的一个记忆也留在这里……他……

尖而锐的指尖挖进硬痂,红玉疼得瞬时僵硬起了身,但只停了片刻,手上的动作就依然毫不犹豫的进行了下去,有什么温热的东西顺着指尖挖进的地方冒了出来,粘粘的,流满了一背,红玉寒战着微微喘了口气,刚想一不做二不休的把已嵌到指甲里的硬痂连着揭下来,却突然感觉一直冰凉发颤的手秘压住了他的,一个哑得发抖的声音饱含痛楚的在他身后的响起:

“红玉……你是……不想活了吗?”

第五卷 153虐完鸟~走人鸟~

动摇得几近仓皇的眼神慢慢被什么东西替代,饱含痛楚的脸也渐渐被冰冷和阴沉覆盖,红玉一瞬不瞬的盯着那渐渐在他面前变了脸的人,心里,奇异的充满一种混合了悲哀和……后悔的感觉。

她……怨他了……知道他是故意想拖住她……知道他是故意不想让他离开这里……所以怨他恨他了……她……会舍了他……回去……把他……一个人留下……一个人……

“傻子。”瑞珠重重的拧起眉,恶狠狠的从咬紧的齿缝里挤出两个字,恨得发了红的目光凶狠的扫向缩在角落里似乎在熟睡的男孩,瑞珠紧紧的攥了攥拳,忽然用尖得变了调的声音没头没脑的低吼了一声:

“给我继续睡!”

缩在角落里熟睡的男孩微微的打了寒战,红玉迟缓的动了动眼,下一秒,疼得发了白的嘴唇已被瑞珠狠狠的咬了住。

“我就……我就那没值得相信吗?就这没值得信?我就……我就不牢靠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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