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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时花开-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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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佾情娇滴滴的用红的舌尖舔了舔嘴,瑞珠的手抖了抖,差一点就要把手里的药油罐子扣到佾情脑袋上,让他持久‘飘’上一阵,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瑞珠在佾情腰上狠下了一次黑手,佾情疼得‘嗷’的叫了声,原本故作妩媚状的脸一下子疼得垮了下来。

瑞珠若无其事的掐他一把、揉三揉,终于让佾情明白了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三天后纳兰王府里开堂,由瑞珠坐在主位上看着航给茹叶和蕈开脸,航三人见了佾情这个里里外外都写满了‘我狐媚我有罪’的狐媚子,都各自惊异了一番,茹叶原本满是戾气的脸在知道佾情是南湘的弟弟以后居然让瑞珠意外的平复了一些,只在佾情娇滴滴的给他捐的时候恶狠狠的瞪了瑞珠一眼,蕈盯了佾情妩媚风情的脸好一阵,才叹了口气接过佾情敬过来的茶,航神采温润不喜不怒,佾情给他捐时倒是佾情怔怔怯怯的盯了他好一阵。

原本瑞珠在决定给蕈和茹叶开脸封位之前曾细细的提点过这个办事不怎么动脑子的小白,谁知道佾情听说瑞珠给蕈和茹叶升位以后院子里就只有他一个侍宠,居然滋滋的一个人乐了好半天,瑞珠问他为什么,佾情扭捏了好一阵才娇滴滴的哼唧着说:

“嗯……那个……我爹打我小时候就告诉我……做偏不做正……反正……天底下的人全都是……那个啥的……夫(正夫)不如侍(小爷),侍不如宠……所以佾情愿意一辈子做王爷的宠……”

“我还宠得着不如宠不着呢!”瑞珠啼笑皆非的瞪了佾情一眼,忽然冷哼了一声戳着佾情光溜溜的脑门儿道,“谁说让你做本王爷的侍宠了?我让你本王爷的奴才,每天喂你吃萝卜让你睡地板!”

“嗯……”佾情眨了眨水洋洋的媚长眼睛,咬着湿漉漉的嘴扭啊扭的软着身子跪在了瑞珠脚前,娇滴滴的嗲声道:

“王爷说佾情是奴才……那佾情就是王爷的奴才……让奴才伺候王爷脱靴……哎……王爷……别掐……奴才……唔……奴才伺候王爷……啊……”

第四卷 129

这种逍遥自在的日子一直过下去多好?

因为知道自己一入了夏就要去出远差,所以瑞珠就特别珍惜跟她的人亲亲们起腻的日子,经常隔三差五的就装病不去上朝,帝知道她在家里眷恋人,也就不多计较,那张家自从那日想要强了佾情而又未遂之后,再见瑞珠就觉得头上有些冒汗,原本强要一个小倌儿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佾情已被瑞珠收到了府里,那这事儿就有些麻烦,后来还是张净红胆大气足,豁出脸面的要向瑞珠当面道歉,瑞珠被张家如此郑重的请出来一时还有些莫名其妙,等到张净红尴尬不已的提起楼的名字时瑞珠才反应过来,仔细想来佾情能进王府这张家也算出了些力,若不是她们绑了佾情,那晚瑞珠一进屋子佾情那边发情瑞珠这边喝得又有些醉,佾情那狐媚的身子要是一缠瑞珠这两个人怎么可能不着?家的规矩是非青白男子不许入五品以上员宅门,佾情清倌儿的身子若是在那晚就破了,那就算瑞珠有心负责最多也只能把他赎身别置,这么一想那张家在阴错阳差之间反倒是帮了小白的忙,所以瑞珠反倒对张家让人意外的客气起来。

饶是这张家精明,也猜不透其中的奥妙,反而让这两人佩服起瑞珠的大度,到后来瑞珠又在酒酣食畅之际突然想起之前佾情身上绑的绳子实在不能不说也是一门学问,于是就向这两位个中高手不耻下问,这张家恍然大悟的认定瑞珠也是同道中友,所以郝不隐藏的倾囊相教,那张净红更是为了感谢瑞珠不计较她们当日的荒唐事而把自己私藏的一套秘物送给瑞珠,瑞珠见了那些心里虽然有些咂舌不过面上倒还未显的收了下,然知从此后这街头巷尾对纳兰王爷的风言风语中除了放浪形骸、不务正业、子荒唐之外又多加了一条,而正是这一条让若狭留在凤栖的使者在收集到关于瑞珠的消息时黑了脸。

凤栖帝要派纳兰王爷出使她国,虽然表面上只说是护送援助若狭的粮草,但是实际大家都已知道这位纳兰王爷还要把若狭皇子带回,原本若狭的使者在听说凤栖帝派自己的作为使者时还极为高兴,若狭的皇子虽然说是进献但其实就是做为人质褐押交给凤栖的,纳兰王爷的温吞子原本各国都略有耳闻,况且这位王爷还没有正夫,她们的皇子若是能跟了这位王爷,就算她们那位皇子是——依着那位纳兰王爷的子应该也不会让她们的皇子受多大苦楚,可是如今看来……这位纳兰王爷似乎并不像传闻之中所说那样是个子温吞之人……那么到时候被凤栖的人发现她们皇子是——只怕到时候——更何况,就算她们皇子是个正正常常的人,若是嫁给这种、这种嗜好怪诞的人——那以后也是——

除了那张家和瑞珠比以前更加相亲之外,薛玲珑这边还出了一件让瑞珠惊异的大事,那就是自从那日百宴相聚之后,瑞珠竟然就再也没听到薛玲珑这人在楼乃至其他勾栏院里出入的消息,按照之前薛玲珑无宴不欢的个来说这件事不但反常而且更加不可思议,后来经过一直与瑞珠和薛玲珑相交的几位年轻员严刑逼问下,薛玲珑才讪讪的吐了实情,原来那日她回到她干奶奶府里以后就被人了足,她娘也和她干奶奶相互通了几封书信以后一致认为她的子会这么荒唐全都是这么大年纪还没成家闹的,所以这一个亲娘一个干祖两相合计之下就把她干奶奶的幼子定给了她,结果昨天薛玲珑还要尊称一声‘干舅’的人明天就要叫他‘夫婿’,弄得薛玲珑整日里长吁短叹却又没办法,至此瑞珠才第一次弄明白薛玲珑嘴里总是提起的干奶奶竟然就是国舅大人,这么看来那天让薛玲珑能舍下刚吃下嘴的温软玉,急急往家里奔的干舅就是国舅的幼子,茹叶的兄弟,这么算起来她和薛玲珑以后也算亲戚,所以她们两人相处也算更亲近了不少。

瑞珠认识的人里还有一个有所异动的就是那个一直想要巴结上瑞珠的施青施大人,瑞珠再见她是在百宴之后的十日,施青一脸讪讪但却又诚恳异常的请求纳兰王爷帮忙,她想要外调下放京外,原本以施青现在的位,虽然油水不足但刑部的司录也算是五品京,谁也不知道这个施青发的什么神经非要外调,虽说有时京外调是为了补肥缺,但这肥缺然是时时都有,更何况这施青还特意强调希望自己能补个品低一些的位子,瑞珠想了想,见这个虽然没说过多少话但也能看出来是个死心眼儿的人一脸坚持,就把她打发过去找那个已经渐渐开始在朝堂上崭露头角的李竹君,在李竹君的安排下这个施青没等几天就补了个外县府台的位子去赴职上任,瑞珠后来听说施青补那个位子时自愿把贫降了半等,后来又听说她临走之前把这几年在京里积攒下的东西全变卖个干净,临走之时只带了一个仆役一匹马和一辆青布严盖的马车,后来瑞珠还听说今年百宴评出的魁前三全都没声没息的不见了踪影——

佾情这个第三她是知道的,早就被她一个被子卷给抗回了王府,那个第二名的尘寰她好像记得是在被薛玲珑吃干抹净之后一度想跳水自杀,后来她记得应该是被人给救上来了,听说那楼还曾经传出过要为他举行招揽恩磕大宴,可后阑知为什么也突然没了消息,那些曾与瑞珠和薛玲珑一起吃酒的年轻员打听出来那个尘寰应该是被人悄悄的赎身带走了,弄得好几个一直垂涎着尘寰貌的员在私下里大呼可惜,她们原本想这个尘寰就算子再怎么孤傲,破了身子以后只要薛玲珑不再恋他,这些人就能钱品品这个雪梅仙子的滋味,却没想到她们这些人连个衣角都没摸着就让人得了空把尘寰给赎走了,弄得一堆人都在暗地里恨恨的想要是被她们查出来是谁藏了宝贝,一定不会让那人过得舒服——

至于那个百宴的魁首沁言,自从百宴之后就再无人见过那个沁言,所以这传言就传得更加纷乱不一,有的说那个沁言是阶相给赎了回去,也有人说见着他被京外的有钱富商看中,像尘寰那样被人买走,还有人说在百宴上见到一位尊贵的子看上了那个沁言,宰相为了讨那人的欢心,就把沁言转送给了那个子,传言无凭无据无从考究,况且瑞珠连那个沁言的脸都没见过所以就更加不这些传言放在心上。

转眼间日渐消,瑞珠向帝请了个小假,带着府里的三一宠到京外的青泉山上小游,这清泉山原本就是京里达贵人们夏欣赏山景的第一选择,山上的寺庙也兼包食宿,瑞珠骑马护着三辆马车浩浩荡荡的上了山,开始了她在凤栖最为留恋的逍遥时光,正是——

人间四月菲尽,山寺始盛开。

长恨归无觅处,不知转入此中来。

第四卷 130 山寺芳菲(一)

清澈中带着些许微寒的流水边,怜和惜玉正在把收集起来的树枝和石块垒起来,架上小锅煮水。

细细的水流一股股的从山壁上涓流而下,在山壁下汇聚成一个小潭,在水边平伸出的大石上,瑞珠缠着航和蕈,非要他们跟着她一起钓鱼,三只鱼竿摆弄了很久都没见有什么动静,倒是瑞珠在岸上左边亲一下右边一口的沾了身边航和蕈不少的便宜。

佾情一身桃红的宽袖长袍,在幽山清水间尤其显得惹眼,茹叶对着总是刻意强调自己的细腰和嫩肩的佾情冷笑,两个人偶尔对上嘴,茹叶一向的牙尖嘴利居然在最是皮厚的佾情面前讨不到便宜,瑞珠最爱看茹叶和佾情吵嘴,每次吵到最后佾情一见自己说不过茹叶了,就泪汪汪的吸吸鼻子,扭着腰作娇媚状的往瑞珠身上一靠,满脸的无辜可怜。刚开始茹叶还是以冷哼和怒视相对,可后来茹叶发现佾情其实就是在借机在瑞珠身上揩油,于是也留了个心眼儿,等到下次再和佾情吵嘴时看到佾情要找瑞珠,茹叶就先一步扑过去霸住瑞珠,那个佾情见茹叶学他,反而越挫越勇,茹叶拉瑞珠左手,他就拽瑞珠右手,茹叶坐到瑞珠腿上,他就硬挤进瑞珠怀里。

瑞珠乐得把两个娇滴滴的少年左拥右抱,佾情这个有事没事就往她身上贴的人不算,茹叶自从那件事以后,就对她总是倔倔的,做的时候若不到完全沉醉其中的地步就也总是僵僵的,全没了原先在和航蕈争她宠时那股刻意的黏人劲儿,瑞珠知道他心上有伤,所以在看到当初那个倔强的小如今变得懂事许多之后反而觉得心里怅怅的。

佾情好吃,所以进了王府以后除了黏着瑞珠就是去找蕈,每次去完蕈房里就肯定会带回点儿什么吃的,而茹叶又经常会去找蕈,蕈的在私下里告诉瑞珠,那两个人虽然基本是一见就吵,可茹叶却是越吵越有精神,子也渐渐恢复了不少,佾情原本就是个不记仇的,偶尔若是遇到茹叶心情好时,两个人见了不但不吵茹叶还会一边显得不耐烦一边教佾情绣个手帕缝个荷包之类的,茹叶虽然在针线上也不在行,但比起佾情来却是擅长不少,佾情学东西又慢,所以茹叶在教佾情时经常掩饰不住自己的得意洋洋。

“这水里真有鱼吗?”

钓了半天鱼也不见自己的鱼线有动静,最先提议说要钓鱼的瑞珠反而有些不耐烦了,正说着,身旁的航忽然轻轻‘啊’了一声,有些紧张的一抬鱼竿,八五八书房一条肥肥嫩嫩的草鱼被鱼线拉出了水面,航又是吃惊又是欢喜的望着在岸上蹦来蹦去的鱼,惜玉扑过去笑嘻嘻的把鱼从鱼钩上解下来,放到早就盛好水的瓦盆里,瑞珠望着那在水盆里游来游去的鱼,眨了眨眼睛,一语不发的坐回去继续钓。

佾情原本正半趴在地上看怜怎么生火,现在看到航钓到了鱼,就又兴致勃勃的扑过去折腾瓦盆里的草鱼,正把脚泡在溪水里纳凉的茹叶看到佾情跑到了他旁边,就冷哼了一声站起身,走远些找了个背阴的地方坐下,蕈半是喜欢半是羡慕的望望瓦盆里的鱼,没想到还没过一柱的功夫他自己也钓上来一条,这下就只剩下瑞珠还没有钓到,原本还在喃喃‘钓鱼是件精细活儿’的瑞珠渐渐不是很高兴的闭上了嘴,蕈瞟了瞟板起脸的瑞珠,悄悄捅了捅她低声说:

“王爷若是钓帝了,就去旁边坐坐,我帮王爷看着竿子,若是有了动静就叫王爷……”

瑞珠望望假装不知道这边在低语什么的航,转过头轻轻亲了亲蕈微瘦的脸,蕈微一脸红,还没来得及躲,瑞珠已一转身就蹿下了大石。

四顾的望望,瑞珠看看佾情还蹲在瓦盆边,乐此不疲拨弄瓦盆里的鱼,怜已经在小锅添上了水,惜玉笑嘻嘻的在一旁把上好的细瓷壶准备出来,清桐和雁儿也笑眉笑眼儿的把食盒从马车里取出来,又拿出上好的绸布单子,在草地上铺好。

四下里望了一圈,瑞珠终于在一块大石的后面看到了茹叶伸出来泡在溪水里的一双白玉般的小脚。

茹叶一个人躲在大石的后面,低着头望着清澈见底的溪水不知在想什么,瑞珠轻手轻脚的挪过去,原本想从背后吓吓他,但不知为什么走到茹叶背后,瑞珠忽然打消了刚才念头的停下来,一语不发的望着茹叶沉默的背影脸上慢慢闪过一丝难言的苦涩。

两个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的静默了很久,一直低着头的茹叶终于很轻的哼了一声,口气很冲的哑声道:

“你站在我后面做什么!”

听到茹叶终于开口,瑞珠莫名的感觉放下了心,渐渐露出笑容的轻挪过去,瑞珠在茹叶身旁蹲下,歪过头瞧了瞧茹叶虎得阴沉沉的小脸,也不说话,只笑嘻嘻的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茹叶脸颊上的软肉。

茹叶被瑞珠戳得再也绷不住脸,皱起眉冷哼了一声,茹叶拿起鞋想再换了地方,但他人还没完全站起来,就已被瑞珠一把又拉得坐回了原地。

“不高兴?”瑞珠望了望茹叶因为气出一层薄薄红晕的小脸,有些滋滋的故意拉长了声音问,茹叶狠狠的瞪了一眼以看他生气为乐趣的瑞珠,怒气冲冲的闭上嘴不说话。

瑞珠笑眯眯的抬起茹叶的一只脚,茹叶紧抿着嘴用力蹬了蹬,却没能把脚从瑞珠手上抽回来。

瑞珠一边欣赏着自己手里仿佛白玉雕成的脚丫,一边故意啧啧有声的赞叹了好几声,茹叶原本就气得红扑扑的小脸绷得更紧,用力咬了咬嘴唇,茹叶气得把头扭向一边,不再看眼前这个让他心疼心焦的人。

瑞珠故意气了茹叶一阵,见茹叶不理她,就拿袍子角把茹叶脚上的水擦干,然后一语不发的帮茹叶套好了鞋袜。

“现在山里还凉,就算你心里有火也别泡水泡得太久,小心着凉……”抬起茹叶的另一只脚,瑞珠一边擦干它一边说,茹叶紧绷起的脸抖动了一下,瑞珠为茹叶套好鞋,自己在水里洗干净手;才抬起眼睛望向茹叶憋得有些发白了的脸,叹了口气的轻声问:

“你到底在气什么?从王府出来就见你一直不高兴,可是佾情又招惹你了?”

“……”茹叶恶狠狠的瞪了瑞珠一眼,言又止的忍了再忍,终于没再忍住的冷哼了一声,刚一张嘴,眼圈已莫名其妙的红起来:

“你……你要去若狭的事为什么一直瞒着我?莫非不是你怕你走了之后我在王府里生是非,所以才会一直不告诉我?若不是那天雁儿说走了嘴,我看这王府里恐怕就只有我是等你到都走了才知道这件事的!”

“原来惜玉和雁儿这对小冤家又好起来了啊……”瑞珠若有所思的喃喃了一声,茹叶被瑞珠的话说得脸红了红,但转眼间一张小脸就又绷了起来。

瑞珠望着茹叶阴典飕飕的小脸,忽然笑了笑,轻轻松松的一把就把茹叶僵着不让她搂的身子揽到了自己怀里,笑盈盈的低声问:

“舍不得我出门?”

“谁、谁舍不得你!”茹叶紧皱着眉,恶声恶气的回了一句,瑞珠一双亮闪闪的凤目笑得更弯更亮,茹叶死咬着嘴唇,一张小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变了几变,终于忍耐不住的狠瞪了瑞珠一眼,粗声低吼了起来:

“我、我就是……就是……反正你也不把我放在心上……我……”

“嘘……”瑞珠轻轻按住茹叶咬得湿漉漉的嘴唇,把嘴悄悄的贴到茹叶耳边悄声说,“别喊别喊,让别人听见了一会儿你又觉得难堪……”

“不用你管!”茹叶恶狠狠的又吼了一声,瑞珠暗自苦笑了一声,心想这小平时最爱面子,可一发起火来别说面子,就连里子他也能不顾。

“好好,我不管我不管。”瑞珠一边安抚似的轻哄一边搂着茹叶气得发僵的身子像哄孩子一般慢吞吞的摇,茹叶铁青着脸挣了几挣,想从瑞珠怀里挣出去却又没能得逞。

“小……你可知我为什没想告诉你我要出门的事?”瑞珠收紧了手臂,让茹叶的背紧紧贴到她‘咚咚’跳着的心上,茹叶从鼻子里重重的哼了一声,闭上眼做出一副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听的模样。

“家里这几个人里我最放不心的就是你,你年纪小子又爆……可你若能像以前那样一有火气就立刻把它撒出来我倒还能放些心,可你现在即使有了火气也总忍着……我真怕你这小小的身子有一天会给憋爆了……”瑞珠轻轻叹了口气,开始在茹叶耳边自言自语般的喃喃起来,茹叶越听眉头皱得越紧,瑞珠一边说一边用手指一会儿摸摸茹叶紧皱的眉心,一会儿动动茹叶紧绷的眼角,再一会儿又跑去揉揉茹叶僵僵的脸颊,茹叶被瑞珠扰得脸越来越青,终于,茹叶紧攥了一下拳头,再也忍耐不住的秘的转过头,低吼了一声:

“你摸来摸去的干什么!还有,谁说我火气大……”

“还说自己火气不大呢……”瑞珠一双凤目笑得弯弯的望着茹叶铁青的小脸,茹叶听到瑞珠喃喃般的回话刚刚不服气的更紧的皱起眉,还没来得及说话一张小嘴已被瑞珠笑盈盈的用嘴堵了起来。

舌头轻车熟路的挤进茹叶口中,瑞珠极尽恶人之能的挑逗所有能吮吸到的地方,茹叶刚开始还紧皱着眉想推开瑞珠,但没等瑞珠吸吮了几下,茹叶的反抗就渐渐软弱了下来。

“小不乖哦——”一记长吻吻毕,瑞珠慢慢松开茹叶被吮得湿嗒嗒的嘴唇一边说一边又情的舔了舔茹叶的下唇。

“你……”茹叶抖了抖,狠狠的瞪了瑞珠一眼但本应凶狠的目光却因为眼睛里的水光涟涟而把杀伤力变了个方向,瑞珠受到惑的用脸使劲蹭了蹭茹叶嫩滑的小脸,哑着嗓子轻声的细语道:

“小乖乖,你现在把眼睛闭起来,给你做件让你舒服得不得了的事好不好?”

“你、你就知道用这种手段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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