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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时花开-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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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信叫简星别着急赶路,刚十多天的时间就叫人准备好那么些好东西和能人异士不是难为人家么?咱们不急,这事儿拖上一个多月,等天气暖点儿再说,能帮忙盖王府的也就只有邻近的城县,那些个城县不是去年刚遭过灾么?人家既然愿意给咱们盖房子,咱们自然也不能亏待了人家,工钱该算还是要算,其余……就让简星自己掂量着办……”

月总管在一旁低头应了,瑞珠坐在椅子上喝了会儿茶就又开始心里不老实的溜达到航屋里,看到航正在书桌前看什么,就蹭过去了个,道:

“蕈原本跟你亲近些,但如今又总是去陪茹叶,你这里一个人待着冷清不冷清?”

航微微扭过脸,柔润的嘴唇动了动,最后却只是轻轻横了瑞珠一眼,低声道:

“茹叶年纪小,本来就应该有人多照应了点儿,我一个人原本早就安静惯了的,哪有什么冷清不冷清的?我这儿也没你爱玩儿的,你天天往这儿跑,自己就不闷?”

瑞珠被航那似怨非怨的眼神弄得心里痒了痒,就更蹭着身子往航身上贴了贴,先看了看航刚才看的东西,发现是个简单的账目簿就立刻不感兴趣的推到一旁,非要把整个人挤到航的椅子上,航扭不过她,只能空出了一块地方,瑞珠笑嘻嘻的坐了下,三磨两蹭就把航弄得反离了座位,被她强按着坐在了她的膝盖上。

“你别闹我了……我正忙正事儿呢,”航有些脸红的想从瑞珠膝上挣下来,“这活儿原本也是你派给我的,我现学还没学通……这种管理内院账目的事儿原本应该是你的正夫公子做的,原本月总管也是做得好好的,你却偏要我上手……以后你娶的那位正堂夫君只怕到时要多心的!”

瑞珠笑嘻嘻的搂紧了怀里的人,把脸埋进航腰侧轻轻蹭了蹭,航被蹭麻了腰的僵了僵,瑞珠静了静,忽然低声道:

“你们三个是我最亲的人……以后不管府里再来了什么样的人,都顶不了你们三个在我心里的位置……”

航低着头,想努力压下自己心里被瑞珠刚才那话激起来的酸甜感觉,他明白她身边不可能永远只有他和蕈茹叶,别的先不说,哪个朝廷大员正夫的位置也不可能一直空悬着,尤其是瑞珠还是皇上的,唯一入主王府的那个人至少也会是朝中力倾朝野的哪位大员的公子,不但一定是出身名门,也一定会是德才兼备,他虽然不承认,但心里却一直在思虑着,他身边这个温柔多情的人究竟能恋着他多久……

“航……”瑞珠忽然很轻的叹了口气,“蕈和茹叶他们俩个……”

航低着头,渐渐放软了自己被搂住的身子,咬了咬嘴唇后低声道:“我知道你也是在为以后着想,我又不是那种横夫妒男,你想做什么就做,大家也相处了这么多年了,难道我还会嫉恨他们俩不成?”

“我知道你不会嫉恨他俩,可我总觉得这样做对不住你……”瑞珠把脸贴在航背上闷闷的说,航心里热了热,却没说话,瑞珠停了停,静静的低声说:

“那等天气暖了,就找个好日子给蕈和茹叶开了脸吧,给他俩的位子定了,以后……”

瑞珠顿了顿,把下面的话在嘴里打了个转,没有说出来,蕈和茹叶的位置定了,以后府里再怎么进人也没人能难为到他们了,航那边,她暂时还没办法为他做点什么,但是以后总是会有机会把她想给他的给了他——

“原本说着正事儿……你怎么又……”航忽然轻轻皱起眉,咬着嘴唇难哪动了动,瑞珠笑吟吟的摸着航的腰,发着腻的轻声说:

“这个对我才是最最正经的事儿……”

“你……”航原本想从瑞珠怀里挣出来,可被瑞珠紧搂住的身子却在瑞珠的一摸二摸之下渐渐发起了烫,只能艰难的轻轻喘了喘,断断续续的低声道:“你若想、想要……那也要等到天黑以后啊……”

“我才不拘什么时候……”瑞珠轻轻哼了一声,温热的手悄悄探入航的棉袍里揉搓起里面光滑细腻的皮肤,“给你自己选,是去里屋还是就在这儿?反正现在这院子里的下人都自己本王是个鬼,若是去了哪个屋里没有传唤就千万别冒失的往里进,就算是在这儿,待会儿咱俩都压着点声也闹不到外面那些人耳朵里去……”

“你、你再闹……嗯……”航脸上似怒似羞的红成了一片,滚烫的身子抖了抖,强咽下被瑞珠弄出来的细吟。

“我就闹……”瑞珠小声咕哝着,拿自己的身子隔着衣服在航的身上磨蹭,“前儿个还把我身上咬出了一串小草莓,如今下了就不认人了……”

“你……”航似怨非怨的用温玉般的眼睛瞥了瞥瑞珠,心里知道这个冤家是不吃到肉就绝不松口,更何况他也……他也……

瑞珠被航勾着抬起头,眯着眼享受着那主动压到嘴唇上的一记轻吻,原本航那热得吐火的舌尖要走时还被她不满意,可近旁那人的一声细语低喃马上就让瑞珠的脸上乐开了:

“唔……你先……你先放了我……咱们……咱们去里面……”

'快活得像神仙一样……'

深,窗外的寒风吹过树梢发出‘呼呼’的声响,闹了航大半的瑞珠突然从梦到什么一般的惊醒,望望身旁被她腻在怀里的人,瑞珠沉默的眨了眨眼睛,轻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她终于还是陷进来了……

开始为这个世界里的人牵肠挂肚了……

原本只想做做表面的,谁知道,她果然不是做百中走,片叶不沾身的情圣的料……

也好。

以后的事会怎样她摸不准,因为她已渐渐无法再做‘局外’之人,但是被她揽到怀里的人她是绝对不会放手的,她原本的心酝是做个‘富贵闲人’,富贵闲人、富贵闲人,富和贵都是阎王赐给她的,而那个‘闲人’,就看她自己想怎么做了……

挺好。

第二日,航把还睡翟糊的瑞珠轻轻摇起来,衣衫半穿半褪的瑞珠睡眼朦胧的任航匆匆的给她拉坐起来,航刚刚把瑞珠开到胸口的衫子叩上扣子,屋子外面已响起了急匆匆的脚步声,瑞珠看着手脚明显有些忙乱的航,轻笑着叹了口气,忽然轻拉了一把,把航拉到上,拿被子把他也捂了起来。

“别忙了,就算你手脚再快,外面那人急着进来,咱们也一定是阑及全穿戴好的,与其系裤带系到一半被人堵上,还不如就这么大大方方的躲被子里让她们什么也不着呢!”

航被瑞珠说得脸上红了红,这才想起自己也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样,瑞珠一拉被束起来的暖帐,让散下来的暖帐把航那边遮了起来,自己窝在被子里听了那已冲上台阶的脚步声,不出意料,下一秒月总管那魁梧的身子已兴冲冲的跑进了屋里,连通报都没有的一头扎到了瑞珠前,热泪纵横的往地上‘扑通’一跪,哭道:

“王爷大喜!奴才给王爷道喜了!”

“……”瑞珠望着月总管哭得只能用‘恐怖’形容的脸,低叹了口气,想她府里的三位人,哪一个哭起阑是如带泪梨一般?

叹完气,瑞珠抬了抬还没完全睡醒的眼睛,轻咳了一声开口道:

“既然是给我道喜,你就莫要哭得如同我死了一样,说吧,到底是什么事能让一向稳重老练的月总管这么急着向我通告?”

“王爷——”月总管跪在地上‘咚咚’的给瑞珠磕了两个头,屋子外,有两名一身宫服的卫抬着一个漆金的箱子静悄悄的走进来,月总管转过身,小心翼翼的打开那雕这鸟凤的漆木衣箱,在两个卫的搭手下如同捧着稀世珍宝一般的站开那个青缎朝服,瑞珠往那水青的朝服上望了望,心里轻轻的叹了口气,牡丹啊,十七个瓣儿的……,你又往前推了我一步。

“还有别的事吗?”瑞珠看完那个在晨光中显得十分鲜的朝服,转过头笑着问,月总管志气满满的点点头,兴高采烈的答道:

“昨天若狭国的来使抵达京都,说若狭今年风雪来得异常猛烈,全国上下已有一百多个县村被山雪完全封闭住,所以若狭特别派使者前来向凤栖求援,并且说愿意把一位皇子送进凤栖,让若狭与凤栖永结同好。”

瑞珠眯着眼,轻轻揉了揉太阳穴,低头笑问道:

“陛下已经同意了?”

“陛下已恩准了若狭的使者,十日后就有员带着先纠集起来的一部分粮食杂物跟那些使者回去,其余的援助会分三次送进若狭,而且若狭愿意献出的那位皇子……陛下已对来使说等气候进入五六月份凤栖与若狭间的商道积雪全融了以后,让纳兰王爷带着第三批的援助物资前往若狭的兰京——”

瑞珠低着头,默不做声的笑了笑,忽然起身穿衣,连怜和惜玉都未带的骑马直入宫门。

在琉涛殿中,帝望着跪在殿中有将近两月未见过的瑞珠,沉默了一会儿才轻声问:

“你今天这么急匆匆的赶过来,有事就说吧。”

“若狭的那位皇子……”瑞珠刚刚张了张嘴,帝已轻轻笑了笑,低声道:

“朕还以为你想说什么,若狭说要献出一位皇子,可她们那边现下只剩一位皇子还未出嫁,你只不过是要你去接,又没非要你娶,她们若是剩了几位皇子还能让咱们挑挑,如今只有一个,还是硬塞过来的,我要你去的意思就是让你先去看看,你若喜欢,那个人就算是朕赐你的正夫人选,你的年纪已经够大了,正夫的位置若是一直空着难保那些大臣不总窥探着你,朕知道你府好不容易开始安静下来,当然不会再让朝里的势力牵扯进你的家务事中……你若是不喜欢,朕朝中那么多年轻才俊的大臣,哪一个配给他若狭皇子,都不算委屈他。”

瑞珠在心里暗暗的叹了口气,静静的在地上磕了个头,然后抬起眼睛望着上面那个曾经对她说过‘没有外人的地方不用行那些虚礼’的皇帝,秋猎的事果然加快了帝想要撤清朝堂上的决心……而帝把她遣出去,反正不管是抱着怎样的心思,对她来说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她不想淌太浑的水,因为她知道她的脚下其实也没有多稳的根——

她也认得清,不管她服上的牡丹有几个瓣儿,为的如果不想去谋权篡位,那么她就只能是皇上的一颗棋子,或被用或被弃,都不是棋子自己可以选择的,让她去若狭,是帝对她的好,若是让她留下,只怕就算她想做‘闲人’也做不下去了,这样也好,只是她……

“臣叩谢皇上恩典,臣有一事想恳请皇上赐恩。”

“说吧。”帝居高临下的望着瑞珠,瑞珠停了停,静静的开口道:

“臣想要一个孩子。”

帝静静的笑了笑,挥了挥手道:

“呵……你既然开口求了,朕便特许你,等你把若狭的皇子迎回凤栖,孩子想要一个两个都随便你,不管你的第一个孩子是哪一个夫室生的,朕都特赐‘纳兰嫡长’的称号,就算生出的是个男孩儿,你也不用怕他以后会嫁不了好人家,你是咱们凤栖皇家的血脉,你的子子孙孙都是咱们凤栖皇家的血脉,朕许你的‘一等受命公’的公号,赐你家里百代相传。”

“臣,谢过皇上。”

这便已是皇家最浓的亲情了,瑞珠知道虽然在外面的人看来帝对她的恩宠是到了无人能及的地步,可只有明眼人才能看出来,她与帝之间,恐怕再也回不到那时她卧病在宫里时的样子了,不是血中的亲缘不再,而是她这个,终于在帝心里,也变成一个需要防备的外人了。

第四卷 118

头天在帝哪里求下生育指标以后,瑞珠就屁颠儿屁颠儿的又想腻在航身边,原本按皇家的规矩,府里正夫若没生子,下面的侍君(小爷),侍宠(通房大丫头般的)都不可以先有孩子,如今瑞珠已经得到帝的特许,自然想要把这事儿告诉航博他的喜欢,可是航见瑞珠笑得恶心扒拉的老往他近旁腻乎,以为她又想跟他怎样,所以还没等瑞珠找个合适的机会开口,就摆起脸让瑞珠去别的地方闹闹,让他好歹也把前两天就拿到手里的账目看完,瑞珠见航是真忙,她确实想让航管理内院的一干事务,所以只好先把涌到嘴边的好消息先咽了下去,出溜到别的屋子里去待待。

去找茹叶,结果发现茹叶去了蕈房里。

所以又去找蕈,结果发现蕈因为有些受凉所以被茹叶凶巴澳霸着按在上,瑞珠看着茹叶瞪着眼睛指使着下人给蕈熬这个做那个,心里有一点点暖暖的,一伸手把那个别扭着假装她不在场的小凶搂进怀里,瑞珠搂着他坐在前和上的蕈聊闲话。

过了中午和蕈和茹叶一起吃过了午饭,喝了药的蕈有些渴睡,瑞珠就拉着茹叶一起三个人都挤在蕈的上睡午觉,外面的寒风刮典飕飕的,但烧着火盆的屋子里溶暖,蕈原本有些烧的身子被瑞珠和茹叶一挤,觉得暖暖的有种说不出的安心感觉,午后快近黄昏的时候外面又下了一场大雪,瑞珠就继续窝在蕈屋里给那两个讲一些她小时候看过的故事,把里面男人人的身份调换一下就哟骗身旁这两个年纪虽已不小溶少听到奇人异事的人。

一直耗到深,瑞珠一直讲到蕈和茹叶都开始打瞌睡才住了嘴,外面天黑又凉,蕈就留茹叶在他房里过,瑞珠听了也耍赖般的说不走,三个人就这么又挤到了一起,这次瑞珠到没不老实,蕈在帮瑞珠宽衣时捡起了从瑞珠怀里掉出的淡蓝荷包,瑞珠望望那个被她一直揣在怀里、揣得有些破烂了的绣荷包,想了想没说话,又把那个荷包放进了衣服里。

第二天一早瑞珠没扰蕈和茹叶的自己爬起来,披着袍子走回自己屋里,让怜和惜玉帮着换了外出的衣服,三个人骑了马大清早的向城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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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和惜玉远远的看着自己主子拿着向一座只写了名姓的坟拜祭,那坟比起周围的旧坟都新些,也整齐些,坟旁没烧净的纸钱还没完全被雪水浸得腐化,瑞珠蹲在地上就着怜刚才点起的火,把带来的纸钱成串的烧了,又默默的蹲了会儿,才站起身默不作声的走到怜和惜玉身旁,低声道:

“你们可知道南城估衣巷在哪儿?”

怜和惜玉想了想,其中一个有些迟疑的答道:

“不好说……听这名字,应该是靠近南城专门为宫里做一些下等宫奴穿的里衣里裤的估衣坊,主子若是现在就想去,咱们可以先到南城,再慢慢打听……”

瑞珠抬起头望了望铅的天,口鼻呼出的热气全化成了一团团白舞飘散在空气里,绑着手甲的那只手,手腕因为寒气所以有些涩涩的疼,眼瞧着这天气可能又在酝酿着一场大雪,瑞珠先一步走向拴在树边的马,一边走一边低声道:

“边走边打听吧。”

怜和惜玉对视了一眼,也连忙跟在瑞珠身后上马牵缰,瑞珠带着怜惜玉打马进城,一路无语,正是——

濯濯惜素华,依依悯天涯。

娇兰最无恨,已是去年。

“还要再拐?”瑞珠骑马跃过一条污水冻成的窄沟,怜在那边和路旁行走的人打听好位置以后回了来,牵住瑞珠的马缰点了点头道:

“大体位置说是对的,不过刚才的路人说那条估衣巷是条私建起来的陋巷,前些日子跟他们相临住的街嫌他们那边有人得传染病,所以就把那巷子的一头给用砖堵了,主子若是想过去久绕另一边去,得再走四五条街。”

瑞珠点了点头,心里因为怜刚才的话而沉了几分,她要去找的那个人既然住在这么穷的地方,自然就也是个穷苦人,若是在她找到他之前就死了……

心里暗暗叹口气,瑞珠抬眼望望四周灰败残破的街道,街上行人甚少,偶尔有一个两个也全都是抖索着身子急匆匆的往前面奔,怜有找人打听了打听,确定了方向以后牵着瑞珠的马往前面走,惜玉拉着怜的马,有些冷的紧了紧护手,犹豫了好半天才小心翼翼的轻声问:

“主子……您在这边有想找的人……?”

瑞珠轻轻点了点头,怜在前面带路的拐进一个满是泥泞的小巷,回过头刚说了一句:

“这边就是估衣巷了……”

话音刚落,怜她们就被前面一个尖锐的怒骂声弄得回过了头,瑞珠向着前方在泥里扭成一团的两个人望过去,只见那拼命扭打在一起的两个人一高一瘦,看模样高壮的那个像是个泼皮,瘦的那个却是个男子,身材也比那个的细上许多,但扭打起来却一点也无惧意,那人下手虽狠却也一时半会儿的占不但半丝便宜。

原本就不开阔的路被这打成一团的两个人堵了起来,那人边打边骂,似乎还要抢那男人怀里护住的什么东西,那男人为了保住怀里的东西被那人恨打了好几下,东西已被人拽在了手里他却依然死不撒手,瑞珠抬着头在这边不长的巷子里左望右望,寻找素兰告诉过她的刻在门楣上的万寿菊。

惜玉见自己主子似乎想要再往巷子里走走,但路却又被那两个打成一团的人堵了住,这两个打了也有将近一刻,那人的打骂之声甚是刺耳但这巷子里的别家却又没有肯出来看看,惜玉原本就是烈火般子的人,如今看那人骂得难听之极又挡了她主子的路,就一拧眉的纵马过去,扬起马鞭没头没脑的照那扭在一起的两个人身上抽了下去。

“好狗也知道要给人让路!你们两个一一男光天化日之下扭打成一团,还知不知羞耻!”

那原本已快把东西要得手的人忽然没头没脑的挨了一鞭子,正要发火可抬头一看惜玉一身锦缎满脸煞气,再望望那边两个也全是富贵人相,心头的气焰立刻就降了下来,惜玉见那人一身破烂、獐头鼠目,心昼已满是瞧不起,又见她当街打一个男人,先不说谁对谁错,当看那人的模样就够就人厌恶的了,惜玉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举起马鞭又要抽下来,那个人一看面前的主儿不像是个能用好话填过去的善茬子,心念一转立刻抱着头大叫了一声:

“奶奶饶命,小的再也不敢挡奶奶们的路了!”

惜玉见那人求了饶,也就收了马鞭,却没想到那个泼皮人眼瞧见惜玉把马鞭放了下来,一张驴脸上飞快的闪过怨毒神,惜玉见她转身,以为她是要让出道路,却没想到那人飞快的转过身,一脚重重的踢在蜷在地上已没了防备的男人身上,然后回身就从惜玉的马下钻了过去,瑞珠和怜也是一愣。

怜见那泼皮人从自己身旁跑过去微微动了动,瑞珠轻哼了一声‘算了’,怜就坐在马上没动,那泼皮人跑到一个自以为安全的地方开始叉了腰破口大骂起来:

“小蹄子,贱坯子,活该饿死你和你那小野种!我看你那个小野种也活不过两天,奶奶可怜你才想把你接到奶奶家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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