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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时花开-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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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小白,几日不见你可算出息了啊!”瑞珠笑着睁开眼,夸赞的拍了拍手,“你的媚功练得可比以前精进多了——就算就认识你的人恐怕也难分出你那哀怨的真假了!”

佾情听了瑞珠话可怜楚楚的颦起细细的眉尖,咬了咬红的嘴唇,佾情跪坐在地上哀怨的望了瑞珠一眼,慢吞吞的把身子软软的靠到瑞珠膝上。

“王爷……你可知道这一个多月佾情多担心王爷……佾情虽然听薛大人说王爷没大碍,可这街头巷尾全传王爷伤得重……佾情只要一想起王爷心里就空落落的,慌得很啊……”

听着男人甜甜软软得仿佛撒娇一般的话,瑞珠先是不语,听到后来就忍不住轻轻失了笑。

“你那是慌的?分明是饿的嘛——”瑞珠一边笑一边用脚轻轻踢了踢男人蜷在垫子上、瘦出骨头的膝盖,佾情不依的哼叽了一声,小狗一般偎在瑞珠小腿上不肯起来。

瑞珠也不赶他,只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手里下意识的有一搭没一搭的拨弄男人梳成偏辫儿的头发,佾情被瑞珠时不时擦过耳轮的手指弄得心里又甜又痒的闹腾起来,虽然佾情很想借着机会撒撒娇,但又吃不准瑞珠这说变就变的心意,只能这没上不下的拖着,瑞珠坐在椅子上不知想些什么的发了会儿呆,忽然想起自己此行的主要目的,就下头用脚轻轻踢了踢男人的脚,低声道:

“我给你弄来了那首歌的曲子,叫你们楼里最有经验的琴师过来见我——”

佾情听了瑞珠的话,哼唧了半天才不情不愿的从地上爬起来,不大会儿的功夫,看起来已有三十上下的琴师抱着琴跟着佾情走到了瑞珠面前,瑞珠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低眉顺目的中年男人,静了一会儿才把卷谱递了过去,那个琴师接过琴谱看了半晌,眼中忍不住露出惊喜神。

“这是首短曲,你能弹么?”瑞珠抬头问了一句,那位琴师微微点了点头,抱着琴席地坐下,一边看谱一边叮叮铮铮的缓慢弹奏出曲子的开头过场。

“行了,”瑞珠挥了挥手,低声道,“这首曲子是我为小情儿特地找人做的,你若能弹就把练熟了,以后每天多让小情儿配着曲子唱几遍,这首曲子若是能在品宴里出了彩,自然也会有你的好处。”

那琴师听到瑞珠如此说,面上不住露出欢喜神,连忙爬起来跪在地上拜了几拜,瑞珠见他从进来就一直没出过声,如今叩拜时嘴里又只是‘咿咿呀呀’的出声,就明白了这琴师其实是个哑巴,这样瑞珠又省下警告那琴师不要让别人提前得到这曲谱的话,只说了间警醒的话就让那琴师退了下去。

佾情在一边娇滴滴的咬着嘴唇,歪着头拿眼睛瞟瑞珠,瑞珠低着唾装不知道的喝着闲茶,一边却在心里暗笑的想看这小白又想做什么举动。

果然佾情在那边憋了没多长时间,终于忍耐不住一般开始向瑞珠这边慢腾腾的蹭过来。

“王爷……”佾情娇媚的望着瑞珠的叫了一声,瑞珠动了动眼皮,佾情再接再厉的蹭在瑞珠身旁,娇滴滴的软下身子跪坐在瑞珠脚下,吊起眼睛拿眼波轻轻的荡瑞珠,瑞珠的眼皮又动了动。

“王爷……佾情想要……嗯……想要……”

瑞珠听见男人吭吭叽叽的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话,就忍不住挑了挑眉毛,抬起头问:

“小白可是肚子饿了?”

佾情歪着头‘嗯’了一声,瑞珠见男人那老实模样,忍不住笑了笑轻声道:

“既然这样我就奖励奖励你,以后你想做衣服就叫她们把账记到王府那边,一直到品宴,我倒要看看你能糟蹋多少好衣服——”

“……”佾情眨着眼睛盯了瑞珠半晌,居然没有像瑞珠想的那样欣喜万分、装腔拿调的说‘叩谢王爷’,瑞珠心里正在奇怪,男人这边又吭唧了半晌,终于鼓足勇气一般讷讷的小声开口道:

“佾情、佾情是想看看王爷的伤……”

第四卷 111 佾情

瑞珠有些惊异的望着男人水汪汪的娇媚长眼,静了半晌终于一语不发的把带着手甲的手伸了过去。

佾情轻咬着嘴唇轻轻捧住瑞珠递过来的那只手,迟疑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解开勒在手甲上的黑粗带。

一道道长长的翻肉疤瘌称着因为许净见阳光而变得惨白了的皮肤让人感觉格外的触目惊心,佾情微颤了一下,咬着嘴唇的牙齿忍不住有些太过用力弄得自己疼了起来,千娇百媚的眼睛里不知是疼的还是怕的渐渐涌上了水汽,佾情拼命眨了眨眼,把那在眼圈里打转的眼泪忍了回去。

仿佛怕瑞珠感觉疼一般,佾情对着那几道已经愈合了的伤口吹了几口气,然后才轻手轻脚的把手甲又系回了原样,瑞珠收回手,用另一只手掰了掰另外一边一直感觉有些无力的手指,笑着问:

“丑不丑?”

“……不丑。”佾情闷闷的低声回答,瑞珠歪过头望着脸有些黯淡的男人,忽然低笑起来:

“原来你是觉得我对你的奖励不合心意,若是这样我就把答应你的那些衣服全换成萝卜好了——”

“咦?”佾情急急的抬起头,媚长的眼睛瞬间水汽凝聚,“我不要萝卜!”

“你不要萝卜,那到底你想要什么?”瑞珠故意逗他,佾情想也没想就把头软软的偎在瑞珠膝上,轻哼道:

“我要王爷……”

“你胃口倒不小!”瑞珠笑着赏下一记爆栗,“居然还想收敛王府的全部家财,只怕到时你做了那么多的新衣服一件一件试也能把你累死!”

“王爷……”佾情眨着哀怨的眼睛,泪汪汪的望着故意曲解他意思的瑞珠,瑞珠面上笑着想了半天,忽然低下头低声问:

“你这里……你这里可有什么画着新鲜样的书?”

佾情被瑞珠突然带离主题的问话弄得愣了愣,琢磨了半天终于明白了瑞珠话里的意思,瑞珠盯着一张俏脸渐渐染上桃的男人,心里暗想她今天过来这边的主要目的……其实就是这个……

佾情扭捏的咬了咬嘴唇,心里突突发跳的轻轻点了点头,瑞珠打了个响指轻轻笑了起来:

“拿过来让我瞧瞧。”

“嗯,嗯。”佾情红着脸点了点头,摇摆生姿的扭着腰走到自己前,打开下的小暗斗,拿出当初他进楼时老板私下里塞给他让他自己学习的几本薄薄的画册,原本就发热的脸颊在把那几本画册递给瑞珠之后就更加变得滚烫。

瑞珠接过用项扎成的画册,一张一张细细的翻看起来,佾情在旁边浑身烧得像放进油里的虾,心里又是紧张又是盼望的绞着手指。

“咦?原来还有这种姿势啊……哗,这种姿势居然也行?……”瑞珠一边看一边忍不住喃喃起来,细细的翻看完一本画册,就算是瑞珠脸坚皮厚也忍不住在额头上沁出一层薄汗,看完之后的唯一感想就是——她之前的知识实在是很匮乏啊……

佾情在一旁咬着嘴唇拿眼睛瞟瑞珠,却看到瑞珠翻完一册以后就宝贝似的把那几本画册全细心的平了平封皮,然后全揣进了怀里,

“小白,你好好待着啊,过两天我再来看你……还有锡来你这儿的事别让别人知道——”瑞珠一边说一边滋滋的抬腿要走,佾情一怔,以从未有过的速度飞快的扑过来,无限哀怨的拉住瑞珠的手泪汪汪的问:

“王爷这就要走了吗?王爷说过两天就来……那佾情就一直待在屋子里等王爷来……”

“傻孩子,好好练你的歌,锡三天、不过五天再过漓你的功课……”

“王爷……”佾情咬着嘴唇,眨了眨眼睛忽然扭着细细的腰嗫嚅的小声说,“佾情舍不得王爷走……王爷、王爷赏佾情点甜头吧……”

”哎?”瑞珠微微愣了愣,眼瞧着男人把柔软的身子紧贴着她,千娇百媚的闭上眼睛,悄悄的撅起红的嘴唇一脸的期待。

“小白……”瑞珠的笑了一声,哪有人接吻像他那样把嘴撅得可以挂油瓶啊?强压下心头上想把那张小痴脸狠狠蹂蹋一番的,瑞珠皱着眉左看看右看看,伸手够起桌子上应该是画眉用的炭笔,一边忍笑一边低喃的轻声说:

“小白,看在你把好东西贡献出来的份儿上,王爷就赏你点甜头……”

佾情闭着眼有些紧张的心又跳快了几分,忽然感觉脸颊上微微凉了凉,瑞珠舔湿了炭笔,低着头认真的用笔头在男人白皙水嫩的脸颊上画了一个大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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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和惜玉准时的和自己看起来心情格外舒畅的主子一起回了王府,略加梳洗以后瑞珠就早早的钻进被窝里,还让怜把烛灯给她放在了头,虽然就把下人都放了,自己趴在上看。

“为什么会有这种姿势……背对着不就什么表情都炕到了吗?……咦……原来是这样……这几种姿势是……呵呵……果然强啊……”

瑞珠窝在被子里一边看一边不停的发出诡异万分的感叹,一直看到子时,瑞珠才意犹未尽的把那几本被她翻来覆去研究的画册放到枕头边,吹灭蜡烛翻身睡觉。

第二天怜和惜玉看到她们主子以从未有过的认真精神抱着几本书细心钻研,这也算是她们主子子转变以来第一次这么认真的主动翻书,之前那个书房闲诛大半年她们主子连进都没进去过。

一直读到下午过半,瑞珠才从书上抬起脑袋,书,也是,内容是写什么落魄才投宿某个有钱人家,结果勾搭上人家的公子的事儿,虽然繁体字她不会写,但认还是能认得全的,奇。com书书里的写的无非是些风雪月葡萄架下情什么的,但可贵的是其描写相当详细、直可比拟现代的黄小说,让她在看图之后又通过文字大大的提高了精神素养——

合上书,瑞珠发了会儿呆,突然望向守在一旁的怜和惜玉低声问:

“航喜欢看什么样的书?”

“这个啊……”惜玉瞟了瞟一旁的怜,执拗的眨了眨眼,怜想了想低声回答:

“大概是些诗词棋谱之类的。”

“这样啊。”瑞珠有些失望的闭了闭嘴,反正就算不问也应该知道人家总不可能是喜欢看宫是不是?可是这些东西她真的很想让航也看看啊,不学习怎么能进步的快呢?

“那……我有没有收藏什么能引起航喜欢的书?”瑞珠试探的问了一句,怜和惜玉都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最后还是惜玉斟字酌句的回答:

“这个……主子您前几年曾经重金收了套珍贵的《谷子博弈》孤本,原本是要送航公子的……可是后来……”

瑞珠一听惜玉吞吞吐吐的话,马上明白了那套啥茅弈估计是因为前瑞珠和航的关系渐渐因为别扭而转淡了,所以没送出去。

根据怜和惜玉的回忆,瑞珠在她之前从未踏进过一次的书房里找到那套被宝贝一般的装在檀木匣中的书,先不说那套书值多少钱,只瞧那个装书的匣子就应该是贵重不比的,惜玉在一边看着自己主子的脸上慢慢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心里有些担心她家主子好不容易算是和航公子的关系融洽起来,会不会因为这次的触景生情而又生出别的变故——

“呵……”

眼见着自己主子脸上刚刚还有些意味不明的笑容忽然慢慢变得邪恶起来,惜玉惊魂未定的眨眨眼睛,只见瑞珠把那一套四本的书从盒子里拿出来,随便的翻了翻,然后就拿起第一本揣进怀里,又取出第二本连着把一个什么画册一起叠着放在了书桌上,转过身对怜惜玉说:

“以后航要是想来书房看书,就让他随便进。”

惜玉在一边眼睛转了半天也没弄清她主子的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这边的怜已面无表情的低头应了,瑞珠揣着那本书原本想亲自把那书私航房里,可转念一想又怕自己到时看到航就忍不住立刻去缠他,反倒破坏了她的良夫养成计划,所以就有些忍痛割爱的把书拿出来,递给怜道:

“把这书私航那儿去吧,随便告诉他,后面的想看的话窘书房里看,这书……算我借他的——”

把交给怜以后瑞珠就带着惜玉出了书房,天气已进入冬日,瑞珠即使穿着翻毛的小皮棉袍依然觉典风有些钻领口,走出沁露园,瑞珠远远的望见月总管正在领着一批粗手粗脚的卫往后厨那边搬东西,闲得无聊的走过去看,发现一堆人抬的有猪有羊,后面还有成扎的鸡鸭和数不清的珍物一箱一箱源曰绝的正从府门外运进来。

瑞珠两只手揣在毛手笼里,心里盘算这到底是哪家这么大手笔的给她送礼来了,心中的腹稿还没打完,却见月总管看到她站在这边,连忙拉着一个身高和月总管不相上下,但身材却比月总管匀称许多的中年人走过来。

“属下叩见王爷!”那个人一走到瑞珠近前立刻必恭必敬的跪下磕头,瑞珠拿目光一扫月总管,月总管满面笑容的躬身道:

“王爷,这就是我那个替王爷打理封地那边杂事的子,每年您冬祭和您的生日封地那边都会派人出来给您送些时令鲜货过来,今年我子听说您经了大病,所以特地自己带人过来给您请安——”

瑞珠抬眼上下打量了打量跪在地上的人,只见那个人眉目间与月总管有七八分的像,同样是浓眉虎目,笑与不笑间那股精明强干竟也不比月总管有丝毫的逊。

粗一打量眼前的人,瑞珠心里也略有了些计量,伸手一搀把跪在地上的人拉起来,瑞珠笑道:

“都是自家人,我病了几次,脑袋比以前糊涂了很多,看这模样封地那边的情况应该不错吧?那边以后也要多靠你打理啊!”

“属下不敢。”月简星(月总管的)躬身道,月总管在一旁指挥着卫和杂役把她带来的东西全接着往后厨搬,月简星在一旁从袖口里取出一个大红烫金的纸笺,躬身献到瑞珠手边道:

“启禀王爷,这是今年封地孝敬王府的礼品单子,请您过过目——”

瑞珠拿眼瞟了一下那硬红的纸笺,一旁的惜玉已躬身接了过来,展开来捧到瑞珠面前,只见上面红底黑墨的写着:“红毛龙猪二十个,腊猪二十个,野羊二十个,白羊二十个,家腊羊二十个,特品山鲤十五个,特品穆鱼十五个,各杂鱼二百斤,活鸡,鸭,鹅各二百只,风干的腊鸡,腊鸭,腊鹅二百只,野鸡、兔子各二百对,熊掌二十对,海参等各种干货各五十斤,鹿舌五十条,牛舌五十条,榛、松、桃、杏等干果各两袋,大对虾五十对,上等选用的霜炭一千斤,中等二千斤,柴炭三万斤;杂粱谷各五十斛,上等精米五十斛,下等常米一千石,各干菜一车,外卖粱谷,牲口各项之银共折银五千两。”

瑞珠看着面前的纸笺,心里暗暗的吹了声口哨,面前这礼单再加几笔就分明是红楼梦里贾府过年收的庄头礼单嘛,可是眼前这些东西看着好像挺多,但是比较一下,人家红楼梦里那张单子可不过是个庄头献上的,而她面前这张的出处可是她纳兰王爷的封地,一个王爷的封地怎么会连人家一个庄子都不如?

“今年收成不好?”

那月简星见瑞珠看完礼单以后若有所思的低头不语,心里就已有了被责问的准备,所以瑞珠刚一开问,这边的人就已低着头跪倒在地,恭声道:

“回王爷的话,今年因为河道淤积,夏天时发洪淹了几个县,其实原本没挨着咱们这边什么大事,但王爷您的封地佑淄近邻的那个三县因为当职员管理不善致使灾民挑头闹事,有些饥民就涌到咱们这边,属下为了安抚本地民众和那些饥民,所以就再没槛税费的情况下救济了周围两县,所以今年带来孝敬您的银子比往年少了许多,还请王爷责罚——”

瑞珠一边低头不语的听着一边在心里悄悄的盘算了盘算,眼前这人既然可以独力管理一个封地,那么除了可以大略的说明之前的瑞珠很信任面前这人之外,其余就只能证明眼前这个人能力超凡——总的来说,是个人才。

“月管家这次过来走了多少天?”瑞珠伸手拉起跪在地上的人,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五十八天。”

“月管家一路辛苦,以后封地那边若是再有这类的事情月管家只管看着去做就可以了,地方上只要平安就好,以后不管是饥年丰年,东西按这次的标准送就够了……我虽只当个闲差但承蒙皇上恩典,这日子过得已是不差了。”

月简星躬身听着瑞珠的话,低着的脸上忍不住对面前这个她已三四年未见的人产生一丝敬佩,只凭间话,她已不得不相信她大在信里提到的这位纳兰王爷大病之后比以前长进多了,以前的那位纳兰王爷虽然言谈话语中也有股皇家的尊贵气息,但却总给人种不足之感,但如今一见之前那种不足之感不但俱已迨尽,取而代之的则是看似平淡的内敛。

她与月总管虽是一家但其实并非一父所生,她家世代在皇家当差,原本只凭世代忠于皇家这一点她家就早已可以为自家谋个位,可不知为什么她家家祖竟然似乎代代都是奴才命,到了她祖母那代,临死之前不但不为后代子孙谋个远大前程,反而叫一干儿孙全跪在前要她们起誓以后即使皇家对她们月家有所封赏也绝不接恩,后代子孙若有不愿继续为皇家效力的人可以远去他地经商或者为富,但是绝对不可涉足场,否则一旦违誓立刻将此逐出家门,至死不可归宗。

因为上有祖训下有盟誓,所以月家到她这一代依然恪守本分,她母亲是上代帝的宫内总管,后馈死,就由她的姨母代替,而她和她大则被现在的帝、当时的皇太收到门下,没过一年上代的帝驾崩,皇太登基后宫内总管依然由她们的姨母担任,而她们两个人就被送给了当时刚满十二岁的皇幼,御赐纳兰亲王做了一里一外的两位管家。

“像鹿舌海参还有榛子松子之类的东西,挑一些包好送进宫里给我叔父,跟他说我已大好,过些时日就去宫里看他叫他不必为我担心,自己多注意身体才好。”瑞珠转头对月总管说道,月总管点头称是。

“王爷,”月简星忽然躬着身上前一步,低声道,“属下这次上京除了土特粗产还带来一批训练有素的王府家奴,虽然都是些没见过大世面的家养奴才,可是都是些老实听话的,您看……?”

瑞珠微有些惊讶的重新打量了打量面前的人,忽然低笑了笑,转头对在一旁继续等命的月总管笑道:

“把你安排到个地方休息,替换家奴的事全权由你俩操办,那些被替换走的奴才仆役也别让她们少了生路,全都由简星带回佑淄,我那边不是还有个王爷府吗?叫她们全在那边当差,工钱月例照旧,别让她们流落到外面,若是被坏人骗了,可就连命都没有了。”

“……属下遵命。”月简星低着头目光一闪,和月总管一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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