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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时花开-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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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坐那里——”瑞珠在男人又一次学不乖的想偎进她怀里的前一秒及时的瞪起了眼睛,佾情胆怯的瑟缩了一下,哀怨的望了瑞珠一眼,终于不情不愿的按照瑞珠所指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我也看了你这么多天了,你到底想靠什么去参加那个品宴啊?”

瑞珠又扫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继续向她做小媳状的男人,这几天她白天耗在佾情房里,晚上就去和薛玲珑她们喝酒聊天,嗯……说实话,第一次从头到尾参加下来薛玲珑她们那个酒会确实让她感觉有点震撼……怎么说呢……感觉……确实……有点脏——居然有人喝醉以后能谁也不避的当众就行苟且之事……虽然其她人只当作没看见……但是她看了……那种感觉……反正她记得她当时只觉得喉头一热,然后就把佾情一件新换上的衣服给吐得报了销……

不过同样的事多见过几次以后,瑞珠就渐渐感觉自己也被磨练了出来,旁边的人愿意怎么‘咿咿呀呀’就怎么‘咿咿呀呀’,她只在一旁接着喝她的酒就是了,那个小白经过那次被张家一吓,也学聪明一般只在酒席开席那段蝴蝶一般的在各位大人身边乱转,一但看到酒席上的气氛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就飞快的躲回瑞珠身边,咬着嘴唇作楚楚可怜状,弄悼次瑞珠都忍不住暗中狠掐几把佾情腰间的软肉,贴到他耳边嘲弄的冷笑:

“装什么装,这场面你又不是第一次见,小样儿——”

而被她嘲笑的佾情只是哀怨的望她一眼,然后更加小心的把自己藏到瑞珠身后,似乎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像那些小倌儿一样被酒席上那些放浪形骸的人吃得皮骨不剩。

多参加了几次酒会以后,瑞珠发觉自己都不用看,几乎用脚趾头都能猜出这个小白男人惯用的媚人伎俩——其实里里外外加起来也就只有三招——千娇百媚的狐媚入骨状、千娇百媚的可怜楚楚状、以及千娇百媚的迎还拒状……她看了他几天就在暗地里起了几天的鸡皮疙瘩,如果不是天生就有一副风入骨的好相貌,瑞珠相信就凭他这几招没新意没创意外加没诚意的揽客招式,恐怕会混得还不如那些长相三流的小倌儿!等那些嫖客对他吃干抹净了以后,恐怕很快就会一个个连留恋都不留恋的拍拍屁股走人,他若能在品宴上得前名……鬼才相信。

佾情见瑞珠问他,可怜楚楚的皱着眉认真的想了半天,然后抬起头,一双媚长的狐眼哀怨的望着瑞珠,看到男人娇滴滴的哀怨模样瑞珠不心疼反心怒,从牙缝里‘嗤’的冷笑了一声,瑞珠挑挑眉,扯出一个笑的向男人勾了勾手指。

“王、王爷……”佾情哀怨的咬着嘴唇,娇滴滴的颤巍巍的叫了一声,瑞珠继续冷笑,佾情终于知道自己逃不过的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怯怯的闭上眼睛把脸伸了过去。

“啪”的一声,佾情雪白宽阔的额头上多出了一个红印,瑞珠轻哼着收回手,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像小白兔一般红着眼睛、眼泪汪汪的望着她的男人,又哼了一声低声道:

“再跟你说一次,再在我面前装那种恶心模样,我就给你多添几个犄角!”

佾情可怜巴澳点点头,媚长的眼睛看着她时却依然装满了亮闪闪的哀怨。

“你——”瑞珠瞪了男人一眼,佾情胆怯的往后缩了一下,但神情依然是哀怨的——而且更加的妩媚异常——

“算——了——”瑞珠皱着眉自语似的喃喃了一句,然后抬起头,瑞珠又上下打量了一遍眼前这个脑子里虽然都是蛋白质但模样却风入骨娇媚天成的男人,唔……她不能否认……这个男人可怜巴澳模样绝对可以引起任何一个有的人的情结……可是……光凭一个狐媚样子……他去品宴依然只能给人家当鞋垫……虽然她也不是有多在乎他给她丢人……可是如果好好锻炼锻炼这个男人的话……

佾情被瑞珠黑亮的眼睛盯得心头‘砰砰’直跳,两颊绯红的咬了咬嘴唇,佾情摸摸的一眼一眼的瞟着瑞珠,瑞珠原本正在深思,却被男人那一个又一个的媚眼飞得背后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最后只能先草草的在心里拟下一个计划,抬起头向着男人冷哼了一声道:

“你不是说你哥哥南湘原来是个唱戏的吗?你应该也会吧?唱个给我听听。”

“……”哀怨的眼神

“你不会唱戏?我又没叫你连身段都带上,随便清唱一小段就行!”

“……”依然哀怨的眼神。

“……一小段戏都不会?那你随便唱个什么都行,你们楼里总会有点曲之类的东西吧?什么‘摸一摸’之类的,词别太恶心的都成!”

“……”还是哀怨的眼神。

瑞珠怒。

“你什么都不会还卖什么肉啊?一点招惹客人的伎俩都没有你干脆直接把自己卖到肉铺里去得了!”

佾情怯生生的望着气得脸有些发青的瑞珠,心里开始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死背活背的硬记下一段戏文,可是、可是他就是记不住那些长的东西啊……

望着男人越来越妩媚动人、可怜楚楚的目光,瑞珠发现自己的耐心也流失得渐渐差不多了,正所谓一头牛牵到北京依然是牛,面前这个空有一副好皮囊的小白就算她细心教育估计也还是个小白,与其跟一个小白在这里浪费时间,她不如去别的地方落,王府那边……她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在王府里待不下去……可这几日她除了换衣服几乎就没在王府里待得超过两个时辰,虽然不愿意回去,不过眼瞧着秋猎再有几日窘了,秋猎一去十五天,她总算可以去远一点的地方继续浪费她的时间……

佾情咬着嘴唇望着不知在想什么的瑞珠,看着她慢慢冷淡下来的脸佾情不知为何心头有些疼的跳了跳,那种感觉就仿佛眼前朝夕相处里几日的人就要从他面前飞开,并且再也不回来了一般,佾情犹豫了好半天,终于横下心,闭了闭眼睛慢慢张开了一直紧咬着的嘴唇——

“天上的雨——悄悄的下——路边有一只小蛤蟆——小蛤蟆——啊小蛤蟆——你可也有自己的家——”

瑞珠有些惊讶的听着一脸千娇百媚的男人一开口居然唱出了一首明显是哄小孩的乱凑儿歌,但男人紧张得微微有些发颤的声音却如浸过毒的蜜汁一般,给人一种微酣却又麻痹的甜感觉,瑞珠怔怔的听着男人打着颤的唱完那只可怜的小蛤蟆的一生,佾情努力勉强着不让自己在中途就泄气的放弃唱那首他这一辈子唯一会唱的歌——他还记得这首歌是他小时候南湘哥哥教给他的,因为他老记不住词,所以南湘哥哥就连着两个月每天晚上就给他唱这首歌哄他睡,原本他们说好等他学会了这首歌以后南湘哥哥会再教他另一首的,可没等他把那个已经记不清是什么的第二首歌学完,他爹娘就已经把南湘哥哥送进戏班了……

“你……”瑞珠黑亮的眼睛瞬也不瞬的盯着脸颊上一片红晕的男人,佾情怯怯的咬着嘴唇低下头,心里开始后悔他刚才干嘛非要把那首儿歌唱完……眼前这人都已经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了……他还不如不唱呢……

用崭新的目光上下左右的又打量了佾情一遍,瑞珠忽然伸出手,重重的一巴掌拍在男人的肩上,把佾情拍得身子一个趔趄:

“好!小白,你有前途——”

第三卷 97 佾情

她绝对想不到,那种像小说一样的情节会发生在她身上……唔……她得承认……其实她穿越还魂就有些像小说情节……不过那种几乎是穿越小说就一定会发生的力捧魁的情节居然也会发生……真是……俗的有趣!

“把你压箱子底儿的衣服都拿出来给我看看——”瑞珠一只脚蹬在椅子上,支着膝盖挑了挑眉,佾情无限纯真妩媚的侧过头,瑞珠一瞪眼,佾情赶快不再摆POSS的低下头,飞快的打开自己的衣柜把衣服一件一件的往外刨。

不大会儿的功夫,瑞珠惊叹的看着堆了一整的衣服,心想这男人对于漂亮衣服的执着恐怕就已经到了有些变态的地步了……

“王、王爷……还有一些是拿不太出手的,您、您还要看吗?”佾情直起腰,有些气息不稳的问,他不得不承认,经过瑞珠这几天的辣手摧‘’,他的腰确实已经不疼了,可是他那几件衣服也因为沾上了恶心的药油味而不得不被永远收藏进衣柜里,一想起来他的心就痛……

“不用了……恩恩……你这些衣服还真是俗到了有些品位的程度啊……”

瑞珠好奇的在一堆彩异常鲜的衣服里左挑又选,发现这些衣服的共同特征就是——不是大红大蓝就是大绿大紫,反正没有一个是素的,上面还金线银线的绣满了飞鸟和之类的东西,这么看让自己鲜夺目外加金光闪闪应该是这男人的嗜好……还有,这些衣服全部都是大开领、半领口,想找一件遮肉遮得多点的都找不到,而且这些衣服的腰身……应该是经过重新剪裁的……瑞珠一边翻衣服一边瞟在一旁又做纯真妩媚状的男人,她不得不承认……这男人的腰还真不是一般的细……切……

“全都不行——”把上的衣服全都检查过一遍的瑞珠皱起眉,佾情望着突然又瞪向自己的人,怯怯的咬了咬嘴唇,他、他可是一直安安静静的在旁边站着,根本没做什么惹她不高兴的事啊?

“你的衣服得重做——不能用这么多几乎沾了整个布面的绣面,衣服要……嗯,红,就红吧,但是不要大红……颜要深一点,凝重一点,料子要看起儡压重但其实风一吹就能飘起来那种——”瑞珠瞪着眉头妩媚的慢慢皱起来的男人,停了停,问,“你听得懂我的意思么?”

“……“佾情很乖巧的摇头。

“……好……就是要慢慢教育才有趣……“瑞珠咬牙切齿的笑了笑,佾情胆战心惊的眨眨眼,瑞珠扔下手里的衣服,向着男人一挑眉:

“去把平时给你做衣服的裁缝叫过来……再去叫跟着我的怜,让她找个布庄的老板带上些好布料过来……”

佾情甜滋滋的答应了下来,虽然他不明白瑞珠的用意,不过,既然是要他找裁缝和布庄,那就说要给他做新衣服吧?嗯……他的这些衣服都是平时省吃俭用攒下钱做的……当然也有一些是找那些捧场的客人要的……原本他管客人要衣服首饰时都没觉得有什么的,可是自从瑞珠给他作了保,他不知为什么就总是不好意思开口管瑞珠要东西……

一整个下午瑞珠都在忙碌中度过去,首先就是和找来的布庄老板和裁缝一同解决了关于要给男人做的新衣服的材料和式样问题,原本瑞珠也不是什么有超级审观点的人,如今既然是遵循穿越小说中的楼定律,自然也就凭着自己原来对电影里人物穿着的印象,与布庄老板和裁缝相互讨论磨合,最后瑞珠不得不佩服专业人士就是专业人士,听懂了她的意图之后马上就能给她反应出一二来。

“腰的地方如果强调了细致,那要做出飘逸感觉就只能加大下摆,但是这样会使行动起阑方便……”中年的裁缝瞟了一眼站在一边的男人,转过头来恭敬的小声提出疑虑,她完全知道那个男人在衣服上的爱好,每次他求她做衣服时她还经常借机动动手脚沾沾便宜,不过眼见如今那块水荡漾的嫩豆腐成了王爷的专属,那她以后就只能干过眼瘾了。

“既然如此就把衣服分两部分,里面那件掐腰……干脆连肩膀都露出来,不要袖子了……外面再加一件外衣似的宽袖大袍,质地要比里面那件轻,颜也要淡一点的,里面要那种红得发黑的光滑感强的绸布,外面那件就要虽然也是红但却要素雅些的纱质品……”瑞珠瞥了一眼旁边的布庄老板,在布庄老板拇的一堆布料里指着自己心里大概的衣料感觉,那边的布庄老板一听瑞珠说得布料,心里已经开始打起了算盘,那位王爷果然是见过世面的人物,所提的布料完全都是珍贵非常的好东西,那种珍贵的布料哟给一个小倌儿做衣服……布庄老板瞟了一眼旁边的男人……还真是糟蹋!

“你们先做着,银子可以先去王府里支取一半,其余的等衣服做好了我看过了再给,”瑞珠瞟了瞟那两位一看就是很精明的生意人,高深莫测的笑了笑,接着道:“你们也应该清楚,本王这次是要捧小倌儿入品宴的,这品宴虽然品的都是一干烟男子,但评选的却是一干非富即贵的人,你们若是做好了,以后恐怕也会打响自己的名气,其余我不再多说,两位老板都是明白人。”

两个精明的人自然早已想过她们这次能为王府当差恐怕好处不只是赚银子,但是一经面前的王爷把话挑开,这两人就开始越发觉得有这种后台作保的佾情这次参加品宴应该是稳入三甲之中,虽然每年她们都能接到这种有钱人为自己捧的小倌儿置衣的差事,但像这次身为王爷居然亲自为自己的小倌儿琢磨衣服样的事却是第一次看到,这两个人琢磨了琢磨发现瑞珠所提出的衣服式样可以说是很有开创的,她们若是做得成功了,恐怕果真能如瑞珠所说在富贵人家中打响自己的名气,这样一算,这笔买卖的长远效益远大于眼前利益,两个人一琢磨好,立刻满心欢喜的向瑞珠叩谢。

叫佾情的小厮送走了两个人,瑞珠继续用深思的目光打量站在一旁的男人,佾情咬着嘴唇瞟着脸上神意味不明的人,想了想,忽然眨眨眼睛也谄媚的飘摇摇的跪地一拜:

“佾情谢王爷的赏赐……”

瑞珠望着拜倒间动作如衅流水般风情万种的男人,依然不说话,佾情听不到换作是拜别的客几乎是立刻就会响起的甜言蜜语,忍不住疑惑的抬起头瞟坐在椅子上的瑞珠。

“嗯……你只要记住别给捧你的我在品宴上丢人就可以了……”瑞珠想了半天,终于冷淡的动了动手指,在地上跪了半天的男人神哀怨的慢慢爬起来,瑞珠搓了半天下巴,终于决定还是沿用古老而万能的穿越定律,选择一首百用百灵的通俗歌曲教给面前的男人,让他能在品宴上一鸣惊人,反正面前这男人的嗓子简直好祷话说,而且恐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她也没法在给他培养出其他的特长来了。

“你听好了……我教你首歌,你记下来以后找你们楼里的乐师配个曲子下来……”瑞珠皱了半天眉,终于抛下面皮的唱了起来:

“半冷半暖秋天,熨贴在你身边……静静看着流光飞舞,那风中一片片红叶……惹心中一片绵绵……”

尘寰发怔的站在走廊上,愣愣的听着从屋子里传出的低而柔的歌声,他原本只是偶然经过,但是在听到屋子里传出的歌声以后却莫名的只想留下来再仔细的听一遍,那曲清唱若论曲调并不似他听过的其它曲子,节奏相当的柔媚缠绵,使人在沉浸的同时也在那咏叹红尘的词句中品味出了唱歌之人的温柔和无奈,只听屋里唱歌的人把唱完一遍以后又唱了一遍,让他更加仔细的听明白了一字一句。

半冷半暖秋天

熨贴在你身边

静静看着流光飞舞

那风中一片片红叶

惹心中一片绵绵

半醉半醒之间

再忍笑颜千千

就让我像云中飘雪

用冰清轻轻吻人脸

带出一波一浪的缠绵

留人间多少爱

迎浮生千重变

跟有情人做快乐事

别问是劫是缘

像柳丝像风

伴着你过天

就让你埋首烟波里

放出心中一切狂热

抱一身雨绵绵

——流光飞舞

一直沉寂的心莫名的被那只歌挑起了心痛的感觉,尘寰一直等到确认屋子里面不会在传出歌声才怔怔的缓步走开,他若能也如歌中所说的那样做到‘跟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那他也就不会觉悼天都过得如此难以忍耐了吧?那屋里唱歌的人……他记得那个低哑却也柔媚的声音,之前这声音的主人曾经冷酷的嘲笑过他没有自知之明,他承认他故作清高,可是他就是不甘心,他不在乎死,可是他然甘心自己这般神貌却死得默默无闻,他要在品宴里一鸣惊人!他要让那些当世自谓的一干子承认他的才情!所以他现在才忍着,即使每天都过得如同在油锅里煎熬他也忍着,他要在世人承认了他的才情以后再震惊世俗的死去,他要每个人都记住他,感叹他——他要——

“主子?”司月惊疑不定的望着用力的抓住楼栏的尘寰,不确定的低叫了一声,尘寰秘从自己的沉思中清醒,一张如画般的秀面容又恢复到了平日的清冷无波。

的说了声‘没事’,尘寰静静的走向自己的秀楼,司月在后面担心的望着自己一身白衣、行走起来如同白云出釉缥缈动人的主子,刚才主子脸上的神是他从未见过的,虽然阴沉得让人有些怕,但其中的痛楚却也是最让人也跟着难受的……

司月望了望自己身后窗门紧闭的屋子,那边是佾情的屋子,听楼里的人说这几天那个纳兰王爷几乎全泡在佾情屋里不出,今天下午还招来了布庄的老板和裁缝要给佾情置办新的衣服,其他哥儿都暗自羡慕佾情能攀上了这的靠山,但司月却知道他主子不可能只为这种事就失了常,正想着,只听到屋子里突然传出一声压低了的低吼,司月被吓得惊了井,但没过一会儿,一个模糊的低柔歌声就缓慢的响了起来。

听到歌声的司月怔了怔,不敢置信的回头望了望那屋子,心里渐渐有些明白刚才自己主子失常的原因,真是没想到……那样一个人居然也能唱出这么动人的歌……

“我已经唱了五遍了,你究竟记住了多少?”瑞珠瞪着望着她面脸绯红陶醉的男人,佾情用手按住‘砰砰’的跳调害的胸口,神魂颠倒的小声结袄:

“两、两句……不,是五、五句——”

瑞珠冷冷的掀了掀嘴皮,冷笑着抬了抬下巴,说了句:

“好啊,那你现在就给我唱!”

第三卷 98 佾情 暂时下场啦

三天后

“半冷半暖秋天……呜……熨贴……在你身边……呜……”

佾情抽抽噎噎的努力回想他这三天里反复被逼着唱的歌,结果又是卡在了第二句,其实他后面也还记住了些词,但是这里一卡后面的就更唱不下去了,而瑞珠就像鬼一样坐在椅子上一边冷笑一边瞪着眼听他唱,弄得他心里更慌,最后干脆就埋下头,哀怨的抹起眼泪来。

“你……”

瑞珠眼里冒火的瞪着坐在对面扭着身子一脸小媳状的男人,她这三天里反反复复的给男人一句一句的教那首歌教得她现在一听那开头的前两字就开始心烦了,结果那男人居然还没把歌词记下来——就算那脑袋里装的真的都是蛋白质也早该被她教育得起化学反应了,结果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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