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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时花开-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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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父真想让瑞珠高兴,就让瑞珠这么枕着就行了。”瑞珠闭着眼,猫着身子把头枕到陈皇父的膝上,撒赖的小声咕哝。

“你就算是在小时候也没见像现在这么会撒娇——”陈皇父微微笑了笑,轻轻摸了摸瑞珠冰丝一般顺滑的头发,把瑞珠摇了起来:

“乖,别赖着了,叔父也老了,哪经得起你这样的压着,和叔父出去走走,就算你陪叔父了。”

瑞珠不情愿的睁开一只眼,望到陈皇父那张笑得温柔妩媚的脸,终于吸吸鼻子,一翻身从榻上翻了起来,陈皇父手里拉着她,带着四儿和四个侍童一起走出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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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珠这一路走得都拖拖拉拉,陈皇父只是温柔的拉着瑞珠的手,不让她有任何机会说出‘回去吧’这三个字,已过晌午的阳光照在身上还有点热,瑞珠被拉着进了一个偌大的园,四处望望,倒也看到不少的山石绿树,一汪清水在一个红亭旁汇集成湖,湖水碧波荡漾,载着成片的水莲浮萍倒也算是个佳景。

“叔父,咱们去那亭子里坐坐吧。”瑞珠望了望陈皇父沁出一层薄汗的额头,拉了他走上台阶,在亭子里坐了下。

“你这孩子,还是喜欢水。”陈皇父望着瑞珠,轻轻笑了笑,瑞珠望着偌大的湖面,想了想,笑着道:

“夏天看着水当然喜欢,若是在冬天,请我到这儿我都不来,冷。”

“累吗?”陈皇父拉过瑞珠的手,瑞珠摇了摇头,陈皇父望着瑞珠言又止的轻轻叹了口气,转过头望了望四面翠如碧丝的绿柳和灿如媚的夏,的说了一句:

“看来这夏是要尽了。”

“叔父。”

瑞珠突然轻轻的叫了一声,陈皇父回过头,一双温柔清透的眼睛望向她,瑞珠想了想,还没说话自己已先笑了起来。

“你这孩子,笑得这么皮,想到什么事了?”

“我若说了叔父可不许怪我,”瑞珠笑着,把嘴贴到陈皇父的耳边,压低声音的说,“我觉得叔父是我今生见过的最漂亮的男子……”

“贫嘴……”陈皇父笑着轻轻打了一下瑞珠的手,睫毛微微颤了颤,遮住眼中的惊讶和欣慰,“叔父都已经老了,还说什么啊!”

“这么说起来叔父年轻时一定更是风华绝代了!”瑞珠抬起头怅怅的叹了口气,遥想着身旁男人年轻时的妩媚。

“真是傻孩子,”陈皇父轻轻的抚着瑞珠散在肩上的头发,喃喃的低语着说,“即使是在当年,先帝身边最漂亮的人,也是你的父亲,当年的凤栖国男后……”

“皇父、王爷,千文打扰两位了。”

一个还未脱尽少年稚气的清越男声在红亭外响起,瑞珠抬起头,一个身穿宽袖鲜衣的少年站在台阶下,四个侍童低着头跟在少年身后,只见那少年大约十七八的年纪,衣上是金红二的牡丹斗图,玉瓒斜插,眉若飞柳唇若樱珠,面粉目清,举手投足俱是一派娇贵雍容。

瑞珠还未开口,一旁的四儿已带着身旁的侍童们齐齐的跪倒在地,低首叫了一声:“越后。”

“你这孩子,不是身子不爽快么?怎么只带这么几个人就出来了?”陈皇父看到娇贵少年,起身皱眉,一边下去扶他一边爱怜的低声责怪道。

“陈皇父莫要生气,千文也不是生病,只不过是早上起低了,结果胸口涨调害,忍不住掉了几滴泪,结果被那些多事的下人看到了,非闹给了皇上知道,弄得又是请太医又是吃药的忙了一上午,好不容易过了中午人都安静下来了,我就说到园里来走走,听说皇父和王爷在这里,就过来拜见一下。”

那娇贵少年笑了笑,拉着陈皇父的手一起走上了台阶,听到少年如此说,陈皇父依然忍不住埋怨的低声说道:

“你的身子不同以往,就算你以前是个爱笑爱闹闲不住的,现在也该多歇歇,这三个月是最要命的时候,你现在刚第一个月,那胎晶只刚是个芽,以后越来越疼,碰、碰不碰得,忍、忍不下,这罪要到胎实完全长熟才算了解,身子若是弱点的,恐怕都要给折腾死……”

瑞珠望着和陈皇父一起走进亭子来的娇贵少年,从四儿他们跪地的那一刻她便知道了眼前这弱冠少年就是当今皇上的男后、现任吏部侍郎之子越千文,原本她只是觉得眼前的少年十分年轻,可听了陈皇父的话以后瑞珠的一双眼睛就再也离不开那男后的身上。

'听她叔父的话……难不成……眼前这少年……有、有了……?'

瑞珠觉得自己的嘴角似乎有些抽搐,目光只盯在少年遮得严严的胸前挪不开,越千文虽为男后一年有余,但毕竟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年,一抬望瑞珠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忍不住面上微微红了红,略有羞涩的低下眼睛。

陈皇父一抬头,望见瑞珠发愣的样子,忍不住微微笑了笑,男后那一低头和陈皇父这一笑只把瑞珠的魂弄飞了一半,只在心里暗暗的咽口水,心想难怪不管是哪个世界人人都爱做皇帝,只看这人就足以激起人心中所望,就不要再说别的了。

“你这孩子,哪有这没知羞的?见了越后也不见礼,亏叔父那么疼你!”陈皇父笑着半真半假的轻斥了一声,瑞珠怔了怔,脆脆的喊了一声“夫”,随后曲身要拜。

“王爷别这样,”那男后有些慌的上前一步,止住瑞珠的动作,“连皇上私下里都免了王爷的跪礼,千文又怎敢越矩?”

“夫……”瑞珠抬起眼刚想说话,忽见男后柳眉微微皱了皱,一双原本拦着瑞珠的手,也情不自的捂上胸口。

“怎么了?”瑞珠被唬了一跳,连忙扶住少年羸弱的身子,男后原本有些白了的脸被瑞珠一扶之后又红了红,陈皇父上前一步接过瑞珠的手,扶着千文坐到亭子里。

“没事……不过刚才又疼了一下而已……”男后捂着胸口有些羞涩的笑了笑,瑞珠只觉背上微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实在是……对男人怀孩租事……不习惯啊……

陈皇父瞟了又傻在那儿的瑞珠一眼,抿嘴笑了笑,低声在男后耳边说:

“那孩子矩手矩脚的样子,你别笑,她病了一场以后,子反而比以前更像小孩了……”

年轻娇贵的少年面上又莫名的红了红,抬起头,他想什么的向还跪在地上的四儿等人伸了伸手,几个侍童规规矩矩的站了起来,守到了一牛

“这是我特地带过来的雨前滴露茶,请陈皇父和王爷尝尝。”千文招了招手,由他带来的侍童捧上一个嵌金丝的食盒,从里面拿出用滚水喂着的珍珠套壶,小心翼翼的把茶奉给了陈皇父和瑞珠。

“千文不喝吗?”陈皇父望着没接茶杯的男后,男后有些羞涩的笑了笑,身旁一个侍童已把一个巴掌大的小盒捧给了他,瑞珠看着男后用又白又细的手轻轻打开螺钿盘丝的小盒,盒子里有一个小小的白玉碟子,碟子上是十几颗腌制得黑津津的蜜饯果,一股又酸又甜的味道从盒子一被打开就飘了出来,瑞珠闻着那熟悉的酸甜味道,觉得味蕾又有点松动。

“这不是若狭进贡上来的蜜果吗?”陈皇父有些惊奇的望了望那碟子里的蜜饯:

“我听说今年若狭风雪太大,把唯一能产这荆黎果的地方给封了,所以今天若狭的贡品中没有这样东西,要说这东西原本不是什么百年难求的金贵物,但这荆黎果只有若狭出产,而且男儿若吃了它不但去火化痰还可滋补养颜,所以一直是这后宫里男们最爱的小零碎,原以为今年这宫里会少了它……”

“今儿个皇上来看我时见我因为喝药不想再吃别的东西,所以赏下来的,”少年红着脸的说,“一会儿我叫下人们给陈皇父弄上点私您宫里去。”

陈皇父笑了笑,摇了摇头道:“这东西既然是皇上赡,你就留着吧,我原本就不喜欢吃小零碎的,不过是前两个月听男们抱怨说今年吃不上这荆黎果了、所以今天见了有些惊奇罢了,物以稀为贵,这东西若在往年价值也就一般,但在今年恐怕连产国若狭的宫里都没有多少这个,如今皇上为了你把它弄了来,这才说明皇上对你的心意呢!”

“皇父……”少年一脸娇羞的低下头,瑞珠闻言,目光不经意般的扫向在一旁垂手站立的四儿,四儿端正清秀的脸上平静无波,瑞珠心里暗笑了一下,回过吞续品着手上的热茶,不该管的事不管,更何况这是她那个——一代帝的事儿,那就更不该她管了……

第二卷 47 宫内 暗战

第二天,瑞珠吃完了比前两天丰盛很多的早饭以后原本想叫人继续在院子里柳树下支起个软榻,爬在上面晒太阳的,但软榻刚刚叫人搬到了树底下,就有个年轻的侍童快步走进院子,见了她下跪说帝请她去琉涛殿小聚。

瑞珠想也没想俱了头,反正她的病也好了,多活动活动也是应该,原本立刻就要跟着侍童过去,四儿却在一旁拉住了她,被带进私室里重换了衣服,瑞珠望着铜镜中粉面朱唇、墨发高竖、身着长袍的人影笑了笑,带着四儿走出了屋,院子里,早已备好的软竹小轿停在院里,几个身强体壮的卫等在一牛

瑞珠理所应当的坐进了轿,四儿默不作声的跟在一旁,年轻力壮的卫一语不发的抬起软轿走出了院子。

感觉中卫们走得不慢,轿子虽然抬得很稳可瑞珠坐在里面还是有点晕,心里想等回来,她宁愿用走的也不让人这么晃她了。

瑞珠一直到下了轿才知道琉涛殿就是帝的寝殿,宫里有内外之分,内宫是一干男男后的住处,而外宫就是帝的住处、书房和觐见文武大员的地方。

进了琉涛殿,几个当值的侍童引着瑞珠过了后殿一直到后院里一个不大的小书房里,屋子里两个人正站在帝面前不知说着什么,瑞珠进了屋子见除了帝还有别人稍稍一怔,随即毕恭毕敬的撩衣袍长身跪倒低首道:

“臣,瑞珠,叩见吾皇。”

坐在红木桌案后的帝笑了笑,轻轻说了声:“起来吧。”

瑞珠起身,站好,这是她第一次跪拜除了神仙以外的人,她原来小时候很信神,会恭敬的把用三块钱买来的泥菩萨放到桌子上然后自己在下面闭着眼睛许愿,但后来她就不信了,不是不相信这世间有没有神的存在,而是不相信他们会实现她的愿望,虽然后来与骷髅先生的见面和她现在的经历告诉她这世间还是有那种奇怪东西的存在的,但她现在依然不会再去跪那种东西了,她现在跪的是更实际的东西,她的王上。

“别拘束了,”帝突然笑着把瑞珠叫到了身边,“过来看看,这两个人是朕要介绍给你的,其中一个你已见过了。”

瑞珠抬头,第一次用正眼去看面前的两人,其中一个果然是她见过的,是今年的文选第二名,原本白丁的李竹君,那李竹君见瑞珠看她,笑着施了个礼,依然是一身浅葱的素锻衣裙,举手投足间也依然流露出一派儒雅自然。

瑞珠也微微笑着向她点了点头,再把目光移到另外那人身上,还未及细看瑞珠心中便已不自的暗暗感叹了一声,只见面前的子猿臂蜂腰,身材比一旁的李竹君略高半头,一身暗绯的锦衣劲袍更显得身若螳型,眉若剑锋斜飞,目若点漆分明,唇微淡,颔首间流露出七分沉稳三分冷淡,刚刚看完,帝已指着那人对瑞珠笑道:

“竹君你已见过,朕便不多说了,这人你看怎么?”

“器宇不凡,国家栋梁。”瑞珠笑着回了八个字,那人虽听到瑞珠赞她,也只客气的点了点头,没有言语,倒是帝在一旁笑着点了点头,道:

“她便是今年武选的魁首周灵,字盏青,今天早朝上朕已钦点了文武文生,也各自封了职,竹君现职户部,只是一个司曹,盏青现职兵部,是个参校。”

瑞珠听完帝的话,微微笑着重又向面前两人抱拳拱手,叫了一声:“李司曹,周参校。”

李竹君也笑着以礼重向瑞珠施了一礼,那个一直没动的周盏青也用礼向瑞珠施了一礼道了一声:

“盏青见过王爷。”

“大家既已见过面,就不要太客气,”帝笑着指了指瑞珠低声说,“此次朕叫你们来只是为了私会,不用顾忌太多朝堂上的礼节,这位纳兰小王也是天下子最温吞的人,以后大家相处总可相互关照着点。”

“……”瑞珠在一旁笑着听着,目中微微闪过一抹琢磨的光,眼见面前那二人对帝的话并无一点惊讶,心中也渐渐明白了许多。

之前她只知道这个李竹君是被以前那个瑞珠保入三甲之中的,期间以前那个瑞珠顶住了四面涌来的压力,一改往日温吞唯诺的作风都只为这个李竹君,甚至现在的她可以得到这个皮囊,也可以说是因为这个李竹君的缘故——据怜惜玉告诉她的,这个李竹君以白丁之身连闯三试,终以非凡文采夺得文选第二,但现在看来,她之前一直疑惑的为什么李竹君能一路横行无阻的进入殿试终于有了答案。

之前那个瑞珠舍命所保的……只怕不是那个一身白丁的李竹君……而是今日这个被帝封为户部司曹的李竹君……眼见面前两人一文一武,虽然目前所居并非高位,但只怕日后此二人的前途将不可限量……也就是说,帝终于看腻了两派争斗,开始在其中布置自己的人马了。

“今天天气晴爽,”帝突然对沉浸在自己思路中的瑞珠笑了笑,道,“瑞珠你的身体也好了,不如跟朕等一起去外面散散心吧。”

瑞珠一下清醒过来的笑了笑,点点头,帝亲昵的拉着瑞珠的手带着李竹君和周盏青往殿外走,走出后殿角门,几匹英挺的御马已由卫牵着等到了门外,瑞珠回头看看,见四儿也和一干卫跟在一旁,帝和李司曹及周参校已上了马,瑞珠望望独给她准备的青帘布轿,忍不住苦笑了一下,低声问:

“我非要坐这个吗?”

她不晕车不晕船,她晕轿!

“王爷会骑马?”李竹君回头望了望一直站在轿门前不想进去的瑞珠,瑞珠摇摇头,说了声:

“不会。”

顿了顿随后又加了一句:

“但是可以学。”

一直未发话的帝突然甚是开怀的朗声笑了起来,转过头对马下的卫说了声:

“再牵一匹子温顺点雄马来。”

雄马……瑞珠在心里小小的嘀咕了一声,这异世界,连动物的情也是母的强悍公的温顺吗?真是——

不多时,一匹浑身雪白的马已牵到瑞珠面前,帝看着瑞珠在卫的帮助下有点不稳的上了马,笑道:

“瑞珠病了一场胆子倒比以前大了许多,好一句‘不会但可以学’,到底是咱们凤家儿,盏青,朕这既然开了窍,你就去教她几日,也省得她病好却依然成天窝在榻上晒太阳。”

一旁一直沉默寡言的周盏青施礼称‘是’,瑞珠望了帝一眼,不知她晒太阳的事帝是从皇父还是四儿口中知道的,帝望着在马上有些紧张的死抓缰绳的瑞珠一笑,一松缰绳骑马一溜小跑向着远处的宫门而去。

李司曹和周参校也打马跟上,李竹君虽是文但马术不弱,四周卫也一个个上马跟随,瑞珠回头望见四儿也一语不发的上了马,有些惊异的低问了一声:

“你会骑马?”

四儿一张小脸波澜不惊的点点头,瑞珠望望四儿身下的枣红大马,只觉得他骑的马都比她身下的这匹白马要高大许多,瑞珠心里不住暗自嘀咕,不知身下这匹温顺小巧的公马是不是真能驮动她,当帮她牵马的卫开始拉马前走时,瑞珠忍不住在马上僵着身子小心候着,等着她身下这匹白马把她摔到地上,但走了一会儿,瑞珠发现自己骑的白马身材虽小巧但驮她似乎还是绰绰有余,于是慢慢放下心来,地上为她牵马的卫身手似乎不弱,一路小跑居然总跟前面的一队人落得距离不远,眼前帝似乎也有意放慢速度等着瑞珠,所以一行人一路走得不紧不慢,居然也是有笑有应。

从皇宫的偏门穿出,外面居然是一处背山的野林围场,跟来的卫们都远远的站了,守卫住四方,一直跟在一旁的四儿向透明人一样低着眼帘不言不语,瑞珠坐在马上看着李竹君邀周盏青一试马技,两匹快马在同一时间跃纵而出,你争我夺的跑向事先定好的终点。

帝笑容满面的望着已跑得只剩一点背影的两人,瑞珠慢慢收回望向远处的目光,回头来轻轻的问了一句:

“,我应该做什么?”

“你什么也不用做。”帝继续目不转睛的望着远处似乎已分出高下的两人,“你只要继续好好的站着,做朕的中流砥柱。”

“……”瑞珠望着帝平静无波的侧脸,慢慢露出一个笑,轻轻点了点头,回了一声:

“好。”

“周大人的骑术果然不凡,竹君甘拜下风。”分出输赢的两人策马一溜小跑的回到帝身边,李竹君佩服的向周盏青拱了拱手,周盏青面平淡的回礼,低说了一声:

“哪里。”

帝望着经过骑赛面都有些微红的两人笑了笑,转头望向瑞珠:

“你第一次骑马,可还习惯?”

“除了腿下觉得有点硌,其余都还好。”

“那明儿个向周大人学骑马时换个软点的马鞍,你虽有心要强身健体,但也别大勉强,伤到身子反而不好。”

“瑞珠明白。”

瑞珠笑着点了点头,心里却已千回百转的绕了个小圈,看帝如今的动作应该是要借她的名在朝里两派间埋下一条隐线……清闲王爷她要做,‘中流砥柱’她必须做……朝堂上的事她不懂,所以要勾心斗角就让那些懂得勾心斗角的人去斗,她会老老实实的站在一边,看着。

第二卷 48 还在宫内

陪着帝几人在围场里骑马溜达了几圈以后,瑞珠被帝关怀的送回休息,见人把那匹浑身雪白的公马牵了下去,瑞珠考虑了很久才吩咐下人叫他们明天准备一个多加棉的软马鞍。

回到自己的屋里,瑞珠坐在上又看了自己很自觉就站在一旁的四儿半天,见对方一直保持眼帘低垂目不斜视的状态,终于还是忍不住把上的帘挑了下来,自己坐在布帘里褪下外裤和中裤,看看自己被磨得挺疼的大腿内侧究竟破皮了没有。

四儿站在帘外,听着帘子里‘簌簌’的解衣声,又过了一会儿帘子里就全然没了声息,一会儿布帘里似乎隐约传出一股幽暗缠绵的气,又过了不大会儿只见瑞珠穿戴整齐的从布帘里钻了出来,四儿跪下为瑞珠穿鞋,那股气在四儿靠近瑞珠膝的时候似乎浓了一些,四儿低着的脸莫名的红了红,瑞珠坐在上也没察觉,等四儿给她绑好靴带以后就从上跳了起来,跟四儿说了一声:

“我要去看叔父。”

四儿低着头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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