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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时花开-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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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兰不是、素兰不是为了想要您的东西才送给您荷包的……”

瑞珠一眼看破素兰心里的那个疙瘩,搂着素兰轻轻亲了亲,瑞珠轻笑着低声说:

“傻兰儿,你可知在我心里,不管是金荷包还是银荷包,都没你四这个荷包金贵,我多想也送你一件自己亲手做的东西,以心换心,越是亲手做的东西上寄托的就越是情义,这世间情义本就是无价的,就如我对你的这份心。”

“以心换心……”素兰有些发怔的喃喃自语着从瑞珠口中听来的那四个字,瑞珠把头抵在素兰肩膀上想了想,忽然笑着把那些堆在上精巧玩意儿全敛起来,装进了素兰送她的那个荷包里,把自己换下的粉白荷包一把塞进了素兰手里。

“你既不喜欢那些金啊银啊的俗物,我也不勉强你,这个荷包虽不是我亲手做的,却也是我平时极喜欢的一样东西,我连这个麒麟坠子一并送给你,听说这个麒麟兽是音峦国信奉的祥兽,可以佑人平安,我只愿它能保佑着你多多想我,日日开怀。”

素兰望着自己手里的荷包,心中对那个只有半个巴掌大的、做得又精巧又细致的麒麟也是越看越爱,瑞珠见他喜欢,心中更是高兴,素兰见她衣衫不整实在没法出去见人,就把那个荷包用手帕包好,收到自己枕头底下,起身拉了瑞珠坐到椅子上,拿出梳妆匣,摆上铜镜帮瑞珠梳头理容。

“以后我把你接出去,日日叫你这样帮我梳头发。”瑞珠闭着眼,掩不住笑的对身后的人说,素兰从镜子里望着那个笑得像个孩子的人,低下头,低应了一声不再说话。

梳完头,瑞珠又拉着素兰好一阵的腻乎,心里只盼自己是长在素兰身上的糖藕豆,让别人扭也扭不下去,但无奈素兰心里虽也舍不得瑞珠,却依然不时提醒一下门外一直有人候着,就算这样瑞珠还是在素兰屋里耗过了大半个上午才磨磨蹭蹭的被素兰半推半四弄了出去。

王府里派来的马车早已等在了谢红楼外,连谢红楼的老板也在门口站着等着瑞珠出来,大家一见瑞珠,似乎都松了口气,月总管一双利眼忍不住上下打量了一下站在谢红楼口目送瑞珠上车的人儿,素兰看到有人望他,微瘦的脸不红了红,心知瑞珠府里的人之前对他这个把他们主子留在屋里两天的人一定有过极为多的猜想,猜想他有容月貌肯定是少不了的,只是不知那些人如今见了他,心里又会有多失望……

月总管虽只扫了一眼,但心里却有了掂量,眼前那人相貌虽还勉强称得上清秀,但真说起来其实却也一般,年纪看起来也确实已经过了风华之年,身姿也无娇俏妩媚的地方,这就更让人弄不懂主子到底是迷上那人的哪一点。

瑞珠虽上了车,车帘却还舍不得放下,向着素兰摆摆手说了声:

“你先回吧,这两天也够累的了。”

说话的人没觉怎样,听话的人从头到脚褥了个通透,谢红楼的老板面上含笑的瞟了一眼忍不住低下头去的素兰,心中然知道对这突来的天大恩宠应该是喜是忧。

素兰望着缓缓行走起来的马车,忽然慢慢转过头望向正看着他的老板,轻轻的点了点头,用很轻的声音的说:

“素兰自己会小心,不会给谢红楼添麻烦的。”

老板望着那个转过身走进楼里的外表平凡、心如清明如水中蕙兰的人,目中微微闪了闪,也带着谢红楼里的人全都撤了回去。

第一卷 34

回到了王府,瑞珠被怜和惜玉两个丫头拉着重换了衣服,若是按惜玉的意思就是该让瑞珠好好的洗个澡,连带着那些衣服也就从里到外都换了新的,但怜想着这时间已经快到中午,怕洗澡耗费得时间太长,万一宫里的人提前来了,瑞珠容衫不整不好相见,那惜玉见怜说得有理,也就不非拉着瑞珠让她洗去身上沾得那股说不清是什么的味儿了,只不过在给瑞珠换衣服时惜玉还忍不住小牙痒痒的磨了几磨,阴阳怪气的说了声:

“主租两天玩得可高兴啊——”

瑞珠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想了想,忽然笑着压低声音说:“自然是比你高兴,这两天我不在,也没人缠着茹叶,让那个雁儿得空跑出来玩儿了……”

瑞珠一句话还没说完,惜玉一张娇俏的小脸瞬时热腾腾的红了起来,一张总是唧唧喳喳的小嘴此刻却也只能吐出结结巴澳话来:

“主、主子,你、你怎么……”

旁边怜见惜玉那副窘得可怜巴澳模样,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惜玉俏眼一瞪,咬着嘴唇狠狠的瞪着捂着嘴笑的怜,恨声说:

“原来是你这个小多事精说的……”

“没有没有。”捂着嘴笑的怜连忙摇了摇头,瑞珠望着窘得满脸通红的惜玉,又压低声音笑着说:

“自然不是她告诉我,这种事本不是我应该过问的,不过鉴于你虽然贪恋人家的,却也没把自己主子给卖了,所以特此口头奖励一次——”

惜玉咬着小嘴,眼睛转啊转的望着瑞珠,怎么也猜不透自己主子到底是怎么知道自己那点小秘密的,不过眼珠一转回来,惜玉突然皱了皱鼻子,贴到瑞珠耳旁悄声说:

“我也不管把我卖了的人是不是怜,反正我的事儿主子已经都知道了,那怜的事儿主子若不知对我可就不公平了,我只悄悄告诉您,怜其实老早就看上航少爷房里的那个清桐了,只是人家清桐人小面薄又害羞,见着我们这位怜只知道低头躲着走,全不给她一点机会,要不如今哪容得她来取笑我?”

惜玉说话的声音虽不大,却也被一旁的怜听了个正着,怜粉脸一红却也没说其他,瑞珠看在眼里,心里也有了计较。

瑞珠知道怜惜玉虽是双生子但格却十分的不一样,惜玉外向活泼,怜稳重扎实,这两个孩子唯一的缺点大概就要算是因为生在这凤栖国中所以显得身量小了点,但想想她那个世界里男人人也不一定非要男高低这样结合,那这个地方自然也没有这种规矩,因为两个都是好孩子,所以瑞珠就更希望她们能找到中意的伴侣,如今听惜玉这么说了,瑞珠的心也就算安了下来。

给瑞珠换了衣服,惜玉从换下的衣服里掏出瑞珠新换的荷包,看了看惊奇的问:

“主子出门时带的那个荷包囊子去哪儿了?到哪里找来的这个?看模样绣功倒还可以,就是材料质地差了点,不配咱们主子的身份。”

“这配不配只是人说了算,我若说配了,别人又能再说其它?”

瑞珠嘴里嘟囔着一把抢过惜玉手里的荷包,小心翼翼的塞进衣服里,怜和惜玉明白过来的对视一笑,惜玉笑着道:

“之前一直觉得主子伤好以后,子比以前干脆利落得多,然知原来主子只是未真心看上人,如今真心看上这荷包原来的主人了就又露出之前那种腼腆的男儿一般的娇态来。”

'男儿的娇态……'

瑞珠心里有点黑线,想想她在那个世界,基本上可以说是从未过人,如今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又是两情相悦,当然心里祷话说,她就算露出点娇态也应该是儿娇态好不好……不过想想这异世界的人文风俗,男儿娇弱人强壮,那依以前那个瑞珠的子,根本就是投错了胎嘛……

上午连着中午就在瑞珠和两个丫头的调笑中渡了过去,瑞珠一边吃着午饭一边忍不住叹气着说:

“不管怎么说,还是府里的饭菜好吃,赶明儿一定要让素兰也尝尝这世间的好吃东西,看他瘦得那可怜巴澳样子就知道以前一定没怎么吃好。”

怜听了,笑了笑没说话,只听惜玉在一旁巴澳眨着眼笑着问道:“这么说主子是真想收了那个叫素兰的了?”

瑞珠似笑非笑的瞟了她一眼,说了句:“你说呢?”

“既是如此,”惜玉说着停了停,在一旁瞄着自己主子的脸,“那就应该快点铰总管在府外找处好房子……”

“……”瑞珠笑了笑,低头喝茶。

怜想了想,忽然道:“既然是主祖心看上的人,我看也就不用在别处买房子了,咱们王府西墙外面有几处紧挨着的背街民房,虽是民房但为了防止有人窥探府内,所以当初建王府时就连地契什么一并买下了,只不住人,王爷当初说那几间房子也不用拆,难保以后府里谁没个落了势的亲戚连投奔,府里不能随便住人,那几间房子就可以接济一下……如今主子既然想收了那个外面的人,不妨就让月总管找人把那几间房子重新收拾出来,该添的添,那边本不算咱们府里的地方,人住进去也不算坏了规矩,等到以后再要月总管把西墙那边打出个不起眼的小门,这两边也就算通了,正好方便主子进出……”

“就你机灵!”

惜玉在一旁听了,万分不服气的哼了一声,却也挑不出怜主意里的毛病,瑞珠依然低头喝茶,眼角眉梢却已带上了浓浓的笑意,惜玉眼见了,便下去找月总管商量,那月总管心里掂量了掂量,也觉得这事要做也没什么大毛病,放眼望去现在这朝中的文武大员,除了新选的几位文武进士还有那个脾气古怪的宰相大人,哪位大人没有三五个看上眼又带不进府的人?个个都是找个院子把人装了,到时喜欢了就府里府外两头走,如今她家主租点小事儿又算得了什么?

月总管点了头,刚刚吩咐了下面的人去找人开锁,先带过去几个把那几间房收拾出来,外面就进来了守门的家人,通报说宫里派出的人已经带了府外了。

月总管连忙叫惜玉去通报瑞珠,自己先带了人匆匆忙忙的迎了出去,瑞珠这是第一次见和以前那个瑞珠有相连的人物,心里不免渐渐紧张起来。

“这次宫里的人派出来说是探病,所以主子不必出去迎接。”怜和惜玉在一旁安抚着瑞珠:

“其实就算是皇上发下什么旨意,以王爷的身份也不必亲自出去迎那些宣旨的人,不过王爷之前子柔和,言谈坐卧都不肯与百有异,这才渐渐弄得咱们纳兰王府在些势利小人眼中有些跌了价。”

“这次来的人是其实是上个月年选时新选上的文生第二名,听说也是个青年才俊,而且文墨绝佳,皇上看了爱,就破例把她留在宫里日日谈古论今,看那模样这个第二名倒比第一名更对皇上心思,王爷也别急,月总管虽然没把您伤后什么也不记得事告诉皇上,不过也说了您的脑子不很清楚,这个叫李竹君的人是新选上的,所以以前也没和王爷见过面,您只要大面上待她过得去就行了,您伤之后不也铰总管给您背过朝里一些文武大臣的名姓特征,等以后见了面,再一一把样貌之类和名姓对上号一切也就算齐了。”

瑞珠听了心里稍稍安了安,随后转念又想自己虽不是那个瑞珠,但这身子的一分一毫没有一个不是正主的东西,就算被人看出言行之类与以前有差异,任谁又能想到差错是出在这皮囊里换了另一个魂魄上面去?更何况她又不是什么心怀恶意的孤魂野鬼,故意把人家活得好好的命给逼死了,再借尸还魂,她这个身子是……恩……是中奖中来的……而且她活了,还不知救活了多少人……她做了这么大的好事,老天就算不谢她,也不会故意找她麻烦——

瑞珠心里这样想了,也就把所有的不安全抛到了脑后面去,过了不大会儿的功夫,只见一个高挑的身影由月总管带着,从外面走了进来。

“文生李竹君参见王爷。”

瑞珠上下打量着那个进屋后立刻拜倒在地的人,只见来人一身浅葱的素锻衣裙,身材高挑,唇红齿白眉目规整,即使见面拜倒却也不显委琐之意,而且举手投足间均流露出一派儒雅自然,使见者不觉倾心。

稍作打量,瑞珠双手一拉,笑着把那人从地上搀了起来:

“李大人既是宫里派来的,又何必行这么大礼?”

“王爷乃千金之躯,竹君礼应行此大礼。”李竹君虽从地上站起,但依然正道,瑞珠笑了笑低声说:

“以后你我同朝为,当真不必和我如此客气。”

“以后同朝为时大家太过客气自然不好,但此时竹君还为蒙皇上赐,只一白丁,见了王爷若不不知礼数一味托大才是真的不好。”

瑞珠见李竹君说得正,不觉笑了笑,又和她相互谦让了番,大家才一同坐下,瑞珠向旁边的惜玉摆了摆手,说了声“奉茶”。

不大会儿功夫,两杯热茶端了上来,瑞珠隔着茶杯盖儿就能闻出,杯子里沏的不是她平时喝的露,所以也就没急着喝,那李竹君也只用手指象征的碰了碰杯子,随后抬起眼睛望向瑞珠道:

“皇上派我来问候王爷的伤势,不知现在王爷贵体感觉如何?”

“全亏太医院的先生妙手回,瑞珠现在才能好好的坐在这里和竹君说话,不过这次伤后瑞珠的头脑似乎不及以前清楚……若说起这次受伤,本是瑞珠自己无心之过,却还劳烦皇上挂念,请李大人代瑞珠多谢皇上。”

“皇上确实十分牵挂王爷,竹君和皇上相伴之时也最常听皇上提起的就是王爷您,听皇上说这次的大选,文科阅卷之人除了宰相和国舅所荐之人、还有一位就是王爷您,皇上特地叮嘱,要竹君来您面前亲谢……还说如果王爷不弃,要竹君拜您为老师,日后也好多向您学习。”

瑞珠心中微微一动,抬起头望向一直看着她的李竹君,微一思索,笑了笑低声道:

“道谢本是不必,李大人能从众多文生中脱颖而出,靠的自然是他人难及的文采,至于拜师……我看李大人与我年岁相差不大,也许还略微长我几岁,若真拜了师,只怕外人听了去笑话……”

那李竹君听到瑞珠说到‘怕人笑话’,神微微一动,没等瑞珠说完已起身再度拜倒在地,口中说:

“竹君能名列三甲之中,唯一要谢的便是皇上与王爷对竹君的知遇之恩,王爷的意思竹君已明白,皇上也说王爷本是心极好的人,但为了维护王家的利益总是殚精竭虑,这才会伤了身子,皇上要王爷别急,安心在家里养,若是愿意常出去散散心也好,过两天等王爷大好了,皇上还要请王爷去宫里住几天,陪陪陈皇父。”

瑞珠心中暗自回想了一下,记起她伤刚好那会曾让月总管把平时和她有关系的人背了个遍,其中那个陈皇竿是先帝——也就瑞珠她亲娘的一个男,好像还与瑞珠和现在这个皇帝的爹是亲兄弟,瑞珠的生父在生下瑞珠之后不久久急病死了,瑞珠是被这个应该叫作叔父的人带大的,一起长大的还有陈皇父的一个亲子,比她大两岁的三皇子——季辛。

心中一念本是刹那而过,瑞珠听完李竹君的话,已含笑着起身,再次把她搀起:

“请回去回转皇上,过两日瑞珠就亲去宫里拜谢皇上及叔父对瑞珠的挂念……日后你我同朝为,虽不可结为师徒,但定会亲如手足,共同为王上效力,以尽为人臣者应尽的义务。”

李竹君对瑞珠的回答,目中微微一闪,也展颜笑道:

“既是如此,竹君也就不打扰王爷休息,在此先行告退了。”

瑞珠笑着点了点,向月总管使了个眼,说了声“瑞珠就不远送了”,然后目送着李竹君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第一卷 35

送走了李竹君,瑞珠心中暗暗出了口气,不经意的一转头,正对上惜玉望着她含笑的眼。

“你这小妮子又坏笑什么?”瑞珠拿起茶杯‘咕咚’的灌了口茶,惜玉笑盈盈的望着瑞珠,淘气的皱了皱鼻子,才笑着说:

“我在笑王爷不知什么时候学得这般油滑,言谈应对竟然丝毫不比那些场老干儿逊,那个李竹君初面见来也让人觉得一个一身正气的文生学子,但间话交谈下琅发现她的心机实为不弱,虽还未入场却也把那些往来算计学得有几分出彩,实在不枉费当初王爷力排众意保她入三甲的一番辛苦——”

怜在一旁轻轻推了推越说越得意的惜玉,说了声:“就你淘气!”

惜玉略知自己又有些多言,立刻闭上了嘴。

瑞珠听了惜玉的话,才知道那个李竹君确实有理由谢她,她之前之所以驳了李竹君要拜她为老师的请求,一是因为确实年龄不太合适,另一点就是因为她隐隐从李竹君的话里听出一些关于朝堂之事的风影,对方既然提到了国舅和宰相,那事情自然就不简单,麻烦的事她向来连想都懒得想,就更不要说让自己也牵连其中了,她可是到这个世界来享福的,干嘛幸福的生活才刚刚开始就给自己招惹那种一沾身就死活甩不下去的麻烦?

自古朝堂之上,权利纷争最是混乱,轻者只是牵连富贵金银,重者却会牵连进去脑袋,她若是再不明白,那她原来看那么多的小说漫画电影电视看得都是啥?其实从一醒来她就知道她附的这个身子原来也并不是什么天真纯净之辈,先不说别的,只说她府上现剩的那三个男宠,其中两个都是有相当来历的——一边连着宰相一边又连着国舅,其中利害关系她也早有些察觉……

若说饲养侍宠是这个世界有钱人家的习惯,但收受贿赂而又收得那样自然而然就应该不是什么习惯之说了,不管在哪个世界,她还从没听说过一个心清神正之人会那么堂而皇之的收贿,而之前的那个瑞珠却一定是收不少回的了,这个从月总管处理国舅那边送来的慰问大礼就可以看出来——这样盘算起来,以前那个瑞珠其实在为之道方面懂得不少,能在那勾心斗角的粉墨场中永远站得住一席之位本就是个难事,不过话又说话来,若以前的那个瑞珠真的如人所说那样是个子软、温吞腼腆的好人,那要受的煎熬,自是比平常人更多一些……

瑞珠心里正想着,脑中忽然闪过刚才李竹君说过的一番话,又回想了惜玉刚才话里的意思,忍不住眉头微微皱了皱,望向惜玉低声问:

“照你刚才的话说,这里面还应该有一些我不记得的事吧?”

惜玉被抓到尾巴一样的苦了苦脸,怜用‘看你以后还多嘴’的目光瞪了她一眼。

瑞珠忍不住笑了笑:

“你们现在不告诉我,以后我一定也肯定会知道,你们没瞧我这好好的在家里坐着,那些事儿已自己跑过来找我了吗?你们若不愿答也没关系,只需告诉我我忘了的事和今天来这儿的那个李竹君所想把我牵扯进去的事,是不是都和宰相大人和国舅大人有关?”

“主子……”怜望着满脸笑容的瑞珠,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让主子再想起以前的那些事,伤好之后的主子虽说什么也不记得了,但却比以前快活不知多少,仿佛是换了个人似的,这一个月以来因为有皇上颁下的旨意所以文武大臣们也没来打扰,才容得主子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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