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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久生情-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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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会儿,才在彼此的唇间逸出低沈似叹息的声调,容安竹一下子失了力气,软在肖伦身上。
    喘着粗气,肖伦将两人易了位置,自己在了上方。
    腰腹之间有着点滴白稠,肖伦揉散开来,在容安竹身上游移。
    房间并没有开灯,但大落地窗照进来繁华城市的灯光,可以将彼此看得一清二楚。
    容安竹微闭着眼,喉头上下滑动,冷不防被人咬住,接下来舔舐吮吸。
    厮磨之间,两人已经上了大床,陷进柔软洁白的被子里面。肖伦脱下容安竹最後的遮蔽物,看向他腿间,刚才射过的柱体还没有完全软下去,颜色发红地在浓黑的草丛中,突然脸上出现了一丝的不解。
    容安竹是个男人。
    容安竹嘴角勾起笑容:「感觉怎样,爽吗?」
    肖伦还来不及回答,就又被容安竹翻了个身压住,只见他双腿跨坐在自己腿上,笑容竟然显得魅惑:「想不想要,更爽?」
    任由那人退下自己已经到了膝盖的西装裤和内裤,跨坐在自己腰上前後款摆摩擦,俯身在床头柜里摸出必备KY,将自己手指沾湿,然後送入他体内。
    紧致的感觉让肖伦差一点就发狂,但看到容安竹的眼神,竟然生生忍住了。
    这个男人,在带领自己进入天堂……
    终於将三根手指抽出,肖伦看见容安竹用嘴撕开包装,替自己套上那层薄薄橡胶,然後压下来,一边吻上自己的唇,一边用手引导着自己那坚硬的红铁,进入他体内。
    「……啊……」容安竹又慢慢直起身体,眼睛微闭着,发出似叹息般的低沈喘息。
    「肖伦……」容安竹缓慢摆腰,嘴边逸出细细的低喃。
    突然天翻地覆,容安竹被翻倒在下,来不及惊呼,肖伦便已经狠狠冲撞起来。
    容安竹虽然因为他的乱来而不适,微微皱起了眉头,却也没出声制止,仍旧配合地更张开双腿,以更加顺畅地容纳他的进出。
    直到前方被滚烫的掌心包裹,汹涌的情欲袭来,眉头才展开,随後同身上大动的男人,一同堕入深海。
    初夜的早上,谁先醒过来是一个很好的问题。可以借着对方还在沈睡之际,思索昨夜发生了什麽,调整自己的心绪。
    但两人竟是同时醒来。一醒来也都便有了认知──和自己的合夥人睡了。
    容安竹还枕在肖伦肩窝──以前从未和枕边人有过类似情况──两人的腿也还纠缠着,却同时默契地看着天花板,将瞳孔放空,一起沈默。
    酸软的满足感,从腰部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
    「爽死了。」肖伦终於开口。
    「……」容安竹撑起身体来,嘴边带笑,「下次,让你更爽。」
    肖伦挑眉。
    「下次,我在上面。」
    硗笁文化的员工过完年回来上班了,最近却总会发现,自己的肖老板好像有点躲着容老板。可是,怎麽会呢?这两人感情可深厚啦,平时走路吃饭都在一块,肖老板不是还住在容老板家里一阵子的吗?
    难道过年的时候发生了什麽不可告人的事情?
    不可告人的事情在过年之前就发生过了,但是也就仅那麽一次。
    那次,在听完容安竹的宣告之後,肖伦登时瞳孔放大,渐渐移动身体,离开容安竹温热的身体。
    容安竹啼笑皆非,却没有阻止,只是颇有调情技巧地拍了拍他平坦结实的小腹,发出暧昧的「啪啪」两声,随後自己翻身,从另一侧下了床。
    第二日,容安竹飞回了家乡的小镇,去庙里同和尚师父们过了节。
    即使是寒冬,即使过春节,早上四五点也还是就要起来早课,衣食住行也都很是朴素,容安竹在都市的大染缸里浸淫过了,每年这个时候回庙里,当作是一个洗涤。
    再回到都市时,容安竹自是感觉到肖伦那番悄悄躲着他的心态。他也并不恼,原来是怎样就还是怎样,过了段时间,肖伦反倒是不自在起来。
    他是因为某种原因躲着他没错,为何那人一副云淡风轻丝毫不在意的样子?
    难道对他来说只是春风一度,一段露水姻缘?
    想到这里肖伦脸色并不太好,但不知怎地也就矜持起来,也不知道要和容安竹较什麽劲。
    公司里几个高层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两个老板要是不和,他们可怎麽做人?便终於有一天,找了借口请了两人出来吃饭,大家坐下来和和气气地谈谈嘛。
    一开始还好,後来被众人轮流上阵灌了许多酒,便也放开来。两人你来我往,最後酒劲上来,散席之後还勾肩搭背上了同一辆出租车,回到了同一个地方。
    容安竹没有到肖伦屋子去过几次,但是去了却也如同在自家,轻车熟路摸出柜子里的好酒,开了瓶子拿了杯子,继续拼起来。
    最後理所当然,拼到了床上。
    当被容安竹压在背後进入的时候,肖伦一边诧异於那新奇的感觉,一边紧张地不断收缩。
    「唔……放松,」容安竹沈吟,「想要夹断我吗?」
    肖伦心里那个恨,偏喝醉了的脑子一片混沌,想不清楚,不知怎地就被容安竹拐上床。
    最後的意识是,容安竹居然比自己能喝……
    然後,感觉热起来,身体却还在加温,最後全身滚烫的射在容安竹手上。身体痉挛着,向後仰,与他交颈,享受着极致的快乐。
    容安竹亦没有坚持太久,肖伦听着他在自己耳边粗哑的喘气声,敏感的肠道感觉到体内的活物一阵颤抖,揽着自己的臂膀肌肉紧绷,将自己紧紧箍在他怀里。
    清晨,照旧,默契地一同清醒。
    容安竹还在默默地为宿醉头疼难受,突然肖伦就翻身压了上来。
    「……」容安竹看着身上那人眼里的火苗,觉得好笑,勾勾嘴角。
    肖伦被他这一笑又弄得心头跟腹部都起了火苗,便一不做二不休,手掌直接向下握住了他半勃起的东西。
    容安竹舒服地哼了两声,随後调整一下位置,也伸手向下,同他一起握住,慢慢摩挲:「你就这麽不愿意?」
    肖伦脸一红,狠狠地亲了他一口,才松口:「也不是这麽不愿意。」
    容安竹面带包容地笑:「那怎样才愿意?」
    「一三五七归我,二四六归你。」肖伦说。
    容安竹翻个白眼:「好好好。」
    话虽然是这麽说了,但後来真正提刀上马时,肖伦多数时间抢占先机先攻为上。
    容安竹并不是拗不过他,只不过若是和肖伦,他也并不怎麽在意,退让几分遂了他意也没什麽。
    事情发展得这般微妙,连早已过了蠢动年纪、这几年里更是游戏人间惯了的两人,都觉得有点挑逗般的心动。
    容安竹虽然挂着高级私人助理的名衔,但却有着自己的独立办公室,平时经手大小案子也不需要和肖伦深刻讨论。所以公事上,一天中能接触的时间并不多。
    於是在茶水间的擦身而过,或者会议室里众目睽睽之下的暗中眼神交会,都像是小猫的爪子,在心里调皮地挠着。
    下班後的私生活也更不属於彼此,因为都有着各种推不掉的饭局酒局。能偶尔不加班,在八点能离开办公室,才有可能一同回到某一方的家里。
    翻云覆雨完後,肖伦喜欢抽烟,容安竹喜欢喝水。肖伦看着容安竹仰头喝水便也会觉得口渴,直接抢过来灌下去,容安竹就会拿过他手上的烟,自己来抽完。
    没有刻意说过什麽话,或者什麽举动。累了便腿脚交缠着睡去,若还有点精神,便打开笔记本电脑来在床上看看公务,间或讨论一两句。
    有一天容安竹又下床拿了笔记本电脑来,打开来却不是看文件,而是开了一部老电影,两人於是在床上肩挨着肩一起看,还没有看完容安竹自己先睡着。肖伦先将容安竹的头从自己肩上移到枕头上,然後合上计算机放到一边,自己也睡下。
    春天来临的时候,阔别两年多的康佳慧来S城游玩,首先找到了容安竹。
    找了个不错的茶室,容安竹烧水泡茶动作平稳大气。
    康佳慧喝完二泡,突然抿起嘴角,笑得暧昧:「茶味甘甜,与之前你泡的有所不同呢。」
    容安竹笑笑:「隔了这麽久,你还记得我泡的茶是怎样?」
    「好茶好手我自然是记得。」康佳慧放下茶杯,「为何有变?」
    容安竹淡笑而不答。
    「难道是找到了,你要为之泡一辈子茶的人?」康佳慧眨巴眨巴眼睛。
    半晌,容安竹嘴角弯弯地答道:「他不喝茶。」
    「何时介绍来给我看看?」康佳慧又问。
    容安竹却摇摇头,不答。
    「是不愿?」康佳慧挑眉,「还是不能?」
    「是不到那个时候。」容安竹淡淡说。
    「或者不到那种程度?」康佳慧却不放过。
    容安竹静静叹口气,最终开口:「是肖伦。」
    「……」不动声色吞下口中第三泡,康佳慧终究没有忍住脸颊抽动,「即使这个足以震惊我,但是你也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是,」容安竹抬眼,「没有到那种程度。」
    康佳慧有点唏嘘,容安竹不予理会,两人便不再纠缠这个问题,聊起其他话题来。
    康佳慧也和肖伦见了面,优雅的西餐厅,精致的红酒牛排。
    开门见山毫不客气:「你跟安竹睡过啦?」
    肖伦不动声色咽下一口红酒,尽管差点呛住:「是。」
    康佳慧笑着摇头:「也亏你……你明明不是他喜欢的那类型。」
    「他喜欢什麽样的?」肖伦不以为意。
    「年轻,聪明,清瘦,好聚好散。」康佳慧眯着眼睛回忆,「当然这两年有什麽变化我是不得而知。」
    听到那句「好聚好散」时,肖伦微微皱了下眉,想到他与自己,是不是也秉持这样的心态?
    不过好笑的是,他自己不也向来都是喜欢这样的?
    「但他,同样也不是你的类型吧?」康佳慧开玩笑道,「首先从性别来说就不是。」
    肖伦耸耸肩:「不到死掉的那一天,你都不知道还有哪种可能性。」
    「这倒是真的。」康佳慧笑着点点头。
    康佳慧在S城的这些天里,容安竹和肖伦硬是没办法抽出同时都有空的一天,只是分别陪她游玩了一下。随後她便飞去了巴黎,继续度假之旅。
    容安竹开车送康佳慧去机场,回到家里已经是半夜了。
    卧室的灯还开着,肖伦竟然在。
    容安竹一边脱西装外套,挑眉:「你怎麽进来的?」
    肖伦嘿嘿一笑,摸出一串钥匙在手中晃荡。
    「你从哪里得来的?」容安竹倒不生气,只是好奇。
    「佳慧告诉我说,你有把家里备用钥匙藏在办公室计算机桌抽屉里的习惯。」肖伦也不卖关子。
    听完他这串绕口令似的话,容安竹又好笑地问:「你和她怎会谈起这个?」
    「她无意中问起来说我有没有和你一起住,」肖伦耸肩,「我说我连你家钥匙都没有。」
    容安竹没再答话,换好了睡衣,拐进浴室洗漱,回来爬上床,才说:「小心别掉了,我只有一副备用的。」
    「掉了就换锁,还是你一副我一副。」肖伦挨过来,亲亲他嘴角。
    容安竹睨他一眼,抬起手来看他刚才塞过来的东西。
    「礼尚往来。」肖伦笑道。
    容安竹将钥匙放到床头柜上,转身也「啾」了一下肖伦的嘴:「礼尚往来。」
    容安竹本只是想一个晚安吻,然後倒头大睡──最近他和肖伦都忙得很,能在午夜十二点睡觉便已经是幸运。
    不料肖伦一把扣住他後脑勺,将他紧紧压住,舌头撬开他的嘴唇和牙关,径直进来口腔搔刮逗弄,容安竹只觉腰部一阵酸软,差点就要软倒在肖伦怀里。
    肖伦坏笑道:「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
    「滚。」容安竹只一个字。
    「口是心非。」肖伦笑骂,然後一个用力将容安竹压倒在床上。
    「我很累,肖少。」容安竹翻个白眼。
    「所以放着我来。」肖伦一边说,一边努力耕耘。
    舌头沿着唇线舔过,到下巴,到喉结。双手也不闲着,一手解着他睡衣扣子,一手拉开他睡裤腰绳。
    经他这番挑逗,容安竹也气息紊乱起来。
    作罢作罢,男人本来就禽兽,容安竹自暴自弃地想着,便也开始配合起来。
    感觉男人的口舌在自己胸前的突起上作恶,容安竹有点难耐地皱起眉头,忍不住拱起了身体,让自己更凑近那处热源。肖伦抬头,轻笑着看了他一眼,便又换了一边,继续吸啜他另一边乳头。
    经过一段时间的厮混,容安竹身体上有哪些弱点,有哪些被培养成了弱点,肖伦知道得一清二楚。
    他也自问过,之前从未对男人身体起过欲望,为何独独对容安竹的欲罢不能?想看他身体上泛起红晕,想看他脸上眉头微蹙难以忍受快感喧嚣的表情,想听他从喉咙深处逸出的细碎低吟。
    问不出答案,却越发清晰地知道,想要更多。
    唇舌下移,到了肚脐眼旁边打转,双手已经剥下他的裤子,赤裸的身体微微发抖,腿间那本来沈睡的东西已经微微抬头。
    肖伦突然有了一个奇怪的创意,他抬头看了眼容安竹,见他双眼微闭,一副迷恋朦胧之态,便再度低下头,含住了那热物。
    「啊……」容安竹闷哼出声,倏地惊起,撑起双肘抬起上半身,睁眼看着埋首在自己股间的男人。
    男人的东西刚一入嘴便立时挺立起来,让肖伦很是自得满意,发现容安竹异动,便抬眼看向他,眼中满是挑逗,嘴上动作不停。
    「……」容安竹倒一时说不出话来,只不停喘着粗气,视线片刻不离地与肖伦的纠缠。
    终究抵不过快感来袭,容安竹慢慢闭上眼,扬起头来,喉头上下耸动,张嘴似微微叹息:「……嗯……呃……」
    肖伦从未与别人做过这个,却似天赋异禀,一双红唇一根灵舌,很快便让容安竹飘飘欲仙,最後嘴唇一个收力,一手握住他根部,退得及时,没有被他的喷薄而出呛住,只是脸上难免染上白色黏稠。
    「哈……哈……」全身放松地瘫软在床上,容安竹捞起床头的纸巾盒向他扔去。
    肖伦一手接住,抽出几张来擦拭掉脸上的污渍。随後随意扔到一边,倾身向前,腰部向下磨蹭他的,低声问:「爽吗?」
    「爽死了。」容安竹看着他眼睛,眼带笑意答道。
    「那我今天,可以不戴……吗?」又磨蹭几下,魅惑地问。
    原来为的是这个……容安竹抬手,轻轻拍了拍他脸,才微微点头:「随你。」
    肖伦立刻跳起来,从床头柜里摸出KY,挤出许多来在手指上,一下子便两指进去容安竹体内。
    容安竹动动下身,换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两腿大张,方便肖伦开拓。
    待到准备妥当,肖伦才扶起他两腿,挂在自己臂弯上,腰身下沈,缓缓进入。
    容安竹抓着他的胳膊,屏着气忍受异物入侵的奇怪感受,一边不停吐纳,使得肌肉放松。肖伦察觉他的配合,心中一动,腰部用力,剩余部分全部进入,力道猛得能听到「啪」的一声轻响。
    两人已满身薄汗,肖伦亲昵地蹭蹭容安竹的鼻头,又去吻他的双唇,腰部却毫不放松地开始摆动起来。
    容安竹双手揽着他肩膀,闭着眼承受撞击。其实若用後背位还好些,但肖伦偏爱面对面做,便也随了他。
    渐渐,热意从相连之处上涌,到腰腹,到全身,肖伦见身下这人的眉头舒展开又皱起来,便知他也开始有性致,不再顾忌着力道,越发凶狠地撞击起来。
    没有那层塑料薄膜的阻隔,便觉更是畅快淋漓……想象着这人会被自己的东西沾染上,被弄脏,肖伦无法自制地狂热,逮着他的双唇又是一阵肆虐。
    容安竹见他比平时还要狂态,岂会不知他心思。想着如果那人真在自己体内……他便也忍不住一阵微颤,双手紧揽住他颈子,将额头埋入他肩窝,等着那烫伤自己的一刻来临。

    第三章

    早晨起床,一人神清气爽,一人腰酸背软。
    容安竹揉着额头,想着怎麽教育一下这小子,什麽叫节制。
    昨夜里两人在床上三度颠鸾,後来他自己蹒跚着脚步去浴室,当趴在瓷砖上自己探入後面清洗的时候,浴室门被豁然打开,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又被压在瓷砖上,站着做了一回。再出来浴室时已经是脚步虚软,只差被始作俑者打横抱回床上。
    而反观肖伦,怎麽会一点肾亏的表现都没有……
    「要不然,今天你请半天假。」肖伦欠扁地笑着说。
    「今天金石的老板要来。」容安竹扶着额头说。金石的案子一直是他在跟,今天若是不去,影响肯定会很不好。
    「那个老狐狸?」肖伦撇嘴,「你确定你今天有精力应付?」
    容安竹眯起眼睛,一言不发只盯着他看。
    肖伦才稍稍收敛,摸摸鼻头:「那我今天和你一起招待。」
    所谓招待,无外乎吃喝嫖赌。
    一群人先是参观了公司,讲了一点公事,随後肖伦开车,带着容安竹、金老板和他的助手,到了豪华的上海菜餐厅吃饭,照例喝酒划拳。
    肖伦还算有点良心,给容安竹的酒多数被他挡掉了──看得容安竹胆颤心惊,生怕他一个人喝两人份,喝得酒精中毒。
    然後又一同去了夜总会,开了个包厢,找了几个小姐作陪,一边是卡拉OK,一边是麻将桌,容安竹负责输钱给金老板,肖伦负责在一边给金总助理过招。
    待到钱输得恰到好处,容安竹才作势拉了金老板到唱歌那一边,让几个美人作陪,自己稍作歇息。
    正在因为腰痛隐隐皱眉,就有一双手悄悄伸到他身後揉捏按摩,容安竹瞥一眼坐到自己身边的肖伦,让他安分一点。肖伦却似没看见,一手照样在他身後按摩,一手在前面同金老板玩骰子,乍看下去,也丝毫无异样。
    好不容易捱到最後,将金老板一行人连同几个小姐送到了酒店房间,两人才微笑着告辞。
    坐上出租车时,容安竹已经是难掩倦色,肖伦才语带愧疚地说:「回去我替你好好按摩一番。」
    容安竹抬眼,看他一脸嬉笑,哪里来的反省之意,只吐出一个字:「滚。」
    公司众员工看着最近眉开眼笑一脸春色的肖总,一直在琢磨着这个时机提加薪是不是可能性很大……
    不过财政大权似乎是掌握在容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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