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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女冬葵-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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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我准备了些早饭。”是陈伯的声音。

    冬葵闻言,便抬高嗓子道,“好。”

    走出门去,昨夜竟下了雨,地上还是湿的,院子里的梨树新叶上还挂着水珠。

    顺着小道一路往前走,陈伯弓着身子在给她烧水,冬葵走过去,接过了他手中的水壶。

    陈伯抬眼望着她,冬葵却一笑,很自然地道,“您是长辈,理应我来照顾你才对。”

    “小姐不必如此,这些都是我该做的,您是主子,我是下人,一辈子都改不了的。”陈伯道。

    冬葵将水壶放在了桌子上,顺道还添了一些柴火进去。

    却见眼前的男子眸中一惊,他忽然面上闪过一丝愧疚。“其实你不必如此的。”

    陈伯呢喃道,便走到一旁,递了一个馒头给她。

    “谢谢陈伯。”冬葵笑道,便咬了一大口,面上也露出了一丝满足。

    看她这副样子倒不像是装的,陈伯见状,眸中泪花闪烁,忽然一怔。

    “怎么了陈伯?”冬葵停下手中动作,将那一大口馒头吞进了肚子里,满满的饱腹感。

    陈伯摇头,“丘和家这些年对不起你啊小姐。”

    只听扑通一声,陈伯突然跪在了地上,一滴泪顺着他黝黑的脸流了下来,掉落在地上。

    冬葵一见,连忙将手中的馒头放在桌子上,便将他扶了起来,“陈伯你在说什么啊,还不快起来,我可受不住啊。”

    陈伯却始终不肯起来,他的力气很大,加上他的一副执拗。冬葵废了大半天的劲儿,都没能将他从地上拉起来。

    “冬葵,你别怪陈伯,陈伯只是畏人眼光,瞻前顾后,所以才对你不管不问。”

    此言一出,倒让冬葵心里生出一丝难受,眸中生出来一层泪雾,实现也变得模糊起来。

    “我不怪你,陈伯。”冬葵道,而眼前的陈伯此时哭得像个泪人。冬葵从袖子里掏出手绢,替他擦干了脸上的泪痕。

    “别哭了,陈伯,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任何人。”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丝笃定,事实如此,她确是没有拐过任何人,包括丘和夏歌。

    人人都骂她是个灾星,克死了大夫人,引来灭顶之灾。

    可她没有办法,这些事到底与自己有没有关系,她也不知道,眼下最要紧的事,就是尽到自己最后的力量,找到那些原因。

    可她同时又害怕,害怕真相与心理所想不同,害怕自己真如他们所说,是个害人精。

    到了那个时候,自己又该何去何从啊。

    “你真的不怪我?”陈伯此刻像个小孩子一般,抬着眼睛望着自己,等着她回答。

    却见眼前的男子突然眸中一笑,“好,那就好,吃吧,吃馒头,不然冷了,就不甜了。”

    “虎儿最爱吃馒头了。”

    虎儿是他最疼爱的小孙子,如今婉娘不知去了哪里,可冬葵总觉得,那婉娘似乎知道些什么。

    而虎儿的仇,她一定会替陈伯报的。

    “陈伯,我一定会替你找到婉娘,给虎儿一个交代。”

    陈伯闻言,整个人都微微一愣。

    许久,他才开口道,“不找了,你去过你的生活吧,只要我还活着,这丘和庄一切都会好好的。”

    冬葵倒没有这个意思,馒头吃完,竟有些渴。

    陈伯贴心地给她倒了一杯水,便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将那冒着热气的水放在她的面前,“放凉了喝,小心烫嘴。”

第224章 我不是好人() 
静谧得能听见夜婵的叫声的夜里,又是格外的让人浮想联翩。

    嘶——

    一条青白相间的蛇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一点一点地朝着眼前正撑着胳膊发呆的女子爬去。

    嘶——

    那条蛇不断地吐着细长发岔的舌头,发出的声响像是觅食前的狂欢。

    女子似乎有所察觉,便朝四周望了一眼,却并未看见任何人,便以为自己眼花耳鸣了罢。

    嘶——又是一声,这下她彻底清醒了过来,便朝那声音源处望了一眼,瞬间头脑如冷水浇下。

    “啊!”女子尖叫一声,便踩在了桌子上,一时竟变得手脚忙乱不知所措起来。

    “你给我走来!”女子尖叫,原本精致小巧的脸蛋也因恐惧而变得有些慌乱。

    那蛇像是故意与她过不去一般,身子一点一点的从那桌子腿上爬了上去。

    望着那条越来越近的蛇,女子脸上的恐惧也越来越多。

    “啊——”

    她从桌子上跳了下去,谁知那条蛇竟身子一跃,也跟着她从桌子上跳了下来。

    望着那条飞向自己的蛇,女子眸中浮现一丝绝望,随即大喊一声,“重赫救我!”

    门口一阵狂风吹过,一个身穿墨色长袍的男子突然从身旁经过,剑光闪过间,只觉得眼前微微有些刺眼。

    意料之中的那东西却并未袭击自己,轻轻睁开眼,那条蛇已经死在了自己的面前。

    转过头去,只见眼前男子戴着一副金色面具,面具下的双眼深如寒潭,此刻正一副饶有兴趣的神情望着自己。

    “想不到你还怕蛇?”男子语中丝毫没有嘲笑,反而多了一丝惊讶。

    “都怪你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谁知道会莫名其妙地出来一条蛇!”莫琪眨眨眼睛,白了他一眼。

    整个天机司,恐怕只有她一个人,敢这般对自己无礼了。

    莫琪见他依旧一副冷冰冰的神情,便作了一个鬼脸。

    丢下一句,“想不到这天机司,也有蛇啊。”

    语气中带着淡淡的无奈,像是故意在提醒着他什么。

    男子沉眸,便道,“明日我差人给你撒些雄黄粉,以后就不会发生这事了。”

    女子闻言,眸中这才现出一丝笑意来。

    “这就对嘛,陌雪逸哦不,少主大人,您得对我好我才能替你杀人啊。”莫琪眸中闪过一丝笑容,却连眼前男子像在想些什么一般,陷入了沉思。

    “喂!”莫琪无语,“你有没有听我讲话?”

    陌雪逸却转过身来,提醒她今夜多加小心之外,便消失了踪影。

    如此一来,反倒让莫琪觉得更加疑惑起来。

    “这是怎么了?”

    可困意来了,一切都不打紧了。

    那蛇的尸体却还在桌前,莫琪眸中一惊,“这个陌雪逸,帮人不彻底啊,怎么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思来想去,这里也不是长待之地。

    转身出门而去,只留下屋子里断成两截的蛇。

    那蛇突然化成了一滩水,逐渐蒸发消失。

    天蒙蒙亮,陌雪逸风风火火地闯进了一个院落,早早起来打扫院子的侍女一见他那副冷冰冰的神情,不禁握紧了手中的扫帚,低着头不敢搭话。

    陌雪逸自然没有看见她,径直走上了台阶。

    砰砰砰——

    几声极不友善的敲门声,吓得一旁的侍女退了下去,不敢再多待一秒。

    没过多久,房门微微打开,露出了一个身段曼妙的女子。

    女子淡妆裹面,那双犹如宝石一般闪耀地眸子此刻正以一副诧异的神情望着眼前的男子。

    “你!你怎么来了?”兰思君眸中一惊,也是十分意外。

    还未等他回答,男子早已扼住了自己的手腕。

    “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的声音很沉,没一声都像是天上突然落下来的一道雷,响在兰思君的心里,久久都未消散。

    女子淡眸一笑,直言道,“少主这一大清早就来质问我,又是为什么?”

    陌雪逸哪里有空闲功夫和她耍嘴皮子,手上也不禁加重了力气。

    女子吃疼,呻吟一声。

    “哎呀,少主你弄疼我了。”

    她眸中闪过一丝谄媚,若是被不清楚状况的人听去了,指不定会胡乱扯出何等不堪之事来。

    而陌雪逸却怒火攻心,加之她并未有所收敛。

    “兰思君,这可是天机司,只要我不高兴,你随时收拾东西和我滚!”

    女子闻言,唇边浮现一丝极为凄凉的笑容来。

    “少主这是来了新人,就忘了旧人。”说罢,便作一副哀伤之模样。

    陌雪逸见状,便放开了她的手,从袖间取出了一条手帕,擦了擦手,眸中露出了一副像是摸了什么脏东西一般的神情。

    “这是最后一次。”陌雪逸沉声道,便欲转身离去。

    却见身后的兰思君眸中含笑,那笑容却带着一丝苦涩,与无奈。

    “凭什么,凭什么我要你当成一件东西,说丢就丢!”

    搭在门上的手指紧紧的抓住那檀木门,指甲也微微嵌进了里面,渗出一丝血迹来。

    果然,天一亮兰思君便出现在了莫琪的房前,敲了许久的门都未听见任何回应,眸子里也不禁浮现一丝得逞的笑容。

    难不成……

    却听身后一声咳嗽,转过头去,唇边的笑容逐渐凝固起来。

    身后的莫琪一副鄙夷的神情盯着自己,语气也多了一丝不友善。

    “什么时候轮到你堂堂兰大小姐来叫我起床了?”莫琪开着玩笑,却并未拿正眼看她。

    兰思君却眸中含笑,自然也并非善茬儿。

    “哟,看来我这幻术并未伤到你啊。”

    莫琪闻言,眸中闪过一丝疑惑,脑海里不断浮现她那句话。

    却见那兰思君一副淡然的神情望着自己,见她一副不知所以然的神情,兰思君便直言道。

    “看着你安然无恙,可真是可惜了我白费一番心思了。”

    莫琪这才反应过来,眉眼见闪过一丝愤怒。

    “你这个可恶的女人。”

    兰思君闻言,面上一笑。

    “我看陌雪逸保得了你一时,还能护得了你一世不成!”

    说罢,她便转身离去。

    却见莫琪眸中闪过一丝挑衅,便走上去一把抓住她的衣服领子。

    “你和我小心点!”

    兰思君闻言,偏过头来直视他的眼睛。

    “怎么,我还怕了你不成?”

    莫琪怒火攻心,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可让人出乎意料的是,她竟然放开了兰思君。

    “我不是什么好人,若是那一日伤了你一双眼睛,或是不小心因此丧命,可别怪我收下不留情啊。”莫琪眸中浮现一丝恐怖的笑容,一旁的兰思君微微一怔。

    莫琪不再看她,便转身进了屋。

    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第225章 大师() 
陈伯今日可惜出门买了一只鸡,石锅炖鸡是他唯一的拿手菜。

    望着那口石锅里冒着气泡的水,一个苍老的身影弓着身子坐在一个小凳子上,手里拿着一根木棍时不时地添着柴火。

    冬葵关上房门,便走到厨房前,准备朝陈伯辞行。

    却看见了这一幕,心里不禁生出了一丝心酸。

    陈伯很认真的盯着石锅,咕咚咕咚冒着热气的气泡时不时地沿着锅壁流了出来,陈伯一见,生怕浪费了似的,忙拿起一旁的小碗接住。

    似乎察觉到她的视线,陈伯忽然朝自己看了过来,那张爬满皱纹的脸上也生出了一丝笑容。

    “开了,来试试,熟了好久了,就怕它冷了不入味。”老人柔声道,“不入味啊,那口味自然就不好了。”

    冬葵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感动到不行,眸中也多了一丝笑容,面上满满的幸福感由心而生。

    而眼前的男子却一如往常地替她拿来了碗筷,从石锅里舀了一大勺烫,递给了冬葵。

    “小姐多喝点,这东西特补。”

    陈伯今日似乎特别高兴,面上洋溢的笑容从未停下来过。

    冬葵接了过来,嘴里的话也随着那一口热烫,一并拖进了肚子里。

    “好喝吧?”陈伯露出了一副孩子般渴望得到认可的面容。

    冬葵点头,喉咙里涌进一股暖流,暖的心里十分的舒服。

    “那个陈伯,您若是想回家,就别老守着这里了。”冬葵突然道。

    陈伯闻言,眸中笑意尽失。

    “回家?”他突然凝眸,像是在回味着一件麻烦事一般,只听他又道,“我待在丘和庄几十年了,这里就是我的家。”

    “可这里就您一个人,也没个照应,何况您这身子骨也不太硬朗,若是遇了飞贼,可就麻烦了。”冬葵道。

    “我不会走的。”陈伯抬头望着她,面上也露出了坚定的神情。

    冬葵闻言,见他如此执拗,也知道这一番劝说,是毫无意义的。

    不知不觉,碗里已空。

    陈伯见状,便拿过她的碗,替她夹了一块肉质泛黄的鸡翅。

    整个屋子里都充斥着一副浓浓的香味,冬葵一时食欲大开,吃了好几大碗。

    等到肚子渐渐鼓了起来时,冬葵喝完了最后一碗汤,才发现眼前的陈伯一口也没动。

    “陈伯您也吃啊。”冬葵眸中闪过一丝惊讶,心里也知道她是舍不得。

    只见陈伯摇摇头,“等你走了,我才吃。”

    丘和家的规矩就是如此,主仆不能共用一餐,主人吃饱喝足之后,家里的下人才能用餐。

    陈伯遵守这规矩几十年,想来也是习惯了。

    若要他突然改过来,想必也不是一时能成的。

    冬葵像是想到了什么事,便问,“陈伯您可昨夜进了我房里?”

    陈伯闻言,吓得手中的汤勺都掉在了地上。

    忙使劲地摆摆手,道,“没有!我没有!”

    “小姐的房间,我哪能随便进去的!”

    她问这句话时,本就没有多想。

    望着他一副激动的面容,冬葵忙道,“没事,没事啊陈伯,我就随口一问。”

    “也不知道怎么的,总觉得夜里有人进来,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冬面上露出一丝疑惑,眼前的陈伯却面上一黑。

    “小姐的房间在内院,若是飞贼,只能从我房前经过,才能到达内院,何况我夜里睡得浅,这几日并未听见有何响动。”陈伯若有所思地道,只见他突然眸中一惊,“难不成有邪魅作祟?”

    冬葵闻言,倒并未展露出一丝恐惧来。

    “许是梦魇罢了。”冬葵呢喃,并未在意。

    所真有邪魅作祟,她倒也是不怕的,三拳下去,那邪魅定是魂飞魄散,永生永世都不能转世投胎。

    而眼前的男子却是一副沉重的神情盯着她,“不行,我待会去找个法师来。”

    冬葵本并未在意,却见陈伯一副比自己还紧张的神情,想来这事在他们这一辈来看,着实是很重要的。

    冬葵凝望着他,忙笑道,“若真有邪魅,可并未伤害我,还是不必了,免得添了您麻烦。”

    “不麻烦,不麻烦!”陈伯道,面上也变得有些沉重起来,丝毫不似先前那般面善,望着他恢复了往日的风采,冬葵心里竟有些欣慰。

    冬葵不再做任何推辞,他执意如此,便只能如了他的意思了。

    “不行,我这就去。”陈伯闻言,便风风火火的出了门。

    望着他的背影,冬葵的视野逐渐被泪水打湿。

    这些日子因陈伯在,她也不好四处走走,趁着他离开了,冬葵便抬脚走在了小道上,下了台阶,眼前是一片种了桃树的小树林。

    很小的时候,冬葵经常听闻夏歌经常在那桃树下睡着,桃花朵朵,朵朵泛香,午后阳光很暖,多数被枝叶给挡住,小栖片刻,也是别样的安逸。

    想到这里,冬葵眸子不禁也生出了一丝向往。

    走下台阶,桃树已经开始结果了,一个个青色的果子结在其间,抬手摘下一个,果子微微泛红,轻轻的擦去上面的毛,便咬了一口。

    竟清脆得很。

    嘴里竟丝毫无味,冬葵索性就靠在了那桃树下,一口又一口地咬着手里的桃子,直到果肉被吃完,只剩下了一个果核。

    小时候她是多么羡慕,羡慕夏歌能在桃树下玩耍,而自己却终日被关在那一方黑暗之中。

    而如今她也能躺在那树下了,却早已物是人非,丘和庄。。。。。。也已经不是当年的丘和庄了。

    想到这里,不禁轻轻叹了一口气。

    “父亲,不论你身在何处,冬葵也会记着您的。”她轻声呢喃,阳光透过树叶洒在肌肤之间,竟带了一丝安逸。

    很快她便入了梦乡,再醒来便是听见一人的叫喊。

    “小姐?小姐?”

    睁开眼,只看见陈伯满眼焦急地望着自己。

    “陈伯。”冬葵喊了他一声,便从地上站了起来。

    这才发现,他的身后还站着一人。

    来人身穿一身灰色长袍,身后高高的背着一把桃木剑,一副江湖道士之打扮。

    想也不用多想,便知道眼前这人是陈伯喊来的大师。

    那大师只看了她一眼,便凝眸蹙眉,“小姐这些日子,可遇到了什么其他奇怪的事?”

    冬葵闻言,便摇了摇头,道,“这倒是没有。”

    “那可遇到了什么人?”大师凝眸,一副深沉的神情望着她。

    冬葵眸中一笑,又道,“就像是做了一个梦。”

第226章 梦魇() 
“做梦?”陈伯在一旁呢喃,“难不成这邪祟还能入梦不成!”

    一旁的大师却故作深沉,捋了捋胡须,“不是什么邪祟。”

    此言一出,倒让陈伯一惊。

    冬葵也抬头看了他一眼,眸中不禁流露出一丝期待来。

    “那是什么?”陈伯问。

    大师道,“却是个比邪祟还厉害的东西。”

    冬葵本就不相信什么邪祟,就算是出现了什么妖魔鬼怪,她也是不怕的。

    而陈伯却不一样,一辈子循规蹈矩,思想便是如那陈列多年的锁一般,丝毫不得偏执。

    “大师可有办法?”陈伯开口道。

    那大师却眯着眼睛,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冬葵却心里笑道,恐怕在算着这一单大概能赚多少钱罢了。

    丘和庄虽人去楼空,却也是赫赫有名的大户人家。

    就是那值钱的金银珠宝都被飞贼偷走了,墙上的挂饰,也是值钱的。

    大师捻指一算,开口道,“今晚我就瞧瞧,看是何方妖孽啊。”

    冬葵闻言,眸中浮现一丝笑意来,却被陈伯一副凝重的神情吓着了。

    “额……没事的,它这不也没伤害我呢嘛。”冬葵笑道。

    这次却是那大师一副格外可怕的神情盯着自己。

    冬葵吓了一跳,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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