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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小娇妻-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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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平侯对于长子能有这般发挥很是满意;打算大摆宴席庆贺一下。

    只是长平侯夫人很是不高兴;“这么大张旗鼓的,万一殿试发挥的不好,就有个同进士出身那可就是丢人现眼了。”

    一旁伺候的嬷嬷自然是明白主母的心思,一个庶子现在这般,可不是夺走了世子爷的风头吗?

    “夫人说的是,这会儿应该低调些才是。”

    长平侯夫人听到这话冷哼一声,刚想要说什么,就看到女儿从外面冲了过来,“母亲,母亲,那曹明博真的被点了会元,这不是真的吧?”

    徐姀不能相信自己听到的消息,就那么一个矮冬瓜,怎么可能高中会元呢,一定是有人在故意骗自己的。

    长平侯夫人看到女儿慌张失措的模样连忙安慰,“蕊蕊不怕不怕,不过是一个会元而已,不怕的。”

    怎么可能不怕,徐姀还记得自己当时在李府说的话,李明薇是什么人,睚眦必较的一个人,肯定不会放过自己的,“你,你快去打听打听,看街上人都在说些什么?”

    徐姀很是担心,担心自己当时的玩笑之言被有心人利用,万一在街上沸沸扬扬的传播开来,那自己的名声可怎么办才好?

    等待是煎熬的,尤其是这种时候。

    而丫环们带回来的消息则是让徐姀一下子晕倒了过去,一定是有人在故意整她,怎么就传播的人尽皆知了呢?

    “外面说的什么,你再说一遍?”长平侯夫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事情竟是闹的满城风雨。

    她把事情告诉长平侯时,得到的也是一顿训斥,“你自己教出来的好女儿,还有脸来找我?”他们侯府可是不容易,慎儿这般出息考中了贡士,结果呢,自己正高兴着,那几个人就是调侃自己,说什么时候去街上找个女婿。

    长平侯的那点兴致顿时就被败坏的一干二净。

    现在满京城里的人都在看他们长平侯府的笑话,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奇耻大辱!

    “那侯爷你不能不管呀,蕊蕊要真是嫁给了个乞儿,那,那咱们侯府颜面何存?”

    “言而无信,我长平侯府威信何在,往后我有什么脸面去见人?”长平侯冷言说道。

    “那,那也不能拿蕊蕊的终身来成全侯爷您的颜面。”长平侯夫人也是着了急,“她可是侯府的嫡小姐。”

    “说这话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自己一言一行代表长平侯府?”长平侯满是怒意。

    他就是让这母女两个长点记性,别没事就在外面胡作非为,到最后丢人现眼的还是侯府!

    幼薇这会儿听到消息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婚期就这么定下了吗?

    明博表哥高中会元,而她则是很快就要与沈元晦联系在一起。

    “姑娘,你这是高兴傻了吗?”翠珠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她劫后余生,觉得自己也是命大,好歹也只是少了一只耳朵而已,起码这条命是保住了。

    谁能想得到香姨娘当时存了这歹毒心思呢?

    姑娘没事,自己下半辈子就安然无忧。

    现在好歹是有了好消息,怎么姑娘还哭丧着个脸呢?

    “我只是觉得有点突然。”就像是在赶时间似的,之前明明没有半点消息的。

    翠珠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起来,“别的姑娘到了这年龄哪个不是恨嫁,想着赶紧嫁人,就咱们姑娘你呀,一点都不心急。”

    幼薇觉得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她最关心的是她现在不是好好活着的吗?

    爹爹是三品的户部侍郎,未婚夫是皇族子弟,即便是日后可能当不了太子,却也不会混的太差。

    香姨娘对自己有敌意,已经没了。

    便是前世的时候不怎么待见自己的明薇这辈子对自己也好赖不错。

    她为什么还觉得自己时刻小命不保呢?

    幼薇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好一会儿她才是弄明白一个道理,她自诩聪明,实际上却是太过于蠢钝了,竟是一直纠结着很久之前就不存在的一个问题。

    想通了的幼薇有些睡不着,她辗转反侧,却又是对未来有了忧虑。

    沈元晦回到府中的时候就看到了停在那里的马车,他皱了皱眉头,“来了多久了?”

    “幼薇姑娘来了有小半个时辰了。”他也没想到未来的主母竟然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过来,按照规矩,这未婚的小夫妻成亲前不是不能见面吗?

    幼薇也知道有这些零零散散的规矩,可是她还是想要过来一趟。

    “我来就是想要问你一句话。”幼薇先发制人。

    沈元晦看着这个努力装的气势汹汹的人,他有些不解,自己最近是哪里得罪了她?

    “去里面说,这里有点热。”

    “不用。”幼薇摇头,在这里说就行,她得一鼓作气,不然的话她觉得自己很可能就会没了勇气。

    “那好,你说。”沈元晦很是好脾气地说道。

    “你有没有心上人?”她得问清楚这件事。毕竟沈元晦老大不小了,万一有心上人,偏生又是圣上赐婚不能抗拒,那她日后怎么面对沈元晦?

    不管日后如何,她总不能得罪这人吧。

    “问这个问题做什么?”沈元晦往屋里去,他并没有直接回答幼薇的问题。

    “你没回答我。”幼薇紧跟着他,有点小倔强。

    他自顾地倒了一杯茶,看着站在那里盯着自己的人,眼睛都不眨一下,生怕一不小心自己就没了人影似的。

    明明长成了明艳动人的大姑娘,怎么却还是这么一副小孩子心性?

    “那你确定想要听到我的答案吗?”

    幼薇听到这话忽然间慌张了一下,好一会儿她才是说道:“要。”眼神坚决,并没有任何的躲闪。

    沈元晦轻嘬了一口茶,“是有一个小姑娘,我对她还算上心。”他看着幼薇,“你知道这人是谁吗?”

    她,那与沈元晦见过的次数虽然是两个巴掌都数的过来,可,可是却也不敢确定,沈元晦说的这人是谁。

    “你的心上人,我怎么知道?”她不该来问这个问题的,假装糊涂就可以了,为什么非要给自己找麻烦呢?

    “你应该知道的。”沈元晦叹了口气,“我救过那个小姑娘,不止一次的,她也聪明,报答了我,只不过那点心可真不好吃,我不介意吃甜点,别再弄其他的花样了。”说到后面,他声音忽然间小了起来,幼薇只觉得自己脑子懵懵的。

    他,他说的那个小姑娘不就是自己吗?

    可,可是她好像都找不到这么一个理由。

    沈元晦,他怎么就喜欢自己了呢?

    这未免太过于耸人听闻,比自己被香姨娘惦记还要恐怖。

    “你,你别胡说”幼薇勉强说道,低着头,一张脸宛如赤玉一般。

    “我说了你又不信,你可让我怎么办才好。”

    幼薇耳边一直回荡着沈元晦的那叹息声,她觉得自己疯魔了,看书似乎书里头都是沈元晦的影子,拿起绣棚来,那绣样都成了沈元晦的那张脸。

    看着像是抓着蝎子一般把绣棚丢开的人,翠珠帮着捡了起来,自从姑娘从姑爷府上回来,这整个人似乎都变了,这到底跟姑爷说了什么呀。

    “姑娘。”

    “我没事。”幼薇又是去抓绣棚,她没事的,一点事情都没有。

    “姑娘,老爷过来了。”还说自己没事,这要是没事的话,那什么样才算是有事呢?

    幼薇回过神来,好一会儿才是反应过来,“爹爹,他过来做什么?”

    香姨娘的事情是李衍处理的,等李朔回到府中那已经是三月中旬,事情都过去了许久。

    那件事没有人再提,似乎就是香姨娘就是一时间想不开吞金自杀,便是知薇也没有说什么。

第一百零四章 下聘() 
香姨娘死后,幼薇只见过知薇一次;那是在四妹妹思薇满月宴上。

    似乎知薇整个人又是消瘦憔悴了下去;看到幼薇时;她也只是淡淡打了声招呼;再没有其他。

    彼时幼薇也不明白;她一直都不知道香姨娘想要杀她的缘由;沈元晦也没有告诉自己。可不管怎么说,总不能是有人把刀架在香姨娘脖子上;让她来杀自己吧?

    她和翠珠是受害者,怎么反倒知薇脾气大了起来。赌气的幼薇也没多说什么;反倒是对这件事并不怎么知情的明薇最是开心,她已经接受了这个小妹妹的存在。

    这会儿翠珠提醒了一句;幼薇慢慢回过神来;自从上次见面后;知薇就把自己关在水仙阁里大门不出;听说好像是在准备出嫁的女红活。

    一个执画笔、握书卷的人忽然间开始专注于女红活;幼薇没有再去想其中的真假;真假与她都没有了干系。

    她站起身来迎了过去;只是目光所及;幼薇愣了一下,眨了眨眼;自己并没有看错;爹爹的头上不知何时竟是爬上了一根白发。

    就那么一根;在一头黑发之中格外的显眼。

    “怎么了?”李朔看着怔愣在那里的女儿他还有些奇怪;这孩子怎么这表情?

    “没事。”幼薇过去抓住了父亲的胳膊,“爹爹怎么这时候过来了,是因为”她犹豫了一下,“因为我的婚事吗?”

    李朔拍了拍女儿的手,“是呀,幼丫最是明白爹爹的心思,一猜就中。”

    她只是胡乱说的而已。

    女儿的婚事始终是李朔的一块心病,知薇已经自己选择了一条路,是死是活她自己闯就是了。明薇的婚事自己已经有了成算,就等着回头与曹氏商量就是,最让他担心的还是幼薇,哪怕这是圣上赐婚。

    可献王一而再的出手,分明不想留幼薇的活路。

    这次沈元晦查到了献王头上,可却又能做什么?

    启奏长春殿,说是献王指使刺杀幼薇吗?

    去年秋狝时,圣上饶了献王一次。这次他依旧是放了献王一次。

    只是不知道的是,还会不会有下次。

    幼薇与沈元晦成婚在即,献王会不会在端午之前再动手。

    没有千年防贼的,那边但凡是不打消这个念头,幼薇这就安生不了。

    唯一庆幸的是,沈元晦对自己许诺,不会返回靖州。

    留在京城自己好歹能照拂一二,一旦离开,他这个做父亲的也是鞭长莫及。

    李朔这次过来是把一些东西交给女儿,地契以及房契。

    幼薇看着这几张纸有些不明所以,“爹爹,这是”

    “这是你娘给你留下的东西,长公主府虽然没落了,不过到底还有些家底,这些东西是你娘前往祁门县时带着的,这些年来爹爹一直让人打理着,等有朝一日幼丫你嫁人了,便是陪嫁给你。不管你是嫁给皇族子弟也好,还是平民百姓,有这些,你日后生活也安稳些。”

    出嫁女想要在夫家过好,一要有娘家撑腰,第二就是有足够的银钱打点。

    沈元晦的宅邸里并没有几个人,幼薇嫁过去就是小两口过日子,倒是不用担心上头的公婆。

    只不过沈元晦也是在公门,总是有许多应酬,这人来人往少不了银钱花销,幼薇若是自己有足够的银钱,多少也能有些底气。

    当然,这也是李朔往最坏的方面做的打算。

    幼薇翻来覆去地看着这几张地契和房契,正阳门大街上的两家铺子,还有在山东的一千多亩良田,这些

    “你娘虽然早早的去了,可是她一直都在庇佑着你。”

    幼薇听到这话忍不住问道:“我娘,她是怎么去世的?”芳华早逝,她甚至没有一星半点的关于她娘亲的记忆。

    虽然已经过去那么多年,可听到女儿提及,李朔依旧觉得这是一根尖锐的刺,就这么扎在了自己心口,“她是得了疫症去世的,当时整个徽州都是闹了大水,我去县里各处跑着安抚灾民,却不想县城里闹起了疫症,你娘不小心感染,等我回来的时候,已经没多少时日了。”

    病床上的云翘不复往日的明丽,便是那素来温柔的声音也有些沙哑,她至始至终都在说一句话,“一定要护着这孩子,你答应我”。

    李朔不知道,云翘是不是恨他。

    恨他,在她最需要自己的时候,自己忙着安抚灾民,却是任由着她在这小庭院里自生自灭。

    当时的幼薇那么的瘦小,好像稍微一用力,就能把这孩子给拧断似的。

    李朔答应了下来,只是他又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幼薇三番两次遭遇劫难,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却无能为力。

    如今她又是牵扯到皇家,不知道日后自己还能不能护住她。

    幼薇还是第一次知道生母的事情,父亲离开后,她就是怔怔地坐在那里。

    “翠珠。”

    “姑娘?”翠珠小声问道。

    “你还记得小时候那场大水吗?”

    “姑娘说的是武定二十年的那场大水?”

    幼薇点了点头,自己记事特别晚,虽然娘亲死的时候自己已经三岁多了,不过对那时候的事情却并没有什么记忆。

    爹爹说他当时去县里各地安抚灾民,应该就是武定二十年的那场大水了。

    “我不知道,就听我娘说过,那会儿死了很多人。”翠珠那会儿也就比幼薇大了一岁而已,还是在泥巴地里玩土的野丫头,并不晓得那时候的事情。

    再说了,她是宁波府的人,那次的大水还真没涉及到宁波府,只是后来宁波府干旱,她家里头实在过不下去了,爹娘便是把自己给了牙婆子。

    幼薇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想要问一句那场大水的事情,爹爹从来不会骗自己,她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呢?

    “你帮我把这些收起来。”把地契和房契交给翠珠,“往后咱们可是得靠这个过日子呢。”

    翠珠一直都看管着幼薇的小金库,听到这话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瞧姑娘说的,好像说姑爷回头不给你零花钱似的,没事,他要是不给呀,我去找他要,总归给姑娘你要来银子才是。”

    “我哪有说这个?”幼薇小声反驳道,说这话的时候不由想起了沈元晦对自己说的那些话。

    那个人,他什么时候就是对自己上心了呢?她都一点不知道。

    知薇出门的日子是四月初十,李衍背着妹妹上了花轿,连同迎亲的队伍一同去了长平侯府。

    长平侯府最近的日子很是不消停,徐姀早前夸海口,说若是曹明博被点了会元她便是找个乞丐嫁了去,这话闹的整个京城无人不知,据说便是长春殿里的帝王都问了那么一句。

    原本还想着蒙混过关的长平侯听到这消息后气得摔了几个前朝的青花瓷瓶,吓得长平侯夫人一晚上都没睡好。

    长平侯府五小姐的婚事终究还是定了下来,许给了锦衣卫的方成平。方成平和钱炳一样,都是锦衣卫的小旗,不过他出身倒是不错,只是早年家里人犯了事,当时方成平年幼,流落街头成了个乞儿。

    后来被舅舅救济,到了十五岁的时候进了锦衣卫,这几年慢慢的摸爬滚打成了七品小旗。

    方成平曾经是乞丐,这是不争的事实。

    徐姀对这门婚事并不能满意,她要是嫁给了方成平,日后岂不是要跟阴长洳那个商户女平起平坐?

    面对女儿的质疑,长平侯很是干脆地给了她一巴掌,“不嫁,不嫁的话你要么找三尺白绫,要么就绞了头发去当姑子去!”自己口无遮拦,现在还挑三拣四?

    不嫁给方成平,难不成还真打算从街上找一个乞丐嫁了去?

    他这么做已经是最大限度的保护这个不孝女了,她又是有什么颜面竟然对自己说这话?

    知薇就是在徐姀的婚事定下的第三天进的长平侯府。

    水仙阁的主人出嫁,伺候的丫环只去了琴书一个,剩余的婆子和丫环都听由陈妈妈安排。

    “她可真是个狠心的人。”好歹伺候了那么久,说不带就不带,竟是不给半点余地。

    “大姐你不着急吗?”幼薇忍不住问了句,长幼有序,知薇已经出嫁了,可明薇的婚事还没半点着落,现在已经四月中旬了,再过不久,明薇可就是十六岁了。

    虽说大周朝这些年来对女儿出嫁的年龄没那么严苛,十六岁待字闺中也并不奇怪,可是外面却也是断不了的议论,甚至可能说明薇有暗疾,所以迟迟没有订下婚事。

    “着急有什么用,再说了,嫁人也不见得有什么好。”明薇想得开,府里头吃得好喝得好,自己是祖宗。可嫁了人呢,自己就从祖宗成了丫环婆子,急什么急,不着急的。

    幼薇听她这么一番说辞倒觉得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要我说,你要不进宫跟圣上说说,别那么早嫁过去,沈元晦穷的要死,你到时候吃饭都成问题。”

    幼薇:“”她这时候该说什么才是呢?

    沈元晦,好像也不是那么穷吧?

    明薇话音刚落,彩蝶就是匆匆跑了进来,“姑娘,三姑娘,三姑爷来送,送聘礼了。”

    “今天?”明薇声音怪异,今天长平侯府世子娶妻,沈元晦这时候忽然间下聘,要是聘礼多的话那就是抢了长平侯府的风头。

    聘礼要是少的话,日后幼薇可怎么做人呢?

第一百零五章 择婿() 
聘礼是直接送到了梧桐苑;打头的就是一株通体赤红的珊瑚树。

    幼薇屋子里就是有一株珊瑚树;只是比起这第一抬的聘礼还是差了不少。

    珊瑚树有两尺多高,一眼望去便是让人挪不开眼睛。

    “你屋里那珊瑚树回头给我好了。”明薇忍不住说了句,她刚才竟然还说沈元晦穷;简直是夜郎自大井底之蛙。

    能拿出这么一株珊瑚树当聘礼的人,怎么可能穷呢?

    早前长平侯府是送来了六十四抬的聘礼;这会儿就算是沈元晦只拿出三十二抬;有这珊瑚树在那也是颜面十足。

    她已经问起了过来送聘礼的人;“你们公子呢?”

    “公子在前院等着李大人,说是过会儿再过来。”

    明薇听到这话忍不住扯了下幼薇的胳膊;“没想到沈元晦对你还挺上心的。”她小声说完又是跟那人说了起来,“一共多少抬聘礼呀?”

    “大姐。”幼薇连忙阻拦;哪有这么问的呀。

    “还没嫁过去就先帮着人说话了;真是女生外向;要是父亲知道了,不知道是喜是忧呢。”明薇摇了摇头;一副这丫头没救了的神色。

    “一共是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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