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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薇不明所以,今天是中元节,书上说是地狱之门开启之日,鬼魂们都可以回家享受极品。幼薇做过鬼,却是个没有半点自由的鬼。
可她也知道,这寻常人家这日里祭拜的都是祖宗先人,为什么爹爹却是要带她来这柏林寺祭拜?
而且这偏殿里没有任何的佛像、菩萨雕像,那香案之上只供奉着一个灵牌,而最是奇怪的是,灵牌上竟然空无一字。
处处透着古怪,幼薇一晃心神,却看到爹爹正在看着自己。
她顿时低下了头,在蜡烛的火焰上将手里的佛香点着插入香炉之中,然后跪在那蒲团上,随着父亲一起磕了四个头。
而磕头之后,便是离开了这柏林寺,直接回了府中。
幼薇一肚子诧异,到底是没有忍住,“爹爹,那偏殿里是谁的灵位?”她小声问道,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李朔见状摸了摸女儿的头,脸上带着几分无奈,“是一个恩人的,你的恩人,也是爹爹的恩人。”
恩人?幼薇认真想了想,却没能想明白这恩人的身份。
她的恩人貌似也不多,和爹爹同样的恩人,那不就沈元晦一个吗?可是那人活得好端端的,当初她死了沈元晦都没死,所以根本就不是。
可除此之外呢?
幼薇有心想要问,是不是她娘亲的家里人,可是想起奶娘的吩咐和徐嬷嬷给自己的承诺,到底是没有问这个问题。
看着那脸上满是愁绪的人,李朔心中不免多了几分无奈,好一会儿才是问道:“这段时间爹爹公务繁忙,也没怎么去看你,可是怨爹爹了?”
“没有。”幼薇连忙说道,不过语气里还是不自觉地带着些委屈,“我就是觉得爹爹太辛苦了,我什么都做不了。”
听到这话李朔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呀,好好的就是对我最大的体贴了,知道吗?”
幼薇听到这话还是有些郁闷的,“我又不是闯祸精。”
“我的幼丫自然不是闯祸精,是爹爹说错了。”他摸了摸女儿的脑袋,“今天听你说你明博表哥的事情,是七夕的时候见到的?”
幼薇点了点头,“表哥,好奇怪的一个人。”她心思被李朔的话给岔开了。
第三十四章 后悔()
听到这话;幼薇傻傻地愣在了那里;好一会儿才是开口说道:“爹爹你就这么希望我嫁出去吗?”
父女俩一个不是严父;私底下问起了女儿有没有心上人;一个听到这话后半点没有小女儿的娇羞;反倒是有些闷闷不乐。
两人竟是都有些不太正常。
“怎么会?只是”只是他还能庇护这孩子多久?李朔不清楚,圣上没有召唤他进宫问话,可是他老人家是知道的,便是连康王妃这个不相干的人来试探了;幼薇的秘密怕是再也保守不住了。
他想不出;想不出圣上最后会做出什么决定,方才就是脑子一激灵,问出了那些话。
“只是你如今也不小了,总归是要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李朔勉强说道。
幼薇不疑有他;便是换了位置坐在父亲身边,“我才不着急呢,我想陪在爹爹身边。”称不上年幼的幼薇对于嫁人并没有任何期待,“再说了;大姐姐的婚事都还没着落呢。”刚刚回到京城的哥哥不说,还有两位姐姐都还没谈婚论嫁,哪里轮得到她?
“你可真是一肚子的道理。”李朔刮了刮女儿的鼻子;“没有心上人就算了;爹爹;总归会给你挑选一个如意郎君的。”
幼薇对这个不感兴趣;她人生的目标就是好好活着;如意郎君那都得往后靠边站。
“爹爹,大姐姐的婚事”幼薇有些好奇,“您是不是给她订下了呀?”
前世圣上赐婚大姐姐跟沈元晦,只不过那好像是因为当时爹爹战死宁波府的缘故。这辈子有些事情已经改变了,这赐婚还会有吗?或者说大姐姐与沈元晦还会不会有婚姻之约?
可惜她前世只能困在那宅院之中,平日里也没什么人去那边闲话八卦,也不知道当初到底为什么大姐姐会跟沈元晦解除婚约。
幼薇一时间心头太多困惑不解,可是这些话,却是谁都不能说。哪怕是她从小到大,最为亲近的爹爹。
“怎么,你大姐让你来打听的?”
“那倒不是,我就是好奇下而已。”幼薇小声说道。
李朔摸了摸女儿的小脑袋,“你大姐的婚事,不着急,慢慢来。”
曹氏这些时日其实过得并不是很舒心,哪怕是儿子归来也没能让她开怀太久,主要是因为明薇的婚事。及笄礼上圣上赏赐了明薇不少东西,虽说并不是太贵重,可皇家恩典皆为君恩,重要的是帝王的记挂。
原本以为这样一来,明薇怎么着也得身价倍涨,赶上中元节不凑巧,那中元节后总该有闺阁中的交际活动了吧?她甚至都做好了准备,打算亲自带着明薇出去。
可是那些四五品京官家的邀请,曹氏怎么可能去?而那公侯人家的聚会,却也没有给她下帖子。
一时间,明薇的婚事似乎陷入了高不成低不就的尴尬境地,这让曹氏这两日急的嘴上都起了泡,她怕说了再让明薇着急,而八月初五就是秋闱,这几日里李衍都是在前院的竹水轩读书,曹氏更是不敢打扰,到最后只能跟陈妈妈说起这事。
陈妈妈虽说看事比曹氏透彻,却也是想不通这其中的缘由,别的不说,前日里文安伯的小姐便是邀请京城的贵女们饮茶赏花,老爷的同僚张文之大人家的千金都是都邀请了去,可是她家姑娘却是被忽略了。
就像是有心忽略一般。
陈妈妈不敢这么说,毕竟曹氏还有着身孕,哪经得起这般刺激?
“许是文安伯府的小姐与姑娘不熟,不好意思请姑娘过去,夫人您也别忧心。”陈妈妈的安慰并不是慰藉曹氏的心,她依旧有些心中烦躁。
“你派人去二嫂那里问问,她之前跟我提了苏翰林家的那个次子,如今怎么样了。”
陈妈妈看得出来,曹氏这是病急乱投医了,要知道,早前她拒了那苏翰林家的二公子。
正说着,有小丫环急匆匆地闯了进来,曹氏原本就是烦躁,见状顿时恼怒起来,“慌慌张张的死了人赶着报丧吗?你也好生管教下,看这院子里的丫环一个个的都成了什么样,一点规矩都没有!”
陈妈妈连忙认错,她知道曹氏这是心情不好,乱撒泼。可到底是主子,还能怎么着呢?
那小丫环也是吓了一跳,连忙磕头认错。
曹氏看着心烦意乱,“行了,到底怎么回事?”
“回,回夫人的话,是康王府的管事嬷嬷来送帖子,如今正在大门那里候着。”
原本懒洋洋地躺在美人榻上的曹氏一下子就是坐了起来,“你是说康王府?”
“是。”小丫环连连点头。
陈妈妈连忙让小丫环下去,“康王妃下月初五的生辰,难道是”
虽说康王妃出身不高,甚至还不如曹氏,可现在人家可是皇家的人,这般过生辰,寻常的官宦人家想要去拜寿都去不得
“快去请那嬷嬷进来,你亲自过去。”曹氏不傻,自己亲自过去未免太折损李府颜面,让陈妈妈过去正好。
陈妈妈连忙出去请人,曹氏也是坐不住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妆容,生怕是过会儿在康王府的人前丢了颜面。
焦急地等待了一会儿,陈妈妈带着康王府的人过了来。
来意正是刚才主仆分析的那样,白嬷嬷说话时脸上满是笑意,“头些时日王妃正好遇到了府上的三姑娘,回到府里还夸夫人您把女儿养得好。王妃知道平日里府里的姑娘都在钱女史班姑娘那里上学没时间,便是想着过生辰那天,仗着自己是寿星便是讨个人情,想着夫人您到时候带着几位姑娘过去,也是热闹热闹。”
曹氏脸上笑意微微僵硬,待白嬷嬷说完这才是慢慢说道:“难得她能得了王妃夸奖,到那日我定是带着几个丫头去给王妃祝寿,到时候还望王妃不要嫌弃我们人多嘈杂才是。”
“怎么会呢。”白嬷嬷笑着又是说了几句这才是离开。
陈妈妈亲自送走了人,回来后便是看到曹氏在那里生闷气。
“你去让人说一声,过会儿下了学让三姑娘来我这里来。”曹氏恼怒,“她什么时候又是出府,还见了康王妃?”
“夫人您可真是糊涂了,那日老爷不是带着公子和姑娘去扫墓吗?许是那个时候遇见的。”
听到这话陈氏更是来气,“她倒是好运气。”她恼怒幼薇好运,更恼怒那日自己没让明薇跟着,说不定受了青睐额便是明薇了。
陈妈妈还能不知道她的心思?多少有些无奈道:“夫人,谁又能想得到这个呢?不过康王爷与王菲素来恩爱,每年都是为王妃庆贺生辰,我想到时候去康王府的夫人闺秀定然少不了,到时候咱们也可以让姑娘与其他人交际交际。”事情已然这般,现下里能做的可不就是往好处想吗?
不然的话,只会让自己平添苦恼而已。
曹氏郁闷,好一会儿才说道:“那算了,就别让她过来了,你回头去问问她兜底怎么回事。”她看到还不够心烦的呢,眼不见心净的好。
“是,我回头找个机会去梧桐苑瞧瞧。”陈妈妈很是清楚,得找一个合适的理由,不然那是不就成了找茬的吗?毕竟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天了。
陈妈妈寻着晚膳那会儿去了梧桐苑,不曾想幼薇并不在院子里,“姑娘去了班先生那里,说是在那里用晚膳,陈妈妈您是在这等着,还是我去跟姑娘说一声?”
班家虽然没有人入仕途,可是班家有位女儿可是凭借才学成为先帝的御用女官,当时还惹得朝廷里议论纷纷,那时候陈妈妈还小,刚到曹府没多长时间却也是听府里的老太爷说过这事。
现在的班家老夫人正是当时的班女官的妹妹,据说自幼便是班女官一手教导读书认字。
大周朝的第一才子分布在大周一十三省,第一才女却是尽数花落班家。这么一个家族,女儿身份尊贵,出入都是富贵人家为人师表,已然成为了京城里的特殊所在,陈妈妈可不敢得罪。
只是府里头分明是二姑娘更为才华横溢,怎么倒是三姑娘与班先生关系不错?
陈妈妈百思不得其解,“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我就在这里等着好了,对了徐嬷嬷呢?怎么没见她老人家?”
“徐嬷嬷回了庄子里,说是明个儿下午才能回来。”
“那崔妈妈呢?怎么也不见她人?”这梧桐苑里,别说是主子了,便是管事的妈妈都不见了,这算是什么回事?
“今个儿下午曹府的公子派人传了口信,说是得了几盆重瓣水仙,要分给姑娘一盆,崔妈妈是伺候花草的高手,便是过去取了。”
陈妈妈听到这话微微一怔,“曹府的哪位公子?”
“好像是二公子。”小丫环也记不太清楚,姑娘就说了一句表哥,她哪里知道到底是哪位表哥?
陈妈妈听到这话不由皱起了眉头,自己怎么一点都不知道,三姑娘不知觉中竟是跟那么多人交好?
不单认识了康王妃,还与表公子有往来,关键是还和班家姑娘交情匪浅。
难不成是自己早前低估了她?
第三十五章 水仙()
陈妈妈是越想越觉得坐立不安;“我还有点事情,过会儿再来找三姑娘。”她心神都有些恍惚;离开梧桐苑后没有往右去回沁园那边;而是往左走;去了钱女史和班九暂住的院子。
只是靠近这边后却又是犹豫下来;到底没有去班九的院子里打扰。
幼薇觉得班先生这里的晚膳比自己平日里吃的有意思多了;“这是外面酒楼送来的吗?”这已经是她吃的第二个蜜焗鸡腿了,觉得香而不腻吃的很是爽口。
“这蜜是之前你送过来的;鸡是前两日徐嬷嬷的儿子送来的。”一个是宫里的,一个是庄子里养着,算是顶新鲜的两种食材了。
“那还是得先生你手艺好。”她在宁波府的时候也吃过这类蜜糖做的菜色,与今天这道蜜焗鸡腿比起来,当初吃的未免过于甜腻了些。
班九闻言微微一笑,“哪及得上你嘴甜。”
这说的幼薇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她这分明是在说实话。
酒足饭饱,幼薇也没有多呆便是离开了。
班九看着举止间还带着几分小女儿家稚气的幼薇;神色之中却隐隐着几分忧虑。
圣上的一道旨意让整个京城都为之沸腾,那日她察觉到吴夫人的异样;后来果然在母亲那里得到了印证。
吴夫人第二天就是去了她们府上拜访,而这件事母亲并没有瞒着自己。
只是现在班九还不能确定一件事,幼薇到底跟长公主府上有什么联系——吴夫人的意思是幼薇容貌之中有三两分肖似长公主。
武定十五年临阳长公主因病去世,而幼薇是武定十九年出生的;时间上说不过去;幼薇断然不会是长公主的后嗣。武定十七年;先皇后的忌辰时,临阳长公主的次子罗珉竟是辱骂先皇后,惹得圣上勃然大怒以至于将长公主府查抄,长公主府里众人纷纷拘押在府中,派重兵把守。
等圣上怒火平息,传旨赦免了长公主府中众人的罪过,那已经是半个月之后的事情了。
而这道旨意,显然已经晚了。
长公主府中众人纷纷自缢,传旨的太监打开那正厅大门时,险些被尸臭味熏倒在地。
一时间朝堂哗然,更是有朝臣上书直谏,说圣上心胸狭隘,荒废朝政逼迫骨肉。
武定十七年的京城注定了不安宁,班九那年三岁,还记得兄长回到府里时说朝堂局势紧张,母亲忧心忡忡的样子。
不过长公主府的惨案与李朔并没有太多的关联,他那个早年嫁入长公主府的姑姑在武定十四年生产时不幸去世,再加上早在武定十二年高中探花的李朔当时已然外放徽州异地为官,与长公主府的牵连早就没了。
长公主两子一女,长子罗珏仅有一女,惨案发生时那女孩已经嫁到异地,好像是听到娘家的惨案后抑郁不安,后来亦是瘗玉埋香。
次子罗珉颇为纨绔,尚未娶妻,幼薇自然与他没什么关系。
至于那个嫁出去的女儿,好像是当年嫁给了临川府的王家幼子王孟甫,这些年来与京城都没有什么往来。
班九也有从翠珠那里旁敲侧击,知道幼薇的确是出生在宁波府,不存在隐瞒年龄之类的事情。怪就怪在她怎么会与长公主有那么两三分相似,难道真的只是巧合吗?
一时间,班九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院外听到幼薇那诧异的声音,“陈妈妈你怎么在这里坐着?”
“哦,我就是闲着无聊四处走走看看”声音越来越远,有些听不真切了。
班九摇了摇头,也是回了屋子里。
陈妈妈没想到自己一愣神就是被幼薇抓了个正着,她这张老脸顿时有些挂不住,“也是上了岁数,晚饭的时候不小心多吃了两口结果就是撑着了,这不是四处乱转,刚才还听姑娘你院子里的人说姑娘来班先生这边了。这段时间进学,姑娘可是还能适应?”
幼薇觉得陈妈妈来到京城后对她似乎好了些,不再像是之前那样动不动就提点自己,而且还是唠叨不休的那种,现在对自己和颜悦色了不少。
徐嬷嬷之前跟自己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呢。她大概明白徐嬷嬷的意思,只是把她比作小狗,这样合适吗?
“钱女史和班先生都很好,我觉得学了不少东西。”可惜钱女史大部分时间都是讲那些规矩,故事讲得不多,这让幼薇颇是遗憾。
“那就好。”这会儿天色黑了下来,陈妈妈随着到了梧桐苑那边这才是发现幼薇头上的发钗颇是华丽,似乎与平日里戴的发簪有所不同。
“三姑娘这发钗倒是好看,看手艺像是天宝阁的老师傅打造的。”她有些奇怪,这是徐嬷嬷让人弄的?
“我也不知道,这是头些天康王妃赏的。”幼薇觉得还挺好看的,便是一直都戴着。
陈妈妈特意过来可不就是为了康王妃那件事吗?如今听到幼薇说这话正好趁势问了起来,“三姑娘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今天下午康王妃下了帖子,说是过些天她生辰的时候,让夫人带着府里的姑娘们去王府玩。听传信的人那意思,好像姑娘你跟康王妃在中元节的时候见过一面?”
那日去祭祖,是老爷的人跟着的,女眷更是只去了幼薇一人,所以这消息倒是好隐瞒。
只是不知道,这是三姑娘故意瞒着没说,还是小女孩家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一转头就给忘了呢?
“是呀,不过我太紧张了,也没记清楚康王妃长得什么样,只记得她很温柔。”幼薇笑了起来,脸上露出一个小小的梨涡。
陈妈妈看她这般模样,一时间犹是分辨不清,“是吗?姑娘得了康王妃的赏赐,怎么也没跟夫人说一声,按理说咱们府上应该去王府拜谢一番的。”
幼薇听到这话微微一怔,她回来后问了徐嬷嬷这事,嬷嬷说不用特意跟夫人去说,“我还以为哥哥说了这事,嬷嬷说母亲有身孕,这些事情最好还是不要去打扰她为好。”
闻言,陈妈妈脸上笑意微微僵硬,好一会儿才是说道:“徐嬷嬷说的在理,倒是我刚才孟浪了,许是公子跟夫人说了,当时我没在身边伺候不太清楚。”
也是,她怎么就是忘了公子也是跟着一块去了李家祖坟扫墓拜祭的,按道理说也是遇到了康王妃才是。
公子,他怎么也不跟夫人说一声呢?
陈妈妈有些个无奈,夫人是个不靠谱的,大姑娘又是像极了夫人,冲动又是任性。公子倒是聪明,可是对后宅的事情也不好过问插手。
亏得李府后院清净,不然的话真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情呢。
又是跟幼薇说了会儿话,陈妈妈这才是离开。
等她走了,翠珠这才悄悄出来,“姑娘,你说陈妈妈特意打听这发钗的事情干嘛?”还是绕弯子的打听,怎么让人觉得那么别扭呢。
“不知道。”幼薇心里头不太确定,她今天晚膳的时候听班先生说起来,说是华阁老家的孙女似乎也在四处相看女婿。京城里的王孙公子诸多,不过入得了华语凝法眼的似乎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