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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蜀山混元-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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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萼知道这也是件了不得宝贝,忙跪谢再三。崔五姑这才命她早日赶赴赤尾屿,二人分手作别。

    宝相夫人等听完寒萼介绍,均是十分替她高兴。寒萼又将芒饵取出,交予母亲,由他分派。

    宝相夫人道:“原本不该我僭越的,你有祖师指教,自然应该由掌教真人示下,再作分派。不过这芒饵虽好,一见天日,功效日减。正好你们师兄弟几个都在,便请你们分食了吧!”

    寒萼捧过木匣,递与司徒平,请他分派。

    司徒平笑道:“那我便失礼了,权且作一回陈平宰社的雅事!”

    当即将所余芒饵分为六分,先请石生等三人取用。

    雷起龙、灵奇均拿了一份,被宝相夫人一再强劝,方服用下去,果真觉得十分神妙,真气勃发,元神澄澈。

    石生也捏了一小撮,略微尝了一尝便放下。

    司徒平忙问何故?

    石生道:“我是想着何章师叔门下的风云二位师弟,与咱们也相处甚欢。这般好东西若不给他们留些,怕他们伤心呢!”

    宝相夫人笑着道:“你这孩子,果真是个懂得友爱孝悌的,陆道友为着你这点仁心,也必定遇难成祥的!你莫急,放心用了便是,没看见你寒萼师妹将自己的那份原封未动吗?”

    寒萼忙道:“平哥虽分了六份,我实在是不敢再贪得无厌。这份便留给风云二位师弟的!”

    司徒平也对石生道:“前日我和紫玲姐姐承你盛情,受了芝仙恩惠,好处不小!紫玲姐姐刚才也不住示意我,我和她这两份也留给二位师弟吧,还有一份还要给尉迟元大哥呢!”

    诸人还要再三礼让,宝相夫人便命石生与司徒平、紫玲分食一份,余下三份留给尉迟元、周云从、商风子三人。

    紫玲忙又取来诸般佳果仙酿,六人齐聚宝相夫人阶前,谈笑甚欢、满堂喜气,果真是神仙般的日子,好不快活。

    也不知过了多久,宝相夫人忽然一喜道:“快随我前去迎接,许仙姑大驾即至!”

    六人一听,忙停下杯盏,跟着宝相夫人,分为两列,出门相迎。

    不一刻,西南半空,漫天金光,一声高亢清鸣,一对五彩丹凤,翩翩而来,落在茅舍之前,当前一人正是万妙仙姑许飞娘,身后还跟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妙龄少女,身穿玄色襦裙,满身仙气,十分清丽脱俗。

    只是从未见过,不知其人来历!(未完待续。)

第五十九回 英云女修仙遇险() 
宝相夫人领着诸人,上前见礼。万妙仙姑许飞娘也不托大,口称道友,以平辈视之,与宝相夫人携手进入茅舍内。

    中间主座请许飞娘坐了,宝相夫人只侧座相陪,其余诸弟子,均站立两厢。与许飞娘一起进来的那个年轻少女,也随着众人,与紫玲、寒萼站在一列。

    许飞娘乃道:“今日此来,便是为了石生母亲陆道友的事情。那紫云仙宫被初凤姐妹三人窃据数百年,如今气数已尽,本该回归旧主!

    掌教师兄早就有所筹划,紫云宫乃是天一金母的旧居。她飞升前已将其留与两位生前的衣钵弟子,一人便是紫玲,另外一人一直推算不出。

    掌教真人又与极乐真人合力推衍天机,乃明白其中因果。另外那人便是新入门的周轻云。”

    当即将手一招,命那个穿着玄色襦裙的女子,与诸人见礼,又介绍道:“她父亲乃是昔日有名的齐鲁三英之一的云中飞鹤。当年扬州一战,他们把弟兄三人立下赫赫战功,为史阁部赏识,如今她父亲官拜四川镇总兵。”

    周轻云忙以晚辈之礼,拜见宝相夫人,又见过司徒平诸人。

    笔者一张拙口,难表两家闲事。话说这“三英二云”中的周轻云是如何转投到五台门下的呢,这还得从慈云寺一战之后说起。

    自从赵坤元当日在扬州城下,算计白眉禅师,令前世的弟子李宁箭射白眉,又暗中提拔齐鲁三英,叫原本流落江湖的李宁、周淳二人官居高位,俱是朝廷的栋梁。

    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连环影响,这其中的因果纠结便越发混沌了,再加他与极乐真人故意施为,大法力搅乱其中因果,便是天蒙、白眉这几个佛门大德也难窥探一二。

    由此赵坤元索性绝了峨眉的后路,将昔日长眉祖师预谋的“三英二云”布局,全盘搅乱。除了齐灵云外,严人英已经被姜雪君召回洞庭山妙真观潜修,李英琼、周轻云均因是官宦之家,跟随父亲在成都过活,余英男的所在也被赵坤元故意遮蔽,外人无从知晓。

    大法力、大神通之人,往往能遮蔽天机,哪怕是功力相仿的旁人,等闲也推算不出。好比赵坤元借着上清圣人的眷顾,这些年来居然推算不出叶缤的下落。

    再说李宁、周淳,自从在成都为官,将李英琼、周轻云自然带在身边,一齐赴任。那日慈云寺之争,便是李宁受了指示,又亲自带着朝廷使节来加封慈云寺。

    自此,李、周二人也与慈云寺晓月禅师来往频繁。

    这一日,弟兄二人借着休沐之日,带上二女,微服游赏慈云禅寺。因为晓月闭关,其余弟子也各有要事,只请首座了一和尚,陪着众人礼佛进香。

    李英琼与周轻云,年纪只差一岁,又是通家之谊,自然情同亲生姐妹,一道游玩。

    了一请了李宁、周淳在禅房用茶,二女告罪一声,求爹爹允许他们自去闲逛。李宁一向对女儿言听计从、无事不允,极为疼爱。周淳无法,只得应了,请寺中的小沙弥领着,瞻仰各处佛像与经变图。

    李英琼到底慧根独具,心在玄门,对释教沙门诸般物事不大认同,原本在李宁面前不好表露,如今只与周轻云说话,忍不住道:“周姐姐,小妹向来在闺阁中敬仰那些江湖豪杰,尤其听说有世外剑仙,多是玄门高人,可恨不得一见!”

    周轻云道:“虽说仙踪渺渺,却是有缘可见呢!别的不说,只说那护国真人诸般显灵神迹,多少人是亲眼所见!我常听爹爹讲起,也是心向往之呢!”

    英琼叹道:“说的正是,我虽是女儿身,自度气量胸襟尤胜寻常男子,偏偏爹爹虽是武将出身,却不愿教授我剑法内功,整日里寻思将我嫁为人妇,或是招赘家中,真真叫人厌烦!

    总想着实在不如意,便削发为尼,从此古佛青灯,孤老一生呢!”

    轻云取笑道:“你说这个,我倒是不相信的,不记得你常说和尚姑子,一个个秃着脑瓢,不爱惜身体发肤,已是极大不孝了,况且装模作样、面目可憎!你若是投身沙门,不是自打嘴巴了吗?”

    英琼忙道:“这个我自然不会改易想法的,不过我见那三清教下的坤道,一个个俱是仙风道骨,又不用削发,我想着去哪里寻一处道观,做个女冠道姑,岂不是两全其美吗?”

    二人本是说笑玩耍,不过仔细一想不由出神向往,均不愿闺阁终老,与世间的凡夫俗子一般。这也是二人的宿命,必然要出家修仙。

    等李宁、周淳出了禅房,二人也只得随了父亲各自回转家中。

    毕竟周轻云年纪略大些,心事更重,今日在慈云寺中一席笑谈,放在心中久久不能忘却。

    一日陪着周淳用饭,父女二人闲谈起来。周轻云道:“爹爹,女儿有一言想说,你莫要生气才好!”

    周淳笑道:“云儿,与我见外什么?有话只管说来!”

    轻云乃道:“如今女儿也快及笄,爹爹除我之外也无别的一男半女。自那年娘亲病故,又未续弦,日后爹爹岂不孤单寂寞?”

    周淳笑道:“我这人性子向来寡淡,若非家国变故,宁可隐居终老、离尘避世呢!便似你李宁伯伯也是如此,嫂夫人过世也早,只英琼一个女儿,与我一般!我比他还要开脱些,他将族中堂侄过继到名下,作为养子。我索性抛开这些麻烦,过几年与你寻一满意的婆家,便离你近些,一样可以养老呢!”

    轻云不由眼含珠泪,慌得周淳忙不住宽慰。不过这之后日子,周轻云不免郁郁寡欢,为老父和自己的将来担忧不已。

    英琼得了消息,赶来探看,姐妹二人俱是一般的处境,难免同病相怜了,说来说去,周轻云又提及修仙之事,道:“若是能如同护国真人那般成就剑仙,便可免去衰年孤老的凄苦境况,又能常保青春,与父亲团聚,岂不是好?”

    这一席话也正中李英琼下怀,姐妹二人乃开始商议如何去寻访剑仙、修习道法。

    周轻云道:“若要拜师,能去五台那是最好了,护国真人便是五台掌教,道法通玄,早已经超凡脱俗、参破玄机呢!”

    英琼拍手笑道:“这是极好,我爹爹也时常提及,说是当年扬州城头,护国真人亲自命他箭射鞑虏,由此受了史相爷看重,方才似如今为官作宰的!”

    姐妹二人议定去处,乃开始合计,如何去往五台拜师。周轻云性格爽利,李英琼更是果决,当即商议,瞒着老父,借着外出游玩的机会,悄悄出逃,往五台拜师

    第二日,周轻云说是回访英琼,只带了几个婆子和贴身的侍女,坐着一抬小轿,便出了家门。

    路过濯锦桥南,正赶上集市,轻云忙命落轿,只带了一个贴身的侍女,进了一间水粉铺子,叫其余诸人在外暂候。

    实则昨日她与英琼早就商议好,在此碰头,拐到里间,互相把风,换上事先备好的男装。

    二人的贴身丫头均是惊骇莫名,吓得声泪俱下,劝阻二人勿要鲁莽行事。

    英琼将心一狠道:“我们姐妹自有分寸,回到家中,要拖上一两个时辰再对老爷说明,在梳妆匣内有一信函,内中说明缘由,我父亲自然不会怪罪于你!

    若是急切间便传扬出去,等我二人被抓回来,必定叫你们好看,莫说不顾昔日主仆情分,即刻撵了出去,彼此再无瓜葛!”

    轻云又做了白脸,软语相求。

    二人的贴身侍婢无奈,又知道自家的老爷向来对女儿均是百宠千娇,宁可得罪老爷,决不能开罪小姐。无计可施之下只得代为掩护。

    轻云、英琼均长在武官之家,又是江湖出身,二人均未裹脚,身量又高,是故穿戴齐整,若不细看,与一般文弱书生倒也无太大区别。

    二人带足盘缠,从水粉铺后面大喇喇地出去,认准东北方位便这般上了路。

    轻云还有些计算,先拉着英琼去骡马集市上买了两匹毛驴,作为脚力。也不敢买那健壮有力的,怕驾驭不了,只拣选了两匹年老,没什么脾气的,先背上二人的行李,各自牵着,出了成都府城。

    二人都是做惯了官家小姐,虽说是天赋异禀、胆识过人,可这江湖经验哪里知晓?尚未出门,便被几个泼皮无赖盯上,在后面尾随着,也不惊动。

    轻云、英琼均是耳目聪敏,等过了先开始的兴奋劲头,方注意开始打量周围情势,自然察觉有异,被人盯梢了。

    英琼还事先带了一把防身的宝剑,轻云却连把剪刀都无,二人忙互相嘀咕,揣摩来者是否是父亲所指派。

    一路上忐忑不安,牵着毛驴疾步而前,指望寻个村落集镇,先安身住下,再作道理。哪知走来走去,竟然迷了方位,离人烟越来越远,在荒野丛林中四下打转。

    眼见日头偏西,天光渐暗,尾随之人犹在身后十来丈远近,最少也有四五个人的样子,二人心急起来,索性骑上两匹老驴,扬手一拍,不顾命地飞奔。

    身后那几个无赖一见,急忙纵身而追,手中还持了棍棒。

    驴子毕竟脚力有限,又是衰老无力,急赶了二三里路,已是气喘吁吁,任凭轻云、英琼一再抽打,发起犟脾气起来,死活不再寸进。

    那一伙泼皮无赖,即刻围上前来,嬉皮笑脸地道:“二位小相公,这是要去往何处啊?”(未完待续。)

第六十回 英云女修仙遇险(二)() 
周轻云、李英琼二人见自己的行藏被这帮泼皮识破,在这荒郊野外,自然没有呼救的余地,反倒安静下来。

    轻云一向视英琼为小妹,忙先拦在前头,强作镇定,对这帮泼皮冷笑道:“我兄弟二人,要去成都府求学,一时大意,迷了路途。既然路遇,便请这位兄台指明方向,不胜感激!回到城内,必有厚报!”

    那伙泼皮听罢,好似十分有趣,纷纷哈哈大笑。

    轻云、英琼二人均是天府仙娃,姿容秀美,当世罕有,即便改换了男装,依旧可见端倪,难掩美貌。况且这娇滴滴的女声,如何掩盖?这伙泼皮无赖,又均是在江湖码头里讨生活的,哪能瞒住?

    领头一个三十岁上下,满脸横肉的黑汉子止住笑声,将手指点道:“你们这两个小娇娘,刚一出城门,便看出你们的破绽。若不是青楼里的窑姐裹挟财物出逃,便是大户人家里的丫头姬妾背主离家,按着大明律法,均是重罪!

    不过哥哥我有好生之德,不忍看你们这两个细皮嫩肉的小娘子,在牢狱中受难。不如便宜了我们兄弟几个,带回家中,作我的堂客如何?”

    身后几个泼皮还一味地取笑:“大哥也莫忘了兄弟们,得空也将小娘子,给我们享用享用才是!”

    那黑脸汉子,哈哈大笑道:“这个自然,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这衣服若是不合身,便给别的手足兄弟去受用吧!”

    一帮泼皮越发恣意癫狂,满口淫词浪语,污秽不堪。

    二人哪里见过这个,又羞又恼,满面通红。

    轻云心中还有些后悔,自己年纪略长,行事应该稳重些,哪知和英琼一起胡闹,莽撞离家。将自身陷于险地倒也罢了,伤了英琼,如何能够心安。

    乃打定主意牺牲自己,无比保全李英琼。便暗暗,一踹英琼所骑的毛驴,自己跳将下来,连抓带挠地扑向带头那人,口中大呼:“琼妹快逃,勿要耽搁,回去再来救我!”

    李英琼也同时心里打着一样的主意,偷偷将防身的短剑取出,藏在袖中,也想自己先拦着那伙歹人,由周轻云自去逃命。

    两个孤弱女子,哪里能在这伙歹人合围之中逃脱?

    周轻云还没近身,便被那人一脚踹翻,李英琼也被两个泼皮,锁住手臂,从毛驴上拖了下来,推搡跌倒在地,袖中短剑还来不及取出伤人。

    轻云大急,心中不住呼喊满天神佛金仙,祈求庇佑,英琼也希冀那剑仙侠客前来救援。二人性子刚烈,气力虽不及男子,依旧没有求饶的念头,只想着如何拼命挣扎。

    这伙无赖,俱有些武力,力气又大,哪里在意?只看着二人怒骂,还拍手大乐!

    正无助间,英琼、轻云忽听耳旁一个声音道:“莫慌莫慌,哪有我玄门剑仙,被几个泼皮调戏侮辱的道理?英琼,你只管用剑去刺!”

    二人忽地警醒,四下看去,不知何人发声,再看那帮歹人犹自说笑,好似未闻。

    英琼索性死马当作活马医了,将袖中短剑握在手中,挥舞几下,大喊道:“你等勿要过来,我是五台派的剑仙,不想伤你们性命,若再不识趣,莫怪我手下无情!”

    当先那个黑脸歹人,听罢又是一阵大笑,指着英琼道:“你是剑仙,我还是真人呢,正好一双两好,配成夫妻,享用无上艳福!”

    忽然那汉子笑不出声来了,旁边几个泼皮一看,大吃一惊,那黑脸歹人的手掌从腕部被连皮带骨砍了下来,掉在地上,鲜血不住喷涌。

    楞了一愣,那黑脸汉子才察觉过来,痛不欲生,叫骂道:“小娘皮拿剑伤人,弟兄们操家伙将她们放到再说!”

    余下四五个泼皮一看,忙各执棍棒,合围而上,对着轻云、英琼当头便打。

    英琼一见先前挥舞宝剑,便已见功,还没来得及高兴,见这帮歹人又涌过来,慌乱之中,又急忙挥舞宝剑,乱砍一气。

    只见宝剑挥舞之处,似有若无的一道白光上下翻飞,白光所及,不是棍棒被砍作寸断,便是歹人的身上血肉模糊。

    不一刻五六个歹人均是手无器械,又遍体鳞伤。彼此忽视一下,这才汗毛倒竖,不敢再小瞧面前两个文弱少女。

    英琼本就煞气天生,被这血污一冲,越发凶悍,口中大叫一声,拿着宝剑便冲向这帮歹人。

    这伙泼皮哪敢再挡其锋芒,呼啸一声,拔腿便跑。好在英琼先前只是乱舞,未曾命中歹人要害,所伤之处多半是双臂。是故这帮歹人还有逃跑的能力。

    轻云怕英琼跑了太远,反人单势孤,再有变数,忙唤住她,叫她莫追穷寇。

    二人这才互相打量,万幸均未有伤,不由悲从中来,抱头哭泣。一会止住悲啼,轻云问道:“适才是何人出言指点你?这宝剑居然有这般神威?”

    英琼也奇怪道:“这宝剑不过是寻常的兵器,是娘亲旧时佩用,一直挂在爹爹书房中,作为念想而已!刚才不知何人指教,可真是怪了。莫不是我等诚心果真感动神仙剑侠,来此搭救吗?”

    二人起身四处张望,早已日落,残月除升,正是黑漆漆的时分,哪里还看见什么人影。只得互相聚拢到一处,借着一丝月光,摸索着将散落的行李找回,可那两匹老驴早已不知去处。

    没奈何,也不能留在原地,只互相搀扶,往地势平缓之处摸索前行。

    这一路上吃尽了苦头,深一脚,浅一脚地,蹒跚而行。也不知走了多久,远远才看见有些火光。心中一喜,疾步奔去。

    越发靠近,才看出大概,应该是一列人马,几十数百之众,明火执仗,不住叫唤,细细一听,好似叫自己二人的名字!

    应该是李宁、周淳得了消息,派人外出找寻。她们也不敢声张,只得远远蹲着,静观其变再说。

    此处林木不大茂盛,地势开阔,所来寻找之人,应该又是军中经验老道的斥候,不过多久便寻到二人,忙大喜呼喊。

    一会功夫,只见李宁、周淳均是一身短打,各执兵器,飞奔而至。看见轻云、英琼,均是大喜,忽又将面孔一板,便要斥责。

    李英琼最知老父心理,未曾开言,便哭将开来,把李宁吓得手足无措,对周淳摇头叹息道:“贤弟,你看看,这孩子被我惯坏了,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呢!”

    周淳笑叹一声道:“大哥,我何尝不是如此?还好人已经找到,便是万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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