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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蜀山混元-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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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愚弟之见,不若请师兄与我等一同往铁刀峡,一起完了祖师之命,再作计较如何?”(未完待续。)

第二十回 铁刀峡群小争宝(四)() 
尉迟元一听,欣然允命,笑道:“我早思报效,可惜功行浅薄,空有此心。如今祖师破了峨眉两仪微尘阵,正是我五台大举中兴之时。此去铁刀峡,祖师也必是存了历练我等小辈之心,有什么去不得的?”

    又将护身的太乙五烟罗取出,递与司徒平道:“先前蒙师弟厚爱,赐我师门重宝防身,如今完璧奉还。”

    司徒平道:“此去取宝,自然有峨眉阻挠作梗,我新近被枯竹老仙赐予六阳青灵辟魔铠护身,不如就依旧由师兄暂时保管五烟罗,等回转师门,再由祖师收回做主如何?”

    尉迟元自然不肯自用,推让道:“不瞒诸位师弟,愚兄近年闭关颇有心得,功行也有寸进,自忖还有自保之力,若是到时力有不逮,再请诸位师弟助我吧!”

    诸人一合计,除了司徒平有辟魔铠甲护身外,石生有离垢肿、两界牌,紫玲法宝也是不少,又才得了枯竹老仙赠与的天心环。

    唯雷起龙入门时日尚短,唯有一件元江所得的广成金剑,显得最为寒碜,乃将五烟罗交予他施用。

    雷起龙推辞不开,只得领受,谢道:“小弟原不该僭越,只是自度道行浅薄,怕到时反成了累赘,若有自保之力,也免得诸位师兄束缚了手脚!”

    司徒平乃将五烟罗用法,仔细讲述。

    太乙五烟罗施用之法,源自五台道术,雷起龙这十年来俱是由玄都羽士林渊悉心指教,他人又是极聪明灵慧的,只讲解了一遍,便知收用之法。

    几人即刻启程,继续往铁刀峡而去。

    一路上先由司徒平领着雷起龙,一旁指点。等他运用纯熟自如,便由雷起龙自行施为。

    好在离约定之期还有数日,也不匆忙。

    离了云台山,继续往东北方向飞去,还未到辽海之外,忽有下方海面有一团灰雾笼罩,内里看不分明。

    尉迟元经验老道,忙喊道:“这雾乃是邪法炼制的生魂,此处离崂山不远,司太虚前辈便在此处修行,何方妖孽如此大胆妄为,在此作这伤天害理之事!”

    石生道:“既是邪魔外道,何不借此除去,也为师门积修外功!”

    即刻怀中取出青蜃瓶,将瓶口对着海面,默念心法,口中轻喝一声,那团灰雾有若骄龙吸水,化为一道百丈长许的烟柱,袅袅而上,直入瓶中。

    灰雾散去,现出海面礁石上坐着的几人,中间一个年轻仕女,打扮得倒也光彩夺目,只是眉宇间神情恣意、妖冶魅惑,又赤裸上身,被几个年轻男子围在中央。

    石生一见,认出此人,便是紫云宫三凤宫主的心腹——冬秀,知道她在紫云诸女中最是淫邪狠毒,便是三凤的不少恶迹,也与她一旁挑唆息息相关。

    原来自米明娘、石生,在紫云宫中强取了天一真水去后,初凤忧虑日后宫中安危,虽命人往峨眉、嵩山、衡山处报讯求援,另一面觉得求人不求己,索性将天书副册中天魔秘籍的几样厉害邪法一起习练。

    内中诸人,冬秀热情最高,皆因紫云三女与金须奴俱拜了师门,唯独她虽将自己视若与三女同等的姐妹,可惜未有前辈师长看中,至多不过是宫中的管事首领罢了。

    她心高气傲,哪里能受此屈辱,一心想要将道法习练纯熟,与三女并肩,方可扬眉吐气。自然撺掇着初凤将天魔秘籍取出,一起参详修习。

    唯独金须奴与慧珠,因为觉得与自己功法不合,未曾修炼魔法,但也未加阻止。

    冬秀热情最高,将修炼之事大包大揽、任劳任怨。

    因为要用生魂祭练邪法,冬秀便离了紫云宫往西,一路搜寻。正好在辽东海域,南明军大败洪承畴、吴三桂部,二贼乃用水师,将人马调往辽东,又强迫沿海百姓,居家随迁,或有不从,便死于屠刀之下,顿时愁云漫天、哀号动地。

    冬秀见之,反倒欣喜,借机将冤屈魂魄,大肆收取,用邪法禁住,就近祭练。

    石生顾忌母亲犹在紫云宫中受难,虽一心想着早日将其解救出困,可是掌教祖师一直说是时机未至,不可轻动,无奈只得暂时按下。

    借着前次紫云宫强取真水的机会,与乃母陆蓉波见上了一面,又知她在宫中有杨鲤一旁照顾,心中稍安。自然不愿现在与紫云宫中之人发生冲突,免得再生枝节。

    便将大致情况略一表说,司徒平等知道利害,乃由他出面对冬秀道:“尔等是何方妖孽,祭练生魂,伤天害理,使得亡者不得安息。今日我等撞见,先破了你的妖法,权作薄惩,若是再不见机悔悟,日后必叫你身死道消。还不快快滚回魔窟洞府,静待天劫!”

    冬秀本正在兴头上,奉了初凤的旨意,来沿海搜罗生魂,忽被人喝破,不知用了什么手法,将辛苦得来的生魂一股脑夺去,涓滴不留。

    见来者不过是群孩童,为首之人说话却颇为老练,方才所用法宝也有些印象,不由想到五台派大闹紫云宫的那两个人,仔细看去为首那个幼童身后还有一人,貌似眼熟,可躲在身后,看不大清。

    她虽娇蛮,却知道审时度势,见对方诸人皆非弱手,自己来得匆忙,只带了几个新近引入的宠幸,孤掌难鸣,不好逞强,乃骄笑道:

    “诸位道友不知是何方高人,小女子在东海紫云宫中修行,恩姐初凤宫主乃是衡山派金姥姥罗紫烟驾前弟子!适才在此作法,超度亡魂,诸位怕是有些误会!”

    原本石生叫司徒平出面搭话,本意叫他吓唬妖女冬秀几句,将其赶走,日后再去紫云宫问罪便是,哪知忘了司徒平与金姥姥罗紫烟之间的大仇。

    司徒平不听冬秀搬出金姥姥罗紫烟倒还罢了,听她一说衡山派,不由火冒三丈,骂道:

    “难怪尔等肆无忌惮,在此作此下贱勾当,原来是蛇鼠一窝!日后等小爷有空,便先去衡山端了她的老巢,尔等一帮跳梁小丑也难逃劫数!”

    冬秀也不是个泥人,向来在宫中作威作福惯了,怎么能没有点火性,不由破口骂道:

    “尔等小贼,坏了仙姑好事,休要怨我心狠手辣,这便将尔等拿回东海仙宫为奴为婢,任我使唤!”

    当即将手一扬,明晃晃一蓝一黄,两个连环光圈飞将起来,直往司徒平头上罩去。

    诸人一看,这对宝环精光四射,虽有些邪气,倒也不俗,也不敢大意。司徒平自将飞剑祭出,紫玲怕他力弱,一并将飞剑取出,双双抵住那两个光圈。

    这对连环光圈,便是金须奴得自月儿岛的龙雀环。紫云宫分宝后,被冬秀得了去。可惜她不知用法,只是以魔法祭炼。每一施为,便能将敌人飞剑、法宝束住,再往里收紧,断成数截。用以拿人也无不可,乃是冬秀珍爱至宝。她却不知此环原是子母两副,专为仙家成道之时,抵御天魔之用,并非炼来破坏敌人法宝的。

    石生年幼,但见识法宝颇多,看出龙雀环来历,忙道:

    “此乃玄门异宝,妖女不知用法,用魔法祭练,反损害了威能,师兄与秦姐姐何不将它就势收去呢?”

    司徒平与紫玲因看这两个连环光圈来得异样,将二人飞剑绞住,恐冬秀收回,只打算依仗剑光将它绞碎,没有想到这一着。闻言醒悟,二人合力试将剑光往回一招,竟然带了那两个圈一同飞回。

    司徒平自用上清道法收宝心诀,仍用剑光逼住,那龙雀环由大而小,缓缓而落,轻巧落在他手中。原有的法力、禁制,被司徒平暗运玄功,已经化为乌有。

    冬秀不料龙雀环才一照面,便被司徒平、秦紫玲二人合力收去,不由又惊又痛。有心将带来的另外几件紫云宫宝物施用,顾忌对面还有三人未曾动手,生了怯意。又瞅见方才出声指点司徒平收取自己龙雀环的孩童,正是前些时日,大闹紫云宫,强取天一真水的五台弟子。

    她虽认出,心中确有城府,怕对方灭口,乃故作镇定道:

    “几位道友既然看上奴家的龙雀环,明说便是,何必用强?左右我东海紫云宫中法宝、仙剑无数,这等小玩意奴家倒也不看在眼里。几位若是日后得空,再行送还便是。我宫中事务繁杂,便不再奉陪了,日后行再相见吧!”

    当即将手一扬,一团白雾笼住周身,往海里水遁而去。

    随行的几个妖徒,也各自逃命不提。

    司徒平冷笑道:“这妖女倒是见机,被她逃了。若非急着去铁刀峡完了祖师军令,便今日就叫她一命呜呼,莫再害人!”

    石生叹息道:“若不是我母亲被紫云妖女制住元神,命中人劫未满,早就想请祖师下令,将他紫云宫闹个天翻地覆了!”

    紫玲笑道:“掌教祖师自有神机妙算,你等莫急,日后紫云宫少不得要你们去出力!”

    石生笑道:“小弟看这紫云宫暗合秦师妹的名讳,莫不是前世注定要作这仙宫女主人?到时我便请司徒师兄带我去住些时日,以享仙家清福!”

    诸人哄笑,把司徒平闹个红脸。

    紫玲却暗暗心中警戒,她一直希冀童身得道,为这段孽缘烦忧不已,又不好作恼,只得苦笑。(未完待续。)

第二十回 铁刀峡群小争宝(五)() 
毕竟尉迟元年纪略大些,忙岔开话头道:“前路还远,诸位师弟莫要说笑,小心误了祖师军令!”

    一行五人复又架起剑光,直奔铁刀峡。

    铁刀峡位居东北两海交界之处,当地原有自海中心突出来的六座大礁石,其高不下千百丈,黝黑如漆,远远望去,好似六把长刀利刃,犬牙相错地钉在海面上,形势奇险。

    此处风涛更是猛恶,终年骇浪滔天。那六座礁石,离水六七丈以下,便是海中山脉,崎岖纵横,绵延千里。本来风涛已经险恶,再被这些千百座暗礁层层激荡,东北两海,水质又有相冲,汇集到此,环绕这六座大礁石,产生回漩倒卷,浪花如雪飞舞,声若闷雷,回响半空。

    等到诸人至此,见此处形势这般险恶,仙凡罕至,连个海鸟都不见落脚,却不知掌教祖师所说,那卢仙婆的义女在海底何处安身。

    石生试用慧目隔水查看。不禁大叫道:“好个所在,诸位师兄,海面下别有乾坤呢!”

    原来海中虽是千峰万壑,却在水面五六丈开外丝毫不见水迹,内里琪花瑶草,满地都是。仿佛只上面有几丈深的海水,内里的大片山林均被一片奇大无比的透明琉璃笼罩。

    诸人暗暗称奇,一同瞻望。

    果然细看之下越发明了。似这等海中灵域,美景清奇,又不显妖邪之气,必是有正道水仙在内隐修,应该便是卢妪仙婆的义女了。

    互相略一商议,决议先找到此间主人再作计较,乘机游览海中奇景,一举两得。

    即刻五人飞身下落,果然离海面六七丈以下,全是空的。上面海水仍是狂涛怒卷、飞溅如雪。海中却似被什么东西将海水隔开,无法下沉,看不出一点影迹,果真是仙家妙术。

    落在水层之下,各人将剑光收起,落到地面再看,越发惊奇。海水穹顶之下,不但林壑幽清,景物奇绝,并还有各种从未见到过的珍禽奇兽,往来穿行。

    主人将这片海水虚悬托住,凭空撑开这么广大的海底仙府,可见法力之高,不可思议。虽是卢仙婆的义女,份属同门,也不敢大意,心中不由钦敬。

    司徒平忙一面观察形势、饱览奇景,一面对众人道:

    “先前卢仙婆业已告之,峨眉派也早觊觎海中宝库,派了不少精干弟子前来取宝。人或已经先到。我等莫要松懈,小心留意!”

    众人颔首,心领神会。

    正走到一处平地上,前方拔起数十座小峰,都是玲珑秀拔,色如宝玉,互相辉映,十分玄奇。

    雷起龙孩童心性,口中赞叹连连,拉着石生,当先跑去观瞧赏玩。

    司徒平陪着尉迟元一面观察留意,一面互道久别之情。

    紫玲随在后面,心中忽生警兆。再看当先的石、雷二人不见了踪迹,忙出声示警。

    原来那数十山峰,乍看天然生就,杂乱各处,实则内涵玄机,竟是一座人为的阵势。

    司徒平正待分辨门户,寻到石、雷二人,再相机行事,忽听一个声音喝道:

    “五台无知狂徒,觊觎前辈真仙宝物,贪心妄为,难不成不知道峨眉派的笑禅师,乃是宝主旧友,合该得此宝藏。尔等速去,免受无妄之灾!”

    司徒平不由起疑,若是此间主人,便是看在卢妪情面上也不该这般无情,怕是峨眉之人先到,在此装神弄鬼。又怕万一错怪旁人,平白惹事,乃施礼回道:

    “何方道友,还请现身相见。我五台两位师弟误入玄阵,也请一并放出为感!”

    石生大声喊道:“师兄小心上当,乃是峨眉贼秃搞鬼!”

    原来峨眉诸人早到,受先前心如神尼指点,来此拜会主人,卢妪的义女东阳。她夫妻二人新近收到义母飞书传讯,详表峨眉、五台两家之嫌隙,令其先将峨眉来人稳住,等两家齐至,自有卢妪与心如神尼出面,主持公道。

    笑和尚一行人等来到铁刀峡,东阳出面待客,将峨眉诸人安置在此处暂歇。

    因为已有数日,不见动静,所期盼的心如神尼,也是未见身影,峨眉几人不由焦急,索性四下游览。

    诸葛警我早在长眉真人修道之时便已跟随,年高道深,看出此间阵法奥妙,一时见猎心喜,对眇姑、笑和尚、齐灵云、孙南道:

    “此间主人颇通阵法,乃是按着十二元辰、二十四节气,搬运来这些金碧山峦,费了莫大精力布置阵法,看守门户。左右无事,我等便各凭本领入内一游,看能否自由往来如何?”

    眇姑等也觉得空等无益,便在此参详阵法也无不可,若是能破,也是给此间主人一个警示,莫要小瞧了自己,若是不破,只当是阵前练兵,叫诸人心存警惕。

    这五人俱是峨眉三代弟子中的翘楚,功力不弱于普通的二代长老,互相参详,不过大半日,居然将十二元辰阵堪破。

    笑和尚最是关心盘荦宝库,想到五台诸人尚未赶至,心中忽生一念,对眇姑、诸葛警我等道:

    “五台妖道端的可恶,先前在紫云宫强取天一真水,扬州城下坏了苦行恩师的谋划。如今狼子野心,还想图谋宝库。掌教师叔都已经说了,宝库合该我得了去,五台眼红,不知天高地厚,派几个后进弟子便想取宝,真真是不自量力。

    他们有人撑腰,咱们也有心如师祖出面主持,看来是要两家小辈各凭所能了。我看这十二元辰阵正好为我所用,假借主人名头,将五台小贼诓入阵内,教训一番如何?”

    诸葛警我等一想,也无不可,乐得看笑和尚忙上忙下,在主人阵法之外别添玄机,只等司徒平等入彀。

    果不其然,第二日,五台弟子也赶到海中,正要前去叩关求见,笑和尚等见机,将十二元辰阵掩蔽了气机,等石生、雷起龙二人入阵,一时心喜,等不及司徒平等人全数入内,便发动了阵法,困住石、雷二人。

    司徒平心中懊悔,到了此处虽说事先互相提醒,因为贪看海中奇景,一不小心还是上了峨眉的当,以致石生、雷起龙误入阵中。

    还未来得及理论,阵内已然开打,霎时间,剑光辉映、杀声盈耳。石生、雷起龙已经与笑和尚等都在一处。

    司徒平无法,只得道:“峨眉派休要以多敌寡,有胆量的当面见个高下!”

    石生又喊道:“几位师兄休要紧张,小弟与雷师弟有五烟罗护身,峨眉贼子能耐我何?只管大胆攻破玄阵便是!”

    适才石、雷二人贪看奇景,一不小心,踏入十二元辰阵中,不一会,猛地一片青白光雾飞过,跟着眼前一花,数十座奇峰忽然多出了好几倍。

    石生知道已落阵中,他虽然不惧,可是还有雷起龙在旁,乃叫他先将太乙五烟罗祭出,护住周身,自己也将家传至宝离垢钟施展开来,形如丝罩,彩云环笼,水火风雷,俱难侵害。二人先立于不败之地。

    试着架遁光飞起,竟无法冲出这十几丈高矮的山峰之外。稍一飞行,便觉四外白茫茫一片,成了无边的雾海,到处俱是阻力,情知阵法发动。因为不知是否由主人主持,不好用强,还想仗着玄功变化,遁出阵外。

    石生天生灵慧、远胜同侪,忽觉左侧一道剑光袭来,忙叫雷起龙小心,自己急忙将太白分光剑御出抵挡。一阵脆响,显出来袭飞剑的路数。

    当年太乙混元祖师重伤在苦行头陀的无形剑下,自赵坤元转世对此甚为防备,影响所致,五台弟子俱都对无形剑颇为熟悉。

    石生看出此是无形剑光,非是此间主人发动阵法,而应该是先到的峨眉弟子所为。正赶上笑和尚开口,诓骗阵外的司徒平等人,石生忙出声喝破。

    既然不是此间主人所为,自然少了顾忌,拉住雷起龙,将两界牌取出,运用本身先天玄功,持牌一晃,便化为一道白光,裹住二人,飞出阵外。

    峨眉这里见二人脱困,也不再遮掩,步出阵外,正面对上司徒平等人。

    笑和尚先开口喝道:“方才不过小作警示,叫你等识趣再回,再不见机早退,休怪本禅师作金刚怒目了!”

    石生憋了一肚子怒火,正要找他算账,也指着对面大骂道:“小贼秃暗算你家小爷,若真有本事,对面一一过招,定叫你识得五台石生的厉害!”

    两下眼见就要开打,忽听一阵清灵琴音伴随远远龙吟之声传来,一个清丽声音喊道:

    “诸位道友还请手下留情,莫要毁了寒居俗物!”

    只见远处银光一闪,现出一个白衣妙龄道姑,正向两处盈盈下拜见礼。

    峨眉诸人早已见过,便是此间的女主人,也忙还礼。

    司徒平等见这道姑生得秀美绝伦,清雅脱俗,一身仙风道骨,也大略猜出身份,也连忙答礼,道明自己身份。

    女主人东阳说道:“荒居远在辽海,诸位五台道友远来不易,幸蒙光降,实是前缘。先前义母卢仙婆已有音讯传来,命我好生款待。今日一见,诸位师兄果真也是玄门正宗,个个根骨奇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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