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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蜀山混元-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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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平跟在身后,作揖送别。

    半晌二女方起身。寒萼责怪司徒平道:“都怪你这野小子,上门送什么书信,惹得我母亲抛弃家业,离我姐妹而去,真叫人愤懑!”

    紫玲忙止住道:“妹妹不可无礼,方才母亲所说你都忘记了吗?司徒道兄乃是母亲避劫免难的至要之人,怎可怠慢?还不去给司徒大哥赔礼致歉!”

    司徒平怕寒萼尴尬,忙摆手道:“二位仙子切莫多礼,我只是受师门长辈所命,来此投书,真不知道会是这般差事,将令堂支派到海外,惹二位仙子不快。说来都是在下的不是了!”

    寒萼听他将罪过悉数揽在自己身上,豪不推诿,实则此事与他毫无关系,似这等谦谦君子,倒也叫人生气不起来,不由生出好感。她自然知道这些事情怎么能怪罪旁人,况且又是日后母亲避劫至为紧要的贵人,只是伤心母亲远离,小孩心性,拿司徒平出气而已。忽然又想到母亲说这个四寅正命之人与自己姐妹有宿世姻缘,不由害羞起来,将脚一跺,转身奔入洞内。

    紫玲忙对司徒平道:“舍妹失礼,念其年幼,还望海涵。原本应该招待道兄四处浏览荒谷风物,以尽地主之谊。只是我姐妹心忧母亲孤身在海外荒岛,行前命我二人去五台拜谒二位祖师,不敢耽搁,便请道兄暂候片刻,等我姐妹收拾妥当,便与你同往!”

    司徒平忙道:“姐姐自去收拾,我在此等候便是!”

    紫玲方行礼而退。

    过了半晌,姐妹二人方才出洞,各携一法宝囊,斜背飞剑。

    紫玲对司徒平道:“我姐妹二人有家传的遁术,叫作千里户庭、囊中缩影,是我外祖父雪雪老人在琅嬛天府管理天书秘籍时偷偷学来,后又传我母亲,我姐妹习练日久,用它赶路,最是便当。还请道兄前头带路,我姐妹这便同去。”

    司徒平道:“在下道术浅薄,飞剑甚慢,怕是赶不及二位仙子,还请勿罪!”

    寒萼将嘴一撇,问道:“我母亲已将弥尘幡赠你,你莫不是嫌弃,不愿施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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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 五台山二女投师(二)() 
司徒平忙道不敢,将弥尘幡取出。仔细端详这面锦幡,大小不多数寸,中间绘着一个人心,隐隐放出五色光华,不时变幻。

    紫玲怕他不会施展,解释道:“这幡施用起来最是简便,只要捏着幡柄一晃,心往所去之处一动念想,自会带着持幡之人而去。”

    司徒平又问道:“这等便利,若是为外人盗用,岂不麻烦?”

    紫玲又道:“这倒无妨,此幡颇为灵异,除了我母女三人而外,如没有我等心中暗许,便是天仙拿去,也是无用。母亲已然将此幡赠予你,你自然也可转借他人,不过只要你心念一动,弥尘幡自然飞回到你手中,毫无阻滞。当年母亲仗着它,不知躲避了多少仇家对头呢!而且这幡飞行之时,快慢由人,全凭自己的念想。司徒道友一试便知!”

    司徒平听她介绍,也觉得奇妙,便告罪一声,将弥尘幡拿稳,心中暗想着五台望海峰的所在,忽然满洞俱是光华,彩霞祥云拥着司徒平倏忽不见踪迹。

    紫玲、寒萼姐妹,忙也祭起遁光,紧随其后,千年神鹫高鸣一声,扑扇者翅膀在后追赶。

    司徒平飞在半空,果然觉得这幡神奇无比,比自己的飞剑还快上不少,又有彩云环绕,霞光护体,高空罡风几无阻碍。飞了片刻,又想到紫玲姐妹还在身后,忙慢下脚程,回头望去,远远见了两个人影,直奔自己飞行而来,不一会便到眼前,正是秦氏二女。

    寒萼嗔怪道:“你飞那么快干什么?不知道等等我姐妹吗?”

    紫玲忙道:“你莫怪司徒道兄,初次施展弥尘幡,哪里知道它的迅疾?”

    司徒平也抱歉道:“令堂所赐神物果然灵异,快慢由心,比寻常飞剑还快呢!”

    三人乃协同一致,施施然而行,不一刻神鹫也飞至。这千年灵禽,野性未退,紫玲、寒萼二女是自家小主人,倒还罢了,见司徒平居然比自己还快,心中不满,故意加快脚程,当头飞去。

    紫玲笑道:“这神鹫乃是我母亲当年解救一位道友,偶然遇见的,恰好妖丹成形,为天地不容,几个天雷便打得几欲死绝,母亲念它修道不易,一时怜悯,和那位道友一齐助它挡住了天雷,方得幸存。这神鹫颇知感恩,便跟随母亲以供驱使。母亲答应它,异日自己道成,便来度它脱胎换骨,一同飞升呢!它一双利爪和那铁喙,厉害非凡,寻常飞剑都能摄取,是我姐妹难得的护卫。”

    司徒平赞叹道:“不想这个千年灵禽居然如此忠义,难怪掌教祖师常说,三界之内,有七窍者皆可修道。上清道法向来广开方便之门,宽进而严出,易学而难精。不常怀一颗谨慎修持之心,是万难成道的!”

    紫玲道:“原本修道便是夺天地之造化,为鬼神所忌恨的。上清道法,有教无类,已是我等万幸了。五台掌教真人果如司徒道兄所言,必能成就一番伟业,天下诸多向道坚贞之士,必定云集响应,赢粮景从!”

    几人一路跟着神鹫飞行,一路闲聊叙话。三人一鸟,俱都神速,小半个时辰,便已到了山西界内。此地已是太行山脉,群山连绵,雄峰巍峨,观之不胜感叹。

    紫玲、寒萼见北国山水别有风味,与黄山颇为不同,不由慢下遁光,边看边行。司徒平久居晋地,忙一一指点。

    正谈笑间,见前面山峦处飞起两道遁光,往三人而来。千年神鹫自动护主,呼啸一声,飞扑而去。

    来人也不慌张,其中一人,只往神鹫虚指了一下,便定住了神鹫身形,无法动弹,空自哀鸣不已。

    紫玲三人大惊,忙将护身飞剑祭出,往前观看动静。

    只见来者乃是一个中年道姑和一个年老的道婆。

    司徒平识得来人,那道姑便是妙一夫人荀兰英,老道婆确是眼生。他自然知道这峨眉掌教夫人拦截自己,必无好事,不过也不能失了礼数,给她话柄,毕竟都是三清教下,玄门中人。便当先一步拱手道:“见过荀前辈,不知半空拦住我等所为何事?”

    寒萼心直口快,见神鹫苦苦挣扎哀鸣,怒道:“你们这两个恶人,好没道理,无端禁制我家仙禽,光天化日之下想要行凶吗?”

    妙一夫人笑道:“司徒小友,这二位可是宝相夫人爱女?贫道乃是峨眉妙一夫人,这位道友衡山白雀洞金姥姥罗紫烟的便是。论起来,我与宝相夫人还有些渊源,非是外人!”

    紫玲见她言语亲切,刻意亲近,不由暗中警惕,面上确丝毫不显,也做足了礼数,笑道:“原来是峨眉的荀前辈,衡山罗前辈,我姐妹二人这厢有礼了。不知有何见教?”

    荀兰英笑道:“二位此去莫不是往五台山?”

    寒萼甚是不喜这二人,气呼呼道:“自然是去五台,我姐妹要拜在掌教赵真人门下,你们快快让开,莫要耽搁我等大事!”

    荀兰英、罗紫烟相视不由苦笑,看来这次又被五台棋先一步了。

    金姥姥罗紫烟自然不会甘心,劝道:“你姐妹如何这般糊涂?昔日长眉祖师算定你们应该是峨眉弟子,日后自然能成就正果?如何自甘堕落,与五台沆瀣一气?”

    司徒平容不得外人诋毁师门,冷冷道:“我敬你是得道前辈,为何为老不尊,在我等面前侮辱师门?莫不是不把我五台派放在眼里?别人识不得你,我确是知晓你的!我母亲便是五台派的女枭神蒋三姑,便是折你手里。以前我年小力弱,不能报此深仇大恨,祖师又一再劝说我,都是宿世孽缘,怪不得别人。好在祖师答应,日后再将我母亲度入师门重修道法。不过为人子者,这仇不报便是不肖。我如今还不是你的对手,时机一到,迟早要去你衡山登门问罪,讨个公道!”

    当年司徒平祖父、大名总镇司徒定殉难,全家遇害,只有他家一个丫头,叫做呆姑娘尤於冰的,带了司徒平父亲司徒兴明逃走。尤於冰后来与女枭神蒋三姑斗剑败亡,司徒兴明不但未曾报仇,反娶了蒋三姑为妻。生下司徒平后,尤於冰的好友、金姥姥罗紫烟寻来报仇,将蒋三姑杀死。司徒兴明拼命救护,也中了一剑,才有了赶到五台,寻求混元祖师庇护的一段往事。

    当年赵坤元也曾详细推究这内里的蹊跷,发觉出问题所在。一则蒋三姑无端与尤於冰斗剑,便是胜了,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何至于将其杀死。况且便是死了,也是借机兵解,尤於冰元神转世,只是不知为何人搅乱天机,急切间推算不出下落。二来,蒋三姑后被金姥姥所杀,元神大伤,虽勉强兵解,根骨已泯于众人。不过赵坤元看在昔日情分上,时机一到,还是要接引到五台重新修炼。

    最诡异的是,这件事后来又引发追云叟妻子凌雪鸿,问罪五台,乃至于峨眉、五台二次斗剑。可见飓风起于青萍之末,司徒家的这场恩怨,事关蜀山争斗的大局。

    念及于此,赵坤元当日将事情告之司徒平,令他不得轻言报仇,等到日后将内中蹊跷打探明白,自己道法大成,再做计较。

    金姥姥罗紫烟冷笑道:“你不说倒还罢了,你若是提起,我倒要和你父子计较计较,当年你母亲害我至交好友,你父亲忘恩负义,不但不为恩母报仇,反为美色所惑,自甘堕落。我出于朋友情谊,赶去报仇,当年一时心软,留下你父子二人性命,没想到你父子是非不分,还要寻思着找我报仇。我也不愿多说,只等着便是!”

    司徒平怒道:“你杀我母亲,害我家破人亡,还说什么心软,真真叫恬不知耻!”

    妙一夫人怕他们冲突起来,耽误正事,也怕当年的那段秘辛漏出马脚,忙道:“司徒小友,昔年旧怨本是造化弄人,皆是命定,何必纠结?今日我来此是有良言奉劝!我峨眉乃是玄门正宗、太清嫡传,注定要大兴道门的。你与秦氏二姝,均是与我峨眉有缘之人,若是拜在峨眉门下,必成正果、飞升天阙。有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何不就此迷途知返、改换门庭呢?”

    司徒平冷静下来,笑道:“荀前辈这话说得好没道理。难不成我五台不是玄门正宗吗?我虽年幼,倒还记得当日在五台,佛门天蒙禅师出言不逊,为上清教祖降罪,元神大伤。前车之鉴,莫要熟视无睹才好!况且论起来,我五台才是真正纯正道门,昔年所学多有释教杂学。掌教祖师赵真人转世以来,整肃门庭、澄清教法,便是我师父也弃佛从道,再也不是昔日的金身罗汉了。这才叫做识时务呢!反观贵派,释道杂处,有悖三清真意,你不知道自省,反指责我五台,你说哪有这样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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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 五台山二女投师(三)() 
司徒平本不是伶牙俐齿的人,只是出于激愤,将心中所想悉数说出,荀兰英与金姥姥一时词穷,不好直接驳斥。

    妙一夫人只得硬着头皮道:“你年纪还小,见识不多,这内里的缘由知之不详,有这样的偏见也是自然。日后到我峨眉修行,时机一至,自然云开月明、豁然开悟。今日我只想和秦氏姐妹结个善缘,若是能与我同往峨眉凝碧崖,拜在长眉祖师驾前,作我峨眉弟子,我愿意收你二人作我衣钵弟子,日后峨眉大兴,你们也受益无穷了!”

    紫玲本对峨眉心存敬仰,不过母亲宝相夫人已然投身五台,自己姐妹二人此番便是要去五台拜师,况且中途为妙一夫人、金姥姥拦阻,这般收徒行径叫人颇为不齿,乃婉拒道:“夫人好意,原本不敢拒绝,只是我姐妹乃是领了母亲之命去往五台,况且极乐祖师也有此意。家中这些尊长均在,我一晚辈如何能自作主张?便是要改换师门,那也请夫人与我母亲和极乐祖师商议而定,晚辈实在不敢接受峨眉派的美意!”

    寒萼也十分不喜这二人,忙道:“姐姐所言甚是,我们还等什么,在此浪费唇舌,理她们作甚?快些赶路才是正理呢!”

    说罢,拉着紫玲与司徒平,便要离开。

    金姥姥罗紫烟不由变色冷哼道:“你们三个后学末进,居然如此冥顽不灵,也罢,姥姥我今日少不得先下辣手将尔等擒回峨眉,当面请齐真人发落!”说罢,将手一指,一道红光赤霞便往三人头上落去。

    司徒平三人虽然不识得是什么路数,但都知道厉害。各将法宝飞剑取出,也是道道霞光剑气,抵住那红霞。

    妙一夫人虽未动手,但在一旁喊道:“你三人乃是晚辈,如何敢与姥姥动手?还不束手就擒,念你们年幼无知,不再加罪,若是顽抗到底,后悔莫及!”

    紫玲便是秉性温柔,也几乎气炸了心肺,寒萼早就按捺不住,破口骂道:“你们妄为前辈高人,难不成要以大欺小,仗势欺人吗?我姐妹和司徒大哥,便是粉身碎骨也不去你劳什子峨眉派!”

    二女一边怒斥,一边将天狐所遗留法宝见机放出。虽与金姥姥罗紫烟道行差距颇大,但她二人宝物众多,层出不穷,再加金姥姥暂时不愿伤人,只想着如何生擒了去,一时倒也堪堪抵住。

    司徒平见情势危急,也死命缠住金姥姥。他十年来在神驼乙休看顾下,习练上清道藏,虽只是初窥门径,尚未登堂入室,然也已不凡,仗着一柄广成金剑,剑光上下舞动,缠住金姥姥手脚。

    斗了片刻,金姥姥罗紫烟不耐烦起来,对妙一夫人道:“夫人,请恕老身要得罪令徒了。为免夜长梦多,便即刻下手吧!”

    说罢,怀中取出一个寸许大小,青彩晶莹的玉环,一出手变成青光荧荧一圈十数丈方圆的寒光,于三人当头落下。

    司徒平、紫玲、寒萼三人顿觉当头有万钧泰山压住,四体麻木,几乎动弹不得。

    紫玲毕竟功行较深,忍着压力,左手祭起彩霓练,护住三人,右手一扬,便有五道手指粗细的红光直往金姥姥飞去。那红光乃是宝相夫人用五金之精炼成的红云针,虽不似白眉针那么阴狠,威力还在其上,普通飞剑亦远逊不如。

    哪知红云针只抵住纳芥环片刻,金姥姥一用法力,青色光圈猛地一收,将红云针拘住,借势幻化玄功,悉数被金姥姥捏在手中。纳芥环二次发力,又往紫玲彩霓练上压去。

    不过这片刻光景,三人身上俱松了一松,紫玲忙喊道:“司徒道兄,还不取出弥尘幡,带我妹妹先走,请五台救兵再作计较!”

    司徒平方才醒悟过来,将弥尘幡拿住,一手拉住寒萼,又欲要等紫玲一同飞遁,被妙一夫人看破,只将一道白莹莹的剑光放出,顿时圈住紫玲的彩霓练。金姥姥趁机把纳芥环用力催动,将三人悉数定住,再想晃动弥尘幡已然不及。

    眼看三人就要成擒,忽然半空中一个声音喝道:“罗道友何必与一班后辈为难?”只见闪出一个中年妇人,身穿月白比甲,略施粉黛,不饰钗环,只用一根玉簪子,挽了个发髻。那妇人将玉手轻晃,玄功运转,喝了一声“疾”!纳芥环居然不听金姥姥指挥,暗淡了青光,还原为先前一个寸许大小的玉环,晃晃悠悠飞向来人,只一抄手,便将纳芥环取在手中。

    金姥姥罗紫烟与妙一夫人均是一惊,不是来人是何方神圣,刚要开口问话,远处金光破空,飞来一人,正是极乐真人李静虚。极乐真人一到,罗紫烟、荀兰英均罢手而立,见礼叙话。

    妙一夫人心中忧虑,面上不显,问道:“李前辈所来为何?”

    李静虚笑道:“二位道友怕是不识拙荆!”将手往先前那中年妇人一指道:“也是我表姐,百花仙子倪芳贤。”

    诸人才知原来那女仙名叫倪芳贤,乃是极乐真人表姐。二人幼时青梅竹马,相恋多年,可惜未得如愿。期间又经过好些波折,方才度上仙山,同修道业。不过因为极乐真人之前别有正妻,五福仙子孙询,人也是极其仁厚温淑,如何能割舍,不忍辜负!李静虚虽将二人视若等同,毫无二致。二女也是效法娥皇、女英,一起修行。然倪芳贤心中还是怏怏,借故独自去了仙霞岭花云崖潜修。近百年来又将谷口封闭,独在其中静养,除几个同道至交偶然来访外,轻易不与外人相见。是故同道好友知道五福仙子孙询多,知道百花仙子倪芳贤却少之又少。

    等到后来,赵坤元转世,造访长春岩,李静虚方顿悟前身乃是上清圣人驾前捧剑童子,五福仙子孙洵乃是碧游宫中焚香玉女,百花仙子倪芳贤也是金鳌岛上执扇素娥。他三人昔年有旧,暗生情愫。在禹馀天中静极思动,起了凡心,自去红尘历练。如今灵台复明,尽破执念,三人同归于好,共在云南雄狮岭长春岩无忧洞静修。还一齐携手,帮极乐真人拖住天蒙、白眉二僧,使得极乐真人借机去五台襄助赵坤元。可见二位仙子功力道行,非同一般。

    倪芳贤笑着对荀兰英、罗紫烟道:“多年僻居荒野,不识得中土诸位同道好友,先前多有得罪,见罗道友这宝环十分神异,一时欣喜,取来赏玩,这便请主人家收好!”

    当即将纳芥环奉与金姥姥罗紫烟。

    罗紫烟虽然羞得面红耳赤,只是纳芥环乃是恒山派至宝,怎可有失,只得接过。

    秦寒萼见机,叫道:“姥姥既然取回玉环,也请将我姐姐的红云针赐还吧,两下再无瓜葛,岂不是更好?”

    罗紫烟无地自容,忙将红云针往紫玲处一丢,不再言语。红云针也颇灵异,自行飞回,被紫玲收在法宝囊中。

    极乐真人这才笑道:“你二人便是宝相二女吗?”

    紫玲、寒萼已然知晓来者身份,忙双膝跪下,口称祖师,大礼参拜。司徒平也在一旁行礼。

    李静虚命三人起身道:“你父亲昔年是我看重的衣钵弟子,可惜一旦失足,悔之晚矣。好在留下你们这点骨血,也算是后继有人。宝相领我之命,去东海赤尾屿闭关,静待天劫。我旧年答应她届时保护她周全,你二人大可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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