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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蜀山混元-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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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赵坤元与穆函一直在崖壁观战,穆函又是个眼尖的,对赵坤元道:“祖师你看,下面那团五彩烟雾好生奇怪,不似此处之物,倒好像我昔年在莽苍山所见的桃花五毒瘴了!”

    赵坤元一见道:“这却不是,凶险远不如之,乃是左道中人练的尸瘴,倒也凡体肉胎难捱这毒瘴。你且下去,将那施法之人制住,莫叫他以邪法害人!”

    穆函应诺,飞身而下。他这大半年来为赵坤元悉心指教,本就是铜皮铁骨,利爪钢牙,如今越发厉害非常,虽没有什么飞剑法宝傍身,寻常剑仙怕也不是其敌手呢!

    哪知事有蹊跷,穆函降到谷中,他一双天生灵目,普通幻阵根本无法迷惑,瞅准施法之人的方位,飞身突降,伸出利爪直往天灵盖抓去,眼见便要取其性命,忽然一旁毫无先兆预警,飞出一道红光,往穆函双臂卷去,好在反应还算机敏,及时缩手,只略微伤了些皮肉,也吓得穆函心惊肉跳,身形转腾飞回空中,刚要破口大骂,身后现出一人,劈手擒住穆函后脑勺,冷喝一声,将他掼到地面,摔得昏头胀脑,一时间无法起身。

    崖壁上赵坤元救之不急,只得急忙飞落,无暇顾及穆函伤势,直往那两人望去。

    来者不是旁人,正是嵩山二矮的朱梅与长沙谷王峰的铁蓑道人。朱梅一把将穆函摔到地上,不由得开言讥讽道:“你五台派果真自甘下流,似这般天生凶物,居然收服,作你杀人的爪牙。你犯下天大的罪孽,迟早诸位正道朋友与你算算清楚!”

    赵坤元不由怒道:“好生可笑,明明是民军中有妖人施法,我这筒子乃是奉我之命,将邪法破去,免得害人。你等不但出手阻挠,还倒打一耙,看来朱矮子你前番元江所伤已然大好,故态复萌,还似以前那般惫赖。”

    朱梅被揭伤疤,火冒三丈,反唇相讥道:“些许轻伤,能耐我何?倒是你这贼道,一味的与天下正道为敌,还违逆天意,即便功法有些小进,只怕也是机运渐消、得不偿失,如今死到临头、落入重围还不自知!”

    赵坤元不由心中一紧,方觉身后又多出一人,正是与朱梅秤不离砣的追云叟白谷逸。再加朱梅与铁蓑三人,隐隐将赵坤元围在当中。若论功力如今赵坤元道法精进,不在嵩山二矮之下,铁蓑较之尚有不及,不过双拳难敌四手,这三人将其困住,倒也是件头疼的事情。

    白谷逸微微叹道:“赵道友,我知你也不是等闲之辈,前者在元江也见识了你的通天手段,只是有我三人在此,困你个三年五载的,想来也非不能。不过我也只是望道友勿要插手凡世纷争,免得自讨苦吃。道友难道不知那朱明气数已尽,义军首领乃是天煞下凡,代天完了杀劫,你我清修之士,本该紧闭洞府、默诵黄庭,何苦趟这浑水?”

    二矮中,赵坤元对白谷逸倒还颇为敬重,也不失了礼数,拱手道:“白前辈好意,贫道领受了,只是我扶保朱明也是知其不可而为之,非是为了他朱家一姓之尊荣,而是不愿天下黎庶受战火**,汉人江山易主胡虏。只要心愿得偿,便有天大的劫难也愿一力承受。”

    他说得毫无商量余地,白谷逸也不好再劝。

    铁蓑道人前者五台开府也曾亲往道贺,说来与赵坤元也是有了一面之交,自然也不愿撕破面皮,当即好意提醒道:

    “赵道友实话告你,你这大半年来所为皆是大干天忌,虽说是情有可原,可有悖修道人不问俗世,不粘因果的本分。如今峨眉、佛门的几位道友约齐往五台山寻你理论。我与嵩山二位老前辈,也是接了飞剑传书,正作商议,见峡谷中似乎有些不妥,才来此观瞧,不想倒先遇见道友了!于今之计,道友莫不如先回五台,与众人分说明白,化解干戈,免得再起纷争!”

    铁蓑道人这一番话半真半假,他也是受了峨眉暗中指使,要把赵坤元引到五台附近,布下陷阱,将五台派这个眼中钉、肉中刺一网打尽。

    这才引来一段峨眉佛门斗五台,十年劫数受磨难的后话!

第一回 车箱峡风云突变(二)() 
铁蓑道人与追云叟有极深的渊源,与峨眉也是大有关联。他的剑术先传自终南乐众,乐众成道后,又离了终南派自成一家,道术精深,可算是正道之中,峨眉之外有数之人。前者五台开府之时,也曾亲往赴会。赵坤元本对其还有些期待,不过依旧未曾加入截教门下,当场与天乾山小男、谢山一同离席,往东海暗通消息。

    不过到底与五台未曾撕破面皮,赵坤元不欲四面树敌,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的,乃拱手道:

    “铁蓑道友好意,贫道心领了。只是昔日五台开府盛况道友也曾亲眼见证,我虽不才,五台派到底也是上清教主圣意眷顾所在,如今这天意如何,可不是他峨眉一家可以自话自说的了!”

    他这话道破如铁蓑这班修道人的心中最大顾忌,便是如嵩山二老,毕竟不是峨眉本派弟子,为何对峨眉鞍前马后、死心塌地呢?说到底还不是公认峨眉乃是圣人嫡传,代天行道,诸人要多过千三百年的打劫,或多或少俱要依仗峨眉。

    不过当日五台中秋开府,诸人眼见九天之上,上清圣人神识加持,看来这五台亦非昔日吴下阿蒙了,至不济也是名副其实的玄门正宗,不再是昔日的旁门左道。故而铁蓑这班人虽还是更加看好峨眉,然也不愿明面上开罪五台。个别如矮叟朱梅这样的,只是因为对五台陈见太深,又未曾在五台目睹圣人眷顾,故而毫无顾忌,不过心中也是隐隐有些悔意。

    追云叟白谷逸接言道:“赵真人请听我一言,有道是冤家宜解不宜结,贵派与峨眉诸位道友的嫌隙,实则已然化解不少,前者叶缤道友请我出面说和,我不自量力,请他带了我书信往东海一行。峨眉齐道友等也善意回应。彼此都是三清教下,同气连枝有何不好?只是这次峨眉几位听说真人屠戮普通百姓,插手俗世,搅乱天机,欲要往五台寻你分说,因为寻你不着,又怕彼此误会,乃约了我们几个外派同道,好做个鉴证。依老朽看来,真人不如早日回五台,见了几位访客,将事情缘由一一说明,彼此再无隔阂,消除误会,岂不大善?”

    赵坤元听他一席话,心中也有计较,看来峨眉今番是决意抓住自己的行事施为,扣个侍法胡为的罪名,对五台下手了。这番争斗迟早要来,不如先稳住对面三人,争取些时间,便对白谷逸道:

    “白前辈美意,贫道心领了,若是峨眉愿意宽厚容人,我五台自然也不会咄咄逼人,诸位不如先往五台替我传话,等此间事了,贫道必定立即回转五台,请诸位望海峰上一叙,不知意下如何?”

    朱梅还要再说,被白谷逸止住。追云叟又对赵坤元道:“真人如此甚好,我三人这便先去贵派传递口信,静候真人来归!”

    说罢,三人各起剑光,飞遁而去。等到离了车箱峡甚远距离,朱梅方才开口问道:“白矮子,你好没道理。方才我三人合力,尽可将此贼拿住,一了百了,省了多少废话!”

    白谷逸叹道:“你我兄弟不说假话,铁蓑道友也不是外人,我就不讲究什么忌讳了。你前者在元江吃的那点暗亏,难道还没叫你长点记性?这赵坤元已不是当年的混元祖师了。铁蓑道友亲眼见证中秋五台圣意降临的场景,虽不敢妄自揣测,小心为上总是好的。我三人别说多大把握制住他,便是得逞且如何处置?”

    铁蓑点头赞同道:“白前辈所言有理,不如和峨眉诸位道友汇合,自有他们两家前去理论,我等已然尽了朋友的本分了!”

    朱梅不好反驳,虽是愤愤不平,只得怒骂了几句,三人便一同前往五台,与峨眉首脑汇合不提。

    再说这峨眉怎么会忽然跑到五台去呢,原来自中秋五台之会,峨眉玄真子、苦行头陀与齐漱溟回转东海,商议对策。等到后来妙一夫人、嵩山二老等自元江而返,越发觉得五台是自己的心腹大患,乃决议提前回转峨眉凝碧崖,取用长眉真人所遗法宝,对付五台。

    忽佛门白眉和尚二次造访,听了峨眉诸人的想法,大力赞同,彼此约定年底便回凝碧崖,约集人手,只等个合适的借口便往五台兴师问罪,剪除后患。果然峨眉心愿得尝,赵坤元这大半年来,先是降服了女魃,止住旱灾,已然是逆天狂妄之举,后又传了卢象升天书兵法,干扰人皇兴替大业,甚至往往亲自出手,杀戮凡人。几人一番商议,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决定动用先天一气神符所化的两仪微尘阵。

    当即东海三仙帅一众弟子、门人前往五台,明为拜山,实则围城。如今五台只留了许飞娘看家,她虽身手不弱,面对峨眉群雄糜集,也不由得心里有些不安,好在赵坤元领临走之前,与极乐真人一道为五台炼制了护山剑阵,忙分遣诸位弟子,各赴五台诸峰镇守,启动大阵。

    齐漱溟等已知赵坤元尚在外未归,正主未到,乐得以逸待劳,上门说明来意,直道是上观天象,推演天机,发觉有人妄动邪念,悖天胡为,算来是五台的路数,故而前来提醒。

    许飞娘虚与委蛇,周旋了半晌。醉道人屡受五台奚落,早就按耐不住,当即对许飞娘并五台上下出言不逊起来,好在峨眉诸人也是忌惮祖师大殿中上清圣人神识之威,不敢过分无礼,乃趁机除了五台,于山下暂驻,暗暗将两仪微尘阵布下,只等赵坤元自投罗网。

    不说这里五台诸人如何焦灼不安,还从赵坤元那头讲起。等嵩山二老、铁蓑道人去后,赵坤元一个乾阳真雷将民军中那个施行邪法、幻阵的妖人除去。这便是卢象升在峡谷口听见的巨响。

    民军见状只得继续往峡谷内收缩避退,赵坤元也不愿多造杀孽,唤过天雄军的斥候探马,命其将卢象升召来叙话。

    不一刻,卢象升接到通报,忙下马疾行,与一众亲兵长随入了车箱峡内,拜见赵坤元。见真人正背手而立,仰天喟叹,乃上前见礼道:“多谢真人援手,又为朝廷立下奇功,请受弟子一拜!”

    赵坤元乃微微颔首道:“贫道惹下不小的罪过,受你一拜倒也当得。只是我有要事缠身,不得不亲往,这半年多来三卷天书你也参悟颇多了,我自当收回。今日在此便要别过了,日后若是有缘再行相见吧!”

    卢象升慌忙道:“内乱未消,外患犹在,真人此时离我而去,叫象升今后如何处置?”

    赵坤元笑道:“你也是少有的大将,离了我难不成便不会行军布阵不成?只是还有几句话,你需牢记。民变四起,还需朝廷励精图治,与民休息;寇中首脑,不得心存妇人之仁,最好是斩草除根;东虏之患操之不可过急,还要稳扎稳打。你尽可将我这话转告天子,也不白白担这护国真人的虚名。言尽于此,就此作别吧!”

    当即架起剑光,一闪而没。

    天雄军一众将士,虽有知闻主帅受了神仙真人的传授,今日亲眼所见,还是十分惊骇,一个个叩头礼拜,越发坚定了军心。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赵坤元此去又生了不少变故。车箱峡内的民军还是说动了五省总督陈奇瑜,自峡谷另外一头逃出不少首脑,虽是元气大伤,不复昔日凶焰,到底还是留下不少麻烦,日后还是将朱明王室逼到绝境。

    再说赵坤元唤上穆函,一道回转五台。一路上特意放慢剑光,暗暗推算揣测。

    如今峨眉欺上门来,怕是不能善了,自己事先虽然已做不少布置,面对佛道那么多高人,也难说有自保之力。若是自己潜行匿踪,不回五台,一来徒惹笑话,失了脸面,二来有违道心,不利修行。此番劫数避无可避,只能全力面对,前途虽是吉凶未卜,自信有圣人眷顾,必能化险为夷。

    当即寻了一个僻静所在,取出一道传音灵符化去,只见点点金光,四下飞射,没入天机,倏忽不见,这才与穆函全力往五台回转。

第二回 祖师殿唇枪舌剑() 
二人遁光俱都迅疾非凡,一路无话,大半个时辰便已远远看到五台望海峰,仔细端详,只见护山剑阵已然开启,五峰剑气纵横,内蕴玄机。只是剑阵还缺少几个高明之士主持,多靠山上几个二代弟子,未能尽显威力,然也暂时可保山门安全无虞。

    赵坤元又仔细打量四周情势,半晌方看出不妥。原来峨眉此来是志在必得,动用了生死晦明幻灭两仪微尘阵,此阵有生、死、晦、明、幻、灭六门,相传可化微尘之地为宇宙洪荒,乃是长眉真人当年镇山至宝,非同小可。玄真子等人又将新近在东海练就的六颗纯阳宝珠一并带了,准备发动大阵,再用纯阳真火,将五台这个心腹大患炼化。

    只因为赵坤元尚未回转,两家还未完全撕破面皮,齐漱溟等只先做安排,将一十二根旗门暗中布置好,只等时机一到,便要发动。

    赵坤元习练上清道藏已然多时,于卜筮阵法尤为用心,故而看出内里玄机。虽然还没有什么破阵的把握,靠着护山剑阵,也还是有自保之力的。如今峨眉虽然明摆着布置陷阱,只等自己入彀,可也无法退避,只能硬着头皮见招拆招。

    想到这里,赵坤元索性放开气机,表露身形,只作未见峨眉的埋伏,大摇大摆地飞至望海峰上,在祖师殿前落下遁光。如今五台只留了许飞娘主持,邓八姑、叶缤均在外未归,林渊也在庐山。除了望海峰由许飞娘亲自主持剑阵外,其余四峰,分别由金甲天王何章主持西台挂月峰,蕉衫道人主持南台锦绣峰,火无害主持北台叶斗峰,胡式、孙福主持中台翠岩峰。

    听到声响,许飞娘忙出来迎接,见是赵坤元带着一个怪模怪样的童子立于殿前,大半载未见,十分欣喜,转而又是眉头深锁,愁云满面,走到近前直接开口道:“师兄何苦此时回转,难道不曾算出如今的态势吗?为何自投罗网,叫人好生不解!”

    赵坤元淡然一笑,宽慰道:“飞娘勿忧,此时大敌围困,我怎么能看你一人苦苦支撑,万万没有不回来的道理!”

    许飞娘不由埋怨道:“师兄好不糊涂,你若不回来,一众贼子投鼠忌器,还不敢动手,你如今回来,正中他人下怀,我五台真正陷入绝境了!千金之子不坐垂堂,况且师兄万金之躯,轻易犯险,何其不智?”

    赵坤元见她担忧不已,解释道:“飞娘你有所不知,此番劫难本是避无可避的,好在我已算定是有惊无险、逢凶化吉的局面,况且事先已有周密准备,定叫峨眉无功而返。当日极乐真人助我炼制护山剑阵,已然料到今日困境,也帮我留下不少后手,到时可见妙用。”

    许飞娘闻听略微宽心了一些,只得先把赵坤元请到祖师殿中。赵坤元乃命其余四峰弟子俱回东台聚集,许飞娘担忧剑阵无人主持,为峨眉钻了空子,赵坤元笑道:“君子可欺之以方,伪君子亦然。峨眉这点面皮还是要的,彼此还未答话叫阵,且其对我五台还颇多顾忌,摸不清底牌也不敢轻易动手!”

    不一刻何章、蕉衫道人等陆续归来,一一拜见掌教师尊。

    赵坤元唤过火无害道:“此行我代你收了个徒儿,便是我驾前这个童子。”转手召来木魃穆函,命其跪在火无害面前,又对火无害道:“他来历非凡,乃是先天木精,木能济火,你们师徒可谓相得益彰!”

    殿中诸人与火无害方一齐关注这个与赵坤元同归的侍童,只见他满身金毛,双手奇长,状若猿猴,面貌凶狠,只是一双火眼精光闪闪,果然根骨不凡。

    火无害本就是人与大荒异兽火犴交合而生,其形如猿,只是后来修习道书,将周身红毛化去,成了如今粉妆玉琢的金童模样,对穆函外形毫无芥蒂,又见穆函果然资质上佳,十分欣喜,当即收下这个徒弟。

    穆函见这个师傅竟然是个孩童模样,不由有些失望,勉强行了拜师的礼数。火无害心中了然,也不点破。

    正说话间,大殿外警钟响起,原来是峨眉诸人见赵坤元已然回山,乃二次拜山,欲要寻他理论。许飞娘等不由心中担忧起来,望向赵坤元。赵坤元哈哈一笑,吩咐下去,打开护山剑阵,将峨眉诸人请到望海峰上。

    不一刻,峨眉诸位剑仙纷至沓来,为首的便是玄真子、苦行头陀和掌教齐漱溟这东海三仙,之后还有妙一夫人荀兰因与嵩山二老、谢山、铁蓑道人并肩而行,紧随其后。

    赵坤元这厢率了全部弟子,在殿外迎入殿内,分宾主坐下。乃开口问道:“峨眉诸位道友不知有何指教,汹涌而来,好似兴师问罪一般,叫人好不惶恐!”

    妙一真人齐漱溟接过话头道:“心无所亏,祸何所出,道友过虑了!不过此来的确有些事情想要请教,还望道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全盘相告!”

    他这话说得十分无礼,五台众人一个个横眉怒目,殿内顿时剑拔弩张,赵坤元微微清喝一声,止住众人,对齐漱溟道:“不妨请道友直接说来,我五台向来恩怨分明、明辨是非!”

    齐漱溟听他话中有话,也只作不知,问道:“真人面前不说假话,道友也是术法精深,妙悟玄机之人。先前在东海,贫道接了白眉老禅师的警讯,说是不知何人搅乱天机,涉足人世鼎革,犯了修道人的大忌。当时愚师兄弟三人揣度当世有此大法力者不过寥寥数人,即刻留意察访。

    前几日在峨眉凝碧崖礼拜先师长眉真人真容,忽有所感,推算出有人横加阻扰天降劫难,虽是一片好意,只是逆天妄行叫人好不担心。这才请了几位至交好友四处查探。果不其然发现了些端倪。

    今日接到嵩山二位老前辈讯息,说是道友在车箱峡出手屠戮无辜凡人,又施法暗助官军,若果真如此,道友此举怕是有干天和,不是我修道之人的本分!还请道友给我等一个解释,免生嫌隙!”

    他这番话说得义正辞严,滴水不漏,洋洋得意地看赵坤元如何解释辩白。只可惜赵坤元后世之人,想法与他们甚是不同,在峨眉诸人眼中看似大逆不道之事,在自己看来实属正常不过。两下理念大相径庭,毫无交集,如今费上一番唇舌也不过是拖延时间罢了!

    赵坤元当即微微颔首道:“齐道友所言非虚,只是这要害之处完全歪曲了。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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