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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蜀山混元-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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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知道不妙,忙往后飞遁,又将盘荦宝库中所得七星神链放出,知道此宝不畏惧污秽,护着二人周身。

    七点奇亮的津光,放出万道光针,宝光所射之处,妖雾几乎消散殆尽,只是这四片黑云,却似实质的丝网一般,纹丝不动。虽宝光挡住,不能再进,却也破它不得。

    只是这三面环抱,又当头罩着的黑云,来速也急,与紫玲、寒萼退后的速度,差相仿佛。形如一所有墙没门的房子,将二人困在当中。身后那一面虽然空着,可就是不能走脱。

    飞了半晌,犹不见有逃出的希望,紫玲忙一定心,仔细观瞧,这才发觉妖道乃是用颠倒九宫,挪移五行的法子,将二人还是困住原处,不过是绕行而已,是故没个了时。自己稍微一疏忽,居然中人暗算。又身处危境,不敢分神,以免越发露出破绽,为妖道所趁。

    二人只得强自按定心神,推算五行方位,仍朝着身口空余的一面,不住加速退飞。

    胡嘉心中也是大急,五行颠倒挪移之法急切间也难以生效,一面招展玄阴神幕,一面拼命施展长地之法。喝骂道:“你们这两个不知死活的狐狸崽子,饶你飞得多快,身已陷阵,想逃却比登天还难。你这样不停疾飞,哪能持久,早晚必有力乏之时。只要你飞得稍慢了一些,与神网接近,不愁玄阴之气吸你不住。”

    哪知一晃多时。胡嘉因畏惧二女飞针、法宝厉害,不敢轻易接战,原想以逸待劳,挨到二人力竭时在行擒拿,岂不是便宜的事?。哪知二女年岁虽小,都是得过玄门真传的,飞行甚久,依旧无懈可击。

    胡嘉暗忖:“二女师门、母亲,甚是难惹。若是二人再支持多日,耽误自己炼宝不说,万一她们家长辈得暇赶来,救援寻仇,自己怕是力有不逮。不如另打主意,及早将她除去。”

    想了一想,立时改变主意,左手取出一面令牌,同时咬破舌尖,满口津血喷将出去,便有数十百道赤红血丝,箭雨一般往二女飞去。

    恰好紫玲、寒萼躲避多时,一直想不到什么好的法子,正打算拼着将几件法宝不要,与妖道正面相抗。便在这期间,忽见黑幕上空,有无数红丝飞落,知妖道又在催动魔法暗害,不由加了几分小心。

    果然刹那之间,眼前忽然一亮,身外四面太阴神幕全都不见,四下里只是一片灰黄之色。正奇怪间,眼前又现出许多赤身妙龄男女,赤条条不着寸缕,在二人身前数十丈处舞蹈起来。越聚越多,将二人团团围住,丑态百出,备诸妙相。

    二人知道,这是魔教中最厉害的天魔摄魂舞,休说为它所诱惑,当即失了元津,便是运用强制之法,闭目不视、听而不闻,也都难免要堕入术中。何况那四面那太阴神幕,妖道士不过是行法隐蔽起来,并未收去,稍一疏忽,复又将邪法使出,二人便是无可奈何了!

    不过寒萼修习过白阳真解,这等玄门心法最是能抵御心魔,忙一运功内视,果然神妙,任是万般天魔妙相,也难撼动。

    紫玲心法也是赵坤元亲传,自然无碍,又有一双慧眼,能看穿妖道师徒的真身方位。乃故意装作力不能敌,心神虽正,口中呼号不已,好似中了邪术一般。

    寒萼当即醒悟,也学着乃姐一般,大呼小叫,状若疯癫。

    胡嘉洋洋得意,正要乘机而入,将二女擒下。

    哪知紫玲先已暗中将彩霓练祭起,护住前心后背。妖道将手一抓,触到彩霓练上,即刻腾起一流五彩霞光,内里俱是纯阳烈火,将妖道半个身子炙烤得几乎化为灰烬。

    还算他见机得快,忍着剧痛,断了三根手指,施展化身血遁,往后急退。又将太阴神幕一挥, 四面黑云二次罩向紫玲、寒萼。

    不过借着这个空当,二人架起弥尘幡早已跳出阵外,飞至半空,见打斗了半日还是在山谷之中,妖道所设阵法之处。心中怒火自然不用多说。

    二次交手,俱是含怒而发,便是宝相夫人叮嘱再三,不可轻易用的白眉针也无所顾忌地施展开来。

    胡嘉、毕修左右遮挡,时日一久,难免有失。先是毕修有伤在身,稍微慢了些,被寒萼所发白眉针刺中左腿,当即逆流而上,直取心窍,痛得几乎昏死过去。毕修忙依着故智,忍痛看下大腿,依旧用化血天魔遁法,想要逃窜。

    不过这次寒萼哪能容他逃去,将前次在青螺谷中,白发龙女崔五姑所赠的锦云兜取出,一念心诀密咒,当头对毕修抛下,过了这个正着。

    这锦云兜不但能收极厉害的飞刀飞针,如将这五云津华运用真气催动起来,还能将敌人裹入烟岚之内,消灭五行真火,气闭骨软而死。

    胡嘉一见不能善了,将心一横,用自己压箱底的功法,祭出金臂和左肋下的三根瘦骨,四道金光,忽地飞起,居然刺穿寒萼的彩霓练,只被七星神链的宝光阻了一阻,依旧前飞,只听叮当一声脆响,和紫玲的飞剑抵在一处,居然将剑磕飞!将紫玲、寒萼俱是惊出一身冷汗!

    正急切间,忽听一声大笑,一个声音喝道:“胡老道这般没羞没臊,尽用些懒骨头糊弄人,装神弄鬼的。你若是骨头嫌多,便留给我拿回家去喂狗吧!”

    只见那胡嘉一条手臂、三根肋骨所化的四道金光,忽然往旁边一转,任凭胡嘉如何召唤都不见回转,飞落到出语之人的手中。

    诸人一看,紫玲、寒萼均是大出意外,来者非是旁人正是嵩山二老中的追云叟白谷逸。毕修见了,早已吓得魂不附体,呆若木鸡。

    金臂行者胡嘉见是是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当年功法便远在自己之上,这些年不见,越发精进,自己怕是万难追上,连自己心血祭炼的这一条金臂、三根铁骨也被对头随手拘了去。虽然还有几件法宝,俱是魔法练成,怕也不是能对付来人,正踌躇间,不知如何是好。

    紫玲、寒萼也是错愕,白谷逸与峨眉交好,几次与五台为敌。不过掌教祖师也常道,其人倒与朱梅不同,颇为通情达理,便是碍于情面,与五台对敌,也是处处容情,从不赶尽杀绝。

    今次又救下紫玲、寒萼二人,这番情义不能不记在心上。二人忙上前施礼拜见。

    白谷逸笑道:“你们莫觉着意外,我此来还是得了贵教赵真人的指点呢!若非受了他的指点,昔年的一段公案,我白矮子还蒙在鼓里呢!”

    说罢也不管毕修,只单对胡嘉道:“当年我夫妻完全可以将你除去,只不过看你所修虽是妖法,倒也不是穷凶极恶之辈,是故断你一臂,由你自去,哪知你还不安分,想要习练妖法再图报仇。你那妖法便是练成,也非我夫妻敌手,反造下无边的罪业,何苦来哉?

    不过今日我倒不是为你而来,你若不知悔改,日后自有去除你的人。今日若是将太阴神幕交予我毁去,便放你一条活路,否则便今日彼此做过一场,免得日后麻烦!不过你的这个孽徒却不能带走,由我处置!”

    胡嘉审时度势,自己远非白谷逸对手,况且自己的金臂又被夺去,哪里还有再战之能?只是面子上不愿露怯,叫骂道:

    “白矮子,你休要得意猖狂,道爷我来去自由随心,谁能拦我?便是我徒儿,昔年虽是你的弟子,如今早另投名师,是我的衣钵传人,怎么能交予你手?”

    白谷逸因为心中有怨,不想与他纠缠,伴着脸道:“那你便与这个孽障一并把命留下吧!”

    说罢,将手一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先前摄取的胡嘉金臂,往他打去,依旧是一道金光,甚为耀眼,不过使用的玄门心法祭出,颇为正气磅礴。

    胡嘉还想着用法决将金臂收回,哪知这金臂毫不听使唤,反将自己视为仇雠,直杀将而来,心中一慌,不急用其余法宝抵敌,只得将埋伏一旁的太阴神幕,随心而去,挡在前面。

    只听哗的一下裂帛之声,妖道魔网已被白谷逸以毒攻毒,用胡嘉的金臂刺破,那金臂原本津光四射,被黑幕裹住,也顿时失去了光华,跌落尘埃,化为凡铁。

    胡嘉心疼不已,知道再不见机而走,更有不测之险,飞身退后,运转天魔遁法,往山谷外急急飞窜,连句场面话也不及多说。

    白谷逸这才来至毕修身前,见他被锦云兜束住,口不能言,乃将手一指,放出一道精光,绕着锦云兜一转,便自脱落,化为一团五彩云霞,被寒萼转手收回。

    这才指点毕修冷哼道:“孽障,还不将当年的隐情如实招来!”(未完待续。)

第八十六回 夏完淳俗世抽身() 
毕修一见,还想装糊涂,嗫喏道:“恩师饶命,昔日所为早已令我万分懊悔,只是事已至此,无法抽身,乃至越陷越深。然就我本心而言,哪里愿意这般,可惜造化弄人!”

    白谷逸面无表情,冷冷道:“事到如今你还执迷不悟,要继续狡辩吗?当年我夫妻也是受人利用,白白作了峨眉、五台斗气的棋子,我虽一直有些怨气,然觉着是因缘天机所致,人力不过从中推波助澜罢了,是故也没思量着找谁去出这口恶气。

    但我白矮子也不是易于的,凡事可一可二,怎能再三再四?

    你背后指使之人如何又撺掇着你来此击杀极乐真人门下秦渔道友转世之身,转而嫁祸旁人,令五台大开杀戒,与天下一众散修旁门为敌,主谋之人反倒坐收渔翁之利了。”

    毕修听白谷逸之言,隐隐矛头指向峨眉,心中大骇。原来当年,毕修实则是暗中受了峨眉指使,命他故意叛师,转投五台门下,引发凌雪鸿追杀。毕修乃受人指点学了鸠盘婆的脱神解体之法,指人代死,将凌雪鸿蒙蔽过去。

    结果当年五台混元祖师一味偏袒毕修,率领诸人为其报仇,在开元寺围攻凌雪鸿,迫使其兵解转世。峨眉、佛门乃联手,打着为凌雪鸿报仇的名义与五台两次斗剑,最终也重创混元祖师,偌大个五台派一时间树倒猢狲散。

    若非赵坤元转世,得了天命眷顾,如今之天下,必定是另外一番景象了。追溯源头,这毕修乃是第一颗布局的重要棋子。

    不过这番隐情,若非赵坤元有后世预知之明,再加以上清秘法,也是万难推演出来的。便是他也是一步步印证了自己心中的揣测,先将之与极乐真人商议。

    二人一番盘算,乃从中定下分化峨眉、离间佛门的大计。便先从白谷逸下手,将当年这段公案的内情和盘托出。

    追云叟白谷逸也非凡人,虽然自己身在局中,无法窥见全盘的阴谋,心中怎能没有一丝疑虑?被极乐真人道破,暗中一推算,方将被人故意搅乱的天机,重新看出端倪。

    毕修作为白谷逸、凌雪鸿夫妇的旧日弟子,与外人勾结,陷害师门,不管出于什么缘由,也实属罪大恶极。不过他自忖有高人指点,硬着头皮狡辩道:

    “恩师容禀,当年因为五台派气焰嚣张,与峨眉争夺气运,犯了大忌。我也是受人指点,才故意叛师,改投五台,本想伺机打探五台妖人的内情,为我玄门正教出些气力。弟子也不曾想到一时行差踏错,致使师母老人家兵解转世。”

    白谷逸忙追问道:“指示你的是峨眉何人?”

    毕修犹豫半晌,不敢道明,低头不语。

    白谷逸长叹一声道:“我也不逼你了,便是你说了出口,我也不愿听进耳去。毕竟与峨眉交情匪浅,当年与长眉真人的情谊犹在。如今这般弟子便是算计于我,也只能怨我自己道行还浅,颟顸无知了!”

    他话语中明显流露出灰心失落的情绪,令旁立一侧的紫玲、寒萼二人也为之动容。

    只是她二人本是晚辈,此事也涉及诸多前辈隐私,不好开言劝解,只有满面关切的神色,溢于言表。

    白谷逸瞥见二女神情,不由转颜而笑道:“秦家两个女娃娃,你们莫要着急,我本是个散漫洒脱的性子,又没什么成为一派教主的奢念,能作个自了汉便于愿足矣。当年因为有老妻凌雪鸿,不愿独自飞升。如今她转投佛门,不愿再纠缠俗缘,我也无可奈何,只得由她。

    我师父也是散仙,别无门派,生平唯一的弟子岳雯,倒是个不错的苗子,是我唯一的牵挂。前日得了极乐真人与贵教祖师指点,方明白了一切因果,如今再无挂碍,只等完了千三大劫,便可飞升。”

    说罢将手一指,一道金光如飞剑射出,绕着毕修脖颈一闪而没,再看那逆徒毕修,面上一顿,双眼当即失了神色,黯淡下去,鼻端业已垂下两行玉筋,当即兵解。顶门处飞出一个淡淡虚影,正是毕修元神,只是看不清面目,被外面寒风一吹,几乎散去。

    白谷逸又是一声轻叹,将手一指,飞起一张符箓,贴在那元神虚影之上,顿时定住。

    寒萼不由开口道:“白老前辈真是慈悲心肠,对这等叛逆之人还手下留情!”

    追云叟一笑:“他虽罪大恶极,我将他除去,前世功法悉数毁去,便是转世也只是个寻常之人,不能再习道法,也算是赎了他的罪业了!”

    说罢,将手一挥,那毕修元神自行散去,自有地府勾魂锁魄的鬼卒将他拘去不提。

    白谷逸又对紫玲、寒萼二女道:“你父所受波罗刀伤,乃需要用瀚海荒漠中的苦泉化解。我来时得空,途径苦泉所在,为你二人事前取来一瓶,拿去自用。”

    说罢自怀中取出一个三寸高下的青瓷小瓶,递与紫玲。

    紫玲喜不自禁,忙上前叩谢,取过瓷瓶。

    白谷逸又道:“我世间俗事俱已了却,不愿再多延宕耽搁,便是青城山朱梅处,也不再去了,此去衡山后峰的珠帘洞,与我的弟子岳雯潜修闭关。你二人日后若有空,可去探看!”

    说罢将脚轻轻一跺,漫天金光霞彩,白谷逸飞遁而去,不见踪迹。

    紫玲、寒萼忙望空而拜,送别追云叟。

    也不敢多停留,拿了装着苦泉的瓷瓶,即刻回转明军大营,去解救夏完淳。

    果然药到病除,服下苦泉灵水,夏完淳便已解了伤痛,又用下紫玲姐妹所带的其余补益元气的仙府灵药,越发觉得神清气爽,更胜从前。

    夏完淳忙施礼拜谢,口中将二女唤作仙姑不迭。

    军帐中人多眼杂,紫玲、寒萼不愿多说,只淡淡提醒道:“将军大病初愈,不可劳顿。北地非中原可比,入秋便是寒天大雪,几万人马在此亦非长久之计,日内便有退兵军令,等日后将军回转,再行相见吧!”

    说罢二女不顾挽留,辞别诸人,远远离了军营,这才飞遁而去,回庐山妙泉洞,请示赵坤元指点机宜。

    再说夏完淳见二女仙姿高蹈、飘然出尘,心内感慨不已。他本有宿慧,心慕仙道,只是这些年来忙于家国重责,不敢推辞,将一腔修仙夙愿暂且放置一旁。如今因为紫玲二女之故,复又燃起满腔情怀。

    果不其然,不出三日,收到征北大将军李岩军令,命其领军回转,等来年春暖花开,备齐粮草,整顿军备,再行深入漠北,将残余东虏悉数剿灭。

    夏完淳借机上表,乞辞军中所任职务,允其回家将养。他本是难得的将帅之才,又值壮年,朝廷也是用人之际,如何肯答应?

    不过赵坤元早有安排,借着南京东郊护国显圣观中潜修的长平公主传话,当今天子无奈,犹念夏完淳多有大功,乃予以加衔太子太傅,并赏全俸,令松江府修缮府邸,送其荣养。一时显赫无比,令人钦赞。

    夏完淳弃了世俗功名利禄之念,也不续弦,只相中了同宗的一个侄子,看其年幼知礼,便过继名下,继承香火。自己成日里寻仙访道,游历名山大川,日后自有机缘,依旧回转玄门。

    这且不再赘言,再说紫玲、寒萼回到庐山,早有石生在外守望,见二女近前,喜道:“二位师妹,快快入内,祖师早已等候!”

    二女大喜,忙疾步入内,见洞中主座上高坐赵坤元,玄都羽士林渊一旁侍立,其余弟子俱在两侧而立,忙上前跪倒拜见,将此行之事一一禀明,并请赵坤元指点日后机宜。

    赵坤元笑道:“你父亲乃是朱明中兴的有功之臣,也算是外功圆满了,他又能自持戒律,心在玄门,日后自然阖家团聚,倒也不急于一时。

    追云叟道友看来是看透世间门派勾心斗角的蝇营狗苟了,他与朱梅分道扬镳,对其也是一桩幸事,你二人与他还有些机缘,日后得空便去衡山珠帘洞请益,必有所得。

    只是朱梅老儿还不知悔悟,在青城山金鞭崖大张旗鼓、大造声势,想借着峨眉、佛门的助力,将青城派发扬光大,自己也能作一教的祖师。可笑不自量力,徒劳心力。

    如今虽说天下太平,朱明中兴,然玄门中犹是风波难平,四方群魔见我三清不和,也蠢蠢欲动,多有杀孽,我等玄门全真岂能束手无为?

    别的不说,但是当年的白骨魔君,逃遁西北寒荒之处,撺掇旧日同道,常欲寻我五台报仇,魔教中人多有应和者,不可不防。

    还有一处紧要的所在,你二人也不可耽搁,即刻前去,为我将两件至关紧要的宝物取回吧!”

    二人忙请赵坤元示下,赵坤元道:“桥山圣陵中本有圣帝的九道灵符封锁,陵外还有历代谒陵的十六位前辈真仙灵符加以封锁禁制。本来仙凡难入的,只是年深日久,陵中妖尸渐渐成了气候,不可不虑。只是此事牵连颇广,我一时也不知如何处置!”

    说到此处,沉吟不语。(未完待续。)

第八十七回 承天命造访灵峤() 
紫玲、寒萼二姝方自瀚海圆满归来,正是士气高炽之际,见赵坤元沉默不语,面有难色,忙上前主动请缨,愿为师门报效出力。

    赵坤元方自颔首道:“兹事体大,并非我不放心你等。桥山圣陵中那两件宝物关乎玄门三清气运消长,更是我千三大劫的紧要之物。

    我得了点先机,较诸佛门、峨眉诸人倒也能前瞻一二,只是我这厢一有变动,哪里能瞒得了那几个老对头呢?是故没有个万全良策,我从来不轻举妄动的!

    好在我适才间感应天机,大劫将至,佛、道诸人,乃至邪魔外道中高明之士,均存了畏惧之心,一时半会倒也有段难得的宁静。

    这几日,尔等俱在洞中清修用功。等我回转,自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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