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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亚-食色性也-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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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不大硬朗了……」

 「小姐啊!你别去吧,戚妈真不放心!」

 「戚妈,我不去,留在这里做什么?」

 这一问,真的问倒老妈子了。戚妈想了想,也觉得小姐留在这里只能一辈子
孤单。

 这附近谁不知道君无药的大名?他们全都不了解小姐,说她荒淫、说她不知
廉耻、说她是个花痴。

 想到这里她就心痛!小姐哪是那么不堪的女子,她不过……不过是衣服穿得
怪了点,不过是想学医术罢了。

 虽然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小姐那么喜欢穿得又是露胸又是露腿,更不明白小姐
为什么总爱看人光着身子,但是小姐说想学医就得看,那么她就相信小姐是为
了学医才看的。

 「戚妈,我走了……」无药走到门口,眼眶里含着泪光。「这些年来多谢你
照顾我跟爹……」

 「傻孩子,说这什么话!当年若不是老爷救了我全家性命,戚妈老早得瘟疫
死了,哪还有命服侍你跟老爷?」

 是,她的父亲的确曾是一代神医,但那是过去的事了……现在的父亲只不过
是个酒鬼,是个整天只知道怨天尤人的酒鬼,而她正是那个让他怨天尤人的理
由。

 无药摇摇头,甩去那令人不愉快的想法,勉强挤出一朵微笑道:「戚妈,我
走了,明儿个等爹醒了,你再跟爹说,以后……以后我会回来看你们的。」

 这生离死别似的话语让戚妈泪如雨下!

 无药八岁那年,戚妈为了报恩回到君家,如今一晃眼已经过了十年,无药就
像是她的孩子一样;如今看着山口己心爱的孩子远行,戚妈哭得说不出话来。

 「别哭戚妈……」话虽这么说,但她的泪水却也如泉水一般泉涌而出。「别
哭……

 等无药成为一代名医,等无药能重振咱们「国手庄」的威风,无药就会回来
了……」

 「好……好孩子,戚妈不哭……戚妈再也不哭了!」戚妈努力挤出一朵笑容
道:「戚妈在这里陪着老爷等着小姐回来,等着小姐将咱们「国手庄」的金字
招牌再打起来!」

 君无药没听见戚妈说的话,她的心思老早飞去遥远的长安城……

 听说那里的女子们可以穿自己喜欢的衣服、可以自由自在打扮自己也不会遭
受怪异的眼光。

 听说那里民风开放,露出身体供人观赏是赏心悦目的事情。

 啊,美丽的长安,那里才是她的天堂。

 第三章三个月后。

 「够了吧够了吧?!天气可冷着,还要脱吗?」张员外苦着脸嚷。

 在场的人全都鸦雀无声,张口结舌地看着这位来历不明的大夫对老爷上下其
手。

 张员外招贴告示已经好久了,也真来了不少看诊的大夫,谁都想赚一百两纹
银,但谁也没拿走过;来过的大夫大都有点年纪,有的是道土,有的是走江湖
的郎中,而眼前这一位是最怪异的。

 他看起来年纪甚轻,皮肤黑了点,个头小小的,一身蓝布粗衣,模样看上去
不男不女,说话的声音也难辨雌雄;这倒也罢了,他进门第一件事居然是脱去
病人的衣裳,这可真教人大开眼界!

 粗壮的张员外终于忍不住红了脸嚷:「大夫,您看诊怎么怪怪的?别的大夫
都是把把脉——」

 「他们帮你把脉,治好你的病了吗?」

 张员外清清嗓子:「的确没有」

 「既然没有,就表示无用,在下的诊疗方式虽然与常人不同,却能保证药到
病除。」他说着,手不停地在他胸膛敲敲打打。

 「那……那也不用脱去衣裳。」

 「不脱衣裳我怎么知道你哪里病了?」少年大夫理所当然应到。「你放心,
我乃是神医国手的嫡传弟子,若是连我都治不好,您也甭想治好了。」

 四周登时传出一片耳语。

 「神医国手不是消失好些年了吗?」

 「是啊是啊,听说他已经死啦!」

 「我也这么听说……」

 「安静!」少年大夫威严地喝道。「张员外,麻烦你把裤子也脱了。」

 「连裤子也要脱?」张员外跳了起来,粗着嗓子嚷道:「不治了不治了!从
没听说治病要脱光衣服的!」

 少年大夫双手一拍起身道:「不脱是吧?不脱也行,叫人给你准备身后事吧。」

 「什么?我不过是背痛!」张员外怪叫。

 「背痛呢,分有很多种,你这种叫「移骨症」。你晓得什么叫「移骨症」?」
少年大夫老气横秋、懒洋洋地说道:「就是少年时长年苦力,且骑马过度,导
致全身筋骨移位,小则老来全身疼痛,大则移位的筋骨戳破五脏——」他停了
停,戏剧性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张员外,您认为您是哪一种?」

 张员外张口结舌地瞪着眼前的大夫,他看起来年纪轻轻、其貌不扬,但说的
话却是句句属实!他当年的确长年在马匹上讨生活,过的是刀口舔血的日子,
当山贼可不简单,苦力也得做啊!

 「怎么样?你脱是不脱?」

 张员外苦着一张脸,粗着嗓子喊:「全给老夫滚出去!让大夫好好替老夫诊
治!」

 ★        寒寒        ★一个时辰过去,张员外赤裸着身子,呆呆躺在床上,全身插满了针…


 「嗯嗯,这里有什么感觉?」年轻的大夫敲敲他的胸膛问道:「可会气闷?」

 「你问了三次了。」张员外哭丧着脸回答。

 「每次下针的位置不同啊。」

 「不会。」

 「嗯嗯……」年轻大夫又低着头写些什么。

 「大夫……到底好了没?」

 「马上就好了,别着急。」她抬起头,对着员外笑了笑。

 张员外越看这年轻大夫越觉得不对……怎么会这么年轻?而且他眉清目秀,
虽然穿着书生服,但是怎么看就觉得带着点娘娘腔——「老爷、老爷!张福回
来了,他要请您清点一下明天要送的礼。」

 「大夫……」

 「马上好马上好。」

 少年大夫笑嘻嘻地走过来,冰冷的手又将他从头到脚彻底摸过一次,脸上闪
着奇异的光芒,彷佛他的身体是什么稀世奇珍——真他ㄅ一ㄤ!

 一辈子没脸红过,可对着这少年大夫,他居然脸红了!

 张员外再也忍不住跳起来,嘴里不乾不净地嚷着什么,连忙将衣服披上,连
看也不敢看少年大夫一眼。

 「来人!把礼物拿进来,老子在这里点。」

 门推开了,几名家丁将一箱一箱的礼品运进来,数量可真不少。

 少年大夫一边收拾药箱,一边闲闲问道:「张员外要去下聘啊?这么多礼物。」

 「聘个鬼,这是要送给卓家的礼物,他们家的掌柜卓邦堰明天要成亲了——」

 少年大夫的身子猛然一震!错愕地问:「卓邦堰明天成亲?跟谁?」

 怪了,这时候他说话的声音十成十是个女的!

 张员外眯起眼睛打量眼前的少年大夫,可别告诉他,这大夫真的是个女的,
否则他非杀人灭口不可!

 「大夫认识卓家掌柜?」

 「快告诉我他明天跟谁成亲?是要到外地成亲吗?是去国手庄下聘吗?」

 「当然不是。不是说了吗?是成亲!他跟温尚书的千金温小姐成亲。」

 少年大夫楞楞站在那里,看来已经呆掉了。

 「大夫?」

 「他怎么可以这样!」少年大夫突然跳起来怪叫:「明明就已经跟我定亲了!
怎么可以另娶他人?!」

 张员外一个箭步枪上来,将少年大夫头上的帽子扯掉——真的是个女的!他
大张着口,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就这么眼睁睁看着那女孩夺门而出——他……
他吃亏了!天啊!他竟然被一个小丫头非礼了!

 ★        寒寒        ★卓府。

 大红灯笼高高挂,喜气洋洋的卓府大门真可谓门庭若市。

 卓府素有「天下第一豪富」之称,卓家的「聚宝庄」名副其实为天下宝物聚
集的地方,「聚宝庄」不但是钱庄,也是当铺。

 卓府的势力到底有多大?

 据说连当今朝廷也得礼让卓府三分,理由无它,他们的财富太过庞大,牵一
发可动全身的道理,朝廷自然是懂得。

 照卓府与朝廷的关系,他们大可升官晋爵来个财势两全,但也听说卓家的第
一代先祖留下名训:子孙不得为官。所以虽然卓府富可敌国,但却真的无人为
官。连这一代的掌柜卓邦堰,虽然名列探花,却也辞却朝廷封官的廷召。

 卓邦堰有京城第一才子之美誉,见过他的人无不称赞他风度尊贵、才富五车
;想在人才济济的长安城名列第一才子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这个时代与旁代不同,光是有学问是不够的,还得貌似潘安,琴棋书画无一
不精;当然除此之外,若是没没无名、不够「风流」也是不行的,可见这个朝
代对所谓「才子」的「认定」之严格。

 卓邦堰在前次的廷举中名列「探花」,是卓家目前掌管「聚宝庄」的掌柜,
也是历年来最年轻的聚宝庄掌柜,他过去跟京城名妓苏糖儿的一段轰轰烈烈交
情更是脍炙人口,现在又将迎娶京城第一美女温学玉,这桩喜事自然轰动了整
个长安城。

 从卓邦堰三个月前到尚书府下聘之后,彷佛整个京城都在等这一天。卓府席
开千桌,宴请全长安城的人与他们共同庆祝,主婚的更是当今丞相。

 此番风光,天下能有几人?

 于是卓府的朱红色大门口挤满了前来道贺的人们,上至官家权贵,下至贩夫
走卒,道贺声不断,人潮也一波波涌进涌出。

 此刻谁也不会注意到那个站在门口已经超过一刻钟的少年大夫。

 她站在卓府门口,富丽堂皇的大门上高高地挂着「喜」字,她的心却凉了!

 堰儿啊,终究还是忘了当年他们的约定。

 她心里还是怀着一丝希望,或许这位「卓邦堰」跟她的堰儿是不同人吧?也
许是堰儿的兄弟,不会是她的堰儿——真相如何,只能进去看看才知道了新郎
官真是卓邦堰。

 每个进门的客人全都服饰华贵,手上拿着请帖……现在哪里去弄张请帖?

 一个书生模样的人漫步走过她身边,看来正要前往卓府,一股药香扑鼻而来
——「兄台,看你的装扮,你也是位大夫?」无药连忙赶上去问。

 年纪约莫二十出头的男子回头,一脸温文儒雅。

 「在下正是,兄台有何指教?」

 无药嘻嘻一笑,亲蔫地揽住对方的肩膀;她个头小得很,对方还高他一个头,
看上去有点不伦不类。

 「兄台也是来参加喜筵的吧?在下正愁没有伴,咱们不如同行对了,兄台,
还没请教高姓大名?」她边说,边揽着对方往卓府的大门走去。

 「呃……在下乃是「草木堂」的靳宝笙」

 「靳兄久仰久仰,咦?你的请帖呢?没请帖可不能进去啊!」

 靳宝笙楞楞地从怀中掏出帖子,无药一把抢过,交给在门口查帖的家丁,口
气老练地道:「这位靳兄与我一起的。」

 「靳大夫——」家丁看了请帖一眼,立刻满脸堆笑。「您来了,我家二公子
已经等您许久,命小的请您立刻去找他。」

 靳宝笙还是一头雾水,他楞楞地点个头,立刻又被这莫名其妙的少年拖进卓
府。

 「兄台,您到底是……」

 「吾乃君无药。」少年回头一笑,一进卓府便扔下他道:「咱们喜筵上见吧!」

 「啊?什么?你说你叫什么?什么吾无药?兄台……」对方已经跑得老远,
行色匆匆,倒像有十万火急的大事赶着处理。

 靳宝笙傻里傻气地站在那里,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拍着脑袋恍然大悟道:「
唉啊不好!被那小鬼利用了!」

 ★        寒寒        ★这卓府说大不大,说小可也不小;共有四大院、一十二厅、一十二堂,
想在里面找个人哪里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看来来往往忙碌非常的家丁们,无药有点手足无措。

 这么大的府院,要从哪里下手才能找到她心爱的夫君?

 「你知道吗?二公子的九龙玉遗失许多年了,说是当年去看病的时候给抢了。」
两名丫实从回廊间转进来,手里捧着几盆果子,边聊边走着。

 「这件事谁不知道啊。」

 「那待会儿要如何行礼?九龙玉不是得在成亲的时候交给新嫁娘吗?」

 「你笨啊!虽然没有九龙玉,但咱们卓府的各种奇珍异宝还怕少了?随意拣
一样也不输给九龙玉啊。」

 「说得倒也是……只不过可惜了,听说九龙玉关系到将来继承家产的问题,
没了九龙玉,地位可不一样……」

 「这是什么话!二公子乃是咱们当家掌柜,少了块九龙玉有什么关系?别闲
嗑牙了,快走吧,马上要行礼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啊,听说得要九块玉佩合起来才能见到完整的九龙图……」

 「嘘,让主子们听到你说这些话,你就得回家耕田了,这事儿往后不许再提
了!」

 「啊……晓得……」

 丫鬟们走远了,无药这才从草丛里冒出头来,傻傻地望着她们的背影。

 九龙玉?

 无药将一直带在身上的玉佩拿出来看了看。当年小冤家给她这块玉佩的时候
可没说这是什么九龙玉,现在仔细一看——难怪这玉佩看起来怪怪的,龙不成
龙,凤不成凤的,原来它是一块大玉佩的一部分。

 去!那两个丫鬟真是胡说,这玉佩明明是小冤家给她的,怎么说给抢了!

 无药小心翼翼地将玉佩收回怀中,随着两个丫鬟的脚步而去。

 小冤家一定有什么难言的苦衷才会抛下她,不过现在都好了,她已经来了,
小冤家可不用娶那什么尚书小姐了。

 她越想越高兴,脚步也越来越快——就在这时候,远处大厅已经传来庄严的
声音:「时辰到——」

 时辰到?!

 君无药急得眼泪夺眶而出!她跌跌撞撞,背着药箱在长廊上狂奔!

 「时辰到」

 「慢着!」

 满门宾客顿时回头!

 君无药已经冲到大堂门口,气喘吁吁大叫道:「你们不能成亲!」

 喜堂上的卓邦堰猛然回头,站在门口不停喘气的是个年轻小伙子,很黑的皮
肤、很小的个子还有个很女性的声音。

 主婚人王丞相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心里隐约有种令人作呕的预感……

 「小哥,您是来喝喜酒的吧?外面请好吗?等行完礼——」

 「什么小哥!我才是堰儿真正的妻子!」

 卓邦堰的脸登时黑了!而温尚书则跳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门口的小伙子理直气壮地喊道:「我才是堰儿真正的发妻!他们不、能、成、
亲!」

 温尚书气黑了脸,吹胡子瞪眼睛吼道:「姓卓的!这是怎么回事?你……你
……欺人太甚!」

 「岳父大人,这只是误会,请听小婿解释,我——」

 「解释什么?!」小伙子几个箭步抢上来,将怀中的玉佩掏出来呈现在众人
面前道:「我有证据!这是卓家家传的九龙玉,我才是堰儿真正的妻子!」

 九龙玉一出,众人哗然!

 「你……你……你好哇……」温尚书来不及说出这句话,双眼一翻,登时昏
了过去!

 ★        寒寒        ★「得从手少阳三焦经下手,走关冲穴——」

 「那来不及的。何况那是少血多气、五行属火、克金生土时候使用,这位尚
书大人现在是气血冲脑,你用这手法针他,就算醒过来,也是废人一个。」

 靳宝笙火气有点上扬,眼前这小伙子说得轻松愉快,倒像他才是大夫似的!
刚刚才被他蒙过,眼下他又来捣蛋了。

 「这位兄台——」

 「不用叫我兄台,吾乃神医国手之女,君无药是也。」无药笑嘻嘻地介绍自
己。

 「既然这位尚书大人是被我气昏的,不如就由我来诊治吧。」

 「神医国手?你是君圣叹的女儿?」王丞相意外地说道:「唉啊!没想到故
人之女已经长这么大了!好啊好啊!」

 「您是?」

 「我与令尊当年是至交好友啊!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还能见到他的女儿,
这真是……真是叫人感叹……」

 「啊?原来是爹的好朋友。世伯您好啊您好!」

 躺在床上的温尚书睑已经黑一半了,看起来随时都会一命呜呼哀哉,这一老
一小居然还有闲情逸致聊天!

 「靳大夫,别管那野丫头说什么!你快救救我岳父!」卓邦堰气急败坏地说
道。

 靳宝笙却有点犹豫。这小丫头说的似乎也有那么点道理,更何况她还是神医
国手的爱女,医术理当不凡,但眼下救人如救火……

 「这……」

 「我劝你还是走足少阳胆经,从瞳子胶走到足窍阴,再转足厥阴肝经,针大
敦穴到胸中,如此一来,保证这位老人家醒过来又是活蹦乱跳了!」

 无药睁着大眼睛笑咪咪地建议,也不知道说真的假的,听得靳宝笙一身冷汗
涔涔。

 「这这这……这太不符合医理!这跟在下学的医经有很大的不同啊!」

 「贤侄女,你既然是君圣叹的女儿,想必一样精于医术,依老夫看,还是你
来救温尚书吧。圣上对温尚书倚赖甚重,万一他有个什么闪失,老夫对圣上无
法交代。」

 「这个嘛……」无药转向一旁急得像是热锅上蚂蚁的卓邦堰微微一笑,温柔
问道:「这得问问我夫君,如果他首肯,我自然会救他。」

 「谁是你夫君!」卓邦堰气急败坏!温学玉就坐在床畔,急得泪如雨下。这
野丫头居然还敢公然……公然调戏他!「靳大夫!你尽管下针,天大事情,卓
邦堰一力承担!」

 听到这句话,靳宝笙像是吃了定心丸,他手上的金针眼看就要往下刺,君无
药却站在他身后叹息一声:「唉!醒了也是废人一个唷。」

 「天!」靳宝笙的手又停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卓邦堰气得狂吼。

 「夫君叫我救,我自然肯救。」

 「咳咳,贤侄女,救人如救火……」

 「放心,他一时半刻还死不了。」君无药无所谓地耸耸肩,走到卓邦堰面前,
温柔地看着他。「夫君,你说我救是不救他?」

 「你……你……」

 「只要你别跟这位小姐成亲,你要我救谁,我都愿意。」

 真是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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