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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颜血-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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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送的礼,门房照收,但是所获的最好待遇,也无非是被请至偏厅喝了碗酪浆,然后以各种借口打发走,别说各家的主要人物,连个旁枝庶出的郎君都没见到。

    五万钱花的精光,如今傅冲身无分文,漫无目地的行走在建康街头,要说心里不懊悔是不可能的,可是哪有脸再回郯城呢?

    一同来建康的那些人也找不到了,当时各自赶车离开,谁都不知道对方在哪落脚,况建康百万人口,散落于其中,如一滴水珠融于江河,寻人谈何容易。

    不知不觉中,傅冲走到了乌衣巷附近,却见前方人头涌涌,隐有鼓乐声传来,于是,拉着个快步疾行的老翁问道:“请问丈人,前方何事?”

    老翁道:“吴兴沈氏沈郎为国就义,沈家于沈氏别院外面摆起了流水席,凡去灵堂向沈郎磕三个头者,皆可免费就食,听说有鱼有肉,不吃白不吃啊!”说完,便匆匆而去。

    傅冲是知道沈劲的,死在了兰陵,这本与他没有任何关系,正待往回走,但是一阵香气随风飘来,他的脚步定住了。

    从昨晚开始,傅冲一家三口断了炊,他又没有杨彦那种砍柴烧炭的本事,只能挨着,至今粒米未进,老者所说的有鱼有肉紧紧拽住了他。

    没有饿过,永远体会不到食物的诱惑!

    只是身为士人,也是有自尊的,白吃或许能拉得下脸,但吃的前提,要去沈劲的灵前磕头啊。

    一方面是近乎于羞侮,另一方面是饥肠碌碌。

    傅冲满心纠结。

    ‘罢了,想我被阎平掠走之时,日仅一餐,骨肉分离,为乞一命不得不腆颜事奴辈,早没了尊严,如今给沈劲磕几个头又算什么呢,只要无人识我,吃过便走,顺带给妻儿捎些吃食!’

    傅冲长叹了口气,向前走去。

    沈氏不愧是江东豪首,流水席占据了大半个街面,让傅冲心里好受点的是,除了身着褐衣的平民,如他这样穿着长袍的也不少见,其中的相当一部分,从气质上看,分明是读过书的。

    席面上,每个人面前都摆放着百味脯、牢丸、跳丸炙、脍鱼莼羹和一大碗米饭,无不吃的热火朝天,吃完就走,换人再吃。

    也不用傅冲询问,有仆役把他领去里面的灵堂,跟着队伍给沈劲磕头,到了这一步,只能心一横,闭着眼睛磕,好歹周围没有熟悉的面孔,磕完之后,被领至坐席,仆役奉上食物。

    傅冲狼吞虎咽,周围有互相熟悉的乡民,亦是边吃边赞,渐渐地,他的心里有些悲哀,是啊,堂堂士人,沦落至此,不过隔着几席的对话引起了他的注意。

    “沈家郎主已被朝庭任为兰陵太守,不日将往兰陵赴任,听闻正满城寻求良才,若有真才实学,可当堂辟为掾属,不知我等可有这般福气。”

    “哈哈,你倒是敢想,什么良才,还不是流落于建康的士人,某先问你,你家郡望何处,祖上可有世祚两千石?若是没有的话,某劝你还是莫要去丢人现眼为好。”

    “唉,我只是说说,算了,算了,有饭有肉,于愿已足。”

    听到这,傅冲心中一动,投奔沈充倒不失为一条出路,但兰陵与郯城近在咫尺,将来见着杨彦该如何自处?一时倒难以拿定主意。

    ‘哎,回去再仔细想想。’

    暗暗摇了摇头,傅冲加快进食的速度,待吃的差不多,席上还剩些肉食,正准备带回给妻儿食用,却是注意到,边上席位,也有人即将把剩余食物带走的时候,一名仆役拦阻道:“慢着,只许吃,不许带!”

    那人讶道:”我吃饱了,把余食带给家人有何不可?莫非你沈氏竟小气至此?“

    仆役冷冷一笑:”赐你吃食,乃是因你在沈郎灵前磕了头,是沈郎赐予,你若想与家人分食,可以,把你的家人唤来,磕了头便有吃食!“

    ”这“

    那人有些迟疑,但剩下的食物又舍不得放弃,于是趁着仆役不注意,装作吃的样子,把什么肉啊丸子的,能塞尽量塞进了嘴里,然后捂着嘴,快步奔去。

    仆役并未发觉。

    ‘罢了,罢了,事已至此,哪还顾及脸面!’

    傅冲猛一咬牙,也学着那人,往嘴里尽量塞食物,再捂上嘴,匆匆离开。

第177章 为沈充掾() 
拐过巷角,找了个人少之处,傅冲吐出食物,纳于袖内,匆匆往着家里赶去,不片刻回了家。

    傅冲的年龄不大,三十不到,他的妻子薛氏二十多岁,却容颜苍老,面色憔悴,乍一看,如三十多的妇人,子傅恒八岁,脸色腊黄,身形也比同龄人瘦弱些。

    “傅郎怎这么快就回来了?可有故旧愿征傅郎为掾?“

    薛氏领着孩子施了一礼,便问道。

    ”哎“

    傅冲从袖子里取出食物,叹了口气:”先吃了罢。“

    薛氏的面容黯淡下来,从这食物来看,多半是赴宴时偷偷藏下的,凭此即可判断,夫郎并未得人重视,这让她的心里更是忧愁。

    当初租房之时,她曾劝过租小一点,偏远一点的,最起码房租便宜,万一没有出路,也可省下钱财,多支撑些时日,可傅冲不听,认为琅琊王氏等高门大族必会念着旧情予以任用,若有客登门拜访,小门小户难以接待。

    这下好了,将军给的绢和钱全部送礼送了出去,自家粒米皆无,夫郎身为士人,又放不下身段行那卑流庶务,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啊。

    薛氏悲从中来,她的娘家虽不能与傅氏比,却也历史悠久,有史可考的祖先为吕布部将薛兰,这可不是三国演义中的那个渣渣,人家是兖州名士,与陈宫、张邈齐名。

    因兖州名士与曹操脾性不合,曹操又斩了边让,遂趁曹操攻打陶谦之机,引吕布入主兖州,薜兰也成了吕布部将,后曹操重夺兖州,兖州名士被血腥清洗,薛家也不例外,于是薛兰子薛永投奔刘备,自此在蜀地落地生根,逐渐发展为了蜀地豪强。

    及司马氏灭蜀吴,效法秦汉的迁豪政策,把两地豪强迁往北方,这里面大有玄机,毕竟举族搬迁很费钱粮的,往往迁过去之后便元气大伤,还会与本土豪强起冲突,未必能站稳阵脚,许多秦汉大族就是这样逐渐衰落下去。

    而吴地由于孙氏依靠江东豪强治国,在本质上是盟主的地位,故江东豪强实力强大,群起而抗之,所以迁豪政策对三吴豪强的影响不大,但蜀地不同,刘备与诸葛亮均是铁腕治蜀,本地豪强萎靡不振,外来豪强根基不稳,对迁豪政策没有抵抗力,薛家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举族五千余户被迁往了河东汾阴,屡与胡人作战,渐渐壮大。

    虽然薛家在名望上肯定不如河东裴氏,但论起武宗之盛,恐怕吴兴沈氏与义兴周氏都要逊上几筹。

    所以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薛氏身为薛家嫡女,嫁与了傅冲,好日子还没过到,就沦为了连村妇都不如的境地。

    “哎,先吃了吧!”

    傅冲心里有愧,把食物递过去。

    “恒儿,你吃吧,阿母不饿!”

    薛氏转头向幼子勉强笑道。

    傅恒摇着小脑袋道:“阿母,你从昨晚开始就粒米未尽,怎能不饿,恒儿与阿母一人一半!”

    “好孩儿!”

    薛氏掩面啜泣,勉强纳了跳丸炙入口,其余的全给了傅恒。

    小孩子没那么多伤心事,有吃的就行,傅恒狼吞虎咽,一会儿就吃完了,还意尤未尽的舔着手指说道:“阿翁,我们回郯城吧,在郯城不会饿肚子,晚上也不冷,每个人都很友善,还有好多同龄的小郎君小娘子在一起识字玩耍,恒儿不想留在建康了,恒儿想念郯城!”

    薛氏鼻子一酸,也劝道:“傅郎,妾明白你是嫌将军身份低,不愿与之为掾,但所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将军与我一家有活命之恩,又使我家三口得以团聚,临了更是赠金赠帛,以全情义,妾不知你为何放着恩义不去报答,却偏偏跑来建康遭这份罪。

    如今三餐难继,恐怕只有把骡子卖了才能糊口,可是又能撑得了几日呢?听闻那荀氏娘子将于十五之后返郯城,傅郎不如去与她说说,带着咱们一起走,虽然妾清楚,此举强人所难了些,但傅郎即便不为妾与自己着想,也得为恒儿着想啊。“

    傅冲耐心解释道:”我既弃将军,哪有脸面再归,你放心便是,听说吴兴沈充被朝庭任为兰陵太守,征流散于京的士人为掾,我这就前去拜见,以我泥阳傅氏的名头与才华,不说出人头地,至少糊口不成问题。“

    薛氏眉头一皱,问道:”兰陵距郯城不到百里,沈充此去,必是为沈劲报仇,也必与将军往来,傅郎若为沈充掾,怕是终有与将军见面之时,妾敢问傅郎如何自处?

    傅郎嫌弃将军出身低微,那吴兴沈充南乡宗豪,又能高得了多少?妾家也是武宗,当初是妾高攀了傅郎,可傅郎兜了一圈竟与沈充为掾,要早知如此,何必南奔,随妾回返汾阴娘家,傅郎亦可得我父重用。“

    傅冲顿觉心烦意乱,去投奔薛氏的娘家算怎么回事,这不是入赘么,哪怕再得重用,也总归低人一等,况且薛氏的娘家是由蜀地北迁往汾阴,说的难听点,与战败被俘没什么区别,和吴兴沈氏相比又有不如。

    当时以薛氏为妻,是因傅冲祖父傅邸在怀帝与东海王越之间虽居中调解,但二者的矛盾已经不可调和了,而傅邸一根筋,不愿站队,结果自然是不得双方信任,被当作了骑墙派,两面都不讨好,迫切需要与强宗联姻,以壮声势,恰薜家占据汾阴,拥雄兵上万,可与傅家互补,双方一拍即合。

    只是后续的发展急转直下,傅冲的大伯,也是他的生父傅畅贪生怕死,入了石勒的君子营,还与张宾一起制定典章服舆,连累傅家彻底失去了翻身的可能。

    傅冲自己是有些气节的,不愿事胡,更不可能投奔妻族,只能携妻儿与部曲南下往投建康,经辗转反侧,部曲渐渐离散,最终于淮泗口落入了阎平手里。

    不过傅冲不愿为这种事与薛氏争执,挥挥手道:”将军之恩,若我有成,日后必报之,妇道人家懂什么,我这就去拜访沈府君,若沈府君看不中我,那我拉下这张脸不要,也带着你和恒儿再回郯城便是!“

    说完,匆匆向外走去。

    留下薛氏紧紧抱着幼儿,无力的叹了口气。

    沈充从离散士人中征辟掾属,主要是考虑到他的手下皆为南人,对北方情况不熟,因此征召些流散于建康的落魄士人有助于了解北地的形势。

    同时身为南土乡豪,真正的高大门族看不上他,出任兰陵太守,形同于背弃琅琊王氏,都不愿派出子弟与之为掾,顾陆朱张四姓则担心沈氏壮大了,会威胁到各自的地位,不使绊子就不错了,更不可能相助。

    其实沈充与当初的杨彦类似,面临着人手不足的困境,无非是他底子厚实,选择比杨彦多,若是这些士人中真有才具者,他会酌情重用。

    傅冲递上名贴,获得了已被任为长史的钱凤接见,果然不出他所料,凭着泥阳傅氏的名头,钱凤客气的很,长谈之后,征傅冲为主簿,秩六百石,为诸曹之首,也算是丕极泰来。

    不过沈充北上还要有一段时间,钱粮兵马调度要到春季才能完成,傅冲于是留在了沈充军中,帮着忙碌起来。

    正月十六,荀华率部离开建康,次日于江乘与朱锲、萧温和萧仁的家眷汇合,渡江北上,花了十五日的时间,于二月初一回到郯城,立刻告之了杨彦沈充任兰陵太守之事。

    这个消息,完全超出了杨彦的预计,杨彦预计是沈充率兵北上,以郯城作为根据地,向徐龛发动进攻,届时自有机可趁,却是没料到,沈充的步伐竟迈的如此之大,几乎等同于把家业迁到兰陵了。

    殿内诸人均是忧心忡忡,消化着这个消息。

    许久,萧温苦笑道:“那沈充倒是个狠人,听说少习兵书,颇以雄豪闻于乡里,今闻之,果不其然,有此强邻,只怕未必是福啊!“

    荀华撇了撇嘴,与荀虎交换了个无奈的眼神,均是暗道这还不是将军弄出来的妖娥子?原打算把沈充当肥羊,借机狠宰一刀,可人家也不是凡俗之流,直接来了就不走。

    沈劲死于杨彦之手,寻常人并不清楚内情,只以为沈劲是中了流矢而死,唯一知情的便是荀华、荀虎等亲卫,对亲卫杨彦是绝对放心,不担心向外泄露消息。

    朱温也叹道:“可怜了兰陵乡人,沈充挟虎狼之势前来,岂会善了?“

    杨彦嘿的一笑:”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郯城乡豪视我如虎狼,对我诸多防范,沈充来了也好,至少让他们看清,谁才是真正的虎狼!“

    兰陵本是从东海国分出去的一个郡,辖五县,乡豪的实力普通不强,而郯城因其特殊的政治地位,当地乡豪过了十几年好日子,日逐壮大,两者的实力没法比。

    荀华问道:“将军,那我们该如何应对沈充?”

    杨彦沉吟道:“沈充虽势大,但他没有理由对付我,只要不被他抓住把柄,倒不用担心,反因沈氏豪首江东,有此富邻为伍,于我亦是一件美事,看来期货市易行要尽快推出了啊!”

    (推本好友书风起宋末,同为仆街都不容易,大家如有空就去看看吧,主页面的同好作品就有直通车。)

第178章 沈充过境() 
虽然杨彦大力普及期货知识,但很多人都不明白这个期货市易行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有什么意义,对此,杨彦也没办法。

    只能寄望于推出之后,模拟操作一段时间会渐渐弄懂。

    接下来,杨彦于百忙中抽空,加紧了对期货从业女郎的培训,并开始于王府边上建设硕大的交易市场,酒楼与客栈,参照当代的葡京,交易、吃住一体,其中以仓库为重中之重。

    现代期货交易是电子记帐,资金实时划转,而古时没这么方便,需要携带大量的粮食、金银和布帛从事交易,这就需要仓库,随时做到物资划转。

    与此同时,杨彦还着人传信给占据淮泗口的富临县一众乡豪,一旦沈充出现,就即刻回报。

    富临县的几个大户现在只能和杨彦站在一条线上,苏峻镇淮临,暂时没对淮泗口下手,那是内部还没理顺,刘遐的势力未能完全驱除出去,很可能也在观察自己,一旦苏峻掌控了淮临大部,便是摊牌之时。

    不知不觉中,时间来到了四月,朝庭如期于江南开展土断,毕竟江北多流民帅和坞壁堡主,哪怕王舒坐镇广陵,都没法从地方豪强的嘴里夺食,更何况琅琊王氏也是土断的反对者,怎么可能于江北从事呢?

    坐镇淮阴的刘隗与坐镇合肥的戴渊倒是想搞,但江北完全是兵强马壮者为尊,动他的土地人口,他就敢挥军相向,况且大江上游的王敦又不得不防,因此并无动静。

    一时之间,江南怨声载道,其实土断并不是要断豪强大户的根本,只是把近几年非法隐匿的逃亡人口清查出来,可纵是如此,江南豪宗也无一乐意。

    不过这和杨彦没关系,去冬开垦的1500顷麦田,已经一片绿油油,在曲辕犁与硝土的共同作用下,虽播种晚了些,但麦子仍然长势旺盛,普遍达到了齐膝高,空气中弥散着一股麦花的香味,不出意外,月底即可收获。

    田间地头,增加了人手用于捉虫去草,这也只是泛泛为之,在工业化农业出现之前,虫草灾害永远都没法解决,种田靠天收,加派人手的目地不在于真除了多少虫草,而是以有经验的农民观测虫子的密度和种类,并作记录,作为第一手资料保存。

    之后逐年对比,掌握规律,提前预防。

    另一个目地就是保护农田,东海军的田在沂水外侧,不比郯城乡豪的田位于沂水与沐水之间,较为安全,如果没有足够的人手巡逻保护,不到完全成熟,麦子就能被割的光光。

    这一天,杨彦正在给期货从业女郎们做着最后阶段的培训,这一阶段以气势,素质为主,要求不怯场,能带动气氛,带动客户的交易情绪。

    杨彦向一名交易女郎道:“现在我们举例,我委托你按卖一价买入十手小麦,请演示一遍!”

    说完,杨彦打了个在期货电子盘出现之前,国际上普遍通用的交易手势。

    报价采用五档制,从低到高依次是买五到买一,卖一到卖五,由开盘前的集合竞价决定盘口,真到交易时,显然不能直接以金银、粮食与布帛交易,杨彦采用了一种叫做金票的凭证代替。

    为了金票,他把印刷术搞了出来,印刷术其实不麻烦,无非就是刻个模板照着印,麻烦的只是活字印刷术,不过在当时,活字印刷术的用途不大,毕竟不是报纸杂志,需要不停的排版,对人工的要求很高,而那时书籍有限,刻一副雕版,几十年,乃至上百年都能用到。

    金票以紫色打底,因为紫色是一种尊贵的颜色,以此烘托出金票的贵重,再饰以繁复的图案,金票的面值是一斤黄金或四斤白银价值100元,另有50、10、5、2、1元等不同单位。

    当然了,金票不是纸币,具备赌场筹码的特征,如果拿金票当纸币使用,先不说能否推行,光是伪造就防不胜防,不要以为古人傻,造起假来不逊于现代人,偏偏杨彦又没有防伪技术,纸币那是想也别想了。

    那么,金票如何防伪呢?

    在交易之前,用金银货物按比例兑换金票,交易之后,可随时折现,每天收盘前市易行收回金票,不允许把金票带出去,正如赌场,不允许把筹码带出去,凡是从外面带来的金票,一概不认。

    而市易行收取兑换金票面额1%的手续费作为劳务费与仓储费,另向买方和卖方各收取交易总额的1%作为印花税,表示由东海国相府为本次交易背书,承认交易的合法性。

    这里又有一个问题,别人不认可期货交易怎么办?

    没关系,别忘了有一种职业叫做水军,杨彦可以用水军自买自卖,以高额利润吸引客户前来交易,并逐渐把名声打出去。

    一手是一百石小麦,十手就是一千石,之所以把交易门槛定的如此之高,正是为了限制普通人参与交易,这和现代的证券期货设50万的门槛一个道理,目地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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