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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颜血-第3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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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午时分,雨依然在下,杨彦坐在州府大殿内,听取着来自于各方的汇报。

    “禀大王,包括蓟守军与羯人,合计收降慕容部四万五千五百六十人,俘虏高句丽人八千四百一十人!”

    “禀大王,此战斩杀慕容部与高句丽军合计五千零三人!”

    “禀大王,抓获慕容廆亲族三十五人,另有妻妾女儿俏婢侍妾九十六人,该如何处置,请大王明示!”

    “呃?”

    之前杨彦一直听着,并不发表意见,可这时,略一沉吟便道:“慕容廆亲族送回洛阳关押,捉到慕容廆一起斩首,高句丽与羯人,及慕容部中非慕容者,参与蓟的修葺,女眷嘛,让一等功的弟兄们先去挑,每人一个,挑剩下的赐给有功将士!”

    “诺!”

    这名千牛卫咧着嘴,轻快而去,也不怪他激动,他亲手抓获了慕容廆幼子慕容评,虽然才十来岁,却也妥妥的一等功啊!

    管商则向杨彦施礼:“大王,大棘城与丸都必然空虚,趁着夏秋时节,末将愿领一支轻骑替大王取来。”

    杨彦沉吟道:“也罢,你与韩晃明日各领两万轻骑分取大棘城与丸都,把逃亡过去的晋人尽量带回来,城池先搁在哪儿,莫要焚毁!”

    “诺!”

    韩晃管商双双施礼。

    荀蕤却不解道:“大王,空城为何留下?一把火烧了岂不是一了百了?”

    杨彦阴阴一笑:“令远,你可曾养过豕?豕得养肥了才好杀,目前我大明,虽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但根基尚浅,治下人口过少,不足以进驻大棘城和丸都,而彼处,异族林立,我若放任不管,自有人迁徙进去,嘿嘿届时发兵掳来也不为迟。”

    “哦”

    荀蕤恍然大悟道:“原来这就是养豕,大王,您是把周围的肃慎、库莫奚、契丹,甚至高句丽残部当豕养啊,大棘城与丸都就相当于一座猪圈,嘿嘿。”

    管商与韩晃也现出了钦佩之色。

    这时,一名千牛卫匆匆而入,施礼道:“禀大王,河东裴嶷求见。”

    “哦?是他?”

    杨彦眉头皱了皱,挥手道:“请他进来!”

    “诺!”

    千牛卫卫施礼退去。

    不多时,裴嶷提步迈入殿内,施礼道:“河东裴嶷参见大王。”

    杨彦问道:“裴文冀,你素来受慕容廆信重,昨夜为何不随他离去?”

    裴嶷早已考虑过了这个问题,不急不忙道:“辽东公既已败逃,则慕容部大势去矣,自昨夜起,慕容部族人已成为明人,而裴某虽侍辽东公,但只是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而己,并不是慕容氏的家奴,今天下归于一统,裴某又何必再效力于胡虏?”

    杨彦不置可否道:“你来见孤是为何事?”

    裴嶷再施一礼:“裴某欲投效大明,谋个一官半职养家糊口。”

    “呵”

    杨彦呵的一笑:“你对张宾此人如何看待?”

    “这”

    裴嶷的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起来。

    说实话,他摸不透杨彦的心思,不由寻思起了张宾的过往事迹,因为他觉得,自己与张宾较为相像。

    好一会儿,裴嶷拱手道:“张孟孙其人,为官清廉,谦虚谨慎,任人唯贤,礼贤下士,深受石勒和群臣尊重,机不虚发,算无遗策,成勒之基业,皆宾之勋也。"

    荀灌不由与荀蕤相视一眼,均是暗道,裴嶷死透了。

    不过姐弟俩也不会为裴嶷说情,如果说裴宪和裴妃尚是堂兄妹,那么裴嶷和裴妃,只是籍贯同为河东闻喜,也同样顶着裴姓,并没有什么实际上的亲缘关系。

    当初裴宪被杨彦开革士人身份,荀灌都未求情,今日又怎会为裴嶷说好话呢?

    杨彦嘴角翘了翘,略带一丝嘲讽的问道:“你可知孤为何要诛徐光?贬裴宪?”

    裴嶷暗感到了不妙,说实话,如果慕容廆还能撑,他绝不会投靠杨彦,但随着蓟城大败,他清楚慕容氏既便不灭族,也将被迫迁徙到更北的深山老林里,不说永生永世出不了头,至少在杨彦的有生之年,慕容部休想重返大棘城,他可不愿在冰天雪地里渡此余生,因此背弃了慕容廆,抱着赌一把的心态,前来投效杨彦。

    但从杨彦的问话来看,多半是赌错了。

    不过此时,他没了退路,只能硬着头皮道:“裴某不知,还请大王示下。”

    “好!”

    杨彦点点头道:“羯人本不识中土文化,是张宾、程遐与徐光之流教其文化,助之制定典章,遂得以立国,成为我中土心腹大患,故孤斩了徐光,张宾与程遐死的早,算他们走运。

    而慕容部最初也是褥毛饮血之辈,是你等晋人教其文化典仪,使其快速壮大,虽说天下大乱,托庇于慕容部情有可缘,但私授夷狄文化罪不可赦,尤其你裴文冀,主动投靠了慕容廆,与张宾、中行说之辈,何其相似,你说,孤该不该杀你?”

    “什么?”

    裴嶷满脸的不敢置信之色。

    他绝逼想不到,杨彦竟会因此杀他,这得多荒谬啊!

    “且慢!”

    裴嶷连忙道:“裴某怎能与张宾、中行说相提并论,中行说投降匈奴,与汉室为敌,张宾为羯人效命,而羯人天生凶残,手下冤魂无数,张宾可算作助纣为孽,至于那慕容廆虽有野心,却无恶行,且在裴某的劝说下,重农桑,收流民,修仁行义,国丰民安,裴某教其向善,何罪之有?”

    “哼!”

    杨彦哼道:“夷狄人面兽心,今日向善,不过弱小罢了,他日大势得成,必祸害中原,你既称慕容廆修仁行义,那么在易水溺死八千晋女岂是仁义之举?此人收拢流民,实乃图我华夏技艺文化,据为他有,而你见晋室衰弱,僻处江东,国威和恩德不足以覆及远方,故背弃晋室,良禽另择他木而栖。

    当初你与侄裴开送丧过廆,廆敬礼之,及去,厚加资送,行及辽西,道不通,你欲还就廆,开曰:乡里在南,奈何北行?且等为流寓,段氏强,慕容氏弱,何必去此而就彼也。

    你答曰:中国丧乱,今往就之,是相帅而入虎口也,且道远,何由可达?若俟其清通,又非岁月可冀,今欲求托足之地,岂可不慎择其人,汝观诸段,岂有远略,且能待国士乎?慕容公修仁行义,有霸王之志,加以国丰民安,今往从之,高可以立功名,下可以庇宗族,汝何疑焉?开乃从之,你还有何话可说?”

    裴嶷惊骇莫名,他不明白,自己和侄子裴开说的话,怎会传到杨彦耳里,还复述的一字不差。

    荀灌姐弟也诧异的看了眼杨彦。

    杨彦没办法啊,这是司马光在资治通鉴中所说,鬼知道司马光从哪里得知。

    “大王!”

    裴嶷不甘心就死,拱手又道:“那大王不也是收拢胡虏,并不禁其修习华夏文化,既然如此,何独为难裴某?”

    杨彦摆摆手道:“此大为不同,孤是将胡虏打散安置,其不成群,数代之后,与我明人无异,是为归化,而汝等之所为,实乃卖国资敌,好了,孤不与你多说,来人,拖下去斩了,将来裴嶷族人,发配宁州,交由郭默严加看管。”

    “大王,裴某不服,裴某不服啊!”

    裴嶷凄厉的叫了起来。

    杨彦挥了挥手,有千牛卫把裴嶷拖了下去。

    荀灌这才问道:“照你这样杀,岂不是要把辽东晋人杀个十之三四?”

    杨彦摇摇头道:“只罪主谋,从犯不究,其实算下来,也就河东裴氏、渤海封氏、代州鲁氏、庐江黄氏、北平阳氏、平原宋氏、安定皇甫氏、兰陵谬氏、昌平刘氏、广平游氏、北海逢氏、北平西方氏等十余家,再说视其效力鲜卑深度,可酌情予以流放、禁锢,未必非杀不可。”

    荀灌丢了个没好气的眼神过去,这还不叫多?

    杨彦淡淡一笑,不趁机剥弱世家大族,推行占田制,还留着这些家族干嘛?

第809章 任皇后来() 
(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也谢谢我的大唐天下的两张月票)

    由蓟到大棘城,约千里左右,一个半月之后,管商率军回返,慕容廆已经不知所踪,询问当地民众,也未见着,很可能是逃回慕容部的老家大鲜卑山(今内蒙古西拉木伦河与吉林省洮儿河之间)了。

    管商也未追赶,把当地人口带回了蓟,包括各部大人,公卿等近百族,还有平民百姓,合计二十余万人,这些人中,除了慕容部大人将迁往梁湘二州的山区打散安置,其余就地安置在桑邱与蓟之间,填实人口。

    当然了,这点人口是不够的,另还有百姓贫瘠,民族矛盾突出等诸多问题,要想把蓟恢复到晋初的盛况,至少也要有个十来年的工夫。

    又过两个月,韩晃领军回返,从丸都山城及其周边,带回来十余万人,但美川王也不知所踪,因已时值深秋,杨彦索性在蓟住了下来,亲自主持对蓟的重建,反正他有靳月华、菱香与孙媚陪着,闲来无事还能与荀灌打打闹闹,占占口舌便宜,倒也不嫌寂寞。

    不知不觉中,冬去春来,杨彦调任回任幽州刺史,于药、韩晃与管商则领大部军卒回返洛阳,他将于任回到来之后,带着千牛卫去往不其,与水军会合,攻打平壤。

    四五月间,正是出海最安全的时候,海面既没有偏北大风与丈许高的狂浪,台风也不可能于这个时节北上,其实就目前的造船技术而言,有龙骨、有水密舱、有钢钉、还有桐油防腐蚀,除了船只的结构可能不大合理,各项指标都不会输于欧洲大航海时代的风帆战舰,足以支撑远洋航行,但是气象上的风险没法解决,出海最怕遇上台风,杨彦对此也没什么太好的规避方法,毕竟台风的移动速度极快,发现它时,已经跑不掉了。

    正如现代人记得哥伦布,麦哲伦,可是有谁统计过,同一时期的航海家有多少葬身于大海?只能说,哥麦只是其中的极少数幸运儿罢了。

    杨彦暂时在沿海台风多发地区,设立简陋的气象观察站,搜集台风登陆前后的规律特征,慢慢总结摸索。

    对于这趟出海,水军最为兴奋,长时间没有战事,早已让他们磨拳擦掌,蒋炎为此准备了一百五十条桨帆大舰,百条龙骨战舰,运输船两百艘,水军战士及其陆战队合计五万,恭候杨彦。

    四月中旬,任回来到蓟。

    “臣任回拜见大王!”

    任回难掩喜色,向杨彦施礼。

    确实,被任为幽州刺史,大出他的意外,也让他欣喜异常,起点不一样啊,如果说太守干满任期回洛阳可以进入各掾担任重要属隶,那么刺史出身可以直接担任九卿内部的监、令等重要副职。

    “嗯”

    杨彦点了点头,却是目光一滞,他看到,殿外正站着任皇后与李卉儿。

    任皇后身着广袖流仙裙,曲裾长长,广袖飘飘,头绾简雅倭堕髻,青丝垂肩,玉簪斜插,玉带绕臂,暗香萦际,那剪水的双眸中,隐隐蕴着情义,还有些不安。

    李卉儿则是一袭素色的翠烟衫,下着散花水雾素色百褶裙,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眸含春水,清波流盼。

    “这”

    杨彦又看回了任回。

    任回连忙道:“大王,舍妹与卉儿差不多出了丧,因心慕北地风色,故臣特意带出,见见世面。”说着,回头招了招手。

    严格算起来,任皇后与李卉儿出丧,还有个把月,不过当时礼法纲纪废驰,一般不会有人计较,而且任皇后与李雄的关系很复杂,李家人曾申明不用为李雄服丧,是任皇后心里有结,认为李雄的死与她有关,坚持服丧。

    李卉儿的服色以素色为主,带有几分打擦边球的意味,不过杨彦也不会怪她,他反而觉得丧制很不合理,如果一个人的父母相继死亡,按礼法,需要服四年的丧,再有叔伯兄弟祖父母,每死一个都要服一年,以五十的寿数来算,大部人在一生中,需要服四到十年的丧期!

    而通常服丧,都是处于青壮年时期,大好时光白白在缅怀中浪费了啊!

    其实在杨彦看来,丧期最多七七四十九天就足够了,表达孝道不需要缅怀两年,而是活着的人更好的活着,把家族延续下去,每年祭拜祖先时,可以自豪的告祭,自己有了哪些哪些成就,这才是孝道的真谛。

    当然了,杨彦也知道改动丧制会带来怎样的风暴,他不会轻举妄动,而是打算十来年后,时机渐渐成熟之时,通过水军发动民间舆论质疑丧制,引发全民大讨论,并逐渐引导舆论偏向于修改丧制。

    任皇后与李卉儿低着头,盈盈入殿,款款施礼:“妾拜见大王。”

    “叫郎君!”

    杨彦却是纠正道。

    “啊!”

    任皇后低呼一声,与李卉儿交换了个欢喜的眼神,便微红着脸道:“郎郎君!”

    “嗯”

    杨彦又看向了李卉儿。

    “郎君!”

    李卉儿的脸更红,怯生生的唤道。

    李卉儿已经十六了,身形长高了不少,正在渐渐褪去女孩的青涩,多了几分少女的风情,与两年前相比,胸脯稍大了些,那洁白的玉颈上点缀着淡淡茸毛,杨彦突然觉得自己心动了,于是走上前,一手握住李卉儿,一手握住任皇后,打量个不停。

    两个大小美人儿均是羞不可耐,有心想把手甩来,却又舍不得。

    好一会儿,杨彦唏嘘道:“任娘子,你清减了啊。”

    “郎君!”

    任皇后美眸一红,那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杨彦,似是要尽诉这两年来的相思之苦。

    “放心,你等了我两年,我也等了你两年,今日我就给你一个交待。”

    杨彦用力握了握任皇后的柔荑,小声说道。

    任皇后顿觉娇躯一软,差点没站稳,还亏得杨彦用力的扶着她,当再抬起脑袋的时候,已是俏面绯红,星眸含春,脖子根处竟泛起了一层星星点点的红晕。

    这显然是动情的表现,杨彦没想到,自己仅仅一句调笑之言,就让任皇后动情了,不过想想也正常,如今的任皇后,已经不是那心灵枯寂的任皇后了,心里装进了人,自然会幻想男欢女爱,更何况任皇后年近三旬,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正是虎狼之龄啊,当初在长安的春风一度令任皇后食髓知味,可惜后来再也没了机会。

    杨彦心里满满的成就感,又望向了李卉儿的胸前,笑道:“卉儿,你长大了啊。”

    “嘤!”

    李卉儿嘤的一声,羞的几乎难以自持,同时心里也是无比欢喜,她一直以胸小为自卑,这两年来,总算有所成长,虽然规模还是不大,可也不是那种平平的样子了。

    杨彦不禁吟道:“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

    欲把昭君比飞燕,淡妆浓抹总相宜。”

    刷的一下,李卉儿俏面血红!

    “嗯嗯”

    柳兰子再也听不下去了,王昭君以丰美著称,而赵飞燕体态清瘦,杨彦最后总结的淡妆浓抹总相宜,是暗指李卉儿胸小也有胸小的妙处,这是黄诗啊,于是轻咳两声。

    “好诗,好诗!”

    任回则是连声称赞。

    杨彦收回目光,望向任回的目中现出了满意之色,这也是个妙人啊。

    虽然以任回的行为来看,献妹,献外甥女,是不折不扣的佞臣行为,不过站在帝王的角度,如果身边尽是崔访、刁协这类的老夫子,显然无趣之极。

    任回果然知情识趣,施礼道:“大王,臣初来蓟,家小尚未安置,请大王允臣先把家人安置下来,再来向大王请教。”

    “去罢,孤晚间设宴招待于你。”

    “多谢大王!”

    任回再施一礼,转身离去。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真忘了,任回居然没有招呼上任皇后与李卉儿,就这么自顾自的不见了影子。

    诺大的殿内,只剩下了杨彦、柳兰子、任皇后与李卉儿,柳兰子嘴角微微一撇,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任皇后与李卉儿则是心情纷杂,不时抬眼偷偷打量着杨彦。

第810章 泰坦尼克() 
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虽然李雄已经死了,与任皇后再也不用偷偷摸摸了,但是两年多没有亲近,杨彦对任皇后的身体也想念的紧,于是笑着问道:“任娘子舟车劳顿,可曾洗浴?”

    “呃?”

    柳兰子目光现出了奇光。

    这人不会大白天就要干那事吧?

    以她对杨彦的了解,说句难听话,杨彦屁股一撅,还没脱裤子,就知道放的什么屁。

    “不曾!”

    任皇后低低道。

    杨彦又向李卉儿问道:“卉儿呢?”

    李卉儿倒是老实,摇了摇小脑袋:“由洛阳赶来的十多天里,一直都未洗浴,身上粘粘的,嗯”

    说着,抬起手臂,稍略褪下一小丝衣袖,闻了闻手腕,小鼻子一皱:“不好闻了。”

    “哈哈!”

    杨彦哈哈笑着双手一搂:“趁着时日尚早,为夫侍奉卉儿和任娘子洗浴。”

    “啊!”

    “不要,不要!”

    大小两个美人儿同声惊呼。

    柳兰子也现出鄙夷之色。

    杨彦却回头催促道:“兰子,去打水!”

    “大王,现在是白天啊!”

    柳兰子忍不住道。

    杨彦不耐道:“白天怎么了,谁规定一定要夜晚才能洗浴?你看看,卉儿的裙角都有泥垢了。”

    李卉儿尚是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就这样被杨彦稀里糊涂的拖去共浴可吃不消,她虽然不奢望与杨彦行夫妻大礼,但至少也要有个名份仪式,于是低声哀求道:“郎君,妾还差一个月才能出服呢,请郎君再等等可好,待妾出了服,自会尽力尽力侍奉郎君。”

    “这”

    杨彦有些迟疑。

    柳兰子一看,不由分说的把李卉儿从杨彦的魔爪中夺了回来。

    杨彦又望向了任皇后,任皇后低头脑袋,什么都不说,只是那发梢中隐现的耳根子已经通红滚烫。

    “也罢,为夫就等你一个月!”

    摞下这句话后,杨彦大手一抄,把任皇后横抱入怀里,疾步向后走去。

    任皇后的娇躯一阵阵的颤抖,虽然作为一个良家女子,她也不愿意大白天与杨彦胡来,可是当初在建章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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