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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颜血-第3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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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恩爱,却不可让人心寒,更何况你若弃了孙娘子,郯城父老会如何着想?郎君纵使不愿,依妾之见,还是委屈下自己罢。”

    杨彦苦笑着摇了摇头,果然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孙媚不单单代表孙氏,更是象征着郯城数十万父老,既便他狠心与孙媚解除了婚约,可郯城父老必然会塞过来一名更年轻,更漂亮的女子,这又何苦呢。

第725章 钱币流通() 
杨彦足足在宫里窝了三日,把家中诸女喂了个饱,才于三日后在新建的太极殿召见群臣。

    太极殿之名始自于魏文帝曹丕,此太极,非道家之太极,而是宫城位于全城中轴线北端居中建极,上应北极星,前殿为太,故名太极,自此之后,由曹魏至唐朝,历朝历代的中朝大殿均以太极为名,杨彦无意更改。

    太极殿筑在高大的两层台基之上,面阔十二间,正面设左右两个升殿踏步,两侧分别建有东西二堂,正殿是皇帝举行大朝会等重要礼仪的主殿,东堂用来处理日常朝政,或召见群臣及讲学之所,西堂是起居之所,正殿与东西堂一字并列,气势恢宏。

    殿内按徐龛规划,原欲仿效曹宫各设金银铜四根立柱,但被杨彦否决了,一方面是耗费巨大,除了彰显富庶奢侈,并无他用,就如秦始皇收天下之兵铸十二铜人,结果二世而亡,另一方面是以现代人的眼光来看,用金银铜装饰宫室,实在是土掉渣,除了三哥家的土豪,谁拿黄金装饰家居?

    同时宫室多用金属,会紊乱磁场,久而久之,不利于人体健康。

    因此整个洛阳宫在建造中,能不用金属就尽量不用,多以土木建料为主,此举反为杨彦赢得了节俭的美名。

    实际上杨彦就从没想过当个节俭的皇帝,好不容易打下江山,还舍不得吃穿,那不是折腾自己么?甚至还会如道光那样,自己打着补丁,臣下却奢侈无度,落得百年笑谈。

    当然了,杨彦深明低调之理,他讲究内在享受,隐蔽性极强。

    由于今日的朝会,是明军凯旋而归的第一次朝会,故于洛阳六品以上官员悉数参加,包括刘曜与李雄,这二人赐封为候,在礼仪上需要点个卯。

    幽深的太极殿内,左右两侧摆满地榻,坐满了文武官员,不时出列奏事,杨彦耐心应答,刘曜李雄也当过皇帝的,不自禁的拿明国的朝会与自家朝会相比,只觉法度更是森严,整个朝堂上洋溢着蓬勃朝气。

    不片刻,一名其貌不扬的官员出列,拱手道:“大王,臣铸钱都将长史纪如海,奉少府令铸金银币,现呈给大王一观。”

    杨彦向左右打了个眼色,有老宦人下阶,取来金银币置于案头,杨彦拿手上掂了掂,便道:“给诸公一观。”

    “诺!”

    宦人又在每人的案前摆放上一副,分别是银白色的银币与黄澄澄的金币,大小规格一模一样,尺寸与五铢钱等同,略厚,非常实沉,中间没有圆孔,一面以篆体书一个大大的明字,另一面是一艘在波涛中航行的帆船。

    “这是金子啊!是足金!”

    有官员把金币放嘴里咬了一口。

    “工序颇为精致,但中间为何没有方孔?”

    又一名官员一手掂着一只,向相邻的同伴问道。

    杨彦打量着席下情形,不片刻,便道:“诸公,此为不久前铸造的金银币,成色如何,份量可足?”

    众人陆续点头称是,其实用肉眼分辨金银成色不难,黄金成色越足,色泽越深,也越重,硬度则相应变软,抛掷在几案上,会发出叭哒声,有声无韵无弹力。

    假金或成色低的黄金,声音脆无沉闷感,一般发出当当响声,有余音,落地跳动剧烈。

    纯银则洁白有光泽,徒手可以折弯,抛掷时弹跳不高,声音平稳,反之,跳较高,声音尖亮者,必为假或成色低的白银。

    郗鉴拱了拱手:“不知大王铸造金银币做何用途?莫非是打算用于替代五铢钱?”

    杨彦点点头道:“近些年来,我军南征北战,收缴了大量金银,并于倭国石见开采银矿,获得了稳定的白银来源,而金银价值高,不易锈蚀,以金银为货币,便利远甚于铜。

    有鉴于此,孤打算于岁末之时,王庭、京兆、各州城官吏俸禄改以钱币发放,原本的米、布一律停发,以市价折合成钱币,包括年底岁钱,也折合钱币发放,其余郡城县城,两年之内不作改动,仍以米、布、钱混搭,两年后根据实际情况决定是否全面推行金银币。”

    这话一出,众皆哗然,自汉末战乱起来,钱币正在逐步退出流通领域,江东好些,钱还能用,但在北方,几乎以谷和布帛流通,即使发钱,也是搭着发,从来没有只发钱的先例。

    杨彦双手一压,大声道:“诸公,诸公,都静一静,中原淮北久不使钱,难免让人心生抵触,孤理解,可这真金白银铸造的钱币难道是伪劣币?

    钱币用于流通,有米帛不可替代的优势,汉家江山五百年,钱币也使了五百年,从未有差池,只因长期战乱,朝庭法纪松驰,个别利欲熏心者滥发伪劣币,套取大量资财,致人倾家荡产,钱币名声由此败坏,极端者甚至憎恨钱币,而孤自起兵以来,打击伪劣币从不手软,我大明境内绝不允许有任何伪劣币流通,凡私铸币者,首犯斩,从犯及其三族,劳动改造,没收家产,绝不姑息,诸公有何想法,请直言。”

    众人面面相觎,杨彦把话讲到这个地步,反对必然要引来不快,其实凭心而论,金银币如真能全面流通,无论是对于国家,还是对于民间都有极大的好处,这是所有人可以认清的事实,但久不使钱,总不大习惯,而且再有一个多月就是新年了,推行是否过于急促?

    郗鉴又问道:“臣已知大王心意,如真能以足值钱币流通,确是利国利民,但是否操之过急?倘若洛阳粮价暴涨又该如何?”

    杨彦摆摆手道:“郗公多虑了,孤于长安念及于此,早命各仓府库备足布帛、粮食,供应市集需求,随时可出手打压价格,不至于引起过大的波动。

    遥想数百年前,前汉有文景与昭宣之治,时长安商贾云集,市贸繁荣,而今洛阳为我大明都城,街头冷冷清清,别说比拟前汉长安,连晋都建康都远远不如,其衰败景象,与我大国的国力不符,现投放足值金银币,将促进商贸流通,凡我明国民众,皆可从中获利。”

    崔访也问道:“此钱工艺精良,字迹图案清晰,远非外间伪烂钱币可比,臣料想民间不会抵制,只是金银币与五铢钱如何个兑换法?”

    杨彦道:“晋武帝太康年间,一斤黄金兑十万五铢钱,孤以此为基准,一斤黄金铸百枚金币,每枚金币可兑千枚五铢钱,而金银在民间的比价为一比五,也即一枚银币兑两百五铢钱。

    每千五铢钱重十三斤,而一枚金币仅为百分之一斤,质轻价高,有利于民众随身携带,促进商业繁劳发展,呵呵孤可是记得,当初孤于建康街头说书,每日赚取的五铢钱装足满满一筐,乍一看收入颇丰,可实际上给巧娘扯上几匹绢布就没了。”

    阶下传来了会意的笑声,杨彦从不讳言自己的过去。

    崔访也呵呵笑道:“大王起于民间,深知民间疾苦,所铸钱币皆为真金白银,百姓们理该不会抵制。”

    刁协跟着问道:“大王,钱币背面帆船是何寓意?”

    杨彦正色道:“寓指两层,其一,帆船行于大海,乘风破浪,喻排除困难,奋勇前行,其二,海外天地广阔,物产丰富,孤举一例,郯城孙氏,出海至瀛洲,开采千年老樟木,量产樟脑,如今江东所用樟脑,十之拐玖出自于孙氏,此举利国利民,自家也可凭此发家致富,收益远超种田,孤以此鼓励天下人出海远航,探索发现,开阔视野,而不是总把目光局限于咱们脚下的这一小片土地上。”

    “好!”

    李骧大声赞道:“大王说的好,我大明正如一艘大船,须齐心协力,逆水行舟,方能自强不息矣!”

    群臣皆以古怪的目光望向李骧,暗道这话怎么也不该你来讲啊,不过李骧摆出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对射来的鄙夷眼神视而不见。

第726章 出使拓跋() 
钱币之事有了定论,崔访趁机向杨彦上奏发放年终奖,这是所有人都关心的大事。

    自西汉开始,朝庭每到年底,要给各级官吏发放年终额外补贴,但东汉情况又有不同,朝政逐渐为世家大族把持,州郡则为地方豪强把持,大族不在乎那几个钱,且外戚与世家之间争斗激烈,难以顾及,于是渐渐停了,后及曹魏、晋室本就府库紧张,也没再提出年终奖一事。

    杨彦是于定都洛阳之后,才授意发放年终奖,一应资金由国企上一年度利润中预留,也算是让官僚阶层分润国企的好处,多少沾些利益,免得有人打出不与民争利的名号,上书罢黜国企,实际上很多大义都是生意,别看表面上大义凛然,可国企不能解散啊,只能私有化,最终又将落入谁家口袋?

    作为现代人,杨彦对这套伎俩太清楚了。

    而官僚阶层如都能从国企中获益,必然会拼命阻挠个别人把国企纳为己有的企图,杨彦此举便是暗示,国企是我们大家的,谁也别动歪心思。

    同时还能表现出朝庭对官员的关心。

    按照崔访拟好的名册,大将军、三公这一级别,发放二十万钱、肉四百斤、谷二百石,九卿减半,校尉再减半,尚书钱三万,侍中钱两万,其余依级别递减。

    明庭的俸禄参照东汉,三公与大将军的月俸为一万八千钱,如族中没有其他的经营性田庄收入,这一笔年终奖已是不蜚的资财了。

    杨彦草草一看,大笔一勾,百官们均是现出了喜色。

    大家都以为没什么事了,毕竟再有一个半月就是新年,大军又凯旋而归,不可能匆忙出征作战,不过杨彦又道:“诸公,孤欲使人出使东木干城,命代王拓跋纥那去代王号,向孤献土称臣,并与其约定,夏秋之交,合攻并州,不知谁人愿往?”

    “呃?”

    众人一怔,暗自斟酌起来,杨彦的意思,首要是劝降,这倒不难,拓跋氏曾两附大明,事实上已经降了,就差个名义,难就难在去王号,降为代公,毕竟拓跋氏是向晋室称臣,今由明国去其王号,必然颜面大失,拓跋部的大人们会如何着想?

    第三点是合击羯赵,这让人颇不理解,拓跋部经内乱分裂,又两次与明军作战,损失惨重,实力大不如前,拓跋纥那未必愿意出兵,况且即便出兵,又能出多少?

    显而易见,这趟出使非是易为,需要胆大机智,口才不俗,还要把握好尺度,尺度过小,完不成杨彦的交待,丢了明国的颜脸,只怕也无颜于朝堂立足,如过于傲慢,激怒了拓跋纥那,搞不好就被架油锅里烹了。

    一时之间,殿内安静无比,每个人都在暗中计算着的风险与收益之比,他们清楚,一旦成功说得拓跋部出兵,将会立下不世奇功,但失败的代价,很可能是死。

    杨彦也不催促。

    这时,偈者仆射诸葛颐脸面挣扎之色一闪,便拱手道:”大王,臣愿出使东木干城!”

    “哦?”

    杨彦打量过去,渐渐地,现出了了然之色。

    毕竟诸葛颐是偈者仆射,本就有出使的义务,而且诸葛颐游离于权力中枢之外,现江东司马氏已日薄西山,又与士人为敌,司马绍明显不值得再追随,诸葛氏要想走的更远,在政治上更有建树,必须独辟蹊径,出使拓跋部就是个机会,如能成功,将会使诸葛氏获取进入明国权力中枢的机会,担点风险也是值得。

    杨彦微微笑道:“诸葛公学识渊博,冷静沉着,既愿往,自是再好不过,月底就由诸葛公代孤走一遭,同时再给拓跋纥那捎句话,孤出河洛,取河北,他取并州,可任他为并州刺史!”

    “大王,不可啊!”

    话音刚落,刁协就急劝道:“并州虽为石氏据有,但我军取回只是早晚间事,何必借力于拓跋?大王请拓跋氏出兵并州,厚赐金帛即可,何须裂土予之?任他为并州刺史,这与把并州送他何异?只怕并州从此为索头辈占有,大王,不可糊涂啊!”

    众人也是不解的看向杨彦。

    杨彦阴阴一笑:“刁公莫要着急,孤怎会把大好河山拱手让人?”说着,便转头喝道:“荀豹!”

    “末将在!”

    荀豹出列,拱手施礼。

    杨彦道:“孤拜你为征北将军,待明年夏末,领军由濮阳北上,孤入并州,与你会师于襄国!”

    “末将领命!”

    荀豹久替杨彦看家,手痒痒的不行,他清楚此趟出征如能破了襄国,将可名正言顺的封候,这是杨彦送给自己的不世奇功,顿时目中射出了感激之色,大声应道。

    刁协倒是听出了几分不寻常意味,老眉一皱道:“大王,你刚刚不是允了拓跋纥那主入并州?为何又要带兵进入?”

    杨彦理所当然的摆了摆手:“拓跋氏何德何能,竟然染指并州?孤无非是诱他主力南下,一举歼之罢了。”

    “这。”

    刁协目瞪口呆的看着杨彦,好半天才回过神道:“如此施为,岂不是不讲信义?大王,可不能意气用事啊,否则名节必毁!”

    “诶”

    崔访不屑的轻笑道:“玄亮,你迂腐了,讲信义也要看是与何人,与蛮夷有何信义可讲?其不知礼数,唯利是图,你与他讲信义,他可与你讲?

    自后汉以降,历曹魏,晋室,允匈奴南迁居于并州,可有半分亏待?而它降而复叛,叛而复降,终至酿成大祸,即便是拓跋氏,也曾两投石虎,两度叛之,况其早年时常寇边,因与晋军作战败多胜少,得不偿失,故遣使求和,但当晋室势衰国微之时,便趁火打劫!

    故蛮夷不识信义,你与他讲信义,他反笑你愚蠢,大王此举,可将拓跋氏主力诱入并州,聚而歼之,岂不胜过征大军入茫茫大漠,劳师远征为好?此策乃一石二鸟之计!”

    刁协哑口无言,当时虽然没有现代意义上的民族观念,却有种族本位思想,华夷之辩深入人心。

    杨彦赞道:“崔公所言甚是,中土之患,来自于北方,拓跋氏虽暂时势弱,但人口有百万之巨,将来族中出了英主,结束内乱分裂,必将一跃而为庞然大物,不可不防,若是此举被天下人唾骂,孤一力承之,何惧之有?“

    群臣都感受到了杨彦为天下安宁而不惜牺牲一切的决心,虽千万人,吾往矣,这是多么伟大的情怀啊,不由浑身剧震。

    刁协也满面羞愧拱了拱手:“是臣错怪大王了。”

    杨彦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刁公能明白孤的苦衷即可。”

    荀豹郑重施礼道:“末将斗胆,请与大王调换个方向,由末将入并州,大王北上襄国!”

    杨彦心里起了一丝淡淡的暖意,荀豹的意图不难猜,入并州歼灭拓跋氏主力,纵有万般说辞,也要背负不信的恶名,荀豹是在为自己挡箭,不过他仍是摆摆手道:“孤既拜了你为征北将军,自然是征河北,何况换了你入并州,孤一样免不得背负恶名,无须如此。”

    随即便向诸葛颐道:”此趟出使至关重要,能否把拓跋氏主力诱入并州,全赖诸葛公费心了。”

    诸葛颐连呼不敢,施礼道:“请大王放心,臣必尽心尽力,教那拓跋氏入得大王彀中。”

    杨彦递了个鼓励的眼神过去,虽未许诺加官进爵,可这一眼的意味已不言而喻,诸葛颐顿时精神一振!

    经过漫长跋涉,慕容皝领着残军回到了大棘城,该城位于今辽宁朝阳市以东150公里,惠帝元康四年(294年),慕容廆认为棘城为颛顼之墟,遂移居于此。

    看着身后的万余军卒,那一副士气低沉的模样,关中之行,折损了近六成,亲弟慕容仁也命丧关中,可谓灰头土脸之极,慕容皝叹了口气,入了城池。

    大棘城名之为城,实际上就是一个用夯土堆垒起来的村寨,土墙高不足一丈,方圆仅数里,不片刻,慕容皝找到了父亲慕容廆,扑通跪地,讲诉了此行经过。

    好在慕容廆已先一步得知了石虎被擒,刘曜出降的消息,倒没太过惊讶,只是摇摇头道:“元真已尽力了,实是明王气势正盛,石季龙又贪功冒进,此战之败,罪不在元真,文翼如何看待?”

第727章 慕容取舍() 
裴嶷,字文冀,出身于河东裴氏,初仕晋,历任中书侍郎、给事黄门郎、荣阳太守,其兄长玄菟太守裴武死后,裴嶷与侄裴开送丧于南,因道路阻塞,遂投慕容廆,担任长史,深得慕容廆器重,委以军政要任,随后出使建康,任辽东相,再改任乐浪太守。

    裴嶷与裴妃虽同为河东裴氏,却份属远亲,与荀邃和荀崧的关系类似,而裴嶷对慕容廆的作用,相当于张宾之于石勒,都是受其倚重的谋士,也是主动来投。

    裴嶷明白慕容廆询问的是那八千晋女溺死于易水的旧帐,略一沉吟,便道:“主公须防明王缓兵之计。”

    “哦?”

    慕容廆讶道:“照文冀所言,明王竟要害我?我与他无怨无仇,纵有些旧帐,想那明王亦不至量浅至此,况自永嘉以来,老夫收容数十万中原士民,长年和高句丽作战,有保境安民之功,我慕容部地处边陲,明王怎会容不得我?”

    “这”

    裴嶷捋须沉吟。

    从情理上来说,杨彦不应该具备对付慕容廆的动机,就算慕容部曾依附石勒,可此事已经和慕容皝讲清楚了,以杨彦的身份,不可能再作清算。

    但裴嶷对杨彦也是下了功夫了解的,清楚这人的一举一动皆含有深意,今时一个不起眼之处,指不定他日就是致命破绽,半点轻忽不得。

    见裴嶷久不吱声,慕容廆试着问道:“文冀”

    “噢!”

    裴嶷回过神来,拱了拱手:“裴某以为,此事或有蹊跷,易水溺女八千,已是二十余年前旧事,时天下纷乱,莫说主公,即便是王浚、苟晞之辈,亦是手中冤魂无数,就那祖逖,初至淮北,也屡屡劫掠行商,杀人夺货,毒辣异常,主公不妨细思,明王为何独拿此说事?“

    慕容廆心里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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