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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颜血-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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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途中小心。”

    “哗啦!”一声,枝叶一阵响动,一条绿色人影从树上跃下,随即发足狂奔,消失在了树丛深处。

    埋伏地点距马鞍山三十来里,又不能骑马,只能一路翻山越岭的跑过去,当花了一个时辰赶到之后,已是气喘吁吁,却是难掩振奋。

    “禀大王,荆襄军和成军干起来了,钱凤着人于成军林后纵火,产生大量浓烟逼迫成军出寨”

    “好!”

    听完之后,杨彦大叫了声好:“李班大败就在眼前,咱们按原定计划,张健你领六千精骑出马鞍山正面奔赴夷陵,孤绕马鞍山北南下,孤先去,你半个时辰后出兵!”

    张健肃容拱手:“诺!”

    杨彦心知时机一纵即逝,毫不耽搁,一番呼喝之后,一队骑兵沿山路蜿蜿蜒蜓向东北方向疾驰,张健也掐着时间,好不容易挨过半个时辰,便招呼军士,由马鞍山南部出山,急驰向东。

    而此时的夷陵,成军败象己现,毕竟荆襄军长年作战,经验丰富,而且成军是被熏出了寨,队形不整,器械不全,在最初的血勇之气怠尽之后,呈现出了一边倒的溃败之势。

    尽管李班连声喝叫,又斩了十余人,却无济于事,乱象愈演愈烈,将士们四处逃窜,重演刘备夷陵之战的败局。

    李班如歇斯底里般的挥着剑,两眼血红,神情狞狰,啊啊狂叫,战败的惨象令他陷入了颠狂,他的太子之位必将不保。

    “哎”

    李骧面如死灰,重重叹了口气““太子,快走吧,先离了夷陵,再收拢残兵,或能再与钱凤一战!”

    “走?”

    李班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此役大败,孤有何面目再见叔父?又怎对得起叔父重托?五万大军,五万大军啊,完了,全完了,我军精锐大半葬身于此,难道要孤学那刘玄德,兵败身亡还被后人耻笑?不,孤决不,孤宁可战死,也决不后退半步!”

    “竖子!”

    李骧指着李班,大怒道:“当年老夫随你祖(李特),你父(李荡)自秦雍入蜀,身经大小数百战,后你祖死于时任益州刺史罗尚之手,你父可曾退缩?”

    李班目中带出了呆滞之色!

    李骧又道:“你父于灵前大哭,誓要活捉罗尚烹之,惜壮志未酬,次月战败身亡,由我兄李流主持大局,又于半年后忧惧而死,当时举目皆敌,人心离散,而你叔父,也即当今大成皇帝不屈不挠,高举义旗,终于次年攻克成都,立下万世基业!

    遥想我李家,自秦雍入川,前仆后继,死伤不知凡几,才置下这般家业,太子怎能一战而弃?更何况这满眼溃军,皆我蜀中男儿,太子若有半分担待,应尽力带回故土,也为我大成保留一分元气啊!”

    李班浑身一震,满面羞愧!

    “散开队形,追!”

    “凡有活捉李班者,赏百金,升三级!”

    “捉住李骧,赏百金,升两级!”

    远处的呼喝隐隐传来,荆襄军漫山遍野的散开,分头追杀。

    李班又是一个哆嗦,咬牙:“速退!”

    随即便在数百部将与亲随的护卫下,向着西面落荒而逃。

    战场上混乱一团,满地都是尸体,钱凤与魏乂站在高处,暗暗点头,五万成军,照这架式,能全身而返者有半数就不错了,而夷陵一带山连着山,城池稀少,到了夜晚,山区会非常寒冷,又饿又累之下,绝大部分都撑不住,在他俩的估算中,能真正逃回巴东或江州的,恐怕不会超过三五千。

    总之,经此一役,成军元气大伤,接下来只须稳扎稳打,拿下江州与巴东,进军成都指日可待。

    全军除留下部分担负警戒任务,剩余人手被差遣出去,有的收扰降卒,有的搬运死尸,还有的去成军寨中收捡物资粮草,一片忙碌,也充斥着一股喜洋洋的气氛。

    水军败于明军之手,此时此刻终于扳回一阵。

    一名部将欣喜道:“今次大破成军,全赖钱将军与魏将军的奇谋妙策啊,呵呵,下面就轻松了,待得我军兵临成都城下,说不定李雄双手奉城呢!”

    又一部将乐观的预测:“依末将看,成军早被二位将军的威名吓破了胆,我赌李雄必开城献降,谁敢与我赌?”

    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对于这一战,钱凤也颇为自负,仿佛从杨彦的阴影下走了出来,捋须笑道:“成军非是不堪一击,实是李班才具平庸,不堪大用罢了,钱某至今仍不明白,为何在探得明王无力南下之后,李班竟似等死般的全无动静,呵呵呵呵”

    开心的笑了一阵子,钱凤又摇摇头道:“罢,罢了,莫去理他,全军休整一日,后日一早我与魏将军分兵而行,争取于十二月中,会师于成都城下,望诸位勿骄勿燥,稳扎稳打,莫给李雄翻盘机会!”

    “诺!”

    众将满怀信心,拱手应下。

    钱凤也满意的点了点头,却是突然感觉到后方的地面有了轻微颤动,于是转回头看去,顿时,面色骤变,正见一道黑线由远及近的快速移来!

    “不好,敌袭,敌袭,布阵,布阵!”

    魏乂骇的放声大叫。

    众将也是惊呆,仿如刹那间由天堂堕入了地狱,刚获大胜,就被敌骑从后突袭,人生的悲喜转换之快莫过于此,来骑黑盔黑甲,如同魔神,不用问,显然是明军!

    不久前还欢天喜地的荆襄军瞬间大乱,打了胜仗,不止是身体松懈,精神也彻底放松,由紧入松易,由松入紧难,这一放松,下意识的转身就逃,根本不顾将领的喝骂阻止,毕竟冲来的是难以计数的骑兵,还是战无不胜的明军,而已方什么防御工事都没来的及构筑!

    随着地面的震动愈趋明显,夷陵这片不大的平原上,重演了成军溃败的一幕,只是荆襄军比之成军又有不如,与成军对阵的是步卒,既使战败,只须手脚利索点,逃进深山老林,也能跑掉,而荆襄军面对着隆隆铁蹄,几乎逃无可逃!

    转眼间,呈扇形铺开的骑兵已冲杀而来,一阵乱箭之后,地面铺就了一层尸体,骑兵不见减速,横冲直撞,无数士卒被撞的吐血身亡,即便有运气好的闪避过去也没用,还得面对着狼牙棒与马刀!

第615章 钱凤归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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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凤深切的体会到了李班那绝望的心情,或者严格来说,还不如李班,毕竟成军战败是个渐近的过程,而自已的战败就在须庾间,反差之大令人无法接受。

    “扑哧!”

    钱凤只觉天昏地暗,自己居然又被算计,想到将近一年的谋划为别人做了嫁衣裳,又急又怒,一口鲜血再也忍不住的喷薄而出,整个人也仿佛苍老了好几岁,身形摇摇欲坠。

    “士仪,士仪,先退走!”

    魏乂牙呲目裂,扶住钱凤就向外跑。

    这话落在耳里,就好象世上最刻薄的嘲讽,不久前,李班李骧也是仓皇而逃,那时他看着李班以及身边部将那惊惶的表情,还捋须微笑呢,可一转眼,就落到了自己头上,于是又一口鲜血被激了出来!

    “将军,咱们快跑,只要逃回夷道(今湖北宜都),有城池尚可抵挡一下!”

    一名部将从另一边架住钱凤,急的几乎是吼了出来。

    “将士们因钱某而亡,此役兵败,又陷丞相于绝境,钱某有何面目苟活于世?你等降了罢,明军素来不杀降,至少可得活命!”

    钱凤先是低声喃喃,然后越说声音越大,待得说完,猛一把推开众人,拨出佩剑,往自己的脖子抹去。

    “钱士仪,你做什么?”

    魏乂眼疾手快,一把抢住钱凤手腕!

    众将一涌而上,围着钱凤就要把他架走。

    “钱某不走,钱某不走!”

    钱凤剧烈挣扎,可哪能挣脱,只是死赖在原地。

    这时,北方又有一团稍小的沙尘扬起,摆明了有骑兵直扑而来!

    将领均是面如死灰,想走也没法走了。

    “铮!”的一声,一名部将拨出佩剑,喝道:“弟兄们,上,和他们拼了!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回来!”

    “杀!”

    钱凤身边的数百人纷纷拨出兵器,却是迎面一声暴喝:“大王在此,还不速速受降?”

    明王?

    杨彦之?

    在平日,如果问起在场的荆襄众将最恨谁,那肯定是杨彦,是杨彦两败荆襄军,毁去了他们的未来,但是杨彦真出现在了眼前,看着那黑盔黑甲,头顶一抹红缨的俊秀面孔,又恨不起来了,还额外多带了种本能的畏惧。

    这是弱者对强者的颤栗,不处于同一个层次上!

    更何况是他们算计杨彦未成,被反过来算计,又怪得了谁?

    钱凤更是神色复杂的盯着杨彦,一幕幕往事从心底流淌,最终汇聚为了一声叹息。

    “罢了,罢了,放下武器!”

    乒乒乓乓声响起,众将自觉或不自觉的扔下了刀剑,目光空洞的站着。

    杨彦领着千牛卫缓缓驰上前,一一巡视着荆襄诸将,当那目光扫来的时候,每个人都仿佛承受着千钧重压,竟不敢与之接触,纷纷低下了脑袋。

    “嗯”

    好一会儿,杨彦望向钱凤,问道:“当初在兰陵效野,孤曾问你愿否随我,今日再问一句,可愿降我?“

    刹那间,钱凤的脸面现出了难以掩饰的挣扎之色,从理智上讲,他应该降了明国,但是与杨彦为敌多年,突然就降了,他的心里总有一种难言的排斥。

    而且他还隐隐有一种诸葛亮的心态。

    诸葛亮为何不投曹操?

    曹操手下名将如云,谋士如雨,郭嘉、荀彧、贾诩等名臣并不弱于他,投靠过去或会受重用,却很难被倚为支柱,而刘备手下缺人,投刘备与投曹操的地位不同,虽然刘备不是什么宽厚之主,但是刘备也离不了他。

    钱凤也是如此,杨彦手下的人才越来越多,因着沈充的缘故,早在几年前,钱凤就拒绝了杨彦的招揽,现在再去,他很难找到适合自己的定位,更何况杨彦不需要谋士,任让跟在身边,几乎一谋未出,想想就让人心寒。

    郭诵看着钱凤的模样,颇有种同病相怜之感,不由叹道:“钱先生,当今天下,大势渐明,王孰败亡只在早晚,你若是孤身一人,为之赴死倒也罢了,但你能放心得下长城的族人?

    大王曾说过,后汉的覆亡标志着旧有秩序的瓦解,而始自三国的百多年乱世,是新秩序构建时不可避免的动荡,在这过程中,个人,乃至家族渺小如尘埃,稍有不慎,便是家破人亡之局,钱先生可回想下,自晋室定鼎以来,有多少门户毁于战乱?

    你钱氏能安居于长城,全系于你一身,你若去了,族人何安?今郭某言尽于此,还望钱先生好自为之。“

    杨彦赞许的看了眼郭诵,便道:”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历史车轮滚滚辗过,岂是人力能抗?五年前你不愿降我,孤不怪你,但今日,若你还一味愚忠,那孤只能说看错人了。“

    钱凤蓦然一震,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不就是三国演义的开篇语么?自己竭力相抗,与挡车的螳臂何其相似?

    ‘罢了罢了,自己也对得起丞相了!’

    钱凤重重叹了口气,拱手道:“承蒙大王不弃,凤乞降!”

    这本是异常羞愧的一句话,但在出口之后,钱凤就如放下了包袱,心头一松,浑身透出一种舒泰感。

    “好!”

    杨彦点了点头,目向移向魏乂,问道:“你可愿降孤?”

    “罪将魏乂,拜见大王!”

    魏乂猛一咬牙,拱手施礼。

    杨彦继续看去。

    “我等参见大王!”

    连钱凤和魏乂都降了,众将也只能齐齐施礼。

    杨彦并未急于进军巴东,在收揽了众多降兵降将之后,就地安营,整编军卒,而夷道存有荆襄军的粮草物资,杨彦又命郭诵领两千骑会同魏乂率三千降卒奔往夷道,取来粮草。

    经过紧急统计,共获得降卒近四万五千,其中有超过八千属于原成军,在被荆襄军俘获之后,一日之间又落到了明军手上,让人不得不感叹世事之离奇。

    由于当场缴获了部分粮草物资,全军渴盼已久的热饭终于来了,当天晚上,将士们享用着热腾腾的米饭,虽然没什么菜,但也吃的香喷喷。

    钱凤暂时被任为了参军,与荆襄降将一样,对炒米糊大感兴趣,一边喝着,一边问道:“请问大王,北方诸胡南下是否确有其事?”

    张健哈哈笑着接了过来:“此乃大王所使疑兵之计,否则又何以挑动你军与成军内哄”

    张健洋洋得意的诉说了来龙去脉,包括对王敦和李雄形势的分析,归纳了不得不战的理由,听的一众荆襄军将士叹息不己,这怎么说呢,只能说杨彦切实把握到了双方的命脉,自己极尽小心,仍是被糊了过去。

    不过钱凤倒是面色微变。

    杨彦问道:“可是担心诸胡真会联手?”

    钱凤拱手道:“看来大王也想到了此点,若是平时说刘曜会与石勒握手言和,那凤只以为是个笑话,但今时之明国已不同于往昔,一旦大王取下巴蜀,北上秦雍,再由武关出兵配合攻打关中,刘曜覆亡指日可待,匈奴若去,羯人安得独善其身?

    倘若羯人再灭,鲜卑又何去何从?

    故凤以为,大王所布谣言,极有可能成真!”

    周围一片安静,纷纷望向了钱凤,倘若真是如此,这无疑将是明国自建立以来的最大一场危机。

    “呵”

    杨彦呵的一笑:“如此说来,倒是孤提醒了石勒刘曜之辈,士仪既然想到,可有对策?”

    钱凤精神一振,降就是降,他还不至于反复,自然希望受重用,他引出这个话题,也是经过一个白天的思考,越想越有可能,才向杨彦提出。

    于是再度拱了拱手:“诸胡矛盾重重,既便联手,也非短期所能为之,需要整合内部,停战休兵,调解仇怨,还要互建信任,今冬理该不可能南下,最快也要明冬尚可”

    正说着,钱凤现出了懊恼之色。

    是啊,自己当初怎么没想到呢,诸胡南下哪有那么容易?如能静下心来细细分析,又怎可能教明王得了渔翁之利?

第616章 最后一搏() 
(谢谢好友东海令狐冲的月票)

    钱凤越想越懊恼,猛拍了下脑门,不禁望向了杨彦,正对杨彦那笑吟吟的目光,心里又有了些不安。

    杨彦摆了摆手,笑道:“无妨,智者千虑,终有一失,若非钱士仪思虑不周,孤哪能轻易得此数万精兵良将,不过诸胡南下之事大意不得,继续说。”

    钱凤松了口气,又道:“因诸胡情报难以获得,大王不妨设定明冬便是诸胡南下之期,而在明冬之前,大王须取下益州,北上秦雍,威胁刘曜,如此一来,诸胡既使南下,亦不会走青兖一线,只会聚集关中,与大王决战,故大王须抓紧时间,攻灭成国,至迟不得晚于明春。”

    说着,钱凤现出了一丝跃跃欲试之色,想说什么,又难以启齿。

    杨彦点点头道:“入蜀的关键,在于江州与巴东,这样罢,孤命你为平虏将军,待得夷道的粮草物资运来,领三万军攻打江州,孤攻巴东,与你于江州会师,以一月为期,可有问题?“

    钱凤浑身微震,他想说的,正是领军攻打江州或巴东之一,只是考虑到降将的身份,又是刚降,才欲言又止,生怕被杨彦婉拒,心里留下芥蒂。

    却是没料到,杨彦竟如此豁达大度,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情绪立刻涌上了心头。

    “凤领命!”

    钱凤深吸了口气,但声音仍有些哽咽。

    杨彦环视一圈,又道:“你等家眷虽多在江州,但无须着急,王处仲是个明白人,理该不至于做出过激之事。“

    一众降将想想也是,一方面是王敦和杨彦没有私仇,既便王敦降了,最多投闲置散,杨彦并不会拿王敦如何,王敦也不会不给自己留条退路。

    另一方面是法不责众,几万人投降,牵涉到几万个家庭,数十万男女老幼,无论是谁,在做出不理智的决定前,都得掂量掂量。

    因钱凤被委以重任,一干降将,乃至降卒都心头大定,杨彦也不担心钱凤会反复,甚至为了更示信任,于三日后,魏乂与郭诵带着夷道的粮草物资赶来之时,并未给钱凤配骑兵,让他领三万纯荆襄降卒,去往江州。

    毕竟梁州多山,沿途几乎不会遇上遭遇战,有没有骑兵的的意义不大,而且骑兵是明军老卒,让骑兵跟着,难免会让钱凤有一种被监视的感觉,索性任其放手施为。

    当然了,把钱凤支走,也是考虑到了安全因素,杨彦身边,只有一万多骑兵,而降卒的数量达三倍之多,要说短短两三天就让降卒归心,那是不可能的,安全问题始终不能忽视。

    钱凤领着三万卒离去,首先是身边少了个搞阴谋诡计的专家,其次是降卒去了大半,明军在数量上不再处于劣势,表面力量的对比变化,会让人熄了不该有的心思。

    杨彦则在同一日,领着余下的近三万卒,向巴东进发。

    由夷陵至江州,约一千两百里,又有一月之期,钱凤不愿失约,时间还是很紧,而由夷陵去巴东,仅五百里,因此与钱凤相反,杨彦不用太过于赶路。

    同时杨彦发布了两道命令,一命于药从襄阳领军去江州,再命蒋炎趁着冬季水浅,派出船只往上游勘探长江三峡,逐一炸毁航道中的暗礁或礁石,力保航道的畅通。

    其实以现有的条件,即便航道畅通,也只能保证冬春季节行船,夏秋的水位要比冬春高上数丈,波涛汹涌,势如奔马,在三峡中行船,几乎是十船九翻。

    曾有记载,清末有蒸汽船从上海出发,上溯长江勘探源头,却在驶到了泄滩(今湖北秭归)的时候,蒸汽船那强劲的动力都不管用,在汹涌的波涛中寸步难行,只能靠岸拉纤,缓慢上行,而泄滩的长度仅130米。

    李白著名的诗句,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是不符合事实的,因为冬春时节,江水流速缓慢,一日之间不可能从白帝城顺流而下至江陵,而到了夏秋时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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