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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徐向北公布了月光舟众人将投入营救提娜迦的战斗的消息后,多菲雷亚当即主动请缨参加地面战。
“我也要做力所能及的事情。”…………当时娇小的银发少女斩钉截铁的说道。话语中展现的决心让徐向北打消了挽留她的念头,和之前那平静的四个月中那个迷惘的少女比起来,现在的多菲雷亚虽然无法再激起人的保护欲望,却变得更加有魅力了…………和最开始那个骄傲得一塌糊涂的无知王女比起来更是天壤之别。
回想着请缨时多菲雷亚的面容,徐向北感慨万千,可多菲雷亚似乎误解了他的沉默,电话那边传来少女不悦的声音:“什么嘛。有话就快说啊。我们现在可是很忙的!”
那熟悉地口吻让徐向北不由得微笑,所以他很随意的调侃道:“可别死啊。”
多菲雷亚那边似乎被徐向北这和上文完全没有联系的话语给将了一军。看起来少女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结结巴巴的应道:“啊,恩,我尽量……”
还“我尽量”,徐向北无语了,这是“尽量”就能做到的事情么?
于是徐向北决定继续逗她:“你要知道。你可是我拼了命保下来的,在还完我地恩情之前你的命是我的,不要随便给我丢掉啊!”
多菲雷亚回答的声音让徐向北确信,她此时肯定脸红了:“我、我知道啦!不用说得那么直白啊!我命大死不掉的!”
“还有啊,怕高地话就闭上眼睛再跳啊!”
“嗦!烦死了!”那边多菲雷亚终于大吼起来。然后哐啷一下把电话挂掉了。
徐向北拿着话筒,然后看看辛西娅,后者则端着茶杯对他耸耸肩。
这时候薇拉希拉的报告声再次传来:“投下前三分钟,心理威慑作战开始!”
紧接着雄壮的交响乐开始在月光舟内外响起,莉诺卡安装在月光舟外部的扩音回路全功率运作,震耳欲聋的交响乐响彻整个战区。
徐向北一听这音乐就乐了,这不是瓦格纳的《翱翔的女武神》么,在地球那个位面这是著名歌剧《尼伯龙根的指环》当中的配乐,是描绘众瓦尔基里在云间奔驰的英姿地雄壮乐曲,用这乐曲来作为月光舟的少女们战斗时的配乐还真是意外的合适。
为了便于进行投下作战。月光舟解除了第一类航法,发动机的尾喷进也降低了强度,速度略微降低的月光舟少了几分狂暴又多了数分优雅,那银白色的舰身在下层空域那阴暗的光照中也显得熠熠生辉,搭配着雄壮高雅的交响乐,就像天际间飞行地神的战车。
翔士少女们和一打兔子排成松散的楔形阵拱卫在月光舟的前方,还真就有那么些女武神的味道。
月光舟的航迹云和羽翼少女们飞翔留下的第八粒子轨迹在天空中排成一条宽宽的轨迹,让人不由得想起奔驰的骑兵阵之后地那滚滚的尘云,又像是女武神脚下驾驭着的祥云……
月光舟就以这样恢弘的气势冲向浓烟滚滚的威士奇欧总部堡垒。
越过总部堡垒的瞬间。固定在月光舟下方的两台重型陆战自律兵器被从拘束锁中释放出来,两个大铁块呼啦啦地就往要塞墙壁地破口砸下去,直到撞击的前一刻才猛地翻身,刷啦一下张开自己的腿脚,就像两根恶魔之爪狠狠的抠进了堡垒当中。
两个重型陆战兵器落地的地方刚好是十字军的突破口,一艘新落地的十字军运兵船正在往外吐铁罐子。
一台蝎子直接将一个倒霉的十字军陆战兵压扁了,那个倒霉蛋的印着十字纹章的漂亮胸甲被蝎子的右前脚直接踏中,立刻就凹了下去,鲜血就这么从胸甲的裂开的地方往外狂喷。很快就让那银色的铁罐头变成了一个“烂番茄”。
紧接着两台蝎子抬起自己的钳子,露出钳嘴当中的联装离子炮,向着面前的十字军队列疯狂的扫射。
一名幸运的位于蝎子侧翼的十字军战士立刻高举着自己手中的长剑向着蝎子冲刺,却被横扫过来的安装在蝎尾上酷似毒针的加农炮炮身猛力击飞,脑袋直接装上了一侧的墙壁,撞得头盔上装饰用的犄角都折断了,自然他也一命呜呼。
这时候另外两名十字军突然从运兵船上跳了出来。举着手中的粒子枪对着蝎子就射。可惜那些粒子束打在蝎子的装甲上只是产生了一连串的青烟……丢开枪之后两个铁罐子从背后拔出重剑,重剑上镶嵌的第八粒子晶体爆发出光芒…………等级九的光魔重剑的斩击威力就算是史前兵器也无法幸免!
“休想!”伴随着这声爆喝。黑色的身影从天而降,为了方便运动而扎成单马尾的银发在天空中留下蜿蜒的轨迹,飞扬地黑色长裙下面露出少女的大腿,两个铁罐头之中的一个被带着下落的余威的少女一脚踹飞,另一个刚来得及转头,一把怪模怪样的长剑就落到了他地肩上。
由于方才的凌空飞踹。下落的少女以此时的姿势挥出的斩击完全使不上力,就算是最高级地光魔刀剑也只能勉强在十字军那做工精良的铠甲上留下几道划痕罢了,可这个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那怪里怪气的长剑头部忽然冒出火花,喷射出的气流将长剑硬生生的向着十字军战士的肩膀压下去,与此同时长剑那锯齿状的锋镝忽然飞快的运动起来,高速转动的钢铁利齿在剑尖地火箭的助推下撕开十字军的铠甲。就像在刨木头似的,不同的是此时从长剑那转动的剑刃下飞散而出的是闪亮亮的铁屑…………四分之一秒钟之后铁屑换成了肉末。
在少女双脚落地的同时,那把嚎叫着地长剑已经从十字军的裆下切出,把他连人带铠甲切成了两半,飞溅的血肉将少女的半边脸颊和部分头发以及女仆装前面的围裙都染成了红色。少女直起因为落地缓冲而弯曲的大腿。同时闪电般的高举左手中的枪械,清脆的枪响之后刚刚被她踹飞现在正打算从地上站起来地那名十字军的胸口多了个细小的洞,眨眼间第二次爆炸就将这个小洞扩展成了成年男人拳头大小恐怖伤口,浓烟从被炸的稀烂的伤口中源源不断的升起。
多菲雷亚大口大口的喘气,过了一小会儿才喃喃自语道:“终于,落地了啊……”
然后她蹲下来捂住自己刚刚踹飞那个十字军铁罐用地腿:“可恶,这帮人没事穿那么重地铠甲做啥?”
“没事吧?”问话的是梅加耶拉,少女落地地时候轻盈得连脚步声都没有发出,真让人难以相信她身上背着这么重的装备………她背后那个大号的铁背包还有手里提着的比多菲雷亚还高的大号枪械光是用看的都知道绝对轻不了,那大型枪械和背包之间连着燃料管一般的东西。枪械头部那一点点火苗昭示着它的用途,这东西的名字就叫:“用改造剩下的边角料制成的超高温重型喷火器”(命名:莉诺卡)
“受伤了的话,就坐到蝎子里吧,外面有我们就够了。”另一边菲娜也凑了上来,“别勉强哦。”
“我没事,不用担心。”说着多菲雷亚从地上站起来,握紧了手中的两件新武器:右手上的是“用改造剩下的边角料制成的火箭助推式链锯剑实验型”,左手上的则是“用(略)的适合少女使用的超级爆矢手枪”(命名同上)。
“那么,我们去这里的医院吧!”梅加耶拉将喷火器端平。轻声催促道。
奥拓斯达和拉兹格里滋在照面的瞬间就双双停了下来,拉兹格里滋一挥手,跟在他身后的几名十字军高位翔士就四散离开,从奥拓斯达身边飞过。
奥拓斯达并没有阻止这帮人去找月光舟的麻烦,他只是默不作声的看着久未谋面的老友记。
“你这家伙,竟然还活着啊。”终于,奥拓斯达开口了,声音里混杂着些许的遗憾,仿佛他巴不得眼前的男人立刻死掉似的。“我还以为我白捡了个如此出色的女儿呢!不,是白捡了一对。”
拉兹格里滋脸上的表情产生了细微的变化,可这变化立刻又归于平静:“这样啊,现在她们俩在你那里啊,那我也就放心了。”
“别胡说了!”奥拓斯达冷冷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是个男人的话就负起责任来啊!她们可是一直以为你挂掉了啊!想想她们俩这些年的生活吧!”
“对不起。”拉兹格里滋似乎无言以对,只是这样道歉着。也看不出是应付差事还是真正的由衷的道歉。
“这话你去跟那两个一直以来都在努力过活的孩子说吧。跟我走吧!”
奥拓斯达的话语让拉兹格里滋嘴角向上弯曲,那个时候他那带着笑意的表情既像嘲讽又像是艳羡:“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呢。烂好人得一塌糊涂。”
“听这话,你是不打算来了?”奥拓斯达说着摆开了架势,他长长的叹了口气,“那么,就让我这同样是父亲的人教教你为父之道吧。”
拉兹格里滋看着奥拓斯达的脸,同样也叹了口气,他架起自己手中的长剑,静静的等待过去的战友发难。
身体向前冲刺的瞬间,奥拓斯达忽然觉得时间似乎倒退到了很久很久之前,那时还年轻的他们也曾经因为不服对方的傲气而像这样武力相向,可惜的是,过去的就过去了,再也寻不回来了。
雷欧纳德的二号这下慌了。
那条船的战斗力远远超过了他的预期,更重要的是,现在那艘船的意图已经非常的明显………
…………他们刚刚不加入战斗是因为不知道《埃达抄本》的所在,所以才等着看自己往哪里去,希望之翼的拥有者这次着实摆了他一道!
最让老头郁闷的是,直到刚刚还非常听话的拉兹格里滋竟然在这个节骨眼给他捅了篓子,竟然和希望之翼的两个幻翼同伴中的一个纠缠起来,这个时候他应该按照自己的命令去缠住那船,为获取埃达抄本争取时间才对啊!
老人异常的气愤,不断涌起的血气冲击着他那已经老迈的心脏,让他的呼吸变得越发的急促。
难道非要动用自己最后的王牌了么?可是那样的话,就等于将自己的一切本钱都砸在这次行动里了,这样的豪赌需要的勇气对这位老人来说稍微显得过分了一点。
在焦急之中,一个念头闪过老人的脑海,他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虽然这样做实在有失雷欧纳德二号的身份,但是,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老人用颤颤巍巍的手从怀里掏出那个两个被他视为珍宝的徽章,开始操作起来。
片刻之后空中的立体投影中浮现出代表着通讯状态的水晶,水晶的表面刻着“十三”的标记。
老人正在寻思自己该如何开口,谁知掉对面的“那个女人”先发制人,用得意非常的口吻说道:“什么啊,现在就顶不住了啊?”
因为过于耻辱,老人的脸色变得就像一块坏掉的猪肝,而那边的那个女人还在尽情的享受着鞭尸的快乐:“放心,这种状况,我们也不打算继续袖手旁观了,毕竟,我们雷欧纳德是个整体,对吧,是。个。整。体,呵呵呵呵……”
“混账!”二号在心里咒骂着,“等我拿到《埃达抄本》,就使出最后的撒手锏将你们一网打尽!”
298 鸽子与老鹰的赞美诗(18)
战斗在进行着。
激烈的战斗在进行着,威士奇欧的总部堡垒就像一滩沸腾的水,战斗在每个角落每一条巷道当中进行着。
威士奇欧的战士们大声喊着,咆哮着,倒下的时候反而显得悄无声息;而十字军的战士们则沉默不语的推进着,就算身体被子弹侵入,就算手臂被厚重的刀锋切开,都不曾发出半点声响。
就这样威士奇欧本部堡垒的通道就变成了修罗地狱,每走一步鞋底都会沾染上新的血污,每转过一个转角都会看到新的成堆的尸体,破碎的人体就像打碎的陶器一般随意的散落在石板地面上,要分清哪段肢体属于哪个人那绝对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就在某条已经被威士奇欧放弃的、空无一人的通道上,少女在尸堆中缓慢的爬动。
少女身上那由威士奇欧的医疗人员配给的衣服早已被混合着血的污泥弄得面目全非,不少地方还不知道从什么人的伤口上沾来了大片的血迹,少女的此时的模样如果被胆小之人看见,多半会被当成从那个世界被硬生生的叫回来的亡灵吧。
化身为亡灵的少女在尸堆中一点一点的向前爬行着,拉动全身前进的双手早已变得破败不堪,那原本纤细漂亮的手指此时血流如注,指尖的指甲早已在爬行的过程中被整个整个的掀开,剩下一片血肉模糊。
少女不断的将这样的手指插进前方的污泥之中,抠住地板上地石砖间的缝隙,拖着自己前进。
少女的脸上表情异常的单调,似乎已经对疼痛完全的麻木,只有那双眼睛中展现出的光芒还有着些许活物地味道。可就算是那光芒,也多半会被当做亡灵的执念吧。
其实少女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那个在等待自己的人又在什么地方,只不过她脑海中的某个部分,或者是存在与虚空之中的什么人,正在不断的告诉她非这样做不可。非要动起来,非要往那个等着自己的人身边去不可。
这个信念支持着少女,支持着她在地上一点一点地在这如炼狱一般的巷道中不断的前行,就算指尖不断的传来刺痛,就算衣服甚至衣服下面的皮肤被尸体手中那破碎的剑刃划破,就算血流如注意识渐渐飘忽,这都无法阻止少女地动作。无法摧毁她的意志。
…………那是最重要的人,所以不去不行。
终于,少女爬过了有一个转角,转角的另一边有着和刚刚她经过的那些巷道中由快要熄灭的火把提供的昏暗光芒完全不同的光芒,那是从提灯中发出的光芒,提着提灯地是身穿厚重地印着十字纹章的厚重铠甲的人。
少女在地上爬动的声音非常的微小。和沿着通道的石壁持续不断的传来的厮杀声比起来根本就微不足道,可就算这样那些铠甲里地人们还是发现了刚刚从转角那一边转出来地少女。
沉重的脚步声,每一声地附带着金属关节转动时那特有的稀哩咣当的杂音,提灯的光芒也摇晃着,向着趴在地上的少女靠近。
少女抬起头,瞳孔中映出那些铠甲人手中那闪亮的冰冷的锋镝,提灯每晃动一次,那锋镝上就流过一道寒光。
…………不行,不能死在这里。
少女的双手轻轻握起。却发现她早已没了握拳的力气。弯曲关节的动作反而让大量的鲜血从那伤痕累累的指尖上溢出,将少女的整个手心都染成了红色。可少女心里却想着这样正好,手心都是粘稠的鲜血的话,就算握力不足武器也不容易从手心中滑脱。
少女悄悄的将偶然落在她手边的那枚匕首收入掌中,就像她预料的那样,匕首那包着已经被汗水和鲜血浸透的防滑布的握把很快就和她那沾满鲜血的掌心粘合在一起。
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都要放手一搏。
就在这个瞬间,正在向自己走来的铠甲人身边的墙壁轰然倒塌。硕大的金属钳子冲开厚实的方砖墙。正好将提着油气灯的那个铠甲人按到了对侧的墙壁上,张开的钳颚在金属铠甲上划出让人寒毛倒竖的声响。随即在那铠甲人两边的腋下扎进墙壁当中,下一刻安装在钳子虎口里的光束炮抵着那人的胸甲开火,三次闪光之后带着焦味儿的青烟从铠甲关节的缝隙中溢出,那让人恶心异常的焦糊味道迅速充斥着整个通道。
紧接着第二只钳子也破墙而出,将提灯的铠甲人身后的家伙给送进了天堂…………这次那闭合起来的钳鄂的尖端直接扎进了铠甲当中,随即在液压系统那强劲的推力作用下,钢铁巨钳向两侧打开,硬生生的从内侧将铠甲和铠甲里的人扯开,撕纸一般的撕成两半,那飞散的红色液体和肉块将通道里已经叫人惨不忍睹的景象变得更加的血腥更加的残忍,就算地狱的恶魔看了也要自愧不如。
仿佛是为了让这景象更加符合“地狱”给人的印象,赤红色的火焰从头一只巨钳留下的巨大破洞中涌入,宛如炼狱之炎,眨眼间就吞噬了通道中所有的一切…………尸体、血迹、墙壁、还有依然存活的那些铠甲人们,一下子就统统不见了,剩下的只有绯红绯红还是绯红……
那炽热的火焰的温度,就算是离它还有相当距离的趴在地上的少女都能清楚的感受到,通道里的空气被瞬间加热膨胀而形成的狂风呼啸着,就连趴在地上的少女都不得不将自己的头压得更低,并且闭上双眼来躲避狂风中夹杂的那些沙粒。
当狂风的呼啸结束之后,展现在睁开双眼的少女面前的是一片货真价实地地狱,看着那无处不在的、宛如活物般摇曳着的深红色,少女有一瞬间还以为构成通道的石头都禁不住那火焰的炽热而燃烧了起来。
烈焰之中传来什么东西轰然倒塌的声音,然后是脚步声………有比刚才那些铠甲人地脚步还要沉重的脚步声,也有如猫儿一般轻盈的人的脚步声。脚步声当中还混杂着钢铁在砖石上摩擦的声音,间或还有细小砖块崩塌碎裂的声音。
“啊……”火焰之中有人轻轻惊叫了一声。
“怎么了,梅加耶拉?受伤了么?”立刻就有另一名少女担心的连声发问,刚刚还在火海中回响地各种声音也随着这句问话停了下来。
最初惊叫的那个声音并没有回答,取而代之的是再次响起的脚步声…………是那种像猫儿一般轻盈的人的脚步声,这脚步声缓缓地向趴在地上的那名少女走来。
火焰被分开了。这绯红的一切被身穿女仆装的少女那黑色的身影切成了两半,少女背后背着巨大的背包,手里提着沉重的巨大的枪械,枪械的前端有蓝色地火舌在轻轻跳动。
提着枪械地少女身上的女仆装已经有多处破损,左肩部分的泡泡袖甚至被撕掉了一大块,露出下面带血的肌肤。
可是少女那满是灰尘的脸上却带着笑容。
“终于……找到了。”梅加耶拉轻声呢喃着,随即蹲下了身子。望着趴在地上的少女的双眸中溢满了泪水,“发现医院里没有活人的时候,我还以为……我们已经来迟了……”
地上地少女仰望着梅加耶拉,似乎不明白她为什么哭泣,然后她想起来,想起来自己有必须要去地地方…………无论如何都必须抵达的地方。
她想要丢开手上地刀子。却忽然发现这样似乎更利于爬行,于是她就这样用刀子扎进面前的地面的缝隙,打算再一次开始前行,却被面前的少女轻声制止。
“已经,可以了哦。”梅加耶拉轻声说着,声音里蕴含着无尽的温柔,她一边说着,一边熄灭了手中重型枪械前端的火焰,然后抬头望向自己的前方。那名少女的身后。望向那名少女用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