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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风飐继续问道,“若走火入魔之人还剩一丝理智,肯接受你的治疗,你有几分把握。”
妙华毫不犹豫道:“我拒绝,走火入魔就是走火入魔,就算剩下一丝理智,又能维持多久。当年那走火入魔之人连寒松祖师都不敌,何况我这小女子,若他发狂而起,我岂不是香消玉殒。”
温风飐道:“我加价。”
妙华轻轻摇头,“生命无价,妙华不会涉险。”
温风飐脸色不变,依旧淡然,低头饮酒。
涛叔几人,叹息,不甘,黯然等诸多情绪,虽然当年赵国昏庸,但他们毕竟是赵国最强的铁军卫,现在遇到当年最后一丝的皇室血脉自然是想着救治。
妙华见几人这番表情,突然道:“不过我听说过一个关于九阳天绝的传闻。”
涛叔几人闻言精神一震,急忙道:“妙华真人请说。”
妙华看了温风飐一眼,嘿嘿一笑道:“这又是另外一个问题了。”
温风飐淡淡道:“要多少。”
妙华脸色露出阴谋得逞的笑容,升出两根手指,“两万两。”
众人眉角一抽,景罗山庄虽然富裕,但两万两也不是小数目。妙华明显是狮子大开口,明显是为了报复温风飐刚刚戏弄她的之仇,还有把刚刚那个免费答案的费用一起收回。
当下纷纷朝温风飐看去,看自家庄主怎么应对。
温风飐淡淡道:“若是这个传闻和医治九阳天绝有关,那么便和刚刚是同一个问题,若是无关,温某要之何用。钱华真人刚刚还说自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现在这般语焉不详,企图用言语欺诈顾客。这事要是传出去可不是什么好名声,而且还是从景罗庄传出去。”
妙华一咬皓白如雪的牙齿,道:“你狠。”
“传闻寒松道人当年为了九阳天绝走火入魔的弊端,除了创下六式陨阳决之外还留下一门可以治疗走火入魔的抱元功。”
飞猿疑惑道:“既然有办法治疗,又为何还要创下主阀杀戮的六式陨阳决。”
妙华道:“虽然抱元功可以治疗,但所需要的条件太过苛刻。”
涛叔抱拳道:“请妙华真人详说。”
妙华也知道在温风飐手里讨不到好处,只能认命的说道:“抱元功不是人人都能修行,需要从小就开始修炼,最好是九岁以下。但这门功法艰涩难懂,就连掌门人也是一知半解。试问一个九岁的稚子又怎么修习,所以现在天道门中没有一人学会这套功法。”
众人只能叹息,这种有了希望又再次失望的感觉实在不好受。
温风飐却笑道:“所以刚刚钱华你是想空手套白狼。”
妙华叹息道:“奈何这狼比狐狸还狡猾。”
温风飐继续道:“我给你一万两,你把这抱元功和详细的治疗方法给我说一说。”
妙华有些吃惊的看着他,不明白温风飐为何这么做。
温风飐淡淡道:“若是不愿意,你可以不说,若你想加价,温某可以不听。”
妙华看了半天那张毫无表情的脸,实在是看不透他内心的想法,也不敢加价,她真怕温风飐一拒绝,她这一万两也飞了。
“治疗九阳天绝除了抱元功之外,走火入魔的人和学会抱元功的人必须是一男一女。”
涛叔疑惑道:“为什么。”
妙华的脸色有些羞红,道:“因为。。。。因为两人必须通过交合渡气,让抱元功的内力进入对方体内,将九阳天绝走火入魔的内力尽数中和化为普通的内力。但这过程必须两人相互配合,所以走火入魔那人必须要保持理智,不能伤害对方。”
交合渡气,众人的脸色有些古怪。
温风飐叹道:“寒松道人真是我辈楷模,竟然想出如此绝妙的方法,想来年轻的时候也是浪子啊。”
妙华呸了一声,道:“不许侮辱门中祖师。”
涛叔皱眉道:“除了交合渡气,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若非必要,众人也不愿用这种方法治疗公主。
妙华道:“九阳天绝走火入魔的人自从寒松祖师之后就没再出现,而抱元功创立至今也无人修成,我也不能确定,不过若是有其他办法,寒松祖师也不会留下这个办法。”
温风飐问道:“那抱元功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妙华皱眉想了想,道:“我也只是在典籍上看出,天道门中还没有人修成。不过那是一门用来治疗九阳天绝的辅助功法,内功醇和和普通功法差不多,并没有多大的破坏力。只是修行者本身的自愈能力会十分强大,只要不死,多重的内伤都能愈合。”
温风飐心中叹息一声,但脸色却还是一脸淡然。对妙华说道:“多谢钱华道人解惑,等下温某就将一万两奉上。”
“好说,好说。”一听有钱,妙华立即眉开眼笑,“若无其他问题,妙华就先行离开了。”
温风飐轻轻点了,妙华看起来心情大好,走的时候还不忘带上一盘点心,边走边吃。
妙华真人走后,涛叔急忙问道:“小风,没有修习抱元功的人,现在怎么办。”
温风飐缓缓道:“有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你们要听那一个。”
血狼想了想,道:“先听好消息吧。”
温风飐道:“好消息就是修习抱元功的人找到了。”
众人先是一惊,随后喜上眉梢,道:“太好了,这下公主有救了。”
随后又皱眉问道:“那坏消息呢。”
温风飐叹息道:“坏消息就是这人不愿意和公主交合渡气。”
闻言血狼不由一怒,拍桌而起,吼道:“赵国虽然已经亡,但公主仍然是千金之躯,国色天香,我们让他救治是看的起他,那轮到他选择。若他长相人品一般,公主不满意,我们便想办法把的他的功力抽出汇入公主体内,在让公主自行引导,说不定还不需要交合渡气。”
涛叔更加理智一些,问道:“能九岁就修习抱元功之人必定不同反响,而且与天道门渊源深厚,不知道庄主说的是谁。”
温风飐看了一眼怒气冲冲的血狼,说出一句让他如坠万丈寒渊的话。
“那人就是我,你们的庄主。”
血狼突然脚一软,整个人瘫坐在地上,脸色笑容比哭还难看,哀求道:“庄主。。。。。属下不是那个意思。。。。。”
温风飐也不理自己这个逗逼属下,自顾喝酒。
众人此时的脸色要多精彩有多精彩,不过这个结果却让他们欢喜。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与其把公主给别人那个啥,还不如让自家庄主。美名其曰,一切为了公主殿下的安全着想。
眼见抱元功已经找到,涛叔也不在紧张,笑道:“小风,你什么时候学的抱元功。”
温风飐叹气道:“在我八岁逃亡那一年你和天道门那个老道找到我和小丫头,你将我和小丫头交给那老道照顾,自己去寻找其他铁军卫残军。那老道见我天资聪颖,就给了一门武功,说是镇派之宝,数十年来无人能炼成。我见那书上的武功艰涩难懂,就信了他的话,以为是绝世武功,就修炼了起来。没想到这个老道居然坑我,他让我修这抱元功只是怕将来小丫头走火入魔,让我给她当鼎炉。”
一旁飞猿说道:“可是也辛亏是庄主,否者这天下又有谁能以稚子之龄修成这门神功。如今公主走火入魔,不知道什么时候爆发,还请庄主委屈一二吧。”
飞猿说出这段话,脸不红气不喘,没有一丝一毫的尴尬。
让众人对于他拍马屁和厚脸皮的程度有了一个新的了解。
温风飐皱眉道:“不是我矫情,先不说年龄,我们之间差了十三岁。要是我和她真的交合渡气,那我就必须要负责到底娶她回景罗庄。”
香非道:“那也不错啊,我们会好好对待公主的。”
“不错个大头鬼。”温风飐骂道,“到时候我娶一个赵国公主,我再把华国公主娶回家。当年赵国昏庸无道,亡国之后百姓反而好过了,我们虽然不恨。但是她是赵国公主,看见将自己国家占为己有的华国公主,她要是发起狠了,欺负兰霏怎么办,你们谁拦的住她。”
血狼心道,庄主你那些红颜知己的矛盾那么多,也不差这个一个了。但脸上还是一脸正直道:“公主深明大义,应该不会如此。”
温风飐继续道:“就算她不欺负兰霏,只要她在景罗庄,就会引来另一位恐怖的女人。”
涛叔眉角一抽,试探的问道:“剑阁的小剑仙。”
温风飐点了点头,道:“这些年她不出剑阁是为了修剑心,只要剑心一成,她便会出剑阁挑战天下剑手。到时候景罗庄住着一位身负天道门九阳天绝内功,又学得赵国皇室一脉相承顶尖剑法《剑绘江山》。她们两个遇到一起,到时候我们辛苦的经营的景罗庄就会被夷为平地。”
“若是寻常比剑还好,可偏偏剑阁那位和庄主的关系又。。。。”香非无情的补了一刀。
血狼想了想以后的日子,也有点后怕,但还是道:“没那么夸张吧。”
“呵呵”温风飐冷笑一声,缓缓道:“我在路上,看见你们的公主殿下一式剑招杀了百名马贼,回天境的强大破坏力是我们无法估计的。”
几人对视一眼,都觉得头皮发麻,为景罗庄的未来担忧。
涛叔硬着头皮说道:“小风,这都是将来的事情了,你还是先把公主殿下的病治好吧。”
看见涛叔这么直接开放,温风飐反而愣了许久,最后看着众人,一脸严肃的说道:“你们觉得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
当然是,血狼在心里说道,但脸上还是一脸肃然,道:“我们知晓庄主不是这样的人,但情况紧急,您就牺牲下吧。”
温风飐摇了摇头,道:“这件事先按下,等鬼虎查到她行踪回来报告在说。”
随后他起来往门外走去,对飞猿吩咐道:“我去沐浴歇息下,没事情不要来打扰我,另外通知武功,晚上我和他一起参加楹花抡魁。”
温风飐走后,一直在一边喝酒沉默的憨牛突然挠头道:“我们景罗庄以后要被庄主夫人拆了吗。”
血狼将自己那坛酒丢给他,道:“别乌鸦嘴,要相信庄主。”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血狼已经想到回庄之后将自己房间的柱子什么加固下。
憨牛接过那坛酒,憨厚的说道:“但是庄主刚刚好像很怕啊。”
飞猿也将自己那坛酒丢给他,叹息道:“你别说话了,这样弄的大家都怕了。”
第十九章 楹花抡魁()
戌时(大概晚上八点),这个时辰对于大多数来说已经回家休息,但对于有些来说,真正的生活现在才开始,比如说武功。
武功焦急在大堂中走来走去,问道:“飞猿堂主,温兄怎么还不出来。”
飞猿道:“庄主刚刚睡醒,正在梳洗。”
武功看了一眼一脸淡然的飞猿,只能继续焦急的等待。
又过了许久,就在武功等不急,准备自己亲自去找温风飐的时候。
大堂中终于走进一个他等待多时的身影,温风飐一改往日的装扮,穿了一身文儒白衣,比起平时少了一分江湖的英气,却多了一分书卷味。
武功也懒得看他现在的装扮,拉着他的手就往外走,道:“温兄快点,我们都要迟到了。”
温风飐早已吩咐过众人,所以飞猿等人并未跟随。
门外早已经备好马车,当下两人进入马车之中,血狼驾车往早已经知晓的地点安家大院奔去。
楹花抡魁虽然是风月楼之间的比拼,但地点却不再任何一家风月楼内,而是选择京城中富贵商贾人家的大院举办。而且能够前往的人数也有限,所以对于有些人每一年的楹花抡魁的门票总是一票难求。
但是对于武功来说却不是难事,武阀虽然醉心江湖,但毕竟是一方门阀,在京城中也有几名朋友,要取得几张门票对他来说不过举手之劳。
至于他之所以那么急,无非是色急罢了。
温风飐在车内看武功这般心急,笑道:“武兄常年在各处风月场里和那些名妓谈笑风声,想不到今日竟然会这般着急。”
“温兄这你就不懂了,天下风月楼要数出名还是得在京城,而今日我们一次就能看到四家京城最顶尖风月楼内最出名的四位姑娘,这份美妙的滋味,温兄难以理解啊。”武功摇头晃脑,沉醉的在自己的世界中。
温风飐淡淡道:“也是,现在若不好好享受,婚后估计寸步难行了。”
武功脸色发苦,道:“温兄今日能不提此事,打扰愚兄的兴致吗。”
“哈哈”温风飐笑了两声,靠在车厢上不再说话。
武功看着他,心里暗笑,到时候我想办法让燕纤云那个小妮子缠着你,让你还如何笑话我。想到以后温风飐和燕纤云两人在一起的画面,武功心里乐开花。温兄啊温兄,为了愚兄的终身幸福,你就委屈一二吧。
两人各怀心事的想着自己的事情,马车很快到了一处豪门大院处,虽然是戌时但大院之外却是热闹无比,人来人往。
温风飐和武功两人从马车中,门口一名翩翩公子立即走了上来道:“武兄,你终于来了,这楹花宴都要开始了。”随后看了他一眼身边的温风飐问道:“这位是。”
武功笑道:“我给你们两位介绍下,这位是尚书大人之子萧引,这位是我的好朋友温风飐。”
萧引缉礼道:“原来是温公子。”
温风飐也回道:“温某今日才到京城,得知楹花宴,冒昧前来若有麻烦之处,还请萧公子见谅。”
温风飐彬彬有礼,又卓尔不凡,根本看不出身上有任何的江湖味,而且他常年处在高位,身上隐隐有一股上位者的气势。萧引是尚书之子一看便知他不是常人,也不敢倨傲,道:“温公子客气了,武兄的朋友也是萧某的朋友,请。”
温风飐道:“多谢。”
武功一旁不耐烦的说道:“你们两个别客套来客套去了,这宴会都快开始了,我们快进去吧。”
两人苦笑的看了他一眼,当下几人进入大院之中。
有萧引的带领,大院的那些门卫自然不敢阻挡。
两人在萧引的带领下,穿廊过院,来到一个阁楼之上。从阁楼上看去,院中空地上已经搭好了一个舞台,舞台边上花团锦簇,装饰的华美无比,看上去就如一朵盛开的夏日粉荷。
院落四周挂满灯笼,灯火通明,宛如白昼。
舞台四周皆是座位,上面已经人满为患,能在阁楼观赏的都是京城中有头有脸的人物。
武功看着那舞台不远处,孤零零的三个无人座位,问道:“这三个座位是干嘛的。”
萧引顺着他指引的方向看去,解释道:“那是评比席,每年楹花宴都会请三位精通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的大家担任评比,那就是给他们的位置。”
武功叹息道:“那三个位置是观看的最佳位置,若是给我们三个做评比就好了。我负责样貌姿态评比,萧兄负责诗词歌赋,温兄负责琴棋书画。”
萧引笑道:“武兄说笑了,萧某肚中这几分墨水,怎么比的上几位大家,倒是温兄也喜乐。”
温风飐淡淡道:“略懂而已。”
武功则笑眯眯道:“温兄你就别谦虚。萧兄我跟你讲,温兄当年在关原,用一小舟夜游秦淮河。”
萧引道:“可是那夜夜歌舞不休的,画舫满江的秦淮河。”
武功笑道:“萧兄果然好见识,那夜温兄在小舟上独奏一曲,秦淮河上十八艘画舫丝竹噤声,宾客无语,只为听温兄这一曲。”
萧引惊讶道:“天下风月楼京城中的人最美,可论丝竹和歌声还得数秦淮画舫中的歌姬,温兄能让十八画舫噤声,想必必定是曲中大家。”
想起温风飐那一夜的壮举,武功也感觉脸上有光,可随后又想到了什么,砸吧嘴道:“可是后来十八画舫的姑娘相邀,温兄居然全部回绝,独乘扁舟,只赏秦淮风光,不入画舫,当真是煞风景。”
萧引也有些哭笑不得,秦淮河出名便是那画舫,温风飐此举有点舍本逐末了。
温风飐淡然道:“武兄这是在夸温某还是损温某。”
武功道:“两者皆有。”
几人交谈中,只听“咚”的一声,震耳的锣鼓声。
萧引脸上浮现出兴奋的笑容道:“楹花抡魁开始了。”
锣响之后,院中的乐班子立即吹笛抚琴,院中响起悦耳的丝竹之声。随后三名看上去年过半百的男子,走到评比席上坐下。
一名中年男子则走到台上,说着开宴祝词,烘托气氛。
那男子洋洋洒洒的说了许久,皆是精妙的好词文章,萧引听的津津有味,温风飐和武功则十分的不耐烦,只是武功表现出来了,温风飐没有。
就在武功昏昏欲睡之际,那男子终于说了一句振奋武心的一句话。
“首位上场的是,十香楼的无烟姑娘。”
那无烟姑娘刚刚上场便赢得了满堂喝彩,连武功也看的眼睛发直。
无烟本来就长得十分美艳,而她此时身上穿的更是极少,胸前的一抹裹胸无法将她那丰满的胸部遮住,露出一片雪白,仿佛下一刻就要爆裂而出。
下身也不过穿着一件短裙,将自己身上的纤腰美腿全部暴露在空气中,手上和脚上都系着银饰铃铛,赤足一步一步踏上舞台,脚下铃铛也随着轻响,动人心魄。
居然是苗疆服饰,温风飐有些意外。
她轻轻拘礼,说了几句场面话,随后她身后自己所带的乐班便开始奏乐。
她随乐而舞,舞姿大开大扩,丝毫没有中原舞蹈的细致和美感,带着一股原始的狂野和奔放,撩动着男人心中最初始的**。
首登以奇姿压芳,不错,温风飐自然看出台下那些人吃惊饶舌的模样,便知晓京城中少见这样的舞蹈。第一个登台,用这种惊艳眼球的方式夺得注意,这十香楼有几分小聪明。
温风飐刚开始觉得惊艳,看久了也觉得无趣,倒是这舞让他想起了自己家那位苗疆的小蛊女。他今日来本来就不是为了舞蹈,而且他已经知晓月痕坊的表演在第三场,见武功和萧引看的入神,也不打扰他们,自己一人下楼在安家大院内游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