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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吸血姬-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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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我松了手,她软在地上,马上又以手代足,爬过去抱起爱人的尸体,默默的流泪。
“我们走。”我同何其说:“拿上箱子行李,马上离开,不许你碰她。”
他不服气,愤愤地取了东西,仍不忘记转头看她:“朱姬,你在做什么?你说的一套做的是另一套,叫我如何相信你。”
“不用你相信。”我冷冷地,眼里仍在看地上的女子,黑暗的背景前,她紧紧拥着他,泪流满面,旁若无人。
这一幕,已浓成一个影子,牢牢刻入我脑海中,永远不会再忘记。

第 11 章
何其同我别手别脚;赌着气一同登了船,好在外表相配,所有人只当我们是对闹情绪的小夫妻。我们不大在公共场合露面,几步方圆的狭小轮舱里,'奇/书/网…整。理'…提=。供'四目相对,他初时依赖婉承的态度已经荡然无存。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淡淡地告诉他:“现在对于这一族的规矩与手段,你学得并不多,自觉仍不能脱离我独自生活,所以这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可是,何其,我不在乎。”
靠在舱壁上,我颇有一些沧桑,什么事情只有经历过才能说出原由,对于令何其变身,我不后悔,也不会抱什么希望,他曾是一个梦想,现在沦落为同类,可是,始终不是我内心渴望那个人。今天在码头上见到那个女子,令我忽然明白了些事情。
“你是什么意思?”他警惕地看我,眼中神色游移不定。
“放心,我不会杀你。”我微笑:“我同你说过,这一族最大禁忌是什么,对于此,你我都不可能逾越分毫,若有一天你自觉羽翼丰满,大可离我而去,但,何其,我提醒你,无论怎样,我都不在乎。”
他耸了耸肩,不置可否,我们就像一对貌合神离的人类夫妻,虽然不满意,却仍为了种种原因生活在一起,这种情况不是不奇怪的,我不由有些好笑,又觉得理所当然,并没有什么不对,这些日子,什么事情我都想得通。
只是想不到,冷漠的关系竟成了我们猎食的好借口,每当我于夜色中接近一个男人,他们都会了解的微笑。“年青英俊的丈夫未必令人满意,对不对?”他们用各种不同的惋惜、同情或理解的口头对我道:“挑男人不能太注重外表。”
“是。”我的回答则更为直接:“所以我挑上了你。”
一切都会是过眼云烟,何必向着短暂解释说明,生存的首要是食物,不是感情。
船上开始流传出恐怖的消息,常常有客人在夜里失踪,通常是一晚同时失踪两人,一男一女,人们渐渐不敢到甲板上露面,躲在自己的舱房里,战战兢兢地讨论对策。
为了安定众心,船长命人在墙面上贴起符箓咒语,扭曲古怪的字迹难辩意义,客人们见了却像是见了救命的良药,他们成群结队地在贴有咒语的墙壁下聚合,以小心警惕的目光观察周围的人,直到他们同样在符箓下经过并且毫发无损后,才长长松口气。
我与何其不得不减少猎取的机会,又故意结交了几个朋友证明清白,闲来无事,一个晚上,他们邀请我们去舱房里闲聊。
陈品源夫妇不过三十多岁的年纪,已经是近十年的夫妻,夫人特别的活泼爱交际,无论面对任何人,不须一时三刻,立刻称呼亲热起来。
此刻,娇小白皙的陈夫人正用那双珠圆玉润的手搭在我身上,娇滴滴地称为我“打令。”
我听不懂她满嘴的古怪词语,但离得那么近,可看见她浑身的皮肤绷胀得没有一丝皱纹,滚滚白玉一样的手腕上,有极淡的红晕层层,是血液在底下蜿蜒流动,我紧紧闭着嘴,装作端一杯茶,避了开去。
“蜜斯朱是不是头一次去法国?”她‘咯咯’地笑着问我,却不断用眼角去瞟何其。我只做不见,低下头浅浅一笑,听她自顾自一连串地说下去。
“法国可是个好地方,若是在当地没有熟人,你们可一定要来拜访我们,要知道乔治是驻法外交官威尔森最好的朋友,无论读书还是找工作,多个认识的人多条门路。”她扭着脖子,向丈夫撒娇的唤:“乔治,你说我的话可对。”
“不错。”陈先生比较稳重,只是不动声色的微笑:“夫人的话永远是有道理的。”
于是陈夫人满意了,又回头去向何其:“蜜期脱何一定是去读书的,国内的人结婚的早,往往先定婚再求学,带着夫人一同海外伴读,我说得可对也无?”她一脸的娇痴甜嗲,向何其搔首弄姿。
我冷眼旁观,秀丽的陈夫人别有用意,她的丈夫未必看不出来,但想必早已看开,只见他自取了一张报纸,闲闲地一页页翻看,并不去打扰妻子的好戏。
偶尔,他抬起头来,看我一眼。
“何夫人很沉静。”他说:“虽然年轻尚轻,却成熟稳重,颇有气度。”
这些天,我已明白这是所谓的社交用语,言拙不如不说,我只好微笑点头,以示谢意。
“不知贤伉俪成婚已有几年了?”也许见妻子与何其聊得热闹,怕冷落了我,他放下报纸,扶正了眼镜:“看年纪不会超过三年吧。”
“一年。”我胡乱说。
“这可是在婚姻的蜜月期呢。”他略仰起头,叹:“犹如人生的童年,光华美满天真烂漫的时候,光环还未褪色,正是两情相悦时呀。”
这一对夫妻可算怪异,不同的语调,不一样的心境。
舱外有人轻敲,开门,是船工进来打招呼,隔壁一位老夫人的舱房整理,先移到这里过渡一下,她人已在门外,近七八十的年纪,坐在轮骑上被人推了进来。
“欢迎欢迎,原来是刘夫人。”陈夫人一迭声地叫,才坐下,立刻又嚷空气太混头晕,她问何其:“要不要一齐上甲板上走走?”
何其犹豫,看了看我,我微笑:“为什么不陪夫人去上面坐坐?”我看着何其:“不过千万要小心,这些日子外头很不太平,当心不要惹出什么事来才好。”
“怕什么。”陈夫人‘咯咯’笑成一团:“到底是新婚夫妻,看不出蜜斯朱管丈夫很有一套呢。”
她还是拉着他从我们身边挤了出去,临出门时,我警告地看了何其一眼,他微微点头,去了。
舱房里只剩下三个人,那位新进来的刘老夫人衣饰华丽,神情顾盼间极其精明,她看了眼陈先生,又转头仔细地打量我。她的目光凌厉专注,我也毫不在意,坦然与她面对。
气氛有些僵局,陈先生好意地欠身:“刘夫人可要什么饮料?我们这里有绿茶。”
“我不喝茶。”她直接道:“有没有威士忌,或是白兰地也可以。”
陈先生苦笑:“抱歉,我的舱房里没有酒精饮品,只怕要去船上酒吧里取。”
“威士忌加冰。”刘夫人毫不客气,立刻接上来:“不用太多,我晚上喝得少些。”
她自己的随从都在隔壁,房里没有别人,陈先生无奈,只好站起身来:“我马上去取。”
他忍着气出去了。
刘夫人若无其事转过头来,依旧看我,目不专睛。
我微笑:“夫人有什么事么?是不是我的脸上有什么地方不对?”
“的确。”她毫不掩饰:“你看上去不是一般的人。”
果然是上了年纪的人,有些精怪相,居然一眼看出我的异常,恍惚的,记起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过一次,章岩的母亲也是这样曾生出警觉,可惜,我已不再是那时的朱姬,我的年纪要比她老得多。
“夫人大约是在夸奖我。”我笑容不变:“不知夫人眼里的一般人是怎么样的。”
她凝视我半天,并看不出什么门道,慢慢收回目光,“贵姓?”
“免贵姓朱,外子姓何。”我道
“是去法国找工作的吧?”她淡淡道:“你们两个看上去已不是读书人。”
“是。”
说话间她的披肩歪了下来,滑在地上。
我向前探身,替她拾起来,重又搭回她身上。只一近身,便可闻到她的体味,果然是个老人了,肌肉松垮垮的,连血管里的血液也有股异味。
我对老人没兴趣,他们是最末路的选择,难以挑起食欲。
我的动作轻柔有礼,她却用力一把夺过披肩,展开裹在身上,眯着眼又盯住我。
“这些天外面很乱,船上总是不见了人,何夫人也要小心,据说失踪的大多是年轻人。”
“是吗?”我笑:“不要紧,外子陪着我。”
她不再理我,自己不耐烦地向门外张望。
“怎么还不回来。”她自语道:“真正是没用的男人。”
是不是年老的妇人通常脾气尖酸刻薄,挑剔令人难以接受,看着她,我有些失神。
“何夫人莫要讨厌我。”她眼光锐利,‘咕咕’地笑:“大多数年轻人不屑同老人共处一室,大约是嫌我们说话无理无趣,人又邋塌,如果何夫人看不惯,随时可以走开,不用特地的敷衍陪伴我。”
“哪里。”我也以锐利回视她:“刘夫人快人快语,说话不知有多麻利爽快。”
她紧紧盯住我,半天,忽然松下脸来,叹:“唉,年轻人。”这一瞬间,她的骄横神情褪了去,换上些落寞回忆,喃喃道:“时光如流水,走远了,远了……。”
我沉默,她是在哀怨死亡将至吧,可是,她永远不会知道,没有死亡的日子更难挨。‘唉’,这次却是我在叹气。
舱房里又一次安静下来,陈先生果然动作缓慢,到现在仍没有回来,舱里灯光昏暗,对面的刘老夫人已完全堕入了自己的思想天地,我看着她脸上刀刻般的皱纹,偶尔眼角一突突地跳动。
忍不住,我问她:“刘夫人是在怅然青春不再么?如果此刻上天再给夫人一个机会选择,您会要求什么?”
“啊。”她惊醒似地抬头看我,细细考虑,苦笑:“多么奇怪的问题,我还会要求什么?”
我静静看她,这是个经过了一辈子的人,所有的酸甜苦辣,生活生命曾如逝水一般自她心间流过,我无法体会这样的时刻,就如她也无法懂得我的环境。
“我知道,自古有许多人会祈求长生。”我故意漫不经心地道:“钱财不过是身外之物,只要有了这条性命,什么都可以得到,你说是不是,刘夫人?”
她抬眼看我,浑浊的眼球里有一道精光闪过,老年人是最贴近天地的动物,他们身上有种无形奇异的视觉,可以助他们接触到人类目光不能达到的地方。
“我只有一个要求。”她眯起眼,那缕精光缩回瞳仁,竟像是一粒寒星:“我希望自己早点死。”
我顿时一窒,像是走路一脚踏空,她的回答竟是这个,像是在故意玩弄我,“哦”,我压下怒气,冷冷道:“多么奇怪的回答,您希望自己在什么时候死去?”
“七年前。”她悠悠道:“夏济生死的时候,我就知道,如果在那一天我死了,才是最大的幸福。”
“哦。”我发现她并不是在说假话,眼里的光芒散了下去,她是在遥看旧事,念叨曾经的那个人。
“夏济生是你的丈夫么?”我问:“看来刘夫人夫妻情深,真是至死不渝。”
“呸。”她忽然怒:“谁说那个老东西了,我说得是夏济生。”
她的蛮横又露出头来,尖刻道:“什么夫妻白头偕老至死不渝天长地久,这种话你也相信?怪不得看你虽一脸聪明样,却嫁了这么个粉头粉脸拆白党似的男人。”
她又调转矛头指责起何其来了,我倒不生气,这点她并没有说错,现在的何其在我眼里,并不算是什么,也不过是个任性无理的婴儿。
“没有遇到夏济生之前,男人都是一样的,日子也是一样过,可是,在看到他之后,我才知道自己是活的,每一天有二十四小时,须仔细分派,不可虚度。”她不住叹气:“现在他死了,我不过是腔子里多一口气的怪物,行尸走肉的货色,这种感觉你是不会明白的。”
“啊。”我震惊,行尸走肉!我怎么没有想到过这四个字,一直以来我知道自己不是人,可也算不得鬼,却原来有这四个字可一笔揽进去,戚戚惨笑在等我入座,实在是量身定做,字字贴切至极。
“一生的确是很短。”她在那厢仍不自觉的喃喃说下去:“如果没有可以牵挂的人,却又可以变得很长,何夫人,如果你能到我这个年纪仍记得今天的话,你就会了解的。”
“不用。”我说:“我很了解,这话完全正确。”
“唉,都是为了男人。”她叹道:“真是没有了烦恼,有了更烦恼。可是何夫人,若是没有烦恼,活着又有什么乐趣,如我现在,手里有一点钱,身边没有半个儿女,不需要相夫教子操劳生活,大把的时间落在抱怨上,可不是浪费时光。”
“不错。”我完全真心实意,感同身受,这话何其不会懂,笙也不会,他们喜欢追逐生活,而不是沉溺于生活,所以他们永远不会满足,亦不需要任何感情外援。
“哦。”她点头看着我:“你明白的。”

第 12 章
如果此刻陈品源回来,他会惊奇地发现两个女人,一老一少,神情间默契融融,然而他同时也肯定会生气,因为此刻刘夫人已在谈论他。
“陈品源这个男人没有手腕魄力,把个老婆宠得像花痴。”她愤愤地:“最见不得这种轻骨头女人,还有这种没胆气的男人。”
“不必大动肝火。”我劝她:“夫妻相容相配就好。”
“是么?”她看我,似笑非笑:“这算是你的夫妻经验?还有,怎么样才是一个‘好’?”
呵,她是在取笑我,此时此刻,我们的关系联接有些模糊不堪,祖孙的外表,闺中密友的话题,论起寂寞与夫妻之道,可谓观点不相上下,可惜,我却没有她所持夏济生的一段记忆,凭着这点,她的确有理由嘲笑我。
“夏济生先生是怎么死的?”我问她:“生离死别的场面又是如何模样?”
“唉。”一提起那个男人,她的泼辣爽朗暂时没有了用武之地,皱了眉头,不喜不悲:“当然是老死的,上天对我已是大施舍,没有让他死于非命。仔细算来,他在我生命里,陪伴了近四十五年。”
“多好。”我也叹:“可是你的丈夫呢?夏济生怎样才能同他一起存在?”
“这件事说来又是件大施舍。”她‘哈哈’笑了起来:“那个老东西在我三十二岁时便害花柳病死了。总算不用陪他白头偕老。”
我摇头,这位刘夫人幸亏已是高龄,想当年定然也是狂放不羁的人物,可是,她的话句句入得了我的耳,毫不做作虚假。
‘砰。’门突然被推开,门外站着一个制服笔挺的船工,神色慌张地向我道:“是何夫人么?船长请您去酒吧,有急事。”
我吃惊,看他面上表情,果然是出了事了,想必又是因何其而起的,不由暗自后悔,刚才真不该放他出去,他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
“怎么了?”刘夫人在身后道:“究竟出了什么事?”
“是……,是何先生同陈先生打起来了。”那船工苦笑:“场面有些乱,船长说,还是让何夫人去劝一下。”
“哦。”我暗松了口气,看起来这只是在争风吃醋,何其并没有显露行迹。
“我陪你去吧。”刘夫人倒也好心:“这种事情,年轻人血气盛,压不住的。”
她让那船工推着轮椅,同我一起去到酒吧。
那船工没有说明白,何其并没有与陈先生打架,而是陈品源在奋力打他。我们进去时,只看见他拿着支手杖使劲地往何其头上砸,幸亏一旁有几个船工勇力拉住,杖棒在空中挥舞,打不到何其的身上。
一旁,陈夫人正自‘嘤嘤’地哭泣。
“怎么回事?”我大叫道,过去拦在中间。
“让开。”不过一会的功夫,陈品源像是变了个人,赤红脖子乌鸡眼,立目横眉得失了原样,“这小子竟然敢侮辱我夫人,我要打死他。”
我不理他,自回身看何其,他虽然满脸忿忿,倒是没有冲动行事。给了他个褒扬的眼色,我复回过头来,板脸,扬声喝:“你们都放了他,他不是想要杀人么?让他过来杀。”
众人本来推推搡搡,听了这话,倒安静下来,船工们松了手,陈品源大声喘气,立在原地并没有冲过来。
我冷笑,刘夫人果然没有说错他,不过是个没胆气的男人,匹夫之勇也不配的货色。
“陈先生准备杀了外子?”我道:“那可是好,反正他做出这种事情,我都不会原谅他呢,不如就由陈先生亲自动手打死他,也好为我出一口恶气。”
“哈哈。”身后,是刘夫人在大笑,现在也只有她一个人笑得出来了。
陈品源傻了眼,瞪着我,说不出话来。
我不理他,又转头骂何其:“好大的胆子,竟然在众人面前侮辱陈夫人?你到底做了些什么?”
“呸。”何其怒:“谁要欺负她,是她自己在勾引我。”
“你胡说。”陈先生又跳了起来,他以手杖点着何其:“刚才我明明看到你强抱着她,想要……。”到底说不下去,‘唉’了一声,他骂:“你这下三滥的小白脸”。
“乔治。”陈夫人在身后哭得抽抽噎噎,娇声啼道:“我们回去,不要在这里出丑了。”
“别怕。”陈品源强硬起来,大声道:“罗船长,华远轮是条盛名尊贵的洋运航线,在你的船上怎么会有这种无赖和流氓,今天,你一定要给我个交待。”他狠狠地盯着一旁的船长,从胸口衣袋里抽出张纸条来,使劲挥动:“驻法大使同许多政界要员都是我的朋友,如果你今天不处理这场恶性事件,我是不肯就此罢休的。”
他是在以身份逼人,迫船长对付何其。
我皱眉,这桩事情,相信大家都看得明白,不过是陈夫人在勾引何其时被先生撞破,夫妻两个不想伤和气,便立定心思拿无官无职的年轻人开刀,用何其来保全个好名声。
可是,看着陈品源手里的纸条,船长居然毫不犹豫地站在他一边,“把这个流氓关起来。”他喝令船工上来绑人。
这下,不光是何其,连我都要发怒了,十指紧握,上牙磨在齿面上‘咯咯’地响,我决定,血洗这条船,把所有的人全部杀掉。
“慢。”又有人喝了一声,苍老尖利,是轮椅上的刘夫人。
“你们这是做什么?”她叫道:“没有王法了么?只凭一个人的话就要绑人关人,罗船长,难道你就是这样管理船务的?”
她想必也是有身份的,船长不敢回驳,忙走过来,在她椅边低低的解释。
“别说废话。”她不客气地一挥手,“我就是不明白,公共场合下,人来人往的,何先生怎么侮辱的陈夫人?难道他准备在酒吧间里当着所有人的面强奸她?”
“当然不是……。”船长赔笑。
“不是?那你凭什么抓人?”她瞪他:“如果是误会就要排解,要是真犯了法也要取证审理,你说抓人就抓人,怪不得听说船上老是少人,莫非是船长暗底里关起来了?”
“唉呀,夫人千万不要这么说。”船长急了,汗流满面下来,他不住弯腰道歉:“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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