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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是这对他们来说也是个双赢的局面。如果操作的好，不只是不要钱，还可以让他们贴钱来拍摄。毕竟……他们作业、实习、毕业都需要作品来说话。”万一就点点头，“这就是我们的资源，而且还是很丰厚的资源。”
冯欣就坐在那里开始傻笑。这姑娘似乎已经看到了非常光明的前景，如果真的按照现在的设想去做的话，那么成功是不是就会在眼前了呢？甚至她内心都有种激情在蠢蠢欲动了。不由得看了看万一。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真的是帅极了，从来没觉得一个男人这么吸引人过。不由得靠近了。。。
“谢谢你，万老师！”最后说出来的这个老师，冯欣是真心诚意对着万一说的。因为万一在这里给她画的这个大饼，已经足够让冯欣感觉到饱了。这种饱，就像是饥饿得快要死的人忽然之间得到的一顿美味大餐一样。
“记得给学费就行了！”万一就笑着点点头，“我觉得我们应该签一个合同，你这补习费用我得好好的考虑一下。因为你的收益可比现在的小学生、中学生可高多了。你们的这个团队建成之后，以后发展起来，每个月的收入的百分之十算交给我的学费。”
冯欣就“切”的一声，竖起了中指：“不就是百分之十吗？这有什么。以后我个人收入的百分之十都可以给你做学费，只要你继续当我的补习老师！”她显得很不屑一顾的对着万一说着。
“那行，这个也写进合同里面，待会儿我打印出来，你觉得没问题，我们就签字！”这个妞还是比较大方的，只是她自己都可能想不到，如果真的火了，她的收入可能会是几何级的增长，可能是几万、十万甚至百万或者更多。那么到时候交给万一的学费岂不是一个巨大的数字了？更关键的是，如果她红不了，没有什么收入，万一也不受损失。
不过在商言商，万一可没有冯欣这姑娘的豪迈气概，该自己的，一分都不会少要。但是要做成这件事情，要准备的工作肯定会很多。不过万一可不管冯欣怎么去准备，他只能提供大方向，就像是补习一样，他提供解题的思路，或者是解决思想问题的途径，这么解决，还得看学生自己的动手动脑能力，或者是情商。
万一不一会儿就将合同拟出来了，两人看了看，觉得没问题，就签字。然后还各自按了手印，这份合同就在几乎是在万一的忽悠，随意发挥之下就随随便便的签了。完了之后，冯欣还有些讨好的对着万一说道：“既然我是你的学生了，以后我是不是可以住在这里了？也好你随时辅导辅导我啊？放心，我可以交食宿费用的，先记账上。”
“这个我说了不算，等你那房间里住的人回校之后，她们同意了，我就没问题！只要给钱就好！”万一说着，就起身，朝着自己房间走去，还对着跟着自己身后一起走过来的冯欣说道，“别想着饭债肉偿，太贵了，我赔不起啊，小本生意。”
冯欣顿时就停了下来，看着万一进房关门，就对着门口啐了一口：“老娘可是你的学生啊，有你这样撩自己学生的老师吗？禽兽——”不过说完了，心情还是欢天喜地的，乐滋滋的到自己的房间里去了。她还想趁着热乎的劲儿，将整个规划都做出来，然后和万一商量商量，完善一些细节上的东西。
不过她这样兴冲冲的劲头到了第二天就有些垂头丧气了，一大早的就坐在客厅里的办公桌边，披头散发，穿着睡衣。等万一出来，就幽怨的看着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就像是空旷了很久的怨妇一样。
“有问题？”万一就笑。
“是的，有问题，而且是大问题。”冯欣笑不起来，只是瞪着万一，“你给了我希望，但是却又让我看不到希望。”
“缺钱吧！”万一就嘿嘿的笑，“这就是你面临的最大问题。缺钱——”
第八十六章 另辟蹊径还是另想歪路（）
缺钱才是最大的问题。就算请人不要钱，就算导演、摄影、剧务等等之类的可以花很少的钱或者不花钱，但是拍摄的机器要不要钱？一个团队的吃喝拉撒要不要钱？网络平台的推广要不要钱？不只是要钱，而且还花费不少。
这些都让冯欣都快愁死了，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就是想着怎么找到钱，然后去实现自己的梦想。其实很多这样的平台，只要做的火爆，钱是基本不愁的，平台的打赏、广告费等等，流量大、人气高带来的效应都是可以转化为钱的。但是前提条件是你得将节目做起来，将平台铺出来，让节目火起来。
冯欣又是那副可怜兮兮卖萌的表情，但是这表情却对万一没什么用。他就无奈的看着冯欣，摊开手说道：“你看着我也没用啊，就算你想向我献身，我也不可能给你那么一大笔钱去做这些事情。”
“可是……问题是你提出来的，主意是你出的，办法也你想出来的，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得到那么一大笔的费用，我粗略的算了算，只是那些基本的拍摄的器材、道具之类的东西，都快要花费上十万元了，还不能买好的。”。。
“专业的摄影机器你肯定是买不起的，最次的电影数字摄影机都是三万起价。”万一点头，“再加上一些杂七杂八的各种费用，确实价格不菲。但是有些东西你们可以去租借啊？你在剧组也混过的，有些小成本电影的道具、服装都是租借的，你也可以！再加上网络平台人员的费用，十万是个最基本的数字。”
“对，对，我昨天就是算了这么多钱。都愁死我了，万老师，要不您再给出个主意？”冯欣又打算对万一卖萌了。
“你什么时候见过学生补习不只补课费拖欠，还要向补习老师借钱的？而且还是一大笔钱。”万一就对着冯欣摇头，甚至都懒得看她一眼，“卖萌有时候得看对人才能赚到钱的，对我是没什么用。”
“可是……我真的没钱啊！”冯欣都快哭了。
万一双手一摊，表示自己也没有办法。冯欣就试探着，几乎是带着谄媚的笑了：“你开得起那么贵的车，不可能没钱吧？那车都好几十万吧？”她居然还是个识货的，“我的那车现在还在修理厂呢，就算是修好了，也值不了几个钱了，能买三万都是烧高香了。要不您借我一点，我保证，我一赚钱就还给你，算上利息都行。”
“车不是我的，借的。张扬他爸的。”万一就摇头，“我手上确实有十万，但是这是我用来准备办补习班的，不可能借给你。”
冯欣就不说话了，这意思很明确，再死缠烂打，只会让自己丢份了。她也不是一个喜欢哀求人的。她对万一有亲近感，有信任感，所以才会这么涎着脸。但是如果这样都不行，那就是真的借不到了，没必要再纠缠下去。
“那你再给我出出主意。我要怎么和湘南戏剧大学的学生们联系？”冯欣没话找话，她还是想和万一亲近一些。
万一正要回答，就听到敲门的声音，对着门口努了努嘴。冯欣会意，这是让自己去开门。于是就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开了门，就听到一声欢呼，然后欢呼声戛然而止。又听到一个非常清脆但是却异常尖锐的声音：“冯欣？万老师——你在吗？”
不用说是邢小玥来了，她站在门口朝着屋子里望了望，又警惕的看了看冯欣：“你什么时候来的？来了多久了？来干什么？你是不是睡在这里？谁在那个房间？和谁一起睡的？”一连串的问题，就像是机关枪一样。
“想知道，自己问你的万老师！”冯欣就懒得理她，转身就到了客厅里。
邢小玥也跟着进来，但是她一到客厅，却没有质问的语气，反而眉开眼笑的对着万一说道：“万老师，有个事情你得答应我！”说着还过去，两只手抱住万一的胳膊，摇了摇，有点儿撒娇的味道了。
“去你家过年？”万一瞟了她一眼。
“对呀，对呀，是我妈让我来接你的。你可一定去啊！你一个人在这里过年，真是太凄惨了。”邢小玥不撒手，还看着冯欣示威。
冯欣正要说什么的时候，忽然又传来了敲门声。她就对着万一笑：“这一个肯定是张扬了。不会是来让你去他家里过年的吧？如果真是这样，你肯定要分成三份了。”
“要分也是两份，凭什么要分给你一份？”邢小玥哼了哼，很是生气，她对这样的大胸小腰高挑长腿的女人，怀着很强烈的敌意。
冯欣去开门，还真被她料到了，是张扬过来了。他还带了礼物，一个很大的盒子装的精美礼品，进来之后，就冲击客厅，将礼品放下来，张开双臂，对着冯欣笑：“见到你真高兴，来来来，拥抱一个。”
“啪！”的一声，万一就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脑袋上，“发浪了？”
张扬就嘿嘿的笑，对着万一说道：“一哥，我老爸让我来请你。我说你一个人留在学校，过年也是一个人，还不如去我家一起过呢。人多热闹，再说了，你这儿要什么没什么，我这不是嫌弃您，而是您需要一个温暖的家……”
“瞎说什么呢？”万一瞪了他一眼。
张扬缩了缩头，顺便看了看冯欣：“要不，你也跟着一哥一起去我家里过个年？”
“美得你！”冯欣不屑的白了他一眼。
“凭什么你慢来的，就得去你家？我先来，肯定是去我家。”邢小玥跳起来，就要踢张扬，张扬就躲开了，还躲到万一的背后，邢小玥就不敢踢了，悻悻的看了看张扬，觉得这家伙真的是个搅屎棍。
“行了，我就在这里过年。”万一拍了一下手，“年后初六，你们就过来补课吧。还有……在这期间，别来打扰我，赶紧滚蛋。”说着就将两个小家伙拧着，扔到了门外，“砰”的一声，将门关上了。
张扬和邢小玥互相像是斗鸡一样的瞪着，都觉得是对方破坏了自己的计划，都不约而同的“哼”了一声，这才气冲冲的离开。邢小玥刚进电梯，忽然房门开了，冯欣的声音从门口传了出来。
“等等，张扬，你等一会儿！”冯欣有些急切的说着，然后自己也出门了，将门关上，又看了看电梯里的邢小玥，挥了挥手，“你先走，我找张扬。”
邢小玥很是不悦了，嘴里骂了一句“狐狸精”，这才悻悻的乘电梯下楼。而冯欣则又按了电梯，等下一趟，人却面对着张扬笑嘻嘻的说道：“小帅哥，姐给你介绍一门特别赚钱的活儿，我保证能够让你老爸都对你刮目相看。”
张扬就“切”了一声，然后看着冯欣，一脸的不相信：“你现在自身都难保了吧？要不然你会赖在这里不走？也就一哥能收留你。换成我试试看？分分钟都能就将你卖了数钱。还想给我介绍赚钱的活儿，你是不是疯了？”
说着电梯来了，张扬就进去，冯欣也一闪身就进去了，对着张扬依旧保持着最讨好的笑：“你看看，现在万老师已经收我当学生了。我们俩还是师姐弟的关系，要不你先听听，我让你做什么，你再做决定好不好？就算你觉得不好，也可以和你爸爸说一声啊！让他来判断，或者让他来和我谈也行。他是做生意的，有钱赚的事情，他不会不做吧？”
“我谢谢您了，我这是在给我妈招祸根呢！”张扬就瞟了一眼她的胸，摇着头，“你这样的，一准儿得迷死很多男人。我爸也肯定就是其中一个。我都不看好他。你想拉他投资你的项目？还不如让他投资你的身体来的更快！”
“去尼玛的，小王八蛋就学得这么思想肮脏龌蹉了，滚蛋，这也是跟你万老师学得？”冯欣就忍不住要去拍张扬的后脑袋。
张扬一矮身，躲开了，冲着冯欣哼了哼：“一哥我才让他拍，你还差点儿。要不你以后成了我的师母，我考虑让你拍一拍？”说着电梯门开了，他飞也似的跑了出去。留下冯欣在电梯里跺脚。
第八十七章 事情总有些意外（）
万一不管冯欣怎么拉拢张扬，这是冯欣的事情，拉投资，谈条件，筹备工作都必须她自己去完成，不然她就不能磨砺自己，不能长进。就像一个本身条件不太好的学生，你怎么才能让她变得很强大？
都说苦难是一种财富，其实对于这些要不断学习，要学有所成的人来说，这些苦难就是他们成长的原动力了。就像苟从勇从一次旅行中就磨炼了自己，并在三个学生中，有着自己的领导力。张扬虽然还是那么骚包，但是性子却不那么张扬，更是有了坚毅的意志力。邢小玥是性子比较跳脱的一个，但是现在也变得不一样了，明显的以前当小太妹的时候的那种凉薄的性子，自我为中心的那种自私，现在也变得更温情，情商也更高了。更重要的是，张扬和邢小玥对亲情更有了一种和以往非常不一样的理解，这也是让他们父母欣喜若狂的改变。
他们这些的改变，都是在磨砺之中不断的在进化的。所以万一也非常期待他们在下学期的时候表现出来的不一样，或许会给他们的父母还有老师和同学们大吃一惊的机会。而且这种机会非常之大的。他们都是聪明的孩子，虽然以前的基础比较薄弱，但是真正拼了命的去学的时候，他们赶上来也会很快。
所以现在冯欣遇到了困难，万一不可能帮她去克服，他只能给她指明一个方向，然后让她自己去努力。但是在必要的时候伸一把手还是可以的。譬如现在，冯欣又扮出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着万一。
“我给张绍阳打个电话，成不成你自己去谈。”万一就笑，“只是别把自己给谈进去了。”
冯欣顿时就欣喜，就差要崛起嘴巴献吻了。事实上，万一还真的打了个电话。也正如万一所料，张绍阳对冯欣的这摊子事情，还真没有什么兴趣。冯欣所规划的东西，他一点儿也看不到前途。
一夜爆红的比例比中彩票差不了多少。全中国固定宽带用户3亿多，用手机4g网络上网的用户更是达到了0亿。这是一个多么惊人的数字？但是在这些用户里面，一夜爆红不正是如中彩票一样的困难？
所以张绍阳这种做实体经济的人，加上他稳健的性子，肯定不会一步迈出这么远，跨度那么大，这会扯到蛋。不过因为万一打电话的关系，他还是决定和冯欣谈一谈。这对冯欣来说是一个非常好的激励人心的消息。
尽管是春节的前一天，但是张绍阳还是挤出了时间，约了冯欣在一个西餐厅里见面。冯欣在家里忙活，她换了好几套衣服，都觉得不太满意。因为她长期在各地的影视城里漂着，不可能会有什么看起来显得职业的套装。
“你不用太在意我的感受。”万一忍受不了她在自己面前走来走去的样子，还要问自己好不好看。女人的通病就是这样，他懒洋洋的挥着手，“把你认为最为性感的套装拿出来穿上就行了，这个可能会更养眼一点。”。。
结果这傻姑娘就真的拿了一套自认为很性感的紧身套装穿上。这让万一有些哭笑不得，挥了挥手，赶紧让这姑娘走人。
整个谈判的过程，万一并不想去了解，如果张绍阳真的像张扬所说的那样，只是关注冯欣的身体，那么冯欣拉回来投资的可能性会很高。但是很显然张绍阳并不如他儿子嘴里说的那么混蛋，冯欣带回来的消息就是他可以投资五万元。
“五万元——”冯欣一本正经的说着，揸开五指，看着万一，“我现在还差五万元，我那辆车在修理厂，准备出手，估计能够拿得到三万元，还有两万元怎么办？要不你借我吧？你借我两万元，我们春节之后就开工。”
“等我看到了回报的时候，我再决定会不会投资。”万一很清楚，张绍阳之所以能够答应给冯欣五万元的投资，是看了自己的面子。因为他早就从张扬的嘴里问出了冯欣和万一的师生关系。尽管他还疑惑这种关系是不是情人关系的遮掩，但是他还是宁愿相信万一和冯欣有什么的。这是基于对万一的信任。
万一对这个心知肚明，冯欣也知道。她的情商并不低。只是五万元也是钱，她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先拿下来再说。
第二天就是过春节了。这个春节就只有万一和冯欣在出租屋里。但是并没有任何的暧昧、旖旎的事情发生，更不可能会发生像张扬对邢小玥挑拨离间说的整天“啪啪啪”的事情发生。因为冯欣现在每天都在网络上看那些电影的经典视频，并且还要选出比较好的适合他们表演的经典的片段存留起来。根本没时间，除了在年夜的时候出来吃了点万一做的晚餐，其余时间都在房间里鼓捣。
这姑娘就像是行走在夜里的盲人，忽然之间有人给她指出了一条光明的大路，她已经顾不得，只顾埋头往前冲了。
万一在大年初一的时候就出去了一趟，主要是柳眉给自己打了电话，约他出来。地点是在派出所。万一见到这姑娘的时候，她正在给一个丢了苹果手机的小姑娘做笔录。小姑娘哭惨了，一边说一边抽噎。
做完笔录，打发小姑娘离开。柳眉就让万一坐在那小姑娘刚才做的椅子上。万一就笑：“你这是准备审讯我是不是？我大年初一的过来就是这待遇？起码得请我吃顿好的吧！”
柳眉不理会他，只是意味深长的看着万一笑：“听说你家里住了个姑娘？还和你一起过春节？怎么？春天到了，发春了？”
“你才发春了。我的学生。”万一对着她翻白眼，“说吧，大过年的找我什么事？”
柳眉就笑：“也没什么事情。之前不是和你说过吗？现在大学城这边的混子们已经是群龙无首了，这比有人当老大更加的混乱，所以早在年前，局里就让我们所里对这一带加大力气进行治理。我就是想……能不能在你们的大学城里成立一支警民联合的治安队。”
“这和我有关系？”万一就莫名其妙的看着这妞，“别说这是你的主意，肯定是你们所里新来的所长的主意吧？在没在？在我就不说他的坏话了啊！”
“你怎么尽把人往坏处想啊，没你想得那么多。”柳眉就哼了一声，有些不高兴，“这还不是为了这一带的长治久安才会这样做的？你以为我们在派出所就是喝喝茶聊聊天，那个派出所的民警不都是忙得脚不沾地的。”
“行，有事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