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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帮排忧减压。
于是周红红,一边等男友回来,一边继续听着。……午夜听鬼故事,就当是醒着做梦吧,她在屋中恣意徜徉竟然相信亘古不变的除了恐惧,还有享受毛孔迅速扩张的刺激,挑战自己的恐怖极限!
却不知道自己就如同打开潘多拉魔盒一样降临灾难。
收音机里那个年轻却非常沉稳的声音,徒然间低沉起来,说道:
“胡国华把纸人抗到家里;放在里屋的炕上;用被子把纸人盖了;心里想的挺好;等过几天舅舅来了;就推说我媳妇病了;躺在床上不能见客;让他远远的看一眼就行了。想到得意处;忍不住哼起了小曲;溜哒进城抽大烟去了。
没过几天;舅舅就上门了;买了一些花布点心之类的来看外甥媳妇;胡国华就按照预先想好的说词推脱;说媳妇身体不适;不能见客;让舅舅在们口揭开门帘看了一眼就把门帘放下来了。
舅舅不愿意了;噢;你小子就这么应付你亲娘舅啊?不行;今天必须得见见新媳妇;生病了我掏钱给新媳妇请郎中瞧病。
胡国华就死活拦着不让见;他越拦越显得有问题;舅舅更家疑心;两下里争执起来。正在此时;里屋门帘撩开了;出来一个女子;长得白白净净的;大脸盘子、大屁股小脚;胡国华心里咯噔一下;哎呦;这不就是我找人糊的纸人吗?它怎么活了?”
周红红越听,眉头皱的越紧。当听到,她的脸很白;一点血色没有;脸上的红润都是用胭脂抹上的这句话时,印照前文,她的心底也跟着咯噔一下。
周红红心底同时觉着这夜半奇谈也真行,虽然换了个钟伟明,却来了个更有意思的人,讲的鬼故事不错嘛。
心里在紧张与忐忑刺激中,继续听到:
“屋里黑着灯;那个白纸人一动不动的躺在自己的床上;蒙着被子;之前的好象一切根本就没发生过。
胡国华一想留着她晚上再变成活人怎么办;不如我一把火烧了它干净。把白纸人抗到院子里;取出火摺子;就想动手烧了纸人;这时纸人忽然开口说话:“你个死没良心的;我好心好意帮你;却想烧了我!”
胡国华吓了一跳;深更半夜中周红红也吓了一大跳。
房间的气温似一下就降了下来。
剧情从这刻开始,一直铺展下去,贯穿始终的除了紧贴皮肤、深入骨髓的恐惧。就是让人兴奋的睡不着觉的刺激!
……
香港中西区。
黄磊站在窗前,扭动着脖子,抽搭着香烟,刚才正赶着一份文件,却总是理不清头绪,工作没有太大进展,想放松一下,听听广播。
收音机里此时此刻正播放著商业电台的午夜档节目,夜半奇谈。
他已经听过很长一段时间了,都是一个人讲些老掉牙的鬼故事,都听腻歪了,不过这时候确真没什么好节目能听了。
耐着性子,黄磊意外的听见收音机传来一个年轻人深沉的嗓音,“第二天赵萍萍去军官的家里送信;接待她的是一位老妇人;老妇人把信取出来读了一遍;然后热情的把赵萍萍请到家中;给她倒了杯茶。赵萍萍喝了几口茶;和老妇人闲谈几句;突然感觉眼前金星乱转;一头晕倒在地。一桶冰凉刺骨的冷水浇醒了赵萍萍;她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的被绑在一条剥人橙上;墙壁上挂满了人皮。”
“周围站着几个人;正是那老妇人和她手下的几名彪形大汉。她把那封信拿到赵萍萍眼前让她看;信上只有一句话:“送来第一百张美女皮;敬请查收。”老妇人冷笑着说道:“你死到临头了;让你死个明白;我们都是潜伏的特务;剥女人的人皮是为了在里面装填炸药;一共要准备一百张人皮;今天终于凑够数了。”说着取出一把刹利刀交给其中一个手下;让他动手活剥赵萍萍的皮;刹利刀是专门剥皮用的特制刀;那大汉用刀在赵萍萍头顶一割;在她的惨叫声中……”
窗玻璃上传来细密的雨点敲打声,随着赢病己变得细碎的低沉话声,仿佛黄昏时的潮汐,一阵阵地席卷上心头。黄磊静静地站在窗前,注视着一片烟雨中的城市,此刻从大楼的顶部,高空鸟瞰而下,只见宽广无垠的停车场犹如一张灰色的大桌布般,平整的铺在大楼西侧的广场边上,而地面上一道道的白色区域分隔线,就像是那桌布上的图案一般,带着纵横交错、线条分明的立体感,恰到好处的铺在了灰色的桌布上,只不过因为已经夜深,地面上已经不见几辆车子,原本已经习以为常的景象,现在看起来是那么苍凉空寂,偶见的孤零零的一辆轿车,此刻也像一个人影在阴森森地冷眼与之瞪视着一般。
光线在乌云下变得无比暧·昧,配合着窗外淋漓的雨声,给人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黄磊被手中燃点的烟烫了一下,手一个激灵,惊醒过来,缓缓地长出了口气,在玻璃上留下了一片水汽。
赢病己的嘴,还在不停地不停地说着,传到黄磊的耳里像个幽灵一般在呢喃。
这是什么感觉?
静静地细密地咬啮你的恐惧,不是鬼,不是犯罪分子,不是外星人,不是任何身外之物,而是你自己。他的恐怖不需要解释,万籁俱寂,长夜孤灯,你倒吸一口气的时候,那口气凉到骨髓里,恐怖就来了……
屯门。
某高校。
随着夜幕的逐渐延伸刚才还喧哗的学校,瞬间变得死气沉沉。
在这暗夜下的绿化树貌似像一只只张牙舞爪的怪兽,随时可能会突然冲出来。白天还人来人往的道路,此时唯独夜风卷着路上的纸张隐隐作起。
楼道里灯如远炬,一间间宿舍里,荷尔蒙旺盛的几个学生仔,看的看,看公仔画的看画,一个人却是安静的趴在床上,听着今晚的最新节目,鬼吹灯——
一人看着拍案叫绝道:“好一句妖魔小丑;也敢与我争锋!蚩尤太霸道了,够帅够有型,我好like!”原来又是一个神迷。
上铺一人敲了敲铁栏杆,骂道:“扑街仔,四眼田鸡,搜神记你不是已经看过三遍了嘛,还激动个屁啊!”
那人也不生气,忒自贱笑道:“嘿嘿,不爽啊!不爽也没办法,我就爱看,别说三遍五遍十遍我都觉得不过瘾,太少了看着,这真是贼好看了,你们说那赢病己究竟是怎么想的。”
对面床上趴着听收音机的家伙,咬牙切齿的道:“打住——打住,没听我听收音机嘛,你们就行行好,让我听完好睡觉。”
“什么破节目,有什么好听的……”
说话间,赢病己又急又快的嗓音从收音机里极速而紧张的传来,“好不容易蹭过九层妖楼,向前走了不到两百步,忽然脚下一软,象是踩到了什么巨大的动物,我用手电筒一照,在我脚下是一只从来没见过的巨大爬行动物,它吐着长长的舌头,肤色和地面的颜色十分接近,样子有点象是巨蜥,外形又很象鳄鱼,但是没有那么粗糙的表皮,而且前吻没有蜥蜴那么尖锐,长得比较圆,舌头象蛇一样,又红又长,前面分个叉,全身皮肤漆黑,长满了大块的白色圆癍,单从外貌上形容,基本上可以说是一只有条长尾巴的超大型青蛙。
他越往下讲,宿舍里的人愈加觉得恶心了。都纷纷然臭骂起来,这扑街也太能恶心人了。
话虽如此,赢病己却是成功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这一听下去,每个人心中隐隐的泛起了一股好奇,却是纷纷不可自拔,恶心过后便是忒长的压郁,过后便是刹那的恐惧。
楼道两边黑漆漆的一片,宿舍里也给黑压压的没有一点光亮,唯独剩下一宿舍人或快或慢,或粗或重的呼吸声,以及收音机里的人,仍旧喋喋不休的讲着鬼吹灯。
赢病己讲的故事扣人心弦;十分惊悚;十分留意声音的搭配,他用声音演绎出恐怖最特殊的魅力……。
房间里突然一亮。
又下雨了,还打起了雷。伴随着沉闷的雷声,这时,又一道闪电照亮了这漆黑的宿舍楼。
赢病己在这时,刚好也讲到了,九层塔里一个恐怖段落。
几人心里越来越发发毛,心跳加速,似乎有一个魔鬼正在靠近。。。。当赢病己随内容大叫一声之际,几个人的头嗡的一下木了,“啊————”
一个胆小的人险些叫出声来,宿舍里瞬间恢复了黑与暗。
此刻,宿舍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啪--啪--啪--’好像,是有幽怨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彭--彭--’不是远处,就是从楼梯口‘啪--啪--啪--’那脚步声缓慢而清晰,而这让他们更加恐惧了,终于脚步声停下,“笃笃笃,笃笃笃”,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从门外传来。“喂,你们几个死仔大半夜还不睡觉,瞎咧咧的干什么呢。”一声嘶哑的嗓子怒道。
原来是留守的老师,众人都忙舒了一口长气,一人赶忙降低了收音机的声响,没敢回声。
就那么的,时间在赢病己讲述的鬼吹灯中缓缓流逝。不过这一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漆黑的高校安静极了。漫长的一夜终于快熬到头了,有点死气沉沉。
鬼吹灯却在赢病己的嘴巴下,似乎已乘着恐怖的翅膀,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飞到众人的窗下,倾听人们的惊声尖叫。然后猖獗大笑——哈哈哈!!
……
清晨。
因为刚下过雨,天还阴森森的,空气湿漉漉的,不过天气总算稍有好转,雨过天晴。
“老马,昨晚听《夜半奇谈》了吗?”“当然听了,我每天睡前必听的节目啊,只不过奇怪那钟伟明竟然没讲这节目,让另外一个后生仔讲了,哎,你可别说,这后生仔讲的故事也别有一番滋味。”
“嗯,不仅讲的好,这故事更好,这这,对这鬼吹灯啊!真是绝了。没想到一个盗墓的还有那么多门道,不得了啊,你说这些盗墓贼真是胆子不大的绝对干不了啊!”
“是啊,撞见这么多不干不净的东西,常人早吓的魂都没了。”
“我昨晚是跟我老伴一起听的,那吓人的啊!哎,我可没说我怕啊,只是听的不是滋味,毛毛的一夜睡不着,我老伴昨晚更是瞎咧咧尖叫了一晚上,隔壁的也喊了一宿,你倒他说什么。”——“说什么?”
“那叫声呦,叫我们两消停点,一夜一夜的也不怕我闪着腰——”
“噗嗤哈哈哈……”
……
一夜过后,香江有关鬼吹灯在昨晚的各种事迹全部爆了出来,人们纷纷在讲述着鬼吹灯各种离奇古怪的事件,更有许多人风靡盗墓的那点事儿,都在讨论那个地方讲的最恐怖最恶心最有味道。
无论男女老少,只要听过赢病己讲鬼吹灯的都迷上了这部有声,写信到商业电台的一天里突然多了几百封,吓得商台的人以为那个节目出了岔子被听众谩骂投诉了。
总之,鬼吹灯火了,跟搜神记一样,搜神记是一日之间火了,鬼吹灯是一夜之间火了!火爆的一塌糊涂!
最后大家对于赢病己的鬼吹灯给予了总结:
一、在晚上听《鬼吹灯》非常费电,因为你会吓得把电灯开上整夜;二、可以和女朋友一起看,前提是你胆子足够大,如果你被吓得抓着她的袖子瑟瑟发抖的话,效果适得其反;三、如果想害人,可以选择三更半夜把收音机传给对方。可见鬼吹灯之恐怖程度。
又一夜,各家收音机再次打开。
鬼吹灯的幽幽鬼火亮起来了,那晦涩的鬼言鬼语又响起来了,恐怖弥漫在这个城市的上空。
整个城市里有更多的听众心惊胆战地守在收音机旁!
每晚每晚,香港各地就像电脑染上了最可怕的病毒一样,变得越来越恐怖了……
鬼吹灯的恐怖浪潮袭卷全港!
27か 在夜总会的庆功宴!()
直播室里,钟伟明先慢慢带头,拍起了手掌。
接着;啪啪啪~整个直播室和电话编辑室里的所有人都陆陆续续地响起了掌声;在商业电台内部惹起了不小的动静。
赢病己本来打算录上一两个小时就返程带李若彤她们去玩的,没想到越是录越是停不下来,简直录上瘾了。
从小到大,从小学升到中学,中学升到高中,然后一路直到毕业,出来社会以后都仍然是听著别人在高台阔论,无论讲的有的没的,自己都要站着如喽罗一般听他们说说说。
期待到无奈,有话要讲却得不到装载,心情犹豫像樽盖,等被揭开,咀巴却在养青苔,人潮内愈文静,愈变得不受理睬。歌词浮夸里说的好,赢病己得到向很多人说话的机会,无疑是件让人振奋的事情,尽管算不上坦露心扉说出心里话,但已经让人满意。
赢病己是说上瘾,说爽了,录播室的工作人员还好,都习惯了,可苦了李若彤这妮子,本来还很期待跟病己哥出去玩的说,不料他这一坐,却是一录录到七八点钟,嗓子都快说哑了才停下来。
在场唯一兴奋的唯有钟伟明了,赢病己这一录的时长,足够电台播上几晚,也足够吸引大众的目光了。只要往市面放出点风声或者直接在电台公告全港,搜神记的作者赢病己受邀到他们商业电台,亲自录播新书鬼吹灯,一定会趁着搜神记热载和对作者的八卦热捧的。
钟伟明当即大手一挥,笑咪咪地望着大伙儿,豪气道:
“好!今晚的帐全部算我的,我请你们去不夜城玩。”
闻言,顿时响起一片欢呼声:“好耶!钟大哥就是豪爽!”
何燕燕几个人激动的互相击了个掌。
李若彤赢仙凤两女以赢病己为主和他慢悠悠地踱出了直播间,唇角一弯,听他闲闲开口:“钟大哥可真豁出去啦。”
何燕燕双手插着腰,笑吟吟道:“那当然,这次电台要是因为病己的鬼吹灯火了,那我们组的这个月的奖金就丰厚了。而且钟大哥初来乍到就干出了一番功绩,何老世还不更加看重钟大哥他了,我们啊也不用受其他组白眼了。”
赢病己翻了个白眼,敢这么讲何大老板,胆子不小啊。
郑康桂他们大都连连点头,一脸赞同和高兴,其中也包括赢仙凤。
“哼,这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知道听众能不能接受认可呢。”张剑云不阴不阳的说了句,不过他的话注定让人当做耳旁风,左耳进右耳出,人都直接无视了。
赢病己温润淡定的神色微微一哂,也不理他。
电话编辑室里,站著一圈子人。
略停一停,钟伟明走近了些,朝赢病己笑着说:“病己,你可是我们组的大功臣,可不能不去啊。”
大家都一起附和出声,赢病己才是今天最大的功臣和主角。
赢病己脸上闪过几不可见的波澜,敛眉道:“钟大哥你太客气,鬼吹灯能不能引起反响还不得而知呢。而且……”
钟伟明乜了他一眼,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原来是李若彤几个小妮子。顿时笑出了声,眼睛眯着,十分喜乐。解释道:“嗨,我当什么呢,你放心我刚才说的不夜城,他的本名叫帝豪,就是我们附近一带的一个大型休闲场所,喝喝酒划划拳,听听歌,不会不干不净,你老哥我能没这眼力劲嘛。你要去,我改天也只带你一个人去啊。”
赢病己微微一怔,旋即笑起来,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那种笑容爽朗而灿烂,在暗夜里仿佛光芒盈目,李若彤几人也是笑颜如花。
“哈哈哈……哈哈哈……”不过等几个臭男人都哈哈大笑出声,几个女子又都一齐啐了声:
“啐。”
……
月色如水,银辉满地。
今晚偶有阵风,听说深夜有台风来袭,不过现在对市区的众人并没有太大影响,该干嘛干嘛,生活照过无阻。
仍旧是钟伟明开着他的爱车,车窗外的景色,似俱在凛冽的风声“唰唰唰”闪过。车胎划过九龙山道的马路,刺耳的嘶鸣声,响彻内外。
眼里的世界,不断的被拉近距离,不断的在延展,不断的开阔,透过车窗去俯瞰山脚下的美景,让人感觉无与伦比的速度正在突破中,赢病己甚至有股如坠云端,踏着丘壑山岭,迎着凛冽威风的气概,车窗外的强劲气流所卷起的树叶或者是石子,飞溅如矢。。。。。。
男儿当掌车,车疾如烈酒。
激情与热血,驰骋天地间。
或许该买辆车了……
先是想买房,现在又想着买车了。赢病己心中洒笑,不过,会有的,一切很快都会有地,只要我想要!
赢病己安静的没有说话。
他坐在前座上,后座上赢仙凤和李若彤,两女小声的说着悄悄话,时不时还能听到她们清脆好听的娇笑之声。
这时,一簇彩色烟火在城西绽放,瑰丽华美。
“哇!好漂亮,仙凤姐你快看!”贴近窗户旁,李若彤伸出手,指着窗户外的花火,惊喜的道。
透过玻璃,美景尽收。
“是啊,好美。”靠过来的赢仙凤明显内心也稍有几分激动,语调却如四月微风,轻淡温柔。
烟火断断续续的,赢病己凝目看了一会,又转过头来,望向前方的道路。
又疾驰了一阵,两辆车开出了九龙塘,来到了九龙-城东内。
现在正是这座不夜城最热闹的时间段,灯火辉煌,人车俱多。
因为人流和车流增多,所以也不能再快速行驶,稍微花了点工夫才抵达目的地。
这是一条相对比较僻静的街。
盛夏的夜,比水凉,露水般轻盈。风里有种清淡的味道,一趟人下了车就感受到了自然的清爽。
迎宾处旁,威风凛凛的关公像前香火兴旺,红色地毯两侧挤挤挨挨地摆着两行明灿灿的盆景菊花,刺眼的灯光恍如白昼。仍然精神倍棒的印度人抬抬手,与客人道晚安和欢迎。
大批酒意未消的男女聚集在店门口,然后径直走向三楼铁板烧——店内消费最高的区域。
站在门口驻足几秒钟,钟伟明带头开路。
钟伟明熟门熟路的介绍道:“这里的台菜料理结合广东、潮州口味。像台南鲁味、蚝油肠旺、猪肚乌鸡胡椒汤都是店内颇受欢迎的菜色,胡椒汤为冬天店内的招牌菜,不过现在这个季节还是让我们来一份金皮盐香鸡。待会你们可要好好品尝下。”
赢病己等人一边点头,一边跟他走进这间中式酒楼夜总会。这次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