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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无言以对啊,这人,嘴巴怎么那么能说:她说一句,他就说了一篇。
而且通篇,把“妈”叫的那么顺溜,还把“老婆”叫得那么动听,她听得那是浑身不自在,却又无言以驳,最后恁是被他连哄带骗推进了出租车去了商场。
等进了商场,她悄悄打了个电话让护工照看点养母,说自己在外办事得过一会儿才能回去。
至于买的时候,这个男人的确有问她该买什么不该买什么了,她也说了自己的意见,结果呢,他认为要买的,没一样落下,全都刷了单。且还二楞子的非得挑贵的买,白白刷了不少冤枉钱,根本劝不住……
苏锦看着那光景,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他是个好好先生,以后一定听老婆话,会成为妻管严……”
这是王阿婆对他的评价。
但以她看来,这男人,控制欲强的可怕,瞧瞧,他不动声色就将她吃的死死的,这好像不是好兆头吧!
… … … 题外话 … … …
待续……
18。18,丈母娘这是认出他来了()
从商场出来,大袋小袋,靳恒远拎了不少袋子,苏锦想帮着拿点,他说:“不用,体力活,那是男人的事。”
是的,他很会体贴人。
只是现在,她无法确定,这种体贴是因为新婚刻意表现出来的,还是他平常就如此。
人性绝对是复杂的,虽然她没有太多的恋爱经验,但总归是出来工作过一段日子了,深知:一个对女人殷勤的男人,在追求之初,只为姓,一旦得到,各种劣根性就会曝露出来。
靳恒远是不是一个表里如一的人,与她,仍有待考证。
*
“恒远!”
在快要进住院部时,苏锦突然转身,神情有点为难的叫住了他——有件事,她必须要说了。
“嗯?”他就跟在身后,脸上至始至终挂着一抹暖意融融的微笑:“怎么了?”
“有件事,我想拜托你!”
她用词严肃,令他不觉挑眉:“有事就直说,俩夫妻至于要这么生份的吗?”
呵,这人啊,逮住机会就向她深化“他们已经是夫妻”这个事实。
好吧,那她就不和他生份了,直说了:“是这样的,昨傍晚,我和妈妈提了和你领证的事……她有点不高兴。”
事实上是:养母在确定这不是玩笑之后,气得痛骂了她一顿:
“第一次见面就领证?胡闹,真是胡闹……那可是终身大事,你怎么可以这么草率行事?”
为此,养母一晚上没搭理她,早起还在摆脸色呢!
这正是靳恒远打电话来时她让他在楼下等的原因。之后,他要去买见面礼,她没有竭力阻止,多少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当然,这些,她都没说,她只说:
“我妈平常人真的很好,这一次她生气,大约是因为怕我匆忙嫁人误了后半辈子,所以,等一下进去之后,她要是为难你,还请你忍一忍……”
养母要是在气头上,说话也会口不择言,她就怕到时他受不住气当场翻脸,事情真要闹成那样,只怕养母要被活活气死。
靳恒远听罢笑着撸了撸她的头发:“呵,我当什么事呢,原来就这事啊……放心,你老公我惯会哄长辈的,出不了岔子的。放轻松了,没事的,嗯?”
举止很亲呢,语气很轻快,那一双充满自信的眼睛,更神奇的抚慰了她那颗七上八下的心。
*
苏锦养母住在1215号病房,房内,有三张床,病人们都在输液,有家属陪着。
这些人一看到苏锦带了一个英俊男人过来,一个个都侧目瞅了过来。
“妈,我把恒远带来了。”
苏锦把人领到临窗那张床边时,正在和护工说话的养母转过了头来。
靳恒远呢,一进门,目光就落到了丈母娘身上:已病得不成人形的脸孔早没了当年珠圆玉润的模样,见他进来,那原本黯淡的眼瞳,亮了一下,几丝奇疑在她眸底一闪而过,转而眉毛轻轻拧了起来。
他看得清楚,心下明白:丈母娘这是认出他来了。
… … … 题外话 … … …
待续……
19。19,上交老婆工资卡()
“妈,您好,我是靳恒远。”
靳恒远将手上的东西往桌面上一摆,挂着一抹温笑,作了自我介绍,神情恭敬。
苏锦的养母,名叫:姚湄。
苏锦所认得的养母:温柔时候是真很温柔,从小到大,少有发脾气的时候。
这一次,她匆匆结婚,养母真的很生气。
“坐吧!”
还好,养母并没有爆出让她把人赶走的话来,而是指了指床边的凳子招呼起来,还让她泡茶,又让她将病床和病床之间的帘子给拉了起来,隔绝了外人的视线。
然后,养母开始轻声问起靳恒远的家庭情况。
靳恒远的回答,和之前他和她相亲时说的大同小异。
苏锦也曾听王阿婆提起过这些事:父母离异,且各自另婚另嫁,都住在外市,只留爷爷奶奶留守在迦市老屋。他在上海某律师行帮忙跑腿打杂。待遇还不错,有住宿,有五险三金,薪资稳定……
姚湄一直平心静气的听着,完了之后,点了点头说:“你们的事,我是昨天才知道的,原来是有气的。一气小锦这次做事太胡闹;二气你把公事看得比私事重,一登记完就把我家小锦丢下,这也太不把我家小锦当回事……”
靳恒远马上作了检讨:“这事,的确是我做事不周,只是那趟公事,日子是老早就订好的,我是跟差的,没法推。”
开庭日子那真不是他想改就能改的。
“不过,妈,您放心,以后,我会事事以家庭为重的。绝不会再让小锦受委屈。您要不信,我今天就把工资卡交给小苏保管!”
说完这话,他还当真拿过钱包,抽出一张农行卡,啪拍到苏锦手上:“我每个月的工资、满勤奖、月季奖、年终奖,全打在这张卡上。以后在咱家,由小锦掌经济大权。”
苏锦没料到他会来这一手,当场愣了一下,本想退回去的,回头看到养母正沉着脸盯着自己,她转而一笑,顺势收进自己的包包:“妈,我说过,恒远人真的很好的。您就放心吧!”
可姚湄的脸色却并没有因此而舒展,眼见得盐水挂完了,在按了铃叫来护士拔了针头之后,她说:“我想下去透透气……恒远,你推我下去,我还有话要问你。”
苏锦看出来了,养母对靳恒远还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放心。
“好!”
靳恒远答应的爽快,并没有因为她养母不给好脸色看而不快,离开之前,还偷偷附到她耳边低语了一句:“放心,我能搞定!”
唉,但愿吧!
这番,她匆忙结婚主因是为了养母,他要是不能被养母认可,她会很憋屈。
*
住院部楼下有个疗养花园,时阳光灿烂,春意融融,有不少病人在花径树荫间散步。
靳恒远推着姚湄走着,溜达了一会儿后,坐在前头轮椅上的人,轻轻吐出了这么一句:
“恒远,我认得你,十年前,你爬过苏家的墙!”
… … … 题外话 … … …
待续……
20。20,我是来偷~银的……()
靳恒远步子顿了一下,没有接话。
姚湄转过了轮椅,重新审视他,似在将眼前的他和记忆里的他作对比,神情是淡淡的:
“那时,你还要年轻,应该只有二十出头,身体比现在要单薄……
“那天,你偷偷摸摸从墙头跳下来,在园子里转了一圈,我在楼上发现了这情况,下来叫住了你。
“当时,你笑的有点不自在,冲我竖着食指嘘了一声说:我不是来偷东西的,您别叫人。
“我看你不像坏人,就问:那你来干什么的?
“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回答的吗?”
她轻轻问,思绪从往事里拉回,逼视着,一副想要看透他的模样。
“我说:我是来偷人的……”
靳恒远轻轻笑了一个,闭眼,旧日情景已陈封多年,可重新记起时,却发现它已深深的烙在灵魂上,深刻的就好像是才发生过的一样。嗯,那个时候的姚湄,还是一个美丽的女人。一袭长裙,非常的优雅。
“您的记忆真好。”他叹息。
姚湄却因为他的承认而皱了一下眉,她心里,藏着太多太多的疑惑,比如说:“那天,我被你说懵了,因为你说偷人,没问清楚你就跳上围墙跑了,今天,我得问问了,你想偷什么人?”
“您觉呢?”
“小锦?”
靳恒远一笑,算是默认。
“十年前你就认得小锦?”
这让姚湄颇感惊诧。
“嗯!”他点头:“可惜,我找到她时已经晚了。”
他记得的,翻进苏家高墙的那天,天也和今天一样的蓝,他的心情本来很好,可后来,他看到了一幕不该看到的画面,整个人就立马不好了:十六岁的苏锦正和二十岁的苏暮白在梨花树下接吻……
姚湄想了想,好似明白他指的晚是什么意思了:“那时,小锦和暮白,已经偷偷在相爱……”
是啊!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他们自然而然相爱,在他来迟的岁月里,他们已认定对方是自己的人生伴侣。
“苏暮白与苏锦,那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但他俩感情深厚,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靳恒远无奈轻叹,叹息绵长:
“说实话,在这件事上,我输的有点冤枉。但我又做不出横刀夺爱的事,也清楚那样做,极有可能达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也许,还会适得其反。
“那年,我二十二岁,做事已不再像小时候那样任性妄为。我衡量了很久,也观察了她好一段日子,在确定她在苏家过的很好,苏暮白也待她很好之后,我认命了,放下了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去了上海。”
姚湄静静听着,本对他没多少好感,渐渐竟发现他品性还真是不差。
… … … 题外话 … … …
待续……
21。21,因为爱,他许下了一个承诺()
靳恒远继续往下说:“这些年,我的工作重心一直在外地,迦市这边总是匆匆来匆匆去。
“今年春节的时候,我听我妈说,她的远房姑姑得了类风湿关节炎,让我捎点药来给她,就是王阿婆。
“小的时候,王阿婆教过我读书。我这人很念旧,得空就来看望了两回。
“第三回来的时候,她非要给我介绍个对象,还把照片给我看了,我一看是苏锦,才答应相的亲。
“相完亲就登记这件事,不在我的计划之内,但,它就是发生了,这与我来说,是个意外的收获。”
说到这里,深笑在他眼底泛开:“拿到结婚证的时候,我私下里偷着乐,觉得老天还算是眷顾我的。妈,您说是不是?”
姚湄没接话,眼里喜忧参半。喜的是这孩子对苏锦用了心,忧的是,苏锦早把自己的心弄没了。
“这些事,小锦知道吗?”她轻轻问。
“以后,我会让她知道的。”
“你就不介意她爱过别人吗?”
“谁没个初恋?”靳恒远淡淡一笑。
“可如果,现在她还爱着那人呢?你会包容她吗?”对此,她很是忧心。
“您放心,以前的事,我不管,以后,我会让她爱上我。”
“但要是爱不上呢?”
这一问,问的有点咄咄逼人。
一时,他竟不知要怎么回答了。
姚湄见状,越发忧心:“恒远,我能跟你提个要求吗?”
“您说!”他的态度从头到尾是恭敬的。
姚湄斟酌了一下用词,才说:“你对她有心,我现在明白了,可她并不见得有。这次,她匆忙结婚,多半是为我。
“说到婚姻,我是过来人,两口子过日子,能过得下去是幸事,可要是将她后悔了,不想和你过了,我求你别为难她,给她一个痛快好吗?
“我知道,这要求有点过了。可我真的心疼小锦。这孩子自小就吃了不少苦,后来,她为了报恩,事事都顺着我……其实全是我委屈了她……”
说到这,她突然不说了,满脸戚然,神情是悲恸的。
靳恒远听完,一点一点敛起了笑,眉跟着微微拧了一下,整张脸渐渐变得冷峻起来。
他想了很久,才说:“这要求,的确有点过了,不过,我还是愿意给您一句话。
“结这个婚,我不光想要她的人为我生儿育女,更想要她的心,和我一路走到底。
“如果我没办法做到让她忘了过去,一心一意跟着我,爱上我,您放心,到时,我会放手让她去寻找自己想要走的路……
“婚姻本是一场赌博,赢,两人之幸;输,但可放手另搏……我不会傻傻的用婚姻去困死自己,困死她。”
阳光下,靳恒远脸上露着一股逼人的傲气,正自闪闪发光。
姚湄看着,突然觉得,这绝对是一个受得起托付的男人,除却家世,他一点也不比暮白差。
… … … 题外话 … … …
小剧场:
看完这一章后,办公桌后,靳恒远抱胸坐着,横眉冷视某人:“说,为什么不把我的家世写出来?你瞧瞧,丈母娘拿我跟苏暮白比,我竟然输在了家世上,请问这冤,我找谁喊去?”
某人立马陪笑:“没家世衬底,你就赢了丈母娘的偏爱,这绝对是男主才有的强大气场……我是故意这么写的好不好……”
靳恒远沉默了下:嗯,好像有点道理!
22。22,情敌的来电:只要你帮我打赢这场离婚官司()
苏锦在病房接到了苏暮笙打来的电话,让她去一下医院门口。
她去了,那孩子向她要了500块钱,嚷着有急事就坐上他同学的摩托没了人影。
她看着,只觉眼皮乱跳,连忙打电话叮咛:“出去别再惹事!”
*
11点,靳恒远推着养母回了病房。
这个男人,还真是有本事,不过半小时,他就让养母换了一副脸孔,笑容给养母那死气沉沉的脸孔,平添了几分生气。
中午,养母吃的是医院的营养餐,因为肝区疼痛,她现在进餐的量是越来越少。
养母稍稍吃了一点之后,就催着靳恒远带她出去吃——第一医院不负责陪客的三餐。
苏锦不想去,觉得打个电话叫两份外卖就可以了。
姚湄不许,叮嘱她说:“哪怕结了婚,该约会时就得约会,这样,婚姻才能长久保鲜。你们初识,更得多多接触,多多相处……”
她唯有顺从。
*
出了医院,苏锦被靳恒远带去了诺丁牛排馆。
这牛排馆算是善县最好的,价格比其他地方贵了一倍多,苏锦没来过,舍不得,韩彤那个败家娘们来过两回,直赞好吃。
“善县我不熟,就这边,我来吃过一回,味道……嗯,可以打个六十分!”
这是靳恒远对这里的评价。
苏锦尝了一下,觉得真心不错,比其他几家好吃多了,就不知他嘴里这那句“六十分”是怎么定义出来的。
用餐的时候,他们随意聊了一会儿,都是他在问,问的全是她的喜好。
这个人,对她的一切,好像都感兴趣,总能找出一些话题,引她说话,气氛被他营造的很好。
吃到差不多,靳恒远搁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苏锦瞄了一眼,是个本地手机号。
靳恒远在拿起手机之后,别有深意的瞄了她一眼,一丝疑惑从眼底一闪而过。
无他,这是苏暮白的私人号码,奇怪是:她看到这号码竟没有任何反应!
昔日如胶似漆的情侣,现在怎么连对方号码都不认得了?
“喂……哪位?”他也权当不识这人。
“苏暮白!”声音很稳。
靳恒远一边欣赏着妻子优雅的吃相,一边含笑应付:“抱歉,忘了存你的号码。”
“没关系。我打电话过来是想问一下靳律师明天有没有空……”
“……”
他没有接话,令对方以为他在摆架子:
“靳律师,只要你帮我打赢这场离婚官司,律师费我可以番倍给……”
靳恒远淡笑。
这哪是律师费的问题?
这件事的关键在于:他不能为了几个小钱,去帮自己的情敌,恢复自由之身,然后来抢自己老婆好不好!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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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3,各揣对方的心思()
“这不是钱的问题……”他沉吟着说:“主要是近期我有点小忙,如果你急,我这边肯定帮不上你忙。如果你不急,下周四吧,到时我们见面详谈,能帮你我尽量帮……毕竟你是我老师介绍过来的……”
这句话的言下之意是:他是师恩难却,婉拒之意藏的隐晦,然后就挂了。
电话彼端,苏暮白坐在办公桌前,拧眉,都是聪明人,哪能听不出人家话里的意思。
因为按的是免提,所以,边上的发小盛楼有听到。
“奶~奶的,这姓靳的,派头可真是够大啊,都说了律师费番倍,他还……”
他一拍桌子,恼火的叫了起来。
坐在他对面,是苏暮白的助手阿浒:“找他之前,我就听说了,他接官司就这么任性。”一顿又道:“说来在他刚进这一行时,杂七杂八的案子都接,接的最多的就是离婚案。后来,他在这圈子里越混越好,胃口就越来越大,普通民事案件,他很少亲自上阵,个人只接金融、涉外、国际贸易、知识产权等高端业务方面的官司,甚至还接过几个刑事要案。唉,名气大了,架子就大,谁让他从来没败过呢?那是人家的本事。”
盛楼听着撇撇嘴:“我就不信,不找他这婚就离不了了!”
“会很麻烦。没办法速战速决。”阿浒说。
“可人家不是说了吗?近期忙!”盛楼想想就来气:“据我所知,他周末几乎周周回迦市住他爷爷奶奶家,除了陪他那私生女,不干任何其他事,他要是有诚意,立马就能安排见面,却非要拖到下周四?这态度摆明了就是不想接。”
“不管他是什么意思,离婚律师人选只能是靳恒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