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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盒的工艺非常的精妙,保存千年不曾变形。
“这样的东西,要拿出去拍卖,本身就已经价值连城了。”
老头儿眯着老眼介绍时,语气是惊叹的,那是对于老祖宗手艺的一种赞叹。
“哦,那里头藏得是什么宝贝呀?”
她好奇死了。
“没什么,只是一张帛书,上头讲了一个故事,一个离奇之极的故事。”
“怎么个离奇了?”
姥爷没答,瞄了她一眼后,捧着走到边上的休息区,坐下后才道:
“怎么个离奇,等一下再说。
“哦!”
萧璟欢跟了过来,心下并不急着知道如何离奇,只想看看里头藏的是什么好东西。
“姥爷,怎么开锁?您能开吗?”
“废话,我当然能。不许看,转过头去!”
“唉,姥爷,您能别这么小气吗?”
萧璟欢忍不住嘟起了嘴,但还是乖乖转过了头去。
“不是姥爷小气,是老祖宗说的,传男不传女。这是家训……”
晕,这是什么家训?
“我能说老祖宗太重男轻女吗?”
“呵呵,古时候都这样。你呀,也不用怨……好了,可以看了……”
萧璟欢转过了头,只看到里头放着一张折得整整齐齐的帛书,上头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西汉时用的是竹简,能以帛书书写的,都是非富即贵之人,而故事的主人,正是当时隐形的首富。富可敌国,那不是吹的。”
姥爷一边将帛书取了出来,一边介绍着:
“而2000年前的靳家,仅是这位故事主人的四大护卫之一。而且这主人还是个女人。”
“女人?”
萧璟欢听着甚是惊讶。
“嗯!”
老爷子点头,没有将那帛书铺开,而是把帛书之下的另一个小锦盒给取了出来。
“这又是什么?”
“2000年前的画像。女主人的画像。给你看看啊!估计这应该是距今保存最为完整的帛画了。非常的漂亮。”
老爷子很小心的将里面的宝贝取出来,轻轻一抖,垂下。
萧璟欢不由得为之眼前一亮。
好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娇娥,手执银剑,笑容明亮,眸光流转,青丝狂舞,浑身上下流露着一股子耀眼的闪闪发亮的青春,以及傲视一切的自信。
“不知道是人长得美,还是画匠画得美。”
她不由得轻轻的为之赞叹。
“人长得美,画匠的画工也是非同一般的。”
老爷子笑笑,老眼里全是欣赏之色。
“这人是谁?”
萧璟欢好奇的问。
“她姓楚,她叫楚朝阳。西汉的时候,她不光经商经得好,而且还是一个女中丈夫,善于武功,精通兵法。”
“楚朝阳?”
萧璟欢托着下巴看着,想着,最后“咦”了一声:
“历史上好像没这么一个人吧!”
“的确没有。不过她爱的那个男人,却非常非常有名……可以算是大汉朝历史上的风云人物。”
“谁?”
萧璟欢的兴趣全被勾了出来,脸上更露出了稀罕之色。
“大将军霍去病。”
呵,果然是个风云人物。
“历史所载,霍去病这一生,终身未娶。那皆是因为她。二十三岁病故之时,他膝下只有一子名霍嬗,其生母从未见留于历史,那是因为帝主不容……”
萧璟欢转了一下眼珠子,用手机搜了一下霍去病生平,还真是如此。
“您这是想说,这楚朝阳就是霍嬗的生母?”
“对!”
老爷子指了指面前这画像:
“楚朝阳就是霍去病从小心仪的爱人。可惜,后来,为了霍去病,死了。当时,年芳不过二十三,正当貌美如花之时。”
拿现代人年纪作比较的话,就是那位女财主,还在读大学就香消玉殒了。
不过一个还在读大学的姑娘,居然能做成首富,那该是怎么一个不得了的女子啊……
令人不为之肃然起敬都不行。
“这只锦盒当中,本来还有一张地图。”
姥爷又补了一句。
“地图?什么地图?”
如果这只是一个故事的话,那么,这个故事,真的是彻彻底底吸引住了她。
“楚朝阳过世之后,她家里给造了一座地宫。
“地理位置很是复杂,且位处地下,里头机关重重,陪葬的东西,更是数不胜数。
“她家人将她地宫所处地的位置,以及如何进入地宫的路径,画在了一张羊皮上。
“后来将其分成若干份,流传了下来。
“也就是说,要是能找到那些地图,就可以找到她的安息之地……”
听到这里,萧璟欢却纳闷了:
“姥爷,我不明白了,既然是地陵,那他们为什么要留下这么一张地图,且世代相传呢?
“这传承的意义在哪里?
“谁会愿意自己死后还要遭人惦记?
“在我看来,考古工作,虽然能让我们更好、更深刻的了解古人的生活,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从中国人入土为安的传统思想来分析,那是一种惊扰先人的不孝行为……
“既然如此,楚家人为何留下地图,自找麻烦?”
姥爷笑了笑:“问得好。自然是有原因的。”
………题外话………还有一章。会晚点发上来,晨先去吃饭。
注明一下:关于霍去病二十三岁病故,膝下有一子,终生未娶一事,是史实,但,楚朝阳这个人物是虚构的,只因晨酷喜霍去病这个历史人物,而刻意编撰出来为他配对的,不喜者勿怪啊!再有,以后出现的一切有关霍去病的故事,请大家不要较真。晨在戏说传奇,请大家也用一种看戏的心态看待这个故事。谢谢。
612 612,单相思152,传说,是真的,还是妙想天开杜撰的()
他把帛画给仔仔细细的收起,转而将那帛书小心的托出来,给她看:
“原因在上头。你自己看吧!”
“哦!撄”
萧璟欢接到手上,硬着头皮看,心里念叨着:还是现在的简化字好啊偿!
隶书讲究的是“蚕头雁尾”、“一波三折”,起源时秦朝,到东汉时达到巅峰。
隶书的字形比起当代的汉字,要复杂很多,萧璟欢虽说读了不少书,但在读这帛书时,有些,还是认不全的。没办法,毕竟术有专攻嘛……
所幸,她一边念,遇上不认得的,姥爷会帮着给纠正一下读音。
这么一读完,她当场目瞪口呆,反复又念了两遍,才看向姥爷,脸上皆是惊怪之色:
“上头说的这些是真的?
“还是先人妙想天开杜撰的?”
“不可能吧……
“这怎么可能?
“冠军侯居然死而复生,那地宫是冠军侯给楚朝阳建的?
“楚朝阳没死绝?
“只是沉睡了?
“睡在一种不知名的液体当中?
“如果找到药草就可以重新醒过来?
“我……我能不能把这当成是在看玄幻小说?
“这世上怎么可能有不死之人?
“如果这人能不死,天呐……
“姥爷,您这是在说,霍大将军至今还活着?
“不对不对不对……这些肯定全是鬼扯谈……”
每说一句话,就会带上一记咄咄惊怪的吸气,她哪能信了去。
说着还狠狠掐了自己一下。
“真假与否自己判断吧!”
姥爷只是笑笑,一身的和蔼又可亲,并没有表态:
“这是2000年前我们的祖先遗留下来的,道明这件羊皮之所以存在的来龙去脉。
“至于是不是鬼扯谈,谁也不知道。
“也许真的只是祖先胡编乱造的。
“就像世上本没有鬼神,当世之人之所以会相信有鬼有神,皆是因为对大自然力量的推祟,以及人在遇上困难时,对摆脱厄运的渴望,继而在文人的创作当中形成了这样一种形态。
“有或是没有,基本上是无从考证的。
“可后人信的大有人在,不信的也大有人在。
“信与不信,就看各人心里是怎么想的……
“至于那个地宫,传说是有的,可谁也没办法去证实它到底存不存在,所以,你想怎么想像都可以。”
对于这则传说,老爷子的态度,有的只是尊重。
毕竟它从那么遥远的历史中走来的。
“那地图后来是由谁传承下来的?”
萧璟欢再问。
“分别是楚朝阳的四大护卫,以及霍去病的四大护卫。还有三块在谁手上,不得而知。”
姥爷回答道。
“我们靳家也是其中之一。”
“对。”
“之后那地宫再没有开启过,对吧?”
“照帛书来说,肯定是。因为十一块羊皮地图再没有齐集过。”
“所以,谁也不能确定,那个死而复生的霍去病,到底有没有长生对吧……”
“可以这么说。”
“编的。这故事,肯定是编的。”
萧璟欢下了一个总结,语气完全是肯定的。
老爷子笑笑,不吱声,也不发表任何意见,而是小心的将这两块帛锦收了起来,珍藏好。
这种东西,太珍贵珍贵了……
萧璟欢的想像力却被激发了,抚着手,想入非非起来:
“不过,要是真能把这地宫找到,恐怕世上又会出现一个奇迹。
“之前马王堆干尸辛追被说成了汉文帝的母亲,那时的地陵就造得相当不错,到了刘彻那一代,想来技术会精进不少,葬的又是个女财主,真要被挖出来,怕是要震惊全世界了……”
她才不相信长生一说。
也许这个说法,是想给这个地宫喧染上一份神秘色彩,好让传承地图的各个家族心生一份敬畏之心。
在她看来,真要是封藏的好,从地底下挖出来的肯定不会是像画上画得那样的美人,最多也就是一具肌肉以及骨胳保存完整的干尸。
她的职业就是这个,太知道人死亡之后,最终呈现什么状态了。
所以,她很冷静的就从那个“玄幻”故事当中清醒了过来,进而对比较现实性的东西生出了好奇:
“对了,姥爷,那块地图呢,我能看看吗?”
“不在我这边,我交给你哥哥保管了。好了,看完了吧……我锁好了……哎,干什么呀?别抢,小心掉地上,磕坏了。”
姥爷正要把东西放回锦盒,萧璟欢却把锦盒抓了过去,看到这盒内,另有一只小锦盒。
“这又是什么?”
“是三块玉。开启地宫需要玉玦。”
她打开看,还真是三块雕刻精良的美玉,质地温软,色彩迷人。
“怎么是三块?”
她取来看,每块玉上,都系着一根红绳,上头分别刻了三个字:靳、陆、澜……
“姥爷,上面这字是什么意思?”
这三块玉,看其成色,应是同一块玉上雕琢出来的,形状皆不相同,上头的字体皆是隶书。
她将“靳”字那块给取了过来,细细的看了一番后,便有了一个猜测:
“姥爷,这是不是靳家从汉代时候流传下来的?”
“嗯!好了,鉴赏完了。可以收起来了。”
姥爷不再多加解释。
可萧璟欢心里的却对这些玉起了好奇之心:
“等一下啊,姥爷,我还没看完呢!既然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靳’代表靳家,那这陆、澜代表的是不是八大护卫当中其他另两大家呀?”
“嗯!别看了。你还是挑你喜欢的东西吧!姥爷到午觉点了,要去睡一睡了。”
姥爷把玉给要了过去,放妥后,把锦盒给盖好。
她眼巴巴只能看着他把锦盒给锁上了,不过老爷子总归行动不便,还没等他走到那边的保险箱,她噌的一下先一步到,往那保险箱内探看,发现里头另有其他物件,二话没说,就伸手往里头取出了另一只檀木黑匣:
“好奇特的首饰盒,居然没盖子。是全封闭的。”
她大呼惊奇。
“嗯,是没盖的。上头有机关。触动机关,里头的东西会自动推上来。”
姥爷一边把那金镶玉锦盒放好,一边回答。
“怎么打开?您试开一下,让我见识见识呗!”
她殷殷的期盼着。
以为姥爷可能会嫌烦,不愿意,结果他呵呵一笑,接过来,竟是同意的。
但见他往那雕刻出来的花芯上有规律的连按几下,那檀木匣就变戏法似的层层的往外推,最后,一朵玉坠子从里头被推了上来,却是一朵怒放的玉芙蓉。
“真漂亮。”
萧璟欢叹为观止,眼里露出了喜欢之色。
“姥爷,我想要这个。”
她脱口索要。
“鬼丫头,就知道跟我要贼好的……”
姥爷无奈的笑骂了一句。
“到底行不行?”
萧璟欢细细的观察,感觉姥爷不是特别的勉强,觉得这事儿有门路。
“行行行……给你了……”
“谢谢姥爷,来,香一个……”
萧璟欢满心欢喜的又在姥爷脸上亲了一下。
“姥爷,这东西是有什么典故的吗?”
在经历了刚刚那一茬事之后,她深刻的领悟到,姥爷的这个宝库,可有意思着呢!
“据说是楚朝阳生前用过的东西,送给了靳氏老祖宗的妻子,然后,这东西一代代就这样传了下来,你太姥姥年轻时候戴过,后来怕弄坏了,就一直当收藏品收着。你想要,就给你了……这玩意,真要算起来钱来,那可是个天价……”
姥爷把那玉芙蓉接了过来:
“来,姥爷给你戴上。”
“谢谢姥爷。”
萧璟欢背过了身去,把身子蹲下,让姥爷给戴上了,心里喜滋滋的。
这一刻,他们皆不知,这枚玉芙蓉另有一种特殊的用途,当然,那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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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3 613,单相思153,玉坠子,他很眼熟()
下午,萧璟欢睡了一个午觉,醒来看到房内多了靳长宁的外套,显然他是回来了。
出来找,园子里的阿姨说,三少和二少在打篮球呢,二少奶奶也在。
她跑了过去,这三人,正在篮球架前奔跑撄。
这光景,让她记起了小时候。
那时,她还是小不点,总会夹在两个大男生中间蹦蹦跳跳的直叫偿:
“哥哥,传我传我,长宁哥,我要投我要投……”
她那超强的投篮技术,全是这样练出来的……
然后,思绪一转,脑子里又转出了那样一幕:
她和邵锋初见争锋的画面。
那一次,他俩能打成平手,其实不是她真的真的有多厉害,而是邵锋故意将它打平的。
这是邵锋在他们俩好上之后亲口承认的。
后来,他们另外打过一场,结果,她真真切切败了。
为此,她问过他:“为什么?”
他斜她一眼:“不给你留点面子,以后我可能会很倒霉。”
而平局,是最不伤彼此颜面的。
……
唇角,因为这些回忆,而微勾。
正想着的,那篮球飞了过来,她条件反射的接住了,看向射来处。
“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靳长宁走了过来。
“我在……想……想小时候的事。”
萧璟欢笑着迎了上去,球在指尖滑动着:
“来来来,一起打球,一起打球……”
“等一下,欢欢,你身上这个玉坠子哪来的?”
靳长宁眼尖的看到了,待她走近,将人拉了过去,把那玉坠子托在手心上看。
太精致了,他从来没见她戴过,可他竟觉得它特别的眼熟,像是在哪见过似的。
这是她的新宠么?
话说,她这几年少有戴首饰的时候。
“这是姥爷今天下午给我的。其实,应该说是我觉得漂亮,就耍赖求了来……”
萧璟欢得意洋洋的,一点也不以此为耻,并强调道:
“这是古董,绝对的古董。先不说钱,其本身意义就不同凡响。”
靳恒远走过来也凑着瞧,手上抓着白毛巾擦汗:
“我见过,老爷子保险箱里的东西对吧!是个好东西,你可别给碰坏了……”
他把球给接了过去,夹在胳膊肘和身体之间:
“不行,你戴着这东西可不能打球,要被我一球砸过去给砸碎了,姥爷可得气坏……
“我们也玩累了,不玩了,回家收拾收拾就可以吃晚饭了。
“你呢,回头就把这东西给收起来,平常能不戴就不戴,就你那粗枝大叶的,万一给弄坏了,可不得了。”
好吧,真要砸碎了,真就可惜了。
她轻轻抚了抚玉芙蓉:
“知道,不打了。”
“真乖……”
靳长宁笑着揉了揉老婆的头发。
“哎,还当我是小孩子呢!”
人前被呼为“真乖”,她有点脸红了,心里却是甜甜的。
靳长宁只是笑。
“走了。回去放好了。”
他拉着她要走,萧璟欢却转头看向了正在给苏锦擦汗的靳恒远:
“哎,哥,我今天下午听姥爷说了一个特有意思的故事……既然你见过这个玉芙蓉,想来应该听过那个故事吧?”
靳恒远的目光被夕阳照得闪闪的,缓缓转过来瞅她:
“嗯,听过一些,不是很多。爷爷都和你说了些什么?”
“很多啊……你知道一些什么?爷爷没有把全部东西给你看吗?”
“没有。姥爷给我羊皮地图时只说那关乎一个宝藏,再有就是你脖子上这块玉我有见过。至于姥爷另一只金镶玉锦盒里藏了什么东西,他没给我看。”
“是吗?”
闻言,萧璟欢双眸发亮,欣喜的叫了出来:
“看来爷爷真的挺疼我的,居然让我看了。”
靳恒远笑笑:“爷爷一直很疼你,是你以前没看到而已。”
“嗯!”
“现在和我说说,那玉锦盒内藏的是什么?”
靳恒远温温的套起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