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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璟欢眼珠子一转,把人拉坐下来,往人家脸上亲了一下:“别生气别生气。我向你发誓,这件事一旦弄清楚了,我就和这姓楚的划开界限……绝绝对对再不和人家纠缠不清了。”
“说话算话?”
语气终于缓和了。
“当然,我从来就是一言九鼎的……”
“一言九鼎?”
靳长宁嗤之一笑:“你在我面前,最常做的事就是反复耍赖……信用早透支了……”
他捏她脸。
“哎呀,那时我才多大,现在我知道信用有多重要了,你放心,我一定一言九鼎……”
她拍拍胸脯赖上了他,脸上全是甜甜的笑。
靳长宁只能轻叹,没办法,他是吃软不吃硬的,对于小丫头的央求加讨好,他从来是没有招架之力的。
她呀,从来就是他的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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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7 547,单相思87,回避,他不想提死因()
一张精钢轮椅,坐着一个长发美女,手上捧着一束鲜花,一个俊气挺拔的男人一手推着轮椅,一手提着一个水果篮,不紧不慢的走着。
下午一点多,xx医院出现了这样一幕,引来不少人侧目撄。
“到了。”
抵达贵宾病房区,靳长宁负责推,萧璟欢负责看病房号,找到之后敲了敲门。
很快,门开,一个气质优雅的贵妇站在门口,正是楚夫人,楚亦来的母亲。
看到他们俩,这贵妇第一时间惊怪的叫了起来:“欢欢,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坐到轮椅上了?你脚什么时候伤着了?偿”
“哦,前天一不小心摔了一跤,扭到了,医生说让我别动,可我就像猴精似的,不动怎么行,就让我长宁哥给准备了这轮椅坐坐,这样方便一点……对了,伯母,亦来哥没事吧……”
萧璟欢笑着解释了一番,紧跟着关切的又问了一句。
“想不到欢欢这么关心我家亦来……没事呢,医生说了,只要好好养几天就行。现在刚醒,正在发呆呢,你来得正好,来来来,快进来……长宁啊,麻烦你了,难得周日休息,居然要劳驾你送欢欢到医院来看亦来,真是太不好意思了。要早知道欢欢伤到脚了,我该派车去接的……”
那楚夫人看到萧璟欢,就像看到了新媳妇上门似的,那个热情,看得靳长宁超不爽,可脸上却还得带上微笑。
“怎能说是劳驾,靳家和楚家是世交,既然知道楚少出了事,要是不来看望,靳姨回来一定怪罪。这是必须的。您千万别客气。”
一句话就把他们的来意,从看望“情郎”进化成了但为了顾全世交之情。
萧璟欢听着不觉一笑。
楚夫人一时没听出来,只是极不客气的把她从靳长宁手上抢了过来,往里头推了进去,嘴里还直叫:
“亦来,亦来,你快看啊,欢欢来了,人家脚都受了伤,却还专程让她哥送来看你,真是有心了……”
那语气,真是好自以为是啊!
靳长宁无语:“……”
心下更是有点郁闷!
能不能把老婆这就带回家去啊?
当然了,这种事,是只能在脑子里想想的。
重重吐出一口气,他跟了过去。
*
楚亦来的头被包成了重伤号,脸色惨白的躺在那里,本在发呆,听得有人敲门,就回过了神,这会儿看到萧璟欢坐在轮椅当中被推了过来,精神强自振作了一番,继而扯出了一抹笑:
“欢欢,你来了呀……你的脚,怎么样了?”
“疼的很,还没消肿呢……你呢?”
“还行。就是头有点晕。其他没什么不好的。”
楚亦来笑了笑,看到了跟在后面的靳长宁:
“长宁,你也来了。”
“嗯。”
靳长宁打量了一下,打趣道:“还好还好,不幸中的大幸,楚少这张英俊的脸孔一点也没受到影响……”
“对啊,就算是包成了木乃伊,仍是个大帅锅……”
萧璟欢笑着附和,俩夫妻默契感十足。
楚夫人听到儿子被赞帅,跟着眉开眼笑起来。
很快,官面上的客套话,该叨的全都叨完了。
接下去,该切入正题了。
萧璟欢转着心思,看向了楚夫人,脸上是灿烂无比的笑容:“伯母,我能和亦来哥单独相处吗?长宁哥,你陪伯母到外头坐坐,我有几句悄悄话想和亦来哥说一说。”
“行啊行啊……”
楚夫人自是乐见其成。
临走,还冲楚亦来眨了眨眼,心下自是欢喜的,想不到啊,儿子这次竟然是因祸得福啊,居然会赢得了靳萧两家的千金如此的关心:看样子,有戏哦!
“那你自己小心。有事叫我。”
虽然靳长宁很想留下听一听的。可如果他留下的话,那楚夫人会怎么想?离开是最好的。
楚亦来眼里露出了疑狐,不太明白这女孩怎么会突然在长辈面前这么说?
悄悄话?
他们之间有这么亲密了吗?
好像没有吧!
很快,他们离开了。
房内就剩下他们俩人。
萧璟欢转头再次审视起这个男人来,长得不赖,行为却有点不道德——至少在薛筱玉身上,他根本就不是一个合格的男朋友,于是,投递过去的眼神,多了一点审判的味道。
“你这眼神不对!”
楚亦来可是人精,立马就感受到了:
“这不像是要和我说悄悄话的模样……”
萧璟欢笑白了牙,直接坦白了:“是啊,我和亦来哥又不熟,哪来悄悄话可以说的。这只是借口而已。”
“借口?”
楚亦来若有所思,心下不确定她想干嘛:
“你接下去想和我说的话,不宜被我妈听到?”
“该不该让你妈知道,我也不清楚,至少,我觉得我更应该先和你作一番沟通,并且,借这个机会好好的重新认得你一下……”
语气神神秘秘的,引得楚亦来好奇心大起:
“哦,是吗?那就说来听听吧!”
萧璟欢随手拿出了搁在膝盖上的平板电脑,从中调出了一张照片来,递了过去:
“认得她吗?
“一个美丽的女研究生。
“她读的国际商贸,一半年前,她在英国某公司做实生习,未来的人生,也许说不上如何如何锦绣,但如果能好好的过下去的话,她会幸福的不得了……
“据她的导师说,这是一个很聪明优秀的女孩子。那位导师很看好她,并且还知道,追她的人无数。
“亦来哥,你看看吧,这张脸,你应该不陌生吧……”
她看到了,楚亦来那张本来笑吟吟的脸孔,在看到照片之后,于一瞬间内就变成了死灰色。
手更是狠狠的抓起了被褥,眼睛直直的盯着,有痛苦之色在里头翻着,久久的,他说不出话来。
“楚亦来,请你和我说一说,这个女人,你认不认?”
此刻的萧璟欢语气不再客气,而是多了几分严厉。
楚亦来终于回过了神:“你怎么有她的照片?”
“你想知道这个问题,那麻烦你先回答我问的问题。你答完了,我自然就会告诉你。”
萧璟欢的口吻里透着几分强势。
楚亦来本也是个厉害的角色,平常时候只有旁人被他指派的份,少有人能指派得动他,命令得动他的,这一刻,大概是因为灵魂被这张照片震慑到了,继而失去了平常的气场,不知不觉就点下了头:
“认得,那是我的前女友,叫薛筱玉,我们交往了有两年……等一下,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还有,你手上怎么会有她的照片……”
他皱起了眉,并马上惊警的回过了神来。
显然,他是想回避这个问题了。
“楚亦来,你知不知道我这几年在国外做的是什么工作?”
她没回答,而是突然反问了一句。
“你是医学系的不是吗……”
关于这事,他听人提起过,相传:她是医学系的天才学生。
萧璟欢淡一笑:“头几年,我的确学的是医学临床专业,不过后来,我谈了一场恋爱,就转了专业……”
“转了?”
楚亦来一怔。
“对,后来,我学的是法医专业。直接由脑神经外科转了出来,进了法医专科训练……
“也就是说,我本来是可以成为脑神经外科医师的,只是在最后阶段,我去钻研了另一个方面。
“现在我是有执照的法医,不过,我更想称自己是人体解剖师……
“一年半年前,薛筱玉的尸检是我动的刀子……
“楚亦来,你想不想知道你曾经的爱人,具体是怎么死的吗?”
萧璟欢淡淡的问着,看着楚亦来先是露出了几丝错愕,继而是满脸的震惊,而后,深吸着气,转开了头,好一会儿才转了回来,神情却已变得一片漠然:
“萧璟欢,我突然觉得很累,想休息了!”
语气都变了。
不再可亲,而显得冷淡。
“楚亦来,你这是想回避问题。”
萧璟欢可不是随随便便能被人打发走的。
他再次转开了头,而且还闭上了眼。
“楚亦来,你知道我的脚是怎么受伤的吗?”
他一动不动。
“有人故意撞我造成的。
“我们捡到了那个肇事者的手机,里头全是你的照片,最后那些我也被涵盖在了其中。
“然后,我让人细细查了一下,之前但凡和你走的近的女人,不是失踪了,就是曾出过车祸什么的,我觉得这不是巧合……
“再加上昨天,你也遭遇了这样一种故意的撞车,所以我猜,那背后之人,应该和薛筱玉的死有关。
“由于我也被牵涉了进来,所以,我现在不得不来问一问你,关于当年薛筱玉的死,你到底知道多少?”
他睁开了眼,眼神幽幽然了一下:
“萧璟欢,你听好了,不是我想规避你的提问,事实上是,我对薛筱玉的死,并不清楚。”
“楚亦来……”
“对不起,我恐怕帮不上你任何忙的……请你出去,我想休息一下……”
萧璟欢见他态度这么坚决,终闭了嘴,闷闷不乐的退了出来。
门外——
“咦,这么快就谈完了?”
楚夫人看到门开,奇怪问了一句。
她本以为,他们会聊很久。
萧璟欢点头:“亦来哥累了,我不好打搅。长宁哥,我们走吧!”
靳长宁脸色一深,感觉她这是碰了钉子了。
*
离开医院,等坐上车后,靳长宁看支着头靠在座位上正在沉思的萧璟欢:
“没问出什么来?”
“嗯!”
萧璟欢点头:“他不愿提这件事。我一说起,他就神情大变,不肯再和我说话。”
沉吟了一下,她肯定的下了一个结论:
“越是不愿说,越说明这当中有问题。”
靳长宁也这么觉得。
“那你想怎么做?”
他老婆是一个有主见的人,他想知道她的想法。
萧璟欢想了想:“过几天再过来吧……我想好好研究一下,一定得让他主动开**代才行。”
这件事,要是查不出一个真相,她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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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8 548,单相思88,欢欢,很高兴,现在的你终于认可我了温馨()
被人宠,被人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那种幸福感,这几天,满满的就将萧璟欢给包围了。
放下过去,用全部心思重新去看待身边之人对自己的呵护,美好这种感觉,就会被无限扩大撄。
生活从来是平淡的偿。
因为太过于平淡,有时,我们的心,就会失去感知力,习以为常了嘛……就会忽略掉平淡生活中的小幸福。
只有用心感觉了,平凡的我们,才能在平凡的生活中感受到那些微不足道的日常所透露出来的美好。
萧璟欢小时候觉得挺幸福的,妈妈宠她,爸爸疼她,她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小公主,她说的话,妈妈会听,爸爸也会听,她是那么的无忧无虑。
后来呢,爸妈的婚姻破碎了,妈妈执意离婚,不再把她放在心上了,并且还很快有了小弟弟,她觉得妈妈不爱她了,为此,她就想着法的折磨妈妈。
其实,妈妈的爱一直存在,只是家的形态不存在了,她便偏执的认为妈妈不爱她了,却没有从细节去发现,其实她的爱一直一直都在。
再比如,从小到大,靳长宁那么疼她护她,她习惯了,就认定这种守护是理所应当的,并且从来没深入的想过,那看似平常的守护,深藏着他多少爱……
现在,她明白了。
这个叫靳长宁的男人,一直用他的方式在爱她,只是被她一直一直忽略掉了。
一杯茶,一碗饭,一份默默的陪伴,一个睡前晚安吻,都是他爱的表现。
以前,他把爱深藏在心里,现在他把爱表现在眼神里——那温温款款的微笑,柔情似水的,时不时会把她看得脸红心跳。
“哎,我突然发现,原来你不仅是管家公,而且还是个闷***男!”
脚伤这几天,萧璟欢被逼着休息在家,百无聊赖啊,白天在家,除了吃饭,就是睡觉,关于那个案子,现在自然是没什么进展的。脑子闲着没事,她唯一能研究的就只有家里那个男人了。
研究着研究着,就有了新发现。
靳长宁因为她行动不便,特意请了一个保姆到家,帮忙着做早中晚三餐。
他上班在公司,一到吃饭点,就给她电话,盯着她准时准点的吃饭吃药,还叮嘱不许乱跑。
“管家公”这个称呼,还真是当仁不让了。
这天晚上,靳长宁回到家,保姆已给做好饭,他跑来把她抱到了饭桌前。
其实,她已经说过了,她的脚已经不怎么疼了,基本的自理还是行的,只是行动起来有点迟钝而已,可他还是不让她乱动。
不过,被他这么抱着,感觉还是挺好的,就好像回到了小时候。
吃完饭,他把她抱到客厅,她靠着他吃水果,他喂她,然后,嘴里突然蹦出了一句话来。
“闷***男?”
靳长宁很嫌弃这个新名词:
“我哪里体现出这个词的内涵了?”
她嘻嘻笑,一双明眸骨碌碌在掂量他:
“你自己想啊,我才十几岁,你就对我有了邪恶思想,不是闷***男那算什么?呀……干嘛?现在你怎么越来越爱欺负我了呢?”
某个闷***男狠狠捏她小脸。
这算负欺吗?
肯定算。
“臭丫头,居然这么想我?我不好好教训你行吗?”
她抢回自己的脸孔,揉了一下,继续笑嘻嘻的:
“我才不信你对我会完全没那种邪恶思想呢!
“如果不是有了性别意识,如果不是对我有了性幻想,你会确定你爱上我了吗?
“亲人之间是不可能会有那种幻想的。
“只有你想象过了,并且还觉得这种幻想应该是顺理成章、并且还是相当美好的情况下,你才会认定你这是动了男女之情了……
“我是学过心理学的,亲爱的,你就别掩饰了!
“越掩饰啊,只能越体现你心虚。
“还是实实在在招了吧!”
说得那是何等的振振有词。
靳长宁无奈一笑,又伸手去揉她头发,感慨啊:
“欢欢,你没事读那么多书干嘛?”
“读书多,我才能更好的解读人心啊……亲爱的,你说是不是?”
萧璟欢一脸的洋洋得意:
“话说,你也真是够闷***的呢……想想啊当初,我对你的感情是那么的纯洁,现在全被你污染了……真是太悲惨……呀……干嘛……”
“既然被污染了,那就同流合污吧……”
人被扑倒,唇被咬住了。
接吻鱼状态再度出现了。
是的,这几天,他们之间接吻不断,而且,都是他发起的。
好吧,现在,她好像渐渐习惯了这样一种亲密,一天要是不来一个,好像倒有点不适应了。
一吻罢,面色酡红,他将她搂着,两个静静拥坐着。
耳鬓厮磨,气氛撩人。
“怎么办,我被你染成一样黑了。”
她噗哧笑着,眼睛闪闪的晶亮晶亮的抬头望着……心情是愉快的。
“哪黑了?我家欢欢白得很,浑身上下都白……”
靳长宁笑白着牙。
她被笑得脸红了,双手伸过去,直揉他脸:
“靳长宁,你丫的就一色狼。”
靳长宁抚住她的手,似笑非笑:
“这几天,我好像没色过你吧……
“我看是你比较色才对,都想哪去了?
“你今天穿了这么一件雪白的裙子,难道不是浑身上下都白吗?”
他可是律师,口才绝对不是盖的。
而她居然就这么悲摧的被他绕进去了。
“你……”
“等一下,欢欢,你是不是想我的身体了……”
他忽压过来一本正经的问了一句。
“这是正人君子该说的话吗?”
她露齿反击回去。
“君子也是男人,是男人就会有七情六欲,所以,我不觉得这话不能说。”
“瞧瞧,瞧瞧,终于真相了是不是?你自己都说了,你是有七情六欲的,这说明其实是你在想入非非,结果你为了掩饰你的心里想法,于是就厚颜无耻的把你的想法说成了是我在那样想……靳长宁,你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闷***男……呀……怎么又捏我脸……”
反驳的下场,是又被捏了。
“谁让你的脚好得这么慢了,我现在除了捏你脸之外,其他办法根本用不上去。”
那语气啊,说得那是有多遗憾,就有多遗憾。
她咬唇笑,脸上有点烫,心里有点小别扭。
从说话一直正正经经的哥哥,转变成时不时说一些暧昧话的丈夫,她多少有点不习惯。
不过,因为这样天天腻在一起,因为亲密度在加深,那些小别扭情绪,其实有一点一点在消散。
并且,她渐渐喜欢上了这样一种轻松的相处时光。